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锦绣农门-第2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路上,顾秀雨跳下车,不管后面她娘斥责她不懂事的话,追上前面顾炼所在的马车,让驾车的三叔缓下车速,抓着车壁便爬了上去。
    顾炼正闭目养神,顾秀雨上来他也没睁开眼睛,只问道:“有什么事?”
    “哥”,顾秀雨笑着坐在顾炼旁边,“我没见过成姐姐,想问一问她好不好相处啊。”
    “还好”,顾炼想了想这么说,他对成悠姿没什么偏见,也很认可她的才华,虽然没有那种男人对女人的心动感,以后却会好好待她。
    犹记得曾做过的那个梦,他还娶着两房妾室,在现实中,他却肯定自己不会再娶。
    并不是不能回给成悠姿以相同感情而愧疚,而是他不想家里有太多人。
    至于梦里的那些儿子女儿,不能出现顾炼半点遗憾的感觉都不会有。
    顾秀雨迟疑着又道:“哥,前些日子我见过林芙兰,她一提起你就哭,你对她…”
    “以后不要和她往来”,顾炼厌恶皱眉,睁开眼看了妹妹一眼,“也别让我再听到你提她。”
    顾炼的眉头越皱越紧,似乎梦里娶的两房妾室,头一个正是林芙兰,顾炼觉得有些恶心,不知为什么自己会梦见娶这个他厌恶至极的女人。
    “我没有想提她”,顾秀雨搅着手指道,“是那天我定亲的时候,她来了,送给我一条项链,还被黄素诬陷她故意想推翩翩,我过意不去嘛。”
    她觉得林芙兰才没有那么傻,当众想害顾明月,再说当初如果不是因为顾明月,大哥也不会坚持和她退亲。
    如果是自己,顾秀雨还觉推一把太轻呢。
    “你说什么”,顾炼眼中闪过冷光,“林芙兰推翩翩,翩翩当时可有受伤?”
    刚才还无所谓的样子,现在就这样着急,顾秀雨暗里冷哼,顾明月哪里来的脸让自家大哥对她这么好。
    “她没受伤”,顾秀雨撇嘴道,“黄素给她挡了,手臂上磕出来很大一个口子呢。林芙兰现在也很不容,听说她有天晚上做针线做到太晚,打翻了油灯,屋里起了火,把她烧得很严重。真是谁挨到顾明月,都没好下场。”
    顾炼冷冷看她一眼,“她这是自找恶果,翩翩和你才是同宗姐妹,别亲疏不分。”
    “什么亲疏不分嘛,他们家和我们家还隔一房呢”,顾秀雨低了低头,想起当初吴缯眼里只有顾明月看也不看自己一眼的事情就气不过。
    真希望顾明月所嫁非人,真希望她那爱逛青楼的丈夫天天流连花丛抬小妾进门,看她以后还得不得意。
    想到这些,顾秀雨笑起来,对脸色越发不好看的顾炼道:“哥,我知道错了嘛,以后绝对不说翩翩不好了。”
    顾炼目光沉沉,却没再说什么。
    刚过巳时,浩荡的送聘队伍就到了临县成家门前。
    十几车聘礼,三四十个来送聘礼的人,吸引不少临县人跟在后面看热闹,最前面,是一个披着大红披风带着兜帽的身影。
    旁边的人在看人家下聘的热闹,也忍不住看她两眼,疑惑着想这是什么人?大热天还用披风捂得严严实实?
    林芙兰微微抬头,看见从马车上下来的顾炼时,眼中掠过一抹伤痛的笑意。
    即便嫁不成炼大哥,她也要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自己。
    林芙兰很怕死,但她知道如果不这样做,她将后悔一辈子。
    只要顾炼能刻骨铭心地记住自己,一切就都会好起来。
    林芙兰相信心底的感觉,她现在所做的,是对她自己最好的事。
    顾家人有序地走进成家,成家长辈笑着迎接出来。
    成老太太不无得意地想,果真是她最看重的孙女,眼光着实不赖。顾家小子一个刚步入仕途没多久的年轻人,这么短时间便升迁到户部,前途无量啊。
    忽然,人群的某一点骚动起来,紧跟着传来一个妇人刺耳的尖叫声:“啊,血啊!”
    围在成家门口看聘礼的人蓦然散开,大红披风裹身的林芙兰捂着肚子,目光紧紧看着顾炼,一步步缓慢地向他走近。
    炼大哥正回过头来看自己啊,林芙兰的目光恍惚起来,好像看到身着玄色黼黻锦衣神情间满是不可接近冷光的他在看着她。
    林芙兰激动而又喜悦:你终于看到我了!
    人群看着这女子走过去,顺着裙子滴在在地上的血,诡异地安静下来。
    顾概和王玉梅夫妻两个都呆愣了,在这人抬头时,他们已经认出这是谁来。
    林芙兰,疯了吧!
    顾炼目光平静,他没有让人叫医生的打算,既然这个女人如此想死,他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地好。
    林芙兰忍着痛一步步挪向顾炼。
    王玉梅突然回过神来,掐了丈夫一把:“快让人抬着她找大夫去啊。”
    这个林芙兰,死也要恶心死他们家啊这是。
    顾概还没开口,一袭淡红夏衫精心打扮过的成悠姿跑过来,她停在顾炼身旁,看着那个流着血缓缓走来的女人,莫名的厌恶涌上心头。
    成悠姿握紧双拳,竟产生一股特别浓重的杀死这女人的冲动。
    林芙兰的脚步顿住,她对突然出现在炼大哥旁边的女人本能的畏惧,心理防线瞬间塌陷,她瘫软下来。
    顾概眼见着人晕倒了,即便心里像吞掉一只活苍蝇那般恶心,也不得不喊来顾权和顾本,让他们出去腾出一辆车来,再叫他们的媳妇把林芙兰给架了过去。
    “大本,你现在去帝京通知那林弛一声”,车载着人往医馆去了,顾概叫住顾本,“再带个这临县的人,让人给做个见证,免得林家人以为是我们怎么了林芙兰。”
    “大哥,你放心吧,这么多人看着,跟咱们顾家可没关系”,顾本说道,转身便找到一个热心人,大步去了码头。
    顾家人吞了活苍蝇一般恶心,成家人心里也不干净。
    成老太太的脸色当即就落了下来,一顿拐杖扶着丫头回了后院。
    虽然那当众自裁的姑娘什么也没有说,但谁没看见她是望着那顾家小子来的?定亲当日便弄出这么一场,以后自家孙女嫁给顾炼能好过!
    成三夫人挥着手帕让丫鬟婆子洗地,嘟嘟囔囔道:“这太不吉利了,定亲的事还是再商量商量吧。”
    顾概和王玉梅都走上前说好话。
    成三老爷瞪了媳妇一眼,这么好的女婿不要,还想让女儿嫁什么样的?对顾概夫妻笑道:“请请,这意外之事,咱们谁也料不到啊,再说又不是我们捅的刀子,更没有不吉利那一说。请进吧,都快请进。”
    成二老爷同样过来接待客人,现场僵滞的气氛才好些。
    成悠姿看了眼地面的血滴,挽住顾炼的手臂道:“和我一起去看看奶奶吧。”
    顾炼说声好,走到清净的后院时,他道:“若是你觉得不吉利,我们的亲事还没商谈,可以就此作罢。”
    “你说什么?”成悠姿眼眶微湿,“我何曾有半点介意?还是景之大哥其实辜负了那个姑娘,见她如此决绝而心生不忍?”
    她这么说,就是在向顾炼要解释。
    顾炼只简单地说一句:“你多想了”。
    成悠姿知道他性子冷漠,虽然不满意这个简单到乏味的解释,却知道这已经是他很包容自己的表现,因此强按下继续追问的冲动,笑着换了个话题。
    林芙兰最终没有被救回来,午时左右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死时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守着,但她丝毫不后悔。
    离开成家后,心里那点本能的恐惧散去,林芙兰差点笑出声来。
    她成功了,这一辈子,她都将在他心中占据最难忘的那个位置。
    林弛在顾本的带领下匆匆赶到医馆,看到的就是已经没有了呼吸的大妹,而他并没有想象中的伤心,竟反而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他没有与顾家人争吵,很是平静地抱着林芙兰的尸体放到自家车上。

265 玉米

  
    林弛不难过,当天就回到顾家村,让福喜福寿去镇上拉来一口棺材,将这个自裁的妹妹埋到了山里的地边。
    但是回到家看到父母的牌位时,他却忍不住地落下两行泪来。
    帝京林家租的小院子里,林疆背倚房门坐在地上,眼角是泪水干涸的狼藉,他的神色此时显得平静了许多。
    当上午得知他姐到顾炼面前自裁时,林疆冲到厨房就掂了把剔骨刀,差点将来送信的顾本捅个血窟窿。
    林弛命人捆住他关在房里,林疆还叫嚷着要去临县宰了顾炼。
    林弛走时,让全家人都不要搭理他,林疆又踢又打地叫喊半天,终是无力地靠着门坐下来呜呜哭出声来。
    一下午他想起很多往事,大姐给他做衣服鞋子,他吃不饱她偷偷给他煮鸟蛋吃,他一直想入学了快点考个功名好能替大姐撑腰。
    就算她丑得旁人都看不下去,以后的姐夫也不能看不起他姐。
    可他还没入学一个月,他家就在这儿待不下去了,而原因只是因为姐姐推了顾明月一下。
    她死了吗?好好的没事就靠着她未婚夫那煊赫权势欺负自家!
    还有顾炼,当初也是因为顾明月不要姐姐的,才促使姐姐的生活一步步滑入深渊,如今又是他直接导致姐姐萌生死志。
    眼里布满血丝,仇恨毫不遮掩地爬了出来。
    林疆握拳发誓,这辈子他一定要让顾家人受到惩罚。
    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
    林疆抬头,布满仇恨的眼睛看向来人。
    林弛见到弟弟的神情,眉头皱起,他关上门,席地坐下来,声音平静道:“疆子,你还想不想咱们家以后安安稳稳的了?”
    林疆抹了把眼泪,不说话地扭过头去。
    “你仔细想一想,你姐的死怨得着别人吗?”林弛叹气,垂头看着地面,“当初我们兄妹四人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如果不是明月交给我们做花酱的方法,如果不是她在张少爷跟前提我家做的花酱,你以为咱们家的生活什么时候能好起来?然而你姐都做了什么,当初她面对匪贼心怯拉明月下水,已经是大错特错。平安之后,却只顾给自己找借口,半点歉意都没有,还想让人像往常一样和她处。你说可能吗?”
    现在大妹就这么没了,林弛怎么能不难受?但他这难受又无处发泄,胳得他嗓子疼。
    林疆缓缓低下头,依旧没有说话,眼角却不自觉涌出两行泪。
    林弛继续说:“或许当时我根本不该护着她,拿鞭子狠狠抽一顿再押到顾家道歉,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也不会这么极端。呵,她以为她的死有多重要…我对不起爹娘,已经没有教育好你姐。疆子,你以后万莫学她,否则咱林家就真的毁了。大哥就是自刎谢罪,也没脸面去见爹娘。”
    “大哥”,林疆哽咽,“你别这么说,如果不是你,我们三个早就饿死了,可是死的是我姐…我放不下去啊。”
    林弛嗤笑,双眼却十分干涩,“打从她自许县回来,她还是你以前那个姐吗?自怨怨人,她的心早已经坏了。我现在跟你说这么多,是不想你走上你姐的老路,被怨恨蒙蔽了眼睛。”
    “如果不是顾家的逼迫”,林疆突然大声道,“我姐不会落到这么一个下场,凭什么害得我姐这样他们还能安心享受荣华富贵?”
    “哈哈”,林弛气得大笑,“疆子,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因为自己不如意就将一切过错都推到别人身上。我也可怜你姐,但她完全应了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摸着良心想一想,你姐自裁,到底怨谁?”
    林疆沉默。
    林弛说道:“爹娘活着时有爹娘庇护你们,爹娘没了我照顾你们,你们虽然吃过苦,磨难却一点都没有经过…在洛州定居后,我打算去出海,不定哪次就会发生意外,你也该担起些责任了。”
    “大哥”,林疆震惊,“你不是说张家和方家都不出海了吗?你若是有什么万一,咱们家就散了。咱家又不是没钱吃不上饭,何必要冒这个险。嫂子和小妹,你都不担心吗?”
    “广陆,你同样是林家的顶梁柱”,林弛按了按林疆的肩膀,郑重道:“做什么事之前都想想家里,你姐的事就这么让它过去吧。我出海后,你务必照顾好家里。”
    “哥”,林疆焦急不已,“我什么都不懂,你不能这么放心地让我看家啊。”
    林弛笑笑,手撑着地起身走开,多给疆子找点事操心,才能免他走向和芙兰同样偏激的老路。
    这边,王玉梅回到家就气得骂起来:“倒了哪辈子的霉沾上林芙兰那个煞星,炼儿今天定亲,她就来这么一出,不吉利不说,被有心人拿到官场上说事,我儿子的仕途不是要毁了。”
    顾炼平淡地倒杯茶慢慢喝着,此时劝道:“不会有那个可能”。
    新的油料作物还没有公布,这个时候谁都不会找他的麻烦,更何况现在他们顾家是穆蕴的姻亲。
    顾炼觉得有些可笑,他想成为翩翩的依靠,却是需要靠着翩翩的关系才能壮大。
    顾概也坐下来跟妻子分析。
    王玉梅被丈夫和儿子说服了,但想起今天上午的事还是想骂几句。
    实在是太令人恶心了。
    顾明月也知道了这件事,不过不是听她爹娘说的,而是下午林弛带着棺材上山,村人已经议论纷纷起来。照影出去听了一耳朵,回来又惊又不可思议地讲给家里人听。
    照玉和照云听罢,都忍不住摇头说一句傻:“因为一个不要自己的男人,至于吗?”
    顾明月略微有些触动,她觉得林芙兰或许已经到偏执得程度了。
    难道是因为她以前帮过林家一把,他们家没有如前世一样搬到别的地方谋生计,才导致林芙兰这样的结局?
    想到这个可能,顾明月心里不太舒服,晚上穆蕴过来,见她有些闷闷不乐,便捏着她的脸颊问她怎么了。
    顾明月说:“今天上午,林芙兰在我大哥定亲现场,自裁了。我以前做的梦里,他们家人是早就搬走了的,现实中我却帮林家度过困难,他们没搬走…”
    “所以你觉得林家那女人现在这个下场,有你的原因?”穆蕴好笑又无奈,“谁都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都有自己行为负责的能力。说不定,那女人这般行为,她自己却觉得很值呢。”
    “命都没了还能有什么值的?”顾明月不雅地翻了个白眼,“而且这么一来,炼大哥的定亲也弄得不愉快,林芙兰怎么想的啊。”
    前世她被展冥送到穆蕴手里,时时刻刻地都体会着生不如死的感觉,她也没想过去死,如果不是知道父母都因为她…
    穆蕴看着她翻白眼的小动作,本笑得宠溺,却突然心头袭来一股钻心的疼痛,他忍不住抬手轻轻把她抱在怀里:“别想那些蠢人办的蠢事了,来,你看看,在梦里见到的那些花,我找到了。”
    顾明月低头,就看见穆蕴右手里托着一个不知从哪掏出来的花盆。
    花盆内只盛开着一朵花,花瓣叠叠,艳红如血,质如上等锦绸,十分漂亮。
    淡雅的香气缓缓飘散到鼻端,沁人心脾。
    “在哪儿找到的?”顾明月抬起指尖碰了碰花瓣,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让人找到了。
    “蜀川的高山上”,穆蕴蹭蹭她的额头,“这种花很耐严寒,只是不知在气候温暖的地方能不能生存。先观察半个月,如果可以,我便让人开始大批培育。”
    “嗯”,顾明月想换换心情,之前她能和穆蕴做一样的神奇的梦,都是在他说过“做个好梦”之后,便说道:“让我‘做个好梦’吧,看我们还能不能再做同样的梦了。”
    穆蕴闻言,黑曜石一样的眼睛里沁出宠溺的笑意,侧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下,低声道:“翩翩,做个好梦。”
    顾明月忍不住笑,拉着他躺在床上,催促道:“快闭眼,睡觉。”
    穆蕴随手将花盆放在一边,抬手拥住她裹上薄被。
    两人一下子被罩在黑乎乎的是狭小被单里,心跳声都能被对方听得清清楚楚。
    顾明月是数着穆蕴的心跳声睡着的,再有意识时,她发现自己正站在透明的水晶地板上,微低头便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容貌。
    顾明月觉得这个梦所在的地方比上次的星海还要漂亮,她来回走了几圈,看着自己的倒影在下面移动,忍不住做出天鹅湖里的两个经典舞姿。
    学芭蕾太辛苦,尽管那时候的小姐们不学这个就是落伍,爸爸妈妈也没有给她请老师,倒是去上海的时候领她看过两次歌剧。
    顾明月正顾影自恋,眼角飘到右后方一袭宽大白衣的人,她忙站好扭过头,见果然是穆蕴,心想着“芝麻开门”还挺准,三步并作两步跑向他。
    穆蕴面上的神情有些冷,看着她眼里有几分陌生,却还是在最后一刻接住了她。
    “你怎么啦?”顾明月学着他捏自己脸的样子捏捏他的脸,“这么不高兴!”
    穆蕴心里很想抱着她亲近,双手却好像迟钝一样不按照他的意志行事,只淡淡嗯一声。
    顾明月奇怪地看他,“我们不是一起在做梦吗?”
    “是”,穆蕴说道,眼底被压着的神色焦急无比,这种心里想靠近身体却不听话的感觉实在是糟糕。
    穆蕴不知道怎么了,有种梦魇的感觉,想说的话想做的事都表达不出来,听着她说了约有一刻钟的话,那种不能支配身体的感觉才消散。
    梦魇的感觉消失,穆蕴便紧紧抱住了顾明月。
    刚才的穆蕴特别冷,但是顾明月却能感觉到那依旧是他,此时见他恢复正常,不由问道:“你刚才怎么了?”
    “被魇住了”,穆蕴说道,心想还是抱着翩翩柔柔软软小身体的感觉舒服,“好像有种更理智的东西压制着我,想做什么都不由自己。”
    顾明月没有梦魇过,根本不理解他说的那种感觉,只是想以后还是不要再邀他同梦了。
    两人絮语好一阵儿,才想起来去转转这个梦里的场景。
    水晶殿里什么家具摆设都没有,只有正殿中置着一张样式简单却透露出威严之势的椅子。
    水晶殿外是一片黑暗,黑暗中有些星光闪烁。
    不过不能出去,顾明月只能和穆蕴席地坐下来看外面的景色。
    “这里真无聊”,顾明月说道。
    穆蕴闻言心底产生一种慌张感,忙说道:“我们可以把这里布置得更有趣一些,不会无聊的。”
    顾明月瞅瞅干净得连一点灰尘都没有的水晶殿:……
    醒来后,穆蕴看着帮他整理领口的顾明月,暗自决定再在家里加几处玩乐的地方,地下喷水池、秋千、树上小屋…天鹅孔雀梅花鹿所有温顺的动物都在各处安排上,再让人运山石堆个逼真的假山。
    这样一来,翩翩应该就不会觉得无聊了。
    顾明月不知道穆蕴神游天外地在想着什么,整理好领口,又非常贤惠地给他正正腰带,给他拿了些糕点吃过,才让他去“上班”。
    穆蕴亲亲她的嘴唇,飞身离开。
    虽然天还没亮,顾明月也没有再睡,起床后去看了看前天用药水泡好的玉米种,见大部分都突出点点的白芽儿,她放心地笑笑。
    都还能种。
    这些玉米种顾明月数过,约有一千颗,稀疏地种两亩地应该可以。
    顾家前面的池塘周围,大约有两亩的空地,顾明月便打算将玉米种种在这里。
    空地两天前她已经让照康带人整理好了,池塘边的几棵大树也都被锯掉,这片地每天能接收到日照的时间在三个时辰左右,是非常适合玉米生长的环境。
    早饭后,顾明月问她爹:“爹,你今天去大伯家帮忙吗?”
    顾攀是有时去对面帮忙有时出去走镖的,闻言笑问道:“闺女,有什么事儿?想吃别地儿的特产了?”
    自家闺女没事可不会问帮不帮忙之类。
    “我就只知道吃吗?”顾明月不满地摇头,“我准备种玉米呢,就是大红给我的那些种子,照康他们都不是种地老手,我才想让爹去指挥着。”
    “好”,顾攀笑道,“爹就去指挥着,不过啊翩翩,你这个什么玉米现在才种,会不会有些晚?”
    高粱豆子那些秋实都是在麦子刚收便种上的,有些心急的人家,麦子还没收就去点种了。
    “不晚吧”,顾明月想了想道,“我们这里暖和,六七月份种正好。”

266 武举

  
    …
    老天爷很给面子,玉米种上去的当天晚上就下了阵儿急雨,不过两天,绿油油的新苗便在田垄中迎风招展了。
    顾明月吃过午饭顶着大日头出去看了看玉米苗,没有半点遮挡物的田地被烈阳晒得开出缝隙,小苗儿也没有早晨时的精神奕奕。
    她正想着等太阳不那么烈了,带几个人过来浇浇水,一阵锣鼓呐喊声由远及近传来。
    顺着声音看去,只见欧阳端身着墨绿官服头戴花翎帽,骑着匹膘肥体壮的枣红大马走来,迎上她的目光,脸上露出爽朗至极的笑容。
    在他后面还跟着几名衙差,十几个笑哈哈的村人。
    “状元爷”的喊声时不时传来。
    顾明月只有片刻疑惑,便明白了,阿端这个状元肯定是武状元。
    大庸的武状元考试六年一次,分文试武试两场,从四月份就开始考,要到七月初八九左右发榜。
    怪不得自从回来,阿端总是不着家,原来是参加武举考试去了。
    正想着时,大马人群已经来到近前。
    欧阳端想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