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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农门-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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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按着亲戚辈分来算,自己算是他们的大嫂,更没有见礼一说了。
    老太太对这个孙媳妇很满意,此时却也被她这冷淡的态度弄得脸色难看。
    “炼儿呢?”她板着脸说道,“早就让刘嫂子通知你们了,怎么到现在才来?”
    成悠姿低头道:“奶奶,景之还未回来,刘嫂去说的时候我已经睡下了,没想到夜晚还会有客上门。”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老爷子沉声开口:“都是自家人,什么时候来不得?别说那些虚头巴脑的。”
    他就看不中这孙媳妇说话藏一半露一半的架势。
    成悠姿应是,缕着帕子的手劲儿却有些加大。
    老太太问:“炼儿咋还没回来?是衙门又有事?可遣人来说了?”
    成悠姿不吭声,只是摇摇头。
    老太太立即恼道:“这个小子,不早早回来也遣个人来说声有什么事儿啊。”
    此时也不介意成悠姿刚才的态度了,只以为她心里不痛快,安慰道:“姿儿,你放心,等他回来看奶奶怎么收拾他。”
    成悠姿忙说道:“或许他只是太忙,奶奶别说他。”
    老太太笑道:“好好,翩翩刚才说想让炼儿帮着写本戏,你们一起聊聊,商量着怎么写,到时我叫上些老姐妹都去看。”
    此时文人写戏是件大雅之事,尤其是官位到一定程度的人,想要扩展扩展名声,便会作一两本。
    这些大都是在案头传看,戏院里上演的则多是逐利的商人请落魄文人写的。
    但也不是说官员或成功人士写的戏就不能在戏院上演了。
    成悠姿此时却皱眉说道:“奶奶,这样行吗?这对景之的官声不好吧。”
    老太太疑惑问道:“这怎么还跟官声扯上了?”
    “写戏的都是一些落魄文人”,成悠姿说道,看了顾明月一眼,带着几分不大赞同的样子,“景之诗名传遍大庸,却去写戏,还被搬到戏院,难免惹人讥嘲。”
    说着她对顾明月道:“穆夫人,你不如花几个钱找个吃不上的文人来写,一来可以救济一人,二来你想怎么写那些文人就能给你怎么写。若交给景之,他恐怕写不出来你想要的。”
    顾明月:…
    虽然觉得成悠姿说得不那么有理,但她现在是炼大哥的妻子,可以代表炼大哥说话的人,她说不行,自己还真不能说什么。
    “既然这样那便算了”,顾明月说道,“只是嫂子,以后有些事涉及到炼大哥我觉得你还是跟他商量一下,这样…随意替他决定,很不好。”
    成悠姿脸上现出怒色,“我们是夫妻,他的事我怎么不能替他决定?倒是你,管得有些宽了。”
    顾明月耸耸肩,她只是好心建议,看来这位成小姐对她颇有偏见。
    穆蕴本来不打算插言,但他看不得自家翩翩被人挤兑,就算是原因在翩翩身上也不行,更何况刚才他家翩翩说什么了?他嗤笑道:“却是没想到顾少夫人驾子这般大,我们请大文豪的钱也是拿得出来,这个不用你担心,看你这样子,顾景之想必也是大驾,我们倒是不该来。”
    成悠姿此时才记起来对面这人是百官之首,想给景之找麻烦只是一句话的事,她想道歉,却张张嘴一个字没说出来。
    她长到这么大,不论去什么地方,根本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舍得为难她?这个穆蕴是宰相怎么了,还不是一个男人,说不定只是故意这般吓唬她。
    成悠姿对自己的美貌才情很有信心,她相信穆蕴最后会给她一个面子。
    老太太和老爷子就没有这种空前的自信了,眼见人家一朝之相被孙媳妇三言两语得罪了,即便是近亲,他们还是忐忑地忙站起身赔礼道歉。
    顾明月扶住了三奶奶,好笑道:“您们这是做什么,穆蕴才不是那种会给人小鞋穿的人呢,再说咱们还是同族近亲,您和三爷爷这不是让我和穆蕴无地自容吗?”
    穆蕴:翩翩你说错了我其实是很会给人穿小鞋的人!
    有种愧对翩翩信任的感觉啊,穆蕴紧跟着虚扶三爷爷,并大方地表示他们夫妇不介意顾炼之妻的无礼。
    成悠姿孤零零站在旁边,有些尴尬,她忍不住咬了咬嘴唇,说道:“多谢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语气里透着些低头的不甘愿。
    顾明月和穆蕴没再多留,走出柳树胡同,她问穆蕴:“你说炼大哥他妻子,是不是看我不顺眼?”
    穆蕴抬手捏捏她的鼻子,“才看出来啊?那种自恃甚高之人,少理会为妙。”
    “藐视权贵,哎,读书人的通病”,顾明月叹气,“像炼大哥那种真正傲骨铮铮将傲然沉淀在骨子里的人很少了。”
    恰在此时,一道笑声响起,顾炼从转弯处走来,身后跟着打着灯笼的丰年。
    他笑道:“原来是翩翩在夸我,多谢多谢”,朝穆蕴拱拳,问道:“你们这不是从柳树胡同过来吧,找大哥有事?”说着看向顾明月。
    顾明月笑道:“没事,我们只是出来散散步。”
    穆蕴心里很不爽翩翩对其他男人的夸奖,拱拳回礼,淡淡说道:“顾大人此时才下衙?难得的勤勉官员啊。”
    说不定是去了勾栏所,此人可担不起翩翩那么高的评价。
    顾炼笑得自然,“衙门有些事耽误了,这里离我家很近,翩翩,穆相,到我家坐坐吧。”
    顾明月看看穆蕴又看看顾炼,都是亲戚了他们的称呼怎么还那么生疏?随即笑道:“我们才从你家回来,和三奶奶三爷爷说了好一会儿话呢,就不去了。”
    顾炼闻言,悔意差点从心底浮现在脸上,笑了笑说道:“如此那便算了,时间不早,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
    双方分开时,他接收到穆蕴含着警告和居高临下的一个眼神。
    顾炼暗嗤,根本没放在心上,却是顺风吹来翩翩压低的声音:“你为什么瞪炼大哥?”
    顾炼眼中浮现笑意,翩翩是维护他的。
    这边,穆蕴默默反驳:“我没瞪”。
    对自家夫人有多余心思的人,他不警告一下能成吗?还不能跟翩翩说,真是让他梗死。
    顾明月说道:“炼大哥跟他妻子不一样,你不要迁怒了。”
    穆蕴点头:夫人说得都有理。
    …
    顾炼到家时,老两口已经回房去了,虽然看到爷爷奶奶房里的灯还亮着,他也没过去打扰,让仆人小动静地去闩了大门便回房去。
    “景之”,正要脱衣的成悠姿听到小丫鬟的禀告,忙拉好衣带出来,在外间迎上顾炼,笑道:“怎么才回来,衙门很忙吗?”
    “还行”,顾炼解下披风递给旁边的丫鬟,随意说道:“还没睡。”
    成悠姿低声道:“你不回来我怎能安心睡?”脸带羞怯地帮他接腰间的玉佩挂饰,突然她皱眉:“你身上怎么有这么重的药味?”
    顾炼走开两步,自己解了荷包挂在衣架上:“有个朋友生病,我去照顾了会儿。”
    成悠姿紧跟着问道:“什么朋友?”或许觉得语气太生硬,她又笑道:“怎么不叫上我一起去看看。”
    顾炼扭头看她一眼,平静道:“现在还不方便。”
    萱草送来洗脚水,他坐下洗脚,一面问道:“对了,刚才翩翩来了?有什么事?”
    成悠姿还在想他口中的病人朋友,说道:“想让你按照她的意思写一出戏,我觉得你肯定不喜欢,就推了。”
    即使有些心不在焉,成悠姿还是将话说得滴水不漏。
    却不想刚刚把脚放在水中的顾炼立即沉下脸色,他抬脚出来,水花将地面淋湿一片,但他却根本没有心情注意这些,湿着脚穿上鞋便大步往外走。
    成悠姿以及屋内的丫鬟都被此景惊住了,眼看着顾炼走到门口,成悠姿快步追过去喊道:“景之,你要去哪儿?”
    顾炼停住脚步,转头看他,目光冰冷,“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做主。以后我的事,你少管。”
    言罢转身大步离去。
    成悠姿喊了声“顾炼”,紧跟着追出来,大声道:“你站住,我帮你拒了写戏的事还不是为你好吗?你是生的什么气?”
    但这次顾炼的脚步再也未停半分,很快身影便消失在院门外。
    成悠姿气得浑身颤抖,因为这点小事就如此对她吗?
    顾明月顾明月,果然是她的克星。
    成悠姿呆站片刻,哭着追了出去。
    顾炼湿着脚大步走过黑暗的巷口街头,顺着去穆府的路一直走。
    她要自己帮忙自己怎么会不帮啊?然而却有人自作主张地将她提出来的事情推了!
    不过是写戏而已,就是有生命危险的事,他也会毫不犹豫帮她的忙。
    这一辈子都跟她无缘,他就不求这缘,只是拿她当真正的堂妹来疼,为什么还是有人在他们的关系中作梗。
    他有多想她,但即便同在帝京,他也没有去看过她一次,十天半个月还碰不见一次。
    他想得心都时不时发疼,可他要管住自己,一旦将心底的猛兽放出闸笼,什么都不会好了。
    然而今天她来了,只是写一本戏而已,他就算对她只有兄妹情,也不会推拒的事情,那个女人却代他推了!
    翩翩会不会跟自己越来越远啊?他们本来就已经和路人差不多了,还要多远!
    顾炼走掉了一只鞋子,冰冷的地面将他的心神拉回,他停下来,借助路边店铺两旁挂的灯笼洒下的灯光找到那只鞋穿上,就那么半蹲在路上。
    他看了看四下景物,知道再过一条街就是穆府了,这么远也没追上她,她定然已经到家。
    顾炼站起身,转身往回走,他没有回家,而是走向另一条岔路。
    …

290 登堂

  
    “什么时辰了?”菡萏捂着胸口边咳边问。
    庆儿端着一碗药来到床边,扶她坐起来,说道:“戌正了,小姐,顾大人本来没说走的,你为什么要他回去啊?”
    菡萏喝下庆儿喂来的一勺药,笑道:“他前两次在这儿就只是照顾我,我整夜咳他也睡不好,天亮还要去衙门,怎如让他回家好好睡一晚。”
    “小姐,您对顾大人太好了”,庆儿忍不住道。
    “我能在他身边,心愿得偿,当然要对他好”,菡萏低声道,“我对他这么好,以后他才可能也对我好。”
    庆儿肯定地点头:“一定会的”,片刻又迟疑,“小姐,顾大人不是说成亲之后会娶您做妾吗?怎么到现在却不再提起。”
    菡萏苦笑道:“他也要给他的正妻留几分颜面和尊重,半年之内不会让我进府的。”
    庆儿搅着碗里的药汤,又舀一勺子送到菡萏嘴边:“小姐打从那次跳楼就留下病根,也不知道顾大人的正妻以后会不会磋磨您,您的身子可再经不住什么风吹草动了。”
    “我倒不怕她磋磨”,菡萏说道,“怕只怕她不磋磨我,更怕她会给他抬妾打压我。”
    正说着,院里传来张老婆子惊讶连连的声音:“哎呦,顾大人,您怎么穿着单衣过来了?这么冷的夜晚定是要冻病的。何小姐,庆儿…”
    还喊着时,菡萏已经披着大斗篷在庆儿搀扶下走到了门口,果然看见顾炼挺拔高大的身形,她忙上前:“这么晚,你怎么又来了?”
    顾炼抹把脸,神情恢复正常:“不放心你,过来看看。”
    菡萏吸入凉气,又咳起来,断续道:“快…进屋…吧。”
    房间里燃着两个炭盆,非常温暖,顾炼看着蹲在他腿边给他搓手的女子,目光最终落在她那两瓣柔软漂亮的娇唇上。
    顾炼的眼神有些恍惚,目前好像是她在笑看着自己,女人不安眨动的睫毛让他回神,才发现他已经吻在了女人的唇上。
    “刚吃过药吗?”顾炼撤离,平静地问道。
    菡萏声如蚊蚋地答应一声。
    顾炼扶起她,“睡吧,我今晚在这儿休息。”
    “那你家里?”菡萏抬头看他,“你夫人她会不会生气?”
    顾炼看她一眼,菡萏立即低下头不说了,她知道根本不能在他面前用一点女人的小心机,他很不喜欢。
    让菡萏睡下,顾炼才到外间对庆儿道:“我出来的急,没有跟家里说,你去柳树胡同看看,告诉我爷爷奶奶一声,我在户部衙门这边的金色胡同。”
    庆儿有些迟疑:“顾大人跟家里说了我家小姐吗?万一…”
    对一个丫鬟的疑问,顾炼没生气,平静无波道:“不必啰嗦,我自然会护好她。”
    “哎”,庆儿高兴地施礼,“奴婢这就去。”
    蹬蹬的脚步声远去,顾炼转身回到内室,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看着床上不安地向他看来的女子,说道:“睡吧。”
    菡萏点点头,掀开旁边的被子:“你也上来吧。”
    顾炼起身,迈步走了过去,女子低头顺从的模样,让他想起和她距离最近那一次他抱着她,她委屈的哭泣渐渐变成假哭…
    顾炼躺在床环起双臂,唇角忍不住勾起。
    菡萏见他脸色缓和,小心地将脑袋靠在他手臂上。
    这边气氛温风习习,柳树胡同顾家却有些沉闷。
    成悠姿站在院子里看着黑洞洞的夜色,不论顾老太太怎么劝她都不回房,她要在这儿等顾炼回来,问问他到底为什么发火?只是帮他拒绝替人写戏罢了,就算那是堂妹他难道不该站到自己这边?
    正想着,被派出去找人的丰年和刘婆子回来了,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陌生丫头。
    顾老太太还没完全花的老眼一看见他们带回一个丫头来,心里一咯噔,立即就知道孙子在外面可能做了什么。
    这个小兔崽子,还没怎么样呢就学会在外面养女人了?
    虽然暗里这么骂,顾老太太面上还是很镇定,对丰年道:“什么人都往家里带?是让你们去找少爷的,还不把这不知哪家的丫头赶出去?”
    丰年刚才就猜着少爷是去金色胡同了,这时又打发庆儿过来,看来是不打算给少夫人留什么脸面了,他还是闭紧嘴吧。
    如此想着,他便低下头一声不吭。
    “奶奶,别赶这丫头走,我想听她怎么说。”成悠姿眼中盛满泪水,想到某种可能,顿时心痛难当,看向那丫头时却是满目厉色,“说,是谁让你来的?”
    庆儿下意识瑟缩一下,不过想起顾大人说会护着自家小姐,又有了底气,施礼道:“见过少夫人,奴婢是顾大人派来的,顾大人在我家小姐那,让奴婢来和老太太老爷子说一声,免得他们担心。”
    看看,就连派我这个奴婢来说也只是跟老太太老爷子说!
    庆儿不自觉有些得意,觉得以后小姐来了这些这少夫人也得退一射之地。
    成悠姿踉跄着后退两步,心口既闷痛又不甘又气愤,她几乎想把这个在无形中炫耀的丫头打死,但理智告诉她只能忍耐。
    什么破落户人家的女人,也敢和她叫板,留下她的丈夫?
    顾炼这么做可对得起一心一意对他的自己?
    成悠姿眼角滑下一滴眼泪,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软倒身体,晕了过去。
    …
    穆大夫人一大早就听到半夏传来的这个消息,当即一拍桌子站起来:“顾家小子忒张狂了,成亲才一个月他就敢在外面养女人,以为我们成家没人吗?”
    穆里坐在首位慢悠悠拿着个茶壶喝茶,闻言嗤笑:你们成家有什么人?
    穆大夫人这段时间因为穆家出了一个宰相出去参加宴会时,收到不少妇人拍的马屁,自觉她家后台很硬,谁惹谁死。
    “老爷,这件事你一定要告诉含彰,让他将那顾家小子好好训斥一番。”她激动地看向丈夫,“我去顾宅看看姿儿。”
    穆里口中的茶没咽下去,呛得他连连咳嗽,一旁的丫鬟赶紧上前拍背,他抬手挥开,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妻子:“我说,你没毛病吧,你口中的顾家小子,是含彰他妻子的堂哥。你掰着手指头算算,你顾家和穆家关系近,还是成家和穆家关系近?更何况现如今满京城谁不知道,含彰那是把他的妻子捧在手里疼的?你不是纯找事儿吗?我告诉你,你别去自找不自在给我丢人。”
    养个女人而已,又不是宠妾灭妻。再说了,就算宠妾灭妻,只要没有追究除了名声难听还能怎么样?
    穆大夫人被穆里一番话说得双眼圆睁,停顿片刻才道:“可咱们和含彰那是一族的,顾家那个外亲能比吗?”
    穆里:我懒得跟讲不通道理的人说话。
    站起身道:“我去做文章,今年参考,你少给我惹事,否则休你我不嫌丢人。”
    穆大夫人又气又恐,半天说不出话来,不过她还是决定去顾家看看侄女。
    这个侄女出生不凡,日后必定有大造化,顾炼一个凡夫俗子怎么敢如此欺辱?
    赶到顾家,看着躺在床上面容苍白的侄女,穆大夫人直接对顾老太太冷了脸:“老夫人,你们就是这么对我们成家的女儿的?顾炼呢,还在骚狐狸那里?”
    顾老太太本还想跟来道两句歉,听到穆大夫人这话,神情也不好看起来,“您好歹是高门大院里的夫人,说话怎这么难听?我家对孙媳妇怎么样,街坊邻居可都看在眼里。我还要问问你们成家怎么教闺女的,昨天把我孙子气得连家都不回?”
    “你,你这个老太太还讲不讲理?”穆大夫人质问。
    成悠姿也满脸不可思议地看向顾老太太,“奶奶,您怎么能这么说?我何曾气景之了,不就是那顾明月请他写戏我推拒了吗?姑母,您说,这算什么大事,他至于因为这点事和我生气,还出去找别的女人吗?”
    成悠姿说着哽咽起来,“而且,听那传话丫头的意思,景之去找那女人不止是这一次,奶奶您也是女人,这件事中我哪点有错。”
    穆大夫人拍拍侄女的手,站起身道:“你们这么欺负人,我可不敢让侄女再住你们家了。顾炼不把那狐狸精送过来我们处置,咱就把事情往大里闹,看到时丢人有麻烦的是谁家。”随即就叫半夏和萱草收拾东西,冷哼:“相爷的面子你们一分都不看,到时可别后悔。”
    顾老太太一辈子没跟人争执过,此时见这成家人明摆着要欺负她孙子,昨晚就对成悠姿产生的不满更多几分,对趾高气昂的穆大夫人更是懒得多看一眼。
    “姿儿,奶奶有句话,昨晚就想说了,翩翩和咱们家向来亲近,早些时候刺绣挣钱还不忘给她大哥,再说同来的还有一朝宰相,你昨天言行上怠慢不是看在亲戚面上就够给炼儿招祸了。翩翩不过是想让她大哥写本戏,你问也不问清楚就推掉,炼儿向来待翩翩亲,有所着恼也是正常。你不说回房间反思,却将家里的人都弄出去找他,自个儿还站在院子里不回去,点那一院子火把,可好让咱们家成了一个胡同的笑柄。炼儿是你丈夫,又是朝廷官员,你只想出你的气发你的委屈,就一点都不想想他的面子?”
    穆大夫人不满地刚要开口反驳,顾老太太转向她道:“穆家大夫人,你也别拿闹大事情吓唬我,你们是相爷族亲,我们也是近亲,真论起来谁更亲还不一定呢。你想找相府撑腰尽管去,老婆子只好舍着脸找我家翩翩说个理。再说了,朝廷哪门律令规定我家炼儿不能在外面有个知心人儿?前几天老婆子出去跟邻居唠嗑,还听说我孙子如今就能娶两个妾呢。”
    “好好”,穆大夫人没想到这个乡下婆子这么能说,一口一个老婆子的是在嘲笑她呢,“那咱就看看是相爷的话管用,还是你家侄女的话管用。”
    撂下狠话,她便呵斥着丫鬟们快点收拾成悠姿的东西,转头又叫婆子们抬软轿进来扶小姐走。
    过程之中,成悠姿低着头半句话也没说。
    顾老太太见她此番,知是想借助相府的势迫使孙子低头,心里对这个孙媳妇失望至极。
    一刻钟后,顾老太太看着穆大夫人带着人大摇大摆离开,脱力地瘫在地上,刘婆子忙上前扶住,低声道:“老太太,现在赶紧去找翩翩小姐说了此事,免得那大夫人随意编排。”
    顾老爷子在走廊上蹲着的,眼看事情谈崩了也没什么反应,磕磕烟袋锅道:“老婆子,你别操小辈儿的心了,我让人去把炼儿找来,自己的事自己处置。”
    顾老太太点点头,她刚才说去找翩翩,那也是让穆大夫人明白他们和相府同样是亲戚关系,并没真的想去给那孩子找麻烦。
    他们找过去,那穆大夫人也找过去,万一让翩翩和她那丈夫起了冲突,老太太往后都不能安心。
    孙子只是在外面有了女人,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宰相也不能不讲道理,因为这么个小事就降自家孙子的官。
    虽是这么想,老太太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孙媳妇的姑父是穆家的族长…
    顾炼此时正在穆府,坐在客厅中仔细看刚给翩翩要来的她写的故事梗概。
    顾明月让婢女把她刚做好的绿豆糕和驴打滚端上来,对顾炼道:“炼大哥,这个驴打滚是我新做的点心,你尝尝。”
    顾炼笑应,目光从纸上移开,拿起碟子里一块圆圆的黄色点心,咬了一口,细细咀嚼,点头道:“厨艺越发好了,翩翩,昨天你嫂子说的话别介意,她做不得我的主,咱们兄妹还和以前一样,不会因为各自成家而越发疏远。”
    顾明月有些好笑,那些亲兄弟的成了家还不把各自当成家人呢,不过她明白炼大哥的意思,“嗯,无论到什么时候咱们都是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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