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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农门-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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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这天她才睡醒,就听见窗外有丫鬟婆子们用刻意压着却又足够让她听见的声音说道:“…可不是,据说相爷每隔三天便要让御医去给相爷夫人诊平安脉,真真儿的是放在心尖上疼着,我见过相爷夫人一次,那通身的派头,还有那相貌,咱家这位五夫人叠一百个都比不过,就是各家小姐也少找能及得上的,怪不得相爷那般疼宠。”
    “是啊,都三年多了,任谁也不能说相爷对他那夫人是一时之好”,另一个婆子将声音更压低些,“亏这位五夫人一听别人问她子嗣就拿相爷夫人说事,什么她妹子嫁到相府三年还没生,她才成亲一年,急什么?呸,她倒也有脸跟相爷夫人比。”
    “我看那次少爷听到少夫人这般说,当即就黑了脸,还警告她不要嘲笑相爷夫人,可她半点不为少爷的仕途着想,竟然说少爷…”一个二等丫鬟模样的人摆摆手,“这个说出来让有心人知道,少爷的仕途定要毁于一旦。而少夫人呢,在家这样口无遮拦就罢了,外出参宴时,还那样变相嘲笑相爷夫人不能生。她们可是一家姐妹啊,旁人一论起这个事,都言说相爷夫人的堂姐还怎样怎样说,这不是给咱家少爷招祸吗?”
    几人越说越没有顾忌,紧跟着一个丫鬟说道:“少夫人的哥哥是名满帝京的才子,短短三四年就已成为户部侍郎,她却怎么好像一丝儿顾大人的才智都没有呢?”
    “外面谁不是这么说…”
    顾秀雨披散着头发猛地打开房门出来,厉声诘问:“说什么?真是好大的胆子,一大早就站在窗外编排主子!这就是你们吴家的好规矩吗?”
    几个丫鬟婆子闻言,一个个转过身默不作声地跪下来。
    顾秀雨呵道:“来人,将这些个嘴碎的丫鬟婆子全都卖出去。”
    她出嫁时带来的两个丫鬟忙上前,劝解道:“少夫人,还是等少爷下朝回来后再说吧。”
    其中一个压低声音正要凑到顾秀雨跟前说有个婆子是夫人身边大丫鬟章儿的娘,冷不丁脸上便着了一巴掌:“你们是我的奴婢还是吴家的?刚才就那么干听着这些人编排?”
    丫鬟连脸都不敢捂,忙屈膝跪下,另一个丫鬟也紧跟着跪下来。
    顾秀雨大声呵斥,直叫人去喊府中专管奴仆的王婆子过来,但整个院子静得落针可闻,没有一人听她的出去喊王婆子。
    这等把自己贴身丫鬟都不当人的主子,谁敢给她效忠心?且五少夫人动不动就拿主子款儿,丝毫不拿下人当人,院子里的仆人早就心有不满。
    要知道就算老夫人,不是对那些目中无主子的下人都不会轻易将下人们当玩意儿呵斥。
    尽管下人们身心都已被主人买断了,但谁会真正效忠一个不拿自己当人看的人。
    顾秀雨一见此景,气得嘴唇发抖手脚发颤。
    吴家太欺负人了,一院子下人,竟然联合起来欺压她!
    气急之中她也没忘了那几个丫鬟婆子刚才说的事,顾明月怀孕了?三年都不怀不是该不会生吗?
    顾秀雨攥紧手心,没了顾明月这个成亲三年还不会怀孕的人挡着,她岂不是要成为其他贵妇们的笑柄!
    为什么现在的事情,和她当初出嫁时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
    在外参宴时,她看见顾明月到来必须离席见礼,而在家中吴缯身边被一群丫鬟围着,只有晚上睡觉时才能说上两句话,她成亲才一年半,他就纳了三房妾。
    可是,这些都该是顾明月承受的才对啊。

302 父母

  
    吴缯父子三人下朝时,家里正闹成一团糟,得知事情起因是小儿子的媳妇要打杀院子里的下人,有下人跑到妻子跟前求情,婆媳之间因此才吵嚷起来,吴密立即觉得脑仁突突的疼。
    他把小儿子赶过去训斥他媳妇,自己则抬步进了妻子的房间。
    看着坐在床沿捂着帕子呜呜哭的发妻,吴密心里对小儿媳妇的不满更上一层,他虽然对妻子的感情不那么深,却也不舍气得她三天两头哭,这个小儿媳妇进门才一年多,就将妻子气倒好几次,果真是农家没有规矩。
    若不是看在顾景之面上,吴密前次就做主让小儿子把顾秀雨给休了。
    “消消气”,吴密在床边坐下,拍拍妻子的肩膀,“跟一个小辈儿你计较什么。”
    吴大夫人拿下来沾满泪的帕子,“老爷,我当初就说不能让缯儿娶这个媳妇,你还说那顾家也算什么有规矩的人家,有规矩的人家能养出这样的女儿?三天两头这事那事的不消停。”
    吴大老爷头疼问:“这次又因为什么?”
    “三个婆子两个丫头,在她院子里嘀咕闲话”,吴大夫人叹气,“谁家没有个嘴碎的婆子,但你做主子的能跟下人比着撒泼吗?想要狠狠惩戒这些无理的下人,叫人按着打几板子便是了,你说她一个儿媳妇,才到咱家几天啊,但凡哪个下人不顺意,她就叫喊着卖出去?吴家还轮不到她做主呢,这么厉害难不成以后咱们这些长辈不如她的意也要卖出去!”
    “小辈不懂事,你教导教导,何至于跟她比着生气?”吴大老爷好声劝慰。
    吴大夫人又捂着帕子哭了,“老爷,你是没看见她那厉害的样子,眼里哪有我这个婆婆半分。”
    吴大老爷见妻子气得不轻,只好继续哄劝。
    这边,吴缯默不作声地在桌边坐着,顾秀雨对着梳妆台掩嘴抽泣,屋里的下人一个个埋着头,都挤在靠门的地方,既不敢往里面走,主子没有吩咐他们也不敢退下。
    “都是谁说了少夫人的闲话?”已经提前得到大丫鬟对此事的详细讲述,吴缯一开口就对向门边的下人,“自己站出来。”
    三个婆子两个丫鬟立即扑地跪下,大声求饶:“少爷,咱们一时没有管住嘴巴,下次定然不敢,求您饶过咱们这一次吧。”
    吴缯看了这些人一眼,摆手:“拖出去掌嘴,以后都去厨房帮忙。”
    丫鬟婆子哭得哆哆嗦嗦地被两个大力婆子拉了下去。
    吴缯说道:“因为这么件事你就到母亲那儿大闹一场?”
    顾秀雨转头看着吴缯,“你怎么不问问这些人说了多难听的话,还问我为何去你母亲那儿大闹,你看那些下人有把我放在眼里吗?”
    吴缯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顾秀雨的话没说话他眼中已满是怒意,“家里的下人犯了何错犯错之后该怎样处理都有一定的规矩,背后议论主子,掌嘴二十,你却要发卖下人,谁会听你的?在家没事就看看这些规矩,别任何事情都照着你的性子来。”
    “你这是说我不懂规矩了?”顾秀雨猛然站起来来到吴缯旁边,“那些下人就站在窗边说我的闲话,还把我编排的那么不堪,就是懂规矩吗?吴缯,你家讲规矩,却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吴缯越发不耐烦,起身就走,到门口时扔下一句话:“下次再和母亲顶嘴,便回你家学一学该如何孝敬长辈。”
    以前觉得顾秀雨合自己脾气,现在吴缯却已后悔十分,整天被她闹得后宅不宁,不如听母亲的话娶一个合格的闺阁小姐。
    顾秀雨不可思议地后退两步,吴缯这话已经和出妻无异了,当着众多下人的面他说出这样的话,日后自己还怎么样管理这一院子仆人?
    看见少爷脸色难看的从少夫人的房间出来,守在外面的三个小妾均忍不住低头掩笑。
    就算有个三品大员的哥哥又能怎么样,蠢钝如猪,早晚要被整个吴家嫌弃,再加一把火,这位少夫人就真得回娘家学习孝道了吧。
    此事就这么揭过,顾秀雨心里却像是梗着一根刺,晚上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她越想越睡不着。
    实在气不过,顾秀雨坐起身,喊来丫鬟一问,吴缯在那个最爱言语顶撞她的那个妾那里,一时眼睛都气红了。
    片刻后,小小院落亮起一盏灯,有个丫鬟脚步匆匆地跑到侧院的一个灯光大亮的房门外,焦急喊道:“少爷,少夫人得了急症,腹痛不止,已经疼晕过一次了,您快派人去请大夫吧。”
    吴缯正准备睡觉,听见这话狠狠地皱了下眉,旁边的面相柔美的女子推他,示意他快去。
    吴缯到正院主房时,见顾秀雨捂着肚子疼得哀哀直叫,心里为刚才的不耐烦有些愧疚,立即转身吩咐小厮快去请常大夫。
    折腾一夜,顾秀雨的症状减轻许多,吴缯才得以抽身,再看天色,已经是上朝的时间,他洗了把脸随便吃些东西便去往前院。
    顾秀雨因为腹痛,不用去主院向婆婆请安,妾室们先后过来伺候,她倒是舒适地过了两天。
    一想起此事是因为顾明月有孕引起的,顾秀雨眼中便忍不住流露出恨意,思考半天,决定待大病初愈后去穆府看看有孕的堂妹,顺道给她牵个线,好送两个得力可靠人在她有孕时帮她伺候穆相。
    等相府妻妾成群时,谁还会抬高顾明月贬低她?吴缯再也不会惦记一个忙着跟妾室争宠的女人了吧。
    想到彼时的情景,顾秀雨掩嘴忍笑。
    顾秀雨想得很好,甚至已经在构思到时看望顾明月时用何言语,但是当天傍晚现实就狠狠给了她一巴掌,那个有孕五个月的妾室在照顾她时竟无缘无故地见红了,另外两个妾室一致说是主母故意惩罚她们,其实她根本就没有病。
    吴大夫人和闻讯而来的吴老夫人登时大怒,不管顾秀雨如何辩解,命人稳住那个见红的妾室随即就让人把常大夫请来。
    常大夫是吴府经常用的大夫,吴家人都很相信他的人品,而他本人也的确非常正直,见吴家这么秘密地大傍晚给他叫来,他还有些迷惑不解。
    待看到跪在院子里的五少夫人那两个大丫鬟,常大夫有些明白了吴府这是所为何事。
    “常大夫,我这个儿媳妇真是得了什么腹痛的急症吗?”吴大夫人一见常大夫进来便开门见山问道。
    常大夫想了想,觉得实话实说,而且他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贵府少夫人言说和五少闹了矛盾,想要装病示弱,在下想着并无大碍,都是些小儿女的事,便帮少夫人周全一二也是促使一对夫妻和好,就顺势说少夫人腹痛宜静养。”
    说到这儿,他顿住,向四周看了眼:“贵府此时叫在下来,难不成这其中又发生了什么事?”
    吴大夫人冷笑道:“可不是,常大夫您这一个好心周全,差点没把我们吴府的长孙给周全没了。常大夫,为医者,仁心为本,这仁心教您说假话吗?”
    常大夫闻言,顿时羞愧难当,连连拱拳道歉,他只是一时好心,再说他也真想不到吴家这个五少夫人会利用她的假病作什么妖。
    似是看出他的疑惑,吴大夫人继续道:“归根结底,此事怨不着常大夫,是我儿当初识人不清才娶了这么一个毒妇,她趁着装病,把那有孕的妾室召到身边侍疾,可不就存着害我吴府后嗣的心思。只是家丑不可外扬,还请常大夫您帮我们保密。”
    常大夫苦笑,若是真想保密,吴大夫人此时何必解释地这般清楚,看来这个五少夫人很不得她婆婆的心啊。
    高门大院,果真复杂,不过片刻常大夫已经想出了其中的弯弯绕,恐怕在这其中,每个人的心思都不干净。
    果如常大夫所想,短短一天时间,吴家长房小少爷的妻子装病命妾室侍疾趁机谋害妾室腹中骨肉的消息就传了出来。
    顾秀雨善妒心毒的名声这么地悄悄便奠定了。
    顾明月知道此事是在她回娘家散心的时候,自从怀孕,她彻底地不接任何一个府上的帖子,在家里闷了,穆蕴就会带她去郊外走走,偶尔她才会去娘家玩。
    “…幸亏那妾室的孩子保住了,吴家才没有不依不饶,但也要求小雨回娘家好好地学一学做主母的规矩”,顾氏起身将玩了一圈跑到她怀中睡着的小儿子小心地放到床上,转回身才继续低声道:“这大户人家的儿媳妇就是不好做,你没婆婆管着,倒好许多。听你概大娘说,当初炼子很是不赞同小雨嫁到吴家,就说那行简是丫鬟堆里长大的,以后肯定事多,如今可不就是这样吗!小雨这个当家娘子还没有身子,那三个妾倒是一个跟一个的怀上了。你概大娘本来还愁着这件事呢,不想中间又出事。”
    顾明月笑笑,对顾秀雨过成什么样子根本不关心,哪知她娘话锋一转,跟着说道:“你现在有身子,含彰没提通房丫头的事吧。”
    顾明月摇头,“娘,我们很好,您不用担心。”
    顾氏脸上带着些愁容,“怎能不担心,昨天你爹出去收租,回来时就听街面上说哪个青楼容貌才情皆是上上等的花魁,去那什么涌金桥吹笛,含彰恰好下朝,还为之驻足。你爹说街上传得可热闹了,还有人说昨晚见到相爷往青楼街上去,到底有没有这回事?翩翩,你实话实说,咱家虽然没有相府的风光,也不能让你在怀着孩子时受这种委屈。”
    “娘,真的假的?”顾明月听着这有鼻子有眼儿的传言,好笑道:“昨晚我想吃烧烤,我们傍晚就坐车去郊外的庄子上去了,后半夜才慢慢赶车回来,他哪来的功夫去青楼?至于您说的那个驻足,不会是因为穆蕴停在涌金桥头给我买了几个草编玩意儿吧。”
    “草编玩意儿?”顾氏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家这个女婿堂堂一个相爷,下朝了还惦记着给他们女儿买草编!突然发现他们做爹娘的担心的总是多余。
    顾明月说道:“是啊,有好些呢,还有两个蝈蝈笼子。不过这些话都是谁编的,真是会牵扯,穆蕴现在不是忙着给我煮补汤就是带我散步锻炼身体,他连处理政事的时间都缩短半个时辰,好空出来给我们的孩子读书,哪有什么闲空看其他女人。我和他只有彼此,娘和爹以后不必相信街上的那些传言。”
    顾氏放心的同时,又忍不住叹口气,拍了拍女儿的手道:“娘还是以前的话,人心易变,你别一头地栽进去,女人在这个世上本就不易,心里得多给自己留一方空地。”
    顾明月也忍不住要叹气了,虽然知道母亲是为自己好,她依旧如上次听到母亲这话时那般回道:“我和穆蕴不一样。”
    顾氏闻言,暗中叹气,但女儿此时有孕,她也不想多说这些不高兴的,就很快转移话题:“你三叔给灿儿捐了个生员名额,来年仲夏就能入县学,这一转眼,那小子也长成个小大人了。”
    顾明月想起年底时,灿儿他娘找过来要回顾家抚养他,那孩子说出来的话以及应对他娘的方法,无一不合度,说道:“他的确很懂事,有时想事情比熠儿还要全面。”
    顾氏说道:“没娘的孩子懂事早,他娘若是不那么自私,有这么一个孝顺的儿子,后半辈子可得有多少福享。”
    正说着,穆蕴到了,他进来先跟顾氏见过礼,才坐在顾明月旁边,问她这一上午怎么样,问时已经握住她的手腕把脉。
    顾氏坐了片刻,见穆蕴果真十分紧张自家女儿,对女儿偶尔蹦出来的一两个无理要求都笑着答应,她放下心来。
    不过自家这个丫头却需得说说了,怀着孕还去游什么湖

303 湖上

  
    青烟湖连通着江面,四周每隔五六尺种植着垂柳,柳树粗壮,垂条万千,将一个偌大的湖罩得绿荫浓浓,是夏日帝京富贵人家游玩的最佳场所。
    吃过午饭,穆蕴让顾明月睡了半个时辰的午觉,便带着她来游青烟湖。
    为防引人注目,穆蕴命人准备的是一艘普通的两舱小船,划船的人也没叫,他亲自执桨,顾明月坐在对面。
    看看四周随微风飘动的柳条,顾明月拿一块糕点送到穆蕴嘴里,随后拿起舱里的一对桨放到水中轻摇。
    穆蕴吃着糕点含糊警告:“别动力气。”
    顾明月满脸笑容,点头:“知道知道。”
    将糕点吃完,穆蕴说道:“翩翩,你刚才给我糕点吃,是想堵住我的嘴?”
    顾明月忍笑不语。
    穆蕴坏笑:“想堵我的嘴,一块糕点可不行。”
    顾明月瞪他一眼,“在外面呢,你别想为所欲为。”
    穆蕴挑眉,半倾身就凑到她唇边咬了一下,“只这样也不行?”
    顾明月偏头不看他,顺着小船流动的方向缓缓摇桨,穆蕴看着她笑,看得出来他的翩翩也很想碰碰他。
    转眼看见穆蕴脸上的笑,顾明月也忍不住笑,两个人正看着笑,突然噗通一声从湖边传来,紧跟着有人高喊:“快救人,有人跳湖了。”
    穆蕴起身,小心地将顾明月揽在怀中,才看向传来水声的地方,顾明月跟着看过去。
    湖的西面正有一个人往水中沉下去,远远看去,那人并没有半点挣扎的行为,而在不远处,泊着一条金漆画舫,画舫栏杆处这时也聚集着许多人对那跳湖的人指指点点。
    最前面站着个淡青色罩纱衣男子,他面上露出些迟疑之色,似想跳下去,稍后于他是一个粉色纱衣的女子,那女子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男子回头看她一眼,迟疑之色褪去。
    顾明月见过那个粉衣女子,是吏部尚书邹明三的小妹,邹惠姑,她还是在年前邹府的宴上与邹惠姑见过一面,如今已经有将近半年没有再见,难道那个男子是邹惠姑的未婚夫?
    因不过片刻功夫便有人跳下去救人,沉湖的女儿及时被捞上岸,很快就在一个热心妇人的按压下吐出一口水醒了过来。
    此时湖边已经聚集好几层人群,尽是嘈乱之声。
    穆蕴弯腰拿着桨往边上又划了划,人多的地方他不可能带翩翩过去,旁边却是有些摘莲蓬卖茶果的船往那边挤。
    穆蕴让顾明月坐下来,直接将船划到了比较人少清净的东边。
    青烟湖方圆有二三里,东边完全听不到西边的吵闹,只是那边有人跳湖的消息照样被好事人嚷嚷了过来,人都喜欢看热闹,不一会儿就又过去几条船。
    穆蕴倒了杯茶塞到顾明月手里,顾明月好笑,现在穆蕴简直是把她当成了易碎的玻璃娃娃,“那点小事可吓不到我。”
    虽是这么说,她还是把茶喝了,就着这个杯子又倒了一杯递给穆蕴,
    穆蕴也喝了,决定下次出门得带些人在周围警戒着,免得再发生这种容易引起混乱的事吓到翩翩。
    至于刚才那场乱子,显然是因邹家人而起,穆蕴刚才自然看到那边各人的神色,不用问也能猜出个大概,不过这事和自家没什么关系,他没那个闲工夫管。
    顾明月的想法和穆蕴差不多,没有出人命,且一看就是感情纠葛的事,他们没必要管闲事。
    青烟湖的东面有许多粉白的莲花,景色更加宜人,穆蕴放下茶杯,提起桨将船划入一片千条柳荫和挤挤挨挨的荷叶相对形成的一小片水域中。
    船一进去,只觉四面清凉,顾明月看到一处有高出水面许多的三张大荷叶挨着成一大伞盖,便让穆蕴去那里。
    小船一划过去,就完全隐没在荷叶柳条之中。
    穆蕴停好船,说道:“这个地方太清凉,你不能多待,一刻钟后我们就得出去。”
    “嗯”,顾明月答应,自她有孕之后穆蕴既咨询精通妇科的大夫又查看医书,然后给她定下许多条规则,稍微热多一点或凉多一点的地方,她都不能多待。
    对于这些,顾明月半点没有觉得穆蕴大惊小怪,反而每次被他这么唠叨心里都是甜甜的。
    一阵微风送来,荷花在阳光下熏蒸出的暖香飘到鼻端,十分好闻,只让人感觉浑身惬意非常。
    顾明月心中的柔情更满,拉着穆蕴让他枕在自己腿上,“你划船辛苦了,好好歇一会儿吧。”
    穆蕴闻言,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顺着顾明月的力道躺下来,伸手松松地圈住她的腰身,隔衣在她腹部轻轻吻了一下。
    岸边柳梢上的蝉鸣阵阵,将这一方小天地衬得更为静谧。
    穆蕴和顾明月都没有说话,但这一刻他们的心意完全相通,水乳交融。
    片刻,穆蕴说道:“翩翩,我想要你”,到最后一个字时,声音已经沙哑得不像样子。
    他心底的浓烈欲望好似能够进入顾明月心底,眨眼之间就把她逼得双眸水润眼角粉红。
    不过顾明月还记得这是在什么地方,轻声道:“我们需要先回家。”
    穆蕴的手在她背手轻轻摩挲,万分后悔出来时没有带侍卫将这湖周围清场干净,随即双手撑着船舱,抬头在顾明月颈间用力厮磨了下,一个又一个啄吻便落在她的唇上。
    “亲一会儿再走”,沙哑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磁性。
    只听他的声音,顾明月就觉浑身一股酥麻传来。
    虽然自从怀孕三月之后胎儿稳定了他们每隔两三天便有过情事,想要拥有彼此的心却从没有这般强烈。
    顾明月有孕之后,穆蕴与她云雨时总是很温和,跟之前激烈浓郁的情事比起来,孕后的每次相拥就如他所说“塞牙缝都不够”。
    想起穆蕴说这话时的表情,顾明月忍不住笑起来。
    “笑什么”,穆蕴张嘴咬了下她的唇瓣,“喜欢看为夫这么憋着?”
    “是啊”,顾明月笑道,刚要在他唇上回吻一下,船身猛地一晃,斜侧起来,如果不是穆蕴及时抱着她轻身飞起,两人都要落进湖水中。
    “啊,荷叶荡里有人”,显然撞到他们小船的人也很惊讶,指着从荷叶中飞出来的人大叫起来。
    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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