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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凰归-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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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主,跟我来。”
瘦小的侍卫全身水淋淋的,在看到徐嫣然拉着秦铮走过的一刻,下意识的便戒备了起来,待到对上徐嫣然的眼色的一刻,想要拔出的腰间匕首一时间没有动弹。
“郡王。”
瘦小的侍卫身子有些僵硬:“您怎么在这里?”
“阿铮当然是和我一起看花灯才在这里的,刚刚那边乱的很,我们便先走了,赵武,你还不赶快带着我和阿铮去安全的地方,多嘴多舌的问什么!”
徐嫣然的声音有些急促,带着些隐隐的不满。
秦铮随时都会清醒过来,机会只有一次,她耽误不起。
她以后所有的筹码,可都在秦铮的身上了。
侍卫愣了一下,迟疑的望望徐嫣然,又看了一眼皱着眉头捂着额头似乎在被什么困扰的秦铮,隐隐猜到了什么:“郡王,郡主,请随小的来。”
那瘦小侍卫带着徐嫣然和秦铮径自往元帅府走去。
秦铮心底一直隐隐觉得不对,觉得自己身侧模糊的看不清楚样貌的女人让他隐隐的陌生。
可是当他们到了元帅府之后,秦铮看着那熟悉的地方,心底隐隐的陌生戒备,又慢慢的放下。
徐嫣然离着他最近,自然能够感觉到秦铮的每一丝动作,唇角忍不住勾起一个小小的笑。
“阿铮,我们到家了。”
干瘦的侍卫领着两个人径自进入了元帅府,府外守着的士兵看到秦铮,便没有阻拦,只是多少有些疑惑他身边跟着的谢谨画怎么换了。
干瘦侍卫熟门熟路的带着徐嫣然和秦铮去了秦铮在元帅府的住处,一路上也遇到过其他人,却没有一个人怀疑。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靖王在这边的人虽然被秦铮折损了几个,但是还是有不少得用的人的,方才在河边帮着瘦子侍卫一起制造混乱的人便是靖王的人,元帅府这种重中之重的地方,自然也有。
不能够也不敢帮别的忙,给瘦子元帅府的建筑分布图还有秦铮的住所却是不费事的。
干瘦的侍卫守在外面,徐嫣然将秦铮按住在床榻上,看着对方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视线,额头忍不住冒冷汗:“阿铮,你渴了吧,等等,我给你倒水喝。”
徐嫣然转身,拿出一个杯子,小刀一把划开自己的手腕,鲜血汨汨流出,直到将一个杯子装满了七八分。
没有顾得上包扎手腕的伤口,看到杯子满了七八分,徐嫣然便赶忙伸出另外一只戴着血玉手镯的手,将手镯取下,按住血玉手镯某处纹路机关,一颗小小的黑色蜡丸状的东西入了血中,迅速消融。
隐隐的叽叽声响起,却是迅速消失,只是那血液诡异的小幅度翻滚着,仿佛底下藏了什么活物一般。
徐嫣然端起杯子,走到秦铮的面前:“来,阿铮,喝水。”
秦铮眼前模糊的人影一时像是谢谨画,一时又不像,鼻端的味道不怎么好,他不会拒绝谢谨画让他做的任何事情,即便脑子不清醒的时候,也记得这点。
唇凑近了杯子,一口鲜血堪堪入口。
第一百九十九章逆鳞触之必怒
外面突然传来了喧哗之声,秦铮手中的杯子顿住。
“阿铮,快喝呀,我专门给你倒的水。”
徐嫣然听到门口传来的敲击声,那是在提醒她赶快做完事情。
徐嫣然没有想到谢谨画这么快就反应了过来,明明对方此刻应该在街上城门口那些地方搜捕,却这么快就赶了回来。
徐嫣然声音中的焦急都有些掩饰不住了。
若不是担心中了药物不深的秦铮产生抗拒心理,清醒过来,徐嫣然恨不得自己托着他的手强迫他将那杯浸润了蛊虫的血液全部咽下去。
只是一口鲜血,效果根本不够。
秦铮唇角染着血迹,盯视着徐嫣然,那眼神一时间有些迷茫,一时间又有些将将清醒的迹象。
他的神智在挣扎。
“阿铮,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徐嫣然与秦铮视线对上的一瞬,心底一凛,悄摸的从袖子中掏出刚刚给秦铮用过后剩下的药粉,扬手便要再给秦铮洒一把药粉。
“郡主,快走。”
干瘦的侍卫冲入了屋内,伸手一拉徐嫣然便要离开。
他面上全是焦虑紧张,外面已经快要搜捕到这边了,若是再不走,连他都走不了了。
“等等,带上他!”
徐嫣然说着话还要给秦铮洒药粉,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怎么能够就这么离开,怎么愿意功亏一篑。
突然间徐嫣然惊叫一声,因为她撒出去的药粉被秦铮挥手间全部返还了回来。
徐嫣然想要躲避,却没有办法躲开,连带着正拉着她手的干瘦侍卫也被扑了个正着。
噗通噗通两声,徐嫣然和干瘦侍卫双双倒在地上。
徐嫣然的眼神涣散:“为什么”
为什么秦铮会反抗,为什么事情没有按照她的计划进行下去。
下一刻,徐嫣然的神智彻底迷失恍惚,再也看不清眼前,思绪深陷入了某些特殊的幻觉之中。
秦铮居高临下的望着躺在地上的徐嫣然和干瘦侍卫,又看了一眼手中的大半杯鲜红色的血液。
蹲下身子将血液一半喂给了徐嫣然,一半喂给了干瘦侍卫。
两个人潜意识中想要反抗,可是根本就反抗不了。
房门猛的被撞开,一队手执弓箭的士兵挡在门口的位置,将出口堵的严严实实。
谢谨画从士兵自发闪开的道路上通过,走上前。
在望见房中的秦铮的一刻,她心底大松了口气。
谢谨画先前就肯定秦铮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本来是让人重点排查城门口还有大街小巷那些能够隐秘藏人的地方,可是走到一半她却突然意识到了元帅府这边才是最好的藏身之处。
幸亏赶到的还算及时,在看到秦铮的时候,谢谨画心中如此想到。
“阿铮。”
谢谨画看到了秦铮,也看到了躺在地上看不清楚面容的一男一女,却没有多在意,眼前只要秦铮在就好。
谢谨画上前了两步,要拉住秦铮的手。
下一刻,秦铮的身子一晃,躲开了谢谨画的手,他望着她,眼中有迷茫升起:“你是谁?”
这三个字说的声音很低,可是入了谢谨画的耳,却宛若雷霆一般,她一时间愣在那里:“阿铮,你说什么?”
这个玩笑一点儿不好笑。
离的近,谢谨画终于发现,秦铮的眼中不止有迷茫,也有一点点儿警惕与陌生。
那是绝对不该出现在秦铮与她之间的眼神。
谢谨画意识到了不对,猛的伸手抓向秦铮的手腕,这一次不再是亲昵的握手,而是急迫的想要抓住他。
秦铮身形一晃,这一次不再只是躲开谢谨画的手,而是直接向外奔去。
“拦住他!”
谢谨画大喊一声,可是已经晚了,先不说秦铮的身手何其之好,他若是一心想走,根本没有人能够走脱的了,便是秦铮的身手不是这般了得,也没有人敢真的拼死阻挠他,毕竟秦铮的身份在那里,是他们的统帅主子,却不是敌人。
谢谨画追出房门外的时候,只看到天际一点隐隐的光流泻,而秦铮,早就不见了踪影。
唯一庆幸的便是秦铮的心腹亲卫已经追了过去,却不知道能不能追的上了,谢谨画握紧了拳头,想到秦铮那句你是谁和那陌生的眼神,便觉得整颗心都揪紧了。
“小姐,还要再追吗?”
身后有人小声询问。
谢谨画转过头:“郡王发现元帅府中混入异族奸细,亲自去追击了,所有人严加戒备,清查元帅府中每一处角落,务必不能够再让异族奸细有机可趁,还有房中的那两个人,带下去,我亲自审问!”
秦铮想走没有人拦得住,此刻在场的这些人也没有能够追得上他问他到底是不是追击异族奸细去了。
这是最好的理由了,谢谨画望着被士兵搀扶出来,有些迷迷糊糊,不知今夕是何夕样子的两个人,一眼认出了徐嫣然。
靖王派来的人原来便是她。
谢谨画眉眼凌厉。
——
“是父王给我的迷心蛊,配合着迷魂香能够让人心智迷乱,只要将迷心蛊配合着宿主的鲜血喂给那个人喝,那么那个人之后便会将宿主当做是最重要的人,据说,有移情的作用,会忘记自己最喜欢的人,转而将那份喜欢转移给宿主。”
徐嫣然的话在谢谨画的心中不断回荡。
秦铮只喝了一口血液蛊毒,徐嫣然和那个干瘦的侍卫将剩下的蛊毒全都喝了下去,因为徐嫣然是宿主,所以她没有迷失心智,只是虚弱的厉害,而那个干瘦侍卫,清醒过来之后,却是全然一副为徐嫣然生为徐嫣然死的架势。
谢谨画当时恨不得直接杀了徐嫣然,却担心蛊毒相连的原因,徐嫣然出事会损伤到秦铮。
只是让人将徐嫣然秘密囚禁,没有伤了她的性命,却是恨毒了靖王。
秦铮到现在也没有消息,那晚追着秦铮过去的人一个个的回来,都是一无所获。
谢谨画只要想到秦铮现在不知道身在何处,神智错乱,将自己彻底忘记,心中便仿佛空了一大片般,痛的厉害。
——
“小姐,您真的要支持那位吗?”
秦铮留下的心腹望着谢谨画,对谢谨画的决定有些迟疑。
不管秦铮和靖王的关系如何,两个人都是父子。
谢谨画就这么决定向原禹铭靠拢,秦铮的这些个心腹,少有不多想的。
“虽为父子,为了西元百年基业,百姓安乐,我不介意选择一个更好的人选,贤明之君,行的是堂皇大道,而不是阴诡伎俩,鬼蜮算计。”
谢谨画冷冷开口:“我现在便是阿铮,我的选择便是他的选择,靖王那般算计阿铮,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谢谨画现在一身男子的打扮,一张秦铮的容颜,坐在那里,仿佛真个是秦铮一般,便连身上冷沉的气息,都毫无二致。
比起曾经有许多破绽的装扮,谢谨画此刻的装扮,才真正称得上是天衣无缝。
那属下对上谢谨画的眼神,心底一凛:“是属下逾越了,公子放心,属下定然将东西好好送到黎城。”
谢谨画眼中的冷然稍微缓和,从袖子中掏出了一块玉佩:“这个,便当做是我们联盟信物,告诉原禹铭,从今而后,靖王便是我们共同的敌人,若到需要之时,原铮与他手下西北军,定然鼎力相助!”
那块玉佩正是原禹铭与谢谨画初遇时候交给她的玉佩,可以凭借这块玉佩要求他一件事情。
谢谨画此刻想要对付靖王,想要取信原禹铭,自然便将这块玉佩想了起来。
“你去大庆与西元边境,上面有一个地址,你将这封信送到这个地址去。”
谢谨画交代完了一件事情,又招来另外一个知道她身份的心腹:“剩下要做的事情,我已经在信中交代,收信的人会告诉你要做什么的。”
她重生一回,本来一直想着的是平静的生活,只要保护自己在意的人便好,谢谨画自己,从来不想要挑起无谓纷争。
甚至看到战争,看到无辜枉死的人,谢谨画内心也是触动的,也想着没有战争,没有权力争夺有多好。
可是现如今,有人动了她的逆鳞,便不要怪她彻底撕去那一层软弱的外皮。
秦铮的遗忘,陌生的眼神,消失的踪影,将谢谨画心中所有的柔软尽数斩去。
——
“嫣然看来是失败了,废物。”
靖王派在西北军中的人带来的消息便是秦铮还好好的,徐嫣然不知所踪,秦铮身边除了少了一个能够当做他弱点累赘的女人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变化。
“王爷,元贞元帅没有想要再夺回元帅之位的意思,姓刘的也对我们派去的人诸多推脱,西北军,也许真的与我们无缘了。”
靖王身边的谋士叹了一声,开口道。
至于徐嫣然的下场,没有人在意。
失败者便是死了,也不会让这些有野心的男人有丝毫的难过介意。
“父皇的身子眼看着不好了,西北军宛若卧榻之侧的酣虎,本王不将之握在手中,便始终不能够安心。”
靖王皱眉,他筹划了这么多年,皇帝还是没有要将位子传给他的意思,已经是打算铤而走险了。
可是西北军二十万精兵猛将,让他总是担心会出了岔子。
“王爷放心,属下已经给驻守在与大庆交界处的将领去了信,王爷若是真的决定了,西北军那边自然有人操心,王爷只要掌控住京城的两万兵力便足矣取胜。”
谋士弯腰道。
“还是文成想的周到。”
靖王看了谋士一眼,冷凝的面上忽然露出了笑,站起身子:“罢了,本王这么多年的心愿,总不愿意半途而废,来人,去请黎城九门统领卫静还有骁骑营统领白石,并殿门前护卫将军朱允”
十日后便是皇帝七十大寿,那一日,所有官员皇子全都要入宫贺寿,再也没有比这个还好的机会了。
第二百章翻手风云
皇帝寿辰之上,本应该是欢笑喧哗之声不断,本应该歌舞之景不绝,本应该觥筹交错之语频频。
可是此刻,这些声音,这些画面,全都没有。
整座大殿所有人都僵硬着身子或坐或站,不敢多动弹一下,多出一声,安静的近乎死寂。
为的,就是靖王刚刚的一席话,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一席话。
为了刚刚靖王站出来的一句儿臣反对。
“靖王,你这是在做什么?”
上首的皇帝出了声,声音带着些刻意的缓慢,带着属于皇帝的威压。
他的身边站着原禹铭,就在方才,皇帝宣布立原禹铭为皇太孙,越过自己的一众儿子,直接提拔自己的孙子。
所有在场的臣子王公都知道这件事情会引起轩然大波,便是在场几位皇子王爷也不会甘心,可是他们没有想到,靖王确实不满皇帝的旨意,却不是之后找原禹铭的麻烦,而是在此时此刻发难,且是当场向皇帝表示他的不满。
“你现在回去,朕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
皇帝此言已经是给靖王脸面了,可惜这种脸面,靖王不想要,不屑要。
靖王站在皇帝的面前,听着皇帝的话,轻笑一声,阴郁的容颜此刻染上了别样的色彩,那是一种名为野心的色彩,一直小心翼翼的隐藏着,此刻再也不想隐藏了:“父皇,儿臣体谅您年事已高,容易受到奸人蒙蔽,不能够做出正确的决定,现如今儿臣为了我西元的江山,不得不为了,父皇,请您退位让贤。”
“退位,让贤?”
皇帝喃喃着这四个字:“朕退位,那此贤是谁?”
“儿臣不才,愿为父皇治理我西元百年江山,愿为我西元开疆拓土,愿为贤明之君!”
此言一出,几乎是将事情直接推向了不能够挽回的余地。
瞬时间,刚刚安静的大殿有隐隐的声音开始出现。
慢慢的变成了嗡嗡一片,有人忍不住跳出来指着靖王怒骂乱臣贼子,有人沉默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等着后续。
有人站在靖王的身后,表示无言的支持。
皇帝的手有些抖,身侧的原禹铭望着靖王,皱紧了眉。
“靖王叔,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说什么吗?”
“小辈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
靖王缓声开口,却是毫不隐瞒其中的冰冷厌恶。
到了此刻,图穷匕见之时,他再也不需要伪装自己对原禹铭的厌恶了。
“朕看该闭嘴的人是你,殿前军何在,来人,将靖王带下去,送到荣枯殿,没有朕的允许,谁都不得探望。”
皇帝猛的将手边的杯子摔落在地,再也不想掩饰自己心中的愤怒。
“陛下,靖王殿下只是一时鬼迷心窍,陛下息怒。”
有对靖王经营的名声看重的臣子忍不住出列求情,可是绝大多数的人,却都是没有多动,靖王不会这么鲁莽的。
他一定是有所依靠或者后招。
只是就算这么想,大多数人都不觉得靖王的后招能够硬过皇帝,除非他要造反。
且有能力造反。
下一刻,所有人便都知道了靖王的后招,因为随着皇帝一声令下进来的不止是两个殿前军,而是浩浩荡荡的几百殿前军,外面还有军队不断的聚集,打眼望去,大殿中已经全部被这些士兵占满。
那些士兵,都站在靖王的身后,表示这对他的支持。
有知兵的,看着那不断聚集而来的士兵,只觉得嘴巴发干。
“殿前军,禁卫军,九门城防军,骁骑营”
有人念出了那一队队士兵身上穿着所代表的势力。
然后便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黎城之中各方势力互相制衡,从来没有一家独大之说,两万人便分好几部军队,从来都是互相有竞争,谁都看不上谁,见面不说直接打起来,也是互相看不顺眼,使绊子。
可是现如今,这些势力的人都站在了靖王的身后,没有人猜的出靖王收服的只是他身后这一部分的势力,还是身后众多不同服侍士兵所属的阵营。
“请陛下退位让贤。”
靖王突然又重复了一遍自己方才的一句话。
下一刻:“请陛下退位让贤!”
“请陛下退位让贤!”
“请陛下退位让贤!”
轰然声响,出自靖王身后所有士兵之口,出自大殿中那些先前站在了靖王身后的大臣之口。
一声比一声洪亮,一声比一声压迫,让人的耳朵都要震聋了一般。
一个个方才中立还有指责靖王的大臣王公,望着眼前的一切,全都变得安静如鸡,不敢多出一声,有一位排在尾座的臣子因为紧张站不稳身子,不小心碰触到身前的碗碟,霹雳一声响,在此刻安静的有些怪异的大殿之中,显得格外的刺耳。
“饶,饶命。”
那臣子嘴巴里喃喃着,腿一软,直接跌倒在地,却不知道自己该向哪个求饶。
“众位大人可是有什么异议?若是没有异议,便一起帮本王劝劝父皇。”
话音落下,一声惨叫,却是刚刚那个不小心碰了碗碟出了丑的官员,他被身旁的一个士兵一刀斩断了头颅。
鲜血恣意流淌,成为了今夜最初流淌下的鲜血,却绝对不会是最后收尾的鲜血。
靖王身后是黑压压的一群士兵,是不断喊着让皇帝退位让贤的士兵。
京城各司两万余人,他掌握在手中的便有一万五千余人。
今夜,他稳操胜券。
“陛下,靖王殿下龙章凤姿,雄韬伟略,为我西元立下赫赫功劳,文武双全,更是陛下亲子,肖似陛下,望陛下为我西元择取一位真正英主!”
“求陛下让贤。”
“求陛下让贤。”
一个一个本来中立的大臣从人群中走出。
也许是鲜血的恐吓,也许是那黑压压军队的压迫,更也许是皇帝看起来的无力。
所以,许多人已经坚持不下去,也不想继续坚持了。
对他们这些中立的人来说,谁当皇帝都无所谓,支持靖王,起码今夜是安全的,不会受到生命的威胁。
“咳咳。”
皇帝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望着靖王:“这么多年,你的努力朕看的到,也听的到,朕知道你的能力,现在看来,你的能力比朕想象的还要强,可是你知道朕为何一直不能够看重你,不相信你吗?”
没有等到靖王回答,皇帝直接续道:“因为你的心,你的心充满仇恨,充满野心与猜忌,你若是做了朕的位子,你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将所有的兄弟子侄斩杀殆尽,将所有曾经反对过你的人屠杀灭门。”
皇帝的话让那些喊着请陛下退位让贤的人下意识的愣住。
靖王唇角的笑收了起来:“父皇,儿臣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的死,你在里面动了多少手脚,朕一清二楚,还有曾经弹劾过你的于刺史,满门被盗匪尽屠,与你做对的赵巡查,在巡查途中被人枭首,站在你这边的闻人太傅,因为口角上对你有些不敬,你便让其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搜集你造反证据的礼郡王,满门被你嫁祸造反,朕还未曾下旨,你便带人将其府中二百三十五口尽数杀尽”
皇帝眼中全是冷然:“凡此种种,不一而足,这么些年,枉死你手中之人多不胜数,往往只要有一点儿得罪于你,不论是兄弟子侄,亲近的臣子,还是其他的任何人,全都可杀,靖王,你这般的人,朕怎么可能将位子给予你。”
靖王的眼中全是阴鸷,没有去看自己身后那些眼中带着惊惧猜疑的人,而是冷冷的望着皇帝:“既然父皇你执迷不悟,那么儿子便只能够帮帮你了。”
他抬起了手:“来人,将原禹铭还有他身边的叛臣贼子尽数拿下!”
士兵们冲向了原禹铭,原禹铭拔出了长剑,而他身前,不知道何时已经站稳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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