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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凰归-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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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何体统,更何况,这丫头我看着也只是一时不小心,便不要多追究了。”
那做客和追究二字,谢谨画刻意加重了语气。
谢谨瑶在谢谨画那凉薄漆黑的双眸注视下,莫名的觉得有点儿心颤。
动了动唇,便要再说什么。
“王妃,王妃您怎么样?”
齐王妃还有些惊魂未定,她捂住了自己的腹部,面色有些苍白,一直抽着冷气。
“大姐,深呼吸,深呼吸,吸气,呼气慢慢来”
谢谨画一把扔下谢谨瑶的手腕,伸手轻轻按住齐王妃的腹部,稳着声音说道。
无论如何齐王妃不能够这个时候出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丝毫不想要再次成为齐王继妃。
谢谨画的声音极其的沉稳,她抚摸着齐王妃腹部的手也极其的轻柔和缓,齐王妃不自觉的便听从着对方的声音慢慢的吸气,呼气,一起一伏间,面色渐渐的不再那么煞白。
咏薇和谢谨瑶在一边都有些傻。
“还不快去请府中医师。”
谢谨画握住齐王妃的一只手腕,感受对方脉搏渐渐的不再急促,看了咏薇一眼,吩咐道。
“是,是,奴婢这就去。”
咏薇被谢谨画一眼惊回了神,急着跑了出去。
“大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正好起身”
谢谨瑶渐渐的也回过了神,方才心中的恶毒在此刻齐王妃苍白的面色中,渐渐的变成了后怕。
她怯懦着想要解释。
齐王妃闭着眼睛,只是反手握紧了谢谨画的手腕,谢谨瑶究竟是不是故意的,她自己有眼睛去看,有脑子去想。
谢谨画被握的手有些疼,却没有抽手。
无论齐王妃有没有想要算计她的心思,对方对谢谨瑶总是很好的,可谢谨瑶下起手来,却是毫不顾忌。
一时间,她倒是有些怜悯齐王妃此刻的心情了。
毕竟前世自己已经好好品尝了谢谨瑶这个好妹子的狠辣无情了。
医师只是一会儿便过来了,也顾不得请安,赶忙半跪在地,为齐王妃请脉,齐王妃的另外一只手还是攥紧了谢谨画的手腕。
在咏薇担忧的眼神中,那医者半晌收回了手:“无碍,只是一时受惊动了胎气,幸亏及时平复呼吸,只要喝上一碗安胎药便无事了。”
咏薇用感激的目光望向谢谨画:“多亏二小姐了。”
齐王妃也睁开了眼睛,对着谢谨画笑了笑:“二妹,你也去换洗一下吧,我请你来是散心的,但是让你为我费心了。”
那惹了祸的丫头早已经被带下去了,谢谨瑶看着谢谨画往外走,握了握手,一脸愧疚的走到齐王妃面前:“大姐,瑶儿方才真的不是故意的,幸亏大姐无事,若是大姐有事,瑶儿一辈子心都不安,回头瑶儿就帮大姐和腹中的小侄子去佛寺祈福,大姐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渐渐的开始后悔自己方才的行为了,不是后悔差点儿害了齐王妃,而是后悔自己鲁莽行事,没有提前摘清自己。
齐王妃对着谢谨瑶那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心底有些烦腻,谢谨瑶口口声声说着不是故意,她却不是瞎子傻子。
勾了勾唇,正要耐着性子安慰两句,外面传来男人忧心的声音。
“淑儿,我听说你动了胎气,有没有事。”
齐王脚步匆匆的冲了进来,额头上甚至有一层薄汗。
齐王妃的眼神变柔,眼角的余光却是看到谢谨瑶亮起来的眼神。
心底发沉:“无事,方才有个小丫头不谨慎,让我受了些惊吓,幸亏二妹在身边帮忙挡住,殿下可要好好谢谢二妹。”
“三妹今日也受惊了,我实在是没有精力招呼你了,要不然便让人先送你回去吧。”
谢谨瑶刚刚上前一步,想要和齐王打招呼,齐王妃已经话锋一转堵住了她未曾出口的一声姐夫。
谢谨瑶知晓自己今日做下的事情惹了齐王妃不耐,不敢像是往日般撒娇卖痴,偷偷的看了一眼齐王俊秀温文的侧颜,不甘心的跟着丫头往外走去。
“殿下,二妹为了我被泼了汤水,也受了惊吓,现在正在换洗,待会儿你亲自送她回去吧,也算是全了妾身对二妹的感激之情。”
齐王妃在谢谨瑶走没了影子之后,对着齐王开口道。
齐王的眼眸微不可察的亮了亮。
“好,画儿今日帮着本王保住了妻儿,本王亲自相送是应该的。”
听到谢谨画在换洗,齐王的心不由自主的便是一荡。
恨不得立马前去相见。
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一日安乐郡主生辰,谢谨画落水时候的样子,身段婀娜,如同出水芙蓉一般。
呼吸有些热。
他的变化很浅淡,却如何瞒得住齐王妃。
心底微微堵塞了下,齐王妃却是笑着送他离开。
“王妃,您如果心里难受的话就别为难自己。”
咏薇看着齐王妃淡了笑容的容颜,有些心疼的喊了对方一声。
齐王妃看着齐王消失了的背影,半晌:“方才只是那么一下子,我就觉得自己要保不住我的孩儿了,更遑论以后?”
“现在不为难自己,日后被为难的就是我的一双儿女了。”
“起码,画儿比起其他人,不止更得殿下的心,也更合适。”
谢谨画在盛京中是个跋扈狠毒的名声,可是齐王妃心中清楚,对方心肠最软,手上从来没有沾染过人命,便是对下人惩罚,也从来是有理有据,不曾像是谢谨瑶一般喜欢动用私下的狠毒手段。
谢谨画这段时日的变化她一直看在眼中,本来还是有些犹豫,可是方才谢谨画的作为和谢谨瑶的愚蠢狠毒,却是让她下定了决心。
“王妃心中有数就好,只是奴婢看着二小姐对殿下淡淡的,恐怕”
“女子的名节最重,若是失了名节,便是不嫁也要嫁了,即便现在有些对不住画儿,但是她日后成为王妃,或者随着王爷的大志更进一步的话,会感激我的。”
齐王妃闭了闭眼睛,淡淡的道。
咏薇心底一凛,不敢再多说什么。
——
谢谨画被丫鬟带到了后院一间客房中,那房间里布置简单,燃着清香,内间那里准备好了沐浴的汤水和换洗的衣物,已经冰凉的汤水粘腻在后背的位置不舒服的很,谢谨画确实是很想彻底清洗一番,只是瑞王府的遭遇让她决定还是谨慎一些。
褪下衣物,拿着干净的毛巾沾湿了温水,往后背擦去。
门突然被敲响,同时传来的是齐王含笑的声音:“洛师傅可在。”
谢谨画面色一冷,还不待她出声,房门已经被推了开来。
脚步声向着这边过来:“洛师傅昨日入府,我因为有事还没有好好招待一番,今日有暇,便与洛师傅补上”
齐王进来了,谢谨画反而不敢出声了,对方对她一向有心思,这个时候若是相见的话,她丝毫不相信齐王的人品。
现在还是全身赤裸,谢谨画伸手便要拿身侧的干净衣物披上,却是身子一晃,手脚发软。
她的眼眸望向那袅袅散发清香的香炉,牙根紧咬。
此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的好大姐,真是动作够快的,心思够可人的!
屏风那里已经透入了齐王的身影,他的脚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第二十八章流言
齐王的心跳有些快,他唇角的笑容带着些深意,眼眸望着那已经近在咫尺的屏风,隔着一层屏风,仿佛也能够感觉到隐约的水汽。
空气中清透的香气不断的送入鼻端,身体有些发热。
不知不觉的,他加快了脚步:“洛师傅,可是在沐浴?”
齐王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这种期待的紧张的感觉了,他脚步一转,眼看着便要越过屏风。
“砰!”的一声响,窗户被重重撞开的声音,仿佛有什么从窗户,齐王面色一变,再也顾不得做那伪装,猛的挥手推开屏风。
屏风重重的倒在还浴桶之上,窗户半敞开,窗台边沿有一个浅浅的脚印。
这屏风后除了浴桶和屏风桌案之外,再也没有一个能够躲人的地方。
一目了然的很。
很明显,到嘴的鸭子飞了!
齐王面上的笑容尽数消失,只剩下了阴鸷,走到窗户边,外面没有半个人影,他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谢谨画!”
你早晚是我的!
一脚将那还在燃烧着清香的香炉踹翻在地,齐王重重的一甩袖子,往外走去。
“王爷?谢二小姐”
外面传来侍女有些疑惑的声音,似乎是疑惑齐王怎么会这么快就出来,甚至忍不住往里面探看了一眼。
“滚!”
齐王冷喝了一声。
“来人!”
齐王还是心有不甘,唤来了侍卫叫他们去府中搜索一遍。
齐王和侍卫侍女的声音都没有了,这间客房成了一个格外安静的所在,寒凉的风不断的从敞开的窗户间透入,吹的人透骨的凉。
哗啦一声,谢谨画咬牙从浴桶中仰起半边身子,她的身上脸上发上全是水迹斑斑,她的手上刚刚扎破的伤口泛着淡淡的白,那香炉中燃烧的香含着些还有让人筋骨酥软的成分,方才为了让自己清醒恢复力气,她直接将簪子扎在了胳膊上。
虽然疼,但是疼能够让她清醒。
方才在关键的时候,谢谨画将窗户推开做出了自己跳窗逃走的假象,本人却是躲在了浴桶之中,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只是齐王不是无谋之人,齐王一时间没有想到,却不代表一直想不到,她还是要尽快离开这里。
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周围确实没人了,谢谨画拿起那件被自己的衣物,草草穿上,也顾不得手腕处的痛楚和身上的粘腻,一脚踩到了窗户上。
对齐王府,谢谨画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熟悉,毕竟她曾经居住在这里十几年,比起尚书府也是不遑多让,所以,谢谨画很顺利的避开了人。
——
“王爷,没有人看到谢二小姐的踪迹。”
侍卫前来复命,面上有些羞愧,一大堆的侍卫,却连一个身娇体弱的女子都没有找到,怎么能够不羞愧。
“一个人也没有看到?”
齐王皱眉。
侍卫摇头。
齐王眼底闪过思索之色,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也顾不得和侍卫再交代,转身便向着来路而去。
齐王大步踏入敞开着房门的客房。
房间中屏风翻倒,浴桶中水汽早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物一般,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让谢谨画心里有些软。
她望着少年头顶乌黑的发旋,望着对方纤长的睫毛遮掩住了眼眸中的色彩,迟疑了下:“等会儿我想带着你一起回府,这件事情还没有完,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可能要让你做一下挡箭牌了。”
谢谨画是了解秦铮的,即便对方不说,方才一眼之间,她仿佛已经全然明白了少年心中的自责与懊恼。
“要不然你们以为我受着伤过来这边为什么?等会儿可要你们两个一起帮我作证了”
谢谨画歪着头,笑的露出脸颊上浅浅的梨涡。
秦铮抬眸望见,像是被什么蛰到一般,迅速的垂低了脑袋。
“我的命是二小姐救的,你若是想要利用的话,随便利用。”
他的声音还是闷闷的,像是压抑着什么太过深沉的东西一般。
他给谢谨画包扎的动作还是轻柔仔细没有丝毫乱。
只有秦铮自己知晓,掌心中,有汗水沁湿。
——
“听说谢家二小姐齐王,想要和自家姐夫共效于飞,你知不知道?”
“怎么不知道,我可听说了,是谢二小姐趁着王妃有身孕在身不便之时,借着看望王妃和齐王偶遇呢,人家可是想要娥皇女英共侍一夫的。”
“什么偶遇,你这消息早就过时了,是谢家二姑娘在齐王府中假借沐浴之名,然后下了药呢,当时可是赤条条的投怀送抱,可惜人家齐王殿下人品高洁,百般拒绝了。嘿嘿,都说女子手段多不要脸,我看这大家小姐比起女子也是不遑多让的。”
“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谁让人家是什么盛京第一美人,之臣众多,还要脸做什么。”
“是不是误会了?毕竟也是大家小姐,齐王可还是谢家大小姐的夫婿呢。”
“谢二小姐的簪子衣服都拉在齐王府了,什么事情需要服摘首饰的,我可是听我大姨妈的表哥家的女儿说的,人家可是在齐王府当差的。”
“人家可是谢家的小姐,这有些不能吧,尚书府总是有规矩的。”
“呵呵,如果真的没有这码子事情,谢二小姐怎么还没有出现,尚书府怎么不敢开门?就是心虚!”
只是短短的一个时辰,街头巷尾就传的有鼻子有眼睛了。
尤其在谢府门口,更是有不人专门聚集在这里大声议论。
尚书府大门紧闭,突然传出这种流言,谁都知道有些蹊跷,可是谢谨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却是让人无可辩驳。
黄氏站在大门里,仿佛都能够听到外面的议论纷纷声,她的面色涨红,身子不断的颤抖,眼看着就要晕厥了。
“娘,二姐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一定像是外面说的那样,和姐夫有了什么首尾,她简直是太不要脸了,你还为了二姐生气,根本不值得。”
谢谨瑶看着黄氏那气到快要晕厥的样子,一脸不满的道。
“闭嘴!”
黄氏厉呵一声,看着谢谨瑶像是看着一个蠢货,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谢谨画名节受损,谢谨瑶也别想得了好,谢家所有女儿都别想好:“还没有找到二小姐吗?”
身后的侍女战战兢兢的出现:“夫人,没有找到,去齐王府的人也回来了,二小姐不在那里。”
“娘!”
谢谨瑶心底快要被嫉妒给淹没了,喊了黄氏一声:“她不是我二姐,她将尚书府的颜面全都丢净了,我们尚书府什么时候这么让人指着鼻子上门骂,我现在就出去让她们知道,谢谨画一人做事一人当,和我们尚书府无关!”
谢谨瑶说着话,向着大门跑去,便要直接将大门打开。
反正她方才已经让人将后门给堵住了,谢谨画今日别想好过!
“三妹,我这个当事人还没有如何,你这么急着帮我正名,可真是我的好妹妹。”
大门在谢谨瑶面前被打开,谢谨画一身梅红色留仙裙,手中拿着一根鞭子,正正站在大门口的位置,笑的格外的恣意无谓。
第二十九章烈烈风华
“二姐”
谢谨瑶想不到谢谨画会方方的出现在大门口的位置,她一时间有些愣住。
今日这流言只是流言,没有什么实质证据,可是谢谨画只要不出现,就是心中有鬼,就是坐实了流言。
谢谨瑶自忖谢谨画定然会偷偷的从后门进来,面对这种声势浩大的流言,只要是个女子,就不敢从正门走。
谢谨瑶打算的不错,可惜谢谨画不止是女子,还是一个经历了太多波澜风浪,几经生死轮转的女人,这样的所谓声势,在她眼中,只有可笑。
“这声二姐可当不起,也不知道方才是哪个说我不配做谢家的女儿。”
谢谨画嗤笑一声,丢给谢谨瑶这句话之后,转身对着那些个围在尚书府门口有些不知所措的闲汉妇人开了口:“我就是你们方才嘴里说的失了名节勾引齐王的谢家二小姐,我就是好奇,这是哪个有才的编的这么有意思,都可以写成一本传奇话本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和齐王有这么些来往,外人居然就说的像是亲眼所见一般。”
谢谨画先开始还笑,笑的艳光四射,笑的让那些个围观的男人呼吸一窒。
“哪位上前来让我见识一下,若是拿不出像样的凭证,那就要问问我手中的鞭子应不应。”
到了后面一句,却是言辞冷厉之极,手中的鞭子狠狠的在地上一甩,啪的一声,那重重的一下仿佛摔在人身上一般,让几个离的近的都感觉身子一冷。
“对了,再有一句,齐王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进去都能够传话的,齐王府有齐王府的规矩,若是真有齐王府的下人传此等流言,不论流言真假,这样的奴才,我想我大姐齐王妃不介意整顿一下王府,将其按照规矩割了舌头发卖。”
少女站在那里,便仿佛是一株凛凛然的松柏,腰背挺直,毫不介意和任何人当面对质。
谢谨画太坦荡,太无谓,反而是让方才那些大声嚷嚷着她名节有损的,有些不敢上前。
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
谢谨瑶在一边看着谢谨画两三句就震住了场面,眼底全是愤恨不满,瞪了那些围在府门口的人一眼,没用的东西。
“二”
谢谨瑶抬步便要上前,手一紧,却是被拉住了。
她有些不虞的转头,一眼便看到了二夫人冷然的面容。
“三小姐不在乎谢家女儿的名声,我却是在乎我女儿的未来的。”
“若是今日谢家女儿的声名全坏了,我不介意让三小姐知晓惹怒一个母亲的下场。”
不知道什么时候,二夫人也出来了,她冷眼瞪着谢谨瑶,眼中全是警告。
谢谨瑶心底一惊,从全然的嫉妒中回了神。
此刻才想起,谢谨画真的坏了名声,包括自己在内的谢家所有出嫁的未出嫁的女儿都要受到影响,尤其是自己这个谢谨画嫡亲的未出嫁的妹妹。
谢谨瑶不甘的瞪了谢谨画的背影一眼,到底是闭上了嘴。
就算要坏谢谨画的名声,也不是现在这般闹的所有人都知晓。
“怎么方才说的可乐,现在倒是没有一个有种上前的了?”
谢谨画仿佛没有注意到后面的交锋一般,径自冷笑着面对那些个没声的闲汉妇人。
“你,你不是说你从你那什么大姨妈的表哥家的谁谁口中听到的齐王府的见闻吗?说说那位姓甚名谁,在齐王府是伺候谁的做什么的,当面叫过来让我看看是谁这么耳聪目明的。”
谢谨画手中的鞭子突然一指人群中的一个尖嘴猴腮的汉子,用命令的口气道。
那瘦子没有想到谢谨画会找出自己,一时间有些慌乱,额头上冒出了冷汗:“谢,谢二小姐,我也是道听途说”
“道听途说便能够让你这般大胆来这尚书府传这等胡言,你可真是大胆的很,女儿家的名节何其重,你们道听途说两句,上下嘴皮子一掀,便能够将一个女子的一生都毁了,若是遇到性烈的,更是直接寻了死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亡,你说你这般的算不算是害人性命,你这般的是否也要到公堂上走一遭!”
谢谨画眼中是真切的愤怒。
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许多被所谓名节毁了一生的女子。
“谢家小姐难道要仗势欺人吗!”
突然有人迸出了这么一句话。
“对,谢小姐你口口声声说什么我们胡言乱语,说要对峙,但是你是大家小姐,我们只是小民百姓,我们若是真的找人当面,你肯定要对付那人的,你若是没有做错了事情,空穴不来风的,如何会传出你与齐王哎呀!”
那仗着胆子在人群中大声指责谢谨画,想要蒙混过关再次挑起流言蜚语的瘦子哎呦一声,捂住了嘴巴,口鼻之间全是鲜血。
地上一块石头,上面沾着血。
“杀,杀人了!”
那瘦子看着自己手上的鲜血,眼皮子一翻,直接晕倒在地,周围的闲汉妇人眼看着他满手满脸的血突然倒地上,愣了一下,下一刻尖叫了一声,往四周散开。
谢谨画望向人群散开后格外显眼的秦铮,对方刚刚收回手,就站在瘦子的左前方,很显然,方才是他动的手,准头力道都很不错。
看着秦铮面上的冷沉怒火,知晓对方对自己的维护,谢谨画突然间就想要笑。
她也确实笑开了,不是冷笑,不是讽笑,不是嗤笑,只是带着点柔和的笑。
可惜此刻无人能够欣赏她单纯的笑容了。
“谢家小姐杀人灭口了!”
“官家小姐也不能够这么草菅人命!”
有人是真的害怕,有人却是想要借机将事情闹大,往那瘦子周围围去,有几个按住在腰间,那里有异样的光反射,若是瘦子真的死了,谢谨画今日就不止是惹下一点儿没凭没据的流言蜚语了。
只是在那几个大喊的人围拢瘦子之前,有人先一步站在了瘦子身边。
秦铮径自走到那瘦子身侧,脚狠狠的一踢,正中对方腰眼:“这点儿伤还死不了人!不想真死便老实站起来。”
瘦子本来只是一时晕眩,借势晕倒,秦铮的一脚让他腰眼剧痛,对方的话更是让他害怕,下意识的睁眼,正对上同伴腰间的反光,瘦子惨叫一声直起了身子,望着秦铮的眼神满满的都是害怕。
“”
被这突然间的发展有些惊到的围观众人。
“我们家小姐方才可是从药堂那边过来的,刚才多少人看到过,她是去齐王府做客了,可是我们小姐半道上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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