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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凰归-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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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不在意一个人,为什么会了解那个人?

    少年心底忍不住钻起了牛角尖,他有些后悔方才没有摆齐王一道。

    他方才就应该将香囊上的东西也给齐王碰触一遍。

    谢谨画一低头看到了秦铮那阴鸷的表情,看着吓人的很。

    两根手指在少年的脸颊边轻轻的一掐,将长了些许肉的脸颊拧起一小团肉,对上少年那双瞪的溜圆不知所措的眸子,谢谨画扑哧一声笑开:“这样才可爱嘛,别说那些惹人心烦的事情了,来,笑一个轻松轻松。”

    少年阴鸷可怕的表情在谢谨画的手中变成了一个可爱的形象,那瞪圆了的眼睛,被迫鼓起的脸颊,吃惊的表情,怎么看怎么让人想笑。

    谢谨画心底放松,说的话语不自觉的都带着了些调笑的味道。

    秦铮的脸颊又红了。

    乖乖的被谢谨画掐着脸颊的样子,像是一个听话乖巧的孩子一般。

    谁能够想到这个孩子一离了谢谨画的眼睛,便比谁都可怕。

    谁又能够想到,便是秦铮将那香囊外面沾染的香料想办法让谢谨瑶沾染了去。

    谢谨瑶就不曾明白,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让她不止没有陷害成谢谨画,还将自己陷了进来。

    现在再说谢谨画如何如何,也只是徒劳,唯一能够让自己脱身的法子,只剩下一个了。

    谢谨瑶眼底闪过了冷然狠毒,望着皇帝的背影,慢慢的跟了进去。

    “父皇,父皇您可抓到了要害女儿的人?是不是那谢谨画,只有她和女儿有怨,定然是她不知道指使哪个害的女儿,父皇您可要为我做主。”

    床榻上脸颊包着重重纱布的女子在看到皇帝的时候,眼底的泪珠泛出,眼中全是委屈。

    只是下一刻她的视线落在了皇帝身后跟来的少女身上,眼底一瞬间闪过慌乱。

    握紧了手,面上强自镇定,将视线从谢谨瑶的脸上移开,永安公主强忍着脸颊的疼痛任凭眼泪濡湿脸颊,望着皇帝,样子可怜极了。

    “谢三娘,你且将你方才对朕说的话,再说一遍。”

    皇帝的面上没有丝毫表情。

    “方才臣女前来探望永安公主,她趁着无人看到的时候,给了小女一张字条和一个香囊,她,她让小女帮她将香囊给家中二姐。”

    “陛下。”

    谢谨瑶猛的跪倒在地,面上满是惶恐害怕:“字条上说那药粉只是恶作剧的药粉,是殿下想要报复一下二姐,小女也让人查过,那东西里面没有毒性,才给了二姐,小女不敢不听公主殿下的,殿下说若是小女不帮她就让宫中给小女未来指一个短命的夫君。陛下求您明鉴,小女真的是一时害怕才会帮着公主殿下的。”

    “你胡说!”

    永安公主尖叫一声,不敢置信的望着谢谨瑶,想要辩解,却因为情绪激动动作过大,又扯裂了脸颊上的伤口,一时间面上全是鲜血。

    “你胡说父皇,父皇你信我,是谢谨瑶教唆我的,是她说她也看不惯谢谨画帮我教训她的,父皇,那药也是她给我的,她说只要我用了这药,谢谨画就一定会死,父皇,不是我”

    “公主殿下,臣女没有说过这些,您,您怎么能够这般污蔑臣女,二姐也是谢家的女儿,是臣女同父同母的姐妹呀。”

    谢谨瑶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心底却是彻底松了口气,惶恐的眼底下潜藏着的是蔑视,永安公主空自有一个好身份,却是被自己蠢死的。

    今日自己确是无事了。

    “贱人,你敢蒙蔽父皇,你敢诬陷本公主,本公主要杀了你!”

    永安公主满头满脸的血,看着吓人的很。

    谢谨瑶在永安公主作势扑过来的时候尖叫一声,昏迷了过去。

    皇帝一把拉住了还要往谢谨瑶身上扑的永安公主,制住了她胡乱挥舞的手,一字一顿:“来人,送谢三娘回去,还有,永安公主伤势过重,暂且留在马场附近的庄子中修养吧。”

    这是将永安公主变相流放了,永安公主望着皇帝毫不停留的背影,眼底全是茫然惨淡不敢置信:“父皇是谢谨瑶陷害我的,是她的主意。”

    她不会明白,只是一个知情配合,演的一出病危的戏,便已经让皇帝对她彻底失望了。

    为了报复谢谨画,永安公主做的太过。

    ——

    谢谨瑶被宫中的侍卫抬回了尚书府,皇帝下旨斥责,谢谨瑶被勒令好好修身养性,与之相反的,则是谢谨画被皇帝下旨褒奖,一箱箱的赏赐送入尚书府,让所有的人都看的眼红艳羡。

    其中最为愤恨的便是黄氏,她刚刚去看了自家女儿,想到谢谨瑶的惨然,又想到谢谨画的风光:“老爷,你不是说要送画儿入宫伴驾吗?你后悔了吗?”

    谢尚书望了黄氏一眼:“日后再也休提这件事情。”

    “还有,日后好好待画儿,我们尚书府是否再进一层,便看画儿的了。”

    谢尚书丢下了这句话,径自向着书房走去。

    至于谢谨瑶,他现在连看一眼都不想。

    房门大开,谢尚书迈步进入,下一刻,他僵硬住了身子:“你怎么来了”

    谢尚书往日常坐的椅子上做着一个中年男子,文士打扮,清癯俊秀,带着一股子仙风道骨的味道,他的手中,正拿着一卷画卷,看的入神。

    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缓缓抬首,望着谢尚书,勾唇一笑:“这里有她的女儿,我又为什么不能够来?”

 第五十章私情

    第二日一早,谢谨画就听百合说了府中来了一位郑先生,被谢尚书奉为上宾,暂住于此。

    谢谨画心底虽然有些好奇这位前世没有听说过的人,却也就是好奇一下罢了。

    她现在的心思,却是在别个上面。

    瑞王府来人了。

    “二小姐,王爷特地遣小的前来是为了小姐前几日从瑞王府中带走的人,瑞王爷说了,瑞王府中的人对尚书府多有叨扰,前段时日实在不知,偶然得知实在是心有不安。”

    话说的好听,这位自称瑞王府管家的态度也客气,可是谢谨画听着,却只想要冷笑。

    “我从瑞王府中带了人?我前段时日倒是去做过客,只是那次不小心落水了,记忆有点儿不清,不知道是哪个,什么身份,被我带回了府中,还要劳烦瑞王爷垂询?”

    谢谨画只是一个念头转动,便猜出了是昨日里马场中有瑞王府的人认出了秦铮,这才有今日瑞王府的管家登门。

    秦铮若是还如同先前那般寂静无声,默默无闻的,这位瑞王爷就会如同前面秦铮一直住在这里似的,连想起秦铮都不会。

    偏偏昨日里秦铮和谢谨画一起救了人,秦铮或多或少的被人记住了,更有皇帝要对所有表现勇敢,有功之人嘉奖,秦铮的身份经不住查。

    瑞王爷的私生子在谢家顶着个奴仆的名头,瑞王爷再是沉醉美人怀,也丢不起这个人。

    瑞王府管家没有想到自己只是来接一个名义上是仆从的秦铮,谢谨画也不愿意,还这般挤兑,面色僵了一瞬:“谢小姐贵人多忘事,那少年虽然只是家中一小厮,那一日却是正好被世子殿下责罚,谢小姐恰巧碰到,善心发了,将其救走”

    “嗤。”

    谢谨画没有待得那管家说完,便发出了一声嗤笑,眼底毫不掩饰讽刺的味道:“我想起来了,确实是有这么一个人,十几岁的孩子,能够惹下多大的祸事,世子殿下却是把人生生往死里打,那一日若是遇到的晚了些,那少年早就丢了性命”

    在管家面色发僵还想要辩驳些什么的时候,谢谨画抬眸:“罢了,左不过是我发的一场善心,也不能够强留于人。”

    在瑞王府管家眼中带上安心笑意的时候,谢谨画话锋一转:“付管家既然说是你们瑞王府的仆役,那不知道有没有身契?”

    瑞王府管家一愣,讪讪的笑了笑:“谢小姐,您有所不知,那少年虽然没有身契,但是他母亲却是在府中为奴过,算是家生子”

    “大庆的律例,便是家生子,也要有身契才算数的,口说无凭。看付管家的意思,想来是没有身契的,那就恕我无能为力了。”

    谢谨画手中的茶盖在茶盏上轻轻一合,对着百合使了个眼色,却是让她送客了。

    “谢小姐,这件事情是瑞王爷亲自过问的,那少年虽然没有签过身契,但是切切实实是在瑞王府中长大的,他的母亲也切切实实的在瑞王府为奴过,这少年的归属便是到了衙门里,也是要指到我们府中的。”

    付管家看着百合做出的请的姿势,面上染了一层薄怒,张口拿着瑞王和衙门压人。

    谢谨画一边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个有些邪气的笑容:“付管家若是对我的话语有什么疑问,那我们就衙门里见。”

    瑞王爷既然能够派了付管家这个时候来谢府,便做不出将事情带上公堂闹大的决定。

    更遑论,谢谨画还巴不得他闹大呢。

    “你,二小姐,做人还是要留一线的好,那少年于您来说应该只是一个仆役,无关痛痒,这件事情若是您退让一步,瑞王府会念着您的好的。”

    威逼不成就利诱,手段俗套的很。

    谢谨画心底腹诽了一句,将手中茶碗放到一边,双手交叠放到自己的膝盖上方,一个很端正的姿势,面上的似笑非笑也消失了:“付管家错了,那少年于我而言,是很重要的存在,这一步,我不会退。”

    这已经是彻底谈崩了的架势。

    付管家甩袖便走。

    谢谨画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你可知,你口中少年的名字?”

    这个问题问的突然又莫名其妙,付管家皱眉回头看了神色莫测的谢谨画一眼,硬邦邦的丢下了不知所谓四个字,再也没有停留的意思,大步走出了门口。

    连一个正经的名字,瑞王都不曾给予过秦铮,那一刻,谢谨画心底再也没有了丝毫的后悔。

    不后悔阻止瑞王府的人将秦铮带走。

    若是对方诚心诚意是来接秦铮回去的,谢谨画二话不说便让人走,可是方才那管家顾左右而言他,丝毫不愿意承认秦铮的身份,谢谨画如何能够让他将人带走。

    “阿铮。”

    谢谨画突然望向身后的位置。

    秦铮从屏风后走出,唇抿的紧紧的,绷着张脸仿佛在生气一般,谢谨画却从那双眸子中看出了底下的欣悦:“我刚刚过来找你有事要说,不小心听到的。”

    脸颊还带着点儿薄红。

    因为谢谨画的挽留。

    在他心中,谢谨画拒绝瑞王府的管家,便是对他的挽留,是对他的不舍。

    少女的手轻轻的在少年的头上摸了摸:“这么不想回去?”

    就算这一次谢谨画因为瑞王府的态度阻了秦铮回去,日后,秦铮也总是要回去的。

    瑞王的血脉,从前让少年身处王府宛若炼狱,日后却能够成为少年青云直上的一双羽翼。

    可以一时的拒绝,却不能够永久的拒之门外。

    秦铮定定的望着谢谨画,突然伸手握住了少女的那只手,那只在自己的发丝间抚动的手,一双眉眼间含着凌厉:“我不走!”

    那么坚决。

    “傻子,若是在合适的时候回去瑞王府,日后你便有机会成为真正的人上人,所有人都不敢再小觑你,不敢再欺辱你,无数的人会仰望你,会敬畏你,这样不好吗?”

    谢谨画叹了口气,认真的望着秦铮的双眸,如此道。

    她没有试图抽出自己的手,而是这般保持着太过亲昵接近的姿势。

    “你会在我身边吗?”

    秦铮没有直接回答谢谨画的问题,反而是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

    谢谨画怔了怔。

    “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不是没有野心,不是不想要成为人上人,甚至因为自小的经历,秦铮比任何人都更加迫切的想要成为一个被所有人敬畏仰望的人。

    可是,那般的先决条件是,身边要有她。

    若是没有她在身边,即便真的像是谢谨画描述的一般成为人上人,秦铮也不愿意。

    谢谨画怔了怔,望着少年眼底的坚决,到了嘴边的话,终究咽了回去。

    她不会让秦铮无名无分偷偷摸摸的就这么被瑞王府接走,她要的是秦铮光明正大的堂堂正正的被迎入瑞王府。

    不论她心中念着的对少年有再多的好处,终究是要别过的。

    “阿铮,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了的,所以,别太强求,顺其自然不好吗?”

    谢谨画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笑容有些苦涩。

    马场一事,只要皇帝彻查前因,经过,想要奖赏有功之人,便避不开秦铮。

    那个时候,秦铮的身份自然而然的便会出现在皇帝的面前。

    秦铮不管生母出身如何,他身上留着的总是瑞王的血,是皇室的血,这些年来,皇室子弟两极分化的眼中,要么便是对皇位有想法,有资格的,如同齐王一般,能力不错,这般的压着都不及,何谈培养。

    而那些离着皇位远了些的皇族却是各个无能,皇帝有心培养皇家自己的力量却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人。

    秦铮只要能够被皇帝注意到,便定然有出头之日。

    她帮他迈稳了第一步,再往后,却是要渐渐疏远他的。

    因为这是谢谨画一开始便打算好的。

    帮助秦铮,却也不再拖累秦铮。

    “如果我想要强求呢?”

    秦铮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干涩。

    “阿铮,姐姐今日再教给你一句话,强扭的瓜不甜,强求来的人,终究有一日会失去,我和你之间有缘分,可那缘分是有时效的。”

    谢谨画的眸子渐渐的有些冷了。

    她丢下了这句话,站起了身子,从秦铮无力的掌心中脱出了自己的腕子。

    “姐姐”

    少年拽住了谢谨画的袖子,望着她,眼底满是祈求。

    谢谨画想到秦铮因为自己的缘故被永安公主射的那一箭,松软的心瞬间变的冷硬。

    “阿铮,别让我生气。”

    “姐姐说我们的缘分有时效性,是不是到我正大光明的入了瑞王府的一刻,姐姐就会离开?是不是到我出人头地的一天,姐姐就再也不和我来往?”

    少年的声音短促而激烈,像是咬着牙根吐出来的一般。

    在谢谨画还没有想好要如何答他的时候,他转到了谢谨画的身前,仰首望着少女冷艳的容颜,一字一顿:“姐姐所有的打算都是建立在我姓秦,我是瑞王的亲生孩子上的吧?我不知道姐姐从何知晓瑞王府的秘辛,如何知晓我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可是若是我现在告诉姐姐,我根本不是瑞王的种,一切都是一场”骗局呢。

    谢谨画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捂住了秦铮的嘴巴。

    “你胡说什么!”

    谢谨画的眸子中全是冷厉。

    不论秦铮说的是真是假,这话若是被旁人听到,日后秦铮在大庆站的越高,跌的越狠。

    我没有胡说。

    秦铮的视线是毫不逊色的狠戾,对自己的狠,那是他最大的秘密,是老妪耳提面命就算是死亡也不能够说给任何人听的秘密,可是在谢谨画试图抽身的时候,他就这么说了出来。

    “阿铮,你刚刚是胡说的,你是瑞王的儿子,在大庆,你必须是瑞王的儿子。”

    谢谨画的声音压的极低,狠狠的望着秦铮,像是要将这句话刻入他的脑海一般。

    秦铮被谢谨画捂着唇,望着她眼底的恨恨,听着她的耳提面命,眸子的冰霜如同冬日的积雪遇到了阳光一般,迅速的消融,只剩下了淡淡的喜悦。

    不很重,却足够隽永。

    她的反应,足够说明她对他的在意。

    只是这份在意,便让秦铮毫不在意自己将最大的秘密告知了谢谨画。

    他说过,他不会骗她。

    说到,做到。

    “你们在做什么!”

    黄氏的声音从门口冷冷传来。

    “娘你看,我就说二姐和她身边的小子有私情,这般的亲密,两人在马场的时候还专门遣散了侍卫单独在一起一段时间,还不知道做了些什么!若是传到外面知晓二姐和一个仆役有牵连,我们谢家的脸面就都给丢尽了。”

    谢谨瑶望着谢谨画,眼底是刻骨的怨恨。

    她的名声未来在皇帝下旨斥责的那一刻已经毁了,谢谨画凭什么幸免!

    “来人,将那小子给我绑了!”

    黄氏直接下令。

 第五十一章不是破铜烂铁

    “我看谁敢动手!”

    谢谨画拦在秦铮面前,眼神冷厉,让人一时间有些不敢直视。

    “画儿,这个家现在还轮不到你做主,还不快去将人绑了!”

    有家丁才要动手,谢谨画突然拿起了桌子上的锦盒,素手轻轻掀开,一支支的钗子环佩堆在里面,闪耀着璀璨的光芒,映照的少女的脸庞如同满月一般发散着好看的月辉:“这是陛下赏赐的物件,哪个不怕冲撞了摔着了,那就尽管上来,只是损坏御赐之物的罪名,要怎么惩处呢?让我好生想想,是杀头呢?还是发配,或者诛九族”

    谢谨画的一句话,黄氏和谢谨瑶身后的家丁一个都不敢动弹了。

    在尚书府当差的见识都不差,自然是更加清楚如果损坏御赐之物是多吓人的罪名。

    往大里说,就是对陛下不敬,就算不至于诛九族,那也是要杀头的,没有人不爱惜自己的性命。

    “你们都愣着做什么,就算御赐之物真的毁坏了,也是二姐自己弄坏的,和你们无关,还不上去拿人!”

    谢谨瑶望着谢谨画手中的珠光宝气,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凭什么她得到的就是申斥,谢谨画得到的就是丰厚的奖赏。

    今日她一定要让谢谨画好看。

    谢谨瑶喊的声气足,可是到底没有一个人敢往前,她自己迈了两下步子,周围没有人跟上,一时间格外尴尬的停住了脚步。

    御赐之物若是真的毁了,谢谨画若是真的倒打一耙,她根本就保不住动手的下人,就算是她,也得不了好。

    谢谨瑶还记得在永安公主那处,皇帝最后望向她冰冷厌恶的眼神。

    所以方才她也就是做个样子向前,打算的是让下人去承担损坏御赐之物的罪名。

    “娘,你看这些个该死的奴才,要他们何用!”

    场面一时间僵住,黄氏和谢谨瑶来势汹汹,身后的下人却没有一个敢动,黄氏脸颊上的肌肉抽搐了下,望了一眼身后的下人:“成麽麽,还不将画儿带下去,她为了个奴才失了心智,若是不慎将陛下御赐的东西损毁了,可是天大的罪过。”

    就算真的损毁了又如何?黄氏有办法让在场所有人到时候异口同声的将错全推到谢谨画的头上。

    身后的成麽麽看了一眼黄氏冷厉的面色,听出了她话语中的潜台词,迟疑了下,招呼着几个身子壮实的婆子向着谢谨画走去:“二小姐,您也别让老奴们为难,就算是御赐之物被毁坏了,那也要看是不是能够传出去。”

    一边的谢谨瑶听到那成麽麽的话,眼珠子一转,面上的气恼不翼而飞。

    “二姐,你如果和这小子没有私情的话,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这么护着他,为了谢家的颜面着想,还是让母亲将他处置了的好,那样的话姐姐的名声也就能够保住了。快别逼的成麽麽她们对姐姐动粗了。”

    谢谨瑶在一边说着风凉话。

    若说她对秦铮有多大的仇恨也不然。

    只是谁让谢谨画护着秦铮呢?

    谁让秦铮昨日里出门给了她那么大一个没脸呢?

    定然是谢谨画指使的。

    谢谨瑶今日打算好了,就算不让谢谨画扒层皮,也要她好好难受一番。

    “我什么名声?”

    谢谨画听着谢谨瑶那些风凉话,没有如同谢谨瑶想象的一般动怒,反而是平缓了面上的表情,甚至唇角勾出一点笑纹,慢慢的向着谢谨瑶走去:“好妹妹,说清楚点儿。”

    谢谨瑶突然间就觉得有点儿心惊,谢谨画这般的作态让她更加的害怕,忍不住后退了两步,她没有忘记谢谨画是能够在狼群中杀狼的人:“你做什么?我可不是空口说白话,我告诉你,你和那奴才有私情,我可是有证据的!”

    说着话,谢谨瑶从袖子中取出一个长条的木盒,举起在空中:“这可是在那奴才的房中找到的,你想不想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那是我的!”

    从牙缝里压出的声音,从方才开始便始终不动声色站在谢谨画身后的秦铮在望见谢谨瑶手中的木盒的一刻,面色剧变,眼底现出狠色,身子一动,已经如同一道闪电般掠到了谢谨瑶的身侧,一手五指成爪夺向谢谨瑶手中的木盒。

    一手则是暗自向着谢谨瑶身上大穴击去。

    “阿铮!”

    谢谨画惊叫出声,想要阻止秦铮的冲动,却哪里阻止的了。

    谢谨瑶乃至于在场所有人都想不到被谢谨画护在身后的少年有如此身手,不止不是个能够任凭他们处置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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