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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凰归-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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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谨画只是通晓一些医术,比起在场的御医她那点儿医术都拿不出手,可是她前世是经历过天花的,不是她自己,而是齐王,那个时候,齐王不知道怎么的染上了天花,甚至一度昏迷不醒,周围照料他的人也一一感染,在所有御医都放弃的时候,在所有的方子都没有办法减缓齐王的症状的时候,在齐王府的人都想着为齐王办后事的时候。
谢谨画没有放弃,谢谨画遍览群书,四处寻觅那些得了天花的人家,最后才总结出了一套照料天花病人的法子。
她将齐王照料好了,自己也累倒了,最后,这功劳到了从齐王昏迷便始终不曾露头的谢谨瑶的身上。
也怪不得那之后齐王对她突然冷淡了下来,所有人都知晓这个‘真相’,只有谢谨画不知道。
日后反目时候,在齐王生病的时候不曾用心,居心叵测,也成了谢谨画的错处。
从前想不明白,觉得委屈。
后来想明白了,应该是身边的那些个‘忠心’侍女还有齐王的一双儿女加上齐王府中的某些人一齐颠倒了黑白,才会让齐王深信他生病昏迷的时候是谢谨瑶照顾的他。
不过即便是想明白了,对谢谨画现在而言,却是无所谓了。
就算再真心的付出,若是那人不想领情,没有心,也是白费,还不如喂一条狗。
“所有人从现在开始注意殿中通风,还有那些植物,都搬走,小郡王换下的被褥衣服直接烧毁,去准备最烈的酒,小郡王身上高温一直不退的话便用烈酒擦拭全身,准备好温养的药物,还有补身的食物,现在先要让小郡王有体力”
谢谨画将令牌收起,便直接开口命令,将一切注意事项全部交待清楚。
然后又一一吩咐殿中的几个人各自要干什么。
谢谨画的话语条理清晰,目的明确,她的态度坦然无畏,还有皇帝没有放弃,将她这个御前女官派来的行为让殿中这些从小郡王被确诊天花开始便茫然无措的人,一个个的仿佛有了主心骨一般,开始忙碌了起来。
小郡王身边照料的几个御医看了谢谨画一眼,有想要开口的,此刻听到她的话语,面上染了些思索之色。
到底没有阻拦。
现在但凡能够有一点儿希望,谁都不想要放弃。
——
郑千秋抬了下帽子,眉眼间难以掩饰的添了焦虑,他扮作了宫中的护卫,对精通易容术精通药物的人来说,短暂时间变成另外一个人很轻松。
谢谨画从进入宫中开始所有的一言一行他都看在眼中,看的越多,他便越是移不开眼睛。
因为越是观察,谢谨画与心中那个女子便越是相像。
谢谨画是被人陷害的,她为了洗脱嫌疑甚至去了泰宁殿。
那小郡王身上的天花是被人刻意感染上的,比起普通的天花麻烦了何止几倍,在看到谢谨画入了泰宁殿的一刻,郑千秋忍不住的开始担心。
为了这个与心爱女子越发相像的少女担心,为了那幕后黑手而愤怒。
郑千秋想到了谢谨瑶去看齐王的那一次。
齐王明明给谢谨瑶一些不该存的希望,又不断的出现在谢谨画身边,百般手段用尽。
郑千秋的眼睛微微眯起,齐王倒是好算计。
只是,世上真的就好人全都给齐王做了吗?
不论是谢函说的是他女儿的谢谨瑶,还是让他看着便想到阿缕的谢谨画,齐王现在一个两个的都妄图欺骗利用,让郑千秋对他动了真怒。
——
在谢谨画在泰宁殿中忙忙碌碌的时候,宫中其他的人也没有闲着。
皇帝按照谢谨画说说,对最近十几日尤其是三日之内的宫中所有进出之人还有京城附近那些家中有天花病人的人家一一进行了调查。
倒是真的调查出了一些东西。
“陛下,属下查出,京郊城北有一个姓孙的庄户人家,家中有小儿十几日前染上天花而死,村中有人从他们家的手中买了染病小儿病时穿着的衣物,属下顺着这条线,辗转查到了那背后的人,是永安公主的奶麽麽。”
皇帝想到了永安公主用帕子给小郡王擦脸的画面。
皇帝的手慢慢的握紧,手中的笔有些不堪重负。
一声重响,下面跪着的人不敢抬头,不知道皇帝是摔了什么。
“启禀陛下,虽然查出了最后接触衣物的那人是公主的奶麽麽,但是我们还查到些别的线索。”
他迟疑了下:“那奶麽麽家中没有儿子,却有一个远方侄女,那侄女入宫是用的孤女的身份,在身边当差,谁都不晓得她和端嫔身边的人有关系,听说那宫女很得大皇子的看重,曾经有向讨要的意思。”
这最后一点线索是他们意外所得,说实话,突然得了这么个线索,他也是百般猜测,多有不安的,可是真的顺着查下去,却发现这消息真真的。
皇帝眼中恢复了清明。
对女儿的狠毒愚蠢他会愤怒,但是这其中如果牵扯到了一些别的,那么他就会立刻冷静下来。
“皇后”
皇帝的声音中含着森森冷意。
“将那奶麽麽和那宫女全都抓起来,所有线索一个都不放过,全都好好审问一遍,大皇子还有皇后宫中,监视起来,朕倒是要看看,究竟是哪个狠心的,连对着一个五六岁什么都不知晓的孩子就能够下此狠手。”
——
“殿下,陛下的人已经查到了该查的,我们的尾巴也全都扫清楚了,现在便是永安公主反口,也是无用了。”
内侍匆匆赶到齐王的房中,面上带着喜色,向着他报喜。
齐王唇角微微勾起:“做的不错,这个赏你了。”
随手扔给了那内侍一块玉佩,在那内侍走了之后,男人哼笑出声。
“只要本王想要得到的,便没有得不到的,天下是我的,画儿,你早晚也会是我的。”
他的手中拿着一块布料,凑到鼻端轻轻的嗅闻。
若是谢谨画在这里,定然认的出来,那是她的小衣。
齐王的眼中现出了痴迷的色彩,脸颊带着点儿红意,嘴里喃喃着画儿,画儿,眼中全是迷离的光。
有些激动的齐王没有发现,自己脸颊上的红意越发的眼中,一点小小的疙瘩破开了肌肤,冒到了脸上。
——
齐王染病了,似乎也是天花,现如今已经有御医去齐王府中常驻了。
即便是泰宁殿这种地方,齐王染上瘟疫这般大的事情也能够传入进来。
比起小郡王这个元安公主的儿子,和皇室隔了一层的血脉,齐王可是正经的皇子,一时间别说整个宫廷了,便是朝堂中也是纷纷议论。
听说齐王高烧不退。
听说齐王全身满面都是红疹。
听说齐王妃本来要照料齐王,却因为腹中孩儿不便,不能够过去,便将所有的侍妾都派去了。
听说那一个个侍妾推诿的厉害,宁愿自请求去也不愿意呆在齐王的身边。
听说齐王咳血了。
听说齐王那天花就是小郡王感染的。
这一个个传闻传的有鼻子有眼的,一一入了谢谨画的耳朵。
谢谨画一开始听到的时候还有些不信,毕竟齐王那般小心的一个人,知晓了小郡王的病情,怎么的也不会让自己也染上的。
他染上天花的时间是几年后,不是现在。
不过待到了后来,宫中的御医少了大半,甚至连小郡王这边的御医都调走几个,惹的元安公主发怒的时候,谢谨画便确定了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若不是齐王染了天花,那些御医哪里会先顾着王府,而不顾着泰宁殿。
确定了之后,谢谨画的心情连着几日都非常好,该说是报应吗?
第七十四章自己求的
“王爷”
往日里大胆妖艳,争相往齐王跟前争宠的女人,此刻却像是只小老鼠一般,面色苍白,神色凄惨,手不断的颤动着。
“喝药了。”
她把手中洒了接近一半的药碗战战兢兢的往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男人的身前凑去,只是凑到了一半便停住了动作,丝毫不敢再往前一点儿,她望着床榻上的男人,对方完全望不见往日里的俊秀温文,此刻唯一给人的印象就是肮脏,凄惨,可怕。
床榻上身上虽然被换了衣物,却还是被迅速染上了脏污,头发凌乱,面上手上全都是红色的疹子,有些已经熟透了,绽放出了黄色的脓液。
整个房间中全是酸涩的味道混合着混乱的药味,沉闷的空气让人也想要让人呕吐。
女人的眼中忍不住的露出了一点厌恶的神色:“王爷,喝药了,醒醒。”
她的另外一只手忍不住的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不敢呼吸。
齐王浑浑噩噩的厉害,全身又痛又痒,胸口恶心欲呕,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很不好,他得了天花,那些个废物御医一个个的全都没有用。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得了天花,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够死,无论如何也不能够死。
勉强睁开了眼睛,齐王一眼便望见了那个往日崇拜爱慕着自己的女人厌恶嫌弃的眼神。
那一刻,齐王心底怒气冲心:“你很嫌弃本王?”
他的眼神阴鸷可怕。
那侍妾面上一惊,赶忙放下捂住鼻子的手:“王,王爷误会了,妾只是担心王爷”
“贱人!”
齐王一手狠狠的挥出。
那侍妾啊的一声尖叫,被他推倒在了地上。
手中的药碗碎裂成片,碎片扎在了她的手上身上,一瞬间有不少鲜血冒出。
齐王一推开她,自己也没有了力气,软倒在了榻上,呼呼喘着气:“贱人,你敢嫌弃本王”
地上的侍妾在哀哀哭叫,艳丽的一张脸哭的带着那么一点儿楚楚可怜的味道。
可是齐王此刻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惜。
他只想到了这两日间那些个侍妾躲避嫌恶的嘴脸,想到了自己心爱的王妃用腹中孩儿为借口不愿意前来服侍他,想到了府中的小郡主自从他生病连面都不敢露一下的嘴脸。
那一瞬间,愤怒消失,眼底的阴鸷更甚。
他慢慢的摸索到了自己床里侧的东西。
外面守着的下人听到了一声凄惨的叫声,连忙冲了进来。
却只看到齐王手中拿着剑,而那剑尖深深的捅入了那侍妾的心口位置。
鲜血染红了地面,整个屋子中充斥了让人恶心的血腥味道。
齐王冷冷的望着那些愣住了的王府下人:“这女子方才妄图行刺本王,拖下去喂狗。”
他此刻哪里还有往日里的温文尔雅。
——
“王妃,王爷杀了如月,还有,他说想念自己的身边人。”
齐王这明摆着就是让府中的身边人去服侍,只是本来便没有几个侍妾愿意过去了,如月又死了,那寥寥几个侍妾现在都在院子中请去。
侍女想到如月的惨状,心底也忍不住有些惨然同情,也怨不得那幽旖院的侍妾们都要求去了。
齐王得了天花不要紧,可是他现在明显性子也不对了。
动则暴怒伤人,现在更是直接过渡到杀人了。
听着身边侍女说着外面的情形,齐王妃眉头微微皱起,眼中全是忧虑担心还有为难。
她的手轻轻的按住在自己的腹部,若不是这未曾出世的孩子,她早就亲自前去照料齐王了。
对齐王,齐王妃是真的在意的,否则的话,她又怎么能够为了给齐王诞下子嗣,而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世家女子的教育,子嗣虽然重要,却是为了让其在夫家站稳脚跟,能够为娘家争取利益,若是女子本人死了,就算留下子嗣,那也终究是差了一层了。
“王爷平日里的性情温和,现在性情大变也是因为身边没有一个可心人照料,若是二妹此刻入了府就好了,想来若是有二妹在的话,王爷定然能够好好接受治疗”
齐王妃叹了一声:“二妹终究还远,王爷身边还是要有人照料的,那些个心不甘情不愿的便是去了也是无用,咏薇”
齐王妃喊了一声心腹侍女的名字,伸手拉住对方的手腕,眼中满是期许。
咏薇心底发冷,有不好的预感,却不敢强抽出自己的手。
“王爷前段日子还夸过你的双眼生的好,我本来便想着将你给王爷收房,只是因为王爷这一病便耽误了,我想着你是我的身边人,一向最是识大体,不如你代我去伺候王爷,待到王爷病愈之后,我便予你一个夫人位。”
“咏薇,你的意思呢?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人,若是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
咏薇状似羞涩的点了点头,齐王妃唇角慢慢的绽开一抹笑意,苍白忧郁的面色看着都好看了些。
不论如何,不能够让王爷和自己离了心。
她不能够去伺候齐王,便只能够舍了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侍女了。
她却不知晓,垂低了头的贴身侍女,此刻眼中是隐藏的极深的愤恨。
一根刺就此扎下。
“你们让开,我要去见姐夫。”
外面传来熟悉的喊声。
齐王妃皱眉。
只是这么一句话的功夫,谢谨瑶已经冲了进来,她身后跟着的小女孩儿,却是王府的小郡主秦萱。
“大姐,我听说姐夫得了天花,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姐夫明明先前还好好的,是不是有人暗害他!”
谢谨瑶眼眶有点儿红,可是齐王妃看着却一点儿不觉得可怜。
她想到了谢谨瑶最近一段时间的频频出手,想到了对方的那些个心思,心底一时间全是厌恶。
“瑶儿,这是王府的事情,我知道你关心王爷,只是却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齐王妃面上虽然还带着点儿笑,眼底却是沉沉,没有丝毫笑意。
她这几乎相当于警告了。
谢谨瑶眼眶更红了,她不敢置信的望向齐王妃:“姐姐,我只是关心姐夫,多一个人关心在意姐夫难道不好吗?”
齐王妃觉得自己胸口有些闷:“瑶儿,你是尚书家的小姐,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她已经是在直接点明谢谨瑶现在的言行举止越界了。
谢谨瑶咬住了唇,抬眼望向齐王妃:“大姐,你怎么能够这么说妹妹,我关心姐夫难道有错吗?姐夫现在染上天花,姐姐却在此处老神在在,还有心思挑妹妹的错处,姐姐你就算再是注重名声,也要看是什么时候。”
院子外院子里还有王府的下人,谢谨瑶这番话出口,分明是在指责齐王妃不在意齐王。
这话若是日后被传入齐王的耳中,以着齐王妃对齐王的了解,他定然会对她生出芥蒂,这是齐王妃绝对不允许的。
谢谨瑶望见齐王妃苍白到了极致的面色,心底只觉得一阵快意。
她嫉妒厌恶谢谨画,因为齐王和齐王妃想着要让谢谨画日后入齐王府做继妃,却从来没有考虑过她。
可是比起谢谨画,其实谢谨瑶更加厌恶痛恨的是齐王妃。
齐王妃占据了齐王正妃的位置这么多年,为齐王生了一个女儿,现在又怀了儿子,每多看一眼对方那端着王妃架势的所谓尊贵样子,谢谨瑶心底就有一把暗火蒸腾。
“瑶儿,这里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肚子隐隐的抽痛,齐王妃抓住咏薇的手忍不住用力。
她就算现在对谢谨瑶多有厌恶和戒备,自问却是没有对不住对方的,她们可是嫡亲的姐妹,这么多年,她对谢谨瑶也是多有照顾的,哪里想到,对方居然会挑在这个时候刺激她。
“母妃。”
跟在谢谨瑶身后进来的小郡主冲过去扶住了齐王妃:“母妃,既然小姨妈关心父王,那不如就让小姨妈去照料父王的吧,父王身边现在正需要贴心人主持。”
齐王妃对上了自家女儿含着狠意的目光。
她有些愕然,一瞬间心底明了女儿的心思,却没有想到小小年纪,就有这般狠辣的心思了。
外面的人不知道,府中的人却最是清楚齐王现在的病情,还有他现在的脾气。
这个时候凑到齐王面前,一个不慎,别说得了齐王的感激在意,不定连命都没有了。
秦萱再劝:“母妃,一切都应该以父王的身子为重,平日里父王也是很喜欢小姨妈的,您便如了小姨妈的心意吧。”
一边的谢谨瑶眼角眉梢露出了一点喜悦得意,看着秦萱的目光格外的柔和。
她是听说过天花的可怕,却没有真实的经历过,听说宫中的谢谨画都敢去照料元安公主的儿子,那小郡王的身子听说也是明显好转,谢谨瑶便觉得自己也成。
患难才能够见真情,齐王现在正是生病脆弱的时候,她怎么能够放弃掉这么个好机会呢?
齐王妃将目光从秦萱的身上移到了谢谨瑶的身上。
年轻的妇人慢慢的松开了自己握住咏薇的手:“瑶儿你真的想要去照料王爷吗?王爷的身子不好,近来脾气也有些差,而且你还是个黄花闺女,与一个男子同处一室,无论王爷未来如何,你都是要入齐王府的,若是你改变主意的话”
“大姐,我要照顾王爷。”
谢谨瑶迫不及待的打断了齐王妃的话。
她的唇角忍不住的勾起,能够入齐王府,那可是她的心愿了。
只要这一次将齐王照料好了,想来日后便再也不怕谢谨画了。
等到齐王妃一出事,她定然能够成为齐王正经的王妃。
少女的眼底全是对未来的野望。
“既然是你求的,你便去吧。”
谢谨瑶已经被带着去了齐王养病的院子,屋子中只剩下了咏薇和秦萱陪着,齐王妃慢慢的坐到了椅子上,自言自语一般:“三妹,这是你自己求的。”
日后有个什么结果,也是你自找的。
别怨了我。
齐王妃眼底是一抹狠意。
第七十五章皇后被陷
谢谨画知晓齐王染了天花,心底感叹一声报应,便没有再多关注,齐王这一世若是还能够熬过天花是他命好,熬不过也是他活该。
对现在的谢谨画而言,保住泰宁殿中小主子的命才是最重要的,毕竟她的命和对方连在一起。
谢谨画医术没有那些个御医高,胜在有照料天花病人痊愈的经验,知晓不少小偏方,而且细心细致,小郡王经了她的照料,人渐渐的醒转了,虽然还是会呕吐,却也已经好了许多。
只是有的人,偏偏不想要谢谨画就这么将小郡王照料好。
齐王现在自己也染了天花,没有办法顾及到宫中,可是永安公主还顾得上。
永安公主觉得谢谨画是自己的克星,遇到了便没有好事,而且她听说皇帝的人调查到了她这边,她身边的人已经有被叫去问话的了,那些个人都没有回来,永安公主不知道皇帝究竟调查到了什么程度,她想要和齐王求救,可是齐王自己也染了天花,哪里有心思精力料理她,永安公主偷偷递到齐王那边的话连一个回声儿都没有。
每日里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是极其可怕的。
永安公主又想到了那一日被皇帝齐聚在乾元殿中,齐王潇洒脱身的样子。
最后她决定再加一把力,这个时候,只有小郡王彻底的死了,谢谨画才能够做实在了罪名,皇帝也就无心去调查什么真相了。
永安公主动用了齐王曾经给她说的一颗隐藏很深的棋子,用齐王曾经给她的一份信物。
——
这一日,谢谨画照料着小郡王睡下,自己也疲累的要命,细细嘱咐宫女一些该注意的事项,才去了偏殿休息了一会儿,却被吵醒了。
“小郡王又开始吐了。”
“小郡王呼吸不上来了。”
“快去叫御医!”
谢谨画睁开眼睛就往小郡王那边冲去,小郡王不断的张大口,呼吸急促而沉重,满面涨红青紫,就像是被什么卡住了呼吸一般。
一张小脸,看着甚至有些狰狞。
周围围了不少的宫人内侍,吵吵嚷嚷的,正常人都觉得呼吸苦难。
谢谨画一把推开围在周围的人,一把按住小郡王的胸口:“退后,所有人全部散开,将窗户全部打开!”
一边说着,谢谨画一边使力按压男孩单薄的胸膛,这个时候也顾不得戴上防护的手套什么的了。
谢谨画甚至捏住小郡王的嘴巴,探头吐入对方口腔中一口气。
谢谨画从前是在兵乱中经历过的,什么样子的症状都见过一些,没有系统的学习,却从军中军医那里识得不少偏方杂症,小郡王这般的在军中见过不少例,被异物堵住了呼吸口腔,需要迅速过气。
只是那些个士兵大多是被喉中血液反呛或者是经历战场呼入了些烟火之类的,小郡王却不知道是什么。
周围的人早就傻了。
谢谨画在过了好几口气之后,小郡王的呼吸还是急促,像是风箱拉动一般,却轻了许多,起码面色涨紫的不是那么厉害了。
谢谨画一把勒住男孩儿的身子,一掌狠狠的从对方的背部拍去。
一掌不成就第二掌,第三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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