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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凰归-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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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那根刺,那根对所有儿子的忌惮怀疑,却已经扎下了,再也没有拔出的可能。

    秦铮突然间便想到了十几年前的那场宫变,那场二皇子贤王与西元人勾结的宫变。

    想到了那从典籍中所查到的弥漫在字里行间的血腥。

    恍惚间,秦铮有些明了了长公主驸马的心思。

    也许他的目的,一开始便是想要在皇帝的心中扎下刺。

    想要西元和大庆交恶。

    他也许,恨大庆的皇帝,也恨西元。

    不是因为对方的心思多么容易猜,只是此刻秦铮以着一个因为十几年前一场所谓的宫变,被遗弃在大庆,遭遇种种磨难的过来人的心思,将心比心罢了。

    他也恨西元,也恨大庆,也恨大庆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帝,因为对方一道斩杀尽所有大庆之中西元男子的命令,因为那道所有女子流放的命令,他的人生彻底的陷入了黑暗。

    若不是有谢谨画的话,他此刻,也许会变得比叶靖安还要可怕。

    ——

    皇帝的命令既然下了,那么天香园的事情便是不是西元人的阴谋,也成了西元人的阴谋了。

    更何况,西元某些人本来就是狼子野心。

    夜色深沉,叶靖安将手中的棋子轻轻的放到了棋盘一角,眼前已经呈现败绩的一方瞬间盘活,反将另外一方包围。

    他的面上再也没有了在外人面前的端谨温善,反而是满面诡谲之色,望着那已经反败为胜的棋盘,袖子在棋盘上一拂,漫天棋子洒落在周围。

    “事情办妥了吗?”

    叶靖安出声询问。

    黑暗中一道身影不知道何时停在了那里:“已经办妥了,秦铮寻到了我们要留给他的线索,只是主子”

    那黑衣人抬起头,眼中有些迟疑:“您为何要将自己要送上去,若是他真的将您也交给大庆皇帝,那您不就是危险了吗?”

    “他是那个人的儿子,只要他还记得自己不是真正的瑞王府三公子,他就不会将我的消息递给皇帝,什么是有利的,什么是对自己不利的,若是连这个都分辨不清楚,也枉费我对他的期盼了。”

    手指一动,一枚黑玉棋子蓦然飞出,向着黑暗中一角击去。

    一只手握住了那枚棋,隐约的月色映照出向着亭子中一步步走来的人影,却是秦铮。

    “你比我想象的来的要快。”

    叶靖安皱了皱眉,似乎是不满秦铮比自己想象中沉不住气。

    秦铮站在叶靖安几步之外,那个方才给叶靖安回话的黑衣人挡住在两人之间,兵器出鞘,满面戒备。

    “怎么,难道你真的忘记自己的身份,想要效忠大庆皇帝了?想要成为他的一条忠实的走狗不成?”

    叶靖安勾唇,带着满满讽刺的味道。

    “我不会效忠任何人。”

    秦铮冷冷的道。

    他的手腕一动,腰间的长刀已经拔出:“我只是想要来讨教一番长公主驸马的身手!”

    秦铮本来是来此探消息的,却没有想到听到了叶靖安和他的手下那几句对话。

    那一瞬间,秦铮知晓自己和谢谨画都将叶靖安想的简单了。

    他也许比他们两个想象的还要危险。

    秦铮在转瞬间,便决定与叶靖安正面对上一对。

    叶靖安太危险,他也弄清楚,这个人究竟是个什么心思,究竟有多可怕。

    还有,秦铮想要为谢谨画报仇。

    他有种感觉,今日若是隐忍下去,也许以后都没有机会讨回谢谨画身上的那满身伤口了。

    “大胆!”

    那挡在叶靖安身前的黑衣人冷喝一声,便要迎击秦铮。

    叶靖安手按住在黑衣人肩膀上:“退下。”

    那黑衣人面上有些挣扎之色,却是无声后退。

    “等会儿不要擅自插手,别让人过来打扰,我也要好好的看看我期待了这么久的孩子,究竟进步到什么样子了。”

    叶靖安笑着一步步上前。

    刀剑相击的声音响起。

    火星四射。

    秦铮的身手经过最近频繁的生死拼杀,更加精炼可怕,可是叶靖安却仿佛知晓他的每一招每一式,每每都能够提前避开或者是轻描淡写的接住秦铮的杀招。

    那份从容与莫名的料敌机先,给人的压力是巨大的。

    可是秦铮却是毫无退却之意。

    叶靖安能够了解他的下一招,那他就更快,再快,比叶靖安反应还快。

    转瞬间两个人已经交手一百多招,空气中只见到两团模糊的影子,一道道锋锐的声音割裂空气,割裂周围的摆设花草,尘埃纷飞。

    一溜儿血珠洒落,两道影子停了下来,秦铮的脖颈上顶着一把剑,血迹不断的从脖颈处渗出。

    而他的刀距离叶靖安的胸口,还有两寸距离。

    两寸的距离很短,只要一个用力便足够将刀尖送入叶靖安的胸口。

    可是这两寸距离此刻却是生死的距离,在秦铮动手之前,叶靖安的剑有无数的机会可以提前杀了他。

    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秦铮冷冷的望着叶靖安,眼中有惊愕,有愤怒,有自己也无法知晓的不可置信:“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你与我的武功”

    “同源而出,是吗?”

    叶靖安将秦铮后面的话接住。

    他的手腕一动,顶着秦铮脖颈的剑已经收了回来。

    “这其实一点儿也不奇怪,毕竟,你身边的麽麽,曾经是我手下最得力的人。”

    秦铮的手微微颤了下。

    “秦铮”

    叶靖安念着秦铮的名字,唇边诡异的笑彻底消散,眼底沉淀着深沉的暗色:“你不该叫这个名字,你该叫做原铮,我的外甥。”

 第一百一十七章我只想做秦铮

    身侧突然泛起一阵冷涩的气息,床榻下陷了些。

    对方的动作很小心,没有发出丝毫的动静,可是也许真的是有些特殊的感应,本来熟睡中的谢谨画醒了过来。

    秦铮的气息,是谢谨画最熟悉的,所以她没有回头,便知晓身后的人是谁。

    “抱歉,吵醒了你。”

    秦铮低声道歉。

    谢谨画一醒,呼吸就跟着变动。

    秦铮自然也就察觉她清醒了。

    他没有想到要吵醒谢谨画的。

    “没事,我也刚刚睡了不久。”

    谢谨画轻声道。

    她感觉的出来,秦铮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他心中有事。

    谢谨画没有询问。

    有些时候,秦铮最需要的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而是陪伴。

    秦铮慢慢的伸出了手臂,轻轻的却坚定的将自己的手臂落在了谢谨画的腰上,他的身子贴近了谢谨画的身子,他身上的冷涩气息,被谢谨画身上的温暖一点点融化。

    秦铮沉默了许久,谢谨画以为他今夜都不会说什么的时候,少年终于开了口:“我将自己的调查结果给了陛下,到庄重为止,陛下让我暗中查他,至于天香园的事情,是西元人所为。”

    谢谨画只是听着。

    这样的结果,她早就有所猜测了。

    毕竟对皇帝来说,最重要的是自己的统治。

    若是天香园的事情牵涉皇子之类的被泄露出去,那么皇帝的威严定然跟着大受打击。

    就算秦铮将叶靖安交出去,也就是比皇子们好上那么一些。

    毕竟叶靖安是元安长公主的驸马,也算是半个皇室中人了。

    谢谨画觉得,秦铮现在的状态,不是为了他此刻所说的事情。

    “最难的一部分已经过去了,我只要按照陛下的意思顺势下去就可以了,这一次我办的差事还算没有出什么大的岔子,陛下会给我一个很好的前途的。”

    秦铮自顾开口说着。

    他此刻只想要倾诉。

    在谢谨画身上不断的传递暖意的时候,他有了倾诉些什么的勇气。

    “我都想好了,现在暂时在朱雀卫中站住脚,然后利用朱雀卫的身份,我就能够在京城中站稳脚,那个时候,我就可以保护你了”

    谢谨画突然记起,秦铮最近几次和她说话,似乎很少再称呼她一声姐姐了,大多数时候对她都是称呼一声你。

    似乎是疏远了,又似乎是更亲近了。

    “我想在大庆好好的生活下去,遇到你之后,我便这样想的。”

    秦铮不需要谢谨画的回应,他只是在陈诉:“可惜,我这个想法可能不能够实现了。”

    “姐姐,我问过你,我若不是瑞王府的三公子,你会如何,我一直记得你的回答。”

    谢谨画也记得,在她心中,重要的从来不是什么瑞王府的三公子,而是秦铮这个人。

    “可是,我若不是大庆人呢?我若是大庆的敌人呢?”

    秦铮最后一句话,是贴近了谢谨画的耳际说的,声音呢喃,若不是贴的太近,根本就听不清楚。

    秦铮的这句话,在暗夜中带着些森然的气息。

    若是旁的人,此刻恐怕心中忍不住惊惧,担心秦铮要做什么。

    谢谨画却丝毫没有什么惊惧之心,只有担忧。

    再也耐不住,转过身子,目视秦铮,眼中全是灼灼光芒:“发生了什么?”

    她不在意秦铮究竟是什么身份,可是她在意秦铮的状态,秦铮的心情。

    方才的那些话,很显然秦铮的心绪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谢谨画没有问秦铮究竟是什么身份,她只问秦铮怎么了。

    皎洁的月色透过窗户射人房间中,有隐约的光在暗色中闪烁。

    谢谨画只能够大略看清楚秦铮面容的轮廓。

    “没有什么。”

    谢谨画看不清楚秦铮的面容变化。

    秦铮功力高绝,却是能够看清楚谢谨画的容色眼神的。

    她那张绝丽的容颜上,全是担忧,眼中全是对他的在意。

    若是说世上有那么一个人是对秦铮真正好的人的话,那个人只有谢谨画。

    秦铮从瑞王府出来,得到的皇帝重用,他看似得到了许多许多。

    可是实际上,他的贫瘠与过去只是一个需要隐忍的受尽屈辱的孩子相似,唯一的不同,只是多了一个谢谨画。

    多了这么一个真心待他的人。

    谢谨画之于秦铮,便是一切,其他的所谓亲人,与谢谨画站在一起的时候,天片只会毫不犹豫的倾斜。

    秦铮不想告诉谢谨画了。

    不论叶靖安是他的所谓舅舅还是别的什么,不论对方想要利用他做些什么,谢谨画都不能够被牵扯其中。

    他自己的麻烦,自己应该解决清楚。

    秦铮眼中的茫然渐渐的消散,重新盛满了锋锐。

    秦铮起身便要离开,谢谨画一把抓住了秦铮的手。

    “阿铮。”

    谢谨画握紧了对方的手,秦铮没有回头,她也没有要对方回头。

    只是对着少年的背影将自己的意思说出来:“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再逼你,我只告诉你,不论你是什么身份,不论你做了什么,我相信,你都不会伤害我。”

    “所以”

    谢谨画微微弯了弯唇角:“记得,无论何时何地,你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比父母亲人还重要吗?”

    秦铮忍不住脱口而出这句话。

    “比父母亲人还重要。”

    谢谨画一字一顿,将这句话说出。

    这不是什么安慰,也不是什么虚假的话语。

    而是事实。

    即便谢谨画知晓,自己的亲生父母也许都是另有其人,也许他们对她不是谢函和黄氏那般无情,可是若是真的要谢谨画在心中排个一二三的话,秦铮只会排在第一位。

    “我也是”

    秦铮唇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眼底的晦涩渐渐的消散,只余下温暖:“你在我心中,比所有人都重要。”

    比所谓的父母亲人重要,甚至比他自己都重要。

    “你放心,我不会做伤害大庆的事情,因为姐姐是大庆人。”

    因为谢谨画生活在大庆。

    秦铮心中的谢谨画,就应该一直一直骄傲下去。

    “你是西元人吗?”

    谢谨画突然道了一声。

    秦铮的身子僵了一下。

    他没有想到谢谨画真的如此敏锐。

    谢谨画感受到了秦铮的僵硬。

    毕竟他的手还在她的掌心中。

    笑了笑,带着些无奈:“你上次在徐州的样子,有些奇怪,我本来只是有些奇怪的。最近牵扯到的异族,也只有西元人了。我若是连这个都猜不到,脑子都锈了。”

    “阿铮,若是做不下去的话,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谢谨画心中被愧疚填满。

    她没有想到秦铮是西元人,若是早知道,若是早知道的话,谢谨画不会让秦铮和徐州牵扯上关系,火者说,她自一开始便不会让秦铮进入朱雀卫。

    那样的话,秦铮便不会双手沾满自己同胞的鲜血。

    谢谨画丝毫不同情徐州那些死去的西元人,还要将要为天香园事情顶罪的西元奸细。

    谢谨画有同情心,却是对着那些真正无辜的普通百姓,而不是西元士兵或者奸细。

    不是对西元有偏见,只是因为选择了做奸细或者是做士兵,便代表了将命从一开始便交付了出去。

    弱肉强食,物竞天择,谁更强,谁便胜。

    只是如此而已。

    “我想要做秦铮。”

    秦铮听着谢谨画的劝告,唇角的笑意越发的深刻。

    他心中的彷徨,心中的不甘痛苦,尽数被谢谨画几句话给摧毁。

    他想要做的是秦铮,有一个真心在乎他的人的秦铮。

    而不是什么原铮,只是作为一个工具的原铮。

    ——

    “你真正的名字应该是原铮。”

    “我是你的舅舅。”

    “你身边跟着的人曾经是我最倚重的手下,我当年派她保护你的母亲。”

    “你的母亲本来是千尊玉贵的千金小姐,只因为某些人的野心,却以着歌姬那般卑贱的身份悲惨的死去,你难道就不想要为你的母亲报仇吗?”

    “我一直暗中关注着你,我让花麽麽认真的栽培你,不是真的让你为大庆皇帝效命的。”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积蓄着力量,我在靖州做了那么多年的缩头乌龟,都是为了让大庆的皇帝对我失去防备心,否则的话,我不会那么多年任凭你在瑞王府中受苦。”

    “当年那么多无辜的西元人枉死,当年我和你的母亲明明没有错,却要承受旁人野心导致的苦果,凭什么,我要报仇。”

    “你遭受的那些苦难不是苦难,而是磨砺,若是没有这份磨砺,你如何成为现在这般出色的样子,如何有一个正大光明的好身份?”

    “所以,你要感激我。”

    “你现在是瑞王府的三公子,是皇帝倾力栽培的皇室中人,是掌控了大半京城朱雀卫的存在,你现在,再也不是那生命任凭人掌控蹂躏的虫蚁,而是能够反杀了那些侮辱你之人的存在。你没有辜负我的栽培与期待,所以,现在是你开始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我知道你在意那新封的县主,谢家的女儿,若是我们颠覆了这大庆江山,你想要什么样子的女人得不到呢?”

    “让所有负了我们的人,都得到报应,无论是那些大庆人,还是西元那些将我们当做弃子放弃的人。”

    秦铮耳边回响着叶靖安的声声话语,先前那一句句话语仿佛锥子一般扎在心中,疼的厉害,也膈应的厉害。

    那些话语,他忘不掉。

    可是此刻,再想到那些个话语,秦铮心中却仿佛只是被荡起一圈涟漪一般,风过无痕。

    “全力监控长公主府,长公主驸马与任何人有所接触,都要一丝不漏的记住。还有他的所有生活习性,出行路线,食物喜好,这些都要,我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

    秦铮对着身边的几个亲信吩咐道。

    叶靖安的存在,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秦铮想要留在大庆,想要留在谢谨画的身边,想要成为大庆朝堂中举足轻重的人物,让谢谨画得到无上荣光。

    这些计划,若是没有叶靖安的存在,才有实现的可能。

 第一百一十八章去晦

    谢谨画没有多询问外界的事情,在宣抚司的时间里,虽然住着的地方不是多么的精致,身边也只有两个伺候的丫鬟,可是却是谢谨画重生以来最安静的日子了。

    外界的风雨,刮不到谢谨画的身上,她只需要呆在宣抚司中安静的修养,闲着的时候设计设计园子,经常和秦铮讨论未来的住处。

    秦铮除了开始的时候不见踪影,从那一夜之后,每天不管多忙,总是会回来这边一趟,每一次回来,他都会给谢谨画带来许多有趣的小玩意儿,小物件,或者是街头巷尾的小食。

    都不是多么贵重的东西,却是用了心思努力收集的。

    那些东西几乎遍布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谢谨画一开始以为是秦铮让手下的人帮忙收集的,直到一次偶然知晓每一样东西都是秦铮亲自收集的。

    谢谨画也劝过秦铮不需要每日里回来,他本来就忙的很,还要每天里赶到这里,谢谨画担心他的身子吃不消。

    只是秦铮哪里愿意,偷偷的和谢谨画说,到她这里,看她一眼,对他来说,便是最好的消除疲劳的办法了。

    “每次看到姐姐,就觉得全身都是力气。”

    这是秦铮的原话。

    谢谨画也劝不动他。

    劝不动秦铮,谢谨画便交代了身边两个秦铮送来的丫头,准备药膳材料,她亲自指点熬煮。

    她前世为了讨好齐王,专门研究了不少对身子有益的药膳,要不然的话,也不会通晓那么些医术了,都是顺道学的。

    秦铮第一次喝到药膳的时候,眼中微微的闪亮,谢谨画到现在还记得。

    “喜欢喝吗?”

    “是我这辈子喝到最好喝的东西了。”

    药膳做的再好,总是带着那么点儿异样的草药味道,可是秦铮却像是喝到了山珍海味一般。

    “等到我伤势好了,亲自煮给你喝。”

    谢谨画这句承诺脱口而出:“比现在的还好喝。”

    从那次之后,秦铮每次来到宣抚司,都有厨房中一直温着的药膳喝。

    转眼间,便是十日过去,谢谨画一直用着郑千秋留下的药,身上的伤已经是大好。

    谢家的人来接她了。

    秦铮能够将她留在宣抚司中十几日的清净,已经是尽力了。

    谢家的人来接谢谨画的时候,身边的两个丫头想要去寻秦铮,谢谨画阻止了。

    将自己修改后的那张建筑图纸交给她们:“大致的我都没有改,只是做了一些小变动,图纸上画的再仔细,也不如亲眼看到才能够改的更好,等到有时间,我等他去接我去他的新家看看,我很期待。”

    谢谨画交代这些话的时候,眉眼间满满的都是柔和。

    两个丫头面面相觑:“大人交代我们跟着县主您,县主您是不是觉得我们伺候的不好?我们可以改的。”

    这是性子比较活泼的夏熠,此刻面上满是难色。

    “你们伺候的很尽心,只是谢家不是久留之地,不需要你们跟着过去,谢家也不会让宣抚司的人去的,等到以后,我从谢家出来”

    最后一句话,谢谨画的声音极低,便是两个近在咫尺的丫头都没有听到。

    “那起码要等到大人回来”

    沉稳些的夏煊开口道。

    “等到阿铮回来,我估计就更不好走了。”

    谢谨画忍不住笑。

    她虽然喜欢在宣抚司的清净,有些留恋这般的日子,可是她现在总归姓谢,不论她究竟是谁的孩子,她和谢家,短期内是脱不开关系的。

    来宣抚司接谢谨画的是黄氏身边的青莹。

    青莹的面色不怎么好看,憔悴的厉害,谢谨画注意到,她的脸颊还有些青紫,走路还有些一瘸一拐的,青莹在黄氏身边一向养尊处优的,也不知道谁让她这般狼狈。

    谢谨画突然想到了百合前段时日和她说的谢尚书突然对黄氏和谢谨瑶不满发怒的事情。

    “二小姐,夫人前几日就想着要接你回府了,只是家中现在有些乱,想着你有伤在身,便拖到了现在。”

    青莹的态度,比谢谨画和黄氏撕破脸之前,还要恭敬。

    丝毫没有因为谢谨画和两个丫头说话耽误的那点儿时间不耐烦。

    谢谨画心中猜测着,谢府中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不小的事情。

    因为夏熠和夏煊两个丫头在,前几天谢谨画就不让百合过来了,也就不知道谢府中又发生了什么,坐在谢府派来的马车上,谢谨画心中揣测着。

    谢府的门口,黄氏和二夫人还有一堆的丫鬟仆妇都等在那里,百合也在。

    谢谨画刚刚从马车上下来,百合便迫不及的的迎了上去:“小姐,你瘦了。”

    眼中满是心疼。

    谢谨画忍不住笑:“在你眼中,我就没有胖的时候。”

    “确实瘦了,青莹,回头让厨房准备一些补身子的东西,画儿这次确实是受苦了,可要好好的给她压压惊,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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