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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凰归-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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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着凉了?”
百合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了上来,一眼看到谢谨画那红的异常的脸颊,忍不住担忧。
“你看错了。”
谢谨画将帖子迅速的收入了袖子中,抬头对着百合一本正经的道。
“不是,小姐你脸真的红的厉害”
百合在谢谨画的瞪视下消了声音。
谢谨画的样子与其说是着凉,不如说是害羞。
百合脑子中突然便转到了方才匆匆离开的秦铮,刚才楼上可只有谢谨画和秦铮两个人。
想到了秦铮每次对着谢谨画若有似无的亲近。
百合伸手捂住了嘴巴,总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
秦铮离开谢谨画的时候匆匆忙忙,像是个害怕被追究的毛头小子一般,可是等到一出了聚贤楼,他的面色立马冷凝了下来:“有没有查清楚,究竟是谁和那些个说书的联系的。”
他询问身边的手下。
那些个流言,虽然已经伤不到他了,可是该寻幕后的还是要寻幕后。
他想要娶谢谨画,自然是想要一个清白端正的身份。
他不稀罕瑞王府三公子的身份,可是若是能够让谢谨画未来不跟着一起受人耻笑,那么他就必定要将不该让世人知道的隐瞒下去。
那人低垂着头:“启禀大人,我们这几日杀了一批,抓了一批,又刻意放了一批,确实有人与那几个活着的联络过,只是查下去却也只是一些官员家中的管家婢仆之类。”
那手下面上有些羞愧之色。
“那就盯着那些婢仆管家,顺藤摸瓜,总能够抓出根源来,只要那背后人还想继续坏我的名声,他便会继续动,我不相信对方可用的人会多的抓都抓不完,杀也杀不完。”
秦铮丝毫不介意用鲜血清洗自己的名声。
“还有,我让你们盯着的那个人有没有动静?”
他眼神中的冷意让人身子泛凉,显然对自己口中的那个人很没有好感。
“她和往日一般,每日里都是做些洒扫的婆子做的事情,最多便是去附近的花园转转,始终没有出瑞王府,也没有看到有什么可疑的人与她联络。”
属下回道。
面上羞愧之色更浓。
毕竟秦铮让他办的两件事情现在都没有个头尾。
秦铮没有动怒,反是勾唇笑笑,老妪是教导他长大的人,虽然他厌恨她至极,却也承认她的本事,若是真的这么容易就被人抓住什么把柄,那才叫奇怪。
“不必心急,什么都不要做,她的警惕性很高,你们只需要每日坚持监视她,然后将她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说过什么话都记下来交给我。”
秦铮道了声,其实他心中也有些猜测,只是现在还没有确定罢了。
秦铮回到宣抚司,将身边的人打发了,直接去了地牢,血腥味扑鼻,还有惨叫不断,他却是恍若未闻,直奔最深处。
那里关押着一个人,一个高大异常的汉子,轮廓深刻,显得极其剽悍。
不像是大庆人。
只是此刻这汉子却显得有些凄惨,全身都是血痕斑斑,四肢被绑住锁缚在墙壁上。
牢门口一打开,他垂落的脑袋立马扬起,在看到秦铮的一刻,咧嘴一笑:“小主人,怎么想通了,又来寻属下了?”
他丝毫不像是一个囚徒,反而像是胸有成竹的胜利者一般。
秦铮掸了掸袖子,将看不到的灰荡去,淡淡出声:“关于我出身的那些个流言,是不是你们做的?”
“怎么会是流言呢?那本就是事实。”
大汉笑的有些狰狞,瞪着秦铮的样子颇为猖狂。
一道鞭影划过,刺啦一声,那大汉笑声一止,忍不住惨叫一声,却是脸上多出一道深刻刻骨的血痕。
一只眼睛全被血泡住。
第一百二十六章致命弱点?
一只眼睛废了就是废了。
废了一只眼睛的人,武功也等同于废了一半。
即便本来做好了牺牲性命的准备,这个时候也忍不住怒吼出声:“小杂种,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主子要你,你是小主子,主子若是彻底不要你了,你在大庆就是个出身卑贱的杂种。你以为处理好了京城中那些传言就可以了吗?你是歌妓之子,你可也是主子的血脉,主子若是将你真实身份暴露出来,你就是潜伏在大庆的西元奸细,到那个时候,估计你的待遇还不如老子现在。”
牙齿咬出了血,那汉子狠狠一笑,一只完好的眼睛里满是血丝,望着秦铮,就像是望见了他未来要经历的狼狈。
“他一直知道我娘在瑞王府做歌妓。”
秦铮扔掉了手中的鞭子,没有如同大汉想象的服软,也没有暴怒,他的面上很平静,平静的让大汉忍不住有些慌神。
“当年主子也是不得已才独自逃离,都是大庆皇帝太过心狠,他本来以为夫人已经死了,没有想到”
“没有想到我娘为了生下我,苟且偷生去了瑞王府做歌妓是吗?”
秦铮甚至笑了笑,只是在此刻的环境中,他这种状似平常的笑容,反而给人一种格外森然的感觉。
那大汉一时间居然不敢出声。
秦铮此刻的气势,与他一向崇敬的主子,却是像了个七八分。
“也许他先开始不知道,只是到了后面,京城中这么多西元人,他想要知道却不难,一个做了歌妓的妻子,要了也是丢脸面不是?”
秦铮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更也许,他对我的存在一开始也是知道的,花麽麽究竟是谁的人呢?”
秦铮的眸子微微弯起,在大汉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
少年的笑容璀璨,那笑容中却仿佛蕴含着最大的恶意:“我已经知道我想知道的,你已经没用了。”
转过身子,对着黑暗处丢下了一句话:“杀了,处理干净点儿。”
任凭大汉在背后怒吼,秦铮都不曾看一眼。
他确实知晓了自己最想知道的。
至于大汉的威胁,对他来说,是麻烦,却不是死局。
“蠢货,你难道不知道,一个有致命弱点的人,更容易被上位者信任吗?”
少年喃喃自语,抬眸,眸光满含锋芒:“来人,备马,我要入宫。”
在皇帝知晓之前,主动将要命的秘密呈上,皇帝不止不会动他,还会更加重用他。
在他的利用价值彻底消失之前,皇帝会是他最坚定的护身符,最有利的靠山。
而他,会不断的让皇帝记住他的价值。
短短的几个月时间,秦铮已经学会了与过去完全不同的思考方法。
宣抚司的地牢中每日都有人悄无声息的死亡,所以,当几个人将那已经死去的大汉尸体拖走的时候,完全没有引任何人注意。
——
谢谨画不知道秦铮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本来打算在酒楼中坐一会儿之后便去看看百里绣,哪里晓得遇到这么多事情。
袖子中揣着秦铮说的合好的八字,谢谨画表面上已经看不出来什么,完全一副冷静自持的样子,实则她心中就像是揣了只兔子一样,完全静不下来。
这副状态是不能够去看百里绣了,谢谨画和百合最后还是直接回了谢府。
只是马车还没有入府,远远的,就看到谢府侧门那里围着不少的人,似乎是有什么争执的样子。
声音隐约的都能够传到这边街口了。
双方情绪似乎都很激动,而且还有人往那边凑过去看热闹。
正正好将入口堵的严实。
百合皱眉,下了马车便往那边过去了,只是一会儿的时间,就回到谢谨画身前,她的表情有些怪异,似笑非笑的。
爬上马车,凑到谢谨画的面前:“小姐,你知道那里在闹什么吗?听说是齐王府派人递话,让三小姐早日出阁,最好就这两天,结果过来的人被三小姐直接让人打了出去。两边都不是善茬,这不在那里闹吗?”
谢谨瑶给齐王做侧妃本身便委屈的很,又有许多薄怠之处,她以为自己忍忍就好了,结果齐王府居然派人催她出阁。
女子与人订亲到成亲,准备的时间越久,代表越重视,可是齐王府不止没有给她什么想要的体面,还变本加厉的要更撕下谢谨瑶的一层皮,她怎么忍的住。
谢谨画眸子微微眯起,听到这话,她首先想到的却是那神仙乐的特性。
算算日子,若是齐王真的被下了神仙乐,这几日估计不好受。
“听说派过来的人有齐王府的内管家,还有王妃身边的青莹姑娘,估计是要细细劝说吧。大小姐这份好心,可惜三小姐是领会不到了。”
百合还在自顾说着消息,没有注意到谢谨画眼神的变化。
她可还记得在齐王府中的时候,谢谨瑶先是给谢谨画下毒,后来齐王妃在小郡主生辰宴上又差点儿诬陷谢谨画的事情。
所以她不止不担心,在知晓了那闹事的双方都是什么人的时候,她心中更期待两边能够真的闹起来,打起来。
“小姐,我们要不要过去,让他们让路?”
百合很显然想要谢谨画也过去看看热闹去。
看到自己不喜欢的厌恶的人倒霉,通常有利于自己的心情。
而谢谨画现在对谢谨瑶,绝对是厌恶至极的。
谢谨画摇了摇头,轻笑一声:“我们从后门回府。”
若是往日里她会过去看看热闹或者是让百合去听听。
可是在聚贤楼中想的清楚,齐王府,谢府中的有些人,他们各自都不会好过了,即便没有她的插手。
既然如此,何必再凑过去,徒惹一身腥呢?
百合遗憾的叹了口气,为了没有看到自己想看的热闹,不过谢谨画既然决定了,她便听从便是了。
去到后门,渐渐的也就听不到什么声音了,总没有人扯着嗓子去嚎谢谨瑶和齐王府的这桩遮羞味道更大的亲事,能够让人忽略了就忽略了。
谢府的小厮恭敬地帮着谢谨画卸马车,留在府中的几个丫鬟也凑了过来。
谢谨瑶这边情形越是差,谢谨画这边便越是让人向往。
谢谨画任凭几个丫头殷勤的又是擦汗又是递水,又是打扇搬东西的,坦然的很。
不说她现在还是谢家的二小姐,便是县主的位分,谢家的婢仆对她这些恭敬都是应该的,她都受得起。
不需要受宠若惊,只需要平常对待便好。
谢谨画的坦然接受那些殷勤的态度,倒是让不少有心的婢仆更加觉得她气度不凡。
“你去,告诉二婶一声,家中还有未嫁女儿,三妹眼看着便是齐王府的人了,该给相互间点儿面子便留点儿,谢家现在已经够丢人了。”
谢谨画走在路上,看着身边好几个匆匆往谢家门口那里赶的人,皱了皱眉,交代了百合一声。
她是不需要再为谢谨瑶的事情费神了。
但是她还记得自己欠下二夫人的人情。
百合一听也急了,赶忙往二夫人的院子跑去,谢谨画想到的是二夫人的女儿,自己的堂妹,百合想到的是自家小姐。
谢谨画看百合那匆匆忙忙的样子,忍不住想笑。百合其实办事还算沉稳细心,只是一遇到有关自己的事情,就容易慌神,可不就是关心则乱。
谢谨画又想到了秦铮的事情,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开始拿他的身世做文章。
方才在聚贤楼让他弄的心慌意乱的,到底是忘了问仔细一点儿。
说出秦铮生母做过歌妓,谢谨画其实不害怕,除了担心秦铮被人非议外,倒是伤不到秦铮丝毫,毕竟皇帝那边这层隐秘是过了明路的。
她真正担心的是秦铮真正的身世。
她有七八分确定秦铮不是大庆人,而是与西元有关。
而且必然不是普通的有关联。
秦铮曾经拿给她的,透漏给她的与西元相关的东西,可都不是普通人拿的出手的。
秦铮是什么身份,谢谨画不在意,她从始至终认识的,在意的只是那个人。
她只是担心那幕后人随后会爆发出更可怕的言论。
谢谨画满腹愁绪的入了自己的房间。
她拿出秦铮给自己的那块小令牌,决定回头寻他好好的研究一下这件事情。
有些事情不能够等到真的发生再去现解决,未雨绸缪,提前将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谢谨画正在脑海中思索着解决方案,眼睛随意的扫过一处地方,突然间她的脚步顿住了一下,只是很轻微的一下停住,下一刻便不动声色的继续往前走。
“对了。”
她想到什么,转身对着两个丫头问了一句:“三小姐那里现在还有谁在?”
两个丫头不知道谢谨画怎么想到问谢谨瑶了,不过在府中只要不是瞎的,都知道两人现在不合,谢谨画这个时候问谢谨瑶,必然是要落井下石的。
迟疑了下,一个机灵些的笑着向前:“小姐,三小姐那里现在没有除了两位宫中的麽麽,没有旁的人,都去门口看热闹了。”
那丫头还自发笑了两声,仿佛嘲笑谢谨瑶一般。
既然讨好了谢谨画,自然坚定的跟着一个主子更容易得看重。
边上同伴也反应了过来,不甘示弱:“小姐,我们现在过去正好关心三小姐,听说那两位宫中麽麽这几日对三小姐严厉的很,三小姐几次哭泣,小姐过去正好为三小姐撑腰。”
这个也不是傻的,告诉谢谨画两位宫中麽麽不会是阻碍,还不定能够帮着她为难谢谨瑶。
谢谨画嗤笑一声:“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去关心一下瑶儿吧。”
她悠然转身,莲步轻移,向着还没有关上的房门走去。
姿态动人优雅,丝毫没有慌乱。
暗处本来有些怀疑她突然离开的人,眯了眯眼睛,还是倾向于谢谨画没有发现什么。
第一百二十七章劫持
谢府不小,可是再大的院子总会走完,也幸亏谢谨瑶因为惹了事情,被移到了偏远些的院子,就算如此,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路程就已经走了一半,前面一半都有侍卫巡逻,都有婢仆经过,待到后面半段,人烟就会减少。
到那个时候,就是下手的好时机了。
即便心中焦急,谢谨画也没有带着人乱逛,她就是直奔谢谨瑶院子去的。
毕竟能够瞒住所有人悄无声息的摸到自己的房中,对这整个谢府,定然也是熟悉的。
谢谨画掌心中有汗水渗出,她的步伐始终不乱,面色不动,她始终都能够感觉到那隐隐的目光,如影随形,始终跟在她的背后。
重生之后,谢谨画有了一样独特的能力,感觉极其的敏锐。
否则的话,她根本发现不了自己房间中藏着人,且对她怀着恶意。
半路上经过一片花园,谢谨画似乎是被繁花迷了眼睛,停下了脚步,伸手摘了一朵粉色的花。
“这花开的倒是好。”
伸手一招边上的小丫头:“去,取个篮子,这花开的这般好,正好摘一篮子鲜花让瑶儿心情好点儿,省的整日闷在房中憋坏了。”
谢谨画说谢谨瑶的时候,毫不掩饰眼中的恶意,招手让小丫头附耳过来:“除了篮子之外,再去我房中将柜子第三层间隔中的几瓶药取来,绿色的那瓶,还有”
前面的声音压的虽然低,却能够让耳聪目明的人稍微听到些,后面的话压的极低,却是只有那丫头听到。
待到谢谨画说完了,小丫头满面惊愕:“小姐”
谢谨画面色一扳,冷冷的一抬下巴:“我让你去做你就做,做的好了,我自然不会亏待你,别忘了,现如今二婶当家,她可是支持我的。”
谢谨画这话在外人听来,分明便是想要小丫头拿些害人的药物要对付谢谨瑶。
小丫头被吓到,她便拿着自己的身份和二夫人去压人。
背后一直跟着始终没有寻到合适机会下手的人皱了皱眉,唇角勾起一抹讽刺,果然是手段毒辣的很,怨不得能够在徐州的时候活下来,坏了他们的大事。
谢谨画的眼睛逡巡着四处的花,不时的攀折一两支,她在拖延时间。
从她进入自己屋子的一刻便被人盯住了,到现在对方也没有放松,谢谨画经历的危险多了,否则的话,她现在根本就撑不住。
只希望那个丫头快些,希望二夫人如同她所说的一般,真的将自己看做盟友,能够支持她。
远处突然有人影过来,一声二姐传入耳中,谢谨画皱了皱眉头。
抬眸间,便看到了谢谨瑶。
她现在明明还年少青春,连及笄都不曾,面色却仿佛凭空苍老了几岁,消瘦了许多,眼中满是愁郁与愤恨,她身上的衣服也不再是鲜艳娇嫩的色彩,而是素色苍白的色彩,将她衬的越发暗淡,显而易见的,谢谨瑶这几日待嫁的日子,是真的过的极不好的。
“二姐,我听说你今日出去过,外面好玩吗?”
谢谨瑶笑着,笑的森然。
谢谨画看了她一眼,没有搭理。
谢谨瑶身后跟着两个老麽麽,面色肃然,深情冷凝,显然就是宫中派来教导她的两个麽麽。
“见过县主。”
两个麽麽对谢谨画行了一礼,宫中的人最是重视规矩。
“三小姐,虽然县主是你二姐,但是却也是陛下封的县主,你见到应该行礼。”
左边的麽麽冷声教训的语气道。
谢谨画这个县主虽然在那些真正的公主王爷面前不算什么,还有那些有封号的郡主县主面前差了一筹,她也终究是有了品级,在谢家,起码除了谢函和黄氏之外,其他人见到她都应该行礼的。
只是谢家的许多人,尤其是谢谨瑶从来不曾放在心上,在他们心中,谢谨画还是谢家的二小姐,而不是什么需要行礼的县主。
谢谨瑶愣了愣,眼中瞬间出现更深重的怨恨,可是再怨恨,她也不敢和两个麽麽对着干。
“瑶儿见过县主。”
县主两个字,谢谨瑶几乎是咬着牙出口的。
她微微屈膝福身,从来没有过的屈辱在心头升起。
“我正准备去看看你,没有想到你自己倒是出来了,不是说这几日都要呆在房中学规矩吗?”
谢谨画对谢谨瑶的一礼淡淡的,反而是开口便说出让谢谨瑶不自在的话。
谢谨瑶低垂的面上扭曲了一瞬,她自顾起了身子:“看二姐说的,妹妹是学规矩,又不是坐牢,哪里能够一日十二个时辰都呆在房间中,偶尔还是需要出来走走的,要不是出来走走,哪里能够遇到二姐呢?”
谢谨瑶说着话,不顾麽麽的面色,径自抓住了谢谨画的胳膊:“二姐,我再过几日就要出嫁,我想着以前我们关系那般好,你从小关照爱护我,一旦我出嫁了,再想要见便费事了,正好今日遇到,不如好好说说话吧。”
谢谨瑶苍白消瘦的面上努力笑的亲近。
一边说着一边和两个麽麽低声道:“白麽麽,楚麽麽,我就和我二姐说几句体己话。”
她的眼中带着些恳求。
两个麽麽互相看了眼,这里是谢府,她们也在附近,谅谢谨瑶也闹不出什么大乱子,因此沉默的去了一边。
谢谨瑶抓着谢谨画的胳膊,沉默了半晌。
刚刚要说话的是她,可是此刻闭口不言的也是她。
谢谨画推开了谢谨瑶的手:“说吧,你想来与我有不少话要说。”
谢谨瑶的眼睛里有些怔忡,她任凭谢谨画推开自己的手:“二姐,我记得从小开始,你都是格外疼爱我的,我想要什么,喜欢什么,你都会让给我,我若是做错了事情,你总是护着我,我记得有一次,我溜进爹的书房,将爹最喜欢的镇纸打碎,你为我挨了十手杖,还有娘亲最宝贝的玉簪子,我不小心弄碎了,也是你帮我顶的,娘罚你跪了一夜祠堂,你对一直都很好,比娘对我还好,怕我冷了,怕我热了,怕我饿了,捧在手心”
谢谨画听着谢谨瑶的话,心脏部位蓦然间传来一阵阵的刺疼。
前世的她,最在意的人其实是谢谨瑶,那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是疼爱了那么多年的妹妹,她在意这个妹妹,比在意齐王多的多。
哪怕是被齐王和旁的女人背叛也好,哪怕是被自己教导的那一双大姐留下的儿女背叛也罢,那终究是隔着一层的人,只有谢谨瑶,因为太过在意,因为太过用心,所以,谢谨画无法容忍她的背叛。
桩桩件件,她为谢谨瑶付出的何止一次两次的用心。
“姐姐,你对我那么那么好,若是你一直对我那么好该多好,我们曾经是多好的姐妹,你为什么要变,你为什么要害我!”
谢谨瑶猛的抬起头,狠狠的怨毒的望着谢谨画:“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自己的亲妹妹。”
她似乎真的觉得谢谨画对不起她,真的觉得谢谨画就该对她好。
谢谨画望着谢谨瑶,突然间,没有了和她争辩的心思。
对谢谨瑶而言,她可以对待旁人百般相负,可是旁人不能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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