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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凰归-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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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铮没有再拒绝。

    话说道这个份上,齐王也没有再耽误时间,从腰间取出了一块玉佩,晶莹剔透,玉色莹润,看着便格外的珍稀难得。

    “这是每一个皇子周岁时父皇赐下的身份玉佩,每个皇子仅一块。

    玉佩触手冰凉,脑袋都仿佛跟着清晰了些,确实是宝物难得。

    玉佩背面刻着一个字,正是齐王的名字。

    秦铮收起了玉佩:“成交,若是齐王殿下到时候不守信的话,相信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陪葬。”

 第一百四十九章解救

    “大人,你真的要按照齐王的意思来吗?瑞王一死,齐王恐怕就要过河拆桥。”

    秦铮的手下有些担忧的开口。

    秦铮看着手中的玉佩,东西是真的,随手将东西递给手下:“派人去刺杀瑞王,瑞王不必真的杀死,让他受些惊吓就好了,不过瑞王的两个儿子没有活着的必要,瑞王应该认得这东西。”

    秦铮此时的面上没有了丝毫的情绪,仿佛是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像一般:“他既然敢将我牵扯进来,我就让他脱身也难。”

    瑞王的身边定然有皇帝布置下的人,毕竟死了成王,废了安王,瑞王再是不成器,皇帝也不会忽略了他。

    正如同齐王无法忽略他一般。

    杀瑞王难,杀瑞王的两个儿子却是简单的很。

    只要谨慎点儿,秦铮不会暴露,却会让皇帝盯死了齐王。

    手下转念间已经想明白了:“大人有法子找到县主?”

    若不是秦铮已经有把握救出谢谨画,便是齐王明摆着的陷阱,秦铮也不会多做反抗,也不会拿着谢谨画的安危冒险。

    秦铮的心腹,都知道谢谨画之于秦铮,是比他自己性命还要重要的存在。

    秦铮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条,展开,望着上面的字:“郑先生说他能够救出姐姐,他若是没有把握,不会给我传信。”

    这是他在见齐王之前突然收到的东西。

    比起相信齐王之后会守信放人,他更加相信郑千秋的能力与对谢谨画的在意。

    “还有,将这包药粉小心的下在齐王的饮食之中,每餐一点儿,不得中断。”

    秦铮从怀中掏出一小包药粉,递给手下。

    对方没有问是什么,只是听命将东西接过。

    秦铮的眼神很冷,泛着杀机。

    现在他不能够杀了齐王,但是让齐王提前体会一把生不如死的感受,提前偿付出一点儿利息,他还是能够做到的。

    神仙乐那种东西,齐王既然已经碰了,就别想摆脱,看今日他的状态,比起前几日倒是好了那么一些,显然齐王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并且开始努力摆脱神仙乐的控制。

    齐王到底是沾染的少了,谢谨瑶手边的东西本就不多,若是他真的心智坚定的话,还是有希望摆脱的。

    可是秦铮手上却还有一份这东西,是郑千秋专门留给他的。

    谢谨画交代的不能够让神仙乐流传出去,郑千秋便毁了方子,但是还是剩下了那么一份,以备不时之需。

    现在,便到了要用的时候了。

    ——

    谢谨画在城安公主的寝宫被暗算后,便一路昏睡,待到她醒来之后,已经身处一间布置雅致幽静的房间了。

    这里的布置显然不是在宫中,也不可能会是在齐王府,毕竟秦铮若是知晓她失踪,不会不想办法搜查齐王府。

    谢谨画不想要干等着秦铮来救。

    她是想助秦铮的,不是想要一直成为拖秦铮后腿的累赘。

    她试图出去这里,但是外面守着的人个个都是高手,将整个房间围的水泄不通,而她身上的所有药物首饰一件也没有留下。

    而她自己也是筋骨发软,全身无力,估计是中了软筋散一类的东西。

    谢谨画不喜欢被人所制,可是若是真的不能够力敌的话,她也不会做多余的事情。

    只是徒劳的浪费自己的体力,让旁的人看笑话罢了。

    以静制动,反而是最好的法子。

    没有让谢谨画等太久,她醒来不到半日的功夫,便有人来见她了,这个人她也熟悉,正是谢谨瑶。

    谢谨瑶的样子很不好,即便她打扮的华丽贵气,身上穿的头上戴的都是格外精致珍惜的料子珠宝,神态表现的再高傲,也掩盖不住她身形的消瘦,眼中的苦涩。

    谢谨瑶明明还是十几岁的如花年纪,此刻却像是凭空大了十几岁一般,几乎让人不敢相认。

    “二姐倒是悠闲,大胆。”

    谢谨瑶望着谢谨画,没有如同此前一般见到她便是横眉冷目,看着平静的很。

    只是谢谨画无论如何也没有忽略她眼底的嫉妒与恨意。

    谢谨画正在泡茶,虽然身子发软,不能够太用力,泡茶之类的事情却是不耽误的。

    听到谢谨瑶的话,却是头都没有抬一下。

    谢谨瑶以为自己会冷静,可是谢谨画从来有办法让她无法冷静:“二姐,现如今你可是落在我的手上,你就不怕”

    谢谨瑶眼中浮现出深深的恶意。

    她不好过,更加看不上旁的人好过,尤其是谢谨画。

    本来想着她成了阶下囚,自己能够来看她的笑话,没有想到谢谨画的气色神态还是那般的好,比她好的多。

    这让谢谨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侧妃,王爷交代,没有他的吩咐,谁都不能够动县主一下的。”

    身后跟着的一个护卫皱了皱眉,打断了谢谨瑶的威胁,提醒谢谨瑶道。

    口中喊着谢谨瑶侧妃,声音中却满是命令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恭谨,显然是不将谢谨瑶放在眼中。

    “你先出去吧,我刚刚就是说笑的,王爷的吩咐,我怎么会不听呢,我和二姐终究是嫡亲姐妹,说话什么的也算方便,我来此最主要是想要劝劝二姐,让二姐知晓,只有帮助王爷,才是最正确的事情。”

    谢谨瑶的面色狰狞了一瞬,站在她身后半步的护卫并没有看到,谢谨画却是看的清楚,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谢谨瑶在齐王府中,在齐王心中现在的地位,从两个人的对答态度中,便可见一斑了。

    那护卫也许是相信了谢谨瑶的话,也许是相信谢谨瑶不敢做出违背齐王命令的事情,沉默了一会儿,慢慢的退到了屋子外。

    谢谨瑶没有注意那个护卫,她正好看到谢谨画那不掩饰的讽刺笑脸,只觉得整颗心都扎的厉害。

    她爱齐王,她在意齐王,可是若是说真的对齐王上心注意,却是从齐王对谢谨画另眼相待开始。

    大姐是齐王妃,齐王对她温柔便不说了,可是谢谨画算是什么东西?

    谢谨画明明不是谢家的女儿,明明只是一个野种,却可以比她耀眼,比她引人注意,比她还得齐王的温柔喜爱。

    不甘心与嫉妒,让谢谨瑶开始刻意的接近齐王,开始对齐王表现出情意。

    假话说的多了,便连自己都相信了。

    谢谨瑶最无法忍受的便是在谢谨画面前丢脸,她的手指不断的握紧,五指都有些痉挛了。

    面容扭曲的丑陋。

    突然转过身子:“有些话是话,你们稍微退远一些。”

    谢谨瑶客气的对着外面的那些护卫吩咐道。

    “瑶侧妃,王爷吩咐要看紧了县主”

    “你们难道还怕她跑了不成?一个中了药的弱女子都看不住吗?我堂堂一个侧妃,难道连吩咐你们退远一些都不管用吗?”

    谢谨瑶面色估计很难看,护卫们面面相觑了几眼,然后各自退后了十几步,离着房间有段距离,不耽误谢谨瑶说话了,却也能够在出现变故的一瞬间反应过来。

    谢谨瑶将房门关紧,转头望着谢谨画,径自走到她的面前,突然间伸手,拿起桌上的茶盏,对着谢谨画的脸直接泼去。

    那茶杯中的水还是滚烫的。

    若是一下被泼中了,便惨了。

    幸亏谢谨画对谢谨瑶一向防备,在谢谨瑶眼睛扫到茶盏的一瞬间便侧过了头,滚烫的茶水大半泼空到了地上,只有小半落在了谢谨画的脖颈,脸颊处。

    那几处地方迅速的泛红。

    谢谨瑶看茶水泼空,咬牙拿起桌上茶壶,便要再用茶壶泼她的脸。

    谢谨画皱了皱眉,在谢谨瑶还要动手时候指尖看似软绵绵却极准的掐住了她的脉门。

    谢谨瑶的手腕一酸,茶壶直接坠落到地上。

    噼里啪啦的响动,房门瞬间被打开。

    护卫看到谢谨画还在,松了口气,下一刻便看到了谢谨画脸颊颈侧的红肿还有地上的茶壶茶杯碎片和那还冒着热气的水。

    面对谢谨瑶的人,一时间厌烦的很:“瑶侧妃,你若是不想要遵从王爷的命令,请马上离开。”

    谢谨瑶白了面色:“我就是想要给姐姐泡茶,一时间不小心,你们大惊小怪什么。”

    强自辩解。

    护卫已经不想要听谢谨瑶的话了,谢谨画真的有闪失的话,守在这里的人都不会好过。

    “瑶侧妃,请不要让属下为难。”

    那护卫微微弯腰,伸手对着外面做出了个请的动作。

    谢谨瑶的手微微的颤抖,为了对方这般不给她面子。

    “二姐,王爷现在眼看着就能够青云直上了,王爷对二姐一向有心,虽然将二姐请来这里的方式有些过,却也是担心二姐反抗受伤,二姐这几日只要乖乖的呆在这里,日后王爷得成大业,不会亏待二姐的,妹妹希望日后与二姐同侍王爷左右。”

    谢谨瑶努力勾唇,在那些护卫监视的眼神中,轻轻的抚了一下自己的鬓角,对着谢谨画说这么一番格外言不由衷的话。

    谢谨画看她就像是看一个笑话。

    “对了,姐姐想来还没有伺候过王爷,不知道王爷的喜好,我稍后会请示王爷,让府中出一位可信任的麽麽来帮帮二姐吧,早日知晓王爷的喜好,也能够让王爷心情舒畅。”

    谢谨瑶自说自话,仿佛没有被人故意无视的尴尬一般。

    脸皮倒是练出来了。

    她不能够亲自对谢谨画动手,但是王府中的麽麽,手上有的是外表看不出来,却让女子生不如死的手段。

    她也被齐王妃磋磨过那么一段时间,若不是齐王妃自己被齐王厌弃,她现在还在那麽麽的手下。

    谢谨瑶不希望谢谨画好过,她要她比自己惨上千百倍。

    “二姐放心,王爷对二姐那般用心,不会多久,麽麽就会来了,到时候,二姐可要认真跟着学呀。”

    谢谨瑶自觉找到了个折磨谢谨画的好主意,方才阴沉的面色,瞬间变成了笑脸,袖子轻轻的遮住唇角,那得意劲儿,尽数泄露。

    谢谨画冷了面色。

    周围那些护卫有些同情的看了谢谨画一眼,却没有人多说什么。

    不伤了谢谨画性命和脸就成。

    这才是齐王真正交代的。

    谢谨瑶转身便要离开,房间的门就要再次关上,空中突然传来了奇异的嗡鸣声。

    有护卫不解的左右探看,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下一刻,有一个护卫啪的一声,拍了自己的脖颈一下:“什么东西”

    话音戛然而止,那个护卫身体外露的肌肤迅速发黑发僵,砰然一声,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就是这么不到一句话的功夫,已经气绝身亡。

    他的掌心中,是一只黑色的小小的飞虫。

    黑色的虫子成群结队的飞来,组成了一片恐怕恶心的黑幕,有人挥剑砍杀,可是那虫子每一只都小的几不可辩,砍杀反抗只是徒劳。

    倒地声连成了一片,方才还有众多人守卫的园子,转瞬间就死寂的仿佛坟墓一般。

    谢谨瑶愣愣的望着眼前这一幕,蓦然间张口便要尖叫。

    她的尖叫声噎在了喉咙中,因为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颈。

    “郑”

    谢谨瑶的面上满是不解惊惧,她望着眼前出现的人,喉咙中努力憋出了一个字眼,下一个字眼却是出不了口。

    郑千秋掐着她的脖颈,冷冷的望着她,转头对着身边的郑彦诃吩咐了一声:“你去看看画儿。”

 第一百五十章一报还一报

    谢谨画在外面有动静的一瞬间就站起了身子,在看到第一个人突然中毒死亡之后便迅速的关闭了房门。

    来这个地方的人,也许是来救她的,也许是更要人命的。

    她听到了外面的惨叫声奔跑声还有连成一片人体不断倒地的声音。

    谢谨画手上拿着一根簪子,这是方才她趁着和谢谨瑶冲突,从谢谨瑶身上摸到的。

    至于为什么不拿谢谨瑶做人质,因为她看的清楚,齐王的那些人不会为了谢谨瑶放了她的。

    谢谨画握着簪子的掌心有点濡湿。

    她遇到过许多比这还危险的情形,只是从来没有哪一次如同现在一般,浑身无力,无可依仗。

    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停住,轻轻的有规律的敲门声响起。

    “谢画儿妹妹,是我,郑彦诃。”

    对方的声音刻意放柔。

    谢谨画愣了下,从门缝里看了一眼,真的是郑彦诃。

    郑彦诃和郑千秋的关系她清楚,转念间便想到了对方为何称呼她一声妹妹。

    唇角勾起了笑,提起的心放下,轻轻的将房门打开:“叫我名字便好。”

    那声画儿妹妹,听着她有些发毛。

    郑彦诃看到谢谨画的一瞬间,也露出了笑容:“画儿。”

    他的目光突然落在了谢谨画的脖颈处和脸颊处:“谁伤的你。”

    他的手指伸出想要看她的伤。

    那红肿显然不正常。

    谢谨画微微一侧身子,避开了郑彦诃的碰触。

    郑彦诃也意识到自己动作对谢谨画来说有些冒犯,对方来说,自己只是一个认识的人。

    谢谨画躲开的一下,倒是让开了后面,郑彦诃看到了屋子地板上碎裂的茶盏茶壶和水渍。

    男人瞬间阴沉了眸子。

    他在知晓谢谨画真的是郑千秋的女儿之后,便将谢谨画当做是自己的亲妹妹了。

    谢谨画刚刚避开郑彦诃完全是条件反射,除了秦铮之外,她真的不喜欢和旁的人亲近,即便郑彦诃显然对她是真的关心。

    “只有你来了吗?”

    谢谨画不习惯让旁的人为她出气,谢谨瑶和她之间的仇恨,她自己可以报回来。

    郑彦诃其实已经想到会是谁动的谢谨画了,这个园子中那么多人,除了谢谨瑶之外,其他的都是听命行事的手下人。

    那些个人没有齐王的命令不会动谢谨画丝毫。

    谢谨瑶对谢谨画的恶意从不掩饰,女子之间争斗起来的狠毒,郑彦诃也有所了解。

    “义父也来了,不过他去处理点儿后续的麻烦,我们先走吧,这里不是久留之地。”

    刚刚郑千秋既然单独留下了谢谨瑶,便是要好好处置她,郑彦诃自然不会让谢谨画知道的。

    他知道谢谨画不是弱女子,不会被他们的手段吓到,满院子的尸体谢谨画都不曾动容一下。

    可是谢谨瑶到底是谢谨画姐妹相称了十几年,谢谨画虽然对谢谨瑶的挑衅一直毫不留情的反击,却始终没有伤了她性命,郑家父子担心她心软。

    有些人能够心软,有些人,却不能够有丝毫的心软。

    比如谢谨瑶,比如齐王。

    郑彦诃突然手指探在谢谨画的脉搏上。

    不是碰触脖颈脸颊这样比较的位置,谢谨画就没有那么大的反应。

    而且她看的出来对方在给她把脉:“我看你应该是中了软筋散一类的药物,先把这颗药才吃了。”

    郑彦诃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递给谢谨画。

    谢谨画接过直接咽入了口中,药丸入口即化。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她感觉身上就有了力气:“兄长的医术很高明。”

    郑千秋和郑彦诃能够这个时候冒着绝大的风险来救她,谢谨画心中记得,加上他们从前对她的那些关心,谢谨画迟疑了下,到底将那声兄长叫出了口。

    她不是不知道感念旁人好的人,别人真心待她,她自然也要真心待人。

    从前叫不出口,只是觉得别扭不习惯,现如今,仿佛一下子通透了。

    郑彦诃愣在那里,然后,他的面上便渐渐的露出了笑容,那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灿烂的比天空中的骄阳还要耀眼:“画儿,我的医术虽然高明,却都是有赖义父教导,你若是对医术有兴趣的话,未来一定成就比兄长还大。”

    那一声兄长,让郑彦诃整个人都有些飘乎乎的,感觉格外的不真实,格外的激动,他有些手足无措:“你叫我一声兄长,我还没有给你专门准备礼物,我想想”

    他开始想身上有没有什么格外珍贵的东西适合做礼物。

    虽然各种药丸子多,但是谢谨画是郑千秋的女儿,不缺各种药丸。

    谢谨画看郑彦诃那郑重的样子,又忍不住想笑:“我们先离开这里吧,有什么事情出去后再说。”

    她其实也急着想要问秦铮的情况。

    被劫持来之后,她没有多想秦铮的事情,是因为知道想了也无用。

    现如今一安全,却是忍不住的开始胡思乱想。

    就怕秦铮因为投鼠忌器,结果被齐王所把拿,利用。

    现在正是最关键的时候,一着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郑彦诃回神:“对,我们先离开这里。”

    郑彦诃带着谢谨画离开了,而郑千秋在两人彻底失了踪影之后,捏着谢谨瑶的颈子从花丛中起身。

    眼中有些湿润,谢谨画认同了郑彦诃,愿意叫郑彦诃一声兄长,便代表着谢谨画也彻底承认了自己。

    谢谨瑶不能够说话出声,脸色青紫难看,呼吸困难,喉咙剧痛,可是她却无法挣脱郑千秋的一根手指头,她望着郑千秋的眼神,充满着惊恐与哀求。

    郑千秋松开了手,转首看着谢谨瑶,如同看着一个死人。

    谢谨画脸颊脖颈的伤口,郑彦诃看的清楚,他的内力眼力,自然也不会忽略。

    郑彦诃已经那般动怒了,他比郑彦诃还要怒上一半。

    “郑伯父,咳咳,我,我是瑶儿,你不是说,咳咳,会帮我的吗?”

    “我是你看着长大的瑶儿呀。”

    谢谨瑶断续着哀求郑千秋,她和郑千秋见面不多,毕竟谢府是郑千秋心中的禁忌,能够不去就不去。

    可是从前想着谢谨瑶是心爱女子的女儿,就算是谢函的女儿,他也总是忍不住几次去见过,谢谨瑶手中的那些东西,一部分是从黄氏那里得来的,也有一些是郑千秋给她的。

    从前她若是这般的话,郑千秋无论如何都会有几分心软,忍不住妥协,可是此刻面对着谢谨瑶,听着她口中说着的自己从前的承诺,郑千秋只觉得讽刺。

    “谢谨瑶,你知道我从前为何对你好吗?”

    “因为你父母欺骗我说你是我心爱女子所出女儿,爱屋及乌,就算你是谢函的骨血,我也会对你好,保护你,你若是想要什么,就算违背我的原则,我也会相助”

    郑千秋居高临下的望着谢谨瑶,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让谢谨瑶心中满是不安。

    “可惜这些都是欺骗,谢函和黄氏欺骗了我,也是我自己愚蠢,才会相信她会和谢函生下女儿,是我不相信她,按说我不该怪你,可是你居然伤害画儿。”

    郑千秋眼神阴鸷。

    谢谨瑶的身子颤抖了下,手撑在地上慢慢的往后挪,她想要逃走:“不要杀我,不要郑伯父”

    她的眼中流出泪水,样子可怜之极。

    郑千秋的眸子低垂:“放心,我不会杀死你。”

    他从袖子中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瓷瓶,打开瓶口,一颗乌黑的药丸落入了掌心之中,蹲下身子,掐开谢谨瑶的下颔,不顾她害怕的眼神,药丸强迫入了对方的口中。

    “你给你吃了什么!”

    谢谨瑶眼中全是恐惧。

    郑千秋那些个药物的厉害她是知晓的,没有最毒,只有更毒。

    她咳嗽着,将手指伸入喉咙处,不断的抠动,想要将药丸吐出。

    可是郑千秋炼药许多都是入口即化,哪里能够让她想吐出就吐出的。

    所以郑千秋也没有阻止谢谨瑶做些无用之功。

    “记得你给画儿下过一次毒吗?就在齐王府中,你用那药物想要暗算她。”

    “我给你的药丸不是别的,效果与那种毒药相仿佛,只是发作的时间更早那么一些,一两日之间罢了。”

    郑千秋冷冷的看着谢谨瑶:“这也算是报应了。”

    说完了话,不顾谢谨瑶如遭雷击的表情,转身便走。

    “不要,不要,求求你,郑伯父,你给我解药,我不要变成傻子”

    谢谨瑶尖利的叫声被郑千秋抛弃在身后,毫不迟疑。

    正如同他所说,一报还一报,若不是谢谨瑶那般狠毒给谢谨画下那种让人痴傻的药物,他也不会无缘无故给她还了这种药物。

    ——

    郑彦诃带着谢谨画从园子后门离开的,出去之后,谢谨画才发现那园子离着齐王府有段距离,却也不算太远,谢谨画猜测着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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