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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凰归-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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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自己争夺禁军左都尉职位的拦路石。

    而谢谨画,他猜测着对方是要前往西元找人或者办事。

    现如今看来,两人分明是早就相识的。

    而且关系绝对匪浅。

    “你和郑姑娘认识?”

    图雷翻身下马,走到谢谨画和秦铮的身侧。

    “她是我的心上人。”

    秦铮没有回头看图雷,而是直接答道。

    转向图雷:“你将我心上之人带来,这样东西,给你。”

    秦铮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密封的竹筒,直接扔给了图雷。

    他这么痛快,让图雷一愣,伸手抓住,打开一看,真的是自己和秦铮要争夺寻找的东西:“你就这么把东西给我?”

    这份东西是沙蝎多少年纵横沙漠探寻出的一处处沙漠地形水源之地。

    在沙漠中,这份地图便是真正的无价之宝。

    更何况西元有意向外扩张,这沙漠便是阻碍他们扩张的障碍。

    “给你了便拿着,再废话还回来。”

    秦铮嗤笑一声。

    图雷自然没有还回去的意思,只是到底不想白白承秦铮一份情:“就算你现在不给我,等会儿你也要给我,周围可全都是我的人。”

    他说着话,打了个手势,周围蓄势待发的军队便收起了刀兵。

    只是图雷身边的副将有些不甘:“将军,这里是沙漠中,没有外人,若是想要除去谁的话,没有人会知道”

    图雷瞪了他一眼:“郑姑娘救过我性命。”

    便是秦铮不拿出东西,说实话,若是谢谨画以救命之恩相酬的话,图雷还是会选择放人。

    他做事有自己的原则。

    两个人说话声音极小,秦铮却听到了,他看了图雷一眼。

    秦铮径自拉着谢谨画翻身上马,居高临下的望着图雷:“你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有些蠢人难道真的以为我就傻到什么都不布置,一个人孤身来此?”

    秦铮唿哨了一声。

    图雷下意识戒备,士兵们也各自戒备,有人又拔出了刀兵。

    一开始没有动静,不少人以为秦铮是故意吓人。

    “原铮,你不会是故弄玄虚吧?我说会放你走便会放你走,我还不至于反悔,你不需要做什么戏。”

    图雷觉得好笑。

    下一刻,有士兵惊叫一声:“蝎子!”

    “是吃人蚁!”

    “黑鼠!”

    平静的黄色沙地之中,钻出了几十只毒虫鼠蚁,在沙漠中,最可怕的是没有水源,第二可怕的是沙爆,而第三可怕的,便是沙漠中的各种毒物,尤其是成群结队的毒物。

    而蝎子,吃人蚁,黑鼠这些东西惯来是成群结队出行的。

    图雷身后的士兵乱了套。

    砍杀声一片,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图雷望着那几十只被砍成零碎的毒物,只是这么点儿毒物便让他好好的军队乱了,若是再多一些

    图雷倒吸了一口凉气,抬头望着秦铮,眼中全是惊愕:“你能够控制这些毒物。”

    这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他不会蠢的以为秦铮一声唿哨之后出现这么些毒物是什么偶然。

    “你应该庆幸今日带来了我的心上人。”

    秦铮留下了这句话,纵马带着谢谨画离开。

    而那几个谢谨画身边的护卫,早就各自上马,跟随离开。

    图雷望着这一行人远去,半晌叹了声:“倒是真的应该庆幸了。”

    若不是带着谢谨画,他刚刚便和秦铮直接动手了,到时候若是秦铮真的召出许多毒物,自己手下就要损伤无数了。

    这些可是他的私兵,是他嫡系的力量。

    若是折损在这里,到时候非要心疼死。

    “回头记得好好查查那位郑姑娘,还有,准备一份厚礼送给原铮。”

    图雷吩咐自己的副将道。

    ——

    “你怎么直接便和我相认了?我以为你会隐瞒一下的,你刚刚的样子可不像是纯然的开心。”

    马儿慢下了脚步,谢谨画头倚靠在秦铮的胸口处。

    一段时间不见,他现在丝毫看不出少年人的稚气样子了。

    他的怀抱越加宽阔,也越加温暖。

    让谢谨画不舍得移开。

    “是有些吃惊。”

    秦铮直言:“不过我走的时候便下定决心,再也不会逃避了。”

    秦铮伸手轻轻的拂过谢谨画的发丝:“你能够下定决心来寻我,定然是抛下了一切,我又怎么能够再胆怯逃避呢?”

    “以前总想着将你藏起来再藏起来,可是结果却是让你经受更多的危险,与其让旁的人保护你,我更愿意亲自保护你。”

    便是真的有人再要对付谢谨画,要死,便是一次死罢了。

    后面这句话,秦铮没有出口。

    可是他的心意,不需要出口,谢谨画早已经知道的清清楚楚。

    她反身紧紧抱住秦铮的腰身:“算你没有蠢到底,你若是再敢丢下我,我以后就再也不理会你了。”

    她没有告诉秦铮,自己听到他死讯的时候甚至吐血昏迷,差点儿一睡不醒。

    “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

    秦铮喃喃出声。

    天知道离开大庆来到西元的这段时间,他有多么的想念她。

    他拼命的做事,拼命的往上爬,拼命的向靖王证明自己有用,不止是想要有更多的筹码,更是想要让自己不要那么想她,疯狂的想要回去见她,想要联系她。

    这一次,他远离了谢谨画,给了她一个单独作出选择的机会。

    他总是在逼她做出选择,这一次,他不想逼她。

    只是只有秦铮自己知道心中有多么的担心,有多么的忧虑,担心忧虑她在没有他的干扰之后,冷静清醒下来之后,选择的不是自己。

    “你在西元是什么身份?”

    谢谨画直接询问。

    “我改了姓氏,现在姓原,姐姐也知道,我的生父姓原。”

    秦铮说起这个,眼中现出点儿不高兴地色彩。

    “怎么了?能够跟随父姓,其实也好。”

    起码更好的立足。

    谢谨画看出秦铮的情绪不好,以为他是在意二皇子,对方毕竟抛弃过秦铮,结果却要跟着他姓。

    “我的名字是你给起的。”

    秦铮闷闷的说出这句话。

    他不稀罕秦姓是大庆的国姓,也不在意原姓是西元的皇姓。

    他在意的是谢谨画给他起的名字就是秦铮,姓秦名铮。

    改了一个字,他都不愿意。

    也幸亏谢谨画起的名字另外一个字没有变,否则的话,他真的是彻底接受不了。

    谢谨画才知道秦铮是因为这个原因不高兴,忍不住笑出了声:“傻子,不管旁人叫你什么名字,在我心里,你永远就是我的阿铮。”

    谢谨画微微仰起头,在秦铮的下巴处落下了一个清浅的吻。

    秦铮的身子僵硬住。

    他们不是没有亲吻过,谢谨画也主动亲过他。

    可是这是第一次谢谨画当着众多人的面亲吻他。

    秦铮慢慢的紧了谢谨画的身子。

    “我救了刚刚那人的命,他自称图雷,欠了我不止一个人情。”

    谢谨画和秦铮说起其他。

    “他还给了我一块玉佩。”

    秦铮望见谢谨画手中的五毒玉佩,眼眸沉了下。

    “你给他的那份东西若是重要的话,可以用这玉佩试试可否换回来。”

    谢谨画将玉佩塞到了秦铮的手中。

    方才不说是因为图雷身边带的兵士众多。

    谢谨画也担心秦铮吃亏。

    “图雷是陛下赐他的号,在西元为勇士之意。他的真正身份是西元早逝大皇子的唯一嫡子,名为原禹铭。那东西虽然说是靖王府和他相争,但是我那皇帝祖父本身看重的就是他,禁军左都尉早就内定了他,此时退一步,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秦铮将玉佩迅速的收了起来,决定不给谢谨画再看到一眼。

    谢谨画知道这玉佩珍贵,却不知道这玉佩其实还有另外一重意思。

    西元皇室中人有些将这玉佩给出去,大多给的是心爱之人或者看重之人。

    不管原禹铭是什么意思,秦铮都决定以后不让谢谨画和对方接触。

 第一百六十六章陛下驾崩了

    “你真的能够操控毒虫毒蛇?”

    谢谨画从刚刚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此刻忍不住问了出来。

    秦铮听到谢谨画的问题,轻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枚药丸,手指一捏,白色的粉末散落出去。

    下一刻,谢谨画望见了自己身前沙堆前爬出了一只黑色的蝎子。

    那蝎子面目狰狞,向着秦铮这边爬来,却又在快要爬到跟前的时候,像是迷失了方向一般,原地打转,发出暴躁的嘶吼声。

    除了那只蝎子之外,还有其他的蛇虫鼠蚁不断的出现,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

    即便是谢谨画这般不怎么怕蛇虫鼠蚁的女子,在看到这一幕,看到那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众多毒物的一刻,也忍不住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忍不住的抓紧了秦铮的胳膊,却没有出声,只是一直死死的望着地上那些距离不远的毒物。

    秦铮侧头望见谢谨画有些苍白的面色。

    手覆在她的手上,带着点儿安抚的味道。

    “那药丸能够引毒物?”

    谢谨画轻声开口。

    她在短暂的惊惧之后,迅速的冷静了下来。

    秦铮点了点头:“我得了郑先生的毒经,然后根据这里的毒物习性,配置出来的引虫丸。

    “你身上让它们忌惮的东西能够管用多久?”

    谢谨画想到了其中的关键。

    “魂香丸,一颗药丸能够迷惑毒物嗅觉半个时辰。药材难得,配置不易。有效范围就在这马匹前后。”

    对谢谨画的敏锐,秦铮毫不惊讶,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到处一枚朱红色的丹丸,艳色如火,放入谢谨画的手中。

    “只有十颗。”

    十颗魂香丸,且每颗只能够维持半个时辰药效,药效范围只在方寸之间,限制太大。

    “怨不得你要走的这么痛快。”

    谢谨画笑了一声,突然想到什么:“你一开始便是要将东西送到那图雷的手中的!”

    她此刻用的是肯定句。

    因为这个发现,谢谨画的眼睛都格外的明亮。

    秦铮没有隐瞒,痛快点头:“对,我专门等着他来的,只是他来的比我想象中要慢的多,不过他将你带到我面前,却是意外之喜。”

    还是一个大惊喜。

    “你想要支持他?”

    谢谨画脑子迅速的转动着,抓住了某条思绪:“听说西元皇帝颇为看重早逝的大子留下的这个唯一嫡子。”

    秦铮的生父二皇子靖王多年来不择手段的向着大庆渗透,为的也不过是能够在日后用这些暗线征服大庆,从而得到邀天之功。

    归根结底便是靖王无论做什么,西元皇帝始终都不曾立他为太子。

    秦铮看着谢谨画在那边不断思考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揽紧了她的肩膀:“我不知道皇祖父是否真的有意要越过儿子立孙子为储君,但是我知道,我那父王现在当做眼中钉肉中刺的却是原禹铭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秦铮对靖王从来没有什么父子孺慕之情,非要说有什么情绪,那也只是恨罢了。

    谢谨画了解秦铮太深,只是那么一句话,她便知晓了秦铮的想法,心中微微的疼,为了秦铮心疼。

    两个人后面便一直无话。

    秦铮骑着马带着谢谨画一直走,一直走。

    远远的,谢谨画望见了一点绿色。

    再往前,便出了沙漠,沙漠外便是边境,往南走,是大庆,往北走,便是西元。

    秦铮勒住了马。

    他环抱着谢谨画,指着前方,对着谢谨画道:“姐姐,前面是边城,往南大庆,往北西元,入了一边,便没有回头路了。”

    他最后给她一次反悔的机会。

    谢谨画抓住秦铮伸出的手,将他的指尖掰入掌心:“你怎么废话那么多,我人都来了,难道还能够再原道返回不成?再者说,日后若是想要去大庆,小心一些,穿过边城还是很容易的。”

    谢谨画话语轻松自在,带着些戏谑。

    秦铮满心的郑重忧虑像是被风吹散了一般,再也无法凝聚。

    他望着谢谨画,唇勾起,承诺:“对,你什么时候想要回大庆,我便带你回去,你日后不论想要去哪里,我都带你去。”

    谢谨画将头倚靠在对方的胸膛之间,倾听着秦铮心脏的跳动:“你在的地方,就是我想要去的地方。”

    这句话很轻很轻,宛若一阵风般拂过秦铮的耳际,却是入耳再也难忘。

    有你的地方,便是我想去的地方吗?

    秦铮觉得,这是自己听过的最动人的情话。

    “我也是”

    男人无声呢喃。

    “你在西元有住处吗?我对吃住要求可是很高的。”

    谢谨画转口说起了旁的。

    秦铮听到谢谨画说这个,唇角的笑更加灿烂了些:“有,我自己的府邸,不对,是我们两个的府邸。”

    他到了西元之后,很是为靖王做了几件大事。

    旁的没有,但是钱财富贵却是管够的。

    秦铮自己不在乎这些,可是他不想谢谨画跟着自己吃苦。

    即便从前不确定谢谨画是否会来,他也不自觉的将自己现在住的府邸按照谢谨画喜欢的样子休整。

    谢谨画听着秦铮口中的那句你们,只觉得心脏一瞬间软的厉害。

    她和他的府邸,他们两个人的家吗?

    谢谨画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期待起来了。

    谢谨画愿意随秦铮入西元,只是临走前,这件事情她没有忘记让保护自己的侍卫通知了郑千秋,还有去了边城的百合他们。

    “父亲回了京城,他想要和百里家合作,想要膈应一下上面的那几位,对了,你当时在边关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谢谨画问道。

    虽然过程她大多都猜了出来,但是还是想要听秦铮说出经历,尤其是他‘死’的事情。

    “皇帝不喜百里家功高盖主,所以想要让他们自然而然的去死,我是皇帝手中的刀子,他又盯上你了,我当时没有办法从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将你带走,所以不得不炸死,我和百里家达成了协议,他们会帮我保护你。”

    秦铮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了。

    谢谨画想到这一路顺畅的从京城离开,又到达边城,有些明白了,应该便是百里家的影响力了。

    若不然的话,就算她身边有十三卫,也不会这么顺利的到达边关。

    谢谨画不是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有什么真正见识的闺秀,她了解真正赶路的辛苦。

    谢谨画告诉了秦铮自己的猜测。

    秦铮眼中带上了笑意,他从一开始将赌注放到了百里家身上,便是相信百里峰的为人。

    现在看来,他没有放错筹码。

    男人抬眸望着南方,百里家已经不是从前那般一心愚忠了,大庆,也许不久之后便要变天了。

    只是不知道这变天之后,对他,对西元来说又意味着什么。

    不论意味着什么,对大庆的当权者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那一刻,秦铮眼中的笑意渐渐染上寒凉。

    他从来都是记仇的。

    ——

    京城

    皇帝已经无法起床了,他深夜将所有的文武重臣和齐王召唤了来,至于其他几位活着的皇子,一个被贬为了庶民,一个被拘禁府中,皇帝连召都不曾召,仿佛将其彻底遗忘了般。

    皇帝拉着齐王的手:“大庆的江山,交给你了。”

    他喘息着,身边的内侍总管王全眼中含着泪水,一张菊花一样的老脸皱巴的不成样子了。

    齐王面上也是一片沉痛,却只有他自己知道心中的兴奋期待不耐。

    “父皇,您放心,儿臣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待的,儿臣一定会将大庆治理好,不负父皇所托。”

    这个时候,齐王再是不耐,也强忍住了。

    在神仙乐药物的影响下,他的性情现在更加的暴躁易怒。

    只是齐王惯常会做戏,除了少数人之外,大多数人都没有察觉到。

    皇帝睁着眼睛,却已经看不到齐王的样子了,他眼前一片白芒。

    更加握紧了齐王的手,拉着他往自己这边来。

    齐王俯身:“父皇,您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皇帝凑近了齐王的耳际,一字一顿:“百里父子,不能留。今夜,杀之!”

    齐王愕然的样子:“父皇,您”

    皇帝更加攥紧了齐王的手,让他的手都被抓的生疼生疼的:“为君者,必须狠得下心。”

    “你的几个兄弟都不能够威胁你了,最后的威胁,只剩下百里家了,别让为父后悔将江山传给你!”

    皇帝的声音压的极低,只有近在咫尺的齐王能够听的清,而跪在大殿外面的众位文臣武将,却只能够看到皇帝给齐王交代后事。

    齐王低头望着皇帝,眼中神色变幻。

    为了皇帝话语中的意思。

    他知道是自己设计对付的几个兄弟?

    “李全。”

    皇帝最后喊了一声。

    李全哎了一声,抹去脸上的涕泪,走到皇帝跟前,从他的枕头底下抽出了一份明黄色的卷轴。

    那是,传位诏书?

    齐王猜测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齐王秦恒为朕之第四子,人品贵重,品行端正,深肖朕躬”

    确实是传位诏书,所有人都有种尘埃落地的踏实感。

    现如今唯一得用的皇子也就是齐王了,不是齐王没有旁的人了。

    所以没有人有异议。

    李全将诏书送到了齐王的掌心中:“陛下口谕,百里父子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朕有话交代。”

    齐王望向皇帝,皇帝茫茫然的浑浊双目与之相对。

    齐王低垂了头,双手捧着圣旨,慢慢的恭敬的退后,然后带着除了百里峰父子之外的人,直到门外。

    殿内只剩下了皇帝,李全,还有百里峰父子,百里将军面色难看,他猜疑的望着皇帝,望着四周,百里峰眼底则是闪过一抹讥诮。

    “叩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齐王在门外站定,便有人迫不及待的上前献媚。

    “朕还没有正式登基,先不忙着喊。”

    他嘴上这么说的,却已经先开口自称了一声朕。

    “陛下手中有传位诏书,我等都可为鉴证,如何还需要等到登基。”

    又有官员拍马屁。

    大多数人都在向着齐王献媚,其中包括几个以前看他不上的。

    齐王觉得身心舒坦。

    只是还是留意着殿内的动静。

    殿内先是没有声音,过了好半晌,一道尖利的嗓音从殿内传出:“百里峰,你敢弑君!”

    这一声一出,众人不管关心的还是不关心的,都不自觉的冲了进去大殿。

    皇帝胸口一把匕首,直入心脏,鲜血嫣然。

    而他的旁边,百里峰站在那里,讽刺的望着这一幕。

    百里将军已经傻了一般不能够动弹一下。

    只有李全,还在尖叫着,诉说着百里家的弑君之举。

    “禁卫军何在,全都给我拿下!”

    齐王果断命令!

    ——

    夜色深沉,在大多数人都沉入深深的睡眠的时候,沉闷的钟声突然响彻京城。

    那钟声是从京城中心传来,那是皇宫的方向。

    第一下钟响的时候,有人从睡梦中惊醒,却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在十几下钟声后,有许多见识广的人意识到了什么,整整八十一下,钟声响彻天地,所有人,都慌了。

    八十一下丧钟响,是国丧,皇帝驾崩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我会一直帮你

    秦铮一路带着谢谨画没有直接去西元,而是先去了西元的边城。

    两国都各自有边城,中间位置便是隔断两国的边关重地。

    “这里倒是比想象中繁华。”

    谢谨画望着大庆百姓和西元人混杂在一起,若不是亲眼所见,她都不敢相信这是两国交界的边关之地。

    人声鼎沸,南地独有的能够负重攀山的矮脚马,北地神骏异常的高头大马,南地的瓷器,北地的兵器,南地柔软的丝绸,北地夹杂着雪白羊毛的极其保暖的织物,南地精致的点心,北地的奶制品还有烈酒。

    这里不像是谢谨画想象中的凋零,反而趁着异样的繁华。

    “虽然两国时不时的有征战,但是生活在两地的百姓总要生活,更有一些商人需要从两边得到对方国家的特产,从而赚取利润。”

    为了生活,为了利益,互相之间便是有仇恨,也总要有些妥协。

    “更何况,真正决定打仗的从来是上面的人,下面的百姓,不论是大庆还是西元,想要的总是和平。”

    西元和大庆都是强国,治下的百姓生活都过的去,可是每隔着几年或者十几年便会发生一场战争。

    决定的是上位者,死亡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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