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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凰归-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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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谨画看了顾妈妈一眼,心中有数。
秦铮救驾的事情,也许其中多有内情。
她可不相信只是凭借秦铮是靖王的儿子这一点,这位西元的皇帝陛下就能够直接给他一个郡王的位子。
不需要问顾妈妈,谢谨画也知晓西元除了几位比较有为的皇子封王之外,大多数皇孙都是只有一个皇孙的名号罢了。
从前有一个原禹铭是所有皇孙中最受西元皇帝重视,唯一得封郡王的皇孙,现在多加了一个秦铮。
说其中没有内情,谢谨画都不信。
“陛下对主子格外看重,不止是给了主子郡王的身份和赐下府宅,还有意想要给主子给主子更大的造化呢。”
顾妈妈的话语顿住了下,迅速改口。
谢谨画看了因为失言迅速白了面色低垂下头的顾妈妈一眼,挥了挥手,在对方讶异的眼神中,没有追问什么,而是直接让其下去。
“夫人,不是奴婢不想说,实在是”
顾妈妈忍不住开口。
“你去和王管事商量一下,调配府中的人开始布置宅子,我过几日和阿铮成婚,宅子总要布置的。”
“对了,让孙晨,就是跟我一道的人过来一趟,我有事交代。”
谢谨画表现的很冷静,吩咐了下去。
顾妈妈实在是后面的半句话,她没有给她机会说出来。
因为谢谨画已经不想再和面前这个妇人说话了,该知道的她知道了点儿,其他的,还是直接问秦铮吧。
她相信秦铮不会负了她,但是有些事情,她自己也要努力了。
起码,谢谨画不会将所有的压力都放在秦铮自己一个人身上。
——
顾妈妈从谢谨画房中刚刚出来,就被王管事拉到了一边:“你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
王管事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你刚刚在夫人面前说的那叫个什么话,不说隐瞒也就罢了,还故意将事情捅出来,是不是想要让主子回来动怒?”
王管事紧皱着眉头。
顾妈妈低眉垂目:“我都是为了主子好。”
她坚定的开口:“主子救了我一家性命,我自然要粉身以报,皇帝陛下现在这般看重主子,甚至有将军权交给主子一二的打算,正是要让陛下更加相信主子的时候,不说娶一个陛下指派的人有多大的好处,便是不成,也不能够选择一个不明身份,不知羞耻的南人!”
“那只会让陛下对主子的信任变少,对主子起了戒心。”
顾妈妈不是普通的仆妇,若不然的话她也不会被秦铮信任,直接管理一半的府宅,只是:“你是以什么身份为主子做主的?”
王管事嗤笑了声:“就算你自觉是为主子好,可是主子稀罕你这份好吗?做下人的,最重要的不是为主子下决定,而是想着要如何让主子开心自在,心想事成。”
秦铮在意谢谨画,那么不管谢谨画是什么身份,他们这些做下人的都应该尊重。
顾妈妈瞪了他一眼:“反正我和你是说不通的,你做你的,我做我的,若是到时候主子真的回来要治罪,那就都治我一个人的罪便罢,与你无干!”
顾妈妈固执的让王管事无奈。
不说秦铮知道顾妈妈的言行是个什么反应,便是谢谨画,看起来也不是个好欺的。
“怎么回事儿?”
在顾妈妈和王管事争执的时候,一道娇软的嗓音传来:“顾妈妈和王管事怎么吵起来了?”
一袭粉色裙衫,一派青春靓丽的少女缓缓走到两人跟前,笑盈盈的问。
徐风拂过,掀起衣袂飘动,比起谢谨画,来人是少了几分天然绝丽,但是却多了几分可亲。
在王管事阻止之前,顾妈妈已经望着少女开了口:“郡主,您这次可一定帮郡王了,除了郡主娘娘,奴婢实在是不知道该求谁了!”
徐嫣然哦了一声,微微侧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顾妈妈尽管说出来,只要我力所能及之事,定然相帮。”
“我们主子不知道怎么被南边的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迷惑,将其带回之后就说要举行什么婚礼。只待彩礼宅子都布置准备好了,那妾身不明的夫人,下一步便会成为正经的郡王妃,到时候再想要做什么,便难了。”
顾妈妈从前不是做仆妇的,所以她不知道一个合格的仆妇管事要做什么,要怎么做。
望着那边不断诉说着问题严重性的顾妈妈,王管事到底是没有再说什么。
对一个固执到极点的人来说,对对方劝说的再多,不顶真正的碰壁撞墙一次。
才能够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够做。
谢谨画还在等孙晨的时候,顾妈妈领着一个人过来了。
谢谨画望着这个见过几次面,也相处过一段时间的女子:“徐嫣然。”
“徐嫣然这个名字已经成了过去,我现在是原嫣然,靖王殿下的义女,希望姐姐不要叫错。”
徐嫣然小巧的脸庞笑的好看。
“原嫣然?”
“你能够活着,我挺惊讶的。”
谢谨画开口道。
秦铮杀了原禹辰的事情,除了他和谢谨画之外,只有一个徐嫣然知道。
不管原禹辰在靖王心中到底有没有地位,起码对方是靖王亲自请封的世子。
真的出了差错,只是为了面子与维护自己的尊严,靖王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姐姐以为我被铮哥哥杀了吗?姐姐真是想些有的没的。”
徐嫣然掩唇笑了下,眉目流转间,谢谨画注意到其中多了抹过去没有的风情,她望着对方,那太过洞察明澈的目光让徐嫣然有些坚持不下去自己的笑。
“我今日过来本来是看看铮哥哥的,听说他今日刚刚回来,想要为他接风,顺便告知他皇祖父有意要为他在权贵中择取一门好姻缘的事情,哪里想到这么不凑巧,姐姐就这么个时候,也跟着铮哥哥一起回府,真是让人为难。”
徐嫣然不想面对谢谨画那几乎能够将自己看透了的目光。
她微微的侧过了头,避开了谢谨画太过犀利的视线:“你若是真的在意他的话,此刻便应该静悄悄的离去,别再留在这里让他左右为难。”
“他在大庆已经呆不下去了,现如今,西元是唯一能够与大庆对抗的,对他器重并且愿意收容他的国家,若是连西元他都呆不下去了,你觉得还有哪里,能够让他投靠?”
“是雄鹰便应该放开他的翅膀,让它在天空中自由的翱翔,只有家雀之类。才会被人锁住,不得自由。”
徐嫣然一边说这话,一边看着谢谨画:“姐姐会想要铮哥哥做雄鹰,还是鸟雀?
“他若为雄鹰,我愿意做他的翅膀,他若为鸟雀,我愿意为它的支柱。”
谢谨画也笑了,眸子中定定的,满是坚决,没有丝毫的笑意,让人一眼看出了他此刻的认真,从没有过的认真。
“你凭什么!”
谢谨画这般的态度让徐嫣然有些怒了。
她不明白对方怎么能够厚重脸皮在自己跟前说这些话。
“凭阿铮只喜欢我一个,凭这个家中,我现在才是夫人,而你,只是客人!”
谢谨画将手中的茶盏重重一顿,从牙齿缝中吐出了两个字:“送客!”
第一百七十二章我愿代你走九十九步
有些人的存在你知道没有什么威胁,但是就是耐不住的让人心里厌烦。
谢谨画第一次见到徐嫣然的时候,对方看着还是个很可爱的小姑娘,看着徐嫣然对秦铮的心思,谢谨画能够很冷静的判断对方是否适合秦铮。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从前将秦铮当做弟弟的时候,谢谨画的心态放的很平,现在将秦铮当做相伴一生的伴侣的时候,谢谨画才发现,她也是个女人,是个会嫉妒,会迁怒,会生气的女人。
是个正常的人。
徐嫣然走了好一会儿,谢谨画心头那些不虞的情绪才散去。
这些情绪散去之后,谢谨画冷静下来想想自己刚刚突然爆发的脾气,忍不住想笑。
她可真是在秦铮身上栽定了。
孙晨正好过来了。
谢谨画让孙晨领些钱财,最近几日,多在黎城中转转。
“多打听一下原禹铭还有靖王府的事情。”
谢谨画交代道。
孙晨欲言又止:“小姐,是否需要再打听一下公子的事情?”
他所说的公子便是秦铮。
显然孙晨对皇帝要给秦铮指婚的消息,也是知晓的。
并且自觉的想要为谢谨画分忧一下。
“刚刚那个女子,小姐若是觉得不喜,我可以让她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句话,孙晨是压低了声音说的。
谢谨画情绪好了,面上看着还有些笑意,孙晨却是觉得她一定气的不轻。
他们这些个郑千秋培养的人不止能够当做护卫,更是能够当做杀手,毕竟人人都精通药理,而孙晨最精通的便是杀人之药。
想要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死,对他来说,不成问题。
谢谨画咳嗽了声:“不用麻烦了,我刚刚是有些生气,不过现在已经不生气了,回头阿铮回来我自己和他告一状就好。”
孙晨听到谢谨画这么说,也没有坚持,只是心中想着不止要保护谢谨画,更要用心的看着秦铮。
郑千秋将他们这些人送到谢谨画身边的时候,还特意交代了一定不能够让秦铮负了谢谨画,让谢谨画伤心。
——
秦铮傍晚的时候便回来了,他一回来,便直奔谢谨画这里来。
只是走到半道,便被顾妈妈拦住了:“主子,今日半天郡主过来了,和夫人说了一会子话,后来被夫人骂走了,夫人在房中呆了不少时候,估计心情不虞。奴婢想着郡主到底是主子名义上的妹妹,是靖王爷的义女,便自作主张的给郡主备了些东西,希望郡主回去之后不会在王爷跟前说主子的坏话。”
看似是在报告府中的事情,实则是在给谢谨画上眼药。
前面说出谢谨画自作主张招惹是非,后面又不忘点出谢谨画的不作为。
顾妈妈本来就觉得谢谨画除了一张脸没有任何身份配得上秦铮,能够给秦铮什么帮助依仗。
谢谨画将徐嫣然直接厉言呵走,她就更看不上对方了。
不止没有什么依傍,还不会交际,随意的任凭自己性子得罪人,给秦铮招祸。
顾妈妈低垂着眉目,不求秦铮生气,也希望对方对谢谨画多点儿厌恶。
秦铮本来在大步往谢谨画的院子奔,在听到顾妈妈的话语之后,转头望向她。
“顾妈妈,你明日便收拾下东西去西林那处庄子吧,那里我收容着一些孩子,需要人去教导,你正是合适的人选。”
秦铮的话让顾妈妈有些不敢置信的抬起了头。
秦铮面上冷冷的没有什么表情,眼中全是锐利:“顾妈妈的能力,在府宅之中听候差遣还是大材小用了。”
这是重用,却也是想要让顾妈妈离开,主子厌烦了。
顾妈妈心底一慌,跪倒在地:“主子,奴婢一家都被主子所救,只想回报主子一二,求主子让奴婢在主子身边伺候。”
“我留下顾妈妈在身边,为的就是顾妈妈经验丰富,不论是内宅中处事的能力还是身手礼节都不弱,更是对黎城权贵了解众多,正好能够帮着姐姐处理一些琐事,既然顾妈妈和未来的主母相处不来,那就去更适合你的地方吧。”
秦铮解释了两句,不止是解释给顾妈妈听的,也是说给其他人听的。
他以为有在门口的那一幕和那些话,应该没有人敢对谢谨画不敬,哪里想到,自己先开始为了让谢谨画不多操心专门为她准备的帮手先就对她不敬。
顾妈妈还想要解释几句,秦铮已经直接越过她,径自向着谢谨画那边过去了。
王管事走到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赶走的顾妈妈身边,伸手扶了她一把:“我早就说过,主子的事情我们只要听从吩咐便好,自作主张这种事情,可一不可二。”
“你知道什么,我是为了主子好。”
顾妈妈咬牙。
“就算没有了夫人,你女儿芳儿也不会得王爷的青睐,你又何苦?”
王管事看顾妈妈还是不甘,到底忍不住说出了这句话。
顾妈妈瞬间闭上了嘴巴,面上现出尴尬之色。
“主子对我等有恩,真的想报答,便别为主子找麻烦了。”
王管事望着内院,忍不住摇头。
谢谨画这位未来的主母如何他不予置评,只要听命便好。
只是到底忍不住担心秦铮进去要受气。
徐嫣然说的那些话,可不好听。
那纯粹是挑拨离间的,遇到个喜欢故作大度的还可以自然过去,遇到个心眼小的,到时候受脸子的还是秦铮。
能够直接将徐嫣然赶走,显见不是个好性子的。
只是再担心,这个时候也不能够去打扰了。
王管事显然是白担心了。
——
“顾妈妈明天就走了,下次姐姐直接看中了谁便自己提拔吧。”
秦铮面上有点儿歉意。
他想着什么都帮谢谨画安排好,让谢谨画在这里住的舒心,结果却是让谢谨画烦心。
谢谨画看着秦铮面上的不安,什么气也没有了,更何况她本来便不气了。
“皇帝召你何事?”
谢谨画比较在意这件事情。
秦铮听谢谨画没有想多提顾妈妈的意思,便也顺势转了话题:“我那位皇祖父说我这次虽然没有得着沙匪的地图,却也对原禹铭有相助之功,所以他说有意想要让我入西北军中。”
西北军是西元最强的军队,一向与大庆相争的是边军,西北军很少出现在与大庆交战的战场中,毕竟西元的心腹大患不是大庆,而是西边。
当年西元未曾建国,草原各部互相内斗的时候,凭借的便是西北军弹压各部。
各部大多数都并入了西元,但是还是有不少的势力败退西迁,在西边隔着一片沙漠,便是那些败部所建势力国朝。
一向是西元的心腹大患。
西北军因此始终是西元重中之重。
有这么一种说法,皇子中谁若是掌控了西北军,谁便是西元下一任的储君。
只是正是因为这种说法,皇帝没有让任何一位皇子掌控西北军,便是最有为的靖王,也始终无法掌控西北军。
不止如此,西北军中上下一心,外人一向难以渗透,除了皇帝亲自指派人进去,只是皇帝很少直接下旨让某人进入西北军中。
谢谨画对西元的了解不多,但是这西北军的大名却也是如雷贯耳的。
“西北军现在的统帅是元贞,他一向对朝廷忠心,只听从皇帝的指令,只是他现在年六十有五,眼看着便不能够再统军,要退下来了。”
秦铮叹了口气:“而更巧的是这位统帅的两个儿子尽数战死,唯一留下的血脉只有一位幼女元英,一向是元贞的心头宝,正到了待嫁之年。”
谢谨画笑了笑:“难道皇帝指婚的对象便是这位?”
秦铮木然着脸:“乱点鸳鸯谱。”
他最后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也不算是乱点鸳鸯谱,那位元姑娘现在估计是个香饽饽,谁都想要得着,却不是一般身份的人能够配得上的。”
皇家之中,除了秦铮这个和靖王不亲,在西元没有多少根基的人之外,其他的皇子皇孙谁能够和元英结亲,谁就有一半的可能掌控住西北军,也会给朝臣一个信号。
谢谨画感叹了一声:“你怎么打算的?”
却是毫不怀疑秦铮会选择真的娶了那位元家姑娘。
“人自然不能够娶。”
这话说的毫不迟疑。
秦铮环住谢谨画:“那位元家姑娘芳心早就旁落,是她府中家将,她最近身子不适,听说有些不好,不少太医开了方子都没有办法治愈她,合适的时候我自然会帮忙一二。”
比如在元家姑娘想要私奔的时候帮上一把忙。
“你不想进入西北军中吗?”
谢谨画询问。
“西北军的势力只要有心的都会眼红,只是正因为如此,不论是哪一个,只要这个时候与西北军牵扯上,便等着成为众矢之的吧。”
秦铮这一点还是看的清楚的:“我想要入西北军,也要等到其他合适的时候。”
比如等到西元正式向西边用兵的时候。
那个时候,大批的西元贵族公子们都会入伍,那个时候,他会凭借自己的能力,真正的立下战功,站稳自己的脚跟。
“我说了你的事情,皇祖父暂时没有同意。”
秦铮顿了下,和谢谨画说到了这个:“不过不会太久的。”
秦铮生怕谢谨画想多。
“估计在外人眼中,我就是个红颜祸水吧。”
谢谨画笑出了声。
“我喜欢你祸害我,只祸害我。”
秦铮毫不迟疑的道。
“我以前一直想着自己的存在能够帮助你,让你少些辛苦,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存在,让你更加辛苦”
谢谨画闭了闭眸子,敛去了笑容,叹息了一声。
若是没有她,其实只是凭借秦铮自己,无论在哪里,都能够过的很好。
“我很庆幸世上有你,更庆幸,姐姐你留在了我的身边,姐姐只需要走一步,剩下的九十九步,我心甘情愿的代你去走!”
第一百七十三章嫁妆
谢谨画在府中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便和秦铮出门了。
秦铮说要陪着谢谨画去置办那些成婚需要的东西,便真的陪着她去。
家具摆设,被褥床榻,甚至是首饰衣服,这些种种零碎无比,秦铮挑拣选择起来,却是比谢谨画还要认真耐心的样子,让那些铺子中的人都纷纷侧目。
“可惜寻不到一张现成的好床。”
别的东西有钱就能够置办上,只是那成婚时候的千步床,却是难得。
大多都是成亲的女子家中早早置办好上好的木料,然后托人做好。
不太讲究的个把月或者不到一个月能够做好一张床,或者直接买现成的床。
那些真正讲究的人家,却都是要自己寻人做的,从寻找木料到做成床,大多都是按年计算的,谁家也没有多余的好床售卖,也因此,秦铮现如今想要和谢谨画成婚,其他的都好置办,却难为在了床上。
“好床都是提前备下的,我们现在现做确实是晚了,若是有缘的话,不定什么时候就得着一张好床了。”
谢谨画看秦铮在那边看着那些置办回来的东西不断的徘徊,忍不住轻笑:“再者说,难道没有一张好床,我们就不成婚不成?”
“自然不能够不成婚!”
秦铮下意识反驳。
其他的可以耽误,成婚的事情却不能够耽误。
他想要和谢谨画成婚,想要光明正大的宣示对她的主权的日子已经太久太久,久的他快要等不及了。
在大庆那边,本来想着求了皇帝指婚,却因为一桩桩事情,因为种种形势所迫,最后不得不出走西元,和谢谨画之间的婚期也是遥遥无期。
秦铮不止一次后悔在大庆的时候,没有早早的便和谢谨画成婚。
现如今到了西元,秦铮是再也不想等了。
等多了,拖久了,最后事情也许就不成了。
“要不然我去自己熟识的几家打听打听,谁家有多余的好床,姐姐放心,我一定为你寻来好床,不让你委屈了。”
没有好床,便去寻来好床。
若是自己认识的有些交情的人家中没有好床,那便直接让自己的属下出手。
商借买卖不成的话,便强抢或者偷盗,他相信诺大的黎城,总不会所有准备了好床的人家女儿都顺利出嫁了。
只是短短的时间内,秦铮便决定了接下来的行事。
谢谨画看了秦铮那郑重太过的神态一眼,忍不住更想笑了:“千般好万般强,都不如阿铮在我的身边,你若是真的不想要委屈了我,那便多陪陪我就是了。”
好床什么的无所谓,谢谨画喜欢睡舒服的床,却也不是没有睡过木板荒地的,最糟糕的时候睡的是杂草堆,乃至于血泊之中,享的了福,也受得住罪。
谢谨画对秦铮说的话是大实话,比起多么贵重的嫁妆,多么精致用心的摆设,有秦铮在她身边守着,便比什么都好。
秦铮看了谢谨画一眼,没有再出声,却是不会轻易改变主意的。
谢谨画觉得只要有他在,其他的再是委屈也不算是委屈。
可是他却认定了,有自己在身边,绝对不能够让谢谨画过的比过去更差。
谢谨画是尚书府的嫡女长大的,秦铮不舍得委屈她到了西元反而被委屈到,尤其是在成婚这样一生仅有一次的大事上。
委屈了丝毫,日后也不能够再补回来。
秦铮坚持,谢谨画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回头却给了秦铮一叠银票。
“用钱能够解决的问题都不算问题,你要置办的东西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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