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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凰归-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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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王和秦铮走到了空旷隐蔽之处,最近的人离着他们也有好几十步的距离,只要不是放声说话,都听不到的。

    靖王对着秦铮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如此。

    秦铮看了靖王那一脸凝重的表情:“为何要我小心?”

    秦铮的态度很平淡,面对靖王像是面对陌生人一般。

    甚至比之陌生人还要不如。

    起码面对陌生的不认识的人,秦铮还不回对其产生什么仇恨怨怪的情绪。

    “元贞也许没有军报中所言说的一般伤的那般重,起码,他还能够上马外出,还能够指挥军队。”

    靖王对秦铮的态度视而不见,而是直接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元家一向忠心,可是那时世代元家人的忠心,却不一定是元贞的忠心,他的儿子孙子尽数为了西元的江山葬送沙场,死于战阵,大儿子更是被万马践踏,死无全尸,这般忠心,结果却还是要小心谨慎的做事做人,生怕被皇帝忌惮。”

    靖王面上有些激愤:“可是他再小心,皇帝还是要动他唯一留下的一丝血脉,要动他的小女儿,要用他的小女儿牵引他,牵引西本军,从而掌控住现如今的夺嫡形势。”

    “他一传出受伤的消息,父皇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派人去接管西北军,这吃相有点儿太难看了。”

    “这又如何?”

    秦铮终于开口:“富贵险中求,我此去西北本就没有想着要一帆风顺的。”

    不管元贞重伤是真是假,秦铮都要抓住这次机会。

    机会从来不等人的。

    “我也不是被人随意处置的棋子,殊不知棋子若是强大了,也是能够做执棋之手的。”

    秦铮唇角勾了勾:“而且父王您此来也不是想要让我就此退出的吧?”

    若是真的关心他的话,直接阻止他去西北不就成了。

    靖王看着秦铮,眼中带着点儿笑意,他赞赏秦铮现在这种一往无前,想要什么就争取的气势:“年轻很好,像我,我年轻的时候也这般的有什么说什么,想要便去争取。”

    靖王仿佛没有察觉秦铮的冷淡一般,伸手拍在了秦铮的肩膀上:“可是年轻也意味着自以为是,元贞属意继承西北军的人是他帐下的副将叶兆,并且有意将自己的小女儿许配于他,你就凭借着这一千八百人和你皇祖父的一道圣旨便直奔西北军中,你觉得自己能够成为执棋之人吗?”

    靖王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你此去唯一的作用便是试探西北军中的情形,试探元贞的心思,试探西北军要掌握在手中,到底需要多少心思。”

    “别忘了,原禹铭可才是在你皇祖父的身边饱受关注宠溺长大的,你觉得比起他来,你在你皇祖父的心中,又有多少分量?”

    “连我这个儿子都不及那大孙子在老爷子心中的分量,你却相信你皇祖父是真心想要提拔你的?别到了最后,为他人做了嫁衣。”

    靖王语重心长的道:“比起原禹铭,我自然更加想要自己的儿子好好的了,所以,我来提醒你,让你别被那些表象所欺骗。”

    秦铮轻笑了声:“只是提醒?”

    他转头看了一眼身后。

    身后站着的那一堆人里,有皇帝的人,有他的人,有靖王的人,也有其他人马的势力混在其中,谁都说不清楚到底此次去西北的队伍中有多少别人的探子。

    靖王拉着他在这角落中这么一站,不需要别人听到什么具体的,也不需要多做什么,他一走,或者说此刻,便有无数人知晓,自己和靖王之间感情比传闻中的好。

    想起秦铮终究是靖王的儿子。

    “父子之间,在你不明白的时候能够点醒你几句,是我应该做的,小心原禹铭,也小心你皇祖父,皇家之中,过河拆桥,是最常有的事情。”

    靖王不介意秦铮的态度,因为他从来不期待两父子真的能够修复什么感情。

    他需要的只是让皇帝将视线多放在秦铮的身上,让秦铮,不会成为自己未来的阻碍。

    秦铮觉得有些厌烦,为了靖王这般不遗余力的算计:“父王放心,便是真的有人过河拆桥,我也能够自己游过去。”

    冷笑了一声:“我从前靠着自己一个人活下来,现如今,我只会活的更好。”

    他此去不是要争取元英,也不是要讨好元贞,他此去,是要堂堂正正的在战场上立下功劳。

    在堂堂功劳之前,阴谋诡计只是小道。

    话音落下,在靖王皱眉还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秦铮转身便走。

    “王爷与公子还没有说完话,公子且留下如何?”

    秦铮前面一个侍卫伸手一挡。

    秦铮单手按住对方的肩膀,对方肩膀一缩便要卸掉他手上的力气。

    并且下意识的拔剑。

    秦铮的手转瞬滑落侍卫的胸口部位,反掌一拍,连着那出鞘了一半的剑,狠狠的拍落到了那侍卫的胸口位置。

    对方一口鲜血喷溅而出,秦铮已经走的远了。

    秦铮快要走到自己马边的时候,脚步微不可察的一顿,眼角的余光在看到一道垂眸敛息的瘦削身影时,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

    继续走到了自己的马边,秦铮强压下心头的震动惊愕,手抬起,对着身后早已经整顿好队形的一千多人,重重挥下手:“出发!”

    声震四野。

 第一百七十六章今晚我们一个帐篷

    “王爷,公子看来对您没有什么亲近之心。”

    靖王身后一个文士打扮的人开口道。

    毫不掩饰对秦铮的忌惮。

    “他若是真的对我表示出亲近,我反而要对这个儿子戒备小心了。”

    靖王笑了笑:“到底还是少年人,性子急躁冲动,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

    他望着一行黑压压的队伍渐行渐远,笑意慢慢的收敛:“西北军暂时交到他手中也好,总比交给原禹铭要好,我这么多年如此努力想要让父皇看到我的能力,可惜,他在意的始终不是我,那就不能够怪我了。”

    “等会儿发出信息往西北,让他们按计划行事。”

    靖王眼底的阴狠有些吓人。

    身侧的心腹却是有些兴奋的低头应是。

    跟随靖王隐忍这么多年,他们也早就等不及了。

    ——

    信鸽扑棱着翅膀放飞,却在飞出不远的距离便被一张大网网住。

    大网将信鸽罩在地上,一道人影从隐蔽处走了过来,将信鸽抓在手中,将信鸽腿上的纸条拿下,然后换上了另外一个信筒。

    双手抬起,信鸽重新被放飞。

    “主子,这是从靖王府的人手中截取的信鸽。”

    手下将信筒交给了原禹铭。

    “还有,您交给我的那信筒我已经换了过去,想来靖王爷的人一定能够受到我们的信息。”

    原禹铭挥手让那手下退走,展开手中的信筒,里面的内容果然与他想象的一般。

    “靖王叔果然还是那般心狠,对自己的儿子都能够狠得下心去。”

    信纸上写着让人扮成原禹铭的人,刺杀秦铮。

    并且稍微引动点儿乱子,让西北那边短时间内别平息了去。

    西北能够引起什么乱子?

    西北现在是战场凶险之地,最容易引起乱子,也最能够在出事之后加以引导。

    “主子,既然靖王要杀他自己的儿子,我们只要想办法别让这事情沾到自己身上便好,您为何要让靖王爷的人保护他的儿子?不论他们表现的多么不和,总归是亲生父子,总有一份血脉牵绊,不一定他们什么时候又和好,或者说他们也有可能本来便不是真的关系不好,只是演一出戏给我们看。”

    “与其多花费人手去保护,不如顺势而为。”

    原禹铭身边的幕僚开口道。

    “第一,原铮那个人绝对不会成为靖王的助力,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血脉之间确实是比常人容易牵绊,但是那是皇家血脉除外的,皇室之中,从来都是子不子,父不父,夫妻相疑,父子相忌,手足相残。”

    “第二,他既然帮了我一次,那我便会还他一次,我不欠人的。”

    原禹铭声音凝定,自有自己的坚持。

    “现在西北那边不是我们的主要战场,只要元贞元帅活着一日,西北军便始终都能够坚持住。”

    “拉拢不成也无事,只要不为敌便好,我们的重点还在于这里,方先生,我现在已经成了半数禁军的左军统领,可是另外半边禁军的权利还暗中掌握在靖王的手中,你有何办法,让靖王吐出那部分军权?”

    对西元人来说,军功是最重要的。

    可是若是想要军功,便一定要有足够的军权,手中没有士兵没有人,什么都做不成。

    黎城这边靖王和原禹铭相争之势更剧。

    秦铮一行人却是离着黎城,离着这权势之争越来越远。

    从黎城往西北而去路程遥远,且越是往西越是荒凉,中间更是连着一片诺大的沙漠。

    所以秦铮一行人行到沙漠边缘的时候便先行停住了。

    天色已经晚了,天空中有隐隐的星子点缀,队伍停下来安营扎寨,一部分去探路,一部分去最近的村镇找当地的向导,尤其是水,更是要再多准备一些。

    整个营寨一千八百人各自分工明确,该做什么的便做什么,显得井然有序。

    谢谨画身上的打扮是秦铮身边的侍卫装扮。

    在半路上,她便慢慢的将自己与那些同行侍卫分开,特意的避开了他们的视线,不让他们注意到自己。

    这些侍卫一起跟着秦铮去往西北,定然是相识的,不多交谈只是赶路的话还不会被人认出。

    若是真的互相说话了,估计几句话的功夫便能够将她拆穿。

    谢谨画只是让郑千秋帮忙将身形面貌选择了一个与自己相近身形的易容了,至于对方的人情交往,则是一无所知。

    毕竟时间太紧迫了。

    现在不止没有到达西北,甚至还没有沙漠,谢谨画知道自己现在若是被秦铮发现异样的话,有八成的可能会直接被送回黎城或者送到别处。

    总之秦铮不大可能答应她一起去西北。

    谢谨画想的清楚,只是她有些高估了自己,她还没有被人识破看出,却有些勉强了。

    这一日急行军下来,内侧磨损的厉害,走一步路,之间便是一阵阵刺痛。

    身边的士兵在打桩子,搭帐篷,她也跟着帮忙,却根本不熟练这项技能。

    砸固定在四周地上的钉子的时候,锤子一不小心甚至砸到了手指头上。

    生疼,手指剧痛,谢谨画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她会的很多,但是此时才发现,有更多不会的。

    她是在荒郊野外过夜过,也跟着军队行动过,只是从来没有一次是要她自己去搭帐篷的。

    谢谨画忍着那些难受,去看周围那些士兵怎么搭帐篷。

    不会就学。

    谢谨画缺少的从来不是坚持。

    习惯了就好。

    “侍卫大人,你还是去那边护卫郡王爷吧,我们这里这些扎帐篷的活都是些粗手粗脚的做,您看着可不是搭帐篷的人,大材小用。”

    谢谨画那边没有想着退缩,她身边那个一起搭帐篷的士兵却是看着谢谨画的动作冒了一头的冷汗。

    跟着秦铮出来的侍卫们怎么能够过来做这种活计。

    “没事,郡王爷那边现在有人保护着,我过去也是多余,搭帐篷这种技术,出门在外用的到,今学会了,日后还可以亲手为我家郡王爷搭帐篷呢。”

    谢谨画头都不会,一手攥紧了钉子和绳子,然后又高举起了锤子。

    百步穿杨她都能够轻松做到,这么近距离的一锤子,她难道还能够再错第二次吗?

    谢谨画的手腕被人从后面握住。

    手中的锤子被人拿过。

    “搭帐篷看着简单,却也有些讲究,第一次上手的人,可不能够这么干”

    一道熟悉至极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是秦铮。

    他这么快,就找了过来。

    简直是不能够更糟糕。

    谢谨画的第一反应是想要摸一下自己的脸,看看是不是自己的易容出了问题。

    “摸脸做什么?难道是你也觉得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秦铮对谢谨画从来都是轻声细语的,哪里有现在这般,带着些冷讽之意。

    谢谨画没有出声,这事情确实是她自作主张。

    “跟我过来。”

    秦铮松开了谢谨画的手,望着她另外一只手大拇指处的红肿,眼中的光紧了紧。

    谢谨画起身,将手中的锤子递给身侧的士兵,跟着秦铮往前走。

    秦铮带着谢谨画径自了中间的主帐。

    “姐姐,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秦铮转身面对谢谨画,一字一顿。

    “我不会回去的。”

    谢谨画下意识的回了这么一句。

    秦铮被谢谨画这句回应气的咬牙。

    “我从来不知道,你也会这般任性,不顾一切。”

    说着话,却是攥住谢谨画那只受伤的手,取出药盒,将药膏均匀涂抹在谢谨画手上红肿处。

    “还将自己弄伤了。”

    秦铮语气中带上了心疼:“休息一下,明日出发之前,我会让人带你回去,若是不想呆在黎城,你无论想去哪里,我都会让人护着你去,除了西北战场。”

    秦铮最后一句话带上了严厉。

    “你怎么认出我的?”

    谢谨画还是觉得不甘心。

    脸上的易容不说,她的身形也多穿了几件衣服调整了,脚下还踩着增高的垫子。

    她一路上没有和秦铮还有他的侍卫多说一句话。

    身上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都这般了,秦铮怎么就能够这么准确的找到自己。

    “我若是此刻认不住你,你是不是打算到了战场上,生死拼杀的时候,遇到危险的时候再出现在我面前?”

    “我一到地方就会和你见面的。”

    谢谨画脱口而出。

    “你打算的挺好的。”

    秦铮笑笑,眼中没有丝毫笑意。

    “我不想离开你。”

    谢谨画缩着脑袋,在秦铮的面前第一次产生这般逃避无措愧疚的心理。

    在秦铮的面前,谢谨画一向是冷静的,强硬的,做决定的那个。

    哪里有这么弱势过。

    秦铮叹了口气:“把脸上的易容先去了吧。”

    虽然说谢谨画好看不好看在他心里都是独一无二的,但是对着顶着一张男人脸的谢谨画,他还是觉得浑身不对劲儿。

    谢谨画抬头看了秦铮一眼,对上对方不忍直视的目光时候:“我现在去了易容若是被人看到的话,会出麻烦的。”

    她绝对不要被送走。

    “今晚我们一个帐篷。”

    秦铮忍无可忍的道了声:“赶快去掉易容,求你了。”

    谢谨画弯了眸子。

 第一百七十七章丢下她

    谢谨画脸上戴着的是郑千秋给她准备的一张面具,用特殊材料制成,透气轻薄,戴在脸上几乎没有什么感觉。

    也因此,她戴着面具站在秦铮的面前,都忘记这件事情了。

    此刻望着秦铮那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才记起了这件事情。

    她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里面装着特殊的药水。

    “有水吗?”

    秦铮递给谢谨画一个水囊。

    谢谨画转过身子,将药水倒出一点轻轻的涂满面具和脸颊接口处。

    待到过了一会儿,感觉面上的面具有种松脱感,谢谨画伸手将面具小心揭掉。

    小心倒出一点儿清水,就着干净的布巾,将面上残余的药水擦去。

    谢谨画转过身子的时候,秦铮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我刚刚的样子真的那么可怕?”

    谢谨画突然问道。

    “是挺吓人的。”

    秦铮说了实话。

    “起码,我想要这么做的时候,会不自在。”

    秦铮的唇在谢谨画的唇间吻落。

    谢谨画刚刚用清水沾脸面,唇上染着晶莹的水渍。

    快要沙漠,所有人唇上都比较干燥,谢谨画带着水分的唇,此刻看着便越发的诱人。

    “我不喜欢男人。”

    谢谨画感受着自己唇间的水润被男人带走,哼笑出声:“如果我是男人的话,那你不就不喜欢我了吗?”

    “不是说我什么样子都喜欢吗?”

    这完全是强词夺理。

    秦铮无奈,轻轻的啃咬了谢谨画脸颊一口,在对方笑眯眯的表情中:“如果你真的是男人的话”

    “我会试着喜欢你的。”

    秦铮这话说的是真心的:“不过就算我喜欢不上身为男人的你,你也还是我最重要的人,没有人能够压的过去!”

    他话语前半句中带着些勉强,因为是真的认真思考这个可能,认真思考出的答案,才会有这种勉强。

    而后面半句则是毫不迟疑,满含果决,因为他是真的将谢谨画当做最重要的人。

    谢谨画看着秦铮的表现,眉扬起:“幸亏世上没有如果。”

    “否则的话,我可就惨了。”

    “我喜欢你,你却不喜欢我,那可怎么办。”

    谢谨画的话语让秦铮面上忍不住露出了笑。

    “傻子,我的话有时候别太放在心上。”

    谢谨画拍了拍秦铮的肩膀,如果不是对方身高现在噌噌的长,早就超过了她一个多头,谢谨画此刻更想要拍的是秦铮的脑袋。

    沙漠边缘的夜晚是极其安静的,除了周围巡逻经过的兵士脚步声,便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谢谨画躺在铺好的床榻上,秦铮则是拿着一件厚实的衣服铺到地上。

    谢谨画拉了拉秦铮的袖子,把他往自己床榻这边拉。

    “我们又不是没有睡在一起过。”

    谢谨画的话语颇为大胆。

    不过秦铮和谢谨画也确实是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更大胆。

    “我担心自己忍不住。”

    秦铮坚持着不往谢谨画那边过去,半晌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谢谨画对他的吸引力从来都不曾小过,而秦铮现在随着身材的再次成长,年纪的增长,在力量更加强大,体魄更加强健之外,连带着对谢谨画的,也更加难以控制。

    谢谨画轻笑出声,指尖在秦铮的掌心中轻轻的划着圆圈:“可是我现在有些冷。”

    沙漠中黑白昼夜温差极大,白日里能够热死人,晚上的话是能够冷死人的。

    现在是在沙漠边缘,夜间的温度确实是很低的。

    秦铮感受到谢谨画指尖的冰凉,握紧了她的手,同时间,一缕柔和的内力顺着谢谨画的指尖,游入了谢谨画的体内,谢谨画瞬间感觉到了一股子温暖。

    从指尖开始的温度。

    谢谨画看了秦铮一眼,他正在专心的为她输送着内力。

    轻笑一声,不再逗弄他,将自己的手轻轻的从对方的手中抽出:“我才记起来自己身上有父亲给的丸药,能够让人全身发热,不再感受到寒冷。”

    “一颗药丸支撑。”

    谢谨画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两颗药丸,自己一颗,秦铮一颗。

    秦铮根本没有仔细看那药丸的样子,谢谨画送入唇间,他便直接吃下。

    血脉都仿佛在蒸腾,那从内里往外散发的温度,让秦铮的额头冒出了汗,也让他刚刚冷下来的冲动又升了起来。

    他无奈的望着淡笑的谢谨画,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故意的。

    “我去外面巡查一下,你先睡吧。”

    别说是在这种荒郊野外,众多兵士环卫的时候,便是在更适合的地方,若是不和谢谨画成婚,秦铮也不会和谢谨画走到最后一步。

    “你不想陪着我吗?”

    谢谨画最开始只是单纯的想要和秦铮睡在一起,不舍得他自己打地铺,此刻却有点儿戏谑的样子,想要为难对方一下。

    谁让秦铮这么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呢?

    女人都是小心眼的。

    “我们说好了,要成婚时候在洞房里才能”

    才能什么,男人不好意思说出来后面的话。

    “才能什么?”

    谢谨画逗弄秦铮逗弄的有些上瘾了。

    秦铮望着谢谨画那带笑的眸子:“别再故意挑拨成吗?男人的意志力,是经不起试探的。”

    这句话,秦铮说的有些咬牙切齿的。

    谢谨画望着轻轻晃荡的帐篷帘子,扑哧一声笑开。

    男人是不能够轻易试探拱火,但是秦铮与别的男人不同。

    男人没有意志力的时候,是因为比起在乎女人的名声,他们更加在意自己一时的快乐。

    而秦铮,他从来在意谢谨画比在意他自己还多的多。

    所以,谢谨画从来不担心秦铮会真的冲动到做出什么。

    “我现在怎么就这么喜欢欺负人呢?”

    谢谨画单手拄着下巴,笑的得意。

    她觉得自己现在变得似乎有那么些坏。

    谢谨画有些无聊,也不知道秦铮什么时候回来,她想要等等他。

    铺盖边是张矮踏,上面放着一卷图纸,谢谨画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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