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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凰归-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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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族的人不会突然这么配合着秦铮,他想要他们什么时候来,他们就什么时候来,他想他们入陷阱,他们就入陷阱,异族的人虽然大部分都比较直,都是手脚动的比脑子快,却不代表他们是傻子。
若不是有谁让他们相信西北军大营中真的出了变故,他们怎么可能傻的三万人便直接深入营地。
三万人精锐是多,但是若是相对于西北大营中的军队来说,还是有些以卵击石。
“叶将军,你说一声成王败寇,我倒是想要问问你,谁是王,谁是寇?今时今日,在场诸位都是西元军人,我们面对的是异族之人,没有人是王,也没有人是寇,只有生死,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身为一个西元人,叶将军,你自问你自己所作所为,对的起你身上的这身盔甲,对的起将明托付给你的手下吗?”
秦铮眼神如刀,声音凛然含冰。
叶榆林猛的抬头,对上秦铮的目光,咬牙切齿:“那你一个毫无寸功,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只是因为姓原,就可以高居首位,站在这里对我指手划脚,你觉得这样对吗?公平吗?”
叶榆林没有要狡辩的意思。
秦铮能够在今夜做下这般谋划,能够在今夜顺利的坑杀那些异族骑兵,能够在这之前,便将他提前控制住。
他知道的,远比叶榆林想象中的要多的多。
叶榆林和异族之间的交易不是别个,正是他让自己的心腹在军中众人的姜汤中,下,异族,趁乱帮他杀死秦铮,还有那几个与他一直作对的家伙。
这期间,他借故离开西北军营,待到该死的人都死了,他再回来收拾残局。
叶榆林敢和异族做这般的交易,也不是没有防备异族会顺着他的手造成更大的混乱,但是在他心中,已经无所谓了。
只要还有铁城在,西北大营沦陷了便沦陷了吧。
若是真的沦陷了,大部分的将领都死了,秦铮这个因为姓原所以稳稳压他一头的不止要死,临死前还要背负一个无能的罪名,朝廷想来也不敢再随便指派一个人过来做什么暂代元帅了。
不敢再妄图半路劫走西北军的控制权。
秦铮望着叶榆林:“你想过今夜你的谋划若是成功,那一锅若是真的全都入了士兵的口,会死多少人吗?”
这个人已经为了西北军统帅的位置完全疯魔了。
为了这个位子,他对自己的义父下毒,完全不顾及对方的养育提拔之恩,为了这个位子,他投靠靖王,丝毫不顾忌西北军的铁律,不得与皇室成员联系。
更是为了这个位子,他居然勾结异族,毫不在意若是他的策划成功了,那么今夜会无辜枉死多少人。
战场上死,是马革裹尸,可是被自己人下害死,却是冤屈至极。
“死些人罢了,在战场上也是死,只是提前一些罢了,若是他们的死能够帮我得到你现在这个位置,我日后定然会对他们的家人补偿,也会好好的杀尽异族人,为他们报仇雪恨,只有我才能够带领西北军得到真正的胜利。我只是没有想到,老天不公,是我棋差一招,要杀要剐随意。”
叶榆林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
从他作出勾结异族人的事情开始,便做好最坏的准备了。
周围的人虽然还是不知道具体过程,可是此刻也听出了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一时间便是那些亲近叶榆林的人,也忍不住露出了愤怒之极的神色。
“叶榆林,你简直是丧心病狂,你怎么对得起元帅的栽培,对得起元帅的教养提拔之恩,你简直是个畜生!”
泰将军拍案而起。
“早知道你是这么个人,还不如一早支持刘将军,我真是后悔先前和你为伍!”
另外一个先前亲近叶榆林的将军也开了口。
叶榆林面色骤然变化:“那个老东西若是真的对我栽培提拔,就不会提起姓刘的和我对着干!他根本就是假仁假义!”
“叶榆林,你居然敢对元帅不敬!”
“你该死!”
“这等忘恩负义之人,无国无家之人,该杀!”
正在群情激愤的时候,一道有些虚弱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
“各位,真正有错的,是我。”
一个五十余岁的老者从帐子外走了进来,他的头发花白,面色显得格外的苍老,声音都是无力的,可是他的腰背却是挺直的,仿佛是一杆长枪一般,从来不会弯折。
“元帅?”
众人愕然,纷纷站起了身子,连座上的秦铮,也起了身子。
“元帅,你的伤势无事了吧?”
“元帅,你没有错,是叶榆林自甘。”
有人想要扶住元贞,被元贞摆手拒绝。
一边的虎威将军望着这边,没有过来,只是眼中露出了一点讽刺。
在他心中,叶榆林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一半是他自己欲壑难填,一半的原因便是元贞一直以来对叶榆林的纵容。
元贞望向虎威将军,叹了口气。
“老夫已经尽知叶榆林所做之事,罪不可赦,只是他之错,也在老夫一直以来的纵容,老夫无颜也没有能力再担当西北军元帅之职,今日在此便晓谕全军,老夫之位从今而后,由原铮接任!”
元贞从怀中掏出了另外半块兵符,递到了秦铮的面前。
“叶榆林必须要死。”
他没有接那半块兵符。
凭借他现在的功绩,这半块兵符秦铮可以自己得到,不需要和元贞交换,也不需要谁的施舍。
何况,秦铮也是真的想要杀了叶榆林,不为了对方是靖王的人,一开始刺杀自己便是他动的手。
为的是对方勾结异族,给西北大军,这样的作为,早就超过秦铮能够忍受的底线。
元贞苦笑了下:“我知道,放心,我不是要你放过榆林,这半块兵符是你该得的,你所做的我已经知晓,陛下为西北军指派了一个有为之人,我日后可以放心的卸甲归田了。”
“至于榆林,我只是希望,由我动手罢了,是我将他接入军中,是我一点点的教养他长大,也是我忽视了他变成今天这个地步,我会亲手终结他的生命。”
叶榆林看着元贞,唇角勾起冷笑。
“假仁假义!”
他的话让周围的人更是愤怒。
秦铮看了叶榆林和元贞一眼,率先向外走去,其他的人也跟随着秦铮往外走去。
“郡王,我很好奇你今日用的引动雷火之物是何物,若是有暇,希望和郡王多多请教。”
虎威将军走近了秦铮,开口道。
秦铮看了他一眼:“那是火药,声势浩大,对奇袭有用,尤其对骑兵最为有效,只是威力有限,若是刘将军有兴趣的话,回头我便让人送一些火药给你。”
虎威将军道谢。
两个人这几句交流,让身后跟着的众多将领忍不住松了口气。
对他们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谁做元帅的位置,而是军中不稳。
叶榆林的事情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敲响了警钟。
——
秦铮如何处置叶榆林的事情,谢谨画没有去看,有些事情她能够参与,有些事情,她不能够参与。
叶榆林犯的错误太大,他的身份又太,秦铮要处置叶榆林,只会在军中高层之间。
等待的时间有些长,这期间谢谨画也没有闲着,去了伤兵营那里。
今日一战西元又是一场大胜,却也不可能没有损失,短兵相接,再顺利奇诡的谋划,总会有牺牲。
谢谨画不是什么神医,但是她在医术上确实有两手,起码止血包扎这些手段她还是用的很好。
伤兵营里的人本来看到谢谨画都有些愕然,甚至想要阻止她进来。
在他们想来,谢谨画估计就是好奇想要进来看看。
直到谢谨画直接上手用银针止住了一个一直血流不止的伤病的伤口流血状况,帮着有些忙不过来的军医包扎了两个伤者。
动作间毫不生疏,灵活轻柔,甚至比军医的动作也是不遑多让的。
“我正好会些简单的医术,在这里只是想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谢谨画头都不抬,手上身上沾染了鲜血,却毫不损及她的容貌,甚至在许多人看来,比起先前的美貌,更多了些真实。
谢谨画会银针止血,会包扎,会急救,她还将自己身上带着的那些郑千秋帮着她准备的极好的药丸药粉也贡献了出来,包扎急救的时候她丝毫没有介意那些鲜血脏污,仿佛只是一个最普通的军医一般,而不是什么貌美无比的郡王爷身边的女人。
一时间,伤兵营里的人看着她的眼神都有了些不同,她的美貌虽然是无人能及,但是她的性子作为,却是真正的得到了这些最底层士兵的认可。
秦铮从大帐里出来的时候,侍卫先和他说了谢谨画的去处。
谢谨画身边明里暗里一直都放着人保护。
对方询问秦铮是否要去叫人,秦铮想了下,没有让侍卫直接去叫谢谨画,而是自己过去了伤兵营。
一到伤兵营外面,便听到了里面的说笑声。
士兵们绘声绘色的和谢谨画讲述着他们在西北边境的驱使,讲述着一些不怎么风雅的笑话。
谢谨画不时的一句是吗?原来如此,哦。
没有多说什么,却让那几个受伤说话的士兵大受鼓舞,讲的越发的来劲儿了。
所以在谢谨画或者其他的军医突然动手拔箭,洒酒消毒的时候,好像也没有那么痛了。
秦铮帘子一角,对着看到自己想要出声的士兵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视线望着谢谨画,望着她的动作神态,眼神中的凛冽慢慢的柔和了下来。
方才因为叶榆林而起的烦躁也渐渐的缓和。
幸好,他身边一直有谢谨画的存在,让他不会有一日落到和叶榆林一般的样子。
为了权力疯魔。
秦铮想要权力,追求权力,却知道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从来不是权力。
他收的住手。
因为谢谨画便是他的缰绳,他心甘情愿被套牢。
第一百九十三章安慰
谢谨画正按着一个士兵要给他包扎伤腿,对方腿部伤处极深,几可见骨,即便谢谨画说话分神,也还是疼的忍不住颤动。
谢谨画正要再用些力按住对方,另外一只手按住了那个士兵颤动的身子,然后在谢谨画讶然的目光下,动作极利索的上药包扎。
比谢谨画的动作还要顺畅。
谢谨画眼中的讶然收起,转身帮着另外一个人包扎。
只是唇角却是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
营帐中昏暗,秦铮穿着一身平常的袍子,一时间居然没有人认出他来,谢谨画处理不了的伤患,他便上手去接过。
两个人一个消毒一个上药,一个按住人,一个包扎,配合的极默契。
到了后面有个士兵因为离的近,认出了秦铮,下意识的张嘴要喊。
谢谨画偷偷的将手指按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那士兵下意识的便闭上了嘴巴,只是眼睛却亮亮的,便是身上的伤痛都减轻了许多。
秦铮来到西北军的时日尚浅,可是他一连两次胜仗却足够让士兵们对他敬佩认同起来。
秦铮的身份又是郡王,居然来伤兵营为士兵们包扎,一时间,这个认出秦铮的士兵心中动容。
有秦铮加上谢谨画这两个身上好伤药极多,动作又格外利索熟悉的人帮忙,天彻底亮起来的时候,伤重的士兵基本上都包扎好了伤口,剩下的都是轻伤。
谢谨画和军医招呼了一声,和秦铮像是来的时候一般,悄无声的出了伤兵营帐。
秦铮亲自给谢谨画端来了一盆水:“洗洗手。”
谢谨画双手上还满是鲜血。
谢谨画看到秦铮端来了水,伸手便要去搓洗手上的鲜血。
水沁凉,谢谨画的手没入其中,只觉得从手指处开始都舒坦了。
秦铮的手握住了谢谨画的手。
谢谨画抬头看了他一眼。
秦铮手中出现了一块皂角:“我帮你洗。”
他的动作很细致柔和,握着谢谨画的手,仿佛握着绝世的珍宝一般,用皂角,干净的毛巾一点点的将谢谨画手上的血渍尽数清除干净。
一边帮着她清洗,一边轻轻的按动她的指间关节。
谢谨画没有内力,昨夜频频拉弓,射杀了许多人,手指负荷过大,又在伤兵营帮着包扎了不少个伤病,莹白的手指关节处,可见的有些红肿。
他做着这般细致的事情,丝毫没有不耐,周身的气息甚至是格外平和的。
“叶榆林死了,死在元贞的手中,元贞将他手中的半块兵符给了我,若是没有意外,这个暂代元帅的位置,我算是坐稳了,还有异族联军,他们久等不到粮草,必然要退,我上次劫掠粮草的时候便已经让人在他们回归的必经之路上做了布置,想来经过这一次之后,异族有一段时间会元气大伤,不敢轻易涉足边境了,这段时间,足够休养生息,也足够”
谢谨画望着秦铮低垂着眉眼,絮絮的说着这些事情,突然开口:“阿铮,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没有人会比你现在做的还好。”
“便是换了另外一个人,也绝对不会做的比你更好。”
谢谨画伸出了手,捧起秦铮的脸:“我去伤兵营只是想要做些什么,不是要责怪谁,想要得到什么,便必须付出什么,我先开始支持你去争,便不会怪责你争的时候用的什么手段,何况,阿铮,你已经在尽力保全了。”
秦铮不是个心软的人,即便这些死去的士兵,他会遗憾,却也不会后悔用现在的手段,若不是用这些计谋,正面对上的话,死的人便远远不是这么几个人。
秦铮此刻和谢谨画解释这些,为的只不过是担心谢谨画会介意罢了。
他喜欢谢谨画是个这样的人,该下决断的时候下决断,该柔软的时候,却比谁都柔软。
正是这般的谢谨画,让秦铮从一开始便入了心,再也难以容下其他任何一个人。
所以,秦铮会对着谢谨画解释这些。
谢谨画却误会了他的心思,反过来开解起了秦铮。
秦铮先是有些愣,下一刻,忍不住的想笑。
不是嗤笑,而是从心底而出的柔软的情绪让他想笑。
也只有谢谨画,到现在还会将他当做一个需要安慰的需要仔细小心情绪的孩子。
大多数的时候,他希望谢谨画将他当做是一个能够独当一面,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
可是有的时候,她将他当做那个小小年纪还太过弱小,需要怜惜保护的孩子,秦铮其实是喜欢的。
谢谨画看秦铮眼中点点的笑意,松了口气。
秦铮从怀中掏出一个还带着些温热气息的馒头,递给谢谨画:“姐姐定然也是一晚上没有用饭了,先吃个馒头随便垫垫,等会儿进城,我带姐姐去城中酒楼好好吃一顿。”
谢谨画肉眼可见的瘦了,秦铮现在便是想要让她吃点儿好的,也不成。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整个军营中都是这般。
秦铮眼中一时间带上了点儿歉意与自责。
他想要将她照顾的好好的,可是事实上,她其实更多的在照顾他,便是他已经有足够的能力之后,也还是如此。
谢谨画顺手接过秦铮手中的馒头:“有的吃就不错了,哪里来的挑三拣四,我来这里又不是为了享福的。再者说,白馒头平常士兵可还吃不上呢。”
轻笑一声,将手中还带着温热的白馒头一手掰成两半,小的一半自己收着,大的一半递给秦铮。
军中大多数士兵的伙食也就是馒头干粮罢了,还是黑面糠面馒头,将军级别的有肉食供应,却也都是些味道格外重几成黑色的熏肉或者是腌制的过火的咸的有些发苦的咸肉,谢谨画虽然不怕吃苦,却是真吃不惯那些东西,所以最近吃的大多都是馒头,若是不瘦才怪。
秦铮拿给她的,起码还是白面馒头,不是粗粝的黑面馒头。
秦铮拿着手中的半个馒头,望着谢谨画一口一口将剩下的小半个馒头掰开吃掉,望着她认真的样子,眼中的情绪很柔和。
何其有幸,今生有这么一个人,始终陪在他的身边。
——
叶榆林悄无声息的死在了元贞的手下,如同他勾结异族军队的事情没有多少人知道一般,他死在元贞手中的事情,也只有那些个有资格在大帐中占据一席之地的将军们知道罢了。
家丑不可外扬,这是西北军的丑事,能够自己内部处理了,是最好的结果。
秦铮默许了这件事情,便是对元贞,对西北军的一个人情,他没有主动提,元贞便先开口让他将得用之物收拾一下,可以直接去城中居住。
“城中暂时还是没有合适你的住处,我已经让人给你寻新的府邸,日后休整一下再行入住,你现如今可以先住我的元帅府。”
元贞如此一言,已经是真正的肯定了秦铮的位置了。
秦铮没有拒绝元贞的邀请。
住在元帅府,可以是应主人邀约做客,也可以是提前住到元帅府,以正身份。
元帅,只能够住到元帅府。
官员将领的住处,西元和大庆一般,都是有相应的规格标准的。
谁都不能够随意的错雷池一步。
而秦铮,现在有资格入住元帅府了,无论是于公于私,有人心中不满,却也只能够忍着。
秦铮已经彻底站稳脚跟了。
谢谨画这些日子以来,从军营中不止一次的望过了铁城,只是每次只能够望到高高的城墙还有城墙后一个个凛然的身影,他们手中随时准备射出的箭。
再多的,便看不到了,此刻,当谢谨画伴随着秦铮进入铁城的一刻,她也忍不住多看了四周几眼。
欢声笑语,母亲拉着女儿,父亲架着儿子,丈夫陪着妻子,所有的人都在笑,都在看着秦铮一行人入城,女子抛掷着手中的香囊帕子,男人送出手中的好酒,妇人送出栽种的青菜,所有人都为这一行人的入城,表示着欢迎。
与城墙外的残酷,城墙上的严阵以待不同,城中此刻仿佛进入了欢乐的海洋,恍惚间,似乎与谢谨画见过了两国都城一般了。
可是这是不可能的,实际上生活在这里的人,比生活在西元与大庆边关的百姓还要苦,他们长时间的生活在这风沙征战之地,每日里都提心吊胆,担心着异族冲破关卡,直入城中烧杀掳掠,担心着异族来犯,然后必须被征兵,必须要打仗。
这里的百姓,都是西元流放的犯人或者是军户的后代,他们世代生活在这里,离不开这里。
对这些人来说,他们不介意朝廷派来的是郡王还是王爷,不在意元帅是元贞还是别的谁。
他们只在意谁真正的能够保护这座城池,谁能够将异族打出去。
现实可悲,却也是这里真正的生活常态。
谢谨画望着这些,眼中闪过沉思之色。
这里是西元的最边界,是大沙漠的边缘,这里,与她以往所有经历过的地方都不同。
她转头望向秦铮,秦铮感觉到她的视线,疑惑了下,然后想到什么,握住了谢谨画的手。
男人轻轻的嗓音在谢谨画的耳边响起:“拉着我的手就不会被冲散了。”
谢谨画反握住了秦铮的手,五指收紧了。
眼中的迷茫尽去。
无论是什么地方,只要有秦铮在,谢谨画都有信心可以一直一直待下去。
重要的从来不是某处地方,而是某个人。
第一百九十四章反应
黎城之中,靖王将手中看完了的密函递给身边的谋士:“看看吧。”
他微微闭了眼睛,手指轻轻的敲击桌面,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面上的神色莫测,看不出喜怒。
身边的谋士一目十行将这封密函看完了,眼中带着震惊,久久不语,半晌,他抬起头,对着靖王拱手笑言:“殿下大喜,公子天纵奇才,前往西北这才多久,现如今不止将异族赶走,更是带领军队向西推进,擒获乌涂,白河两部首领王孙无数,公子这西北军暂代元帅的位子,有这般功劳,只要再打点一番,未尝不能够真正掌控住西北全军。”
谋士面上满是刻意的喜色。
靖王睁开了眼睛,望着喜形于色的谋士:“麟儿是麟儿,比本王所有的儿子都有本事,可惜,不是在身边养大的。”
秦铮对他这个亲生父亲,可没有多少亲近之心。
靖王清楚,他身边的近臣也都知道。
甚至秦铮在大庆的时候还坏了靖王的大好布置,对靖王派过去的手下毫不假颜色,最后更是杀了他两个得力的人。
两人不谈父子之情,中间情分便是连陌生人也多有不及。
甚至秦铮因为名义上是他的儿子,此刻在西北军中站稳了脚跟,更加不利于靖王的布局。
起码,只要这封密报出现在朝堂之上,所有人都会将他看做最大的威胁。
他那几个兄弟就不是将他当做众多威胁之一,而是会联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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