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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孕连连-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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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前一世,他的亲族家人,都是活得好好的。岂会遇上了这等噩耗。
原并州节度使秦国公,虽然在这一次的会盟大战里,保住了身家性命。但是,他的并州节度使位置,却是被四皇子朱友定给夺走了。眼下已经是风中的残烛,有些汲汲可危的感觉。
剩下来的凉国公嘛,在这一次会战中,好处没得多少。损失倒是挺大的。当初,向唐国公府世子刘元瑞派遣了伏兵时,其中一只的骑军就是凉国公的老本。奈何,那一次损失不小,然后,凉国公在后续分脏时,实力不够的被人排挤了。
无奈之下,这位凉国公是龟缩回了凉州。
要说,这一次伪帝与四王的战役,真正得了最大好处的。就是周国公府和郑国公府。这两家,才是真正的大赢家。
因为,在破败下来的长安城内,辅佐了新帝朱友贞的柱国嘛。就是这两家国公府了。
依天下人的眼光来看,这留了雍州城内掌权柄的两家,可谓是气焰涛天了。
这一年,景泰八年。
不过,新帝登基,自然有新的年号。
前面的伪帝朱友存,没有被诸侯认可,他那个帝王,自然就是不算数的。
这一年,又叫开平元年。
开平帝朱友贞,在八月,于长安城即帝位。
封县城,靠南区的赵家小院内,赵子殷和姐夫米振元谈了一翻话。得知了雍州长安城那边的消息后,感叹之话,犹然而生。
“一切,都不一样了。”
赵子殷如是说后,米振元也是点头,感叹道:“是啊,天下将是另一翻局势了。”
“子殷,岳父大人之事,我也很遗憾……”
说了这么一句算不得安慰的话后,米振元再是解释了,他突然来封县城,专门找小舅子谈话的原因,他道:“只是,作为你的姐夫,我要劝你一句。”
“岳父大人相关的事情,你不要再查了。”
“哪怕是为了你的娇妻幼儿,也收手吧。”
姐夫如此讲,赵子殷先是愕然,尔后,他就是想明白了,他道:“是不是姐夫你发现了些什么?而这里面的牵扯太大,所以……”
所以结果是不言而喻的,米振元已经不敢再查下去了。
虽然,米振元的表妹嫡妻,一直在哀求。可米振元身为米氏一族的少族长,他不光要担起为人夫的责任,更要担起米氏一族的兴衰荣辱。
米振元自然不可能因为岳父大人和小舅子那些亲近的关系,就不管不顾了自己的族人安危来。那对米振元来说,是不可取的。
“子殷,活着的人,得朝前看。”
米振元劝慰了这么一句,把他查到的东西,是拿出来搁了桌上,道:“你看看吧。”
赵子殷接过了那厚厚的一叠纸,然后,就是仔细的看了起来。
良久后,赵子殷起身,拿出了火折子,点燃了那厚厚一叠的证据。
在赵子殷饱含了痛楚的神色中,厚厚的一叠子证据,被烧成了灰烬。一切,仿佛是不曾存在一般。
“到如今,我才知,为何爹当初要急着分家了……”
赵子殷望着那地上的灰烬,眼眸子里是无尽的痛,无尽的恨。
只是,他强忍着,那些激烈的情感,尽可能的平静说道:“姐夫,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赵家是马前卒,被别人牺牲,很正常。”
“一介小小寒门,想是那些大人物眼里,舍了,也便是舍了。”
“弃之不可惜的。毕竟,赵家这等寒门,那些大人物是想招呼得用的,招之便来了无数。”
权利是一种好东西,享用了它的滋味后,没人可以摆脱它的诱惑。所以,赵家这一回的遭遇,在此时,赵子殷才算是真正有了眉目。
“只是,这等代价,太惨了……”
“为人子,我何等不孝,连为祖母,为父亲母亲和兄弟们报仇,都做不到……”
身为一个大男人,信奉的是流血不流泪。可此时的赵子殷,眼中却是含满了泪水,不过是强忍着,没有落下来。
“子殷,赵家往后,你才是当家做主的人。”
“为子孙计,你要理智的忍受下这些痛苦。至少,没有复仇的能力前,装作一无所知,未尝不是一种对活着亲人的保护。”
“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的,对吧?”姐夫米振元的话,粗了些,也是残忍了些,但是,它却是至理名言。
“我明白。”
赵子殷想,他一个大男人,活得痛楚些。也好,这样更能让他清醒的认识道,这世道的不公,这世道的残酷无情。
人嘛,有些小小的天真,不就是这么给磨灭后,真正的成长起来。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
米振元在小舅子这里得了保证,心中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小舅子真是认了死理,一门心思要报仇,不管活着的人的安危,那么,米振元为了米氏一族的安危,对于小舅子嘛,还真得忍着良心,痛下杀手了。
好在,那些最坏的结果,都没有发生。
米振元的心情,是舒坦了几分。
当日,米振元没有在封县城久待,是回了宋城。毕竟,宋城那边的谋划,米氏一族正在关键时刻。米振元对于家族的前程,自然是重重搁了心上。
这一回,来给岳父蒙难的一家子,上了香后,米振元就是告辞离开了。
晚上,赵子殷没有吃了夕食。
他是早早的回了卧室,在榻边愣神的坐着。
等着杜明月哄好了儿子们,把小家伙们一一哄睡着了。回了卧室时,她发现满室的暗,没一点光线。
点燃了油灯,杜明月看见了,在室内光线照耀下,她的夫君在那儿默默的流着泪。
杜明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走上去,搂住了夫君。将他流泪的脸,拥入了怀中。
夫妻二人这般静默良久,久得时间不知不觉里过去。
在泪也干竭后,赵子殷在妻子的怀中,声音低沉的说道:“谢谢你。”
“咱们是一家人,原就不用一个谢字。”杜明月松开了手,她坐了夫君的身旁,道:“若是你愿意,就告诉我你的痛苦。”
“若是你觉得,不能讲。那么,我就陪你坐着,咱们这般静静的坐着,你总会好受些的。”
油灯,还在默默的提供了光亮。
赵子殷片刻后,吵哑着嗓音,回道:“赵家老宅的仇人,有些蛛丝马迹了。虽然,没有明确指证了谁是幕后之人,但是,已经挨着了一些边儿……”
“可是,我却不能再查下去了,不然……”
“不然,会很危险,对吗?”杜明月在赵子殷殷停顿了话后,接着说道。
赵子殷点点头,道:“是啊,很危险,很危险。”
“如果你想查,就去查吧。”杜明月伸了手,复盖在了夫君的手背上,她道:“再危险,我都陪你。”
赵家老宅,那些亲人,除了赵子殷的祖母、父亲、嫡母和弟弟们,也有杜明月的亲姑姑啊。
虽然,杜秀娘与杜明月相处的时间,拢共算不得特别的长。可是,这个给她牵了红线,说了一门好亲事的姑姑,这一回不明不白的死了。这个待她很好的姑姑,在杜明月的心中,是很亲近很亲近的亲人。
对于那些歹毒的仇人,赵子殷恨,杜明月就不恨吗?
那怎么可能。
只不过,相比起夫君的痛楚,杜明月觉得,她的痛楚,稍轻了许些。
“不,为了你和孩儿们,我也不会再查了。”
“除非,有那么一天,咱们家站的位置够高了,有那个实力复仇了。不然,我不会再追查下去了……”
赵子殷叹息后,轻轻握住了妻子的手,他对着现实低下了头颅。
第74章
秋;天渐渐凉了。
封县城靠南区的赵家小院,已经开始打点起行装,准备流开封县城,前往了金陵城安家。
“在咱们离开前,我得去一趟青泉寺。”
赵子殷扫视了一眼,这个他住得时间,很短很短的家。对他的妻子杜明月,解释了他去青泉寺的原由,他道:“原来;我答应了青泉寺的住持了空大师;让策哥儿拜入他的门下,成为他的入室弟子。”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
“这一回;咱们搬家去了金陵城后,我不打算再挪地方了。”
“所以;我得去跟了空大师道歉一回。我赵子殷;怕是要食言了。”
杜明月听着夫君的话后,她道:“那你带一样东西去吧。那是六月初二时;我领着孩儿们去青泉寺上香;了空大师赠的礼。”
“奈何这份礼太重,我收着,心头不安生。”
杜明月说了话后,把那日青泉寺住持了空大师赠给箓哥儿的木签,是寻了出来。交给了夫君赵子殷。
赵子殷接过一看,愣神了一下。
签语:恭己临四极,垂衣驭八荒。
“这贵重物拾了空大师讲,是始皇帝亲手刻的。”
“我是不知真假?”
“当时,我本一心拒绝,却是被了空大师说的哑口无言,无奈收下的。”
杜明月没什么隐瞒,把六月初二那天上香的情景一五一十的跟夫君赵子殷讲了一遍。
赵子殷听罢后,点点头,把木签揣了怀里,他道:“是应该还回去。过于贵重的礼,咱们收不起。”
于是,杜明月领着家中人,在一一打包了,那些将要带走的东西。赵子殷则是去了青泉寺。
青峰山,青泉寺。
静室之内,了缘禅师□□着经文时,住持了空大师突然睁开了双眼。
“师兄,有何事?”
对于本是静默修行的师兄,突然是中止了修法,了缘禅师停了念经声,寻问道。
“有贵客临门了。”
了空大师善意的笑了笑。
“阿弥陀佛。”
听得师兄如此讲,了缘禅师是念了一声佛号。尔后,闭上了双眼,继续念起了经文来。
约是两刻钟后,小沙弥来传话,说是一位赵施主,求见了住持大师。
了空大师心知,应该来的客人,终于是来了。
在一处菊花成开的禅院中,了空大师接见了赵子殷。
“在下前来,打扰了住持大师的修行,实在罪过。”
话里的语气,甚是恭敬的。赵子殷说罢后,还把带来的那一支竹签,也是搁在了蒲团前的小茶几上,他道:“望大师见谅,家中突生巨变。赵家,将要搬迁远行。”
“小儿无福,可能无法在大师座学习了。”
赵子殷的解释,了空大师静静的听着。待赵子殷讲完后,了空大师诵了一声“阿弥陀佛”后,道:“赵施主家中的巨变,老纳于寺中修行,也知一二。”
“至于说,赵家将搬迁远行,老纳也能理解。”
“伤心之地,确实是触景伤情。”
说到了这里时,青泉寺的了空大师突然转了话题,再是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后”后。说了一席颇是不相关的话,他道:“整个徐州境内,凡是蓬莱仙门的道宗弟子,几乎都已经绝迹了。”
“此等变故,赵施主可知?”
对于青泉寺住持的这一问,赵子殷踌躇片刻后,回道:“就是唐国公的从弟,刘三爷身边的心腹伍恒卿大人,也是行踪成迷,去向不知。”
“这等大事,在下岂能不知。”
正是因为伍恒卿的消失,还有姐夫米振元给的那些证据,赵子殷才会那么痛快的认栽了。要不然,家族亲人的惨死,那血海深仇……
不是为了活着妻儿的安危,赵子殷说什么,也是会咬牙不放的。
“若老纳告诉赵施主,赵家的巨变,赵家的惨案,与蓬莱仙门整个道宗的消失有关。赵子施是否有兴趣,听一些秘闻?”
青泉寺住持慢慢的讲了话,只不过,那话中透露出来的信息,让赵子殷怦然心动了。
只不过,在将要开口前,想一想蓬莱仙门的势大,想一想活得好好的娇妻幼儿,赵子殷的头顶跟冷水浇下一样。
他清醒过来,认清楚了现实。所以,他道:“大师的秘闻,听了以后,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在下,给不起。”
了空大师摇摇头,诵一声“阿弥陀佛”,说道:“这是附赠的,并没有代价。”
“事实是,老纳想与赵施主商议一件美事。”
“蓬莱仙门的释宗,想在赵家投上一柱筹码。”说了此话后,住持了空大师又指了指小茶几上,那支竹签,道:“那便是信物。”
“因为在下的长子?”
赵子殷不会相信,是因为他这么一个寒门庶子,青泉寺的了空大师,以及他背后的势力,就会舍得下了筹码。而依赵子殷的观察,整个赵家目前的处境看,唯一能让这些“世外高人”,肯放下了身架来谈了一场的。
唯有他的长子,箓哥儿那所谓的“潜龙命格”吧。
“看来赵施主是心中有数之人啊。”
青泉寺的住持了空大师笑了,他诵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
“明人不打暗语,赵施主高见。”
“老纳想收贵家二公子为入室弟子,除却贵家二公子真有天赋外。也与贵家的长公子,脱不了干系。”
“潜龙命格者,我辈修行中人,自然是愿意结交的。”
了空大师从赵子殷的话里,已经听出来,这位赵家的当家人心知肚明了某些事。自然了,青泉持的住持了空大师也不准备绕了弯子。所以,他明白的讲了,他的某些投资心理。
在潜龙命格者的年幼时,先下了一柱筹码,当是未雨绸谋嘛。
“如此,请大师告辞一二秘闻。”
赵子殷慎重的思考后,说道。
蓬莱仙门的释宗大船,话到了此份上,赵子殷觉得,他不想上去,已经晚了。既然如此,便是弄个明白吧。
至少,不要稀里胡涂的做了替死鬼。
“长安城,一局大棋。”
了空大师指着长安城的方向,感叹此话后,道:“剑盟是六派之首,在梁皇之后,选中了新的潜龙。那人,便是徐州之主。”
“什么?”
赵子殷一惊。
徐州之主,这话不用人多讲,赵子殷自然知道,是唐国公府的新主人刘元瑞。
“可是,徐州不是蓬莱仙门的地盘吗?”
赵子殷疑惑的问道。
修士界的六大派格局,早已经划定。徐州、扬州,是蓬莱仙门的管辖之地。
剑盟这一手,管的太宽了吧?
就不怕惹了众怒。要晓得,其它的五大派,也不是吃素的。
“徐州,如今是剑盟、蓬莱仙门的释宗,一起共生共存。”青泉寺的住持了空大师,说了一个让赵子殷目瞪口呆的答案。
“至于蓬莱仙门的道宗,已经回归了海外的蓬莱山,暂不出世。”
青泉寺住持了空大师接下来的这一话,让赵子殷抓住了脉络。他明了,怕是蓬莱仙门内部,已经角逐出胜负了。
释宗赢了,道宗输了。
虽然,释宗有点卖了队友,引狼入室的感觉。
要晓得,身为修士界的六大派之首,剑盟可不是好相与的。
“这等秘闻,确实是耸人听闻。只是,那等大人物之间的较量,与在下这等小人物,似乎相隔甚远。不知,这中间的关联在何处?”
赵子殷想知道,了空大师与他说这些话的真正用意何在?
“莫急,莫急。”
了空大师是好性子的笑道:“赵施主当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
“剑盟,已然犯了众怒,而不自知。”
“祸事,于剑盟而言,将不可避也。”
这等稳坐钓鱼(yu)台的老辣性子,让赵子殷听着这一席话,就是头皮发麻。
他有些担心,与这等“老神仙”,不对,又或是与这等老怪物为伍。他赵子殷真能谋得好处?而不是被人卖掉,尚是数着卖身钱财?
“贵家的长公子,年纪尚小。”
“我释宗一系目前,自是潜伏于渊。以待来日,相助贵家长公子,龙飞于天。”
了空大师说到了此话时,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尔后,方道:“至于赵家巨变,想是赵施主应该明白了。”
“这是赵施主的生父,为蓬莱仙门的道宗一系马前卒,已然被剑盟灭口。”
“这中间的牵扯之间,关系甚大。”
“目前,老纳无法告知赵施主,因是何事,何物,赵家才发生了此等惨案。不过,待他年,赵施主走到了那等高度时……”
“赵施主不相寻问,老纳也会一一告知。”
了空大师再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后,继续说道:“那物,关系甚大……”
“赵施主不知,更是安全。”
赵子殷从青泉寺住持了空大师的嘴里,应该知道的,他差不多都知了。结(jie)合了姐夫米振元给的消息,赵子殷能猜测的事情,更多了一些凭证。
只不过,他也能理解了空大师的意思。
赵家目前处的位置太低了,有很事情,不知就是好事。毕竟,小人物的生存法则,就是秘密知道的越少,越不会被有心人,杀人灭口啊。
第75章
一去几百里外,从此自是两两相隔。
赵家去了金陵城;杜家留在封县城。两处的距离遥远;在这等交通不便利的年代里。杜明月想再见了娘家;就不会方便了。所以;她与爹娘告辞时;双方均是眼泪婆娑。
“儿啊;你们一家去金陵城,也是好事儿。”
“那等地方;王法管的严。”
杜父是讲了两句话后,又劝得杜母不再哭泣了。毕竟,赵家老宅的惨案,让这两位老人,也是心惊胆颤了些日子啊。
有儿子杜青云的解释;杜父杜母老俩口;也就是更加能理解女婿想去金陵城居住的原由了。为了女儿和外孙孙们的安危,在杜父杜母眼中,金陵城就是一个好地方啊。
“青云,爹娘就靠你照顾了。”
“姐这一去;侄儿的满月宴;也是赶不上了。”
“这是姐的一点心意,你收下。往后,替姐好好照顾爹娘。”
杜明月给弟弟杜青云塞了她给侄儿的贺礼。
在开平元年的八月,弟妹杜陈氏给老杜家添了一个大胖小子。这是杜明月的亲侄儿,她要离开了封县城,自然准备给一份大大的红包。
“姐,这礼也太重了。”
望着亲姐给的礼,杜青云想拒绝。
杜明月却是推回了弟弟的手中,她道:“这也是你姐夫的意思,收下吧。别让姐和你姐夫的心意,是白白落空了。”
“爹娘这里,姐就是不能时时尽孝,更不能承欢爹娘的膝下。青云,往后,你一定要代姐,多多孝顺咱爹娘。”
亲姐这么一说后,杜青云也想到了爹娘开的铺面,那铺子生意不错。这若是买下来,不再租赁了,确实是更妥当些。
总归,是给儿子添了份家底。
“姐,我就收下了。”
“你放心,咱爹娘,我这个当儿子一定会妥善照顾好的。”
“你和姐夫,还有外甥们在金陵城,也多保重。”
这翻的告别后,杜明月才是上了船。
他们一家子人,这一行,是坐船前往了金陵城。
在船上,除了赵家人外,还有一位同行的客人。那便是青泉寺的讲经禅师,了缘大师。
在船仓里,赵子殷给杜明月介绍了青泉寺的了缘大师,还是在晚间时,告诉了妻子杜明月,了缘大师此去金陵城,是因为唐国公府的老夫人信佛、崇佛。
这位了缘大师是唐国公府的老夫人,供奉的讲经法师。
逆水行舟,自然是没有顺水行船的快。
所以,这赵家一行人,在船上是待了两天一夜。
金陵城,杜明月在夫君赵子殷的嘴里,听得它的雄伟。
真是当面一见后,她是一惊。这是来了,这个时代后,杜明月头一回,见到了如此的雄城。
那五丈高的城墙,真是巍峨如山,一眼是望不到尽头啊。
五丈,约十六点七米。
这等高度,几乎是杜明月前世的五层楼房之高。
而楼房,只是一幢一幢建筑而成。这城墙却是连绵上百里。在迷雾之间,眼帘尽头处,才是看之不见。
它啊,像是低伏在地面的雄兽,真是见之,让人叹为观止。
“娘,咱们往后住这里面吗?”
赵策小盆友抬头,好奇的指着金陵城的城墙问道。
“是啊,咱们的新家,往后就在那里面。”
杜明月摸了摸二儿子的小脑袋,安抚着回了话道。
“娘,我想吃肉肉。”
“可是,又不能吃肉肉。”
“呜呜呜……”
赵箓小盆友望着金陵城,却是不见任何的好奇色。相反,他是一脸的苦瓜相。他好痛苦,痛苦的哭出来,也是觉得了无生趣。
“乖,听话。”
“箓哥儿听话,娘给你做素鸡吃。”
杜明月哄了话儿道。
其实,对于古代的守孝,杜明月也觉得好不通情理。
像她的儿子们,年纪小小的。因为给曾祖母、祖父、祖母守孝,就得一年不能沾了荤腥。光想想,杜明月就觉得真是像虐(liu)待孩子啊。
事实上,杜明月是亲娘,她哪舍得啊。
只不过,望着一天三餐,顿顿食素的夫君。想想夫君内心的痛苦。
杜明月又是忍了。
在杜明月的心里,她觉得,她应该尽可能的顺了他夫君的心意,用一些行动,表明了他们这些晚辈们对长辈们的孝敬之意。
毕竟,这个时代就是这样的。杜明月唯有顺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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