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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孕连连-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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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弟,我若去游学,家中的兄弟你,就数你最年长。三弟和四弟,就要你多照顾些了。”赵箓叮嘱了话道。
  “大哥,你去游学,多好玩啊。带上我嘛,我也想涨涨见识。”赵简是巴巴的拉住大哥的衣袖,求了话道。
  赵策却是对三弟瞪了一眼,道:“大哥去游学,那是修习课业。三弟,你还是在学堂里,安心跟先生们学习。”
  “真要游学,也得有真本事才行。”
  “哪日先生们肯定了你的课业啊,三弟,你再跟爹娘请求吧。”
  二哥儿赵策是对三弟赵简,一通子话下来,那是堵得赵简小盆友好心塞。
  “好了,二弟,也别说三弟了。他这性子,比直小时候活泼多了,倒也不是什么缺点。”对于小时候爱睡觉,跟睡神一样的弟弟。赵箓倒是觉得,眼下的三弟更让人放心些。
  兄弟三人这在谈了各自的想法时,如意堂的卧室里,赵子殷和杜明月夫妻二人,也是在谈论了儿子们的事儿。
  “夫君,箓哥儿一人去游学,会不会不太合适?”
  对于夫君赵子殷提出来的话,杜明月完全接受不能啊。想她的长子年岁,这才九岁啊。这等小小年纪,游个什么学啊?
  这时代,外面的世界,不是什么美好的地方。
  小孩子不比成年人,那等身子骨还在成长中,若是游学之时有个万一,染上了什么风寒一类的。杜明月是想哭,真找不到地头啊。
  所以,对于长子赵箓游学一事,杜明月是坚持反对的态度。
  赵子殷叹一声,道:“我说的游学,是明面上的理由。”
  见夫君这一讲话,杜明月心头一紧,她问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难事?”
  瞧着枕边人的态度,杜明月就是知晓了,一定是大事发生了。要不然,长子赵箓去游哪门子的学啊?
  赵子殷点了点头,道:“封县城,以及整个英德郡的旱情,明月,你是知晓此事的?”
  杜明月点头,回道:“这等大事,整个英德郡,人人都是在意着。”
  “我若告诉你,这英德郡的旱情,是我赵家做下的孽呢。”赵子殷说这话时,神情是痛苦的。杜明月听了此话,满脸的不相信,她道:“这怎么可能?”
  “咱们赵家小门小户,哪能跟老天爷扯上什么关系?”
  “这下不下雨,是龙王爷管的事情啊。”
  对于杜明月这一翻回话,赵子殷是咬了咬牙后,还是把他与了定大师谈的那一席话,是原翻的讲了出来。
  听得来龙去脉后,杜明月吃惊过甚。她的神情,一点也不比夫君赵子殷好看了。
  这时候,杜明月真是为她的公爹吃了一大惊。怎么都想到,老赵家居然掺合到了这等事情里面。
  “可,可……”
  可这个字半天后,杜明月才道:“箓哥儿还那般小,这海外风高浪险的。箓哥儿的安危怎么办?”
  “那蓬莱仙门瞧着,是真心实意要护住了箓哥儿吗?”
  “这一想着公府那年,箓哥儿受伤回来时的情景,我这心里发酸。”
  想想多灾多难的长子,杜明月心里好难受的。毕竟,亲儿子要去受苦,没哪个当娘的心里能坦实着。
  “我这当爹的没用……”
  半晌后,赵子殷叹了这么一句话道。
  夫妻二人是相顾无言,沉默的对坐着。
  时间是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因为,这时候的他们俩啊,都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毕竟,他们都是为人父母的,这时候,最担心的还是儿子的安危。偏偏他们又是最无力的人。
  无力的反抗了,这等左右两难的局面啊。
  “这是命……”
  “明月,你若伤心的话,就怪我吧。”
  “是我无用……”
  听着夫君失落的心情,杜明月望着夫君伸过来的手,夫妻二人十指相握后。杜明月叹一声,道:“就像夫君你说的,这是命。”
  “咱们谁都不能怨的……”
  “命运的安排下,一定会给箓哥儿一个好未来的……”
  除了自欺欺人外,杜明月和赵子殷都是不知道应该再如何宽慰他们自己了。
  次日,在学堂中的休息,赵策唤了亲大哥赵箓,去了一处小花园。
  兄弟二人站了一个偏僻些的角落里,打发了伴当们远远的玩儿去后,赵策问道:“大哥,游学一事,太突然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难事?”
  “我就是问问,若是大哥实在不想讲,我便不问了。”
  赵策的话中,虽然说是不问了。实则,脸上的表面却是有些受伤的模样。
  摆明了,要是赵箓小讲清楚,赵策就觉得是大哥不相信他啊。
  见着兄弟这模样,赵箓笑了笑,回道:“你若想听,我说便是。”
  “说游学,倒也不假。”
  “不过,我此去目的地是海外的一个岛国。”
  “至于究竟在哪儿,我是真不知。许是去了后,才知道在哪里。”
  “二弟,我去了海外游学时,家中你要多费心思了。”
  赵箓几语之中,把事情大概的简化了一遍道。
  听着大哥这般讲,赵策问道:“为何要去海外游学?这太不合道理了。”
  “我也觉得不合道理。只是,爹说,这是蓬莱仙门的意思,我此去,要先到蓬莱仙门的山门处,随那些修行的世外高人们,去了海外之国。”
  赵箓说这一翻话时,语气之中有些小小的怪异味道。
  “蓬莱仙门……”
  这四字从赵策的嘴里吐了出来。
  好半刻后,赵策才道:“大哥,你不是修行者,此去蓬莱仙门,还望多加小心。”
  “放心,我这做大哥的,心头有数着。”赵箓是小大人的模样,倒是很稳重的神色。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二弟,此去究竟会经历什么,我是不知的。不过,等将来归来后,我与你述一述海外的经历就是。”
  赵箓笑着说了话,话中自然有些豪情气概的。
  “好啊,我等大哥归来,给我讲一许海外的奇情异志。”
  赵策附合一语的回道。


第116章 
  海外是什么样?
  初初离开的赵箓是不知道的。
  不过,在船行驶出了大江; 过了松江府停下来后。于松江府歇息一晚; 次日,在松江府的海边码头港口上; 赵箓头一回; 见到了真正的海。
  一望无际; 辽阔无边; 那望不到头的慰蓝色; 是赵箓对大海最初的印象。
  那海; 是温柔的,是静谧的。
  直到换乘了海船; 使出了港口的第三天。
  风浪,那比海船更高的风浪,那天翻地覆的场景,教育了赵箓。大海,不是温柔的; 不是静谧的,它啊,像是世间最狂暴的一切力量,能毁天灭地。
  凡人在它的面前; 只能无奈的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在船仓中; 赵箓像一只无助的小羔羊一样,在等待着命运是让他安排的躲过这一次天灾,还是泯灭于这一次天灾。
  过了多许; 赵箓不知道,因为,他在似乎无尽的翻滚中,已经无力的晕厥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鼻间还是熟悉的海腥味。
  “谢天谢天,小施主,你总算是醒了。”
  一个大和尚的声音,在赵箓的耳边响起。
  这个和尚是的声音,是十分的耳熟。当然,赵箓能在翻滚的海船上,从甲板到船仓的平安归来,也是这位大和尚出力甚多。毕竟,那一场海天一浅的风暴,来的太猛了。
  当时,还在甲板上的赵箓,就是被他的同行人,青泉寺的住持了定大师给救下来的。
  “大师,咱们还在去往蓬莱的路上吗?”
  咽了咽嘴里的唾液,赵箓的声音有些吵哑的问道。
  “我们的船偏离了原来的轨道,此去蓬莱要晚些日子了。”
  “不过,小施主不用担心。再有上半个月的时间,必到蓬莱仙门。”
  了定大师的话,让赵箓的心头一凉。对于大海上行驶的安全,赵箓再也不报太大的希望了。毕竟,谁让他刚刚经历了一场危险呢。
  “那就好。”
  “我对蓬莱仙门很期待啊。”
  赵箓露出了笑容,似乎真的很期待的模样。
  至少,在了定大师的眼中,看到的是这一副模样的。
  天成四年,五月。
  从蓬莱仙门出发,已经到了海外千乘之国的赵箓,心头有一种轻松。
  因为,他是真正的踏在了陆地上。从未曾有过的,赵箓发现了他对土地的渴望。那一种脚跳实地的感觉,真好。
  哪怕因为在海船上太久,他刚踏上了陆地时,有一些微微晕厥感。
  只是,稍稍的适应后,赵箓就是心头对于脚下不在是海船行于海上,便是舒心了许多许多。
  说起来,蓬莱仙门在哪儿,蓬莱仙门是什么样?
  赵箓并没有见到。
  原由嘛,就更简单了,船在海上时,会合了要去海外之国的蓬莱仙门船队。而了定大师打头,与蓬莱仙门的使团,有过接触后,就让赵箓嘛,免于了去蓬莱仙门总部的事情。
  在赵箓的心头,还是隐隐有些猜测。
  他觉得,也许那些所谓的修行门派,并不是那么的乐意见到凡人吧?
  海外之国,是什么样呢?
  最初的印象,在赵箓的眼中,是一个繁华而热闹的海港。这里的人啊,说着一种赵箓并不懂的语言。
  不过,那港口间,各种招牌上的字,赵箓却是眼熟着的。
  全是各式写法的隶书与篆字,这些字,赵箓大部分还是非常熟识的。唯一些篆字,让赵箓稍稍认的有些吃力。
  在这个海港处,赵箓随着蓬莱仙门的使团,歇在了一个行馆之中。
  从了定大师那儿,赵箓知道了,他将跟随着使团,前去一个名叫洛都的地方。那里是这个日出之国的国王居所。
  至于脚下的这片土地,在当地人的嘴里,自称为日出之国。
  嗯,以赵箓的理解,就是这些人认为,他们的国家,是最东方的国,是太阳升起来时,照耀的最近之地。
  行馆与中原的建筑,有些不同。
  但是,又有些相同的地方。
  那行馆,小巧而精致,处处一景,倒是颇为有些匠心独具。
  “大师,洛都远吗?”
  坐在了竹席之上,用跪坐的姿势,赵箓问了行程。
  行馆的房间,并不是太大。不过,原木修筑而成,简约的风格,倒是非常的赏心悦目。
  “从海港出发,此去四五日的行程,并不会太远。”
  “小施主不需过于担心。”
  了定大师挺随和的解释了话道。
  有此话,赵箓是心头一定,稍松了口气。
  稍后,便是去行馆内的温泉处,泡了一个澡,又是洗发更衣,再是换一身装束,用了夕食时,整个的精神却是不错的。
  “鮨。”
  见到吃食,赵箓是惊呼出了声。
  然后,他再看一看了定大师的夕食,不惊呼了。了定大师的面前,就一盘子白米的饭团。
  赵箓觉得,相较起来,他还有得鱼肉吃,也算得见着荤食了。
  “日出之国,能食稻米者,已是富裕之家。”
  “普通百姓苦矣。”
  了定大师在念了佛语后,才是对赵箓解释了这一席的话。然后,在赵箓望来的眼神中,一口食了一个饭团。
  这等情况下,赵箓自然知道了,这鮨再不好吃,也得赶紧吃了。要不然,就得饿肚子了。
  晚间,在卧室的竹席之上歇息时,赵箓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
  这般是不知道困觉多久,赵箓在迷瞪里是晕晕的睡了过去。
  在半夜之时,一阵的喧闹声,又将赵箓吵醒了。
  “何方妖孽,竟敢来此?”
  了定大师的声音,在坐起身的赵箓是僵硬了一下身子,然后,他一下子跳了起来。
  披了外套,是胡乱的穿在了身上,赵箓推开了门。
  在行馆的小院中,赵箓看见了一只火红色皮毛的狐狸,它的背后,是六条的尾巴,正在摇啊摇的。
  本来挺可爱的小狐狸,却是在放大了好些倍后,一点也不可爱了。有的,只是让人感觉了一种狰狞。
  那锋利的牙,那锋利的爪,让赵箓在卧室外的台阶处,愣神了。
  那似乎是一种杀戮之气,带着不详的血腥味,冻结处了赵箓整个的身体。让他的心中,拼命在呐喊着,动起来,动起来。
  可身体却一分一毫也没有动起来。
  “咄。”
  了定大师一个字出口,像是无形的音波,从大和尚的嘴里吐出。然后,这音波扩散开来,赵箓像是被从水里掏出来一样,浑身自在了。
  就在赵箓能活动了身体时,蓬莱仙门的使团,也从旁边不远的房间走出来了。
  那是两男两女,正是二十岁左右年纪的四人。那四人都是素衣儒服,身佩玉环,一派清修高人的样子。
  只是,年轻的容貌,总少了些让人信任的稳重感。
  “妖狐,居然敢来此作祟,必擒了你……”
  仙门使团中的圆脸少女,正怒气冲冲的开口,一说话时,便是摆出了满脸的正义。这个少女赵箓是知道名字的,她叫沈问雪。
  而她的同伴,则分别叫梁行砚、宋行墨,以及另一位少女张问锦。
  火红色的狐狸没有多话,它的凶恶目光,一直是盯着了定大师,以及赵箓。其它人,在这个妖狐的眼中,似乎是一扫而过,并不十分在意。
  “此狐凶性惊人,一身血气,必是吞吃过活人无数。”
  “尔等不是对手,先退下,在旁边为老纳掠阵。”
  在梁行砚几人,又将开口说话时,了定大师先开口,吩咐了话道。
  “是,师叔。”有了定大师的话,梁行砚、宋行墨、沈问雪、张问锦四人,自然不可多语,恭敬行一礼,就是手势符咒,慢慢的行着步伐,想乘以一种散形模样,以一个弧角来护住了定大师的后背。
  “呼……”
  一阵的大火,从狐狸的嘴里喷出。
  在火红里,狐狸的身影愰然消失。徒留下了被了定大师劈开的火光,从几人站定位置的两侧,点燃了行馆的房屋来。
  “救火。”
  望着消失无踪影的六尾狐狸,了定大师吩咐了一句。
  梁行砚、宋行墨二人,分别是扬起了手中的符咒,同声道:“咄。”
  “定。”在一个手中捏一个势后,赵箓的眼中,看见了一层的霜气,降在了行馆的屋顶。然后,火势在冷冷的寒霜之中,慢慢的变小。
  “熄。”
  “灭。”
  沈问雪、张问锦两个少女,紧随了其后,也是扬起了手中的符咒,捏了一个势,口中吐了咒语,然后,是一阵的雪花,纷纷扬扬的在屋顶洒然落下。
  那白色的雪,盖住了行馆屋顶的火,赵箓只觉得周身寒意透人。
  一个字,冷。
  约是过了有小半刻钟,赵箓才发现,温度恢复如常了。
  而他们暂居的行馆,却是显露出了被大火烧过后的痕迹。
  “大师,狐狸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赵箓对了定大师寻问道。
  “这是一个试探的妖魔,第一个出手,当不是什么大魔头。”
  “后面的行程,咱们要更加小心。”
  “此日出之国,不是我中土之地,妖魔横行无忌。”
  “行砚、行墨、问雪、问锦,你四人往后要更加注意安全。”
  “至于小施主,由老纳看顾。”
  了定大师如此讲,他那四个师侄,自然是同声应诺了。
  倒是赵箓在旁边,也是对了定大师感谢了一翻。


第117章 
  天成四年,五月; 天很炎热。
  封县城一直无雨; 已经让整个县城都变气氛凝重。可以说,在整个英德郡的官员们眼中; 这一直无雨的天气里啊; 百姓们的恭顺正在慢慢减少; 一种燥动的情绪在滋生。
  无奈老天爷不支持; 龙王爷不降雨; 官员们也只能暗暗心惊。
  赵子殷是无法之下; 上了折子,请求朝廷再多于封县城征兵。
  只要青壮年征走了; 给些饷银的话,那么,百姓们能拿着青壮年挣着军饷,好歹卖了粮食挨过了这一年的饥荒。至于来年,来年的事情; 来年再愁。
  封县城的请求,自然不能光上折子。
  在给大舅哥米振元的私人信中,赵子殷把他对封县城目前的情况与担忧,免不了是夸了几分。总之; 这是求自家的大舅哥帮忙支持一回。
  总不能赵子殷刚坐上了封县城这个县令的位置; 就是被置于了火炉之上,等着白白等死啊。
  一直到了六月,南方扬州的不平静; 让朝堂之下对于再征兵服军役一事,是提上了议政阁。而这等消息的确定,已经是七月了。
  在七月,赵子殷总算是等到了兵部的文书。
  虽然,赵子殷早有大舅哥米振元给传来的消息,封县城会被招募新兵。但是,等着正式工文来了后,赵子殷还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封县城靠着大江,这交通还算便利。若是百姓手中能有银子,粮食是一定能运来的。
  今年啊,这能熬过去的话,来年盼着多些雨多,也是让老百姓能缓口气吧。
  七月,在日出之国的赵箓一行人,却是出了日出之国的国境。而是一路北行,准备前往了他们此行目的地知北国。
  知北国,是日出之国的敌人。
  当然,这也是在日出之国的洛都时,蓬莱仙门的使团被高规距接待的原因。
  日出之国对知北国,是恨之入骨。
  这一回,是巴巴的准备了密谍,准备给蓬莱仙门的使团当了带路党。
  有日出之国的密谍同行,一路算得安全。
  赵箓在又一行乘了海船,将要前往了知北国时,对了定大师在仓室之中,问道:“大师,咱们帮日出之国,是因为此国的实力很大吗?”
  “日出之国,国土在中土的六分之一大,国民更有中土的五分之一。如此之国,实力自然浑厚。”
  “那知北国,却是不同。”
  “此国雄于北境,因环境比起南方日出之国更加的寒冷,战士众多,可谓是男女皆能执戈而战。”
  “若无日出之国的帮助,那知北国的龙脉,咱们一行却是接触不了的。”
  赵箓听得此话,望着遥远的天际线,突然说道:“大师之言,言之有理。”
  “只是,咱们若真抽取了知北国的龙脉,只怕知北国再无对抗日出之国的实力。”
  “到时候,日出之国四周无敌手,若对我中土生有不敬之心,当如何?”
  赵箓自认为,他已经年纪小不了,这思考的方向更应该让得高些,让得远些。至少,不做了鼠目寸光之辈,光图了眼前的利益。
  了定大师听得此话,也是望着天际线,回道:“阿弥陀佛。”
  “小施主,中土富裕,地理辽阔。中土若不自乱根角,日出之国永远只是匍匐于地的藩篱之邦。”
  “若中土自乱阵脚的衰落了,无需日出之国,中土北面的无尽蛮人,岂会尽观中土的繁华,而不动心南掠?”
  听得了定大师如此讲,赵箓抬头,认真的问道:“大师,北面的蛮人,很凶悍吗?”
  “无尽山脉的北面之北,无尽蛮人很凶悍。那无垠的大草原上,蛮人的部落多如繁星,历朝历代的征伐,也不过解一时之患。”
  听得这话,赵箓的心中一颤,他问道:“那现在呢?”
  “中土不一统,自然是北境的诸候在守护了无尽山脉上的关卡,以防止蛮人入侵。”
  “不过,也是治标不治本。”
  “阿弥陀佛。”
  了定大师又是念了佛语。
  赵箓听得此话,却是精神动摇。
  那北境是什么样?那无尽山脉又是何样?还有那些总是南侵的蛮人部落,又多如繁星是何等模样?
  赵箓的心中,起了好奇。
  海船行了半天,赵箓等人踏上了知北国的国境边港。
  比起日出之国,知北国显得贫瘠。
  一路行来,有贫瘠的土地,有一些低矮的山峰。
  不过,比起身材矮小的日出之国的百姓,知北国的人却是高大了许多。而且,这知北国无论男女老幼,皆是悍勇的模样。
  “难怪整个国的土地,只有日出之国的四分之一,却是一力对抗日出之国,打得日出之国无还手之力。”
  “这知北国竟然悍勇如斯,太利害了。”
  张问锦与沈问雪二人嘀咕着话,是赞扬了这知北国的国人之利害。
  旁边听着这席话的赵箓,倒是颇赞同的点点头。
  了定大师听得这话,只是笑笑。
  当日,众人于野外扎营。
  那日出之国的密谍,在梁行砚放出了信号后,于夕食后,才是摸来了众人住的营帐。
  说是营帐,其实,就是烧着的火堆,在把土地烧得滚烫后,再是移开,然后,于其上铺了兽皮褥子,作为抵御寒气所用的睡袋。
  这样的火堆,是烧了三处,除了赵箓能安然入睡外。那梁行砚、宋行墨、沈问雪、张问锦四人,却是要轮流值守,以防安全。
  至于了定大师,却是整晚在静修,倒是不惧了知北国的夜寒之气模样。
  赵箓不知道密谍与了定大师交谈了什么?
  他只知道次日起程时,那密谍在了随行人员之中。而不像是之前,只是给他们指明了路线,便是消失不见。
  有密谍同行,众人的谈话,也是谨慎了起来。
  之前对日出之国与知北国的评价之语,是在队伍里没有出现了。
  倒是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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