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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神郎君-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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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是白日睡得太多睡不着,一个却是内心激荡睡不着。

    终于是找到了她,也如愿迎娶了她,现在她就宿在自己的东宫,成为了自己的唯一的太子妃,也是唯一的情根。

    想到前些时日,还势如水火,今日就已经在所有人面前行了大礼,元钦还是觉得有些不敢相信。

    一年多的相思和愧疚,都会在以后漫漫岁月里弥补,即便她现在心冷如石,自己也会慢慢用手捂热,重现曾经那个女子的温婉和痴情。

    第二日,两人都顶着厚厚的黑眼圈去了宫中,皇帝看见这两人萎靡的神情却很是高兴,赏赐了不少金银玉器。

    皇帝看着神情恹恹的宇文云英,还以为是新婚燕尔太子不懂得怜香惜玉,责怪的看了一眼元钦后,满目慈祥的看着宇文云英:“太子妃,太子已向朕说明,以后东宫之事皆由你主理,上下有别,恩威并济,朕相信你一定能做得很好。”

    “谨遵父皇教导。”

    “太子,以后也要与太子妃举案齐眉,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

    “是。”

    出了皇帝处,远处有几个嫔妃的侍婢早已是等不及,急急走上来说明自己的目的。

    原来那些嫔妃急于巴结这个宇文家所出的太子妃,都是想要将其请回宫中一叙。

    宇文云英为难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元钦:“殿下,我累了。”

    元钦宠溺的笑了笑,走到那些宫女前:“本殿下今日还有许多要事处理,太子妃也不便多留,所以还是改日再去拜会各位娘娘。”

    “这……”被下了死命令的宫女皆是面面相觑,十分着急的看着元钦:“殿下,若是请不到太子妃,我们……我们可就……”

    “行了。”元钦拂袖转身,虚揽着宇文云英走开:“不必多说,本殿下不愿本殿的太子妃离自己太远,各宫娘娘还是日后再请吧。”

    就这样,二人便踏上了出宫的马车。

    宇文云英斜靠着马车上的软枕,好整以暇的看着元钦,眼里有一丝调笑弥漫出来:“原来太子殿下也有这样一面。”

    “哦?”

    “原本以为太子殿下是个冷血无情,心中只有权势的,没想到却是能做戏的。”

    “你认为我是在做戏?”

    “不是吗?”

    “对你,我不会做戏。”

    宇文云英冷笑了一声,撇开头不去看元钦那有些炙热的眼神,心中却是明白,论做戏谁能及得上他,便是自己不也是被骗得团团转吗?

    回想到自己的初衷,心里更是坚定了一些,情缘已逝,的确不该流连从前的痛苦往事,那些造成的伤害虽然不能修补,却可以是放下。

    只要他不再对付宇文家,与自己相安无事,那便如此吧,日子总要朝前看,总不能一直让自己陷在痛苦之中。

第二卷 一百七十五 回门

    日子如流水般过去,元钦也的确与宇文云英相敬如“冰”,互相不打扰也不干涉,只是在人前,会演作一对相处甚好的新婚夫妇。

    终于到了回门的日子,宇文云英只是差人去通报了一声,便自己带齐了东西回了丞相府。

    宇文泰在府门处张望了多时,这才终于迎来了等候多时的马车。

    宇文云英刚下马车,宇文泰便携着宇文府众人行礼:“参见太子妃。”

    急忙上前扶住弯下腰去的宇文泰,宇文云英亲昵的挽着胳膊:“父亲见女儿,怎的还行礼?”

    “你如今已贵为太子妃,礼数自然是坏不得。”

    “女儿不管是何身份,在父亲面前,都只是父亲的女儿而已。”

    “好。”宇文泰拍了拍挂在臂弯的手:“真是我的好女儿。”

    众人一齐进门,还未走多远,便听到有人来报:太子殿下驾到。

    “英儿,你怎的和太子一前一后?”

    “这个……”宇文云英扯了扯嘴角,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兴许是太子事忙完了吧。”

    停下脚步转身等着,不一会元钦就大步跨进了府中,宇文云英眼带疑惑的看着这人,哪哪儿都觉得不对劲。

    “岳父大人。”

    宇文泰也不推诿,应下了这声称呼,打量了在交汇眼神的两人:“太子怎么未同英儿一起前来?”

    元钦适时的走到宇文云英的身侧,故作讨好的拉了拉袖子:“这不是惹得云英生了气,未等我就自己出了门。”

    “生气?”

    “说来也是我的不是,今日忙事忙得忘了时辰。”

    宇文泰也不想管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只是点了点头,拉着宇文云英进了正厅。

    用过了晚膳后,宇文云英依依不舍的拉着宇文泰的袖子,看了几眼元钦,元钦倒是心领神会,冲着宇文泰拱了拱手:“今日可能要叨扰岳父大人了。”

    “怎么说?”

    “因为云英时常提及家人,所以难得回来一次,便想着今日便在丞相府住下,明日再回去。”

    “天色已晚,如此也好。”

    与宇文泰和几位家中姐妹聊了许久,宇文云英才由着红珠扶着自己回到出嫁前住的院子。

    院子里还是自己以前住的时候的样子,连石桌上的茶具都未曾变动过,且茶具上没有落下一丝灰尘,想来也是有人日日打扫的缘故。

    顺着就在那经常坐的地方坐下,看了看天,万里无云,但却见不到夜色。已是深秋,夜晚的天有些冷,风吹过引得人身上都有些寒津津的。

    遣退了红珠,独自坐在院中,看着熟悉的地方,却是没了当初的心境。

    自己那时何其的怨念和锋利,却是在宇文家的温暖之中被磨平了棱角,想着去理解别人的处境,去放下那些难过的过往。

    元钦也很识时务的未曾打扰过自己,许是事忙,连用膳也是很少与自己同用。

    这样的日子如死水般宁静,反倒让本来可以徒手解决掉木远陵的人,已经有些隐隐向道之势。

    许是那个人太懂得揣摩人心,知晓用这样平静的生活来消磨掉自己的恨意和意志,一点点的化为无边的平静。

    身上有一件披风盖了下来,宇文云英回头看去,是笑意浅浅的元钦。

    “太子殿下还未就寝?”

    “想着等你回来与你说说话。”

    “哦?”拉了拉身上有些滑落之势的披风,宇文云英不以为意道:“太子殿下有什么想同我说的?”

    “我想说,那时我利用了你得到地图,攻陷了杀人谷,还有后来未及时返回寻你,是我的错。”

    “你就想说这个?”

    “我知道伤害已经铸成,发生的事情已经无法改变。”

    “太子殿下既然知道,那还有什么想同我说的?”

    元钦走到一旁坐下,也看了看宇文云英看的方向,那是一片黑暗的天空,黑漆漆的一片虚无。

    “我想说的是,能否给我一个机会去弥补你,抚慰你的伤痛。”

    “太子殿下言重了。”宇文云英叹了一口气:“我曾经是很恨你,也想像杀了木远陵一样杀了你,但是现在我觉得没有必要了。”

    “为何?”

    “因为活着的人更痛苦,让你这样一直陷在自责和痛苦之中,不是更好吗?”

    “什么意思?”

    宇文云英终于还是褪下了披风,放在了凳子上,自己站起身来看着元钦:“爱比恨容易,放下也比成全更难,你我立场不同,处境不同当然不能将心比心,我可以理解你的难处,但不能原谅,不去计较只是给自己的一个解脱。”

    “我以为让你留在我身边,慢慢的弥补你,你会体会得到。”

    “你设计利用我,再设计让我冲动之下允诺嫁给你,这些都是一个皇室中人应该有些的谋算,只是你算错了一点,人心是常变的。”

    “你都知道了?”

    宇文云英慢慢朝着屋子的方向走去:“是啊,我也是过了这么久才想通这些关节,你处心积虑下毒,逼迫那时还有戾气的我嫁给你,之后再用宁静的生活想要磨平我的心,我都知道。”

    元钦起身追着那走得有些远的身影,声音有了一丝焦急:“那你……”

    “我不爱你了,也不恨你了,所以我会做好一个太子妃,因为我是宇文家的人,但我不会做你的妻子,也因为我是宇文家的人。”

    本来筹谋了许久的元钦,有些泄了气的停住了脚步,只是凝望着已经进了屋内的背影。

    她还是看出来了,看出来自己的算计,也看出来自己想要用平静的生活来换回她的再次倾心。

    只是没想到,一切没能如自己的愿,她还是选择了与自己背离。

    忘了嘱咐守夜人的红珠折返回来,看到这一幕也是有些难过,悄然走到元钦身前,红珠看着黯然神伤的人,忍不住出声道:“其实太子殿下也不必如此神伤。”

    元钦抬头看向红珠,红珠笑了笑:“小姐是个嘴硬心软的人,只要慢慢感化,会懂得太子殿下的好的。”

第二卷 一百七十六 表明心迹

    像是终于找到了目标一样,元钦看了看屋内,带着红珠到了院外的僻静之处:“何意?”

    “太子殿下既然与小姐相识已久,自然知道小姐想要的是什么。”

    她想要的?

    曾经在杀人岭时,她想要一个温暖的家,想要的外面的自由空气,现在有了宇文家,那她想要的是什么?

    “小姐重视丞相大人,也重视宇文家,更重视这来之不易的亲情温暖,虽然红珠不知道小姐过去经历了什么,但能让小姐在杀人岭时如此杀伐,也定是不堪回首的。”

    眼见着元钦沉默不言,红珠接着说道:“恕红珠直言,只要殿下不与宇文家交恶,也让小姐回想到那些往事时还存有一丝欣慰,那小姐的心防也可消了。”

    像是突然被点醒,元钦冲着红珠点了点头:“本殿知道了,你去服侍她睡下吧。”

    “是。”

    元钦并没有进屋,而是自己坐到了之前宇文云英坐的地方,看着她习惯性看去的方向。

    她想要的,不就是宇文家的安宁和顺,还有那个宠她爱她的宇文泰安好无虞。

    虽然宇文泰对自己欣赏有佳,但她知道自己与其并不对盘,或许放下了那些对权利的执念,才有转圜的余地。

    以前在杀人岭的一切,于自己是段美好回忆,但于她却是一场噩梦,自己沉溺在过去的感情之中,一直都忘了,自己对过去的流连也是对她的伤害。

    这世间的阴差阳错这么多,偏偏她是宇文泰的女儿,自己是魏室的太子,两个权利的对立面,想要融合,必定要有一方妥协。

    江山和美人,孰轻孰重自己自然知道,只是,如何寻找到那一处平衡点才是最为重要的。

    第二日,用过了午膳后,宇文云英拜别了宇文泰,才慢吞吞上了马车,车内元钦已经等候多时,正拿着一本小册子静静地看着。

    宇文云英也不打扰他,只是自己静静的坐在另一边,掀起帘子看着外边。

    马车上路,避过了闹市,在安静的街道上行驶着,车内的两人相对无言。

    终于,元钦像是看完了册子,抬头看向另一旁坐着的人:“以后我会多陪你回来丞相府看看。”

    “嗯?”宇文云英不明白元钦的态度,皱着眉看着。

    “岳父这般疼爱你,定也是舍不得你的,反正隔得也不远,时时回来看看也不麻烦。”

    “其实我自己回来就可以了,太子殿下公务繁忙,不必如此辛苦。”

    元钦放下手中的册子,认真的看着宇文云英:“你我既然已经结为夫妻,丞相府也是我自幼常待的地方,那里自然也算是我半个家。”

    “家?”宇文云英歪着头打量着元钦,嘴角挂起一丝嘲讽的笑意:“太子殿下在说笑吧?”

    “岳父聪明睿智,是治国之才,魏室离了他,怕是撑不下去。”

    看着表明自己态度的元钦,宇文云英心里的疑云腾了上来,这算什么?对自己示好还是对宇文家示好?

    这心机颇深的太子是转了性子,还是又有了什么谋划?

    暂时摸不清其心思的宇文云英移开目光,看向原本被元钦拿在手中的册子:“太子殿下坐车还要处理公务,真是繁忙啊。”

    元钦笑了笑,将那本册子递到了其手中:“你看看。”

    “后宫不得干政,这点我知道的。”

    元钦直接打开了那本册子,指着上面的内容道:“这是参奏岳父的奏折,上面说岳父在朝中势力过大盘根错节,甚至还罗列了党羽的名单。”

    宇文云英向下扫了一眼,确是看到不少熟悉的名字,而后抬起目光看向说话的人:“那又如何?”

    “我今日一早,已经将此人告知岳父,也下发了命令,将此人发配边境,永不得召回。”

    “太子殿下告诉我这些又是何意?”

    元钦收回手,眼中一片真挚的神色:“我想告诉你的是,以后宇文家的人就是我的家人,我会拼尽全力保护他们。”

    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惺惺作态”,宇文云英不去看元钦的眼睛,将册子关好放回桌上:“太子殿下自行处理即可,不用特地告诉我。”

    自那日回门之后,元钦日日都要来宇文云英的屋中一起用膳,也常会在外屋的案前处理公务,所有的政务也都不隐瞒。

    宇文云英有些头痛的看着尚在处理公务的元钦,想要赶也找不到借口。

    这人从不越距,只是日日在自己眼前晃,到了晚上也会回自己院子歇息,实在是找不到理由怎么让他少来这里。

    思来想去,宇文云英只能是自己搞出点乱子。

    这一日,元钦正在屋中处理着公务,而宇文云英就假意进了小厨房,装模作样的切了点菜后,一把火将厨房给烧了。

    火势极大,险些烧了过来,看着下人们扑着火,特地在脸上抹了几道黑灰的宇文云英故作歉意的看着皱着眉的元钦:“我这本来是想着殿下日夜操劳,想亲手为殿下下厨,却哪能料到竟是将厨房给烧了。”

    元钦的额上有几条黑线滑过,但片刻之后就笑了起来:“无妨,以后着大厨房的送膳来即可。”

    “可是我只吃得惯小厨房做的菜。”

    “那便将宫中的厨子都换了,换成太子妃喜欢的厨子。”

    “我喜欢的口味只有小厨房的那一个厨子做得来,若遣去大厨房,恐怕是忙不过来。”

    元钦回过头看向宇文云英,拿出一方锦帕递过去:“无妨,我即刻命人修缮好小厨房,那之后你照常用这里即可。”

    有些无奈的擦着脸的宇文云英扯了扯嘴角,挤出了一个不太好看的笑容。

    第二日,宇文云英又是打翻了摆着花瓶的架子,将元钦平时用的案几给一起摔坏了,屋中一片狼藉。

    “看来太子殿下要回自己的书房处理公务了。”

    元钦仍旧是毫无怒气,只是小心的拉过了险些踩到碎片的宇文云英:“无妨,着人清理了,再送一套家具来即可。”

第二卷 一百七十七 往事重现

    宇文云英坐在屋内瞪着红珠,看得红珠浑身不自在,只好小心的靠近:“小姐这是怎么了?”

    “你说说,太子在想些什么?”

    “红珠不懂小姐的意思。”

    “不管我怎么造作,这太子也未有脾气,任凭我怎么赶,总是有诸如此类的理由赶不走。”

    红珠浅笑着为其续上一杯茶:“小姐为何一定要推开太子殿下呢?”

    宇文云英瞥了一眼站着的人:“你不懂。”

    “但夫妇和谐,琴瑟和鸣不是众人都艳羡的么?”

    宇文云英并不接过那杯茶,只是自顾自的走到窗口处,看着这院子被风吹得摇来晃去的树枝:“可是,我并不想要。”

    自嫁到东宫以来,上门拜访的夫人小姐都颇多,每每都被各种理由搪塞了过去,宇文云英并不想与其交集,也不想虚与委蛇的装作客气。

    想比这座偌大的宫殿,反倒是有些怀念从前在杀人岭的日子,自在随意,无拘无束。

    没有这么多的礼法道义要遵循,也没有这么多的身不由己。当初自己认回宇文家的这个身份,到底是对了几分?

    就这样站着看着日落,夜幕渐渐爬了上来,初冬的风有些刺骨,像是刮进了人的心里。

    这世上有人有鬼,有道**回,那前世的自己该是如何的,来世又会是怎样。

    越想越觉得心里一阵阵苍凉,好似自来到这里之后,想法就越发老态起来,明明不过青葱的年纪,却似个多思的老人一般。

    院子的风刮得越发的大,让人忍不住眯了眼睛,明明白天还是晴朗的,此刻又像是夹杂着碎雪一般。

    远处的树枝上已经没了青绿的枝叶,光秃秃的剪着月初上的斜影,黯淡的画面突然飘过了些许颜色,细细看去,竟是一瓣瓣红色的花瓣。

    忍不住抬脚走到院中,身后的红珠早已退下,宇文云英独自站在月色之下,身侧飞舞着血红色的细长花瓣,一动一静,相得益彰。

    许多花瓣飘过院中,落在发髻上,肩头,细细碎碎的像是思念一般痴痴缠缠。

    一身白衣的女子抬起指尖,接住了一片,便立即惊了心:彼岸花。这传说只开在地界的冥花,如血般妖冶的花丝竟是出现在了这里。

    本来只觉得是刺骨的寒风,如今却是有些阴风阵阵,宇文云英提高了警惕,打量着四下,却只在院门外看到了最熟悉不过的身影。

    脑中的偶尔会闪现的场景与此时重合,也是那样一位白衣男子,翩飞着衣角向自己走来。

    随着步伐的跨近,宇文云英看着来人有些失了神,那双清透得可以映出自己轮廓的眸子正定定的看着自己,仿佛穿过了躯壳看进了自己内心。

    那人一身白衣,不染凡尘,银灰色的长发倾泻而下垂在腰间,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渐渐地走近自己。

    像是无数次想要抓住一般,这一次终于看清了那张脸,足可以颠倒众生,也可以脱俗凡尘。

    几乎是有些战立不稳,宇文云英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人:“你到底是谁?”

    冰凉的声音划过心间,却又不留下痕迹:“我就是你,你源自我,我属于你,”

    一声笛声刺过耳边,宇文云英感觉眼前似乎有一阵白光闪过,方才的场景已经不见,只有自己独自坐在院中的地上,而那些漫天的花瓣,还有那个白衣男子再是看不见。

    元钦急急的走进院中,扶起还瘫坐在地上的人:“你怎么了?”

    借着扶着自己的那双手看上去,宇文云英像是被惊吓到一般瞬间弹开:“你到底是谁!”

    元钦看着这样子的宇文云英有些不明,疑惑的走近了一步:“云英你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适?”

    刚刚那个人是谁?

    宇文云英转着身子看了一圈,却是没发现半分不妥,再看向一旁的元钦,明明是同一张脸,为何偏偏那个样子的他让自己如此触动。

    再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并没有之前抓住的花瓣,除了隐隐冒出的细汗再是没有其他。

    强忍住胸腔的不适,宇文云英眼神冷了冷:“你刚刚做了什么?”

    “我方才看到你像是入了魔障一般,所以吹了安魂曲,看是不是有什么魂灵在此打扰了你。”

    “安魂曲?”宇文云英终于是缓过了神,拢了拢袖子:“是什么?”

    “只是抚慰亡灵的曲子。”

    亡灵?宇文云英突然产生了一种自己已经沦为一抹亡灵的想法,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幸好,并无大碍。

    “云英,与我说说,你方才怎么了。”

    宇文云英恢复了平时面对元钦的神色,冷淡如水的说道:“我看见了一个与你长相一般无二的人,他想要带走我。”

    元钦紧皱着眉头,悄悄运气查探周围,食指滑过眼睑,将整座东宫尽收眼底,却是没有半分异常,那便是没有鬼混作祟了。

    “可是你昨日没睡好?”

    “兴许吧。”

    宇文云英垂着眼眸转身进了屋中,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也跟着上前,只得止住了脚步:“我累了,太子殿下请回吧。”

    “今夜还是让我守在此吧,我不放心你。”

    听到了这句话的宇文云英的手指颤了颤,转过头看回去:“你说什么?”

    “我担心你。”

    “我已是历经过生死的人,没什么好担心的。”

    元钦有些急了,急忙挡住被宇文云英正要合上的门:“我只是害怕有脏东西,有我在至少能护你周全。”

    “护我周全?”

    “你先别跟我置气,先过了今晚再说。”

    惊魂刚定的宇文云英也想着元钦的能力远在自己之上,方才自己的状态也着实不对劲,在还没查清问题时,也不宜再出岔子。

    思来想去,若是一会真有什么问题,他若在此处也的确是比较妥帖,面对这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还是这真实的人比较安心。

    如此也就不再抵抗,只是歪了歪头:“太子殿下可想喝一杯?”

    听到的这句话的元钦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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