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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神郎君-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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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是玩笑话,没想到元钦真将那人叫了来,宇文云英搁在桌上的手,险些直接将桌子给掀翻了。

    看完后,元钦难得的放了宇文云英一人在宫中休息,自己与那人走了出去。

    松了口气的宇文云英忍住在宫中欢呼的冲动,叫人搬了张椅子,好好的躺在屋门外晒太阳。

    这阳光真好,只是已到了深秋的日头还是有些毒,照在脸上有些疼。

    元钦脸色阴沉的看着殿下站着的那位圣手:“如何?”

    “皇后娘娘未能有孕,且也不会有孕。”

    “什么意思!”

    “方才替皇后娘娘诊脉时,发现娘娘身子数年前有过身孕,后来应是服用过送子汤药。”

    元钦脸色越发阴沉:“朕知道以她的性子,断不会愿意生下那个孩子,只是你说不会有孕又是为何?”

    “一则是那剂汤药药量过猛,导致肌理损伤,而是娘娘此前或许是中过毒。”

    “中毒?现在可还有大碍?”

    “余毒已清,倒是无碍。”

    “可是半分医治的法子都没有?”

    “恕在下无能为力。”

    屏退了所有人后,元钦脸色铁青的独自在宫中坐了很久,脑中却是如同一团乱麻。

    她是不是早已知晓此事,为何不告诉自己?

    直到了第二日,元钦才是一脸疲惫的来到了桂宫,看着在殿内打着瞌睡的人,勉强的提起了笑容:“云英。”

    “皇上来了?”宇文云英起身行了一礼。

    如常的拉着宇文云英坐下,元钦将其被自己揉得有些散乱的发丝别在耳后:“朕有事想问你。”

    “皇上请说。”

    像是想要看进眼底的灵魂一般,元钦拉着宇文云英定定的看着:“皇后何时替朕再生个孩子?”

    本来已经尘封的往事又是浮上心头,宇文云英叹了一口气,转过头看向宫门外:“皇上为何突然提起这个?”

    “这么久以来,朕与皇后几乎日日相对,为何皇后还没有动静?”

    “这哪里是急得来的?”

    看着眼前人并不看着自己,而是转头看向外面,而且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哀伤,元钦还是不忍心,松开了自己的手:“也是。”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宇文云英想到了昨日的那个圣手,想来有些事可能真是瞒不住了。

    回头看了看身侧的人,拧着眉头,紧抿着嘴似乎心思没在了这宫中。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宇文云英开口:“皇上可是后悔不封几个夫人进宫了?”

    “你这是何意?”

    “因为……”宇文云英顿了顿,吞下了喉咙间的酸涩:“因为臣妾无福生养。”

    “你果然知情。”

    “都言不孝有三,无后最大,夫妇之间,也有无子绝世之言,臣妾的确……当不得这皇后。”

    元钦并未注意到身边人的悲戚之情,只是兀自的想着到底何人给她下毒,又是何人下的药,连累她至此。

    “你莫要胡言。”

    宇文云英看着默然的身边人,嘴边泛起苦涩的笑容,终于,事实又给了自己一巴掌,抽醒了这颗总是摇摆不定的心:“皇上放心,臣妾断不会让皇上无后的。”

第二卷 一百九十九 乌云蔽日

    元钦回过神,看向脸色已经阴郁下来的人:“你说什么?”

    “臣妾会为皇上寻到那个……”

    “朕说过,朕只要你一人!”

    突然厉声的元钦,吓了人一跳,宇文云英站起身避了避,冷冷的看着元钦:“那皇上烦恼的是何事?”

    “朕只想问你,当初是否是有人让你打下了那个孩子。”

    每次揭开记忆的伤疤,宇文云英都觉得气血翻涌,一阵阵戾气化开在胸间,但此时也只能暂且压住:“并不是。”

    “你何时会那种汤药的方子了?”

    转身看向窗外,见枝头上最后一片叶子也是落下,像极了当初的自己,飘零得随着命运安排。

    宇文云英沉了沉声音:“那时刚得知自己的身世,便在杀人谷被破之日,以宇文家独有的印迹寻到了父亲,在父亲的庇佑之下才得以活下来。”

    “那个时候臣妾已中毒,孩子自然是留不得了,所以便请父亲替臣妾寻了个大夫。”

    宇文泰,元钦在心里无数次念起这个名字,若不是他寻来的大夫,怎么会让她如此?

    精于算计和谋算的宇文泰是否在那时就已经想好要将她送到自己身边,所以便布了这步棋,让这个与自己有过瓜葛的人可以顺利与自己相亲,但又顾忌着是否能拿捏好她,所以便让她无法再孕,彻底永绝后患?

    心里无数个念头转过,元钦的脸上却是越发暗了下来,宇文云英见其这般却是不知为何:“皇上。”

    听到这个声音,元钦抬头看向声音主人,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方才的举动定是吓到了她,赶紧起身将其拥入怀里:“对不起,朕急切了些,朕只是害怕一直是有人暗害你。”

    “除了当初的木远陵,还有那时的你,还有谁伤过我?”宇文云英的声音闷闷的传来。

    “都是朕的错。”抬手抚了抚了那削瘦的背:“只是为何你什么都不说?”

    “说了若能挽回一丝从前,臣妾早已跪在树下,说了千万遍。”

    这话刺入元钦耳中,像是一鞭子打在心上一般,隐隐生疼:“朕该如何对你,才能弥补一些你的伤痛。”

    寒冬将至,桂宫里却是温暖如春,碳盆烧着上好的木炭,时不时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

    如今元钦急着笼络回握在宇文泰手中的政权,数次与其交锋,但奈何宇文泰势力在朝中盘根错节,绕是使用了多种法子,还是无法撼动半分。

    宇文云英却从不过问朝中之事,即便是宇文泰数次旁敲侧击着她,她还是没有有任何举动。

    直到宇文护进宫觐见那日,宇文云英才是在元钦的层层保密之下,知晓了此时的朝中已是风云涌动。

    “小护,你说的可是真的?”

    宇文护站在殿中,看了看殿中的陈设华贵异常,且说话之人面色红润,精气神极好,想来也确是没有受亏待:“皇后姐姐身在后宫自然是不知前朝之事,只是不知姐姐过得可好,虽然人人皆言姐姐集三千宠爱于一身,但还是害怕姐姐有何委屈。”

    “过得倒是极好,只是难为了你还要替姐姐担心。”

    “既然皇上将姐姐围护起来,姐姐心里也该有个准备。”

    “什么准备?”

    “皇上还是太子时,便对宇文家忌讳不已,如今为了帝王,更是为了权势会做出一些事情来,姐姐应该想清楚,自己终归是宇文家的人。”

    “你既知道皇上不让本宫知晓这些,那很多事情本宫是无力插手。”

    宇文护看了看宇文云英,看到了其眼底挣扎的情绪,心中没有半分不忍,只是觉得这个姐姐还是没有宇文家的自觉,也不够狠心。

    “事在人为,想必姐姐应该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宇文云英不悦的从炭盆上收回眼神,看了看这个少年老成的人,觉得此人的狠绝,或许是宇文家最出类拔萃的。

    虽然一直有听父亲提过,但一直觉得他年纪不大,应该也不会有那么多深沉的心思,如今看着他一脸冰冷的看着自己,才发现自己错看了。

    这人虽然一直极力掩饰着自己的狠厉,但那股子透出来的霸气却是无法挡住。

    此人以后必定是人中龙凤,不仅位极人臣,还会甚之宇文泰。

    “本宫知道了,你安心吧。”

    “姐姐能明事自然是极好。”宇文护转身之时又回过了头:“姐姐大可放心,只要是宇文家的人,必定是会无虞。”

    宇文护刚走,红珠就后怕的跨进殿内,看着一脸青色的宇文云英:“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这炭盆热得紧,将它们都端出去。”

    红珠不解的看了看:“可是这天气寒冷,会让你身子受冻的。”

    不满的看了一眼红珠,宇文云英沉着声音:“你是越发放肆了,连吩咐也不听了?”

    “不是不是,奴婢不敢。”红珠急忙走去炭盆旁。

    “算了!”宇文云英起身走出了殿内,未着外衣的到了院子里,肆意的吹着凌冽的寒风。

    如刀子般割过的风吹得人的脸生疼,但哪怕是再冷,宇文云英此时也觉得心中有火。

    为何这日子总是过得这般不舒心,为何总是有一股不安,好像无形之中,自己被推向一个又一个。迷局。

    本以为自己解脱了,可以当回宇文小姐,却还是再次与元钦相遇,在各种助力之下,嫁给了她。

    也是本以为就当一个如摆设般的太子妃,却又是知晓了自己无法预料还能活到何时。

    更是一步一步踏入这深宫之中成为了皇后,一点一点再次沉沦在情感和理智的纠缠之下。

    从前是杀人岭少主的责任和刚萌芽的感情,现在是宇文家的使命和仿佛重新生长的爱意。

    人生就如同一个笑话,不论你挣脱几次,重来几次,还是会把你重新推向那个既定的命途,让你反复纠缠,挣脱不得。

    越想越是烦闷,宇文云英抬头看向了雾蒙蒙的天,满是灰色,繁复交织的乌云遮在头顶,不见天日。

第二卷 两百 两难

    红珠就这样站在屋门处小心的看着那个有些苍凉的背影,从来没有发觉,这个相识已久的人,竟是满腹自己不知道的心事。

    回想到初次见面时,这个人满身戾气,现在却是换上了满身的沧桑。也不过二十几的年纪,偏偏将自己变成一个老人般的样子。

    看了好一会,还是放不下心,红珠拿了一件披风走上前去,轻轻搭在了宇文云英的身上:“娘娘,小心着凉。”

    “红珠。”宇文云英回过身看着这个一直衷心耿耿跟着自己的丫头:“本宫问你一件事,你如实回答即可。”

    “娘娘您请说。”

    “在本宫回来宇文家之前,你可知宇文云英这个人?”

    “奴婢不明白您的意思?”

    “意思就是,若不是本宫出现,你可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奴婢……”红珠想了想,不知该如何说清这个问题,只能是垂下了头:“娘娘是丞相的嫡长女,现在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宇文云英不再问,不管疑影如何闪现,但宇文泰的确给了自己家的感觉,是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一根救命稻草。

    又是新的一年,已经迫不及待拿回政权的元钦决定不再沿用大统年号,改为元年。

    初春的天气带着些许湿润浸湿着大地,在这片土地上,一个皇者越发的展现出自己的野心。

    尚书元烈站在大殿内,看着上座的皇帝,面露出些不满:“皇上,魏室江山需得您紧紧握在手中啊。”

    近来的元钦也越发展露出皇者霸气,一股不怒自威的气质浑然天成,让人觉得不过近两步身,便威压上身。

    “朕一直都知道这个道理,但许多事不是一日就可以成就的,宇文泰的势力在朝中盘根错节,又岂是一日就可以拔除的?”

    元烈垂下头想了想:“但是其手中握着的军权也无非太大了些。”

    “东边边境近日也战争纷乱,恶祸不绝,还不是时候。”

    好几日未曾驾临桂宫的元钦终于是来了,正巧遇见来宫觐见的宇文护刚好跨出宫门。

    “皇上。”

    元钦瞥了一眼这个宇文家卓越的年轻人,面上露出些不满:“你如今进宫倒是挺频繁的。”

    “终归是担忧皇后姐姐,所以便多挑了些时间来看看。”

    “担忧?”比宇文护高出大半个头的元钦负手走近:“皇后有什么可担忧的?”

    “姐姐性子烈,怕她不能习惯这宫中生活。”

    冷哼了一声,元钦转身走入宫内:“有朕在此,不必过多操心。”

    宇文云英还沉浸在方才的情绪之中,宇文护方才又是来敲打自己,要自己在皇帝的盛宠之下,莫忘记了自己的指责。

    虽然也想为宇文家出一份力,但奈何心有余力不足,元钦虽不避讳自己观望政事,但自己能看到的着实不多。

    相比之下,让自己做一个称职的皇后,没有让元钦觉得有多重要,他好似更希望自己做一个沉迷于情爱的小女子。

    宇文泰从未向自己提过要求,倒是这个宇文护一直紧盯着自己,要自己汇报皇帝的情况,但该说什么?

    是说皇帝盛宠之下自己日渐丰腴美艳,还是说这偌大的后宫皇帝只有自己一人,也只看得到自己一人?

    近几年的相处,已经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他的真心真意,也感觉得到他很努力的想要抚慰自己的伤痛。

    所以到底要如何抉择?

    “云英。”

    听到声音的人抬起目光看去,见那人一身锦衣步行进来,披着这盛季的光辉,浑然自成的气质仿若天神降临,令满宫内熠熠生辉。

    “皇上怎么来了?”宇文云英起身行了一礼,看着那人熟练的坐到了平时坐的地方。

    “近日事忙,终于是得了空闲来看你。”元钦拉着站着的人坐下:“怎么,不愿意?”

    “臣妾敢说不愿意?”

    “你有什么不敢的,前几日不还将朕打发来伺候你的人给赶出宫去了?”

    “那也是他们手脚不够麻利,臣妾总不能再招个主子进来吧。”

    “怎么说?”

    “皇上找来的人呐,倒是与曾经东宫的人相似。”

    “哦?”元钦挑了挑眉,倒是对这个语气并没有什么不满。

    宇文云英接过红珠奉上来的茶,放在元钦的面前:“便如同臣妾初入东宫时的喜娘一样,傲慢蛮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才是主子呢。”

    “是朕不好。”元钦握了握身侧之人的手:“总是找不到能得你欢心的人。”

    “皇上这是话里有话?”

    元钦笑着端起茶盏抿了一小口,觉察到这茶叶的口味有些不对:“这茶?”

    “许是红珠不小心挑了前年的茶叶,臣妾这便让人换下。”

    元钦按住宇文云英准备端起茶盏的手:“无妨。”

    想了一想,宇文云英还是开了口:“这陈茶,虽然口感不太好了,但也是出自名地,由好手炒制,内里还是极好的。”

    “皇后想说什么?”想到方才出去的宇文护一脸喜悦的表情,元钦意识到,眼前人可能被说服了。

    令人心伤的是,这么多年的相濡以沫,终还是不能填满她的心。

    看着脸色已经沉下来的人,宇文云英也同时意识到,自己还是太着急了,忘了这人出自自己父亲的教导之人,其心思绝不是常人可以匹敌。

    “臣妾只是在说茶,皇上以为臣妾在说什么?”

    “云英啊,你心性一向坚韧这朕知道,但是朕也没想到你会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

    手中的茶杯晃了晃,宇文云英有些呆愣的抬起头:“皇上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如此尽忠于利用你的人,却看不清身边真正对你好的人。”

    心中的天平再次动摇,那抹疑影再次油然而生,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其实这段时间以来,自己也有过猜想,从前是从未怀疑,的确是有被那温情打动过,所以急于渴望得到救赎和收获的自己,一直没有去深入的调查过。

    到底,自己的这个身份,是真还是假?

第二卷 两百零一 选择

    当初木远陵说自己是从丞相府偷来的,那以木远陵的记恨心思,怎会放过宇文家的人。

    若说培养了自己是为了让自己与宇文家对立,他又怎能料到后来发生的事,又怎能确定宇文泰一定会认自己?

    但初见宇文泰时,他的神情不疑有假,自己与他面相神似也不能否认,还有自己的那块独特的胎记。

    太多太多的想法交织在心里面,宇文云英感觉自己头疼得紧。可惜当初手快的解决了木远陵,如今倒是寻不到方向了。

    特别是如今自己的身边,还有一个时不时旁敲侧击,要自己不断地去怀疑事实真相的人,更是令人无解。

    元钦看着陷入沉思的人,知道这不轻不重的话已经起了四两拨千斤的作用,便起了身:“你应该跟着自己的心,自己的感觉走,而不是被所谓的真相给蒙蔽了。”

    “皇上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已经走到了殿外的元钦抬头看了看:“世上或许找不到相同的一片树叶,但也许会有很多相像的人。”

    这一句话犹如雷劈一般落下,直接打进了听话之人的内心,若那个想法真的成立,岂非是太可怕了一些。

    如果一开始就是木远陵布的这个大局,狸猫换太子,以假乱真,那自己这颗棋也无非太重要了一些。

    身为丞相女,嫁于太子妻,成为一国母,这木远陵要是没死,他到底要的是什么?

    是宇文家的没落,还是眼馋皇室的居心?

    心中的悲愤和恐惧交织,连人已经走了许久都未曾发现,红珠看了很久,这才轻轻拍了拍宇文云英的手臂:“娘娘……”

    恍然回神,宇文云英怔怔的抬起头:“怎么了?”

    “娘娘想什么这么出神?”

    “皇上呢?”

    “已是走了许久了。”

    宇文云英突然一把抓紧红珠的手臂,逼其不得不弯下身以自己对视:“本宫再问你一次,在本宫未回来之前,你可知道有宇文云英这个人?”

    若是木远陵以假乱真,宇文家或许会有察觉,也或许同样被蒙蔽在里面,自己这样问红珠,也不是为了能从这里知道正确答案,而是为了能让自己心安,也为自己寻一个理由。

    红珠有些心惊的看着眼前人:“娘娘最近是怎么了,为何总是问奴婢这个问题。”

    “回答!”

    有些委屈的表情从红珠脸上透了出来,眼看着眼睛就有了一层水雾:“宇文家丢女,本就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丞相大人若是刻意弱化此事的影响,也是应该的。”

    终于是放开了手中握着的手臂,宇文云英站起身:“你在宇文家多久了?”

    “自出生起,便一直在宇文家长大。”

    “对宇文家忠诚几何?”

    红珠听到这句话,以为宇文云英是在怀疑自己,便立即屈身跪下:“娘娘,奴婢的衷心天可鉴啊。”

    “那你是忠于宇文云英,还是忠于皇后?”

    红珠不明白的抬起头:“可这不都是娘娘吗?”

    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宇文云英重新坐下:“行了,你下去吧。”

    一脸后怕的红珠道了声“是”,便急忙后退着退下,留宇文云英一人独坐殿内。

    现在无数种可能摆在她面前,自己到底是不是宇文云英,如果是,那么元钦是何意思,宇文护最近对自己的紧逼又是为何?

    如果不是,宇文泰是否知晓,到底对自己是利用还是真心流露?

    越想越是复杂了起来,此时的她巴不得自己是个地狱的鬼,至少还可以去翻一翻生死薄,看看自己到底是谁。

    其实更令人难过的是,不论自己是与不是,都需要在两边做出一个抉择,是选择宇文家,还是皇帝。

    身世或许会给自己判断,但情理却是自己最大的阻力,直到今日,这两种不同类别的感情,实在是无法做出抉择。

    宇文护在逼自己,元钦亦是。

    整日陷入烦恼的人日渐消瘦,连脸颊两侧都凹了下去,看起来憔悴了不少。

    而元钦更是做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他寻了好几对长相相近的人来,名为给皇后选的下人,实则是逼着宇文云英陷入更深的纠结之中。

    终于是受不了了,宇文云英将那些人赶了出去,再次宣布闭宫,谁也不见。

    就连红珠,也只能在殿外站着,没有召唤不得入内。

    宇文云英命人去了清微观,找胥焱拿了许多道家的书来看,一来可以静心,二来也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术法可以用上。

    现在的宇文云英,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让自己可以做出选择的理由。

    坐在未央宫的元钦问着身旁站着的近身侍卫:“皇后还是闭门不见?”

    “是,已经过去了半月,绕是谁去,皇后娘娘皆是不见。”

    “也难为她了。”

    那侍卫十分不解这二人的相处方式,若是自己定不会如此放着自己的心爱之人,但此时也不敢说出来,只能是小心翼翼的开口:“其实卑职一直不懂,皇上与皇后如此恩爱,为何也会有这般疏离的时候?”

    “她不是寻常女子,也不是个认死理的人,有些事需要她自己去想明白。”

    “卑职不懂。”

    元钦放下手中的册子,抬头看了看殿外:“她是该做选择的时候了。”

    将自己关在桂宫的宇文云英不知外面的波云诡谲,此时东边的战事越发吃紧,宇文泰提倡革新军政,而元钦不再愿宇文泰借此更加势大,一时之间,朝堂之上势如水火。

    宇文泰带着众臣站在殿外,一脸笃定的看着未央宫宫门,而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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