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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没权我怎么当皇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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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这背后,果真有太傅的支持。
  “你莫要瞎说,小心被人听了去。”江玥遥嗔怪道。
  “听去就听去,我家小主,是最美的,也是最受宠的!”芝兰继续说着,屋子里就他二人,因此毫无遮拦。
  江玥遥伸手轻点了一下芝兰的额头,示意她出去可别乱说话。
  而后便让人准备热水。
  沐浴焚香,描眉梳妆。
  由下人帮着整理好衣饰后,江玥遥坐在榻上等着,心里则越来越忐忑。
  入夜二更,门口终于传来动静。
  芝兰扶着着江玥遥上了轿撵,由太监带她一路去了养心殿。


第31章 
  德泉得到消息说江玥遥正往这边来,赶忙进屋禀告萧弈。
  萧弈本站在桌前辗转,闻言赶忙脱鞋上床,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直看得德泉一愣一愣的。
  “还有多久?”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而后萧弈才开口问道。
  “回陛下,片刻便到。”德泉弓腰上前,替他将踢飞的鞋子摆正。
  “朕如此,是不是不太妥帖?”萧弈强自镇定开口问,是不是不够有威严?
  “奴才觉得,陛下可以再放松些。”德泉说着,又抬手替萧弈松了松被子,属实是勒得太紧了。
  弄完一切,二人便听到门口有动静。
  “许是到了,老奴出去看看。”言罢,转身还替萧弈吹熄了几根蜡烛,关门时回头,正巧看见他正在默默的紧被子…
  默默擦了把汗,德泉小跑到门口,正巧瞧见了马车刚停下。
  江玥遥一身新衣下车,妆容灯光映衬之下显得整个人,肤如凝脂,娇艳欲滴,比平日要美上不少。
  德泉上前伸手要扶,却见这美人儿生生停下脚步,而后猛地回身朝身后芝兰招手。
  芝兰好似早有准备,见状连忙上前递上帕子。
  “阿嚏——”
  江玥遥吸了吸鼻子转回身,眼眶还有些发红。
  “…昭仪这是怎么了?”德泉忙问道,“可是病了?看着夜里发闷似乎要变天,就说这准备的衣服薄!”虽然话是这么说着,但他是真的发愁。
  如若这人病了,可还怎么侍寝啊?
  “无碍。”江玥遥摇了摇头解释,“只是这熏香味道浓郁,再加上衣服上的香料混在一处,有些呛人罢了。”
  德泉闻言本还有些担忧,但碰巧一阵风吹过,这回他站得近,深吸口气后顿时明白了江玥遥的感受。
  “那个…陛下已经在殿内等着了,奴才这扶娘娘进屋。”
  江玥遥深吸口气点头,而后示意芝兰今夜先回华瑜殿,明日上午再来接自己。
  按理来说皇帝的正妻只能有一位,便是皇后。
  因此在在这之前陛下不管与谁恩爱,都不可能行娶妻之礼。
  而如今,江玥遥进屋便见,屋内桌上是攀龙附凤的蜡烛,旁边果盘里装的是花生桂圆。
  就连萧弈自己也是身躺大红床单上之,四周裹着鸳鸯刺绣的锦被…
  这还是…做戏吗?
  江玥遥看着周围装饰有些痴迷,就连脚边大头的脖子上都系了一根红绳。
  一瞬间动容,而后缓步走到床边,直至躺在萧弈身侧,她的这颗心就一直激动得没能缓下。
  就是今夜了吗?
  陛下往后是继续与自己演戏,还是会真的宠爱自己?
  如若今日正巧能怀上身孕,那么太傅知道了,要怎么与他解释?
  会不会坚决要求自己将这个孩子打掉?
  那自己要怎么与他周旋从而保下这个孩子?
  江玥遥全部都没想好…
  半晌过去,屋内却除了蜡烛时而跳动外,没有半分其他响动,静悄悄的。
  萧弈呢?
  江玥遥从胡思乱想之中解脱,而后转头就见萧弈正躺在身侧,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还以为他是与自己一般也没准备好,倒也不着急,只继续静静等待下文
  …
  …
  “陛下?”江玥遥忍不住轻声开口唤道。她已经给自己做了一层又一层的心理建设,但见萧弈依旧没有动作,生怕人一会真的睡着了。
  “嗯?”萧弈闷声回应。
  “陛下…就不做点什么?”江玥遥忍着羞意开口问,“万一被旁人发现了纰漏可如何是好?”
  “做什么?”萧弈干脆回答,语气直白全然不似装傻。
  江玥遥一瞬间的懵逼,而后磕磕巴巴开口问,“陛下从前与贵妃在一处休息,就什么都没做过?”
  萧弈被问住了,满面严肃的仔细回想,生怕漏掉细节因此伪装失败,“一般都是朕去的华瑜殿,而且我们在一处也没人看着。毕竟她是太傅亲自送进来的,对她也更放心。”
  江玥遥:…
  “怎么了?”萧弈又问,十分认真。
  江玥遥侧头看着萧弈的眼睛,而后缓了缓看向门外:“这外头可是有人守着敲钟?”
  她记得书上说,为了防止皇帝行房从而沉迷,殿外都会守着一两个太监手上拿着小钟等着,计算着时辰。等到时间差不多便会敲钟,以此提醒皇帝,该结束了。钟声一共三道,一道会比一道更加急促些。
  萧弈也跟着看了看,而后小声回道:“除了德泉,应当还有一人守着。”
  江玥遥表示知晓,心道果然是有太傅不放心派来的人跟着。回过头来正巧又与萧弈对视,但见他眼神清澈,察觉到他是真的对于行房之事一概不知,心中莫名的一阵欣喜,而后又有些发愁。
  怎么办?
  眼看着时间过去这么久,再不弄出来点动静蒙混过关,他们怎么办?
  屋外。
  德泉拿着帕子一边抹汗一边着急,从今儿晚上开始,他这汗就一直在流,没停下过。
  “德泉公公,不是我说,这陛下屋里怎么半分动静也没有?”开口说话的是稍瘦一点的太监,刚从敬事房派来的,德泉不熟但也知道这位八成是哪来的眼线。
  “可别急啊,陛下行事那是咱们可以议论的?而且此等事情也不是我们这些残缺的人能了解的。”德泉笑着开口,眼睛被挤得只剩下一条缝。
  “可这真的太久了,不正常。”那太监依旧不依不饶,说着还把耳朵贴的更进了些。“这如若一夜都没声儿,我这还怎么回去交差?”
  德泉闻言连忙继续开解:“公公别急,这再等等,反正夜还长着。”话音刚落,屋内终于穿出一声床铺的吱呀声,接着便是江玥遥的轻柔的叫喊,时不时还有萧弈的闷哼。
  “陛下,轻点儿。”
  “遥遥…”
  “陛下可别动了,不然一会儿咱们都会被锁的。”
  …
  德泉越听越开心,声音越大越高兴。一段结束赶忙挑眉骄傲的看向身旁的太监,颇为炫耀,“听见没,咱们陛下,可厉害着呢!”
  瘦公公抹了把冷汗,而后点头态度极为诚恳:“…受教了。”说完,拿出自己的小本在上头记录着什么,而后看了看天空掐算时辰,等待敲钟。
  屋内。
  萧弈一开始看得目瞪口呆,后来配合江玥遥也是被带动的,不过只喊了两声他便受不了,接着不管江玥遥怎么看他也不肯配合了。
  终于在江玥遥口干舌燥之际,门外终于敲响了第一道钟声。
  江玥遥瞬间停下,瘫在床上休息,一动也不想动。
  “你这些乱七八糟都是…跟谁学的?”萧弈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嘴皮子也不利索,但却不是因为刚才跟着喊叫所造成的。
  刚才那些话的内容以及语气,使得他现在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烧着了,身上也热得难受,但他却不敢掀开被子透透气…
  曹!
  烦!
  屋内本就不剩下几根蜡烛,如今又燃断了些许,房间又跟着黑了些。江玥遥听着萧弈声音不对,还以为刚才是累着了,连忙提起精神下床,而后去桌前倒了杯水端来回道,“笄礼后家里的嬷嬷会教的,陛下不知?”
  萧弈身子不敢动,偏头看了一眼江玥遥,女孩儿嘴唇微抿,眼睛圆圆的,是真的算不上多好看,但就是看得他心里一抽,而后更热了。
  赶忙侧过身脸冲着墙,将自己蜷成一圈后,十分嫌弃的低吼道,“朕不渴,睡觉!”
  江玥遥轻轻耸肩,而后将杯中的茶水一饮为尽,看着萧弈的背影顿觉委屈,没学过就没学过嘛,喊什么喊!
  吹熄蜡烛,上床睡觉。
  床榻柔软,江玥遥上床时,感受到身侧之人的身子好似瞬间僵硬,过了好久才又放松下来。
  这是…不习惯跟别人同床?
  迷迷糊糊之际进入梦乡,二人都很老实的没有逾越。
  夜半雷雨。
  一阵的轰隆雷声将江玥遥渐渐吵醒,微微睁开眼睛就见大头蹲在床下喵喵直叫。将大头抱上来,而后便觉得身旁的人一直在抖。
  微微将被子掀开一角,江玥遥便见到萧弈整个人蜷着,双手捂着耳朵,身上全是冷汗。
  口中还一个劲儿的嘟囔着:别打了…我错了,别…
  江玥以为萧弈这是梦魇了,心中有些慌张,伸手轻轻拍着萧弈的脊背希望能给他些安全感。而后开口继续唤他,“陛下,陛下你醒醒,你没错,也没人打你…”
  半天过去,江玥遥的安抚的确有效,可不知为何萧弈始终没彻底醒过来,眉头紧锁十分不安。只要雷声一响便又要反复,不知是昏迷还是清醒。
  江玥遥无法,只想着去寻太医来看看,不过这手刚离开萧弈的脊背,便被他给一把拉住。
  “娘,别走…”萧弈呢喃,眼角似是有泪。江玥遥顿时愣住,不是因为被萧弈喊为娘亲,而是她瞧见了萧弈手上的伤疤。
  他今晚穿的衣服袖子有些宽大,如此一折腾衣袖早就滑了上去,露出小臂往上的一道道伤痕。数量看上去不是很多,因为其中不少看着样子已经愈合了,比较淡。
  单单只是江玥遥认识的,便有有烫伤,烧伤,还有不同尖锐物件的划伤…这些都是明显留下疤的。心里一疼,江玥遥伸手轻轻摸上疤痕之上,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便会弄疼萧弈。
  之后,江玥遥伸手,将萧弈的领子向下翻了翻,果然,一样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谁会有权利去如此欺辱一个皇子?甚至是一个皇帝?
  太傅吗?
  不对,他应该没这么大的权利。
  莫不是太后…
  但眼下根本来不及江玥遥细想,最主要的是能渡过今晚。
  …
  靠在床上,江玥遥伸手安抚着萧弈,大头也往上一跃到床中,一股脑钻进江玥遥的怀里。
  就这样。
  江玥遥一只手顺着萧弈的脊背,一只手顺着大头的脑袋,直至清晨才睡着。
  。
  次日上午。
  “昭仪…江昭仪…”听到有人在耳边唤自己,江玥遥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便见到德泉那张肥嘟嘟的脸在自己面前,放大了几十倍。
  “江昭仪,陛下离去前说不让奴才叫醒你,但这确实是太晚了,昭仪也该起来了。”德泉说着有些不好意思,而后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
  江玥遥瞅着窗户半开,又看了看屋子里透进来的阳光问:“这是,晌午了?”
  德泉闻言连连点头,而后笑眯眯道,“许小主是累坏了。”
  可不就是累坏了!
  江玥遥顿时心中苦闷至极,昨夜可真是把她折腾得够呛,该做的没做,不该做的全做了。佯装娇羞下床,刚掀开被子,却把趴在里头熟睡的大头给吓了一跳。
  德泉见状连忙上前,帮着将猫抱在怀中,挨了两爪子后才出去吩咐,要几个女婢进来帮着侍候。
  江玥遥穿着鞋,眼角瞥见床单上那块依旧雪白的锦帕,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完蛋,她忘了!
  只怪昨夜事情太多,睡的晚起来的也晚,一时间竟然忘了要撒点血在上头做样子。
  德泉顺着她的眼神,也瞧出来了不对劲,正想要让女婢先退下,门口却突然又进来了个女婢。
  江玥遥认得,这是寿康宫的嬷嬷,太后身边的人。
  “嬷嬷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事要见陛下?”德泉笑着上前招呼,想着转移话题,但显然不太可能。
  “太后娘娘唤江昭仪过去说话。”嬷嬷开口,看都不看德泉一眼,甚至连客套恭维的话都没说一句。
  “江昭仪昨夜累坏了,咱们去外头等着可好?”德泉继续说着,而后伸手虚扶想要带人出屋。
  可惜这嬷嬷倒是跟在太后身边多年,旁人耍什么花样她都能看得出来。
  如今德泉如此便让她走,她怎可能顺这德全的意。
  眼尖拦下收拾东西的女婢,嬷嬷上前,伸出手指轻轻挑起那方手帕,又瞥了一眼江玥遥,而后直接挥手使得身后院子里的女婢上前,眼瞅着好似就要将人直接拿下。
  等到芝兰匆匆忙忙赶来,就见到自家主子身边围了许多人,连忙小跑到江玥遥身边,想要护着她。
  而这些女婢只是站在江玥遥身侧,并未真的动手。
  嬷嬷挥手要那收拾衣物的婢子先下去,上前两步这才吊着嗓子开口:“江昭仪,这动作可快着点儿,别耽搁了时辰还要太后来等你。”
  江玥遥见状将头轻轻扬起,而后轻轻顺了顺头发,道:“太后娘娘仁慈,也没说要将嫔妾绑去才对。”
  嬷嬷没想到这入宫来一向温顺的人,如今只不过被封了个昭仪便会如此顶嘴,当即恼怒:“江昭仪!如今太后有请,你这可是要抗旨不尊?”
  江玥遥依旧不露惧色,她如今在外看来是得了盛宠的,虽然此人是太后身边之人,但她依旧不能对一个下人太怂才是。
  “只是要嬷嬷出去稍等片刻,嫔妾好梳洗整装。难不成嬷嬷以为,嫔妾可以用此般仪容去拜见太后娘娘?”江玥遥说着,还轻轻动了下身子,全方位展现了自己如今刚睡醒的邋遢模样。
  “你最好别搞小动作!”这么一顶帽子扣下来,嬷嬷再如何也只能应允下来,“老奴可一直在外头看着呢!”
  江玥遥应下,而后笑着将人都给‘请’了出去,只留下芝兰一人。
  关上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任凭芝兰给她梳妆,望着铜镜中的自己,江玥遥自己心里头愣是干着急。
  将发髻梳好,芝兰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递给江玥遥而后小声道:“主子,这是辰时贵妃娘娘身边的人交给奴婢,说是您如若遇到问题,便可将其给服下。”
  江玥遥接过,打开倒出,里头是一颗墨色药丸。她不知疗效,但想来贵妃闲着无事也不会害她。
  难不成像是话本之中的故事,吃了可以假死?…
  只是如今她是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心下一横当即仰脖将它给吞了下去。
  不一会儿,房门又被敲响,门口依旧是那老嬷嬷的喊声:“昭仪动作快些,可莫要拖延时间想等着陛下来解围。”
  江玥遥一边等候药效,一边朝门外回答:“嫔妾明白,还劳烦嬷嬷再耐心些!”
  又是半晌过去,江玥遥等了半天,却是一点不适的感觉也没有。
  这药…不会是贵妃研制的保胎药吧?
  江玥遥狐疑的看了看芝兰,小丫头一脸茫然。
  叹了口气,自知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起身带上芝兰,出了门后,江玥遥瞬间有一种‘壮士一去兮’的情怀荡漾在心头。
  不复还。
  最后的求生欲还是使她递给德泉一个眼神求救,也不知道他那小眼睛到底能不能参破玄机。
  康寿宫。
  江玥遥一进去请安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被按在了一张椅子上。
  号脉
  还是上次诬陷江玥遥的那个太医,此时正坐在她身侧,隔着手帕给她号脉,反复确认良久这才朝着主位上太后点了点头。
  太后接着示意他先下去,后才对着江玥遥缓缓开口:“如今你也是陛下的妻子,有些话哀家就明着问了…昨日你与陛下,不是第一次?”
  江玥遥心道‘果然’,而后也瞬间明了了贵妃让芝兰交给自己的是什么药。
  站起身来上前两步拜下后,开口道:“嫔妾与陛下,就如同宫中传言那般,是在陛下封嫔妾昭仪的前一晚…”江玥遥说着,满面羞红,“前一晚,开始的。”
  “可嬷嬷与哀家说,你这帕子…?”太后看了一眼身侧的嬷嬷,开口继续,话只说一半。
  “只怪当时嫔妾与陛下情到深处,不能自已。”江玥遥说这话时,露出十成十的小女孩心思,说完便低头轻咬着嘴唇。
  “能得陛下垂爱是你的幸事,往后定要更加好好侍候才行。”太后嘱咐着,当真像是一个母亲一般,而后又似乎颇为忧心道,“可后宫之中众人皆知这帕子是要在敬事房记录在册的,现如今只凭你这一番话,哀家属实不能放心往后宫中不会出现闲言碎语。”
  江玥遥闻言瞬间抬头,眼神慌张又有些不敢置信:“嫔妾心中只有陛下一人,娘娘如此说莫不是怀疑嫔妾私通旁人?。”
  “诶!这可不是哀家说的。”太后连忙解释,苦口婆心,“你们都是哀家的儿媳,哀家也不愿看到后宫如此。这样,只要你说出帕子在哪,哀家命人去取再瞧过,自然便能还你清白。”说完,便看向江玥遥,但却见她半天没有回答,便又继续道。
  “如若不然,哀家当真是保不住你了。”
  江玥遥如今根本搞不来带血的手帕,但她又不能推给萧弈,毕竟萧弈什么都不懂,甚至他根本都不知道为何初夜会来红。
  如若将责任推卸给他,那到时候对峙起来,这么久的筹划都将作废。
  僵持不下之际,门外萧弈大步流星,直接走到江玥遥身边,微微弯腰后才道:“儿臣给娘亲请安。”
  江玥遥顿时震惊侧头,德泉真是好样的!
  “皇帝到我这来可是有什么事?”太后也没想到萧弈会来,而且还这么急,甚至连通报都没有。
  “儿臣给娘亲请安,顺便来接遥遥回去。”萧弈回答,整个人的架子一直端着,看不出情绪。
  “皇帝莫不是真被这个丫头给迷了心窍?”太后听到萧弈的回答,不喜反怒道,“哀家两次叫她,你便要顶撞哀家两次?”
  “娘亲多虑了,儿臣此次前来…”萧弈话音一顿,而后侧头看着江玥遥,眼神这才柔了几分,轻甩衣袍而后跪下行礼道,“是为了证明遥遥与朕的清白。”
  皇帝下跪,江玥遥本以为太后会因此而惊讶,或者即使虚情假意也会让萧弈先起来。
  可太后只是沉默,后便将身子靠在椅背上,一直盯着萧弈,半晌才缓缓开口:“陛下是天子,需证明什么一句话便够了,如此举动可是折煞哀家。”话虽然这么说,但语气平淡,没什么太大波澜,却让江玥遥听得十分压抑。
  “娘亲始终是娘亲,朕跪您天经地义。”萧弈开口,身子没动。
  “如此,皇帝想要怎么证明?”太后好似叹了口气,问。
  萧弈闻言,伸手从怀中拿出来一个方淡黄色的手帕,道,“还请娘亲过目。”江玥遥瞥了一眼,只见上面一层绣的是龙纹,应当是萧弈随身携带之物。
  太后抬眼,示意身旁端着托盘的一个女婢上前,接过后太后轻拿起查看,瞬间震惊。将其放回托盘上,而后指着萧弈,半天不是如何开口,“你这…这是…!”
  女子血污,有忌讳,更别提用随身绣帕去盛放还带在身上?
  萧弈不急,拱手恭恭敬敬,“儿臣喜爱遥遥。”
  太后被萧弈气得不行,抬手撑着额头,而后道,“你先下去吧,哀家乏了。”
  “那遥遥…”萧弈看着江玥遥,眼神中塞满了不放心。
  “哀家只是找她说说话,难不成还真能吃了她?”太后气道,而后赶忙闭上眼睛,半点也不想再看见萧弈。
  萧弈看着江玥遥,而后对她轻轻点了点头后,起身拍了拍衣袍,朝着主位再次恭敬道:“朕,告退。”言罢,出门而去。
  等到房间重归安静,太后的声音缓缓传来:“江昭仪。”
  江玥遥不知太后还想对自己说什么,闻言连忙开口:“嫔妾在。”
  太后过了好久,才道:“哀家…望你是真心喜爱陛下。”
  只听语气,江玥遥察觉不出是真是假,只得继续顺着话答:“这是嫔妾的本分。”
  “最近,可是有什么人找你麻烦?”太后又问。
  江玥遥一顿,知道这问的就是太傅,适当的犹豫了两秒,后回答,“并无。”
  显然,太后并不相信,深深看了一眼她后开口:“如若真有便与哀家明说,哀家自然会替你做主。”
  “多谢娘娘,嫔妾谨记。”说完,江玥遥看着太后,并且明目张胆的直视了她的眼睛。
  有,但是不能明说。
  太后望着江玥遥,忽而嘴唇有些发沉,半晌才道:“你可知哀家还有一子?”
  江玥遥赶忙将头底下,回道:“嫔妾…知道。”
  …
  太后摆手:“你下去吧。”
  江玥遥领命,不知道这最后的几句话究竟有何深意。难不成是刚才萧弈的举动使得她想到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搞不懂。
  。
  门外。
  江玥遥出去便见萧弈正在回廊来回踱步,德泉也跟在其身后一圈一圈的转,晃得头晕。
  难题解决,江玥遥心情大好,忍不住绕道萧弈身后,轻拍他的肩膀半开玩笑问:“陛下…可是在等嫔妾?”
  萧弈听见江玥遥的声音,赶忙焦急回头,但在听见话中意思后顿时否决:“朕——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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