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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味小厨娘:世子尝一尝-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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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顾昀去府学上课,官差们带着村民回京城,最快也要下午才能知悉官府的消息,所以他暂时不急,并派了几个侍卫,一头去金玉坊以邀约若语的名义,打听她最近几日都有哪些安排,一头去向望江楼的老东家借他那有地窖的宅院。
白蔻在府里清点准备送入宫去的各种样品,安排车辆,又要兼顾二月二这传统习俗的事情,忙得团团转。
童明俐收到宁佩兰的回信,将计划那部分仔细看了三四遍后,把信纸塞进手笼里烧掉,只留下姐妹们二月二聚会上香的那一部分,并照着宁佩兰给的供品清单吩咐下去预备食材,她要练练手艺。
消息很快就传到梁夫人耳朵里,听闻是石榴会的姐妹们约了二月二一块上香祈愿,她这儿媳妇预备供品是为了求子许愿,感到非常开心,虽然儿子和儿媳夫妻关系不怎么样,但这儿媳妇一心为梁家着想,梁夫人都不免有些责怪儿子有眼无珠,放着贤惠的妻子不喜欢,偏爱跟那些妖冶的美人打成一片。
不过,谁叫男人就这德性呢。
梁夫人私下里感慨几声,就把这事揭过了,由着童明俐忙活去,她忙成这样也是为了梁家好嘛。
梁仲山和兰珠陆续得知此事后也没有吭声,以宁佩兰做招牌,她们这个石榴会笼住了不少出身名门世家的女眷,若是反对童明俐操持会里的庶务,就等于自己斩断了这条人脉关系,梁仲山这么聪明的人自然不会干这种蠢事。
至于梁大学士,他更不会过问。
童明俐忙活大半天,把送宁佩兰试吃的点心都做好了,装了好几个大食盒,赶在关坊门前急急忙忙派人送过去。
与此同时,顾昀终于得到了官府的最新消息,官差们经过这几天的折腾,在今天下午把河东村的男性村民都带了回来,明日就升堂审案,他这原告要登场了。
白蔻递给他一张纸条,是去金玉坊打听消息的侍卫顺利完成任务,回来后默写下来的,都是月底到二月初这几天时间里若语的外出时间和目的地。
“若语到底不愧是京城知名琴娘,外面的邀约排得非常满,侍卫假借了庆祝韦谦升职的名义,老板娘翻开预约登记用的册子,发现从现在直到二月这前半月都已经排满了。”
“她有这么忙?”
“这有什么,她又不光是只负责外出献艺,金玉坊内的生意她也要兼顾的,她是当家琴娘,头牌,客人大部分都是捧她的场,她忙才好呢,就怕她不忙,不出门,我们还得设计引诱她出来,回头她一出事,线索直接指向我们,岂不麻烦死了?现在正好,她是应别人的邀约,路上出了事找不到我们头上来。”
“嗯,等晚上我们过去跟宫长继说一声,把细节再反复推演几遍,前后各环节一定要衔接好了。对了,借宅子的事怎么样了?借到了么?”
“哎呦,不说都忘了,借到了,钥匙在我手上,侍卫回来说他们一家人什么都没问,听是您要借用,二话不说就给了钥匙,侍卫们也都得了命令,知道该做什么。”
“那就好,我们这总算是一切准备就绪了。”
“明天上公堂,就看您的表现了。”
“我没什么好表现的啊,有讼师团呢,他们才是主角,我只要表达愤怒就够了。”
顾昀嘿嘿一笑,趁白蔻不备,伸手将她拉进自己怀里亲一个,紧接着就被白蔻踩痛了脚,龇牙咧嘴地看着她做个鬼脸跑掉了。
晚饭后,向长辈们请过晚安,顾昀与白蔻到宫长继家里说事,把那张若语这几日外出安排的纸条给他们夫妻俩看,商量起哪一天下手,怎样在路途上埋伏的细节。
这个时间点必须掐得很巧妙,为了确保一定是兰珠收到消息并出门赶往金玉坊,就得在头一天晚上掳走若语并藏起来,如此一来,即使金玉坊发现若语没有按时回去,晚上坊门关闭已经无法向梁仲山通风报信,只能等到天亮,而从金玉坊到梁大学士府的路程不近,等送信的人赶到,梁仲山早就去上值了,消息必然只能送到兰珠手里,兰珠若是能置之不理那也是神了。
宫长继也已经约到了拍花子,给重金叫他们掳人,营造出一个权贵人家强抢民女的假象,做黑市生意的中间人什么奇奇怪怪见不得光的生意都接得到,早已见怪不怪,何况黑市上的操守之一就是拿钱干活不要多嘴。
次日上午,顾昀打扮整齐去迎天府应诉,府门外围了不少来旁听的百姓,官差们不得不出来维持秩序,不然大街都被堵死了,喜乐坊来的人最多,这件事已经传得全京城皆知,大家都很关注这起官司要怎么判,很多言论都是在骂村民不知好歹违反道德,这么公平的契约都要撕毁,活该祖祖辈辈过不上好日子。
第779章 解乏良品
迎天府里依旧乱糟糟的,从河东村被迫入京打官司的村民们一夜没有睡好,他们是没有钱在街上住客栈的,而衙门里能容纳这么多人的地方只有监牢,可这是民事官司,总不能让被告们拿监牢当临时客栈,传出去叫百姓们议论起来说的话可不好听,于是最后府尹只得让村民们都挤到厨房那个院子蜷一夜,有灶有热水,现在才正月底的冰冷天气不至于冻死人。
可想而知村民们这一夜过得怎么样,顾昀精神抖擞地踏进迎天府大门,早已在大堂外等候的村民们则都一个个精神萎靡不振,顾昀没去过河东村,谈判的事情都是荣管事一手打理,但村民们见到一个衣着华丽英俊可爱的年少公子走来时,马上就意识到这位就是告了他们全村的晔国公世子顾昀,立刻就围上去,乱糟糟地喊着,求他撤了诉状。
守在一旁的官差挥舞着棍棒喝斥这些村民保持安静,才让他们重新站回原处,而顾昀身边则环绕着十位讼师和以荣管事为首的一群证人,原告被告分两边站着,等待升堂。
府尹此时已经在后堂歇息,这场官司连官场同僚们都很关注,更别说早就传来口谕要知晓一切细节的圣人了,他必须要禀公裁判对上对下才都有交待。
纵使放过了女村民,但带回来的男村民依然人数爆满,大堂上根本站不下,升堂时被告方由村长和长者们做代表,顾昀始终臭着脸,由讼师们代他说话,要村长解释清楚契约上的内容到底哪一条设了陷阱亏待了他们。
村长等诸位长者跪在地上连呼冤枉,他们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文盲,虽是京城远郊的居民,却连京城都没来过几次,在公堂上这一紧张,连句完整话都说不清楚,嗑嗑巴巴好一会儿,总算是把毛二伢子供了出来,声称都是他怂恿的,村民们信他在京城见过大世面,就误以为顾世子是打着皇商旗号的奸商恶人,如今才醒悟过来,知道冤枉了好人。
府尹一听果然是有人背后怂恿,马上传毛二伢子上堂问话。
官差在外面一群村民当中喊了几声毛二伢子,无一人应答,但是村民们把毛二伢子的家人和亲戚都给推了出来,让这些亲属再在人群中找人,依然没有毛二伢子的身影,官差只得把亲属们带上堂去。
面对府尹的问话,亲属们根本答不上来毛二伢子去哪里了,而他本身也不是与顾昀签约的村民,虽然荣管事已经查到他这个人,也跟讼师们说了,但状纸上并没有单独写他,官差在村子里念名单的时候就没有他的名字,他若是没跟来也是情理之中,府尹一边让师爷去查案卷看看有没有毛二伢子这个人的案底,一边向家属们问话,询问他们为什么要挑动整村人一起撕毁契约。
毛二伢子的家人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声称一切都是受了毛二伢子的怂恿蛊惑,都是他的错,是他说顾世子给的价钱太低,京城有人愿意出更高的价格租村民的土地,村民被钱蒙住了眼睛,才受了他的骗。
府尹接着又传原告方证人荣管事等人上堂问话,荣管事就说出了河东村的村民想鼓动另外四个村子的村民一块毁约的话,幸好那四个村子已经先一步领到了土地租金,他们毁约的代价更加昂贵才暂时还算安稳。
荣管事与河东村的村民争执了两次,两次都差点挨揍,他在堂上讲出这些经过来都是愤愤不平,毕竟他是宁家的家下人,他并不是替顾昀做事的,他是替诚王妃出面做代表,为三方大股东与村民谈判,都已经签字画押板上钉钉的事情,村民翻脸变卦,多少也损害了他的颜面,难免给别人留下一种办事不牢靠的印象。
因为毛二伢子现在失踪,村民们又全都一口咬定都是毛二伢子怂恿的,连带他的亲属们都被村民们骂得很难听,府尹连拍惊堂木才重新稳住了堂上秩序,但这场官司是审不下去了,少了毛二伢子就不知道他怂恿村民的动机是什么,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他才行。
于是府尹下令书办们挨个抄下村民的供词,同时派出衙役尽量去找毛二伢子,并允许其他村民今天就回家去,但是村长和长者们要留在京城把这官司了结,一日未结一日不能走,还提醒村民们毁约的后果,让他们尽快筹出毁约金赔给顾世子,这张契约就此作废。
村民们跪在外面连呼青天大老爷,呼天抢地的直喊冤枉,祖祖辈辈靠天吃饭的农民的确是筹不出那高昂的毁约金,他们毁约真的是一时冲动和贪心,为显自己无辜,一个个都在痛骂毛二伢子的家人,而这些家人也不甘心就这么被骂不还口,大声地反骂村民们自己贪心上当受人蛊惑活该有此下场,眼看着堂上堂下转眼就变成了泼妇骂街一般的场面。
府尹头都大了,命令官差把他们都赶出去,督促他们赶紧回家,不然就治他们一个咆哮公堂的罪名,戴枷示众三日。
村民们一听这个罪名,立刻就都吓得噤若寒蝉,嘀嘀咕咕地陆续走了,可是到了大街上,旁听的围观百姓可没有放过他们,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个狗血淋头,尤其喜乐坊来的百姓骂得最凶,他们因坊内有了那个大工场,得利最多,最有发言权。
村长和长者家中的年轻人跪在地上不肯走,坚持要留下来服侍老人,府尹看在他们一片孝心的份上,点了三个身强力壮的留下,让他们去街上找客栈投宿。
住客栈要钱,而且不知道这官司几时能了结,年轻人赶紧去追外面准备回家的村民,众人吃了这次苦头,都学乖了,又自知理亏,没敢在大街上与京城百姓对骂,一个个都默默掏钱,除了留下自己回村的船费和干粮钱,其余的都给了这些年轻人,这才终于勉强凑到了在京城呆几天的食宿费,只能希望官司能赶紧结束,不然别说他们这几人回村的路费了,连客栈都住不起的。
边上看热闹的群众自然没有放过这么好的嘲讽机会,嘲笑他们以为又穷又横不知羞耻,在自己村里称王称霸,却忘了这里是天子脚下,一切皆有法度,穷到在京城打官司的钱都没有也敢随意毁约,若说契约真的不公还能算他们撕得有理,可事实上这份契约厚道得挑不出不好来,光是一年拿两份钱年底还有年赏这样的好事从来没有过先例,这样一份好契约都不珍惜,光听别人胡说几句就以为毁约不要代价,今日吃这场官司都是他们活该,咎由自取。
村民们被骂得没有了脾气,何况喜乐坊的百姓是最有说服力的活招牌,听着他们一件件一桩桩数出来的好事,河东村的村民们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害怕官府真的判双方解除契约,他们是万万赔不出那些赔偿金的,而且河乐村是个人口众多的大村子,靠着充足的劳动力,日子还比那四个村子要好一些,可若契约真作废,那将来只能看着别人一天天过上好日子了。
公堂上府尹已经宣过了退堂,召了顾昀和讼师们二堂说话,讨论这案子到底怎么办,若是能找到毛二伢子倒好办了,若是找不到他,那只能从村民们身上找补,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村民绝对赔不出诉状中要求的那些五花八门的赔偿金,所以要做个两手准备,问问顾昀肯不肯接受调解,契约照旧,以顾世子强大的挣钱能力带领村民们过上富裕日子。
顾昀嘴巴一撇,摆出一副委屈脸,府尹就明白了,这官司接下来怎么办,得看怎么把人给哄舒服了。
府尹搔搔头,没办法,还是先找到毛二伢子再说吧,以府尹多年判案经验,这毛二伢子身后搞不好还有人呢,不然一个不知道在京城靠什么维生的外来人口又是哪来的胆子无端地去踩权贵子弟的脸。
顾昀知道这官司几日内打不完,毛二伢子是关键人物,既然现在僵持住了,他也不久坐,饮了半杯茶就告辞走了。
对他来说,这官司最后走到调解是必然结局,毛二伢子是官司的关键人物,但他是死是活并不重要,反正顾昀已经知道是谁在幕后捣鬼,而且纵使找到毛二伢子确认了他后面的确有人指使,其实也是不容易找到源头的,想想自己都知道要从黑市找掳人的拍花子,杨思远的手下人也肯定一样,何况梁仲山手上就有黑市资源,他们做事怎可能留下尾巴让人抓。
心中笃定的顾昀出衙门上车回家,这一上午在公堂上他也被吵得心烦意乱,现在只想回去抱着白蔻赖她一顿嫩豆腐,被她揍也认了。
回家途中经过一家饼庄,顾昀还下车买了几样招牌点心,等到马车回到府里,顾昀就听说了顾旭正在前院宴请杨宓的事情,心中冷笑,抬腿进了自己的钟鸣院,唤来丫头提了两样点心分头送去荣恩堂和己诚堂,然后他留下一大盒什锦,其余的都分给丫头们甜甜嘴。
第780章 步步紧逼
更衣完毕后,顾昀提着那一盒什锦进了自己耳房,白蔻果然在里面做事。
“我回来了你都不出来迎我?”顾昀提着点心直接挤到白蔻身边坐下。
“您在诉说委屈吗?”白蔻放下笔抬眼看他。
“是的,没错。”顾昀打开点心盒,拈了一块小点心喂进白蔻嘴里,然后趁机在她脸颊上亲一口,“委屈死了。”
“今天公堂上怎么样?”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闹哄哄的,幸好你没去。”
“我去了也只能在街上站着,我又进不去大堂就近围观,那个毛二伢子呢?”
“跑了。”顾昀见白蔻吃完了嘴里的,又喂她一块,然后再亲一下。
白蔻翻个白眼,默默地往一边挪去,顾昀哈哈一笑,一个纵身就把人扑住,拉进自己怀里,亲亲密密地紧贴着,一人一块分享那一大盒什锦。
“官府下令找他了么?”
“下令了,还叫师爷去翻案卷,看他有没有案底,但几时能找到人就不知道了,被扣在京城的村长等人手上的钱支撑不了太久。”
“对呀,这样官府才会下决心来做调解呀,村民付不出毁约赔偿金,又抓不到始作俑者,既然都是受害者,一方退让一步,契约照旧,皆大欢喜。但您为了打官司而花的钱还是有理由叫他们赔的,赔不出怎么办?正好扣了今年的年赏,叫他们只能看着那四个村子的村民高高兴兴盖新房娶媳妇。”
顾昀咯咯地笑个不停,“好,都听你的。”
“对了,那个毛二伢子,还是要找回来的,虽然难以追溯源头,但不试试怎么知道一定办不到?”
“知道,已经安排人去找了,坚决不能让杨思远父子两个有安稳觉睡。”
“说到这个杨宓,旭大爷正在宴请他呢,您听说了没?”
“一进府门就听说了,吃的平州菜,我们那位二夫人这次倒是没来找你写菜单。”
“东厨房传来的消息,二夫人一开始还是想找我的,旭大爷难得聪明一回,直接回绝了,这才叫旭大奶奶的厨娘烧菜。”
“顾旭居然变聪明了?”
“旭大奶奶调教有方啊,希望她再接再厉。”
“你又知道了?”
“你们哥俩现在利益相关,他不为您着想,他也为自己的钱袋子着想,庶吉士的俸禄养一家五口,还要应付他自己的日常应酬,这亏得是有公中照应,搁在那些外地户籍的京官身上,除非老家或妻子家有钱,否则那样一份可怜的俸禄,只能住着租来的房子,家里连奴仆都用不起。”
“唔,也是,希望他真的明白最好不要再得罪我。”
“这几天您歇着吧,轮到我上场了,圣人那边我会好好说道说道的。”
“只说这官司的事哦,不要扯其它的,千万别说着激动起来就说漏嘴。”
白蔻没反驳,只是直接斜睨了他一眼。
顾昀赶忙往白蔻嘴里送块点心,讨好地笑一笑。
“进宫那天全看你的了。”
“哼。”白蔻脑袋一撇,傲娇一下。
顾昀见白蔻鼓着腮帮子咀嚼的样子实在可爱,情不自禁地越抱越紧,就在他要给自己找点甜头吃顿大豆腐之前,白蔻及时地从盒子里抓起两块点心一古脑儿地全塞到他嘴里,然后拍拍手上的点心屑挣开他的手脚站了起来。
“我去小厨房看看午饭怎么样了,您先歇着。”
顾昀看着白蔻走掉,自己捧着点心盒子大吃特吃,心里决定一会儿一定要摁着白蔻陪自己午睡。
午饭时分,大夫人派人来请儿子过去一块用饭,顾昀把今日公堂上的经过讲给了母亲听,他的一切计划和盘算对父母不能隐瞒,童明俐在中间要起的作用也跟母亲说了,唯独隐掉梁仲山快要死了这件事。
大夫人听到后面连吃饭都忘了,放下筷子全神贯注听得很认真,完全没想到儿子已经把事情谋划到这个份上了,而且背后还有这么恶心人的原因,是该给那些幕后指使一个教训。
“童明俐在这中间起的作用我们对外一个字都不能说,所以杨思远这对父子我们只能以后再找机会收拾,这次先斩断梁仲山的两条臂膀,叫他一直算计我,真当我是好欺负的。”
“你小子,居然拿你爹当幌子,他一心在官场上应付那些说酸话的小人,你却不声不响地计划到后面去了。”
“就是要这样啊,他什么都不知道最好,他的同僚都是官场老油条,谁知道他哪个细微表情就叫旁人看出端倪,何况我这事本身又不能敲锣打鼓昭告天下,静悄悄地办完了就是。”
“哼,还敢振振有词,等你爹晚上回来,看他怎么收拾你。”
“大不了被他骂一顿咯。”顾昀摇头晃脑,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赖皮样子。
大夫人好气又好笑,戳戳儿子脑门,拿起筷子吃饭。
顾昀在母亲那边酒足饭饱回自己屋午休,直接唤白蔻在耳房铺好毯子并服侍他歇息,顺势就把她压在身下枕着他的胳臂一块睡,丫头们那时早已回自己屋午休,完全不知道耳房里的动静。
两人都睡了一场好觉,白蔻刚醒来时还有些迷糊,被先醒的顾昀逮着机会狠吃了一顿豆腐,但由此衍生的一点小意外白蔻就不理会了,顾昀只能苦着脸勾着背溜回浴室自己解决。
傍晚国公爷下值到家,听妻子说起中午儿子的坦白,翻着白眼好一阵子没说话,大夫人坐在旁边吃吃地笑。
“这小子,胆大包天。”
“哼,都被人算计到家里来了,要是还不狠狠还击一下,真以为我们晔国公府是好欺负的呢,今天顾旭可是请了杨宓在家里吃饭,感谢他当日的救命之恩,杨宓要是就此得了顾旭的好感,我们真能看着将来杨宓娶走顾婵?”
“顾婵年纪老大不小了,都是二弟妹误了女儿婚事,她要是从小教育得当,哪至于现在这样,上次那个郡王世孙我看就挺好嘛,论家世也相衬,她自己配不上那能怪谁。”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顾婵又不是我们的女儿,但是杨宓也别想轻轻松松把胳臂伸进我们府里来。”
“可惜了童明俐这个孩子,得知了这么大一件消息都不敢跟姑姑说。”
“是呀,本以为是一段郎才女貌的佳话,谁知道真相会是这样,才新婚中夫妻俩就闹分居,若是童明俐把这事告诉她姑姑,顾旭去找梁仲山对质,这孩子在夫家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算了,不提了,年轻人的事让他们自己筹划,我们不要瞎猜,好心办坏事坏了他们的计划反而得不偿失,就让他们先去做吧,我们做大人的在后面兜着点就是了。”
“是,听你的。”
夫妻俩相视而笑。
晚饭后,顾昀来给长辈们请晚安,在父亲的书房里果然吃了一顿教训,但更多的还是向父亲和盘托出全部计划步骤,国公爷帮着修补了几处疏漏,尽可能地减少失败的几率,同时晔国公府也会大张旗鼓地找那个毛二伢子,进一步吸引梁仲山等人的注意力。
顾昀带着父亲的建议欣喜地出门与宫长继分享,白蔻则在府里收拾后日送入宫去的各式样品。
次日,晔国公府这一方过得很平静,梁仲山那边则得知了晔国公府在满京城寻找毛二伢子的事情,白道****都放出了消息,还出了暗花,一定要活口。
梁府的人就有些紧张了,那个毛二伢子是个在京城混迹多年的老油条,他们其实也失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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