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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嫁到-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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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瑜听了,准备跟上去。
刚迈步,就被南铮拦下。
“等一等!”侧着头,“城门易进,可以理解;缘何这宫门也如此容易进呢?会不会有诈?”
寻瑜止住脚步,拉着苏正回来,“苏兄,皇上心有疑窦,你能否解释一下?”
苏正点点头,“其实很简单,守宫门的侍卫都曾经受过我家王爷的恩惠。我们能够畅通无阻,全是因了这些人想报恩的缘故。”
“你们家王爷不是已经不在了吗?”南铮还是不太相信。
心中没有义气的人,是不会相信这世上有忠义存在的。
“皇上,所谓情义,不会因为人不在就消失殆尽了。”苏正懒得作过多的解释。
“皇上,放心吧,不会有事。老四的为人我了解,能够为他效力的人,绝对不会使奸耍诈!”寻瑜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如果再耽搁,就要天亮了,到时候可能要有许多麻烦……”
南铮暗忖片刻,终于点头。
遂,一千人又悄无声息地进了宫门。
他们第一个来到的,是位于勤政殿内的前厅,也就是皇上跟众臣们上朝的地方。
火光掩映之下,硕大的厅堂之内,雕梁画柱可见一斑。
“朕,终于站在了这里!”语毕,南铮拾级而上,走到龙椅前,欣然坐下。
龙椅是纯金打造的,因了被历代的玉阔国皇帝坐过,已经磨得很是光滑。
以手指触摸上去,凉凉的。
若非有软垫相衬,坐着一定十分不舒服。
“玉玺何在?”南铮倏然想到了这一点。
玉玺可是一个国家的皇权象征。
拥有了玉玺,就等于拥有了这个国家的执政权杖。
这时,寻瑜上前一步。
“回皇上的话,玉玺就在您身侧的盒子里……”指着男人身旁的一个地方。
南铮听了,扭头看去。
果然,有一个精致的纯金盒子。
遂,打开盒盖,往里面看着。
但见在金盒之内,隐隐可见一方大印。
旋即,他不假思索地提着上方的雕龙,把大印拿了出来。
仔细打量了印底,真有“玉阔国玺”的字样,遂,又轻轻放回到了盒子里。
男人只顾着观看玉玺,并未看见寻瑜和苏正之间的眼神交流。
堂下,十余名贴身侍卫恭敬地立着。
其余一千名精兵,都留在了外面。
“皇上,您现在感觉如何?”寻瑜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感觉?自然是很好!相当的好!”南铮兴奋地从龙椅上站起,又下了台阶。
“但愿您的感觉会越来越好!”苏正的话说得很有深意。
南铮傲然昂首,在殿内踱着步子。
然,没走多久,他就捂住了胸口。
而且,表情也十分痛苦。
“皇上,您怎么了?皇上……”侍卫赶紧围上来,看皇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朕……,朕的心口疼……”南铮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这时候,寻瑜迈着方步,来至众人面前。
“皇上,您的心口是不是疼得好像要炸开一样啊?”蹲下身子,询问道。
南铮点点头,“大舅子,朕好疼……怎么回事?朕要疼死了……”
夏国皇帝的表情十分痛苦,这是从未有过的神情。
侍卫们慌了手脚,都注视着寻瑜,等他出主意。
一路上,这位皇上大舅子说的话,几乎等同于圣旨。
现在皇上出了状况,他们没了主心骨,自然要听寻瑜的。
然,寻瑜的神情却轻松得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
“妹夫,别怕,一会就不疼了。”淡然安慰道。
“真的吗?”南铮信以为真,“朕这是怎么了?大舅子,你告诉朕……”
然而,疼痛越来越剧烈,他已经说不出话来。
“淳王爷,麻烦您把御医找来给皇上看一看,好吗?”侍卫首领终于想到了这一点。
寻瑜听了,顾自摇头。
“你们皇上的病,御医是看不了的……”
“淳王爷,不让御医来看看,怎么知道看不了呢?”侍卫有些不满地说道。
但见寻瑜笑意盈盈地看着所有的侍卫,“你们各位,感觉如何呢?”
“我们?我们当然……”侍卫想说他们很好,然,话没说完,捂着胸口躺了下来。
随后,其余人等也都纷纷卧倒。
“淳王爷……”侍卫首领还能说话,他已然察觉到,这件事跟男人是脱不了干系的。
“我来告诉你!”寻瑜看着侍卫,“你跟错了主子,知道吗?”
“你……”侍卫想伸手袭击男人,但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别试图动用真气了,你们现在连喘气都难……”寻瑜眯起了眼睛。
在他们进入到大殿之前,苏正已经着人在殿内喷洒了药粉。
这是一种无色无味的药沫,用不着口鼻吸入,只要肌肤沾上一点,就能够最大限度地发挥效应。
而早在他和苏正接头的时候,两人就一齐用上了解药。
解药也是一种粉末。
只要肌肤上沾了,就不会再受毒药的侵袭。
侍卫们确认是寻瑜害得他们变成了这样,便用尽最后的气力破口大骂起来。
可寻瑜并未搭理他们,而是径自走到了南铮的面前。
此时的南铮,已经被折磨得气若游丝。
他想揪住寻瑜的衣服,但刚刚举起胳膊,就无力地垂下。
“你……”只说了一个字,再没有力气说下去。
“妹夫,你想不想知道自己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啊?”寻瑜轻描淡写地问道。
☆、相残不弃⑦
见南铮不说话,淳王爷又追加了一句。
“你中的毒,可比他们的高级多了!”
夏国皇帝听了,张合着嘴巴,却说不出话来。
但从唇形可以看得出,他在质问淳王爷。
“来吧,让大舅子告诉你所有的事情……”淳王爷眯着眼睛,满脸微笑。
南铮的眼神里填满了难以置信,他怎么都无法相信,自己会落到这步田地锱。
“带你占领玉阔国皇宫,是我的计划没错。但你并不知道,计划之外是还有计划的……”脸上现出许久未见的得意之色。
倏然起身,面对着龙椅,“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贪婪!玉阔国的龙椅又岂是你这个庸才可以坐上去的?不过,刚刚你已经坐过了一次,这辈子值了,也能死得瞑目了吧!”
淳王爷在大殿内转悠着,悠闲得好像在逛淳王府的后花园。
“南铮,你可知道,你中的毒叫做什么?”心知男人根本不可能回答,便顾自说下去,“这毒药叫做‘炫目’。药如其名,它就像权力一样,散发着独特的光芒。事实上,毒性的大小完全取决于你的心情,——如果你没那么兴奋,或者根本就不兴奋,毒性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大,甚至可能都不会发作。”
转头看着苏正,笑容更加灿烂,“苏兄,你是从哪儿弄来的这个毒药呢?实在是够高明!对付他这种贪图权位的小人,用“炫目”是最为适合的了。”
苏正淡然笑着,并不答话。
他觉得,大殿内已然是淳王爷一个人的舞台,自己没有必要参与其中。
果然,淳王爷有点忘乎所以了。
他又转回到了南铮面前。
“妹夫,你是不是想问我,如果怜月知道我这么对你,她会怎么看待我这个亲哥哥?”脸色凝然地问道。
夏国皇帝点点头。
蓦地,想到了怜月在出征前表现出的柔情蜜意。
心里便痛了一下。
难道她也知道她哥哥的计划吗?
“她不知道我的计划!”淳王爷仿佛能够读心似的,猜到的了南铮的想法。
南铮愕然望着他。
“她真的不知道我的计划。想来即便知道,她也不会阻拦。”淳王爷十分笃定地说道,“从你出征的那一刻起,在我妹妹的心目中,你就已经战死沙场了!”
“不……”南铮蓄积够了力气,终于能够出声,但嗓音沙哑得厉害。
“不?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把她的心伤透了?当你左拥右抱的时候,考虑过她的感受吗?当你把孩子从她身边夺走的时候,考虑过她的心情吗?当你肆意冷落她、不把她当人看的时候,考虑过她的想法吗?”男人越说越义愤填膺。
初到夏国皇宫、第一眼看见妹妹时的情景让他至今想起都觉得心酸。
这一切都是拜眼前这个半死不活的男人所赐!
“放过我吧……”南铮意识到,不服软是不行了。
“放过你?好不容易把你弄到玉阔国来,你觉得我会放你回去吗?”男人的脸上浮现出狠色,“你还有大用处呢,怎么可能放过?”
如果想代替贝凌云坐上帝位,就必须要有能够赛得过他的地方,如此,百姓和官员们才会信服。
他知道,贝凌云继位之后,风评并不是很高。
若非如此,他又怎么会御驾亲征?
千里迢迢去边境督战,无非是想让天下的百姓知道他是多么的威武!
只是,他一定不会想到,这场出征是有去无回的。
即便他不会战死沙场,想要回城却也并不容易。
城外的夏国士兵们一定会拼死拦截,甚至,极有可能杀了他。
而淳王爷贝傲霜,只要把夏国的皇帝捉了,美其名曰为贝凌云报仇,给玉阔国雪耻,就一定能够为自己的形象加分。
如此,登上帝位之后,就会树立足够高的威望。
——窃归窃,是要有技术含量的。
“朕的一千精兵还在外面,你以为朕会怕你吗?朕只是想给你一个机会……”南铮一口气说完,便不停地喘息。
他的胸口因为情绪激动的缘故,比刚刚更疼了。
有一股热热的东西在嗓子眼盘旋,几乎就要冲出来。
“精兵?你那一千个人叫做精兵吗?他们现在……能剩下五十个人?”淳王爷撇了撇嘴,摇摇头,“估计够呛!大概连十个人都剩不下了……”
见南铮不信,便将食指竖在唇边。
“嘘——,你仔细听!”
大殿内安静下来之后,就听见了外面传来的隐约厮杀声。
“你……”南铮愤怒得一时语塞。
“这可不是我,这是苏兄的功劳!”淳王爷走到苏正身边,手臂搭在他的肩头。
苏正微笑着摇首,“您快别这么说。这不是在下的功劳,完全是借了我家王爷的光。”
淳王爷的脸色忽然又黯淡下来,“其实,兄弟几个之中,只有老四才是最具有治国之才的人!”
苏正也跟着暗然,甚至有些悲怆。
旋即,对淳王爷拱手施礼。
“王爷,大势已成,苏某就不久留了。”语毕,等着对方开口放他走。
“不可!”淳王爷扯住他的手臂,“苏兄是有功之臣,怎么可以走呢?以苏兄的智谋,足可做文臣之首!”
这绝非谦词,而是男人的真实所想。
“苏某多谢王爷的抬爱,在下还得回去守护我家王爷……”苏正满脸谦逊,“等到您举行登基大典的时候,苏某一定前来道贺!”
这句话让贝傲霜愣了一下。
登基?
虽然决意取代贝凌云,却从没有想过这个词。
经了苏正这么一说,他才有了一种将为国君的感受。
“那好吧!既然你对老四这么忠心,我也不好太过挽留。总之,只要你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男人还不习惯自称“朕”,可能他心里也有点觉得名不正言不顺吧!
不过,对苏正的承诺却是实打实的。
“好。外面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在下会让禁军统领进殿听候您的旨意。”苏正再次拱手,随即离开。
稍后,禁军统领进门来候旨。
禁军,跟皇上的贴身侍卫有所不同。
他们的职责是专门保护都城的安危。
任何人等都不得用任何理由把他们调离都城。
他们通常只抵御外敌,对国家内部皇子之间争夺皇位这样的事情并不做干涉。
此时的禁军统领,只知道淳王爷对意欲侵占皇宫的夏国皇帝来了一个“瓮中捉鳖”,便对他俯首称臣了。
贝傲霜为了这前所未有的权力而感觉到了飘飘然。
只是,要如何处置夏国皇帝,对他来说倒是成了一个难题。
杀?不可!
怎么说他都是怜月的夫君、宇儿的亲爹,于情于理都不能杀了他。
放?更不可能!
好不容易把他弄来,怎么可以就这么放掉?
何况,南铮还是他登基为帝的一个筹码。
杀不得,又放不得,唯一的办法就是软禁。
对,把南铮幽禁在一个偏僻的去处,不让他死,也不让他回国去,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活着。
反正夏国那边知道他是来侵略玉阔国的,被逮也是正常的。
明知道他回不去,宇儿就一定得继承皇位。
念着怜月的关系,就算宇儿将来长大了,也不会跟玉阔国大动干戈。
到时,若是宇儿想把亲爹要回去,而南铮又还活着,索性做个顺水人情,作为给外甥的一份大礼,把南铮送回去。
不过就是养他半辈子,玉阔国还出得起这点粮食。
如此,也算是解决了这个难题。
然,解决了一个烦扰,却还有另外一个更大的在等着他。
那就是怎样才能既保持了淳王爷这个身份,又与过去的生活完全脱离开来。
他想把与淳王府有关的记忆全都抹掉。
——一旦云依知道他没死,而且还登基做了皇帝,她一定会凭着腹中的孩子而入主中宫,这可是他最不想看见的。
想来解决这件事比处置南铮还要困难。
云依是他明媒正娶的正妃。
且不说她的家世跟武将之首扯得上关系,单是她腹中怀了他的骨肉,就足以配得上皇后的名分。
可是,在他心里,只有蕊妮才是皇后的不二人选。
惆怅之际,贝傲霜忽然想起了蕊妮。
之前进到勤政殿之后,因了把所有心思都用在了如何让南铮中毒上,便对她有所忽略。
此时,想起她,扭头四顾,却不见了她的踪影。
贝傲霜的脑袋“嗡”地一下,瞬间大了起来。
“有没有看见跟我一同进宫来的女子?”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禁军统领。
对方摇摇头,“没有看到。”
他们禁军的任务是要保护皇宫乃至于整个都城不受侵犯,而不是留意哪个进宫来的女子去了何处。
刚才在庭院里厮杀得那么凶险,哪有多余的心思放在姑娘家身上!
“赶紧去找,还愣着做什么?”男人恼火地喊道。
禁军统领迟疑一霎,“那,怎么处置他们?”
指的是南铮和他的部下们。
“都绑上!”贝傲霜扭头看着南铮,目光喷火。
倏然想起了白天时,蕊妮差点被他给凌辱。
心里惦念着,女子会不会还在后怕之中,所以才刻意躲着南铮,独自出了殿门。
院子里刚刚在血腥打斗,她会不会再度遭受惊吓,或者干脆躲在了哪个角落呢!
这么想着,把绑人的任务交给禁军统领之后,他亲自到院子里寻找女子的踪迹。
甫一出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便袭进了鼻孔。
虽然夏国人的尸首都已经被拖走,可满地的鲜血还没来得及处理。
加上是深夜,恐怖的气息便分外强烈。
“处理尸首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一个女子?”贝傲霜扯住禁军副统领问道。
对方摇摇头,“没有。”
如此,男人的心才算是安稳了一些。
可转念一想,又不放心起来。
偌大的皇宫,想要找一个人并不容易。
加上她是自己要逃走的,若是躲在了哪个角落不出来,寻她就是难上加难。
“蕊妮——,别怕,寻瑜在呢,快点出来……”他对着院子里的各个角落喊着。
结果可想而知,根本无人回应。
当男人正想到别的院子去寻找的时候,禁军统领绑完了人,走出殿门。
“王爷,您进宫之后,宫门又恢复了严守状态,所以,您要找的人若是出宫,定会被盘查,她若是没有腰牌是出不去的。只要宫门口没有消息,就说明她还在宫里。既如此,王爷就不必着急了,慢慢找便可。”禁军统领建议道。
一席话,令贝傲霜恢复了理智。
是啊,他说的没错!
现在要做的重要事情还很多,不能把时间都浪费在找人上。
反正她还在宫里,只要让宫人留意,她就一定会被找到。
吃了一颗“定心丸”,男人对禁军统领不禁刮目相看。
于是,把搜人的任务交给对方,自己则又回到了勤政殿内。
南铮的表情还是那么痛苦,不过,他的体力好似恢复了一些。
看见贝傲霜,竟能够中气很足地辱骂他。
“你这个杂碎!竟敢利用朕对你的信任,给朕挖坑!”实在没想到,一向信任的人,竟然把他逼到了这个境地。
“杂碎?现在不能动弹、被约束的人才是无能的杂碎吧?”贝傲霜不屑地还嘴。
“你不是说你不在乎什么权势吗?说得好像多清高似的,实则你就是个窃。国的贼子!竟然千方百计地让我大夏国的军队为你夺取皇位……”夏国皇帝愤怒得不知如何表达。
“你若不是那么贪婪,会中计吗?”贝傲霜不屑地问道。
“我哪里对不住你?你竟这般害我!”南铮的身体虚弱极了,说了几句话,就仰面躺倒在地上。
这么一问,勾起了淳王爷的怒火。
“你不知道哪里对不住我吗?不知道吗?”眼睛出现了红血丝。
南铮稍事一愣,“不就是下午……”
“你是知道的,对吗?”上前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衣领,“你竟敢觊觎我的女人,想过后果吗?现在她被你吓得逃走了,你这该死的!”
南铮听了,哑口无言。
他承认,下午实在是太冲动了,根本就没有考虑后果。
现在想来,有点后悔。
如果他下午抑制住冲动,也许不会勾起贝傲霜这么大的怒火。
然,事已至此,再懊悔又有什么用!
当下要做的,是想想如何才能离开这里,回到夏国去。
“大舅子,你听我说!你要的无非是玉阔国的皇位,我已经成功帮你把贝凌云调出了都城,而你也已经进到了宫里,难道这不值得你谢谢我吗?当然,我不求别的,只希望你能恢复我的自由……”皱着鼻子喘息了一刻,“至于谨王妃的事,那也不能全怪我啊!从夏国出发到现在,这么多天了,我都没有碰过女人,实在是……”
“啪!”话未说完,就被贝傲霜一巴掌打在了脸颊上。
“就算你打我,我也要说!”南铮执拗地梗着脖子,“你知道她是多么的勾。人儿了!任何一个男人看见那美妙的睡姿都会抑制不住自己的心绪,何况是我……”
面对如此危急的状况,南铮竟讲求起了说话的技巧。
在称呼上,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以“朕”自称,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语重心长起来。
“那你也不可以勉强她!”又是一拳头,重重地砸在了南铮的胸口。
“噗!”一口鲜血从夏国皇帝的口中喷出。
尚有意识的夏国侍卫长凶狠地张大眼睛,瞪视着男人。
——此时,他也只能瞪眼睛了,身上不仅一点力气都没有,就连感觉都在逐渐丧失掉。
“看什么看?”贝傲霜注意到了侍卫长的目光。
问罢,想也没想,就抽出侍卫身上的佩剑,一剑刺下去。
侍卫长连叫声都没有发出来,就一命呜呼了。
杀了一个人,贝傲霜的心情总算是有所平复。
他揪着南铮的头发,使他跟自己对视。
“妹夫,你就好好地在玉阔国的皇宫里生活吧!我会让人好生伺候你,从此后,你只负责吃饭和睡觉就够了。”语毕,用力松手。
南铮的头便重重地摔在了地毯上。
还好是地毯,若是地板或者青砖地面,一定头破血流。
“为什么这么对我?你这个混账!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南铮是个大男人,也是有血性的。
“杀你?你是我那个小皇帝外甥的亲爹,我不会杀你的!”男人又矮下身子,看着夏国皇帝,“我会让你亲眼看着我登基,成为玉阔国的皇帝!届时,你要跪在地上对我三呼‘万岁’!”
——————蛐蛐分割线——————
六日后,玉阔国都城近郊。
一百个全副武装的侍卫前后各半,簇拥着一辆四乘马车,往都城的方向进发。
贝凌云坐在马车上,单手托腮,百无聊赖。
他没有想到,这次去边境竟然一点收获都没有。
幸好当初离开都城的时候没有让百姓们为他壮行。
若是百姓得知他们的皇帝竟然灰溜溜地回了都城,一定会贻笑大方。
这一次御驾亲征的失败,让他十分懊恼。
遂,一路上心情也就十分不好。
“皇上,您要当心身子啊……”被允许同车随行的老太监担忧地说道。
徐盛还想再说话,马车却倏然停了下来。
“皇上,老奴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徐盛窸窣着下车去。
然,他刚下车,贝凌云就听见了打斗的声音。
“护驾——”随后,侍卫长喊道。
意识到情况不明,男人便操起了佩剑,跳下了马车。
——如果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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