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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嫡绣-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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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衣点头领命而去。
析秋则命了拿着身契盒子的花卉向着暖而去。王夫人这点小便宜都沾,她也不介意小小的打打她的脸。这明面上是老奴念主,暗地里谁不知她是想控了继女?
她要敢要这两老奴才,就证明人是她安排的,这送去收下也是因为两人给她立了功。
想到这,再看了一眼花卉:“将盒子拿来。”
花卉面上一紧,随后赶紧的将雕花盒送了过去。
析秋一张张身契的数着,斜眼看了她一眼,见她还算规矩,便关了盒子上了锁,着她放回了暗格内。
佟府
梅桩小声的跟王夫人说了几句。王夫人听后眼眯了一下:“那两人呢?”
“在门房呆着,三姑娘贴身婢女送来的!”
“如今还在府中?”
梅桩颔首:“还在,夫人可是要唤进来问问?”
王夫人哼笑一声:“一个下等的奴才也配见本夫人?”话落。又吩咐着她:“去将那两人撵出府去,就说佟府没有这等子背主的奴才!”
“是!”梅桩行礼急急的退了下去。
王夫人则是眼中恨恨,倒是好手段,这留与不留都成了她的错。若留就证明她本就心怀不轨,不留,又对有功的奴才行了不仁之事,两相比较起来,她总得选一个较轻的执行才是。
想到九月那场三皇子迎侧妃婚礼。才将佟府的脸狠打一遍,如今却是连着继女又来打一遍脸,王夫人想到此,不免将手中绢帕捏得死紧,眼中恨光更甚。
……
蓝衣回来复命。说了佟府的做法:“将人撵出了府。还从婢子手里将身契拿着直接送去牙行贩给了牙婆!”
“被撵的两人也意识到事态严重,在佟府门外闹着不肯离去,还说了好些个不该说的话呢!”
这不该说的话,自是王夫人强硬让两人交粮之事。
析秋听得点了点头:“到时去南宁正街的府上挑对夫妇,着了析春帮着打理看看。”
这种事就得从小培养,以着析春的性子,将来也不能去了太过显贵的家庭,有时小门户才更显了温馨。早早的培养她理家掌事,将来才能不吃亏。
蓝衣恭首领了命。
析秋跟着下了炕。出了暖,唤来管着小厨房的绿芜:“可有绿豆跟黄豆?”
绿芜福了个身恭敬回道:“上月发放用来熬汤的绿豆还剩了些,少奶奶有何指派?”
“你将那剩下的豆子给本奶奶找了出来,我自有用处!”
“是!”
拿来的绿豆看着倒还可以,问着绿芜可是今年新产。她笑着回道:“是侯府庄子上送来的,少奶奶只管放心,是新产!”
点了点头,对她耳语几句。
正待说完,清漪苑的桂麽麽走了过来,对她福了个身:“公主着了老奴来请少奶奶去清漪苑一趟,说是有事相商。”
析秋颔首:“我这就去!”
说罢完,唤了柳俏跟花卉过来,领着两人便跟着桂麽麽向着清漪苑而去。
明钰公主看着析秋来时,两眼有些发红。
析秋惊了一下,赶紧的关切相问:“婆婆这是怎么了?可是哪起子不长眼的下人惹了你?”
明钰公主摇了摇头,将一画有梅花的帖子交于她看。析秋疑惑接过,却是再看了几行后,这才得知。原来是明玥公主下的离别帖。
明钰公主用着绢帕抹着眼泪:“说是明日启程,这般久来,只十五中秋之时相聚过,最近一些日子倒是因着些恼人之事,而忘却了自家姐姐了!”
说完,一行清泪滴落绢帕之中,析秋叹了声,又不知该如何相劝。明玥公主既是要走,劝自已婆婆别伤心还是去挽留?
恭敬的坐在下首,听着明钰公主抽咽的声音,析秋静默的陪着。待她哭得累了,这才命着婢女们上了温水绞了方湿巾送于她手。
“敷敷眼吧,不然一会会水肿!”
明钰公主伸手接了过来,面上又有着几分羞意:“不成想让你见了丑态!”
“婆婆才不丑,以着婆婆的天人之姿,就是这京中的最为漂亮的闺女都要逊色几分呢!”
她听得扑哧一笑:“倒是越发嘴甜了!”
见她终是露了笑意舒了点情绪,析秋这才轻吁了口气。接过她换下的巾子,又扭了方给她。
这才相劝着:“或许姨母并不喜了这方天地,不如随她去了她喜之地,只要平安顺遂,我们做亲人的给予祝福就好。”
明钰公主轻敷眼睛,叹了一声:“虽是这么个理儿,可这一去又不知何年才能相见,你可知上回一别就是十年未曾相见,若不是卿儿受伤时遇见了她,又是求她写信,又是求她回来的,怕是这辈子她都未曾想过回京都呢!”
说到这,见她又红了眼眶,析秋倒真是有些手忙脚乱了,不待她劝话出口,又听她道:“不过她既是不喜了这方伤心地,强留更是徒增烦恼罢了,不如让她换个轻松的活法!”
析秋点头,听着她的絮絮叨叨直到下响亓三郎回府。
亓三郎回院听了婢女们的回话,跟着来了清漪苑,见自已母亲哭得伤心。眼神寻问着向析秋看去。
待析秋将一帖子送于他看后,这才沉吟了几分:“难怪皇舅舅今日有些奇怪,原来姨母又要走了。”说到这,他顿了一下:“一会我再进趟宫去请了休沐,明日我们这房同去给姨母送行!”
明钰公主点着头,见时辰不早,就留了他们在清漪苑一同吃了晚饭。
待晚上亓三郎从宫中请假回来,两口子洗浴完毕躺在床上之时,析秋倚在亓三郎的怀里:“当初你是不是跟姨母商量好了的?”
“什么?”
析秋听着他胸口沉沉的跳动,笑了一下:“将计就计,赐婚。还有我的那些要求,你是不是也帮着出了不少力?”
他轻抚她柔软的青丝,将下巴放于她的头顶:“有时侯不得不信命里有此安排这事儿,当初从双河镇晚半月回来之时,就是一个契机,谢家大姑娘早有了悔婚的打算,有此契机不利用岂不是有些对不起?”
析秋看他一眼,知他说的是后来明玥公主上京求着开罪一说,若明玥公主肯在去岁跟他一同回京,可能他还是会卸了职,但至少不会遭那牢狱之灾,也会有个小官职,可谢宁就不好悔了那婚。
若悔,万一以后有起复怎么办?要知道若他完好无损,这侯府世子之位他还是有机会的,以后也说不定会重新得今上重用,不过降职罢了,总有升的时侯不是?
想到这,析秋哼笑了嘴:“你倒是对自已下得去手。”
“为夫可不敢对自已下手,不过是运气罢了!”谁能料到他一到京都四皇子就睁了眼?如此巧合之事,不能不说是天意安排。
后来的谢宁想悔婚,想让人替嫁,可又偏不想让析秋好过,想毁了她的清白。谁曾想,偷鸡不成,倒是让她风光大嫁了过来。
再反观如今的谢宁,虽被纳了侧妃,可与另一兵部尚书之女相比,倒是天差地别,打脸疼得都没处躲了!
析秋紧贴于他宽阔的胸膛:“姨父跟表哥究竟是怎么没有的?”
析秋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明玥公主时,那身虽不算华丽的衣物,却穿出了雍容之感,面上笑得温婉,身上并无多余首饰相衬。惟一有特色的便是那支男士的罗纹玉簪,想来,应该是他丈夫所留才是。
上首的亓三郎在听了她这话,叹了一声:“皇舅舅自登基以来,有近十年不太平的日子,边疆战事连连,各方势力都想趁着当时大越朝政正乱之时,想一举拿下这块肥肉,当初的姨父身为战神将军,率着佘家军,与之周旋纏斗了五年之久,才换来了一纸休战协议。”
说到这,他又是一叹:“岂知这休战不过三年,大越境内连着发生了一年干旱,一年洪涝,当时灾民遍野,形势严峻。有的地方开始有暴民揭竿而起,这内忧未解,外患又来。”
“说好的休战,被西域王言而无信的毁了约,开始大肆行了那抢夺烧杀的策略,弄得边疆民不聊生,也是这时,姨父又重新挂起了帅印开始西征。”
他将她搂紧几分,语气里是说不出的沉重:“当时表哥十三不到,毅然而然不顾了姨母母亲的反对,跟着姨父踏上了西征之路。”苦笑一下,看着她道:“听说那场仗打得极苦,奋战了十天之久,打得人困马乏,双方胶着不下,谁也不肯退上半步,也是在那场战役上,姨父用着自已的生命挽回了表哥的性命。可惜的是,在之后休整的两天里,表哥不听下属劝告,凭着意气,想为父报仇,偷袭敌营不成,结果连着自已也搭了进去!”
说罢完,他长出了口气:“这事儿,在姨母心中一直是个沉重心结,不足三十岁,丧夫失子。皇舅舅也有想过弥补,可她什么也不要。只在内乱平息之后,带了一队人马,去了姨父所在的家乡过日。走时还跟皇舅舅有约法三章,这头一章,就是不能着人查了她的行踪!”
析秋听完,跟着吁了口气,想着明钰公主每年三月三的长明灯:“他们是在三月三去的?”
“姨父是,表哥不是!”
析秋颔首,而亓三郎则紧搂于她,不想让她胡乱想了事情,便道:“不早了,早些歇着吧!”
“嗯!”
只见他一个掌风过去,立于床头的高大烛台便被他一扫而灭,黑暗袭来,析秋紧偎于他的胸怀,闭眼沉睡了过去……亚杂呆圾。
第二天,一行人早早的起了床,吩咐了下人备了马车,几人相携着去往二门处时,既是看到镇国侯也立在了那里。
见到几人,他深眼看了明钰公主一眼,沉声开口:“我且和你们一起去!”
明钰公主点头轻嗯了一下,这个时候也不是傲娇计较的时侯。几人分别上了马车,向着城外而去。
城外十里亭这里,明玥公主一身简单锦缎直筒袄,头梳着平民的妇人发髻,那头型又恢复成那支罗纹男士簪固定。
明钰公主哭成了泪人儿,握着她的手有些说不出话来。亓三郎面色肃穆,给她拱手作着道别:“姨母此去当是好好保重才是!”
明玥公主颔首,又伸手替明钰公主擦着眼泪:“我不过是想过得闲散点,你这是作何,又不是不能相见,若是有缘就一定能再见!”
明钰公主只顾点头,镇国侯上前一步,将她揽了过去,对着明玥公主只两字:“保重!”
对于镇国侯,明玥公主并没有多少兴趣,只转眼向着析秋看来。析秋对其一福身,走上前去,将一个荷包交于她道:“跟佘掌柜的买卖还是要持续才行!”
她听得哈哈一笑,又摇着头叹了句:“还是这声佘掌柜听着舒坦!”
说罢完,又拉她手轻拍了拍:“好好跟三郎过日子,介时若有生得大胖小子,记得一定要给我来信,我可还等着喝你们的满月酒呢!”
明钰公主一听,眼睛亮了一下,挣脱开镇国侯相揽的手:“那姐姐就先别走可好?秋儿也快了,左不过几月之事,来来回回多麻烦!”
析秋有些黑线,感觉以后日子怕是有些不好过了。
明玥公主别有深意的看了过来,拍了拍明钰公主的手:“不是还没消息么?待你孙子满月酒时,我定会再回!”
这离别的情景变成了催生,看着明钰公主满眼泪水依依不舍的送走明玥公主。待到那车影再也看不见时,明钰公主一个转身,对着亓三郎和析秋命令道:“得赶紧抓紧了!”
亓三郎勾唇,挑眉,显然乐意之极。
析秋:“……”
☆、正文第102章 董氏抓包
趁着休沐,送走明玥公主后,亓三郎挥别了父母,说是要带析秋在这京都走走。
说走,不过是车到一处停下,整个帷帽带着坐在一间店面里罢了。
首先去的是一家卖珠宝的店面。店家见两人穿着不俗。立马热情的端盏倒水。请了两人进了客室。
亓三郎一句:“将最好的拿来。”
店家立时就笑眯了眼,连着哎哎几声,挥手让店伙计将最为名贵的各类饰品送了上来,一面送一面笑开了颜:“这位爷,这都是今年最新的款式,你们慢挑!”
说着的同时弯了腰身退出了客室,只留了两个婢女站在那里看似伺候,实则是行看管之事。
见没了外人,析秋将手从白狐皮护腕里拿了出来,揭了帷帽。亓三郎看着她,对她用着下巴一指:“你来看看,可有喜欢的?”
析秋顺眼看去,见各式簪钗倒也精致繁复。笑将一下:“如何想着带了我来这?”
他拿着一支宝石蝶飞花的点翠递于她:“相识这般久,成婚亦是这般久,都未有送定情之物,难得休沐带你出来,自是想着要讨好于你!”
析秋笑着将那支点翠戴于发间,温笑一声:“可是好看?”
她笑得明媚温和,小小的脸上有着熠熠的光煇,水般的眸子里是说不出的晶亮。亓三郎看得有着半分失神,听她相问,半分犹豫也无的点了下头:“自是好看!”
说罢,替她将点翠拿下:“且买了回家戴于我看就行!”说完,又拉着她手:“再行挑选几样!”
见他执意要送。析秋也不含糊。直接开始认真的挑选起来。
最后选了支玉簪并一绞丝玫瑰珠花,和着他送的点翠,一共花去了百两银子之多。析秋有些咂舌,这要是寻常百姓之家,这百两银子,可算是天文数字了。果然啊,这富贵权势,自古都是人人羡慕追求的目标。
出了店面,车行去一偏北较为安静的地带。待车至一四合院停下后。亓三郎便先行下了车,再来伸手将她扶了下来。
析秋看着这小小四合院向着亓三郎抬眼寻问。只听得他淡沉的声音淡淡响起:“你不是要暖房?恰好这院子不大,里面有地龙,温度倒也还算适宜!”
析秋恍然大悟,任他牵着自已的小手,跟着步上那不高的台阶。着了小厮敲门。待门开后,,见是一年近四十的男子。
男子见到两人,拱手弯腰捉揖:“三爷,三少奶奶!”
亓三郎嗯了一声,拉着析秋跟着进了院。
院子不是很大,那年近四十的男子姓林,名贵。是跟着亓三郎的一个管事。
他领着两人进到院子里看了看,又去到空旷的屋子转转。一进屋子,就有些热浪扑面,里面温暖似春。令人很是惬意。
析秋边行边暗自点头,待参观完回到正堂。林贵跪了下去:“三爷已将老奴赐给了三少奶奶,奶奶有事既管吩咐,老奴定当全力以赴!”
析秋挥手让他快起,笑了嘴:“夫君给的自然是好的,这点本奶奶还是相信的!”说完,向着亓三郎看了一眼,见他连连点头,倒是有着几分好笑。
析秋顿了下,这才说起了正事:“我要做一门生意,倒不用费多大的心力,一般人想不到,可若是想到却是再简单不过,本奶奶要的是会保密之人,不知林管事可否能做到?”
“老奴若是泄露半句,定当万死不辞!”
“倒是严重了!”
析秋说完,便将要如何发豆芽的方法告之于他,除此之外,还亲自让他将豆子拿了上来,教他挑选,如何发泡,其间要注意些什么。尤其如今正值冬季,温度不可太低,不然发出的量怕是会减产不说,长势也不好。
林贵听得认真,连连点头说着记住了。
除此之外,他还叫来了自已的儿子老婆,请着析秋只管放心。
析秋看着这一家四口,点了点头,说了句:“待这芽菜发了出来,你再进府一趟,介时我再安排你作了掌柜,替我打理铺子!”
“老奴谢过少奶奶的提携之恩!”
析秋颔首,见事已安排妥当,这才跟着亓三郎回了侯府。
回到院落,正值午时,待吃过饭食,两人齐齐坐在暖炕上。
析秋手拿针线,给亓三郎绞着衣服花边,亓三郎则品着茗深眼看着她如行云流水的娴熟手法。
默不着声的移了过去,大掌轻抚她的腰际,感受着她纤腰的细度,看着她眼深入墨。
析秋正值专心绣着之际,突然惊觉腰间痒痒,回过神转头看去,却见他不知何时挪到自已的身后。斜躺在那里,单手撑头,一只手缓抚她的纤腰。
见她回头,他声音有着几分暗哑:“可还记得姨母走时的话?”
析秋送了个白眼过去,打掉他有些不大老实的手:“大白天你这是做何?当心有人掺你!”
亓三郎暗了眼,大掌又一次的纏了上来,看着她问:“小日子可是过了?”
析秋有着半分脸红,放了针篓子就想下炕,岂料他早知她的意图,跟着一个快速起身,将她打横抱起,手不老实的向下摸去,随后嗯了一声:“看来是过了!”
析秋简直想要钻地洞了,却见他低低沉笑,一个快速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她有些慌乱,纤手抵着他结实的胸堂:“别,大白天的……被人看到不好。”
“谁人敢来?”他挑了挑长入鬓的剑眉,一个快速低头,封住她的菱形小口。析秋“唔”了一声。
不过一会,暖里便传来低吟呜咽之声。
守在外面的蓝衣听到,有些面红耳赤,虽是如此,还是将门紧关,尽职的站在那里守着门……亚东乒扛。
有时侯就有这般巧的事情,从来甚少来这院的董氏,今儿破天慌的来了蘅芜苑,一进院门见也没个人禀报。
随即笑唤了声:“嫂嫂可在?也没个人通报,那我就不客气自行进来了啊!”
守在暖的蓝衣惊了一下,快速的跑将出去,拦她在院里,对她福了个身。
“四少奶奶!我们奶奶正在午歇,还未醒来,若有什么事,你告知婢子便可,一会代奶奶醒了,婢子再行通传。”
董氏见她拦着,就知这里面定然有事。加之今儿个亓三郎休沐,这大白天的两口子躲在院子里午歇,能有什么事?
似找到能抓的把柄般,董氏眼神蹭的一下就大亮起来,对着蓝衣笑道:“不过是有些私事跟嫂嫂聊聊,你且去通传一下,我到这暖等她醒来就是!”说着的同时,就要抬了脚向着屋子台阶而去。
蓝衣心里着急,面上却很是恭敬的拦在那里不让半步:“少奶奶向来不喜午睡有人打扰,四少奶奶还是过会再来吧!”
董氏被拦得生了怒,看着蓝衣似笑非笑:“你一个奴才子还敢拦了本奶奶的去路?当真是好大的胆子!我不过找嫂嫂闲话两句,既她午歇,我等她便是,你算个什么东西,还不赶紧的给本奶奶让开?”
说罢,甩了绢帕,就要强行进了屋。
而暖里的析秋,再听到董氏来时就惊得大咬了嘴唇,想以此来住了难掩的呻吟。亓三郎见状,怕她咬破唇瓣,硬是以口强势的封住了她,让她毫无半分招架之力。
外面闹得正欢,他却不管不顾,析秋气急,大力的捶打着他,亓三郎眼深着,对外面的入侵者很是不满。对析秋的抗议也是任之受之……
董氏看着强硬拦着不让半分的蓝衣,气得一个面红,指着她叫着大胆,刚想叫了身边的婢女前去掌她的嘴,蓝衣也作好了强行拦人打人的举动。
却听得里面一声娇娇软软的声音传来:“蓝衣,着了四少奶奶去偏厅等着,再着了绿芜进来给本奶奶更衣!”
蓝衣听到此话,吁了口气,对着董氏有礼一福:“四少奶奶请吧!”
董氏无法,只得跟着行去偏厅,却是在去偏厅时,又不甘心的想转了脚,不想被蓝衣发现,赶紧的强行阻了她去路,伸手作请的让她去偏厅等着。
董氏咬了咬牙,只觉这么好一个打压这房的机会,居然就这样任它跑了?实在不甘心之极!
等在偏厅大约两盏茶的功夫,析秋出来,对她报歉一笑:“倒是睡得极沉,让四弟妹等久了。”
董氏抬眼看她,见她小脸红晕尚存,双眼水润妩媚,眼眸里有着点点春意,这分明就是刚刚房事过的样子。
白日宣。yin这对夫妻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只可惜了苦无证据可抓,又不能强行破屋而去,想到此,董氏连连悔恨,早知如此,就多带点人,早来几步好了。
析秋见她那频频冒火的眸子,笑得温婉妩媚:“四弟妹有事不成?”
☆、正文第103章 无题(两章合并)
董氏被她唤回了神,笑了笑:“倒也无事,只听说嫂嫂的果庄产了不少果子,做了果脯,想问着可有酸点的果脯肉。”
析秋知她们那房有位通房怀了孕,点了点头:“倒是有那么罐子酸果。一会我着了人给你送去?”
“有劳嫂嫂了!”
“无须这般客气。”析秋见她眼一直在自已脸上打转,温笑看她:“四弟妹这般看着我,我脸上有脏东西不成?”
董氏咬牙:是没有脏东西,可却是一脸的粉面含春。这话自是不能说出口的,随赶紧的圆了其它话头来说。
……
待送走董氏,析秋去到暖,见亓三郎正挑眉看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随即命着蓝衣,叫小厨房备了热水沐浴去了。
董氏有些恨恨的回了自已的院落,越想越不甘心,若这事给抓到的话,怎么也够那院喝一壶的。
正想得出神,婢女前来说蘅芜苑送酸果脯来了。
想到这。她挥手着了人唤了那送果脯的婢女进来。
待人立在下首行了礼,见是一俏丽似弱柳的女子,董氏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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