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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嫡绣-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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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家地语塞,站在那里脸憋得青紫不堪。
  析秋又转眸看了管刑事杖责的婆子一眼,对桂麽麽吩咐着:“去着了那行刑的婆子来,挑一个做今儿刑事杖责管事。工钱比平日里多一倍。”
  “是!”
  桂麽麽退了下去。
  厅中众人皆震惊不已。管刑事杖责的婆子向着析秋看了一眼。析秋亦是冷眼相对,扯了扯嘴角:“想来这般多行刑的婆子当中,总有那么一两个会听本奶奶话的!介时若做的好。不防升到本奶奶院中做管事去!”
  那婆子听得眼瞳缩了一下。
  析秋扫了一眼下首。只静静的坐在了那里慢慢等着。不过盏茶功夫,就有两粗壮婆子拿着杖责的大棍跑了过来。
  析秋将手一指:“一人三十大板。行刑完到这来拿对牌,今日一日管事之职由了你们当。若是明天,或是后天。她们都下不了地的话。就由你们继续代领着。”
  “是!”
  两粗壮婆子兴奋不已,纷纷的跑来要拉了蒋家地。
  蒋家地挥了手,想要反抗。析秋看她一眼,冷冷说道:“若是反抗,记下后交由侯爷处理!”
  “是!”蓝衣立一旁。一个暗手使去。那蒋家地便立时惨叫出声,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析秋冷眼看着。蓝衣手脚也快,直接将她按爬,将裤子一个扒落:“打!”
  “霹雳扒拉”的棍棒不同程度的打落下去。蒋家地开始不断的大叫出声,痛呼之声,一浪高过一浪。
  析秋则拿着帐册唤着名字:“林家地!”
  “老奴在!”
  这回出来的管事,虽上眼中还有不恭,不过表面上的功夫还是做得挺足。
  析秋嗯了一下,对桂麽麽使着眼色。让她发放对牌。
  那管刑事杖责的婆子,看着那血肉已经模糊了的蒋家地。再看了看那兴奋挥棍的两个婆子。这两个笨婆娘,为着管事之职,这是要将人往死里打不成?这蒋家地可是大夫人的陪嫁啊!
  看着蒋家地,她心惊了一下,想到析秋刚才所说之话。一日下不了地,就任了她们继续代领管事一职。
  想到这,她惊得后背冷汗开始不断冒了出来。寻眼看着那两管事婆子,皆是一副咬着利牙一脸的狠劲。
  她吓得赶紧一个扑通,跪了下去:“少奶奶,老奴错了!”
  介时的析秋,正好将对牌发顺。听到她这声喊错,并未吱声。而是继续照着帐册上的名字念着,唤着人来领牌。
  婆子咬了咬牙,耳边蒋家地惨叫已经开始变了味,声音已经粗嘎不堪起来。
  她一个狠心,将头用力的向着地上磕去:“少奶奶,老奴知错了,老奴不该仗着资格老,就怠慢了少奶奶吩咐。求少奶奶看在老奴在侯府近三十年的份上,饶老奴一回吧!”
  析秋看着帐册勾着嘴角,倒是会拿老资格来说事。有三十年了么?还真是久呢。
  将册子递给了桂麽麽,让她继续念着发放记录。
  看着那婆子笑了笑:“既如此,那便起来吧!”
  那正在行刑的婆子听了,有些轻了手。析秋看着。递了个安心丸去:“一会你们两人去蘅芜苑报备,介时就做了那蘅芜苑的行刑婆子吧!”
  “是!”
  两人听罢。这才又狠狠的使了大劲,将蒋家地欠的三十大板给补齐了。
  待停了杖责,众人看着在地上不住呻吟的蒋家地,和她那血肉模糊的屁股一眼。只觉得自已身上的肉都在跟着疼了。
  而析秋则还不放过她们的对蓝衣说道:“将这些从本奶奶进门未施礼之人。记小错一次。介时发放月例时,从她们的月例里扣除一百钱!”
  “是!”
  众人惊怒。析秋只平静的向着她们冷冷看去。迎着她们的目光。所过之处,皆有些受不住的低了头。
  析秋也不理会,只冷冷说了嘴:“一会我会着人写张奖罚分明的告示出来。这府中不论管事,一等二等三等,有功之人自是有赏,有过之人。也自会有罚!”
  “如今该当如何,各位自行在心中思忖看看!这天,终究是要变的!”说罢这里,也不理会她们惊恐的眼神。轻挥了挥手:“时辰不早了,各自领了对牌就各自散了去。别误了时辰。怠慢了工事。”
  “是”众人齐齐回道,且这回,皆有礼的先行曲了膝盖。
  待人散走,析秋看着趴在地上的蒋家地。哼笑着:“看来你还得几天。麽麽,这厨房管理方面,怕你要多累几天了。”
  “无防的!”
  析秋点头,起了身。只觉疲乏得慌。吩咐了嘴:“将人抬了。再着人好好打扫一下。别脏了地儿!”
  “是!”

  ☆、正文第119章 新的体制

  析秋回到自已的院落,跟蓝衣吩咐了一嘴。便向着暖行去。
  绿芜端来了暖汤给她喝着,又去到内室箱笼拿了床棉被进来。
  析秋看着她问:“管针黹的柳俏呢?”
  “婢子两刻钟前倒是有看到她,这么会不知又去了哪了。”
  析秋将喝完的汤盅递给了她,淡声吩咐一嘴:“留意着。若真是别的主子好,介时送人便是!”
  “是!”
  析秋拉拢她给盖好的被子。就着暖炕闭眼睡了过去。实在是早上起太早,晚上被人折磨得太晚,有些伤不起!
  这一觉,析秋睡得还算不错。待睁眼唤来了蓝衣,一问时辰,既然快过了午时时分了。
  花卉端了来洗簌的盆子,给她扭了条温巾子擦脸。待重新整装好后,绿芜又帮着摆了炕桌,将饭食端了上来。
  留了蓝衣,将她们都挥退了下去,这才问了嘴:“我睡后,可有事情发生?”
  蓝衣点了点头,在那里撇了下嘴:“四少奶奶来过。说是大夫人唤你去一趟呢!”
  “你怎么回的?”析秋瞟了她一眼。大夫人唤她去能有何事?左不过是为着蒋家地杖责一事。她的消息倒是灵通。
  蓝衣嘻嘻一笑:“婢子能怎么回?自是实话实说呗。再说了,这如今府中掌家的可是奶奶你。她可没了这个资格!”
  说到这,让她想起刚董氏一脸青白,灰溜溜走的场景。那画面,别提有多大快人心了。
  析秋也未斥她,只快速的解决掉了午饭。又着她去前院亓三郎的书房拿些上好的宣纸过来。内室的那几章,早几天前就用完了。
  蓝衣福身退下后。析秋想了想现今的形势。
  今儿早上的那一幕,怕是引了大多数人的不满。不过这也正好。这帮子人攀根这般久。要想拿由头打发,可不是那么简单。只能一点点的慢慢累积了。
  待蓝衣拿来了宣纸,析秋又着她去找了桂麽麽前来。
  待桂麽麽来后,析秋又相问着她:“麽麽可知府中下人可有名册?”
  “有的!应该在前院大管事手里。”
  “大管事是谁的人?”亚刚以才。
  “是侯爷的人,这府中只内宅大夫人盘了根!”
  析秋点了点头。看着她笑得别有深意。谁说明钰公主不管事?这府中的一切,怕是没人比她来得清楚。
  笑着让桂麽麽去前院找了管事要名册。析秋则埋头慢慢的写起告示来。
  待写成,桂麽麽拿着名册回来给她。
  析秋翻看的时侯问了一嘴:“这府中下人的身契都在大夫人手中?”
  “那倒不是!”桂麽麽恭首在那回到:“除了董氏的陪嫁,跟大夫人的陪嫁是属她们私有。这府中的家生子,或是新招卖的下人。都属了公中!”
  析秋点了点头。将那告示拿了出来:“现在什么时辰了?”
  “快未时了。”
  析秋点了点头:“对牌是何时收上来?”
  “未时一刻!”
  析秋下了炕:“去将府中各院下人,集到管事大院,就说本奶奶有要事宣布!”
  “是!”
  待桂麽麽去通知完各院管事之后,正好快到了未时一刻。
  析秋带着蓝衣绿芜一起。出院门时,正好迎着柳俏回院。
  当时她就吓得小脸白了白。随后便强压着镇定走了过来。曲膝一礼。抖了小声的唤了声:“少奶奶!”
  蓝衣哼笑看她。“哟,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这府中的主子呢,要用人时找不到。还有了那闲情晃荡。敢情这侯府有你亲姐妹不成?成日里的去窜门?”
  柳俏吓得一个大跪下去:“少奶奶,婢子冤枉啊。婢子,婢子管理针黹,这是去别院问看看可有流行的新花样!绝没有乱跑啊!”
  析秋此时并没有空理会她,只眼深的看了一眼。对蓝衣她们吩咐道:“先去管事厅!”
  “是!”
  柳俏跪在那里白了脸,只因析秋并未唤她起。她也不知该不该起。这冰寒的天,若在这跪个几刻钟,怕是要落了病根了。
  看着几人动了的脚步。她急急的又是一唤:“少奶奶,婢子真没有乱走,真是去问花样啊!”
  她的声音虽娇弱,却是极大。好在这会所有下人被唤去了管事大院。不然,若被有心人听到,怕会拿她故意苛责下人来说事儿了。
  析秋只转眼淡看了她一眼。轻启菱唇:“回蘅芜苑去!”
  柳俏听得心里一喜,以为逃过一劫。在那恭首的起了身。转身便向着蘅芜苑而去了。
  蓝衣看得急急。这般没得规矩的也能饶了她?
  析秋则吩咐着绿芜:“好生看着点,看她去哪。介时好送到哪!”
  “是!”
  几人说完,这才向着管事大厅走去。
  彼时的管事大院里,已经站满了府中下人。
  大家看到析秋时,一些人开始有了小声的议论和报怨:有报怨活还未完的,有抱怨一会还得去哪,哪又耽搁了的。
  析秋听着小众人的议论,也未理会。
  先行看了看站在最前几排的管事。对着桂麽麽说道:“先行收了对牌,再记了今日开销。”
  “是”
  蓝衣跟绿芜进到厅里将桌子抬了出来。记帐和收对牌就在院中进行。
  析秋高坐正门高阶之下。下首有人已经开始发冷的踱起了脚来。
  析秋拿着帐册开念:“董家地!”
  头一个就是采买,经历过早上之事。这董家的有着些些紧张。走出来时,还很是恭敬的行了一礼。
  析秋颔首,让她交出对牌,然后问她报着今日采买之事。她便一一的将采买了多少银两报了出来。
  析秋也并不打断于她,待所有人都照着日开销的银两报完后。桂麽麽也记录完了。
  析秋看着只笑问一句:“每日里,都这样报?”
  “是!”
  析秋点了点头。笑意盈盈:“那从明日起,各位管事自已备一个小册,记你们拿了多少或是所用多少。介时,我们一天一对。!”
  众人惊了一下,有人就开始行了反对之声。
  “少奶奶,这如何能行?我们有不识字的,你让我们如何记帐?”
  析秋也不恼,只淡声道:“可画实物,比如,今日主院的主菜是鸭子几只,便画几只鸭在上面。用汤用了几只,也可画几个实物,介时只要你们能懂就行。更何况是一天一对,不会忘的!”
  采买跟用料必须每天对比着来。你采买了多少,那么府中每天所用了多少,还剩多少都得做个帐。不然,若天天采买。厨房、府中所用多少没有记录。那剩在库房里的东西,有多少也不得而知。这样一来,倒会便宜一些黑手,会从中倒卖获利了!
  析秋这话一说,就直接触碰到了某些人的利益。
  这还不算,不待众人发火,她又拿了张告示出来。
  “今儿早我便说过,有功之人自然有赏,有错之人,也得有罚。这张告示上有今儿早上对本奶奶不敬之人,本奶奶已经将惩罚和名字都写在了上面。一会会着人贴于府院中显眼的位置。到时人人都去看一眼,以作警戒!”
  未理会那群管事的脸色,她又继续说道:“当然,这上面还有一些奖罚分明的条例。比如每个管事,每月可根据你手底的做事的人,评一个最为勤快之人出来。每月每房每院可出一人。这一人出来,不但会登告示口头表扬,还会有银钱奖励。最高奖银二百钱。若是连着十二月中有八次上榜。每年年尾,可奖大奖二两银子!”
  话落,人群中哗然一片。这让管事评?那跟管事好的岂不是月月有肉吃?
  一些有心思的人,也在想着要不要行了那巴结之事。这些管事还未从被钳制得没油水可捞的愤怒中回神。再听到这一条。又让她们心稍平了点。有这一条,不愁没人巴结,也是有油水可捞的。
  岂料析秋的话并未说完。只听她又缓慢说道:“再一条,就是全府中人,皆可行了那监督之事。比如谁有暗中贪墨之嫌,谁又使着暗手行贿赂之嫌,谁偷卖府中公物。谁有采卖时报了高价等。皆可偷偷前来,找我身边的蓝衣或是桂麽麽还有绿芜三人告密。记住只有这三人,其它人皆不可信。本奶奶保证不但不泄露你们的身份。还会重重有赏。”
  “再有就是被告之人,若经查有属实之嫌,轻则行杖责之罚,重则免除管事之职!”
  “当然,若这管事下了,本奶奶也绝不会安排自已的人手上去。会从府中各位里面挑,由全府人暗中投票决定!”
  话将落,众人就开始炸了锅。特别是管事下了,由府中下人投票决定这一点。若不是有上好的人缘,怕很难上任得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人人可任!
  这个消息太过重大,也太有诱惑力。以至于让有些在这府中十来年,还连管事都未混上位的下人们,脸上开始有了些些激动之色。要知道,这里面大多都是没有背景从外面买进之人,常年拿着最下等的月例,干得比谁人都多。听到这么一条,怎能不激动?
  这一条条条例颁布的有人喜就有人忧,析秋条条都是对管事以外的人有利,而管事则无利可图不说,每天还得小心的生活在众多双眼睛的监督之下。
  桂麽麽看着管事这边开始有些蠢蠢欲动了,随赶紧对析秋福身说道:“少奶奶,这怕有些不公呢!”
  “哦?”析秋挑眉:“有何不公?”
  桂麽麽故意有了几分心气的说道:“为何条条都是对管事之下的有利,我们这些做管事的,既拿不到好处,还得行了小心之事,不然稍有不顺,就得被人告了,这要如何是好?”
  析秋故作沉吟一下:“这样啊!”随又笑着开了口:“管事若不行贪墨倒卖之事,就不会下了她的管事之职。该是如何,还是如何。下人依然要听她的安排。若有不听的,可记小错处理,每月若犯三次以上,直接扣半数月钱。”
  吸!众人倒吸口气。析秋当然不能只让单方面有效,不然介时还不乱了套?得两方钳制,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才行。
  “还有管事的表现,由本奶奶记录,若表现好的,每月可奖五百月钱。一月可有三人行奖。每年十二个月,若有五次行了奖的管事,年底会再奖五两银子。”
  这样一来,可比小贪要来得划算得多。
  析秋说完,看了看院中有些沉默下来的人,问了嘴:“可是有不同意的?不同意的皆可举手表决看看。”
  话落,倒是稀稀拉拉有着几人举手。
  析秋转眼看了看桂麽麽,她点了下头。
  析秋颔首,纤手一挥:“看来大多还是同意的,那么就来说最后一条吧!”
  析秋见那十来个人颓废的放了手,不经意的勾了勾唇,说了句:“全府人,除了那评过最优的。那未评上最优。也未有犯大错,小错一年不超过十次的人。年尾时,可得三百钱的奖励!”
  话落,又见人群中嗡嗡之声开始了不断议论,析秋也不给她们议论的时间,只道一嘴:“时辰不早了,今儿就到这,介时你们下去自行讨论去!”
  “是!恭送少奶奶!”
  析秋点着下巴,带着桂麽麽等人出了管事厅。
  桂麽麽小声的说了嘴:“举手的几人都是大夫人和董氏的陪嫁。都把着些重要卡口呢!”
  析秋笑着点了点头,只轻道:“若有人报密,介时来说一声。”
  “老奴知道了!”

  ☆、正文第120章 无题

  对于析秋颁布的告示,一个时辰未到,全府传了个遍。
  董氏在主院陪着蒋氏,听到这个消息时暗中咬了咬牙。
  蒋氏则冷哼一声:“倒是好手段。”
  这样一来,管事没油水可捞,又不得不做好了表率。主母监管不到。可府中有几十双的眼睛盯着。你还想贪?有的是人想拉你下马,自已顶上去。亚场私亡。
  最主要的一点,你不是盘根久么?那我就用众人来推,她是片叶不沾,却又能轻轻松松抓着把柄。这个女人,她是小看她了。
  蒋氏眼中明明灭灭,而董氏则暗中捏了捏绢帕。她是个娘家没多少陪嫁的,这亓容锦每月那点俸禄根本不够开销,还得请上峰吃饭。
  侯府公中又是大家的产业,能贪的只能从采买处下手。如今蒋家地被打得下不了床,没了婆婆的人做掩护。这采买的多了,每日各房用多少又要做了帐面。剩下的,放在库房。你要暗中当废料扔掉,怕是不那么容易了。
  想到这,她急急的向着蒋氏看去:“婆婆,你说她会不会……”
  蒋氏躺在床上,冷哼一声:“中午你去找她可有说什么?”
  哪就有说什么?那个贱婢连门都没让她进。董氏恨恨的绞着手绢,在那里也不知该作了何答。
  蒋氏斜眼看了她一眼,嘱咐道:“让你的人先安份点。别给逮着了把柄,介时下了。你再想插一脚都难了。”如今镇国侯是铁了心不让她的人手进去,气头上的男人。只能先避着来。待时日长点,他消了气,不愁哄不回来。
  董氏听她这般一说,无奈的只能叹了口气。
  下响亓三郎回来听了她这做法。只淡问一嘴:“这样一来。开销会不会太大?年底要发放这般多的银子出去。又要月评优秀的婢女出来,这一院一个。加上管事,一月少说也得近二十两的银钱白给出去。”
  析秋摇了摇头,将帐册交给他看了看:“今儿我略翻了翻,见这采买每天数量大得惊人。没人做每院每天消耗的帐面,只按着月例算食,这漏洞太大。这些人,采买这么多,当天食不完的。留在那里没有上报不说,第二天照样大量采买。这样一来,积压在那里剩下的货物去了哪?很明显有人暗中使手倒卖掉了。或许一次不是很多,可常年下来,怕也不少。就拿这鸡鸭来说。每次采买居然各有二十只居多。”
  亓三郎只淡淡勾唇笑着,看着她在那滔滔不绝。谁说她是个泥腿不懂管家之道?怕是比谁人都要来得精吧!
  析秋巴拉巴拉一大堆,总结的结果就是:“其实只要控制住了采买这一块,一年省下的银钱,给这些人做奖励还绰绰有余呢!”
  亓三郎将一盏热茶递了给了她:“可是说完了?”
  析秋点头:“说完了!”接过他递来的茶水呡了一口。他轻将她抱搂在怀。语中愉悦:“其实不用这般认真,说不得哪天父亲心情好了就会原谅了那房,那样一来你不就白做了?”
  析秋顿了一下,摇了摇头:“这可不白做!”
  若全府人尝到了甜头。那人就算上位,不照着来,只怕会引怨愤。
  他轻抚她的卸了头钗的青丝,析秋舒服的窝在了他的怀里,凑他近近。惹来他一阵发笑。
  “这是做什么?”
  析秋摇头,有些调皮的笑了笑:“近来公子身上的香,是时断时续,妾身想一探究竟哪。”
  “胡说!”他笑着拍了拍她的小臀:“该罚!”
  析秋轻笑挣扎。却被他大力的一个相抱,将她扔上床去。一顿纏磨。待磨到最后她眼也睁不开的时侯,再低低笑了句:“可是有闻到?”
  她连哼唧都费力,上哪闻去?不过还是嘴硬的嘟囔了一句:“有!”
  结果可想而知,又是一顿的疯狂纠纏,这一回,她连哼唧声都没了……
  晚间镇国侯只去了雅合居看了蒋氏一眼。便直接住在清漪苑,对于白天的事,他也听过两耳。
  站在那里任明钰公主给他解着衣衫的说了嘴:“老三家的也算是个有才的女子。这个想法,倒是能抑制住一些人的手脚了。”
  若不想断手脚,只能安份,不然抓到,怕是被全拔也不为过。
  明钰公主没有吱声,左不过她是一点不稀罕这侯府的,只说了句:“皇嫂的帖子送了来,皇兄的寿辰只让了我们这房跟侯爷同去。”
  镇国侯轻嗯了一声:“知道了!”
  婷雪院
  董氏抱着一岁多的女儿看着亓容锦道:“怕不能再行了以前之事。婆婆也让忍忍,别到时连自已人一个也没有,全让别人给占了好位就不值了。”
  亓容锦嘲讽一笑,看着她满眼不满:“你想说什么?”
  董氏有些急了,能说什么?不过是让他看如今的情况,少使点银。想到这,她堵气一哼:“我是没有多少嫁妆的,将来还得留些给雪姐儿呢!”
  亓容锦暴怒,冷喝一声:“你当爷能看上你那点破落玩意?爷早有自已的打算。任她打理的再好,将来也只能是爷的!”
  这话是何意?董氏转头看他!他哪来的这些自信?
  第二天,析秋早早的送走亓三郎后。
  去往管事厅发放对牌时,有婆子已经自觉的拿着帐册来对。昨日采买总数,用了哪些。还剩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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