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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嫡绣-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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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今儿起,你们都得给我仔细了点。这院中的除了雪沫不能有,连着冰棱也不能留,小厨房除了平日饭食以外,补汤鸡鸭一样也不能短缺。可是听明白了?”
  “明白了。”
  “嗯!”蒋氏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正当还要训教几句时。却见亓容锦快步的步进了院子。
  “锦儿!”蒋氏高兴的唤他。亓容锦则一脸铁青的对着蒋氏拱了拱手,随再不理他的径直绕过了她。
  “哎……”
  不待蒋氏问话出声。就见亓容锦已大步的向着屋子行去。
  蒋氏疑惑。见他面色不好,怕吓着有身子的董氏,随赶紧的挥手着了下人们散开。而她亦是跟着进了屋。
  岂料,她前脚刚踏进屋,内室里就传来了一阵像是重物落地的砰砰之声。紧接着便是董氏的惊叫响起,“啊~”
  “你个贱妇,你既敢背着爷偷汉子。说,你肚子里的野种,究竟是跟何人所结?说!”亓容锦的暴怒高吼出声,紧接着连着好些个“啪啪”抽打耳光的声音响起。土冬狂弟。
  “贱人,我让偷汉子,我让你偷汉子。今儿个,我就连着你跟你的小贱种一起给灭了。我让你偷汉子。”
  “啊~~爷饶命,你且听我说,啊~~”内室里的董氏,被亓容锦一个毫不怜惜的从床上扯了下来。连着对她后背砰砰几拳后,又一手粗暴的将她的头发抓起向后一扯,待她仰了脸。用着另一手,连连的狠劲的向着她的脸上抽去。
  董氏被抽得木了嘴,两颊迅速的高肿起来。嘴角有血沫连着蹦发而出。她一边哭着,一边寻求着求饶,“爷……睨听吾说……啊~~”
  此时的亓容锦焉有听她说话之理?早已气红眼的他,直恨不得将她打死才好。这样想的同时,他又猛的一个提脚向着董氏的肚子踢去。
  董氏看得一惊,立时的大力弯曲成一团。其间因着她的大力,发丝都被亓容锦抓掉了一大把,却来不及顾及疼痛,双手死死的抱着腿。受了他很是大力的一脚。
  “滋、砰,唔~”随着那大力一脚推送,她的两臂被踢得麻痛不堪,不仅如此,后背甚至被重重的撞在了后面的圆形桌脚。
  圆桌摇摇晃晃一下,终是向后一个大力倒去,“彭!”的一声巨响,伴随着桌上的茶盏霹扒碎裂之声。
  亓容锦见此,还尤觉不解了恨意,正当上前还要再踹时。这时的蒋氏已经随着响声落地跑了进来。
  一看到这种场景,不由得傻眼几分,同时又不可置信的冲着儿子大叫,“锦儿,你疯了不成?”
  亓容锦双眼通红,转眸对着蒋氏就是一声青筋暴露的低吼,“娘!这个贱妇肚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轰!蒋氏脑中一白,双眼大惊的瞪大尖叫,“你说什么?”

  ☆、正文第197章 休妻?(两章合并) 为RoRo恋妆打赏的加更两千

  主屋一行人,在亓容锦走后便觉再没留着的必要了。
  亓三郎跟析秋站起了身,拱手要行告辞之时,明钰公主亦是跟着起了身,“我随了你们一块走。”
  “你不留下看看?”镇国侯见她突然又变了的心情。不免有些无奈。本是无意的一句,不想惹来她斥了一声。“又不是本宫的孙子,有何可看?侯爷还是快去看看吧,毕竟是长房的头一个儿子呢。”
  镇国侯不喜,可当着儿子媳妇的面又不好多加辩解,只得挥手沉了声,“走吧!”
  “呵!”明钰公主冷笑。转了身,拉着析秋的手就是一拍,“可得给本宫生个孙子,不为别的,就为占个嫡长孙的这么个名份,本宫也要气死那房。”
  析秋黑线,只觉得他们咋又因孙子之事开闹了?转眸有些委屈的看了自家夫君一眼。
  却见亓三郎一脸正经的上前道:“母亲还是快别说了这话,若是个讨喜的乖巧孙女儿。听了你这话,介时你还要不要她粘你了?”
  噗!析秋差点没忍住的想笑出声,这厮,居然拿自已说服他的那一套去跟明钰公主说?
  不过。析秋偷瞄了一眼明钰公主明显有些僵掉的脸,就知她肯定还是有些在意的。毕竟乖巧可人的小女孩也是不错呢。
  “我不过是想着头一胎是儿子最好。你说这话,倒像我有多嫌弃孙女一般。”说罢,有些个嗔怪的看了自家儿子一眼。
  这边一家几口温馨着。那边镇国侯看得就有些不是滋味起来。他张了张口,又眯了眯眼,“这头一胎,须得男孩儿才好。”
  “呵,有人给你生嫡长孙,你心急个什么?”
  对于她明显不领情的表现,镇国侯也开始动了气,低哼一声,“不识好歹!”
  明钰公主一听。转了身,看着他讽笑不已,“我还真就不识好歹了。若我识好歹,何曾会嫁于了你。”
  “不可理喻!”镇国侯黑脸看她。只觉得她如今越发蛮纏了。以前那个温柔可人的人儿,如何就完全的变了样?
  “不可理喻,也未求得你理。”明钰公主冷笑,拉了析秋的手就道,“且快快离了这院吧,这一院可都是讲理之人呢。”
  析秋跟亓三郎两人无奈的对视了一眼。只觉如今这两口子。居然学起小夫妻拌嘴了。
  正当相劝之时,外面的婢女急急的跑了进来,“侯爷,大夫人请两房人去往婷雪院一趟。”
  “怎么,这是可哪炫耀她有孙子不成?”明钰公主显然有些不爽了。
  镇国侯对于她这讽味极浓的话,虽不赞同,却也觉蒋氏这般太过过火,随皱眉看着那婢女道:“既是诊出了喜脉就好好将养着,这还未过三月呢。她这是瞎起什么哄?”
  婢女听得都快哭了,好不容易见主子都停了话,这才急急相告,“夫人说让侯爷跟公主还有三爷三少奶奶去作个见证。四爷,四爷要休了四少奶奶!”
  怎么会这样?众人惊讶的对视一眼。镇国侯率先的起了身。“去看看。”
  “嗯!”明钰公主也知这不是闹的时侯。析秋跟亓三郎亦是跟在了他们的身后。一行人匆匆的向着婷雪院行去。
  彼时的婷雪院里。蒋氏在听了亓容锦说孩子不是他的时,还很是大惊的有些个不相信。
  怎知亓容锦,再一次的伸脚,将董氏直接踹进了那碎掉的瓷渣里。不由得低吼道:“我从八月下旬就未再碰过她。就算有同房也只是她在喝了那神婆之水时,即便是那次也未到最后一步。如今这个孩子,又岂能是我的?”他是急切要孩子,可看那房的孩子都快三月了,他的还未有影,也就缓了那心思。再加上他又另谋了好事,这事儿也就没太在意。怎知……亓容锦看着地上趴着的女人,双目疵红的直恨不得吃了她才好。
  他的暴喝让蒋氏听得心凉半截,再次转眼看向那倒在碎渣里的董氏之时,脸上立时由原来的喜庆变为了阴毒。
  “贱人!”话落,她直接一个上前,伸出那精致的绣花鞋底,对着那裸露在外的坑洼手掌狠狠踩下。
  董氏被踩得尖叫出声。蒋氏却尤觉还不解气般,伸出那修剪整齐的尖利指甲,狠狠的冲着她的脸上划去,“想不到董家居然调教出了你这么个不知礼义廉耻的丧德之妇,当真是我亓家不幸。你个贱人,是不是早已知道怀了野种?这是拿着我儿当冤大头使不成?还是说,若不是今儿个你露了馅儿,你打算瞒到生产之时,乱我亓家血统?”
  她一边骂一边用着尖利的指甲猛的抽刮着她的脸颊。董氏被她抽得“啊啊!”乱叫。本是丑陋不堪的脸上,如今更是惨不忍睹起来。
  她一边哭喊着躲着,一边大摇了头的分辩道:“不是的,不是的。婆婆你听我说,我,我也是被别人给强了啊!”
  听到被强两字,蒋氏停了手。盯着她怒喝出声,“倒底怎么回事?说!”
  董氏趴在那里抽抽噎噎了一阵,随将八月底去娘家之事说了出来。那一日她带了清林跟清子两个贴身婢女,坐着侯府马车回的娘家。
  回到娘家,自家嫂嫂除跟她说了神婆之事外,另又提了一处隐着的私药馆。因着那大夫平日里是帮着一些个暗娼看病,虽身份不光明,可医术却是了不得。
  想着她久未得子,嫂嫂就问她要不要先去看看身子,再去找了神婆。她当时虽嘴上说丢了身份,可心里还是有些个动了心的。
  在回来时,怕那车夫介时嘴不严,将她去暗娼馆看隐医之事给泄露出去。是以她没敢让车夫直接载了她去那隐医馆。而是让车夫停在了一条与隐医馆相隔的暗巷里。清林被留了下来与车夫一道,而她则带着并不得宠的清子一同前往隐医馆。
  本想着,清子平日里老实木纳,并不得自已喜,介时回府后就找个由头将她给卖掉,那样一来这事儿也就无人可知了。
  哪知,两人才转过巷子,就迎面撞见了三个醉酒之人。几人一见到她们就立时两眼冒光的跑了过来。还不待她们惊叫出声,嘴就被那几人给堵了。
  两人是被拖到了一条暗巷被强的,事后,几人再没管了她们径直走掉了。而董氏则吓得再不敢去找了那隐医馆,匆匆的拿着衣服套好。见清子正自顾自的哭得凄惨,她顿时一个惊雷在脑中炸开,觉着这事儿不能露了半分出去,否则她名声和清誉可就全完了。
  是以当时她也不知从哪来的勇气,既是直接拔了簪子就向着清子喉头刺去。直到如今,清子那凄厉惨痛的喊叫还在她的脑中盘旋不绝。
  回来后,她虽满身是血。却哭得凄惨。只说遇到了抢银的劫匪,清子为着护她快跑,既是以身抵挡了劫匪抢杀。
  车夫和清林当时听了,吓得魂都没有了,如何还敢去看了那清子?一行人吓得当即就赶紧的快快上车,驾着马车飞快的向侯府跑着。
  一回府,她就着了清林去将那车夫收买了。而这段秘事除了她之外,也再无了第二个人知道。
  如今却不想……董氏呜呜哭泣。蒋氏跟亓容锦却是听得面色铁青不已。
  亓容锦更是捏拳哼笑,“一个肮脏之妇,居然还想骗了爷跟你同房?”呵呵,他冷笑几声。
  转眸,眼眶爆红的看着蒋氏说道:“娘,此贱妇儿子不能再要,儿子要休妻!”
  “爷~”董氏痛哭,立时自地上起身,向着他跪行两步,“不可,不可啊!我还有雪姐儿啊,你不看僧面,也得顾着雪姐儿的将来啊。你若休了我,你让她以后还怎么面对世人啊!”
  “不休你,雪姐儿才无法面对世人。”蒋氏突然低吼出声,对着红绡就是一句,“去着了侯爷跟二房的人前来作个见证。如此贱妇。我侯府不敢再要!”
  “是!”土夹杂号。
  红绡快快的退了下去。董氏吓得不轻,大叫着不“不要~”想要起身去追。耐何她才起了身,亓容锦又是一脚向着她踹来。
  董氏吓得赶紧的反射性将肚子抱住。不想这个举动惹得亓容锦更怒。在那不停的冷笑连连,“好,好啊!你既然想护。爷让你护个够。”
  说罢,拳脚再次无情的向着她的身上连续招呼而去。
  董氏大惊,将护着的肚子搂得更紧。用背部背着他,任他如何的拳打脚踢,除了痛哭外,就是不松了手。
  蒋氏在一旁看得阴毒的眯起了眼睛,哼笑着上前。走到董氏的前面,对着她已然面目全百的脸就是狠狠一脚。
  “啊~”董氏惨叫。那高分呗的喊音,让随后走来的一行人听得眉心紧蹙不已……
  镇国侯等人一进到院子,院子里的下人们就高声唱诺起来。刚才还惨叫连连的声音,在这一行人进到院门后就变得寂静起来。
  蒋氏一马当先的从董氏他们的内室冲了出来,对着镇国侯是未语泪先流。绞着绢帕,不停叫着,“侯爷啊,你可得为锦儿作了主。董氏这个贱妇……”
  见镇国侯皱眉看她。她立时收了粗鄙之话,“董氏这不守妇德之妇,咱们侯府是再不能要了。”
  “怎么?”
  亓容锦正好也步了出来。再看到亓三郎时,不由得眼神深了几分,只觉得被他看到了自已房中的不耻之事,面上顿时羞愤不已。
  镇国侯拿眼看了亓容锦一眼。却见他刚拱手行礼,将要开口之时。突然从内室冲跑出了一位披头散发之妇,对着镇国侯就是一个用力跪了下去。
  “公公,求求你,儿媳不能被休啊。若是被休雪姐儿就完了。”若她被休,她的女儿将来就会顶着一个,有个不守妇德而被休弃的母亲的头衔。那样的话不管是于她的名声,或是以后的择婿都将是巨大的损失。加上她若被休,亓容锦绝对还会再找了继室进来,那样的话,她的女儿就真真要被毁了啊。
  对于突然跑出的一披发之人,众人本还一惊。可她的一个突然抬头,却吓得在场的婆子婢女们连连轻啊出声。跟着就是此起彼伏的干呕之声。就连蓝衣这么个见多了爆力血腥之人,都看得倒抽了口气。
  析秋看得有些不适,亓三郎伸了大掌想来遮她眼睛。析秋摇头,转了眸,欺近他的身边,以寻着一点安抚。
  亓三郎见她这样,知她不愿伤了地上跪着之人的心。随也停了要遮她眼的举动,暗地里将她的纤手握紧,以期给她一点点暖心的力量。
  地上的董氏,满脸的血渍血印,加上她未好全的坑洼之脸。可以这样说,那一张脸上,除了双眼睛能看,别的地儿,几乎就跟地拨了皮的烂肉一般,再无法入眼了。
  董氏在那看不到自已脸上的恐怖,她整个人不停的佝偻抽噎,刺辣的泪水刮着脸上的伤口让她毫无知觉。她只知道,她不能被休。若被休了,不但女儿将来无依无靠,连着娘家人也不会收容了她。那她的命运除了死,就再无地可留了。
  想到这,她哭得越发惨烈起来,甚至开始给镇国侯磕起了头,“公公,我不能被休啊。不能啊,若休了,雪姐儿的将来可真就没了啊!”
  “雪姐儿有你这么个不知羞耻的亲娘才会没了将来。”蒋氏听得是咬牙切齿,她还有脸在这叫屈了。最屈的应该是她的儿子吧。
  “侯爷,这个女人不能留啊!”
  “公公,求求你不能答应啊!”
  “你个贱妇……”蒋氏被气得又要爆了粗口。
  “够了!都给本侯停了!”被吵得头疼的镇国侯忍无可忍的对着两人一声低吼。气氛开始凝了下来。蒋氏被憋得紫了脸。董氏则咬着唇,尽量不让抽噎之声溢出唇。
  镇国侯对着董氏道:“你且先起来。”又转眸跟钰公主吩咐了一嘴,“将这院子里的人都驱得远点,没得命令,谁也不许近前一步。”
  “知道了!”事关侯府颜面,明钰公主自是不会在这上面跟镇国侯呕气。她给桂麽麽使了个眼色,着了她前去办理。
  待桂麽领命下去,将人清远后,又亲自的守在了院门口。
  镇国侯见状,这才点了点头,对着亓容锦他们这房道:“先行进屋说清楚。”
  “是!”亓容锦跟蒋氏虽有不甘,倒底不敢多说了什么。

  ☆、正文第198章 孩子不能留

  一行人进到屋中,听着蒋氏咬牙切齿的将整个过程说完后,皆开始变得沉默不语。
  董氏在那在里捂着口鼻哭得差点背过气去。
  镇国侯沉思良久,看了一眼屋中众人,最后将目光锁在了析秋身上。
  亓三郎见此,立时不动声色的将析秋的手捏了捏。“可是有觉得不爽利?”
  析秋点头。刚想开口,就见一双乞求之眼抛了过来。董氏为怕她泛呕,甚至自觉的用着绢帕捂了那血肿之脸,一双红肿的双眼就那样看着析秋泪流不止。
  析秋有些不忍。恰好镇国侯开了口,“老三家的,这事儿你怎么看?”
  “侯爷这话可就错了,这事儿还由不得我们二房来看。”明钰公主不待蒋氏出声就急急否道。这事儿,她们可不找骂。
  亓三郎亦是皱了皱眉,“她身子重。这事儿父亲拿主意吧!”
  镇国侯凝了一下。随又道:“这事儿……”
  “这事儿其实也怨不得四弟妹。”析秋终没抵过董氏的那双哀求之眼。淡声开了口。
  “老三家的你这话是何意?”蒋氏头个就不乐意了,指着她哼笑一嘴,“敢情这污了清白的女子。不能怨了她,我们就得留着丢脸面不成?”
  “还是说三嫂乐意看着我们这房出丑?”亓容锦亦是有些阴阳怪气起来,“一个妇人应多多积德,可别忘了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混帐东西,你说的这是何话?”镇国侯皱眉,对着亓容锦就是一个低吼。
  蒋氏则不甘了心。在那抹着泪道:“侯爷,董氏是再不能留的,出了这般大事的儿。若留了,让外人如何看待我们侯府?”
  析秋绞着绢帕回避了董氏的目光。感受到了亓三郎投来的责备。抬眼歉然一笑,没想到却得了他个无奈的摇头。
  “大娘跟四弟准备用何种由头写休书?”
  蒋氏跟亓容锦寻声看去。见亓三郎面目淡淡,像是真的在寻问一般。两母子跟着对视了一眼,“用妇德吧,不尊妇德。”
  “若是这样,董府会不会来闹?要知道当初下聘时,用的就是知书达礼跟德容兼备。”
  “他们还有脸来闹?”蒋氏不等董氏投去感激的一眼,直接冷笑着拿眼觑她,“若来闹。少不得将这丑事儿跟她们说说,到时丢的是谁家颜面还不一定呢。”
  “虽是这么个理儿。”亓三郎点了点头,“可董府毕竟是小门小户,这事儿就算传了出去,京都上层议论也不会太多。相比之下,侯府却要严重得多。”毕竟常在高门走动着,这去到一户人家,就被人拿了这事儿来说。于侯府来讲,也是没有多少颜面的。
  “三哥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若是三嫂被人给强了,肚子里怀着的也是个野……唔”不待他话完,一个身影快速的窜了过来。一掌狠狠的扇到了他的嘴上。立时,他的嘴唇就开了裂,鲜血就那样顺着下巴快速的流了下来。
  而亓三郎只是眨眼间又坐了回来,用着析秋的绢帕擦了手,“嘴既然不干净,还是闭了得好。”
  亓容锦在那捂嘴听了这话,看向他的眼神,直恨不得将他给吃了。再想开口讥讽,却蓦然发现被他给点了哑穴。
  蒋氏一看儿子流了血,不由得尖叫大呼,“锦儿!”唤着的同时。赶紧的上前要掰了他捂嘴的手。亓容锦也任她掰着,直接一个放手。
  蒋氏看得大叫出声,“天杀的小崽子,既是下了这般狠的手。”一边喊着一边心疼的给他擦着下巴。转了眼,眼泪齐齐的快速的流了下来,“侯爷可是看到了,如今我们这房被人得说打就打,都被欺到这个份上了,侯爷难道还不愿说句公道话?”
  “不过就说了一句,就受不了了,可曾想过我们这些遭罪之人?”
  明钰公主冷哼着来了气。对于亓三郎两口子的多管闲事,虽有些埋怨,但对蒋氏之话更是来气,“大夫人此言差矣,老四拿着未发生之事,乱爵了舌不说。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岂能说出这等粗鄙之话?就凭着这一点,卿儿打他也是有理在先。”
  “公主颠倒黑白的能力让本夫人好生佩服。”蒋氏跟着哼笑出声,看着绢帕上殷红的鲜血,眼深不已,“这事儿是没遭到你们头上。若遭到了,你还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要不?你把老三家的肚子想成野种试试?”说不定还真是野种呢,毕竟亓三郎可是中过药的。想到这里,蒋氏不由得对析秋投去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目光。
  亓三郎冷脸起身,将蒋氏的目光给挡了下去。对着镇国侯就是一礼,“儿子不过分析利弊罢了。是留是休由得四弟做主,拿着不成事儿的事来诅咒人,怕也只有大娘才做得出吧!”
  明钰公主亦是气得满脸通红的拉着析秋起了身,“比量着谁不知道你们的龌蹉心思呢。”说罢,又对着镇国侯道:“休书写好了,着人传到西院来,我们给按个手印就成。这趟子混水我们可不愿掺合了。大不了,介时侯府没了脸面,我们这房人回公主府便是。”
  蒋氏险些气了个仰倒,正想反驳之际,却听得镇国侯沉声一咳。“行了。都落了坐!”
  当家之人发了话,众人皆不敢再吭了声。董氏还在那抽噎不断,析秋则万分后悔帮着出过声。
  “雪姐儿还小,此事也不应太过张扬。”镇国侯沉吟了一下,“若休没有好的理由,还会被人诟病。毕竟她如今毁了容,锦儿若拿着妇德来说事,少不得被人看作是故意拿了由头,想抛糟糠。可若拿被强说事,就更不能写。”侯府丢不起这个脸面,雪姐儿以后的前程也毁不得。
  “那就这样算了?”蒋氏不甘的低吼。惹来镇国侯一记冷眼扫去,“孩子不能留。”
  董氏一听孩子不能留,眼泪止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除去这个孩子,今生她怕再不会有孩子了,亓容锦恨死了她,如何还会再理了她?
  董氏抬眼向着亓容锦的方向看去,果见他正一脸愤怒,加满眼冷意的恨恨看着她,随又似污了眼般,嫌恶的别了眼。
  呵呵,董氏冷笑。心中却已然做出了选择。
  蒋氏听得还想再辩,却听得镇国侯已经下了令,“此事当得暗中进行,府中的人也要封好了口。”
  明钰公主听得起了身,“既完事了,我等就先走了。”亓三郎拉着析秋跟镇国侯行了礼,见他眼露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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