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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嫡绣-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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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听说佟知县杀妻沉塘,又逼死了亲哥哥,也不知这事儿是不是真,才传进府。可是热闹着呢!”明钰公主身边的大丫头,小声的凑前给明钰公主轻声道。
  “哪有这样的事儿?明明就是我那大儿好心办的坏事儿,不是已经畏罪自杀了么,这事儿少不得是被人冤枉的。”
  “听说是侄儿亲告呢。”清荷不屑的撇了撇嘴。
  朱氏被她接二连三的揭底,弄得气极不已,恼火的在那皱了眉,声音也高了八度的吼道:“主子间谈话,何时论到个贱婢插话了?还是说侯府的下人向来如此不分尊卑?”
  那婢女一哽,明钰公主却是一个眼神扫去,“清荷,别让人看低了我们侯府的规矩”
  “是!”清荷立时上前对着朱氏福了一礼,“老夫人。清荷逾越了,还请老夫人莫怪!”
  “哼!”朱氏冷哼一声,根本不予理会。清荷满眼讽笑。骂别人没得教养,自已又何曾有半点大家风范?
  “不好了,不好了!少奶奶晕倒了!”跑了近小半时辰的桂麽麽,终于出现在了屋外,只见她急急的冲跑进了屋。连着气儿都未喘匀呢,就赶紧对明钰公主一个福身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多嘴的奴才秧子,既是将佟老爷的事儿告诉了少奶奶,老奴一到蘅芜苑就见丫头婆子们乱成一团。如今正心急的可哪到处找大夫呢!”
  “还不赶紧的着人进宫去传了御医?一个个想掉了脑袋不成?本宫说了多少次了,她是受不得刺激的,本来太子谋反的那天就动了胎气。眼看着胎儿就要不保,要不是皇兄拿着掉头的圣旨强逼着那群庸医,用了最好的药,如今本宫的儿媳跟着孙子还不知在哪了呢。”
  明钰公主一脸怒容的指着桂麽麽叫道:“去给本宫将那乱爵了舌根的下人绑了,本宫要亲自割了她的舌,再拿到皇兄面前去求他作个主。介时若谁再敢让本宫的儿媳受了刺激,就割了她的脑袋!啪!”
  话落,她一个重重的巴掌拍在了茶几之上,那盏碗震得乒乓直响。朱氏听得眉头急急的跳了两跳。土沟纵亡。
  这时桂麽麽赶紧的上前给明钰公主顺着气,“公主说得是,一会老奴就去将那烂了舌根的奴才秧子给揪了出来。咱少奶奶可是在谋反之事上立过功的。皇上也说了,少奶奶肚里的若是个男娃的话,介时可是要承了这侯府世子之位的,还允诺世子周岁之后让他进宫受教呢。这可是天大的恩赐,咱少奶奶一定能洪福齐天的。”
  这话可不是假话,这是那事儿后,皇上亲口给明钰公主的承诺。
  朱氏涨红着脸彻底有些呆不下去了。这皇上都插手管的事儿,谁敢去撸了那虎须,看来这小贱人,如今可是威风得紧呢。
  明钰公主见她在那脸色一阵青青暗暗,眼中嘲讽的一闪而过。面上却焦急不已,“朱老夫人你看……”
  “无事,无事,赶紧着了大夫前来看看吧,顺道替老身问侯那丫头一声。老身就先不扰她安胎了。”她一边由着婢女扶着起了身,一边叹道:“唉,就怕介时会被人传了她不孝啊!”
  明钰公主听得冷哼了声,“孝也要有命不是?这事儿,本宫记下了,介时会跟皇兄说的!”
  朱氏惊得眼皮直跳,僵了脸的在那直摆了手,“哪就直得提起了,公主费心了。”
  桂麽麽好笑。明钰公主则嘲讽的撇了下嘴,“清荷,送送朱老夫人!”
  “是!”
  待朱氏沉着脸出了屋门后,明钰公主又对桂麽麽道:“去府中散两句,就说老三媳妇她在听得父亲被抓后,不但晕倒,还再一次的又动了胎气。”
  “是!老奴这就去办。”
  “嗯!”
  明钰公主挥手让她下去。敢拿孝道说事,她就不能拿么?
  朱氏一上马车就将拄着的拐仗给狠狠的咂在了车壁上。跟进来的婢女吓了一跳。却见朱氏在那沉着眼的看着她道:“给我着人去外面,好好宣染一下那小贱人的不孝之事!”
  “是,老夫人!”
  朱氏狠狠的将一盏茶给猛灌了下去。只觉被人拿捏得分外不爽,耐何,她当时想撒了泼,人却拿着脑袋之事来恐吓着她。这种屈辱,还真是大半辈子了头一遭呢……

  ☆、正文第208章 漏网之鱼

  关于京都盛传不管老爹死活,和听到老爹动了胎气卧床不起的两种传言,析秋本人倒是没觉着什么。
  佟百里的案子很快宣判了下来,蓝衣来给她报时,说是要押着跟谋反之人一同处斩。
  这话可就深意了,析秋听了眯眼。跟谋反之人一同处斩的话。介时谁还知他是因杀妻灭兄判的刑?再说谋反之罪,要比这杀妻之罪来的狠吧,这是那衙门大人判的呢?还是说皇城的那位?这是要给她洗白的意思?谋反之罪啊,她哪还敢去管老爹的死活?
  析秋哼了一声,捏着绢帕吃着梅子。心中觉得这是洪诚帝施的小恩小惠,想贿赂了她。毕竟谋反那日她遭的罪不轻,这两日自已的夫君跟公公可还在为其卖着命,清剿残孽呢。
  “还有一事儿!”蓝衣在那觉着反正也无聊得紧,不若全说了出来给少奶奶解解闷,“侯府的大姑娘跟二姑娘来访了几次。”
  亓容泠姐妹?
  “好似挺急呢。着了门房通报,说是想见了公主。可都没凑了效。”
  “可是为着大夫人来的?”
  “倒是不像。”蓝衣摇了摇头,“被门房拦了几次,听说大姑娘倒是想发了脾气,可被二姑娘劝退了。”
  “是吗?”析秋轻笑着,这是不知道自已弟弟和母亲之事呢?还是另有其事要求呢?凭着亓容泠的性子,能忍得了几次上门被赌的气?
  “可是要婢子前去查探看看?”蓝衣看着自家奶奶。小声问道。
  “左不过跟这次之事有点挂勾。亓容锦被抓,她们怕平日里没少相互来往,去管这事作何?”析秋捻着梅子入嘴,皱眉一下,“不过当个趣事儿听听罢了。”
  “是!”蓝衣见状,住了口。随着了绿芜跟春杏她们进来,一屋子人围坐在暖里刺绣的刺绣,打络子的打络子,大家说说笑笑,倒是陪着析秋开怀了不少。
  下响未时时分。前院有管事前来通报,说是镇国侯跟亓三郎回府了。
  彼时析秋一听,直接一个撑身,想要前去迎接。被蓝衣发现,赶紧给按了下去,“少奶奶可别逞了强,虽说肚子好多了,可还是当小心为好。昨夜有下了雪,今儿个地可冻了,少不得有冰呢!”
  “也好!”析秋点头,不过还是自暖炕上撑起了身。面上焦虑道,“我且在门口迎他吧。”
  知拗不过,蓝衣只好任了她去。
  析秋等在暖门里,只觉心里堵了满腹的话。当时生死攸关的时候想不了太多。事后,自已又累极睡去。再醒来已是三天再未见他一面,那种死而复生。满腹之话无处宣泄的感觉,她以为隔了几天,该是平淡不少。可这一刻在听到他回府后,又不断的涌了上来。
  立在那里,她轻抚隆起之腹,“爹爹回来了,可是高兴?”
  “咚。”肚子不经意被小家伙轻踢了一脚,析秋虽不适的皱了下眉,不过眉眼却很是温柔的漾开了笑。
  正当她独自笑得开心,门帘却被一个急切的大力掀了开来。猝不及防,析秋吓得呆愣的抬眼看去。
  几天前还见过的俊逸冷颜,在这一刻既是苍沧不少。面前的人儿。脸旁俏瘦,棱角越发立体,双眼冲了不少血丝。冷冷的寒光隐在氤氲的后面。再看到析秋时,一瞬间又变得柔亮起来。看着他下巴处冒出的短短胡茬,虽有些潦倒,但又给人一种沧桑男人的成熟感。
  “回来了!”
  温笑轻俏的声音,让他心间一暖,走过去,伸了大掌等着她的素手。待尖尖葱白指完全放入后,这才点着下巴轻嗯了一下。
  扶了她进到内室,“且待我净身出来。”
  “好!”
  析秋点头,乖乖的去到榻上坐着,拿着诗书心不在焉的看着。她以为自已在见到他时会问好多的话,可在这一刻看他平安回来后,只想温笑的迎接着他,与他执手对望着。
  亓三郎整装好再出来时,脸上虽还有疲惫,不过人看起来倒是精神不少。胡须也递了个干净,走来时,与她毫不客气的共挤在榻上。
  析秋着蓝衣端来了给她喝的补汤,拿着银匙端着就要喂他。见他躲,她不依了,“这是补身子的汤。于你有好处。”
  “你喝便是。”他将她轻搂于怀,“且容我抱抱。”多日未见到她了,心中挂念得紧,那时将她抱上床后,便跑了出去。并不是他心冷无情,实在是那时要忙着剿余孽,由不得他。
  析秋将汤喝了一口,拿着汤匙黯着眼神搅着,“现在抱还有何用?当时妾身怕极时,你可是只将我丢了就走呢。”
  他将她紧搂几分道:“我本欲不想去,奈何今上当时身子已然有些撑不住了,父亲年事已高,不想将担子全压给了他。”
  “我不过是顺嘴抱怨一句罢了。并未记恨着。”
  “我知!”他闷在她的肩膀处,大掌轻抚她越发大的肚子道:“可是还疼?”
  “如今已然好多了,婆婆不愿我太早下地走动,便多躺了几天。”
  “这事儿过后,我已向着今上请了休沐,一直到开年,我都不再去上了朝。只陪着你好好呆玩几天!”
  析秋讶异,转眸看了肩头的他的一眼,“今上准了?”
  “不准也不好使。”他闷在了她的肩窝处,“且待我睡一觉,饭食唤我。”
  “好!”析秋点着头,将手中的汤碗放于了小机上,随着他一同躺在了小榻之上。窝在他的怀里,才将抬眼,既是见他已然酣睡了过去。
  心疼的用着手指轻画着他的眉眼,想来这些天来,怕是眼都不曾合过呢。
  这顿饭食,倒底没有唤他,除此之外,析秋还跟着一同睡了过去。明钰公主有遣了桂麽麽前来,待得知两人都睡了后,便悄声的回了清漪苑跟明钰公主禀了这事儿。
  “随了他们吧,想来定是累极了。”何况她的内室里也有一个男人还未醒呢!
  “是!”……
  析秋他们这一觉直睡到深夜了才醒,彼时的析秋是饿醒的。没办法,如今她一个人顶俩儿,饿不得半点。一饿就会立马受不住。
  难耐的扭了扭,惊得旁边的人亦是跟着皱眉睁了眼,“怎么了?”
  “我有些饿了。”析秋再次扭动想了起身,见状,他赶紧小心的伸手扶了她把,亦是跟着起了身。哑着嗓子对外唤着守夜的婢女进来。
  待着人传了饭,两人再行吃饱后,反而没了困觉的心思。析秋躺在他怀里问着这几天的事情。
  “不过是追拿一些再逃余孽罢了。”
  “全肃清了?”
  “有漏一条。”他闪着眼神为她理了理发。
  析秋想寻问他是谁,却只得他一个低低之笑,“再睡一会,一会天亮后,就该有大事发生了。”
  析秋点头,闭眼躺在了他的怀里嘀咕道:“就算你不愿跟我说了这事儿,我也能查到,大不了麻烦一点罢了。”
  他低叹,“不过是不想影响了你心情,要知,告诉你又何妨?”
  “谁?”土沟节亡。
  “尉林!”
  尉林?若是没记错的话,那日宫中带头包围长生殿就是他吧,这都能逃了出去?
  “倒是个会跑的!”
  “嗯!”……

  ☆、正文第209章 无题

  圣旨很下达了下来,太子明戍因篡权夺位,拭兄杀父,被处于绞型。所有参与同谋有凌迟处死的,有抄家全家流放的,还有更惨一点的就要属了王大学士。一门三代全部以斩首示众,桦贵人更是被暴尸挂于城门三日。
  相比之下,佟百里倒是判得最轻,除了他当跟谋反大众一同斩了首,可却并未连累其家属。洪诚帝念在佟府里只剩了老弱,只象征的抄了家,将朱氏跟珍姐儿流放了百里。全府奴才遣散了重新发卖。
  朱氏在当日听到这个消息时,哭得是喊天骂地。那负责前来赶人的将领官差,更是拿其没了半分办法。
  当时的朱氏还异想天开的想着来侯府求了情,想让析秋接养她婆孙两。
  耐何府门还未出呢,就被那气得不轻的官差直接给绑了,任她满地打滚的乱叫,也不理半分,强硬的将她给拉抬着扔出了府。
  结果都这样了,还不消停呢,被押走的路上。是一边走一边大骂着析秋要遭了天遣。甚至连着其未出世的孩子都连带了一起。那农家野蛮妇的撒泼技俩,在她身上倒是用了个完完全全。
  最后还是押送的差爷实在听不下去了,一声厉吼的叫道:“你个老虔婆,信也不信我们哥儿几个将你这恶状上告给我们头儿?再由他去府衙禀了知府大人,介时再上报了朝庭,你这颗半入土的脑袋要还是不要了?”
  朱氏当即吓得再不敢哭骂出了声。禁了声的看向一边奶娘抱着的小孙女,不由得又泪流满面的哭诉道:“就算我一个老婆子要流放也就算了,可我这孙女还不到三岁啊,那起子毒了心肝的也真真的狠得了心。”
  有个老实的差人实在是忍不住了,对了她就是一顿说。“这事儿是皇上下的旨,如何能怪到了人家头上,都是亲人。该是能保一个是一个,你这老婆子,还想着拉着一同下水的毁人名声,想来平日里做人奶奶也好不到哪去,不然,人为何就未来送你一程?”
  若她老老实实不叫不闹的一路抹泪,可能还会挽点同情。这般一闹,让人都知了她的品性。谁还不知了那点龌龊事?
  朱氏听得想高声分辩,不想那差人却直接将大刀给大抽了出来,吓得她立时缩脖再不敢吱了声。
  而这边的析秋在听了蓝衣来报后,笑了笑,“倒是可惜了珍姐儿了。”年岁小小就要跟着这么个奶,将来也不知能不能学了好。
  析秋对蓝衣吩咐道:“去到孟县(朱氏流放之地)买处不错的宅子,再着了百两银子送去。看有无合适的田地。帮着买两处,介时租种出去,收点租子,也好有个营生。再着附近的邻人帮看着点,有事倒是可写信来侯府支会一声。”
  “少奶奶良善。”蓝衣给她福了身,这种混不吝的婆子,也就自家奶奶心善的愿大度原谅了她,若是她的话,管她那般多的死活作甚?
  “回来时,记得稍稍露点消息出去,本奶奶不想被人说成无情无义。”做好事不留名虽好,可这个年代将孝道跟仁义看得过重。不留名让外人乱猜乱说,毁的也只是她的名声,这种事。还是提防点好。
  “婢子明白呢!”
  “嗯!”
  下响亓三郎回了府。皇上亲自命他临斩了一众谋逆反贼,顺道再将太子的尸首护送回了以前的郡王府。
  “太子妃如今可好?”
  “听她身边的管事麽麽说,倒是消瘦憔悴了不少。”
  析秋点头,遇到这种事儿,谁心里也好过不了多少,叹了声,“倒是可惜了,若他愿意等,说不定这皇位就是他的了。”如今明子煜虽是板上订丁的要封了储,可比起心计来,还是要差明子戍一点。
  “就算愿意等,今上也不一定能传给了他。”
  而对他的冷笑,析秋讶异,“难不成,今上一直都不看好了他?”
  亓三郎低眸看她,“他倒是有心计,可心思太过阴毒了。今上早就开始怀疑他了。”当然这里面少不了有他先怀疑尉林之事,再引牵出的后续。“还记得我说过的两批行刺之人么?”土肠团划。
  见她点头,他这才淡淡道:“前年的我跟四皇子遇刺,他却是在暗中得利,两次痛下杀手差点害死了四皇子。每次行刺皆在头批刺客之后,借着别人的身份去隐藏。连着秋山围猎的那次大事故,也有他的人手暗中混在了其中。与其说他是借刀杀人,不如说,他将几位皇子的行踪掌握得分毫不差。还记得那次塌山么?”
  析秋点头。
  “那次塌山,他早已预知了三皇子的阴谋,还暗中去查看过地形。为着不让今上起疑,他故意跟着两位皇子一起向着那边行去,子煜有些无聊,结果半途返回,想来这大概是让他最为郁闷的之事吧!”亓三郎深眼,若那一次明子煜不跟回他身边的话,怕是也难逃被压死的命运了。毕竟不管他有没有争位之心,都是最大的威胁,谁让皇帝宠呢。
  析秋听到这里,总算明白过来了。也就是说这明子戍早知道了那处山塌,却为着除掉明子煜跟庆王,装着故意不知。甚至早早堪查了地形,在山塌的那一刻,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跳崖。这是知道那有棵树能接住他呢。
  “果然阴啊!”
  亓三郎抱她坐于腿上,对于明子戍,他不想再过多的多谈半点。要知道那次夜宫之事,他在长生殿内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若不是当时要忍耐,他直恨不得要拨了那斯的皮。
  “此事揭过。”
  额,对于他突来的阴脸,析秋有些莫明其妙,不过还是顺了他意的答了声好。
  过后的两三天里,朝中被撸的官员几乎占了大半,多数一个萝卜带着厚泥出来,一个连累着一个,连着一些清贵也未能有多少幸免。听说连着跟明子煜结亲的那户清流也遭了秧,被抄了家逐出了京都。
  明子煜其间有来府一趟,对于这事儿他倒是全然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彼时坐在暖跟亓三郎吃着酒,说起这朝中之事,“父皇的圣旨写好了,大概也就这两天了,介时我要入驻了东宫,怕想出来趟也不容易。”
  “依着你的性子,还不是想跑就跑?”

  ☆、正文第210章 亓氏姐妹被休

  亓三郎并未留多少面子给他,如今皇上停了药。吃着解毒药,身子骨又硬朗了起来。他会老实的留在宫中辅政?当真是天方夜谈。
  “表哥,你可不能这般看轻人哪,我是真要收了心性的。”
  “这样最好。”虽是这样说着,倒底没有多少信任。
  明子煜噎得连连叹气。“罢罢罢,且看我作出番成绩来眼气死你。”
  “随时恭候!”
  明子煜被彻底噎住了,看着他俊郎冷冰的脸,不由得气馁,“少瞧不起人。”说罢,一口酒仰脖喝了下去。
  “可还要娶了妻?”
  “如今这个时侯,哪还有好的?”明子煜挑眉,显然对于这事儿他是不急的。随转了弯道:“年后要开了恩科了,介时少不得有许多年青学子前来会考,倒是有得忙了。”
  “嗯。”亓三郎淡淡,再忙也忙不到他头上。如今他休了长假,过年直接再去西北大营就是,这文武场上的事儿,与他是没上有半分关系的。
  明子煜被他冷淡的态度弄得有些个上不去下不来。最后只好无奈一叹,陪着喝了几杯,向着前院而去了。
  析秋跟着亓三郎送他出院回来时。还觉这小子好笑得很,十八岁的年纪,装得这般深沉,眉皱得就似了那小老头儿一般。
  “在笑什么?”
  “没,妾身只是觉得贤王爷这般小小年岁就哀声叹气,当真可怜得慌。”
  “他算是最为享福的了,世家子弟,谁人不是六艺一样不落?早早成事,担当责任?他能疯玩到了十八,已是皇恩特许了。”亓三郎轻拉她的纤手。向着暖走去,“就是咱们孩儿将来,也是要早早学会这担当的。”毕竟今上已经说过,若得男满周岁送与宫中教养,虽是莫大的荣耀,却也是最为辛苦的磨砺!
  析秋听得有些个心疼,对于还未出生的孩子,这般早就定下将来。这压力未免太过强大了,若是有所成还好,若是没有……
  “且安心,你我的孩儿定是龙中之凤!”
  噗,析秋被他逗得哭笑不得,哪有人这般臭美的?
  离着年节将近,析秋着了蓝衣去沈鹤鸣处将析春跟砚青接了回来。彼时两孩子一看到她,哭得是稀里哗啦的,析秋好笑的安慰了半天。结果不但没有好,还惹来了砚青的一番大大的感慨,“看来当官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啊!”
  彼时这话,逗得他们一群子人跟着乐和了好久。
  明钰公主来着人说传了饭,唤着他们前去用膳。如今的侯府也只剩了二房的人最为齐全了。为着不让董氏觉得隔离,聚餐虽在西院的清漪苑,但菜品还是有着人,做些一起董氏喜欢之菜来以示亲近。再一个因着雪姐也近四岁了,镇国侯允了她可上大桌,虽吃饭还要奶娘喂,倒底可让董氏不那么孤单尴尬。
  一家人正安静的吃着饭食,前院管事匆匆的跑了过来有事禀报。附耳在镇国侯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
  镇国侯听完立时的皱起了眉头。道了句,“既是要休,就让他们休吧!”太子之事。因亓容锦跟亓容泠两姐妹有挂勾,少不得让那两府受了牵连。
  今年本是那两位戍边的最后一年,来年就要回京都叙了职。若是打点一下,倒是极有希望留京的。可出了这事,让圣上一旨圣意又给打了回去,要求降一职,再戍边三年。三年后,再行回京叙职。虽算得上是帝皇的格外开恩,倒底让那两位忍到了头。如今一纸休书传到了京都,两家的亲戚正着着逐客令呢。能派人来知会一声,已是顾念着最后的一点人情了。
  管事听了这话,愣了一下。明钰公主放了箸道:“要不要介时着人去领了回来?一会我安排人下去,将两人以前住的院子都打扫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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