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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宠后(久岚)-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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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上来的。”
  说着,她脑中闪过姜蕙的样子,又笑了笑,是啊,长得美,凭着一张脸坐到了王妃的位置。
  可见这三殿下并不看重家世。
  她嘴角一挑,心情突然又好了,扭着身子往前去了。
  ?

☆、第74章

?  沈寄柔坐在镜子前,手里拿着玉梳,一下一下的梳着头发。
  这是姜蕙送给她的,她第一眼见到就很喜欢,想起她说得那句话,“世间只要有人喜欢自己,那也得好好活着”,嘴角便露出一抹笑,可笑过之后又觉得满嘴的苦。
  经历过这些,倒是爹娘还喜欢她,可旁人就难说了,如今还有人愿意娶她,多半是看中沈家的背景。
  好一些的,又有几人心甘情愿?
  母亲为她的婚事,头发都慢慢白了。
  前几日,相中了一个,那公子是个举人,家世好似也不错,母亲很欣慰,说他品行好,将来定是有大成就的,可她去见了一面,他就立在面前,看都不肯看她,对着父母,却又笑得温和可亲。
  自己若嫁给她,能有好日子吗?
  可为怕母亲伤心,她还不曾说。
  想到这些,她眼中差点落下泪来。
  她放下梳子,叫丫环给她梳个平髻,一边幽幽叹了声:“这一年多也是辛苦你们了,等事情了了,你们也轻松些。”
  两个丫环只当她说是等嫁人之后,由不得打趣道:“姑娘以后有姑爷体贴,咱们是轻松一点的。”
  她们这主子年纪轻轻受了不少苦,如今还能觅得个好夫婿,也是老天保佑,她们见过那公子,彬彬有礼,学识渊博,老爷夫人挑了这许久,总算是如了愿。
  沈寄柔微微一笑,并不说什么,又问起沈寄安:“妹妹的病还未好吗?”
  两个丫环互相看一眼,其中一个道:“不曾呢,这病会过给旁人的,谁也不敢接近,每日只一个婆子送饭。”
  沈寄柔皱了皱眉:“到底是何病,请得名医竟都看不好?母亲也不准我去,也不知她是何样子了。”
  “说是怪病。”丫环忙道,“姑娘千万莫去。”
  沈寄柔叹口气:“我这样,妹妹也这样,真该去庙里进香了,但愿她能快些好起来。”
  外头一个丫环禀告:“客人来了。”
  自从上回出事,家中很少再请人来,但是她与母亲一说请姜家,母亲立时答应了,她笑着起来:“走,你们把我新刻得印章都带上,”又问,“都来了?”
  “只衡阳王妃与贺夫人,贺姑娘到了。”
  沈寄柔点点头,快步走出去。
  姜蕙与宝儿是在路上遇到姜瑜的,三个人一见到,高兴的不得了,坐在一起来了沈家。
  姜瑜拉着宝儿的手:“也不是多久没见,竟然那么大了,以后定是比阿蕙长得还高。”
  小孩子一旦抽条似的长,人便也不那么胖了。
  宝儿原本福娃娃的脸,下颌也开始有些尖。
  眼睛越发的漂亮,亮晶晶的,好像两颗水晶珠子。
  宝儿嘻嘻笑道:“堂姐也不一样了,胖了呢。”
  姜蕙打量姜瑜一眼,果真是,姜瑜以前吃得少,很是苗条,现在真是胖了好一些,脸也红润的很,她目光落在她胸脯,只见那里好像也比以前鼓了。
  被她这么看着,想到相公昨儿还说,这儿好摸多了,姜瑜的脸就燥红起来。
  别看贺仲清平日里好似只知道看书练武,可一到晚上,也不是那么无趣的人。
  姜蕙见状,坏笑一声。
  贺玉娇在旁笑道:“都是我娘叫嫂子吃得,说太瘦了对身体不好,如今嫂子的胃口大多了。”
  “莫不是有了?”姜蕙听着眼睛微微睁大。
  “还没呢。”姜瑜忙道,也看她一眼,“倒是你,你……”
  “我也还不曾,皇祖母说先调养好身子。”
  两个人正说着,沈寄柔来了,笑着行礼道:“见过王妃娘娘,贺夫人。”
  时隔多日,一个个都嫁人了。
  可原本她该是头一个的,沈寄柔暗道世事无常,她早前那么天真,还当有爹娘庇护,一辈子都是无忧无虑的,可现在呢,谁也帮不了她,唯有她自己了。
  “今日也是我与娘说的,要请你们聚一聚。”她请她们坐,“以后要再见,也不知是何时了。”
  听起来有几分伤感。
  姜瑜笑道:“只要你肯,何时不能见呢?咱们都在京都啊。”
  沈寄柔面上闪过一丝黯然,但很快又收敛了,叫丫环把印章拿来:“这回可是正式的了,你们瞧瞧可喜欢?”
  那些印章都是上好的玉,字也刻得漂亮。
  姜蕙惊叹:“都能拿去卖钱了呢!”
  正说着,胡氏,梁氏,还有姜琼,胡如兰也来了。
  两个姑娘看到印章,都喜欢得很,姜琼笑道:“沈姑娘的功夫一下子提高了呀!”她拿着印章转来转去的看,“真有意思,我看学这个比学琴棋书画有意思多了。”
  胡氏瞪她一眼:“又在胡说什么!”
  姜琼吐吐舌头。
  沈夫人也来了,与胡氏,梁氏互相见过,笑道:“我这女儿就挂念你们家姑娘呢。”
  沈寄柔过来问安,见丫环正在上茶,她竟亲自端了一盏与梁氏。
  胡氏奇怪,瞅了瞅梁氏。
  梁氏心里也有些异样,便是沈夫人都看了自家女儿一眼。
  但沈寄柔并未多话,见过之后便退了下去,与姜蕙她们在一处说笑。
  待到临走时,姜蕙与梁氏道:“宝儿想娘了,今儿正好跟着娘回去,一会儿她所用之物,我使人送过来,平时用不到的便还放在王府了,我想她了,还能见一见。”
  梁氏笑道:“这自然好。”
  宝儿摇着梁氏的胳膊:“阿娘,阿爹,哥哥可想我啦?”
  “自然了,你爹爹每天都要提一提的。”梁氏又看姜蕙,“说不知过得怎么样呢,今日知道姜家请了你们,早上就与我说,定要好好看看你,怕你瘦了,累了。”
  姜蕙听了有些难过,轻声一笑道:“阿爹总是这样,不如等过了端午,我请阿娘与阿爹过来玩玩。”
  梁氏摇头:“算了,见到你就好了。”她伸手拍拍姜蕙的手背,“还是跟以前一样,咱们又有何担心?”
  恐怕是怕穆戎不喜。
  姜蕙道:“殿下昨日去户部做事了,白日也不在家,我一个人冷清得很。”
  “哦?”梁氏惊讶,面上露出些许喜色,“如此说来,你们不去衡阳了?”
  原来还担心这个。
  姜蕙也不知怎么说:“暂时不去呢。”
  梁氏点点头。
  姜蕙又问起旁的人,梁氏道:“你姑姑恐怕要嫁人了。”
  “哦?找的谁家啊。”姜蕙还真好奇。
  胡氏插嘴道:“姓张的一家,早先前也是望族,后来家道中落了,如今有个孙子总算有些本事,在京都顺天府当差,生得不错,就是个鳏夫,妻子三年前去世的。”
  她说的顺溜,因是她找的,老夫人也算满意。
  毕竟姜秀的条件也不好,好歹张家还有些根底呢。
  这桩事成了,她也算扔了个包袱。
  “听起来倒也相配。”姜蕙提醒道,“只要人品好,其他的倒没什么。”
  “那要看你祖母呢,人品好的千多万多,旁的可能行?”胡氏摆摆手,“我懒得管了,便这么罢了。”又笑着看姜蕙,“阿蕙,你如今是娘娘了,定是结识不少皇亲国戚罢?”
  姜蕙笑笑:“也没怎么见。”
  胡氏看她对此有些冷淡,暗地里撇撇嘴,反正她一个女儿,一个儿子现在还小,只道:“我是为阿辞呢,你作为妹妹,也该留点儿心!”
  姜蕙奇怪,看向梁氏:“还没有合适的?”
  “没有。”梁氏道,“你祖父,祖母甚是看重。”
  那是嫡长孙,比起姜秀的相公,可不是一回事。
  几人说得几句,各自回去。
  却说两个丫环原本伺候着沈寄柔的,结果沈寄柔送完客人后,说见园子里花多,看了喜欢,要亲自剪一些回去插在花瓶里,两个丫环看她高兴,也轻松,只在外头等着,眼见她往里走了去,花木密密实实的,很快就淹没了她。
  一开始还未在意,等过了一会儿,喊了两声,沈寄柔也不答,她们连忙进去寻,却是人影都没有了。
  两个丫环慌慌张张的去禀告沈夫人,沈夫人大惊,使人四处找,发现这园子最深处居然有个不小的狗洞,那是通往外宅一处小巷子的,可见她那女儿是钻了狗洞出去了。
  
  沈夫人急得不得了,一边叮嘱他们不要走漏风声,一边吩咐出去暗自寻找,务必把沈寄柔找回来。
  而此时,沈寄柔已经到翰林院的门口了。
  她今日要见一个人,她有好些的话要与他说。
  如果不说出来,她不甘心。
  老天爷戏弄她,叫她大好一个姑娘落得如此境地,她哭过,恨过,痛苦过,甚至连命都曾抛弃,现在她再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她要为自己去勇敢一次。?

☆、第75章

?  傍晚散班,翰林院的人纷纷出来。
  只见门口有个姑娘。
  也不知为寻谁,翘首张望。
  有轻佻的想去调戏两句,可衙门之地,不敢忘形,好心的问两句,她又不说,只固执的立在那儿,好似等不到便不走,旁人看得会儿便觉无趣,又不见她容貌,逗留会儿便走了。
  眼见好些人从身边路过,还不见姜辞,沈寄柔有些着急。
  莫非他今日没有来?
  还是有事情耽搁了回家?
  她往后退了几步,手握在一起,要是再晚些,不知下人可会找来。
  她的时间不多了,这次不成,以后也不知何时还有机会。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从门里走出来一人,穿了身湖色杭绸的夹袍,头戴同色方巾,走得不急不慢,很是从容,再看他的脸,修眉俊目,英气中又不失儒雅,她心头一跳,快步向前。
  看到一个姑娘急匆匆的过来,立在他跟前不动了,头上戴着帷帽,也不知是谁,姜辞怔了怔,正待要开口,却听见她娇俏的声音:“姜公子,我有话与你说。”
  “你是……”姜辞满是疑惑。
  “我是沈寄柔。”
  竟然是她。
  难怪觉得声音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他往她身后看一眼:“你独自来的?”
  大姑娘家都注重规矩,别说沈家这样的大户人家了。
  沈寄柔道:“是,我独自来的。”她顿一顿,怕姜辞顾忌,不肯与她单独说话,开门见山的道,“我今日来,只想告诉姜公子一声,若这世上还有我想嫁的,必是只有姜公子你一人了。”
  姜辞大吃一惊。
  他身后两个小厮也都张大了嘴。
  姑娘家,竟然敢私自说出嫁人的话,还是当街呢!两个小厮面面相觑。
  姜辞受到了不少的冲击,眼见门口还有人陆续走出来,他一把抓住她胳膊,往旁边一处小巷子走去。
  四月的天,微微的暖,他手上力道很大,抓得她有点疼。
  可沈寄柔嘴角却弯弯的,笑容好似从心里释放出来。
  那日,旁的公子眼见她掉在水里,为避嫌,没有谁愿意救她,只有他愿意,在水里,她不肯活,又是他说,他信她,鼓励她活下来,便是因这,她才能忘记羞辱,克服了软弱。
  此后,她便经常梦见他,一日日,好似对他有了很深的感情。
  可偏偏,只见过一面。
  她为有这种想法也曾羞愧过,然而,却又慢慢接受了这样的自己。
  因她做得没错。
  为何她不能喜欢他呢?
  这样一个坦坦荡荡,胸怀磊落的男人,没有谁会不喜欢。
  姜辞走到僻静处,才放开她:“沈姑娘,刚才的话我当没有听见,你这回私自出来……”
  他没说完,沈寄柔把头上帷帽摘掉,看着姜辞道:“外头曾传我在中秋节放河灯时被劫匪掠走,清白不保,那日又有人写诗侮辱我,可是这事儿是假的,劫匪只抓了我而已,不曾碰过我。我当日跳河,也是气不过,痛恨世人都不信我,如今我已经想明白了,人活在世上,总不是十全十美的。”
  “我今年十六岁,从来不曾吃过苦头,想必这是老天看不过眼,叫我受些磨难。”
  她说的时候没有太多的恨意,语气平平。
  姜辞却听得有些难受,毕竟这样的事落在一个姑娘身上,残酷些来说,兴许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沈姑娘,清者自清,其实你也不必太过在意,总有人会相信你的。”他安慰她。
  沈寄柔问:“姜公子说过你信我,如今还信吗?”
  傍晚的阳光沿着墙头洒下来,有些许落在她肩头,她微微侧着头,一双眼眸大而明净,好像山间的湖泊,不曾沾了一丝尘埃。
  姜辞在里面能看到自己的倒影。
  他回道:“我信,不止我信,妹妹,堂姐堂妹她们也都信的。”
  “是啊,我知道她们都是好人。”沈寄柔笑起来,她直视着姜辞,脸慢慢红了,好像晚霞一般娇艳,“你也是好人,所以我,我想嫁给你,不过……”她又低下头,“我知道这是奢望,故而今日只想说与你听,兴许是我自私了,我只为自己好过,把这告诉你,可是,我不说,好像又对不起这些日所受的痛苦。”
  “我也只有这个愿望,假使你肯,我定会好好服侍你与你家人的,不会叫你后悔。”
  她拿出所有的勇气说完,手心都出了汗。
  狭窄的巷子里静悄悄的。
  姜辞不知道说什么。
  他看着沈寄柔,只见她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轻轻一颤,竟有眼泪忽地落下来,好像珍珠一般。
  她忍不住还是哭了。
  不知为自己这贪心的祈求,还是为未知的答案。
  姜辞心绪也有些烦乱起来。
  对于沈寄柔他并不了解,可从家人的态度,他觉得她应是个很不错的姑娘,那日救她也是出于本心,不想眼睁睁看着一个人死在面前,对沈寄柔他有同情,也有怜惜。
  可感情,自然是不曾有的。
  他忽地问道:“那假使我不愿意呢,你又如何?”
  沈寄柔心头一沉,但这也在她预料之中,姜辞的答案,无非便是肯,或者不肯,而且多数都是后者。
  她垂着头,轻声道:“不肯也罢了,强扭的瓜不甜,我今日与你说过,也无遗憾。”
  她叹出一口气,慢慢抬起头,冲他一笑:“你这样的男人,原本也该配更好的姑娘,今日打搅你了。”
  这笑容却是灿烂的很,好似见不到一丝阴霾。
  姜辞看着她:“也无需抱歉,沈姑娘你很有勇气,这些话,便是咱们男儿,也未必敢说出口的。”
  沈寄柔一笑:“那你是否为此会喜欢我一点呢?”
  她露出俏皮之色。
  姜辞一怔,脸有些红,她真的太直接了。
  沈寄柔没有再多说:“姜公子,告辞了。”
  她转过身,慢慢往前而行。
  眼泪却控制不住的,不停地流下来。
  他不肯,她便只能嫁给那公子了。
  为了母亲不再伤心,为了父亲不再担忧,她只能如此。
  即便自己永远都不能开怀,又能如何?
  若是可以,她倒是想削发为尼,在山中渡过宁静的一生,可她有割舍不了的家人。
  沈寄柔用手捂住眼睛,快步跑了出去。
  姜辞看着她背影,微微一叹,吩咐两个随从:“此事不得泄露出去。”
  两个随从都应了一声。
  他回到家中,向祖父母请安。
  梁氏带了宝儿回来,宝儿也在上房,正给老太太撒娇呢。
  “哥哥!”见到他,宝儿跑上去就抱住他的腿,“哥哥可想我了?”
  “想,最想宝儿了。”他弯下腰抱起宝儿,“姐姐可好?”
  宝儿哼了一声:“还说最想我呢,明明最想姐姐。”
  她吃醋了,从小到大,都是姜蕙最疼她,而哥哥都是最疼姜蕙的。
  众人都笑起来。
  姜辞捏捏她鼻子:“鬼丫头,阿蕙待你这么好,我想她怎么了,你们两个,一人有一个疼才公平呢。你说说,你姐夫待阿蕙可好?”
  宝儿歪着脑袋想了想:“那倒是。”又告诉,“姐姐与姐夫常闹的,不过好得很快,有次在马车上两个人吵架,姐夫惹姐姐生气,后来把门关起来,哄了好久才好的,饭都不吃。”
  姜辞是大人了,听得脸发红,嗯一声,不做评价。
  小夫妻耍花腔,那是常有的事情。
  几人出去,姜辞问姜琼她们:“你们今日去沈家玩什么了?”
  “就是说说话呗。”姜琼性子活泼,把印章给他看,“看沈姑娘刻得字,厉害罢?”
  姜辞接过来一看,只见刻得很是工整,确实有几分功夫,他点点头。
  其实寻常,他不掺和她们姑娘家的事,但今日沈寄柔这么找来,他总是有些在意,以为沈家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可看她们说的,好像又没有,他想一想道:“那沈姑娘还没嫁人呢?”
  胡如兰奇怪的看他一眼。
  怎么今日问起这些来,她叹口气:“哪有那么好嫁的。”
  姜琼却道:“路上娘说,好似要嫁人了呢,不过娘没说是哪家的公子,可能还没定罢。”
  胡如兰惊讶:“是吗,倒不知是谁肯……”又觉说漏嘴,同情道,“外头那些谣言现在还有呢,愿意娶她的,定然是肯相信她的了,希望她能嫁个好人家。”
  她心思比姜琼复杂一些。
  姜琼是什么都不管的。
  姜辞没再问,起身走了。
  胡如兰看着他背影,很想他再坐一坐,可是她没有勇气开口。
  过不了多久,兴许娘亲也会想法子把她嫁出去了,还不知嫁给谁呢。
  以后要见到他也更难了。
  
  胡如兰手指绞在一起,好像在绞着自己的心。
  姜辞一晚上没睡好,梦里一会儿看到沈寄柔在水里哭,一会儿又见她对着自己笑,好似多年不曾有的烦恼一下子席卷了上来。
  可是明明,他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救过她,便救过了,她以后过得好不好,他不该管。
  ?

☆、第76章

?  眼看端午节就要到了,姜蕙头一回在夫家过节,也不知王府里要置办些什么,故而今日起来用完早膳,就见了府中大管事并两位副管事。
  听过之后,才知王府与寻常人家一般,不过包些粽子,节日前后吃吃,再送与些亲戚,府中贴些天师符,而端午正宴都不用办,因是要去宫里,只晚上一桌,也是只管她与穆戎的口味。
  姜蕙听完,松了口气,倒是省力气。
  她一并交予管事办,只叮嘱粽子晚些做,要吃新鲜的,又说了几样馅儿,这东西穆戎不爱吃,她也比较随意。
  上午闲来无事,就把那香囊做好了,又编了个同心结接在下面,垂了两颗珠子。
  在金桂身上一比划,倒是挺好看。
  等穆戎回来,就把它送与他。
  做完这个,她又坐到书案前,让银桂磨墨。
  
  金桂给她铺平了宣纸,一边好奇道:“娘娘要练字不成?”
  “园中空落落的,着实是难看,是该要布置一下了。”她提笔沾了墨水,写了几行字下来。
  看来已是想了一阵子,金桂只见她写了花盆八十八盆,朱蕉,杜鹃,海棠,棕竹,一叶兰,茉莉,昙花,有十几样花,亭子两座,一是铜亭,一是石亭,荷花池一方,曲水桥一座。
  金桂看得津津有味,想想这些都建出来,该有多好看。
  谁料到,姜蕙写到一半不写了,忽地叹口气。
  金桂不知为何。
  姜蕙道:“也不知住多久呢,花这些功夫,指不定当天又走了,罢了……”她在花盆上圈了一下,“就要这些罢。”
  鲜花叫人看着愉悦,勉强凑活。
  “拿去给蔡副管事。”她给银桂。
  银桂领命。
  出去时,水蓉正巧进来。
  二人差点撞上。
  金桂皱了皱眉:“有什么事儿,急慌慌的?”
  水蓉微微一笑,上来道歉:“见过娘娘,是奴婢冒失,不过奴婢有一事禀报。”
  姜蕙转过来看向她。
  她垂下头:“奴婢瞧着玉湖这几日不安分,总在门口东张西望的,不好好当差不说,今儿早上见到殿下,要不是奴婢拦着,她兴许都要撞上去了。娘娘,奴婢看她是心存不轨。”
  姜蕙对玉湖这个名字不算陌生,当初刚入王府,张婆子就说她口出不逊,这人嘛,她脑中回忆了一下,生得有几分姿色,看眼神动作,也确实不是个老实本分的人。
  故而她没有留她在身边。
  “你下去罢。”她没有表现出态度,就让水蓉退下了。
  金桂忙道:“今儿早上服侍娘娘,奴婢也不曾发现,还请娘娘恕罪。”
  姜蕙淡淡道:“这事儿早晚都得有。”
  穆戎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容貌,别说还年轻呢,就是再过十年,往他身上扑的也不会少,再说,人往高处走,像玉湖这样的人,自然不会甘心做一辈子奴婢。
  “可要奴婢派人盯着她?”金桂询问。
  姜蕙微微一笑:“不用。”
  金桂奇怪,要是寻常正室,早就死盯着这等不安分的东西了,怎得自家娘娘毫不在意?
  她不太明白。
  后来一想,那玉湖再生得如何漂亮,比起娘娘,仍是差了一截的,除非殿下眼睛瞎了,才看得上她。
  她又不担心了。
  等到穆戎回来,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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