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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宠后(久岚)-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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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淡的馨香飘过来,穆戎的目光落在她指尖,涂着蔻丹的指甲艳红,像是夏日里浓烈的花瓣,他放下笔道:“朕知道,你回去罢。”
  姜蕙身子一僵。
  真讨厌,下回再不来看他了!
  她忍不住轻跺下脚,转身就走。
  穆戎笑出声来,握住她胳膊,她一个不察,被她拉得跌坐下来,落于他怀里。
  她才知道被他逗弄。
  他掰过她脸一看,满是委屈,可眉眼今儿精修细扮过,肌肤好似雪上梅花,无一处不美,便是画中人又哪里有她这等鲜活?
  他凑上去亲吻她的唇,淡淡的红,似果实,叫人只知道吮吸它的甘甜。
  姜蕙被她亲得透不过气来,一等他放开,便道:“刚才不是叫我走吗,怎得皇上如今又有空了?”
  眸中水盈盈的,满是嗔怪。
  他最爱瞧她这样,比起往日里的妩媚,更有一股小女儿的娇态,也叫自己高兴。他喜欢看她缠着自己。
  便像现在,坐在他腿上,又生气又为自己抱着她而欢喜。
  他眸色越发的暗,哑声道:“谁叫你扮得像个狐狸精勾人魂呢,朕没空也得有空了。”
  见他情深的看着自己,姜蕙脸上染了一层薄红,伸手勾住他脖子道:“那皇上是不是喜欢的要命?”
  他捏捏她鼻子:“你还想要朕的命呢?”
  她身子微微扭动了两下,轻哼一声:“魂儿都没了,留个命有何用。”
  穆戎噗嗤笑起来,轻声道:“大胆,居然敢这么说朕!”
  她咬着唇笑。
  他按捺不住,解开她的罗衫。
  春色满书房,夹着清晰可闻的声音。
  过得好一会儿,他叫众人退开,抱着她去往净室,大白日里一番纵情,也是疲累,姜蕙差点在浴桶里睡着了。
  他看她眼眸半开半合的,掬了捧水倒在她脸上。
  她瞬间被弄醒,看到他孩子般顽皮,也朝他泼起水来。
  两人闹了会儿,才安静下来。
  姜蕙半靠在他胸口,一只手拿着他胳膊,轻轻按着:“终日里拿着笔,能不劳累,难怪父亲不想做皇帝,也不知他可到滇南了?”
  等到穆戎登基,太上皇就启程了,他有一颗年轻的心,穆戎拦也拦不住,原先拿魏国余孽当借口,可太上皇觉得自己不是皇帝了,准是没事儿,愣是要出行,穆戎只得派了几十精兵日夜保护。
  昨儿得信,已经到洛阳。
  “恐怕要明年才能到滇南了。”穆戎叹口气。
  父亲这年纪原是该享清福的,儿子孙儿围绕,天伦之乐,可他偏是爱到处跑,他真有些担心。
  她伸手抹一抹他的眉毛:“父亲是个有福气的人,定是无事。”
  岂止是有福气,简直是福泽无边,这等性子能当上皇帝不说,还安稳坐了几十年的龙椅,且还生了那么优秀的儿子,晚年无忧。
  穆戎笑一笑,其实又能如何,父亲喜欢,觉得满足也足够了。
  两人说得会儿才出来,姜蕙回了坤宁宫。
  谁想到才第二日,穆戎竟封他父亲姜济达为吉安侯,平头百姓父凭女贵,一跃成为了侯爷。
  老爷子,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一时姜家门前又是车水马龙,客人纷纷前来道贺。
  慈心宫里,太皇太后正与皇太后说话,毕竟穆戎登基也有一个多月了,寻常也是该这时候选秀。
  这是历代规矩。
  皇太后笑道:“我母亲上回入宫也说了,便是不大动干戈,在京都选几个,也是一样的,皇上总不能身边连个妃嫔都没有。”
  太皇太后也是这个意思。
  等到姜蕙去请安,二人就把这事儿提了一提,她听了心里咯噔一声,皇帝没有不选秀的,她竟然后知后觉,忘了这一茬。
  作为孙儿媳,儿媳,姜蕙笑道:“还是皇祖母,母后想得周到。”
  面上丝毫没有不满的意思。
  可回到坤宁宫,她便满腹不乐。
  别看穆戎现在还宠她,那是因为她年轻,长得也美,然美人迟暮了呢?又当如何?他原是太子还好,如今做了皇帝,每三次选秀一次,每回进来的都是年轻漂亮的女子,她怎么争得过?
  也不知他怎么想。
  一下好像天都暗了下来,她见到儿子,也没那么高兴了。
  晚上,穆戎过来,她与他吃了饭,穆戎抱着儿子玩了会儿,等到空闲,她先是向他道谢封赏父亲的事情,穆戎笑道:“小事一桩。”
  那有皇后的父亲还是草民的道理?说起来,也叫人笑话。
  她有片刻的沉默,半响伸出手握住他的手指。
  他反握住她,问道:“怎么了?”
  看得出来,她有些心事。
  “今儿皇祖母,母后说,皇上该选秀了。”她咬着嘴唇。
  原来为这个,穆戎笑起来,瞧着她不高兴的样子,问道:“那你觉得朕该不该选秀?像父皇,一年选一次呢。”
  这全是看皇帝的心情,有些是七八年选一次,有些寻常的便是三年,像贪色的,一年恐怕还不够,平日里也叫人在越国寻找美人,扩充后宫。
  姜蕙手指在他手心里划啊划的,觉得不让他选,好似有些过分,那是真正的妒妇,可让罢,她心里过不去,可又忍不住想,便是拦得住这一次,往后几年又怎么拦得住?
  倾国倾城的美人,恐怕都没有信心。
  看她犹犹豫豫的,穆戎饶有兴趣,知道她不开怀,可不知为何,这心里便是欢喜,要是她一直为自己吃味该多好?
  每回来,就能见到她取悦自己了。
  他忽然放开手,淡淡道:“朕也不想让皇祖母,母后为朕操心,兴许便称一回她们的意,不然总得给朕提三提四的,朝中大臣为这也上过奏疏。”
  姜蕙的手一下子冰冷。
  他要选秀了?
  “皇上……”她脱口而出,“妾身不愿。”
  一万个不愿!
  ?

☆、第105章

?  她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可脸儿绷着,很是紧张,瞧着有些手足无措。
  金嬷嬷在旁边抹了把汗,虽然她离得远,可姜蕙正处于激动的时候,声音大,一字一字入了耳,她岂不担心?
  历代皇帝没有不选妃嫔的,作为皇后要得就是大度容人,如今竟阻止皇上选秀,这是大大的忤逆!
  屋里有片刻的安静。
  姜蕙说完,才发觉有些后怕。
  原先他尚且是太子时,她都不敢直言,那次太上皇送了两个美人儿来,她最多撒撒娇生生气,没有说别的,如今他是皇帝了,她竟然说不愿。
  凭得又是什么呢?
  不过是他一些宠爱,自己却得寸进尺。
  穆戎挑眉看着她,一双黑眸在烛光下越发显得幽深,像这天上的夜色,叫人看不清楚藏了些什么。
  事已至此,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姜蕙顶着他目光,咬了咬嘴唇道:“自从我嫁给皇上,这两年多,早习惯了皇上身边没旁的女人,如今要选秀,一下就是成千上百,我没个心理准备,也没法子想象,将来我要见一见皇上,您身边还躺着个人儿,不让我去。”
  她眼圈一红,满是伤心,忍不住垂了头。
  别说什么妒妇,她是真有些接受不了,嘟囔道:“你要一开始就有通房,侧室便罢了,如今来这一出,得给我好好缓一缓。”
  看她这委屈,穆戎淡淡道:“那还怪朕了?”
  “可不是。”她老实不客气的道,“你要对人好,就得一辈子,好了一半又算什么。”
  穆戎嘴角一挑,越发蹬鼻子上眼。
  可见她柳眉拢烟,叫人心疼,他问:“你便是为这个伤心,怕有别的女人分了朕的宠。”他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抬起她脸来看,“可你对朕又有几分真心?你喜欢朕么?”
  姜蕙怔了怔,脸儿忽地红了。
  “我都给你生孩子了。”她道。
  穆戎道:“那是朕叫你生的。”
  他托着她的脸,叫她无法回避,姜蕙轻声道:“不喜欢,还怕什么,皇上哪怕有万千美人儿,我尽管守着皇后的位置便罢了,谁也不敢得罪我,这样难道不好。”
  “我又何必惹你生气,叫自己背上这罪。”
  原先她嫁给他时,当真是不曾有什么奢望,他这人罢,以前也有侧室的,可谁想到这辈子他很专情,人一旦尝到这种滋味,就得贪心。
  她现在就是不想他有什么妃嫔。
  她眼波含情,柔情蜜意,穆戎道:“还没说你喜欢朕呢。”
  姜蕙微微侧开头:“羞人。”
  穆戎道:“你刚才说得话更羞人,堂堂皇后,一股小家子气,怎么母仪天下?你便是去当个主母,都不够。”
  寻常官宦之家,这男人没侧室不稀奇,伺候的通房都没有,可就少了。
  姜蕙轻轻咬了一下嘴唇,露出雪白的贝齿,半响才道:“妾身喜欢皇上。”
  那一刻,心里竟有些疼,好似见到上辈子,她也对他这般说过,“喜欢”二字轻易原不能出口,一旦他负了自己,刻骨铭心。
  所以她一直都对他有些怨念,如今想起来,她当日不惜要挟他也要出逃,不止为寻宝儿,不止为卫铃兰的狡诈,恐怕也是为他要娶卫铃兰。
  因他接了自己回衡阳王府,过得一阵子便没有再碰旁的侧室了,而她后来,虽然好像已经死心,可实则,心底始终都喜欢着他。
  只是当时明白,他终归不会属于她,才不愿去想这件事。
  短短几个字被她说得百转千回。
  她长长的睫毛一颤,竟有泪珠溢出来,晶莹剔透。
  穆戎伸手揽住她,把她埋在自己胸口,心里莫名的安稳。
  她从原先的不愿,到今日,一颗心终于是属于他了。
  她哭了许久,可也没有忘记正事儿,微微抬起脑袋问:“那皇上还选不选妃嫔了?”
  穆戎低头瞧她:“朕不告诉你。”
  她气得又把头埋了回去,但心里明白,他定是不会了,他就这个脾气,为逗弄她,有时候会像个孩子。
  可一身龙袍仍被她哭得湿哒哒的。
  穆戎抖一抖:“你可知这龙袍多少银子?”
  姜蕙道:“难不成还要我赔钱?”
  他看她一眼:“是得赔。”
  他弯下腰,抱起她就去了里间。
  过得两日,太皇太后,皇太后与穆戎提选秀的事情,二人还未怎么详说,穆戎淡淡道:“朕暂时还没这个打算。”
  “莫非是阿蕙不肯?”皇太后此前听到一点儿风声。
  穆戎道:“她还没这么大的胆子,此事,还请皇祖母,母后莫再提了,朕也不缺儿子,且近日事务繁忙,没有精力应付旁的。”他顿一顿,看向太皇太后,“皇祖母,朕原也有事与您商量,前不久有人弹劾济宁侯插手榷场事宜,朕使人调查,听闻济宁侯府,金砖铺地,白玉为栋,其中奢华不亚于皇宫。”
  太皇太后脸色一变。
  如今的济宁侯乃是她侄儿继承的,王家大房人丁凋零,唯独二房兴旺,故而这侯爷之位就落在二房的王贞庆头上。
  比起原先的侯爷,这王贞庆行事是有些不妥。
  太皇太后略收了下颌道:“还请皇上秉公办理。”
  皇太后忙道:“王家世代深受皇恩,自然是富贵些,再者,济宁老侯爷为平定辽州,当年立下赫赫战功,皇上也是赏赐无数。”
  穆戎沉吟片刻:“母后说的是,许是借题发挥罢。”
  他站起来:“朕尚有事,先告辞了。”
  见他没了人影,太皇太后的脸色才沉下来。
  刚才穆戎提起王家,自然是为告诫她,要她别再插手他的事情,她手掌慢慢握紧把柄,想到前两日王二夫人说的,穆戎不止削了卫大老爷的官,连太子妃的娘家,徐家都不曾放过,这徐家是王家的表亲,故而当年太子妃才能嫁给穆炎。
  如今就只剩下王家,他还不曾动手。
  瞧瞧,他就是这么个心狠的人。
  比起穆炎,这孩子的心机不知道深沉多少,对旁人都很冷淡,唯独对他父皇花费了很多的精力。
  可叹穆炎这单纯的孙儿就那么死了。
  太皇太后嘴唇抿了抿,当日他们兄弟两个一起去狩猎,回来就活了一个,到底穆炎是怎么死的,还真难说,后来抓到杨毅,却又服毒自尽。
  真相已是无处可查。
  皇太后轻声道:“皇上也是难办,他才一登基,那奏疏比往前多了几倍,原先太上皇不管事儿,好些人都不愿上奏疏。”
  太皇太后点点头。
  正说着,康太子妃徐氏抱着孩儿来了,太子去世后,太上皇赐谥号康,如今他的孩子可是有一岁多了,聪敏可爱,见到二人,会叫曾祖母,皇祖母呢。
  太皇太后笑起来,满是疼爱的抱起曾长孙,在他脸上亲一亲道:“阿仪,再叫一声。”
  “曾祖母。”阿仪口齿清楚,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皇太后看着心里难过,说道:“跟炎儿小时候一样,叫人叫得早。”
  徐氏握住皇太后的手:“母后莫伤心了,相公在天之灵见了也不好过,咱们都得高高兴兴的。”她道,“儿媳想着过几日,是不是搬出去为好。”
  “怎么?”太皇太后皱起眉,“有人欺负你不成?”
  “不是。”徐氏笑一笑道,“就是觉得一直住在这儿不太方便。”
  “胡说,怎么不方便了?”皇太后道,“如今阿仪才那么小,你想搬去哪里?若是他大了,封为亲王了,还能说,现在正是要人照顾的时候,你孤儿寡母,还是住在宫里。”
  徐氏只得点点头。
  她总是很听话,也很明事理,太皇太后与皇太后一直都挺喜欢她,皇太后想起现住在坤宁宫里的姜蕙,忍不住摇了摇头。
  不过这是穆戎自个儿选的,她又有何好说?
  徐氏道:“皇祖母,母后,我想去看看皇后娘娘,她身体还好罢?刚刚生完孩子,总是虚的很呢。”
  太皇太后都不想提姜蕙。
  坤宁宫里好些宫人,都有她们的耳目,岂能不传出什么消息来,都知道是她不愿穆戎选秀。
  到底不是名门出来的,没有教养。
  皇太后道:“你去罢,你二人说话也可解解闷,等到阿元大了,两个孩子也能在一处玩。”
  徐氏便带穆仲仪去了坤宁宫。
  姜蕙也正抱着孩子,听说她来,满脸笑容的请着坐:“许久不见你了。”
  穆炎去世后,她一直不曾怎么露面。
  夫妻一场,免不了心痛。
  姜蕙打量她一眼,她清瘦了,看起来被风一吹,就要倒的模样,但她也没提,只看着阿仪,惊讶的道:“与阿元很像呢。”
  她走过去,把两个孩子放一起,都是黑葡萄一样的眼睛,浓密的头发。
  徐氏笑道:“都是像他们父亲。”
  她打量一眼坤宁宫,原先这里是皇太后住的,现在是姜蕙的地方了,那么宽敞,她看起来那么愉快。
  生完孩子,仍像个姑娘,玉面生光,很是滋润。
  听说穆戎待她也好,以他皇帝的身份,到现在,都不曾临幸旁人。
  这世上,真没有比她运气还要好的人了。
  徐氏道:“一直不曾来拜见娘娘,还请您莫怪。”
  “怎么会呢。”姜蕙笑道,“我生了孩子,也知道母亲照顾孩儿辛劳,哪里有空闲的时间,不过如今阿仪大了,你得空常来坐坐。”
  徐氏点点头:“只要娘娘不嫌弃就好呢。”
  二人相谈甚欢。
  ?

☆、第106章

?  选秀的事情没影儿了,再不听人提起,姜蕙估摸着定是因穆戎拒绝,虽然她一早料到,可这心里也跟开了花似的,这日沿路去乾清宫,眼见金梅开得好,叫宫人剪得几枝,只等走到书房前,一个人影踉跄着从里头摔出来。
  差点滚到她脚边,姜蕙一看,竟然是周知恭。
  周知恭忙磕头叫娘娘,行完礼,急匆匆得便走了。
  她立在门口,只见地上摔着茶盏,泼了一地水,穆戎脸沉着,好像冬日里的冰块,那眼神还没收敛,要杀人似的,叫人看着心里直发憷。
  她没敢动。
  一直都知道他的凶狠,可在她面前,他其实没怎么显露,总是点到为止,今日见他这样对周知恭,她倒是吓了一跳。
  因周知恭在年少就跟着他了,是他最信任的心腹,谁想到今日这般狼狈。
  也不知是做了什么错事?
  “皇上。”她轻声问安,有些后悔这时候来,正当他在发脾气。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穆戎看过去,只见她穿着件桃红绣缠枝梨花的短袄,下头一条蜜合色棉裙,手里拿着几枝金梅,人比花娇。
  他面色缓和了一些:“进来罢。”
  姜蕙走到他旁边,把金梅插在御桌旁边的花瓶里,她记得有几次来,这花瓶都是空着,一来是浪费,二来他闲暇时,看得几眼,兴许能解解乏。
  穆戎眸中有些笑意。
  姜蕙看他好似不生气了,略略松一口气,笑道:“可惜冬日里,花少。”
  金梅虽也好,但香味并不出色。
  “不过瞧春夏,这儿也空着,皇上,是不是不爱花?”她手碰一碰花瓶,“假使是,妾身搬到那头去。”
  她也是一时兴起,但并不知穆戎到底喜不喜欢。
  “放着罢。”
  她亲手摘的,他只会高兴。
  姜蕙笑起来,命外面的小黄门进来打扫茶盏,他们扫完也就出去了。
  穆戎搁下笔,询问:“怎么突然来这儿,有事?”
  “没有。”她摇摇头,“刚才去给皇祖母,母后请了安,顺道去园中走一走,突然想见皇上,便来了。”她微微垂眸,“皇上不怪我罢?”
  他手伸出去,一下就把她抱在腿上。
  “沉了。”他笑。
  她懊恼:“是因穿了绵衣呢。”
  他碰碰她的脸,很冷,又摸摸手,也是冷,忍不住皱起眉:“穿这么多都冷,你还往外面跑?不早些回去。”
  “说了想皇上了。”她搂住他脖子,往他唇上亲一亲。
  等到要离开时,却被他压住了,叫他好一阵索取。
  两人亲热会儿,他才放开她。
  她仍坐在他腿上,他手臂长,伸出去还能翻开奏疏,批了几卷后,她轻笑道:“皇上这样累不累啊?”
  累是有点儿,可却不愿意放她走,两个人这般,好像屋里也更暖了,如同春天似的,他一只手搂在她腰间,她给他磨墨,很是自然。
  穆戎忽地道:“外夷占了澎湖,朕想让贺仲清领兵。”
  姜蕙一怔。
  虽然不是问句,可她听出来,他是在询问自己,然平日里这些事他定是不会说的,可贺仲清是她堂姐夫,与姜瑜的孩儿才一岁多。
  “危险吗?”第一个浮上心头却是这个。
  穆戎挑眉:“果然女子与男子不一样。”
  男儿想得是如何建功立业,女子眼光浅薄,总是看不远。
  听出他的嘲讽,姜蕙不服气:“我当然知道堂姐夫有本事,听堂姐说,他素来爱看兵书的,想必有独到的地方,不然皇上也不会想着派他去。可是,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堂姐会伤心的。”
  “那万一他立下战功,你堂姐也一样荣光。”穆戎道。
  姜蕙皱起眉头,原本要往砚台添水的,也不添了,放下虎头水注道:“比起他的命,荣光算什么?我相信堂姐也不在乎。”
  一个女人,一旦真心喜欢上一个男人,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他平平安安的在她身边就好了。
  这是人之常情。
  只男人,却未必这么想。
  上辈子的贺仲清便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
  对于男儿,如何实现抱负,可能才是最为重要的。
  她忽地叹了口气。
  就算姜瑜心里不肯,可也不会阻止贺仲清。
  见她又忧愁起来,穆戎想到她一贯的反应,无论他站得多高,她好像都不太在意这份富贵。
  所以,这些话,虽然是为姜瑜说的,却也是她的心里话。
  在她心里,最为在意的是那个人,而不是他的身份,地位。
  他想着,伸手揉揉她脑袋:“你莫担心,这场仗好打,不会有什么事,假使贺仲清真应付不来,他这兵部郎中也不用做了。”
  姜蕙眼睛一亮,她听出来了,他特意派贺仲清去,便是为叫他立功的,那是送上门的好处。
  可见穆戎是想再升他的官,且名正言顺些。
  她很高兴,忙谢过穆戎,可又有些担心:“我娘家,还有亲戚接二连三的升官,不知外人会怎么说呢。”
  “你何必怕,你本就是朕的皇后。”穆戎道,“再者,也是你娘家人识趣,要是不成体统的,你看朕可会用?”
  他还是大公无私的,不会无端端,什么人都升。
  姜蕙笑着搂住他脖子:“皇上真好。”
  他听了嘴角微翘,眉眼间满是温柔,笑容里又有甜美,看一眼,嘴里就好像吃得块蜜糖似的,心口都麻了,她忍不住俯下身吮住他的嘴唇,手也不老实的往他衣服里伸。
  公然在御书房挑逗。
  穆戎吃不住,脸红着抓住她的手:“等晚上……”他微微喘息,亲一下她耳垂道,“晚上朕过来坤宁宫,一会儿有几位大臣要来。”
  他之前已经使人去请了。
  总不能他们到了,他们二人在云雨罢,还得清洗,想想也费时间。
  姜蕙不情愿的收了手,娇嗔道:“皇上嫌弃妾身了。”
  哪里像个正宫娘娘?
  穆戎在她臀上捏了一把,慢慢抚到前头,声音微哑的道:“你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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