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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宠后(久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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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好姜济显回来,听到这话,把姜蕙叫到书房。
  姜蕙笑道:“谢谢二叔派人寻我,麻烦二叔了。”
  姜济显面色却很是严肃,说道:“金贵银桂没说谎的话,那你真是来找我?是为何事?”
  那时女眷都在听戏,唯有姜蕙做出了这种举动,他如何不奇怪。
  姜蕙也不隐瞒,把来龙去脉说了一下,只隐去遇到穆戎一事:“我本是想告知二叔这事儿,后来藏在岩桂树里,却再也出不来,还是等到护卫少一些了,我才寻到旁的路出行府。”
  姜济显大为惊讶,他不得不又审视了姜蕙一眼。
  要知道,周王与周王妃这次计划缜密,若是毫不知晓端倪的人,根本也不会发现,可这侄女儿竟能看出。
  这等聪明,实在叫他出乎意料。
  “阿蕙,你这样很好,只做事不够谨慎,幸好不曾被侍卫发现,不然可是得不偿失,你以后再遇到此事,定是要三思而行。”
  姜蕙道:“我必会记得二叔的话。”她顿一顿,斟酌言辞,“那盗匪真是周王派的,他是有何意图呢?”
  “自是为将来打算。”姜济显抚一抚下颌,“幸好前几日我得了一封密信,暗中调派了人手,不然只怕难逃一劫。”
  “前几日?”姜蕙吃了一惊。
  姜济显摆摆手:“你既然安然无恙,二叔便放心了,先出去罢。”
  到底是个姑娘家,他不可能真把朝廷上的事拿来与她说。
  姜蕙不免失望,暗道,原来前几日二叔就知道了,那不是有惊无险?她也变成多此一举了?
  那送密信的到底是谁?
  是穆戎不成?
  可他既然知道有事发生,躲在王府是看好戏吗?
  姜蕙头疼,想起他刚才对自己做的事儿,又很是恼火。
  本来以为二十四岁的穆戎便很是叫人讨厌了,谁想到十八岁的穆戎更加混帐!
  她回到屋里,洗了个澡,便去歇息。
  这一觉直睡到下午,醒来时看到宝儿,手里拿着个小碗在吃东西,她低头一看,是炙虾仁。
  新鲜的虾仁用姜水泡过,熟脂油里一滚,在铁丝网上烘烤,味道鲜香无比。
  姜蕙醒了,正肚子饿,央求道:“宝儿,宝儿,快夹个给我吃。”
  宝儿给她一块。
  姜蕙吃了眉开眼笑,起身穿衣。
  二人一同出来。
  姜琼见了虾仁,也要吃。
  姜瑜皱眉:“宝儿还小,正是容易饿呢,时不时吃些,你们这都跟她抢?亏得宝儿乖,都让给你们。”
  姜琼哈哈笑起来:“是了是了,你最疼宝儿,咱们不吃了。”又一拉姜蕙,“今儿虚惊一场,差点以为你被抓了去做压寨夫人,咱们不如出去玩玩?”
  “玩什么呀,外面正是乱,还在抓盗匪。”姜瑜对这个妹妹也是头疼。
  此时金桂上来道:“姑娘,外面有个公子说要见你。”
  姜蕙一愣:“谁?”
  “说是姓宁。”
  姜瑜跟姜琼二人好奇的看过来。
  宁温!
  姜蕙一下子站了起来:“走。”
  姜瑜拦住她:“阿蕙,你不记得被祖母说了,如何还能出去随便见公子呢?”
  “此事事关重大,我非见不可,你们可替我保密了,这是关乎我药铺兴旺的大事!”姜蕙极其兴奋,拔脚就出去了。
  ?

☆、第18章

?  宁温正等在外面。
  许久不见动静,他本想转身走了,谁料身后一声轻呼:“宁大夫。”
  他回过头,见不远处立着一位姑娘。
  像是瞬间夺去了周围所有的颜色,她独自鲜亮的落入他眼里。
  宁温有些不敢相信。
  上次盛意邀请他的姑娘,竟是那样漂亮的一个人。
  “你,是姜二姑娘姜蕙?”他迟疑。
  “是啊,是我。”姜蕙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我是从后门出来的,我家人并不知晓,别让人看见。”
  她率直开朗,宁温回想起那日她的表现,轻轻一笑,确实是她。
  他走过去问:“你的铺子开了吗?”
  姜蕙笑起来:“莫非宁大夫已经离开回春堂了?”
  “是,今日行府出事,官兵略有死伤,来回春堂寻大夫,我与掌柜一语不合,索性走了。”平日里对他挑三拣四,临到事情,却想叫他去承担。
  他又不是卖与回春堂的,要不是为马大夫的独门针灸,他何必忍辱负重。
  只是,何去何从一时犹疑,此时他想到了姜蕙,对她甚是好奇,这便来姜府了。
  姜蕙暗道不好:“我药铺还未开成呢,不知宁大夫可否等上一等?”
  “是何处有问题?”宁温问,“姑娘上回请我,可是过了一阵子了。”
  “我怕开了亏钱,正在看书呢。”
  宁温哈哈笑起来:“你姜家有知府大人的名头,何愁无人来买?更何况,买卖药材又不是难事。”
  他说得很轻易,像是颇有经验,姜蕙心中一动,询问:“莫非宁大夫对此甚是了解?”
  他不曾回答,只建议,“你可询问姜大人在何处进药材便是。”
  “我问过了,陵县西大街张计的药材,可是?”
  “既然知道,为何……”宁温抱歉,“姑娘若还要等阵子,只怕宁某得另寻他处。”
  这桩事情眼看要谈不成,姜蕙想了一想道:“宁大夫,若是我的药铺开了,必不会亏待于你,你若去了旁的铺子,便是早上十天八天,以后时间可长的很呢。”
  见她竭力挽留,宁温目光在她脸上打了个转儿。
  他沉默不语,姜蕙脸忽的红了,忙道:“宁大夫莫误会。”
  “误会什么?”宁温好笑,“既然姑娘如此诚恳,宁某就再等上几日,不过宁某劝姑娘早些把铺子开了,回春堂只怕撑不了多久。姑娘还能请了那几位名医过来,想来看在知府大人的面上,他们不会拒绝。”
  姜蕙眼睛一亮:“你如何知道?”
  
  “掌柜嗜赌,已输去不少银子,药材以次充好,我上回为何被他斥责,因不曾开贵重的方子,其实坐堂大夫,也都颇有怨言,早晚会出事。”
  是了,算算时间,回春堂是要倒闭了!
  她连忙道谢:“谢谢宁大夫提醒,我这几日就把药铺开起来,宁大夫您住哪儿,到时候我好来请您。”
  宁温说了住址,临走时又道:“买药材时莫被人骗了,最好向你二叔借两个衙役。”
  真聪明呀,姜蕙道:“谨记金大夫指点!”
  她眉开眼笑,雀跃万分,好似一个心想事成的孩子。
  宁温看她那么高兴,一时也觉心情愉悦,笑着走了。
  姜蕙回来时,春风得意,已可以预见她这铺子定是会顺利的。
  天空此时微微飘了雨下来。
  穆戎立在窗前,看着园子里的桂树,不知不觉,竟是要到中秋了。
  何远问:“殿下可是要回京一趟?”
  “你去准备,另外再加派些人手。”穆戎嘴角翘了翘,“我这叔叔怕是等不得了。”
  何远奇怪:“周王原是想借机弹劾何大人,姜大人,好换上自己人,以便日后尽快拿下宋州,可如今不成,周王难道还要起事?”
  “父皇已定于明年五月前往扬州,机会难得,周王必会两处一起发动。”
  何远心里一惊:“殿下料事如神,可既然知道周王必会谋反,又为何不再劝一劝皇上?假使事先预防,也省得遭遇一场战事。”
  穆戎苦笑:“你觉得父皇会听?”
  在众人眼里,他的父皇堪称昏庸,不理朝纲,游山玩水,荒淫无度,唯一被人得以称颂的大概是还知道百姓疾苦,免些重税。
  而他这叔叔又极懂得投其所好,故而一直很得父皇信任。
  要破坏这样的关系,光是靠言辞难以成事。
  唯有事实才能唤醒父皇!
  何远叹了口气,见他为周王一事倾尽心力,不免替他委屈:“殿下又不是太子,这原是他该做的。”
  这天下既然以后要落到太子之手,作为亲王,又何必出力?
  指不定还吃力不讨好。
  听得这话,穆戎微微一笑,并不作答,眼见这雨越下越大,桂花的嫩黄色渐渐不见,凋零在雨中,他忽地想起姜蕙。
  心中隐隐一动。
  “何远,本王到底可曾见过姜二姑娘?”
  何远一怔,想一想道:“应是不曾,这姜二姑娘不是才从鄠县上来吗,殿下可从来不曾去过鄠县,便是宋州,也是第一回来。”他很认真的回答,“那姜家也不像去过京城的,再者,便是在京城,又有几人见过殿下呢?”
  皇子们轻易不出宫,等到能出宫的时候,年纪都已不小了,而穆戎得了皇上准许,常出去游山玩水,为此皇上很是喜欢他,觉得这儿子与自己最是相像,故而更少人见过穆戎了。
  事实确实是这样。
  她不可能见过他。
  穆戎极轻的道:“可不知为何,我总有种感觉,她像是认识我,知道我是谁。”
  因她在他面前有隐忍的地方,明明见她好几次要发作,她都忍了下来,不是因大家闺秀的规矩,而是因他。
  不然恐怕她不会听话的。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是不是哪日抓了她来审一审?
  而这时,姜蕙还不知道穆戎的怀疑,她兴匆匆的与姜辞商量买铺子的事情:“现有几家铺子都在卖,有要搬走的,有要筹钱的,你看看我买哪家好?”
  宋州的铺子比起京城,算不得贵,不是很大的铺面只需四百两,她新铺开张本也不需要大,生意都是慢慢做出来的。
  姜辞是个男儿,经常在外面走,对那些铺子的地段很是了解,听她说了,思索了一会儿道:“就买永泰街东边那家,那里不算偏僻,但又清净,你想想,医馆看病,望闻问切,闹哄哄的如何静得了心?离回春堂也远一些,开在一起,定是不好的,再者,这铺子本是卖时兴字画的,不似那些个馆子,还得重新装饰,这家装个药柜再添些家具便行了,多简单。”
  他考虑的很周到,姜蕙一拍他的手夸道:“果然就该与哥哥商量,哥哥说的不错,那就买这家罢。”
  二人说完又去与父母说,再去上房。
  听说她要买铺子了,胡氏笑道:“动作可真快,我这还没定下呢。”她眼睛一转,“你这铺子买了,房契打算写谁的?你一个姑娘家,写了未必好。”
  姜蕙眉头一皱。
  难道是怕她生意好,以后嫁人一起带去婆家?她这二婶想的可真多,可既然是她辛辛苦苦挣的钱,没得还便宜所有人。
  不等她说话,梁氏道:“就写阿蕙的。”
  姜辞日后考上功名,什么都不缺,便是考不上,还有姜家在,可姜蕙总是女儿家,她希望女儿有些依靠。
  故而当初才会答应姜蕙,给她拿了这铺子。
  胡氏撇撇嘴儿。
  老爷子道:“那就写阿蕙的名字罢,万一阿辞明年考上举人,以后做了官,还是得改回来,多麻烦。”
  他笑眯眯的看着姜辞,对这个孙子期望很大。
  胡氏见众人都在,心想也是个好机会,便道:“我那两个铺子差不多也要买了,现阿照还小,阿爹阿娘,我看不如就写阿照的名字?”
  这无可厚非,既然孙女有,孙子有,更是应当的。
  且这钱原就是为给姜济显在官场做人情往来之用,姜蕙暗道,是比他们大房多了一个铺子,但也罢了。
  如今他们都靠着姜济显呢,还能真去计较这些?
  她有一个也满足了,以后只好好挣钱便是。
  事情定下来,她每日便很忙碌,先是把铺子买下,又订做药柜,再挑选家具,可在这忙碌间,她心里也还藏着担忧。
  这日才从铺子回来,正当想东想西呢,眼前突然走来一人,她差点撞上去,抬眼一看,竟是何绪阳。
  她吃了一惊,一时不知是偶然还是刻意。
  何绪阳此时开口道:“姜姑娘可有空?”
  原来真是专程来找她的。
  ?

☆、第19章

?  她本就纳闷为何何绪阳没有动静,如今看来,她还是猜得没错。
  眼见小姑娘要露出惊讶之状,何绪阳道:“当日是你故意找上衙门。”
  那日她低头行路,本当要撞上他,他让了一让,她反倒摔倒露出一幅画,只当时他不曾注意,回头再想,却已明白她的意图。
  被人看出,姜蕙不好再装,上辈子,听闻何绪阳后来升至吏部左侍郎,这等位置不是寻常人可以坐的,他眼光果然毒辣。
  她颔首道:“不如请大人去我铺子一坐?”
  何绪阳点头。
  二人进去铺内,何绪阳在刻着海棠花的椅子上坐下。
  姜蕙立着。
  他抬头看她一眼,见她生得眉目如画,这等年纪好似个初初绽放的花朵,令人心生怜惜,又由不得期望看见她长大的样子。
  当年梁婉儿在他面前,也是一般稚嫩。
  不过她好似没有她母亲那么像魏国人,五官略微柔和些,也更显娇美。
  见他打量自己,姜蕙暗自斟酌一会儿该说什么。
  何绪阳却先道:“你母亲并不出门。”
  自从他查实了梁氏的情况,便一心想要见她,奈何从无机会。
  姜蕙道:“阿娘脸上有伤疤,很介意旁人目光,不过何大人应知道,这伤疤是从何而来的罢?”
  她语气略有嘲讽。
  何绪阳面色微沉,当初是他负了梁婉儿,若早知道她会遭这种罪,就此离开他,一别十数年,他自会带她一起出行。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她已经嫁做人妇,还有了儿女。
  明明是他憧憬,她会与他生好些孩子,女儿像她,儿子像他。
  回想往事,如针刺心。
  他微微一叹,问道:“这些事都是你母亲告知?”
  “不,阿娘从不说,我都不知阿娘来自哪儿,还是因有回她生病,神志不清,吐露了一些,可她自己并不知。我原先也不甚清楚,但自打来到宋州,得见何夫人,我大概便明白了!”提到这人,姜蕙像很是害怕,“何夫人一心想致我们一家于死地,有回还请我去家中,我不敢去。”
  何绪阳双手慢慢握紧了把柄。
  弄伤她,骗他说梁婉儿已死不说,现在还想害她?
  梁婉儿到底与她有多深的仇?
  简直不可理喻!
  见他极是愤怒,姜蕙嘴角翘了翘。
  便是该如此。
  若不是他,上辈子他们家不会遭逢大难,若说何夫人乃主凶,他又哪里逃得了责任?舒舒服服左拥右抱,到头来,受折磨的只是女人?
  天底下没有那么好的事!
  姜蕙往外看一眼,声音轻了些:“何夫人一直在派人寻找阿娘,不知何大人可知道?我别无他求,只愿何大人可以保护我娘亲不受伤害。我娘如今容颜已毁,也躲避了十几年,连去街上都不敢,还请何大人与何夫人说一声,饶过我娘亲罢。”
  何绪阳听闻梁婉儿过得如此日子,不免心酸。
  她原本就是亡国奴,早早承受了家破人亡的痛苦,被人送与他,也郁郁不乐许久,好不容易开怀些,又被害成这样。
  作为一个男人,他却未能护得了她。
  难怪那日他要离家,她欲言又止,好似想跟了去,可最后还是未能说出来,他看见她落泪,只当她是舍不得。
  恐怕那时她就已有预感。
  这傻姑娘。
  为何不告诉他呢?
  何绪阳心潮起伏,以至于那么多年,他不曾再见到她,只能在回忆里记起那些往事,却不知,已是大大的错过。
  “还请何大人答应小女子这个请求。”姜蕙再次开口。
  何绪阳看向她:“你可能替我与你娘带句话?”
  “请说。”
  “五日后申时,沁河白石亭,与我一见。”
  姜蕙一怔。
  她虽然想着要何绪阳阻止何夫人,叫他们两败俱伤,可当他与母亲真要见面的时候,她突然产生了犹豫,因她还有父亲呢。
  她迟迟不答。
  何绪阳道:“凡事都要付出代价,你要我护你母亲,便必得容我见她一面。”
  这小姑娘虽然聪明,可还不够明白。
  姜蕙咬了咬牙:“你见我阿娘,到底要说什么?我阿娘已经与我阿爹生了哥哥与我了。”
  何绪阳笑起来,原是怕他破坏她爹娘的感情。
  可他拥有她在先,要不是因湖州官员贪墨一案,他不会被派去调查,她父亲又如何能遇到梁婉儿?
  他站起来:“不管如何,我必得见你母亲一面,你看着办罢。”
  他推开门走了出去。
  见到姜蕙,金桂银桂满脸的疑问,那何大人,好似是布政使大人,怎会来见他们姑娘呢?
  “今日之事,你们切莫说出去,不然我定会找机会把你们卖了!”姜蕙见她们好奇,很严肃的告诫她们。
  这二人服侍了她一段时间,也知她性子,连声答应。
  回到家,姜蕙心情仍有些沉重。
  她懊恼自己不够有本事,为阻止何夫人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来,非得利用何绪阳,如今却是进退两难。
  偏偏一进院门还看到姜济达。
  他手里提着一个食盒,笑眯眯道:“阿蕙,你连日里出去,累了罢?我本是不想你开什么铺子的,姑娘家还是该待在家里,舒舒服服的才是,你看阿瑜,阿琼这样不是挺好?不过你自己喜欢也罢了,这汤才叫厨房熬的,快些喝了补补,我瞧你都瘦了。”
  姜蕙鼻子不由得发酸。
  她这爹真的再老实不过了,从小到大,她与姜辞,不听他话的时候,他都不曾呵斥的,每回梁氏责备两句,他总是说,他们喜欢就好了,他们高兴就好了。
  他从来都只是为旁人着想。
  生得也普通,瞧着很憨厚的样子,可那何绪阳呢?
  虽是四十左右的人,可器宇轩昂,身材高大,权势在手,浑身都散发着自信与威严,不管谁看了,都觉得两人实在是天上地下。
  可她现在得瞒着父亲,叫那二人见面。
  姜蕙叹了口气,上去挽住姜济达的手,笑道:“阿爹最好了!”
  “快趁热喝。”姜济达道,“这是老母鸡汤呢,可惜咱们在宋州,只能买了吃,不像在鄠县,想吃就去抓一只,多方便。”
  “是啊,鄠县这点最好,菜也不用买,地里拔拔就是了。”
  二人回忆起在鄠县的日子来。
  等到姜济达走了,姜蕙直叹气。
  什么时候去跟母亲说呢?
  她一碗汤喝完,姜辞回来了,兴匆匆道:“明儿休沐,我与你去陵县买药材,你铺子不是弄得差不多了吗,不然买不成,我还得等几日才有空。”
  姜蕙道:“我自己也能去的。”
  “你自己怎么去?”姜辞不准,“一个姑娘家出远门,万一路上遇到什么,谁来救你?不行,我必须同你一起去。”
  “我还带四个衙役的,已经跟二叔说了,二叔也同意,再说,阿爹肯定也会去的。”
  “那也不行,我不放心。”姜辞看她一眼,他这辈子就没见过比妹妹更好看的姑娘,心心念念想她嫁个好人家,现在还未嫁人呢,自然不能出一点差池的。
  姜蕙见他那么坚持,也就不反对了。
  早点买了也好,还得去请宁大夫,不然说不定他又嫌她开铺开得晚,跑去别家。
  “那就说好了。”她点点头。
  “你明儿早上辰时起来,别睡晚了,去陵县一来一回,得两个时辰,要是晚了弄到天黑,路上可不好走。”姜辞叮嘱。
  姜蕙答应。
  晚上早早睡了,第二日天还不亮,她就起来,自己通了十遍头,想到去陵县,客商人来人往,她不能太打眼,就只梳了个丫髻,头上什么都不戴。
  至于穿着,叫金桂给她拿了间窄袖湖色的素纱衣,下头一条莲藕裙,清爽简单。
  这个计划,昨日就与老爷子,老太太说了,只现在见到,老太太又叮嘱:“万事小心些,早些回来。”
  胡氏笑道:“带了衙役去的,老爷名字一报,自是不会有什么。”
  老爷子点点头:“是啊,有衙役万无一失,不过阿辞,你还得照顾好阿蕙跟你阿爹,阿蕙是姑娘,你阿爹老实,别买个东西被人算计了。”
  姜济达面色尴尬。
  姜辞笑道:“孙儿会注意的。”
  姜琼羡慕姜蕙能出去,她个性活泼,本就是个闲不住的主儿,奈何胡氏不同意,只跟姜蕙道:“有什么好玩的,你同我回来说说,这陵县我定是一辈子去不成了。”
  “好。”姜蕙摸摸她脑袋。
  梁氏也叮嘱几句。
  三人这便坐车出去。
  岂料刚出城门口,马车又停下来,姜蕙看姜辞下了车,心里很是奇怪,由不得把车帘掀开了看。
  落入眼帘的,竟是远处一身紫衣。
  她心里咯噔一声。
  姜辞看见她探头,笑道:“阿蕙,是穆公子。”
  姜蕙皱眉:“他难道也要去不成?”
  “不是,他今日正好要出城回家,我便与他说我今日要去陵县的,反正是顺路,便一起走好了。”
  姜蕙惊讶:“是吗,他要回家了?”
  “他是这么说的。”
  姜蕙笑道:“那算了,只是一起走,没什么。”
  二人说话,她面上一怒一喜皆入得他眼里,眼见姜辞过来,穆戎问:“与令妹说了什么,好似提到我?”
  “哦,阿蕙一开始以为你要与咱们一起去买药材,后来我说你要回家。”
  原来如此。
  穆戎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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