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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双珠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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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顾筱晓就让竹香开路,她要进到霓裳楼里面去,最不济也要砸了这家店才能让自己怒火平复一些。
  可是龍胥往门口一拦,好似门神一般。他双手抱胸,优哉游哉:“某不想说第三次,你还是自便吧。某虽然不打女人,可是我这头畜生却好吃人,尤其是女人。若是你不想落得个腹中食的下场,就走。”
  “混帐!你还敢叫狗吃我!你!你敢!”顾筱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压着的火气这会子哪里还压得住,双目喷着火,就要往霓裳楼里面闯。
  子姜看见顾筱晓的模样,微微笑着摇了摇头,颇有些惋惜的模样。左手轻轻拍了拍自己身边的鬼面獒,那鬼面獒顿时会意,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威胁的低沉的声音,走到龍胥身前,居然是将龍胥以及龍儿、小月、谭复都遮挡了进去。
  竹香皱着眉,拉了拉顾筱晓,低声道:“小姐,只怕这几人还当真是敢。前番日子听闻陶国使臣有这样一只鬼面獒,而且杀人无数,在军中如入无人之境。那使臣也从无畏惧,随心做事。只怕眼前这人就是那陶国使臣无疑了。我看他也当真是无所不敢的,我们还是先走吧,这畜生看起来恐怖的紧,竹香也难保小姐的安全啊……”
  “啪!”
  “混帐东西!”顾筱晓现在恨不得是杀了龍胥以及他身后的人,却被自己的丫鬟劝走,自然怒不可遏,可是她不能打眼前这几人,只好打竹香出气。竹香低着头不敢做声。
  她也知道竹香说的对,鼻子里重重的哼出一口白气,大袖一甩,直接吼道:“我们走!”
  龍儿和小月两个女子看见顾筱晓走了,难免松了口气,可是心里也是苦涩,知道她们日后却是不好过了。
  龍胥拍了拍鬼面獒硕大的脑袋,赞了一句“好畜生”,也不管鬼面獒享受的模样,转身对龍儿道:“没事了。”
  “龍儿谢过将军。”龍儿福下身道谢。
  小月也连连学样。
  “不打紧,前次某可是说了,能与某一宴的,便算是朋友了。说起来,某还欠龍儿姑娘你一份礼物呢!”龍胥大笑,声音在面具里千回百转,诡异的紧。
  龍胥见龍儿露出一副不解的模样,也不说破,而是说道:“好了,某还有事,来日再邀请龍儿姑娘一叙。”
  “龍儿恭送将军。”龍儿又是一个躬身。
  “畜生,还不走?”
  龍胥人已经出了霓裳楼的门口,可是那鬼面獒却还是蹲坐在方才的位置,一张脸对着龍儿,那鞭子也是的尾巴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
  是以龍胥暴喝出声。
  不过那鬼面獒却还是没有走,只是面对着龍儿,口中发出“呜呜”的好似委屈的声音。
  鬼使神差的,龍儿居然觉得这大家伙是在向自己撒娇,不由自主的,她就这样伸出手去。
  小月见鬼面獒怕的很,感觉这就是传说中的妖怪了,所以一直躲在龍儿的身后。现在见龍儿居然要伸手去摸,当下一个激灵拉住龍儿的手,忙不迭的说道:“小心姐姐,这畜生怕是当真要吃人呢!”
  龍儿一愣,也觉得自己好似没有意识似的。可是潜意识里她觉得这鬼面獒并不会伤害自己。
  转头朝小月露出一个“你放心”的微笑,还是伸手往鬼面獒的脸上摸去。
  龍胥就在门口这样看着,也没有出声打扰。透过那面具的风眼,可以看见他眯起了眼睛,眸子却是更加的闪亮,似有惊奇,似有安慰。
  而一边的子姜则是紧紧的看着龍儿的手伸过去,眉头凝成了一团,原本的微笑此时消失殆尽,换上的是一脸的担忧。
  他看了自己身边的龍胥一眼,却见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一声叹息。
  龍儿就这样伸过手去,小心翼翼。
  鬼面獒依旧摇着尾巴,一副闲散的模样。那与头颅极度不相称的小眼睛眯了又眯,似乎在等待,也有些不耐烦。
  龍儿大着胆子,将手摸上了鬼面獒的脑袋,轻轻的摸了两下,又忍不住挠了起来,仿佛这只是一直寻常的狗,在祈求主人的怜爱。
  龍儿突兀的就笑出声来。
  她一直都喜欢这样的动物,可惜娘亲不愿意,不然她以前也会有这样一只狗。
  龍儿挠了又挠,心底里是难得的安静。那鬼面獒舒适的闭上了眼睛。
  直到龍胥再一次叫唤出声,鬼面獒才依依不舍的看着龍儿。
  “去吧。”龍儿拍了拍鬼面獒的脑袋,那上面的毛发刺刺的,并不是多么的柔软,可是却让她觉得十分的舒服。
  鬼面獒起了身,吐出湿漉漉的舌头在龍儿脸上舔了一下,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龍儿想不到鬼面獒还有这样一出,“咯咯咯”的就笑出了声来,也不觉得厌恶。虽然那鬼面獒的嘴巴很大,甚至还有一些恶臭,可是龍儿当真就不讨厌。
  一边的小月见鬼面獒果真不伤害龍儿,就退后了,却见鬼面獒这样的动作,一时间觉得恶寒无比。
  “看来这畜生也是认得龍儿姑娘了,这倒是难得!”
  龍胥朝着龍儿一抱拳,说道:“告辞!”
  龍儿也拜了拜,这才用手绢擦自己脸上的那些黏糊糊的涎水。
  等龍胥走远了,龍儿转身过去,却看见谭复一脸古怪的看着自己。
  龍儿不禁问道:“怎么了?那大家伙其实挺可人的。”
  龍儿自以为谭复是被鬼面獒给吓唬住了。
  谭复抿着嘴摇了摇头,又往外面看了一阵子,急促的对伙计喊道:“关门关门,不做生意了!”
  没等伙计明白过来,谭复又抓起龍儿的手臂一路往楼上跑去。    

☆、第八章天龙八部

  小月匆匆忙忙的跟上去,一路走过了楼梯又跑过了梅园,到了一个阁楼面前。
  可是没等小月也跟了进去,那扇朱门就“嘭”的一下关上了。要不是小月跑的有些没力气没有紧紧的跟着,说不准儿就一鼻子撞了上去。
  她双手叉着腰,口中气喘吁吁,好不容易顺了口气,就开始破口大骂起来:“喂,你还我家姐姐,你怎么带她进屋子去,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要脸,你还将我关在门外!你快开门!”
  谭复拉着龍儿一路直奔这间屋子,面色凝重,好似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
  刚进门他就直接将门一拨拉给关上了,又将门闩放上,任小月怎么敲门都不开。
  龍儿莫名其妙的很,开始的时候还追问了两次,之后喘着气儿也就没法问了。
  这屋子就是普普通通的会客厅,不过里面还接连着卧房,大概是客房之类。
  谭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这才甩开了龍儿的手,拉起茶壶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然后“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很没有形象的打了个饱嗝,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给龍儿倒了一杯。
  “喝喝,你喝!”谭复指着被子对龍儿示意。
  这时候龍儿也坐倒在了椅子上,一路小跑脸色有些绯红。
  她可不比谭复,谭复跑的极快,她还要捂着胸口撕裂的衣襟,这时候手心都有些发汗了。
  谭复好歹是发现了龍儿的尴尬,起身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件衣服,直接扔给龍儿说道:“你先换一身衣服。”
  谭复见龍儿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于是双手负在身后,直接转过了身去:“你放心,我不看就是。”
  龍儿觉得谭复不应该是那样的人,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破碎的衣服,也的确不是个事情,便咬着牙进了帘子里,躲在柜子后换衣服去了。
  等龍儿出来,谭复已经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喝着茶,好一个优哉游哉。
  不过谭复一见龍儿,立即腆着张脸爬起来笑着问道:“换好了?啧啧,是比不上那件覆雪红梅的衣服……不过我这霓裳楼可没有低劣的东西,这衣服虽然比不得,倒也不差。”
  谭复果然是个狂人,就算是现在也将眼神放在衣服上。
  “掌柜的,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么?”
  龍儿皱着眉头,斟酌着用词。
  “哎呀!正是!”谭复一拍脑袋,连忙拉着龍儿端坐在椅子上,然后出声问道:“你能给我看看刚才那支簪子么?”
  一见龍儿瞪大了双眼警惕的看着自己,谭复连连摆手解释:“我知道这样很是冒昧,可是你能不能给我看看你的簪子?”
  龍儿心中很是震撼,自己的簪子,唯一能够让谭复吃惊的,只怕就是那天龙八部。难道谭复也认得么?
  他……还会和孙儒一样么?
  龍儿吃不准,心中很是矛盾。
  她心里明白,这谭复不会是个坏人,可是坏人难道还会在脸上写着字么?龍儿不知道。
  她只是咬着牙看着谭复。
  “恩……这样说吧!”谭复想了又想,皱起那双原本看了就是诗情画意的眉头,然后对龍儿说道:“其实那支簪子我见过,而且是在一个大人物上见过……可是我不确定,虽然那簪子很是难得,可是物有相似也是难免的,所以我只是想看看那支簪子,你放心,我谭某还不会贪了你的东西。”
  这两个人心中都存在着一个疑团,只等着理清了头绪,再慢慢解开。
  “那大人物是?”龍儿试探着问道。
  “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女人,也是天底下最富有的女人。”谭复眯起一双眼睛,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龍儿心里一紧,她知道谭复说的,十有八九就是自己的娘亲。
  可是,到底是好还是坏呢?她吃不准。
  “天底下最富有的女人?是皇后么?”龍儿又问。
  “嘿嘿,皇后算什么?那不过是权力最大的女人,可是她的权力等同于架空,其实就是一个穿的好些,钱多些,漂亮些的女人,我谭某还不放在眼里。”谭复笑着,拍着大腿说起当年的旧事来。
  “那是个金光闪闪的女人,好似天底下所有的亮都集中在她身上。她有着无与伦比的美,也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聪慧。她仅仅用了十几年时间,就让一个普通的小家成了整个千褚国的首富,不止是千褚国,便是邻国也没有比她更加富有的。
  她有天底下最大的庄园,堪比皇宫,可是她不要权力。她有天底下最多的钱,甚至大过国府,可她就在庄园里呆着,与世无争。
  她是个善良的女子,早年南方连绵大雨,引发堤岸崩溃,导致大水,淹死无数子民。她召集了三千义士前往救灾,捐粮五百万石。又领着义士修筑大坝,引导水利……你或许不知道,那一年,朝廷发下去的赈灾钱粮都不及她的多,那些官府一级贪一层,剩下的更是所剩无几。那个时候,南方的百姓只知道她的名字,而不知道皇帝。
  我,就是那水灾里侥幸活下来的一个人。”
  谭复感慨着,眼中隐隐有着泪光。
  那一场大水真的很凶猛,阿爷和阿娘全部喂了河鱼,连尸体都找不到。
  他在房顶上哭泣,那个时候他才十三岁。阿爷用自己最后的力气将他扔上了自家的房顶。
  是扔,阿爷在水中扔,但是他却被大水冲走啦。
  他记得自己一直哭,一直哭,哭着看着大水漫上了自己的大腿,哭着看着天上电闪雷鸣,好似要将自己给吞噬下去。
  而就在他哭到没有力气,甚至已经听天由命的时候,那个女人,就好像天神一样救了他。驾着一艘龙头大船,让人用绳子将他吊了上去。
  还记得自己在晕倒的那一刻,他听见那个女子用天籁一般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可怜的孩儿……”那就像是母亲的呢喃,那是谭复听到的最好听的声音。
  可是那女子只是救了他,将他带回了永安。
  有……十几年了吧?或许自己娘亲的模样已经淡忘,可是那个女人的模样,他一辈子都记得。
  他记得,那个女子,头上戴着的,就是这支簪子。
  龍儿心里空空的,喉咙堵堵的,鼻尖儿酸酸的,眼睛也疼的厉害。
  她缩了缩鼻子,压下了哽咽的声音:“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找不到。我这么多年也只是打听到那个女人叫什么,住在哪里,可是我去哪个地方找过,我什么都找不到。”谭复有些懊恼,歪着脑袋拍了又拍。
  龍儿摇了摇头:“那她叫什么?”
  谭复轻笑:“元瑶,从了丈夫的姓,叫做姬瑶。那个山庄就叫做姬瑶山庄。我也知道那姬瑶山庄就在永安附近,可是我怎么样都找不到,或者说,世人根本找不到。”
  龍儿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了,喷涌而出。
  “不过好在,我总算是有些机缘的,姬瑶山庄里的衣服有一部分是从我这儿做的。我心里想着,只要是为那个人做衣服,我就有无尽的灵感。
  那支簪子,就是她的标志。
  所有的人,见到那支簪子都知道是她。那是她独有的。
  后来她从山庄里出来过一次,也找到了我,就用那支簪子,让我加入了她的组织,我兴奋的应下了。
  那支簪子,原来是她所有力量的令箭,如同皇帝的玉玺。”
  龍儿闻听,顿时如遭雷劈。
  “你说……你说这簪子是令箭?”龍儿连忙追问,她从来都不知道这只簪子的来历,她只知道这支簪子娘亲从来不离身。
  虽然最后娘亲让小燕儿将这支簪子交给她,她猜到了不同寻常,可是却不知道这到底不寻常在哪儿,却不知道竟然是一个令箭,而且听谭复的口气来说,这支簪子能够调动极大的力量!
  “是,她的身后有无数的力量,我只不过是她最末端的计较。据说,姬瑶山庄的背后是堪比三十万大军的死士,是能够让一个国家支撑百年的财富,是有着无数人梦寐以求的绝世珍宝,甚至,还有不死丹的传说。
  而这枚令箭,可以调动所有的力量,得到这支令箭,就是姬瑶山庄的继承人。当然,姬瑶山庄的继承人还有一个标志,不过却从来没有人知道。”
  谭复说着,就好像是在说着一个天方夜谭的故事。
  龍儿听着,也似乎听到的不是那个疼她爱她的娘亲。
  娘亲,是很厉害,她亲眼见到她支起一个没有丈夫的家庭,双手带大了两个孩子,然后建造了姬瑶山庄。
  龍儿不由的想起,娘亲从来不让她去山庄外面。
  而通往山庄外面的真正道路也的确不是山庄的门口。那条山路通向的,只是一个平凡的小庄园。真正的姬瑶山庄,是在山体里,是在地下,寻常人根本找不到。
  她想起有时候庄园里会多很多奇奇怪怪的人,她好奇的时候问娘亲,娘亲只是告诉她以后慢慢就会知道了。
  她想起姬瑶山庄里的人世代都居住在那里,虽然山庄的建造才不过短短二十年,可是娘亲将那些人祖祖辈辈都接了进去,那里没有背叛。
  她想起,那一夜火尽,那个黑衣人提着刀,冷冷的在问:“说,令箭到底在何处,否则我要你等死无葬身之地!”

☆、第九章雪下丹青

  夜色静如水,停了一天的雪又开始天女散花般的洒了下来,覆盖在红梅花上,和谭复精心为龍儿做的衣裳果然是相似极了。
  龍儿就坐在屋子里,一个人,抱着膝盖,手中拿着天龙八部。
  就算她现在只是穿着亵衣也不会冷,屋子里的火炉旺盛的很,而且她这屋子本就比较闷。床上被子厚厚的一层,她刚汤水沐浴,也不会觉得体寒。
  手中的天龙八部依旧是那般模样,精美至极,又透露着奢华。黑檀木做潜龙状,厚重无比,将华丽压了下去。鸢红翡翠中间一点白,好似盛怒的龙睛,将整个簪子的灵魂描绘了出来。
  龍儿越是细细的看,便越发觉得这簪子似乎有一股别样的魔力,好似要将自己给吸进那眼珠子里去。
  可是,这到底只是一只簪子,并非活物。
  心中烦闷,她一手撑起脑袋,蹙着眉,看着床沿发呆。
  这一夜,她未睡。
  …………………………
  第二天一大早,龍儿才迷迷糊糊的睡下,小月就已经摘了两束梅花进了屋子里来。
  外面的雪很大,小月进门的时候还带进来一股龙卷风一样的风雪,将原本暖烘烘的屋子瞬间降低了温度。
  “哈!”
  小月连忙将梅花插在屋子窗口的瓶子里,这才在冻的通红的手心里哈了口气,又使劲的搓了搓。
  小月今日穿着一件藏青色的花袄,颜色有些深,却看起来极为暖和,配上小脸蛋子红彤彤的,反而觉得这衣服实在是绝配。
  小月突然瞄了一眼睡榻上的龍儿,狡黠一笑,蹑手蹑脚的走近了去。
  轻轻的,小月将手伸进被子里去。
  “呀,真暖和!”小月又继续往里面伸……
  “啊!”
  龍儿原本睡得死死的,可是腰间突然一股子的冰凉,让她一个激灵差点跳起来。
  “咯咯咯……”
  小月弯着眼睛捧着嘴巴直笑。
  龍儿揉了揉脑袋,微怒道:“好你个丫头,居然这样作践我的清梦。”
  不过这怒,却是佯装出来的,心疼的看了一眼小月的小手,龍儿又伸出手抓住那冰也似的手给拽进了被子里,好似试探一般的往自己身子上放,时而露出龇牙咧嘴的“咝咝”抽气声。
  “还不起来呢,懒猪。”有这样的好事,小月才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顾着自己说话。“哪有你这样悠闲的丫鬟,人家的小姐这时候都出门去逛街了。”
  “哪家的小姐出门了?”龍儿白了小月一眼,然后探着头问道:“外面下雪了?”
  “下了。可大了,昨儿个一晚上就堆了厚厚一层,道路难行,连早朝都停下了。”小月嘟嘟囔囔的说着。
  “哦,那长公子呢?”龍儿又问。
  小月轻哧了一声:“亏你还是长公子的贴身丫鬟呢,这话还问我!今日既然没有早朝,长公子自然就在书房了。他贪不得床的,哪里像你哟。”
  “啊,你尽取笑我。”龍儿抓着小月的手在她手心挠着,两个女娃娃一时间居然闹腾开了,好一阵的银铃娇笑。
  “阿姐,你陪我去堆雪人吧?我来的时候见到府里好多人都在堆雪人呢,我……我也想去。”
  闹了一会儿,小月反手拉着龍儿的手,一脸恳切的说着。
  “不说你贪玩?”龍儿笑道。
  “便是贪玩又如何,整日在府里死气沉沉的,莫要等了老了还没玩够。”小月嘟起嘴巴,颇有些意见。
  “哟,年纪不大,感触倒是不小!咳咳,那你倒是背诵一首雪的诗来,我瞧了好就让你去。昨儿个你可没有背诗呢!”
  龍儿故意板起了脸对小月说。背诗是小月自己要求的,读书识字,而识字最快的就是念书了。当初小月是想匹配得起林単,所以尽求了龍儿教她《诗经》。
  现在即便和林単是不可能了,小月还是没有停下,读书识字,本也就是她的梦想。有时候她就在想,若是一开始自己就会吟诗作对,那林単还会离开自己么?
  可是想着想着小月也就不想了,小月天生就是个乐天派,你来便是我的,你不来我也不强求。
  “雪啊……”小月闻听龍儿说的话,顿时苦着一张脸来。“哦,有了!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是不是这样,我记得对不对?”
  龍儿一愣,没想到小月想到的是这首诗。不过随即轻笑:“我是不是这个时候让你背完整首诗,你会不给我做饭?”
  “若当真是如此,我只给你盛饭,不给你吃菜!”小月故意转过头去不看龍儿,可是那双眼睛却一溜儿瞄过去,生怕龍儿真的让她背完整首诗。
  “去将我衣服拿来,我梳洗一下就陪你去。”龍儿放开小月的手,从床上起来。
  “真的么?”小月睁大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
  “你看我像是假的么?”龍儿指了指自己丝绸的亵衣苦笑,若只是闹着玩的,自己也就不起来了,现在还当真是有些乏呢。
  “恩恩,我这就给你拿衣服去,今儿中午我给阿姐做好吃的去!”
  小月应着,连忙跑到柜子前去拿衣服。
  梳妆好了的龍儿有些红着眼,昨晚上想了一夜,今儿就有些困乏。
  不过一走到屋子外头,那冷风就将她吹的一阵惊凉。
  “天儿真冷。”龍儿看着飞旋而下的雪花,感觉天都在塌下来了。
  “过几天就不冷了。”小月兴奋的拉着龍儿往央土花园走去。
  这个时候的雪倏尔就小了,好似给龍儿让着路一样。
  花园里如今除了梅花也就只有几株凋零的不肯落败的残菊。
  路上有大片大片的雪,府里的仆人早已经起了个大早扫雪,姑娘们是不做这些事情的,她们只会在一边跑着闹着,然后打雪仗,堆雪人。
  很多时候,女人都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便是成亲了的妇人也有痛心的时候,会拿了烫底儿的茶壶将雪熨了个平。
  所以龍儿被小月拉着出去的时候,能够看见路边有好几个歪七扭八的雪人。说是雪人,也只是两个硕大的,不伦不类的圆球堆积起来而已,上面插上了树枝,还有石子儿做眼睛。虽然说不得多么精巧,可是看着也很是喜人。
  小月拉着龍儿往一边跑,一路上对那些雪人嗤之以鼻:“这些雪人都不叫雪人,要小月堆的雪人才叫雪人呢!你瞧瞧,这个雪人连眼珠子都没有,那个雪人连身子都是歪的,下面那球不像球,墩子不像墩子的,也不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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