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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双珠阖-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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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自然,我下不了山去。”
  青萝将被子扔在竹竿上说道。
  这个时候阳光正好,晒被子也将霉气晒去一些,青萝拍着床单和被子,一些细小的尘埃就被拍了下来,在阳光下纷纷陈杂。
  龍儿惊奇道:“你没有下过山么?”
  大梵天是在山顶上,其实地方并不是很大,竹园占了很大的地方,又有泉眼和房子,剩下的地方也就只能给他们活动了,根本不可能种更多的蔬菜瓜果,枉论粮食了。
  青萝也无所谓,只是很随意的说道:“下山过呀,可是我很少下山,因为下一次山我都要折腾老半天,所以我下一次山就买足了东西带上来,几乎每隔两个月去一趟。不过龍儿阿姐你来了,我可能要去的勤快一些了,至少都不能让你和宝宝饿着,我一个人的时候喝泉水也是可以的,你就不行啦!”
  龍儿笑而不语,虽然她胃口不是很好,可是青萝每日都烧很多好吃的给她,结果当然是大多数都入了青萝的肚子,以至于这半个月来青萝都快胖一圈儿了。
  为此这丫头还整日嚷嚷着要减肥,可到底也没能管住嘴巴。
  不得不说,青萝是一个懂得享受的小丫头,她煮的饭菜花样多变,又十分的好吃,简直比起当初的姬瑶山庄也不多让。
  就这样龍儿才多吃了一点。
  青萝去了屋子里又出来,顿时嗔怪的看着龍儿说道:“你瞧你瞧,阿姐你可真是乌鸦嘴,你这一说我就得往山下跑了,又没有米粮的。”
  看着青萝苦着脸的样子龍儿也有些歉意,便说道:“我和你一起下山好了,也能帮你拿些东西。”
  这一说立即让青萝吓的连连摇头摆手:“免了免了,你下去我还得多照顾你,而且龍儿阿姐你又有身孕在身,怎么能够提啊抗的,到时候少言墨知道了又得骂我。
  说起少言墨,龍儿阿姐你还答应了他不出山呢,一直要等到宝宝出世才能走出去。”
  “啊……那好吧,只是辛苦了你了。”龍儿这才松口,青萝前面两个接口她都可以不理,可是她答应少言墨的事情的确不能反悔。
  青萝是个可人的丫头,顿时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笑着说道:“龍儿阿姐需要什么东西么?我回来的时候就带回来。”
  “不用了,这里什么都不缺,我也没有什么想要的。”龍儿浅浅的笑着。
  “哈哈,龍儿阿姐说谎也不打草稿,瞧你满脸写的都是无聊,看你就是个大家闺秀,就买些针线给你绣绣花,要是可以就帮你带一把琴来,山下和尚吵了那么久,总也不能让他们好过,你要是不会就每日的练,烦死他们才好!”青萝将钱包放在腰间,又提了一个大大的麻袋说道。
  龍儿被青萝说的好笑,只说道:“快去,不然就真的连夜深了都买不回来了。”
  “好哩,那龍儿阿姐你等着,自己可别摔着!”青萝对龍儿一说,顿时跑到悬崖边趴在石头上摸索着什么。
  就在龍儿为她提心吊胆的时候,青萝顿时起身对龍儿挥了挥手,就往山下跳下去。
  “啊!”
  龍儿一惊,连忙跑到悬崖边,却看见就在距离山顶半米处有一个大大的竹筐篮子,里面又用铁丝绕了好几圈儿,青萝手上拉着两根绳子,一根向上一根向下,将篮子送到山下去。
  龍儿拍着胸口松了口气,这青萝事先没有和她说过,刚才这一下将她吓的不轻。
  “青萝下山,我也无事可做,只能又去睡觉了。”龍儿自己都笑了起来,却还是往屋子里走去。
  这一觉睡的安稳,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好似熬夜了似的。
  龍儿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总感觉耳边有些声响,极其细微,却分明将她从不知道什么梦中拉了回来。
  睁眼一看,却是一个白衣男子坐在桌前喝着茶,翻着书,好似来了有一会儿了。
  “噫,恩公是你!”
  龍儿惊喜道,随即又有些窘迫:“恩公回来也不叫醒我。”
  少言墨放下书,故作生气说道:“你不听话了,都说不要叫我恩公了,要是被青萝听见又要说我矫情。”
  龍儿笑,只喊道:“言墨。”
  “大梵天清静,青萝只看医术,想来你会憋闷的很,所以抽了空上来给你送些书来,免得你无聊逃下山去。”少言墨指着桌上和地上的书说道。
  龍儿一看,果然书籍不少,约莫算来有二三十本,又是些《道德经》、《阴符经》、《诗经》之类的书,一边品读一边看,也的确需要好些日子才能看完了。
  “青萝下山去了,待会儿估计就能回来了。”龍儿知道青萝最记挂的就是少言墨,要是待会儿青萝见到少言墨,一定会很开心,但是也一定没有好脾气。
  这样想着,龍儿就笑了。
  少言墨却叹息了一声,拂尘重新拿捏在手中,幽幽的说道:“只怕我等不到他上山来的时候,我马上就要走了。
  今日来我一则是为你带些书,二则便是看看你的伤势如何,你且将手拿过来。”
  龍儿抿着嘴,一边将手给少言墨,一边说道:“青萝不知道你回来是么?她每天都在想你。”
  少言墨将手搭在龍儿的腕上,眼中却是淡淡的哀伤:“我知道。可是我不得不走,我要完成我应该做的事情,我想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在大梵天安居下来了。……你恢复的很好,青萝小丫头没有偷懒,你记得答应我的事情,什么都不要想,包括你的仇恨,你的怨愤。”
  龍儿蹙眉,奇道:“你知道我的仇恨?”
  少言墨一笑:“现在的你不应该想这件事情,最总要的是你自己的安危。大梵天只能留你到你诞下孩子,至于之后是留是去还在你的意思。”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要下山了。”
  少言墨不等龍儿多问,便径直出了屋子,飞身向山下飘去,如下凡的仙人。
  龍儿怔怔的看着书,心中这些日子恢复的平静又是一层一层的涟漪。
  “啊哟,累死我了,龍儿阿姐我回来了!”
  青萝的声音在屋子外面响起。
  龍儿连忙出去迎接,正好见青萝将一麻袋又一布袋的东西放在门口,伸了个懒腰走了进来。
  青萝一眼就看见桌上的书,瞪大了眼睛看了一会儿确认不是她的医书,顿时抓着龍儿的手臂问道:“他是不是来过了?他人呢?”
  龍儿叹息:“他有事,先走了。”
  “有事……有事……”
  青萝木讷的放开龍儿,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掉落下来。
  “少言墨你为什么回来还不愿意见我,有事有事,难道见我一面和我说一声好也会让你觉得是浪费时间么?你一定是故意等到我下山了才回来,你心里根本就不想见到我是不是?我到底哪里不好你要躲着我?呜呜呜……
  你回来,你回来呀,青萝想你了,青萝很想你,很想很想……少言墨……
  你来了又走,那你回来又是做什么?你别回来,你别回来啊,你不要让我知道你回来过啊!少言墨……我恨你,我这一辈子都不要原谅你,我恨你,恨死你了,呜呜……”
  青萝趴在悬崖边,哭的断了肠,伤了心。

☆、第十七章女子难养

  谭复坐在廊子里,看着梅园的绿意盎然,鸟语花香。
  而他却无声的泪流,在脸颊上滑出两道秋水,一双黑瞳无神迷蒙。脸颊绯红,整个人一动不动。
  他的手边还有倾倒的几坛子酒,看来他喝的的确是不少,也打破了,不醉酒的诺言。
  *儿看着谭复,一声叹息,自己取了酒壶饮酒,不言不语。
  伤心人最需要的,不是对前路的明察秋毫,也不是对现在的自我反省,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陪伴的人,自己不那么孤单,就走出来了。
  谭复一声笑:“*儿,你的师傅有没有告诉过你,何为情?”
  *儿皱了皱眉,又想了一想,说道:“师傅说,我这样的人,生来让女子嫉妒,所以我这一生与女子无缘……我*儿一个堂堂男子汉,总也不能找个男人过日子……当然,若是我师傅要我……我还是可以考虑一下的。”
  谭复不禁莞尔,他明白*儿的好意,能在这个时候陪他喝酒,陪他说笑,一声知己不为过。
  “谭复啊,我还是觉得,你若是当真喜欢她,她也喜欢你,那你就去找她。找她了,她感动了,想明白了就会回来了。世间的事情一切都与世间脱不了干系,世间一久,她会将那些事情淡忘的。
  这且不说,你又能安心放任她一个人在外面么?她眼睛看不见任何东西,走路摔了,碰了,绊了,磕了,你也是心疼的。要是有人再度欺负她,你以后还会原谅自己么?”
  谭复叹了口气,看着梅园树枝上叽叽喳喳叫春的鸟儿,道:“你说的我何尝不知道,可是我找不到她,我不知道她会去哪儿……”
  “你不找,那就找不到,你醉酒,那么她站在你面前你也不知道。”*儿沉声说道。
  谭复眼中一闪,看向*儿,良久才说道:“多谢你,我敬你一杯。”
  “哈,这还喝酒呢?”*儿笑,谭复眼中的落寞悲伤收起了就好。
  “这酒不醉人。”谭复扯开嘴角。
  …………………………
  秋承储驾崩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千褚国,举国服丧。
  当然,海吉在大雄宝殿前对着文武百官,与天下百姓宣召,里面秋承储的旨意又让天下陷入一片议论的热潮之中。
  秋离骓立为储君!
  这件事情最不开心的自然是秋染夜,当下嚷着这是海吉假传诏书。
  不过顾相泽和武丞苛两位朝堂顶梁柱又齐齐宣布这诏书乃是他们亲眼看着先皇秋承储立下,当下为了安抚人心,将秋染夜关押三日,以免出现纰漏。
  秋离骓对于这个消息显然有些意外,似乎一直以来他所动作的都是做的无用功,他没有过多的欣喜,皇帝的死让他哀伤,登上帝位,又并非他所愿,唯一值得高兴的是,他终于完成了顾弄影的愿望,他可以举着她的手对天下人说,她就是他的爱人。
  当然,这还需要一段时间。
  登记大典会在国丧之后,虽然有国不可一日无君之言,可这是对待先皇的尊敬,又加上诏书已经颁布,倒也没有在台面上惹出什么祸事来。
  这或许是千褚国最顺利的一次皇位交替。除了死去不久的秋离殇,其他几乎没有别的伤亡,这又让百姓啧啧称奇。
  百姓与皇帝可以说是两个世界的人,虽然耳中闻听着这样的消息,可是哭声也就只有在皇宫里朗朗传出,大街小巷除了避讳的话题不谈,其他依旧是照吃照喝。
  妖夜独自坐在稻香酒楼,点了满满一桌的酒菜,吃的酣畅淋漓。
  “哈,人生在世,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死,尤其是我们这些人,随时将脑袋别在腰带上,若还要在这些细枝末节上亏待自己,那真就是枉费人生走这样一遭了。”
  妖夜擦了擦嘴巴,喃喃说道。
  “可惜那陆远实在不懂得享福,真走了也不语我说一声,作为兄弟,总要留他一留。现在可好了,主人将我派出来找他,又不在的要花去许多时间了……哈,也亏得是他,不然我才不应主人的话!”
  妖夜想着,便对店家喊道:“店家打壶酒!”
  从酒楼出来,妖夜便开始在街道上行走打听。
  “臭瞎子也敢挡路,看你衣衫不错,想来也是哪个富贵人家出走的丫鬟,居然还不就范!哼,当心洒家将你先杀后奸了!”
  妖夜听着不入流的声音,顿时冷笑连连:“这个世界上总是有这样多的人渣,人渣的下场么……算了,找陆远要紧,管他是驴打死马也好马踩了驴也罢,走过就是了。”
  “辱我者,死!”
  这是一个异常清冷的女人的声音,随即便听到一些叮叮当当的响声,就好像豆子打在菜刀上的声音一样。
  刚举步要走的妖夜顿时眯起眼睛笑了起来:“这样的女人才有意思呢,陆远死不了也跑不了,不妨去看看?”
  这是一处靠近郊外的小村庄,大多是乞丐、流浪人的居所,所以房子多,却也破旧,整个色调都是暗淡的。
  妖夜脚尖一点,随即飞身上了屋顶。
  “这样的路真是令人恶心,那些脏水恶臭难闻,是什么人还能在这里住下去,我妖夜可真是要佩服他们……唔,打斗声在前面!”
  妖夜又是几个跳跃,顿时找到了打斗之处。
  这是一条狭隘的弄堂,四个男人两前两后的围着一个女人混打,男人手中是长刀,女人手中是拄杖。
  “原来这女人是个瞎子。”妖夜坐在屋顶一边喝酒一边看着这样免费的好戏。
  “贱女人,瞎子还这样能打,给我上啊,看她还有三两分姿色,老子定然要将她的身体在床上摆出十八个花样来!”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四个男人攻打之势越加强烈。
  “该死,该死!”
  小月怒火中烧,这些人的话又让她想起那屈辱的一日,让她的人生遭到巨大的耻辱。
  可是她双拳难敌四手,又不会武功,只一会儿就被打中好多下,一口鲜血忍不住**了出来。
  “真是个好女人。”妖夜啧啧赞叹着,手中酒壶在腰间一别,就要出手。可是下一刻他就停下了。
  小月手中突然出现一根银针,在阳光下显得闪闪发亮。
  “死,死,你们都该死!”
  小月眼中射出浓烈的杀机,耳中辨认动静,判断出四人的位置,顿时手一扬,银针在空气中瞬间划破气息,直接穿过一个男人的喉咙。
  “噫!这女人不会一点武功,可是这一手绣花针又施展的极好,是个可造之材!”妖夜眯着眼睛,嘴角挂起微微笑。
  “扑哧!扑哧!”
  小月杀机不减,又在瞬间杀了两人。
  最后的一个男人眼见自己的伙伴在水箭被这个女人所杀,顿时知道自己踢到了铁板,连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姑娘饶命!姑娘饶命!我是被我大哥逼的,我不是故意的,求你放过我吧!”
  妖夜在屋顶上掩着嘴,一脸恶心的模样:“这人难道没有看见那地上的一堆……哦,我的天哪……哇……”
  小月突然听到还有另外的声音,心中一紧,以为这死人的帮手到来,顿时银针一扬,再度穿喉。
  “还有谁,给我出来!”小月厉声喝道。
  妖夜在屋顶上吐了个够本,不仅刚才的酒水佳肴吐的干净,连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闻听小月问话,犹豫的看了看地上,在自己没有再度吐出来的时候连忙说道:“姑娘,我只是路过的,刚想要救你来着,可是你自己解决了。我就不下来了,这就走也……”
  言罢,妖夜一个闪身就走。
  小月刚要说话,却听不见任何动静,知道来人已走,顿时松了口气。
  可也正是这口气一松,立即又是一口血吐出来,她的身上有太多的刀上,忍了这样许久,失血过多又疼痛难忍,一下子倒在地上。
  妖夜一直奔到柳树下,这才在树下深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暗道:“要是这样的气息闻久了,只怕我要熏出口臭和脚臭来,那个时候陆远还不见到我就跑啊……喝口酒簌簌口!”
  妖夜手往腰中一探,可是摸了几遍都没有摸到自己的酒壶,顿时苦着脸:“真是的,走这一遭作甚,平白被恶心了个够,还被当做恶人,现在陆远以前用的酒壶也不见了……真是……罢了罢了,酒没了可以再买,酒壶没了就不行,回去!”
  妖夜心里想死的心都有了,不过好在,他的酒壶没有掉到下面去,还在屋顶上。捡起了酒壶如释重负的笑道:“还好还好,福大命大……咦?那女人?”
  妖夜见小月倒在血泊中,顿时皱起了眉头。
  想了很久很久之后,妖夜顿时扶着额头叹道:“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句话是一点都不错,好吧好吧,你原本就够凄惨,若是在死在这里,我都觉得不公平,要是你没死,我就带你出去。”
  看了看下面,妖夜一个纵身跃下,一把折扇已经掩住口鼻,脚下踩的地方也是那男人的尸体上。
  他伸手探了探小月的鼻息,顿时翻了个白眼,恨恨道:“算你走运,可苦了我了!”

☆、第十八章血债血偿

  满月楼,花红柳绿,已经是春日的盛景。
  子姜还是为龍胥披上一件衣服。龍胥身着黑色罗云衫,脚踏黑色云履,看起来极为稳重。
  今日的他也已经取下了面具,刚毅、棱角分明的脸上挂着一丝不知所措。额头的发丝下面压着一条白色布带,那是服丧。
  龍胥感受到子姜的好意,一声叹息,如同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他死了。”
  子姜也没有笑意,他看见了龍胥的哀伤。“是,死的太仓促,还来不及我们动作。”
  龍胥转过头看着子姜,说道:“我从前以为我恨他,恨不能他早些死,千刀万剐而死,是他抛弃的我,是他在我孩提的时候就要杀我,是他让我变成了一个无父无母的人……可是他真的死了,我才发现,我所谓的恨,来得太过稀薄了些。”
  子姜让龍胥在身后的花台上坐下,又为他倒了杯热茶,这才说道:“那是因为他死了,你的恨就随之而去了,并非你真的不恨他。恨,至死方休。”
  “哎……”龍胥叹息,他明白子姜的意思。
  子姜看着龍胥头上的白色布带,心中一叹,龍胥还是介怀自己的身世,原本是皇宫的宠儿,如今却是默默无闻,不知其人的龍胥,头上这布带,也算是对于过去的那一段亲情的一个交代,是微弱的感恩也好,是浓烈的恨意也罢,终究是死了。
  “可惜这一切便宜了秋离骓,这样就能够登上帝位,实在是太过容易了些。”
  子姜愤愤不平,按照他们的计划,皇帝至少还有几年的寿命,到时候才是由龍胥亲手复仇报怨,可是皇帝就这样死了,死的突兀,也给他来了一个措手不及。
  该有的布置还没有布置好,就将他们打入了深渊,这样的遗憾,任谁有之。
  可是他们没有办法预防,皇帝死之前毫无预兆,虽然纵情声色,可是依然健硕,这样的人,又有太医护驾,怎会就死?
  龍胥眼睛微微眯起,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的修长。“不能让他这样好过,至少,我不能这样就范。”
  子姜大袖轻摔,拱手道:“主人英明!”
  “下一步应该如何?”子姜又问道。
  龍胥深深的吸了口气,又缓缓的吐出,好似在酝酿着什么密谋:“要杀我之人,不止是秋承储不是么?”
  子姜微微含笑,龍胥又回来了,没有龍儿的牵挂,总归会让他变成天底下最让他心动的男人。
  “主人要杀皇后?”子姜心中有些欣喜,只在此确认道。
  “杀,杀了吧。”龍胥说的淡然。
  “是。”子姜点头,随即问道:“可是皇后这女人也不简单,要杀她只怕没有那么容易,而且,现在的当务之急应该是杀秋离骓,否则等到他登基,成为千褚国的正式的皇帝,只怕到时候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龍胥看着花台旁边开的正好的月月红,红的如雪,犹且记得那一日,他摘下一朵最美的花,别在最美的她的耳畔,虽然周围人不少,可是自己的眼中只有她一人。
  得伊,得天下矣!
  “子姜,做皇帝,当真那样好么?”龍胥问道。
  “做皇帝,可以得到最多,也是上天应该给予你的补偿。”子姜答的肯定。
  “可是做皇帝,就不能随时陪你去悬崖看雪煮酒了啊……”
  龍胥的声音如同缥缈,却在子姜的心头狠狠划过一笔。“悬崖看雪煮酒……”
  曾几何时,这是他的梦想。与他穿着厚厚的衣袍,领着鬼面獒,两人一兽登上当初他埋剑的悬崖,搭建一方茅屋,在茅屋里烤着打猎而来的鹿肉,红泥炉火煮一壶清茶,亦或者是一壶烈酒,看着窗外大雪纷飞,云低可摘。
  可是这一切不是都被自己埋在心头了么,即便他会想着办法提醒他,可是子姜自己也明白,龍胥是不会与他同去的,至少现在不会。
  子姜知道龍胥,知道他的仇恨怨念,他想要帮他夺回他的一切,所以甘愿陪在他的身边,喊他一声主人,即便这样的生活不是他想要的,可是为了自己心底的愿望,他还是义无返顾。
  他一直以为龍胥不会知道他的愿望,自己说了那么多次,他一次都没有听进去不是么?
  可是刚才他……
  子姜望着天边的云朵,他觉得自己的鼻子酸楚,眼中疼的厉害,是要落泪了么?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他这样的一句话,自己也感动如斯么?
  “可……可是你有你的仇,你是千褚国的二皇子,你应该拿回你的一切,你应该夺回你曾经被人夺去的,你……”
  子姜的喉头哽咽,可他还是劝阻道。
  “其实我一直都不喜欢帝位,因为帝位,我失去了一切,我要帝位又要作甚?我不适合皇宫,束缚,枷锁,或许这样的位置就应该给秋离骓……”
  “不!”龍胥话还没有说完,子姜就一口否决:“那是你的,你可以得到了施舍给他,却不能现在就放任他取走你的东西!你难道忘记这些年的苦楚了么?若非雪雕将你带上悬崖,你现在只是一具尸体,谁会记得你曾经的名字,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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