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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娇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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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二哥现在知不知道她被人捉了。
那个奇怪的人又哪儿去了?
……
如此颠簸了好久,那人才将她给放下来,扔到了地上。
对,就是扔,张晴感觉到她的身体飞了出去,之后结结实实的撞到了什么东西上。
她伸手去摸,幸好是一片草坪,但草丛里也有几块石头硌疼了她,她的胳膊和膝盖都火辣辣的疼。
顾不得疼,她猛的伸手将套在头上的布袋子给扯了下来,眼睛在黑暗中待的时间久了,乍一见到光线,被刺得睁不开。
她眯着眼睛看去,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穿着一身劲装的男人侧对着她站着,他旁边还站了一个身材打扮差不多的男人,两人的目光同时看向一个方向。
此时她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强烈的光线,她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见他们正看着一块黑布。
那块黑布两头用绳子系在树上,大概有一人高,黑布后面应该是藏着人的。
什么人抓了她来还要躲藏起来不敢见人?
一定是她认识的人!
“主子,人带来了。”刚刚将她扔在地上的高大男人面对着黑布恭敬的说道。
“很好。”黑布后面藏着的人终于有了声息,却声音奇怪,似是捏了鼻子说话,大概是怕她听出是谁来。
但是张晴还是听出黑布后面是一个女孩子,而且,年纪不大。
“她不是胆子大吗?”黑布后面的人继续道:“我今天就要看看她的胆子到底有多大。”
仍旧是捏着鼻子发出的声音。
“给我打她,打到她害怕求饶为止。”
那两个劲装男人躬身应是,齐齐转头看向张晴。
目光中无喜无悲,甚至连行凶前的凶狠都没有。
大概在他们眼中,小小的她就像一只小小蚂蚁,捏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第七十五章 假面
安阳长公主已然哭成了个泪人,她对面的张晾蹙着眉,紧紧抿着唇也说不出话来。
二人正僵持着,长福从远处飞也似的跑过来,边跑边大声喊道:“不好了二爷,二小姐不见了。”
“怎么回事?”张晾闻言浓眉倒竖,拔足往长福那边狂奔。
长福停了脚伸手指着方才张晴去的方向,急急道:“小的只一转身的功夫,二小姐就不见了。”
说话间张晾已经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飞身而去,此时已奔出老远,他转身跟着跑去。
身后传来安阳长公主的唤人的声音,他知道长公主身边还有两个暗卫,遂也不去管,只紧紧跟着张晾。
安阳长公主的两个暗卫现身,她一声令下,两人中的其中一个挽起她的胳膊带着她运用轻功追了过去。
另一个则紧随其后保护。
“快!”安阳长公主犹觉得慢,催着他们再快些、再快些。
张晾虽然心急,却苦于不知方位,待长福追上他,见长福指着西北方向才又飞身而起,再往前,赫然发现那方向竟是他带着张晴采花的小山坡。
远远的,许茗烟和一个丫鬟歪倒在草坪树下,也不知是死是活。
安阳长公主虽然不会武功,却眼神极好,看到许茗烟时她的眼睛就眯了起来。
相比于张晾,长福的武功到底稍逊一筹,渐渐的就落在张晾身后,甚至被两个暗卫追上了。
张晾冲过去,并没有到许茗烟身边,而是越过许茗烟到那个与她一样昏死的丫鬟处,伸手揪起那丫鬟的肩膀,毫不温柔的摇晃,嘴上急急的道:“醒醒,醒醒!”
这时长福才赶过来,到了许茗烟身边,却不敢像张晾那般粗鲁,用手推着许茗烟的肩膀相唤。
安阳长公主忽然咳嗽了一声,长福手上的力道紧跟着加重了许多。
张晾见那丫鬟怎么都唤不醒,再不敢多耽搁,抬手照着她的脸“啪”的一声扇了一把掌,轻脆的巴掌声在这紧张焦躁的时刻,震得人心肝都抖了三抖。
“啊!”与巴掌声一起响起来的还有那丫鬟的惨叫,被张晾一巴掌扇醒的丫鬟伸手捂着脸在地上打滚儿,将整个身体缩成一团,恨不能将自己的头缩进脖子里去。
“人呢?”张晾厉声问道。
那丫鬟却只顾着在地上打滚儿,张晾见状再次抬手,丫鬟吓得赶紧伸手指向西南方向,“往那边……”张晾再不多待,起身飞也似的追去。
那边的长福也要效仿张晾的做法,许茗烟却在这个时候“嘤咛”一声,悠悠转醒。
“无影去,黑影去,”安阳长公主迅速命令道:“帮着寻人!”
被她称作无影和黑影的两个暗卫迅速行动,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看着仍旧躺在地上一脸痛苦的许茗烟,安阳长公主踱到她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是你做的吧?”
许茗烟伸手揉着自己的脖子,双目含泪,“殿下说的是什么,臣女怎么听不懂?”
那个被张晾扇耳光的丫鬟自远处爬过来,边哭着搀扶许茗烟边为她主子抱屈道:“长公主殿下,奴婢和小姐都被人打晕了,我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别装了,”安阳长公主面露厌恶,“这里又没有旁人,你这个样子,比真实的你还面目可憎!”
听她这样说,许茗烟忽然收了泪,借着丫鬟的力道站起身,任由丫鬟围着她用帕子拂去她衣裙上沾着的灰尘,抬眼与安阳长公主四目相对,扬着下巴,高傲中带着不屑带着讥讽:“长公主殿下所言,臣女还是不太明白。”
虽然称呼与自称都没变,甚至说的话还是方才的意思,但语气和神态却是与刚才那唯唯诺诺的样子判若两人。
安阳长公主冷笑出声,看着她咬牙切齿的道:“你就不怕我命人对你用刑?”
许茗烟凑近安阳长公主,挑衅道:“长公主殿下有何证据?臣女为了保全张二爷的妹妹差点丢了名节,长公主殿下您却要刑讯逼供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难道世人的嘴巴、世人的耳朵都哑了、都聋了不成?”
“你这样的人能伪装到今时今日这般地步,世人的眼睛倒当真都是瞎的!”安阳长公主愤愤的说道。
“呵呵呵,”许茗烟见安阳长公主气得面色铁青,顿时笑得花枝乱颤,转身负手看向远方,自信满满的道:“可惜这世人都不像殿下这般眼明心净。”
安阳长公主已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看许茗烟现下的样子,根本不会说实话,而她背后又有许阁老,即便自己贵为公主,也不能轻易奈何了她去。
这个贱人,且叫她嚣张几日吧。
现下最要紧的,是找到定北侯府的二小姐。
“长福,”安阳长公主思忖至此,再不多看许茗烟一眼,对长福命令道:“去山屋。”
她从普济寺是悄悄出来的,身边只带了长福和两个暗卫,幸而山屋那里还有一些留给莲儿的人手。
但是她不认得路。
长福躬身领命,抬手做请。
长公主出行,他首先要将地形路途提前看视好检查过。
见安阳长公主带着长福离开,许茗烟冷哼了一声,正要对立在她身边的丫鬟说什么,抬眼却看到她弟弟许知镇走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许茗烟蹙眉冷冷的问道:“我不是叫你跟着张家大小姐?”
对于她的冷脸许知镇并未在意,四下看了看问道:“这里刚才出什么事了么?”
许茗烟白了他一眼别过头去,再不与她说话。
这时许茗烟的另一个丫鬟,方才说要去采花的那个回转来,看见许茗烟面色不善,再看许知镇站在许茗烟跟前,便紧走几步站到许茗烟身边,抬头看着许知镇讥诮道:“哟!大少爷连大小姐的话都敢不听了呀,难道是年岁渐长翅膀硬了么?”
另一个丫鬟见机冷哼一声接口道:“人家可是咱们老爷唯一的儿子,将来是要承继家业的,自然越大越有主意、越有骨气了。”
方才在安阳长公主跟前掉下来的眼泪早被风吹成干渍了,张晾那一巴掌也将她半张脸都打肿了,但这并不影响她脸上的嘲讽之意。
“承继咱们老爷的家业有什么用处?”采花的丫鬟笑道:“咱们老爷还有个亲哥哥呢,人家的儿子才是长子嫡孙,将来承继的可是咱们那个当首辅阁老的家业,一个姨娘肚子里爬出来的,还能反了天不成?”
“倒也有可能,”另一个忽然神秘兮兮的道:“只要咱们大房的老爷和儿子都死了,一锅儿端,咱们大少爷不就能继承太爷的家业了么?”
两个丫鬟你一言我一语,说得越来越难听,许茗烟也不阻止,任由她两个胡沁,许知镇则是像没听见般,低垂着头低垂着眼睑,仿佛成了木雕泥塑。
第七十六章 隐瞒
安阳长公主到那山屋时,莲公主刚刚睡醒,正由菡萏等人伺候着梳头。
看见安阳长公主突然急匆匆走进来,莲公主吓得赶忙站起身,她身后的菡萏来不及反应,扯了她的头发她也不敢喊痛,怯生生的看着安阳长公主,喏喏道:“皇姑姑。”神情畏缩。
“侍候张家二小姐的人呢?”安阳长公主蹙眉四下看着说道。
她记得上山的时候张晴带着一个丫鬟的。
莲公主微微偏了头对菡萏示意,菡萏急忙恭谨回禀道:“启禀殿下,张二小姐将她的丫鬟留在四公主身边侍候,现在那丫鬟在外间。”
红鹃一直静静的立在外间,安阳长公主进门时她跟着其他人一起行礼,后来听到安阳长公主提起小姐,又问起她,想到安阳长公主进门那满脸焦灼的表情,顿时心下不安,不待人传唤就大着胆子走进内室,急急到安阳长公主面前福身施礼道:“奴婢是我们小姐的丫鬟。”
安阳长公主不待红鹃将话说完,就伸手抓起她的胳膊将她拉出房间,屏退跟出来的下人,低声道:“你们小姐出事了,”见红鹃吓得腿软站都站不稳了,她手上用力将之搀扶住,另一只手伸过来照着红鹃的胳膊掐了两巴,恶狠狠的道:“站稳了,露出一丝异样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红鹃手臂吃痛,又被安阳长公主的话吓得一激灵,登时头脑清醒了许多,开口哆哆嗦嗦的道:“出了什么事?”说着想起她对面的人是尊贵的长公主,立即改口道:“请殿下告诉奴婢。”
这个丫头总算还能用,安阳长公主长舒了一口气低声迅速道:“你们小姐不见了,应该是被人掳掠了,这件事不能宣扬出去,你现在立刻去普济寺,就同别人说你们小姐累极睡下,被你们二爷送到马车上了。再瞅了机会告诉你们大小姐事情原委,叫她千万稳住将此事瞒下来,再安排人手。之后我会以心情不好为由,立即起驾回程,外人都走了,才好叫你们二爷寻人。”
女孩子的名誉最最要紧,虽然张晴年方七岁,但却架不住那起子偏爱造谣生事的小人传出些蜚短流长,所以,不叫任何人知道此事,才是万全之策。
她说得极快,红鹃听完细细分析消化,将她的话全数记在心里才郑重点头道:“奴婢知道了。”
安阳长公主对身后的长福摆手,“我叫人送你去。”
这边还留有长安等人以及莲公主的暗卫,长福走了,她可以和莲儿在一起。
长福奉命而行,率先往普济寺方向去,红鹃紧随其后,提着裙子步伐极快。
安阳长公主转头召过立在远处候命的太监长安,低声交代了一番,长安也领命而去。
安阳长公主便回到山屋,见莲公主已经梳妆完毕,正由菡萏服侍着喝羊乳。
见她走进来,莲公主就要推开菡萏端着的青花缠枝瓷碗起身,安阳长公主抬手示意她不必,闲适的踱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对她道:“慢慢喝,别急。”
神态温柔,仿佛将之前莲公主惹她生气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时菡萏发现莲公主一直端着的肩膀总算放松下来。
待莲公主喝完了羊乳漱了口,又坐着休息了一会儿,安阳长公主才对她道:“方才我过来的时候遇见定北侯府的二爷,他妹妹困极累极,已经睡在他怀里了,他托我叫那丫头去马车那边侍候,莲儿现下愿意跟我回普济寺了吗?”
难道皇姑姑轻衣简从的过来,就是为了叫她去普济寺?
莲公主心下骇然,却不敢表露太过,站起来对安阳长公主福身道:“皇姑姑,叫您忧心惹您生气是莲儿的不是,莲儿知道错了。”
安阳长公主抬手虚扶笑着道:“姑姑是不放心你,既然那二小姐已经走了,你就跟着皇姑姑吧。”
“是,”莲公主恭谨点头,接着转头吩咐她身后的菡萏:“收拾收拾动身。”
其实并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但是菡萏却听懂了莲公主的言外之意。
待安阳长公主牵着莲公主的手出了门,她转身低声交代一个宫女道:“派人悄悄查一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那宫女领命出去,菡萏这才带领着其余人等收拾莲公主的日常用具。
菡萏将一应物品收拾停当,与其他人将之拿出去,安阳长公主见了便吩咐动身。
这时菡萏方才派出去打听消息的宫女也去而复返,悄悄走到菡萏身边,对她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或者是没发生什么事,或者,是根本没有查出来。
菡萏对其示意,那宫女便归入人丛,跟着往普济寺去。
身在普济寺的张暄并不知道张晴出了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安,此时她正和胡玲站在普济寺后山那道瀑布下。
也许是“哗啦啦”的流水声让她心中焦灼,也许只是因为太累了。她如是宽慰自己。
但是她一转头就看见双生子当中的一个飞快的向她跑过来,一脸焦急。
过来的也不知道是四弟还是五弟,她来不及去想,转身迎上去,待和那少年走到一起,少年才低声开口:“姐姐,那胖子不见了。”
能说出“那胖子”这话的,一定是五弟。
“怎么不见了,你四哥呢?”张暄皱眉问道。
还好不是妹妹有事,她暗暗松了口气,随即胸腔里一颗心骤然间提到了嗓子眼。
钟晨不会是去找妹妹的麻烦了吧?!
“就是我和四哥一转身的功夫,那小子就不见了,四哥正到处找他呢。”张阳急火火说道。
二哥叫他俩看着那胖子的,可是现在人丢了,他人生地不熟的,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回城的路。张阳的担心倒没有张暄多,他唯一担心的是没法向张晾交代。
张暄闻言正要开口,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她转头看去,赫然发现是红鹃步履匆匆的向她走过来,原本走得通红的脸在见到她的那一刹那,变得煞白。
出事了!张暄脑子里只有这一句话,耳朵嗡嗡直响,下意识的转身向红鹃走去,可双腿竟然像灌了铅似的不听使唤了。
张阳顺着张暄吃惊的目光看过去,见是红鹃,他登时心下奇怪,红鹃怎么过来了,他抬脚要跟着张暄去问红鹃,却看到走在他前头的张暄没走出几步就踉跄起来,眼瞅着就要扑倒在地。
第七十七章 焦急
张阳急忙冲过去要去扶张暄,却有一个人从斜刺里冲过来速度比他还快,一把将张暄扶住了。
他定睛看去,见是胡天赐。
“你没事吧?”胡天赐看着张暄问道。
方才他正听六表妹说话,忽然看见张暄面色惨白的往这边走,脚步虚浮,他见势不妙急忙过来将之扶住。
看到她身后跟着的张阳,他心下后悔,方才太心急了些,如果没有他,她弟弟也会将她扶住的。
这时齐敏依和胡玲以及在旁边玩笑的红蕉等几个丫鬟也从一旁赶过来,关切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红蕉上前搀扶张暄,胡天赐就势松开一直扶着张暄胳膊的手。
张暄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红鹃,此时红鹃已经走近,但是却并没有开口,双手在衣袖中攥得死紧,不叫旁人看出她的紧张焦急。
但是张暄却看出她整个人都在战栗。
她不能露出异样!在这一瞬间张暄做出决定,既然红鹃没有在此刻开口,此事定然不能张扬。
于是她调整心绪,长舒了一口气后对胡天赐摇头道:“我没事,多谢你。”继而转头看着齐敏依和胡玲露出一丝笑,“可能是刚才站得久了,有点头晕而已,现在已经好了。”
开始她的笑容还有些晦涩,一句话说出来,那笑容已然变得极为真切。
见张阳已经站在她身后,胡天赐后退一步,淡声道:“没事就好。”
齐敏依则轻抚胸口,娇声道:“吓死我了。”
张暄温婉一笑,“多谢你们关心,”说着看向一旁的红鹃,“你怎么过来了?你们小姐呢?”
“吃了晌饭,小姐不肯在山屋午休,可是二爷带着她出去玩儿了一会儿她又困的打盹,叫二爷抱着睡着了,二爷只好将她抱到马车上去睡,二爷又要奴婢来请大小姐,叫大小姐去看着小姐。”
红鹃将一路上在心里反复数遍的说辞说出来,总算稍稍放松,身上的战栗也渐渐减轻。
张暄点头,转而对齐敏依和胡玲两个道:“我先去看看妹妹,你们且在这里玩吧。”
胡玲和齐敏依都知道她姐妹二人脾性,纷纷点头叫她快去,张暄便转身跟着红鹃去。
忽然张阳在她们身后喊道:“姐姐,我也去。”
说罢也不同胡天赐等人告辞,大步跑远了。
定北侯府的兄弟姐妹感情深厚,胡、齐等人都见惯不怪,见状也不去管他,转身又去寻人说话玩闹不提。
走出一段路程,见周围没什么人了,张暄才转头对跟在她身边的张阳正色叮嘱道:“五弟你听着,无论听到什么事情都不准大呼小叫的,不然,我以后再不准妹妹和你玩。”
她身后的红蕉这时候才发现事情不对,但却不敢插嘴。
张阳虽然莽撞,但人却极聪明,他跟着张暄,就是发现她不对劲,这一路上始终都没有开口寻问,也是猜出时机未到。
因此他听到张暄如此说,不待她将话说完便连连点头,嘴上急急应道:“我知道我知道,姐姐你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张暄这才看向红鹃,柳眉倒竖,“快说!”
说话时几人脚步未停,步伐未变,仍旧像之前那样踱步前行。
红鹃的脸色阵青阵白,低头小声道:“二小姐不见了。”
她边说着话边伸手搀扶张暄,唯恐她再次腿软摔倒,但张暄已然有了心理准备,并未错了脚步,只是脸色更加难看,而张阳则是紧皱眉峰,低声喝道:“到底怎么回事?”
“奴婢也不清楚,小姐确实不愿在山屋休息,命奴婢侍候莲公主,二爷陪着小姐,后来是安阳长公主叫奴婢来告诉大小姐,说是二爷已经去找人了,叫大小姐将此事瞒住,再加派人手去寻小姐。”
张暄听到最后已是脸色铁青,她转头对张阳道:“你去找你四哥,别再找钟晨了,今日只怕是找到妹妹也就找到他了。瞒着人,别叫人看出端倪。”
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先是钟晨不见,妹妹紧跟着失踪,她不得不怀疑这件事是钟晨做的。
但想到如果真是他,反而叫她紧紧揪在一起的心稍稍放松。
钟晨对妹妹,大概也就是小孩子的好奇促狭,细想这几次钟晨对待妹妹的态度,都是带着些捉弄吓唬的意味在里面,如果真是他将妹妹捉了去,也就是吓唬吓唬她搞个恶作剧罢了。
但是却也要尽快找到他们,妹妹胆子小,女孩子的声誉又极为要紧,万不能让他将事情闹大了去。
另外还有一事让她忧虑,如果这件事不是钟晨做的,只怕妹妹的处境令人堪忧。
她这些思虑张阳也想到了,听了她的吩咐再不多言,只“嗯”了一声便飞身而起,寻张旭去了。
这边张暄三人继续往前,往普济寺侧门那儿去。
他们所有人的车马,都停在那里。
“你说安阳长公主在长寿峰?”张暄低声问道。
安阳长公主不是一直待在客院么?什么时候又去了长寿峰?这件事太蹊跷了。
“是,安阳长公主轻衣简从,只带了个太监。”红鹃点头道,说着又想到什么,转而道:“好像还有另外的人,去帮着寻找小姐去了,但是也不会太多。”
难道这件事与安阳长公主也有关?张暄无不恶意的想,那钟晨就是跟着安阳长公主来的辽阳,与安阳长公主串通一气也不无可能。但是安阳长公主堂堂一国公主,与一个顽童联合起来捉弄封疆大吏家的幼女,也忒可笑了些。
红鹃见她蹙眉不语,又继续道:“安阳长公主还说:她过会儿也会回来这边,起驾回城,这样,二爷他们才好大张旗鼓的寻人。”
这话倒是完全为定北侯府为张晴考虑才说出来的,张暄暗想。
说话间几人已经走到普济寺侧门,车夫和管事们都在厢房休息,张暄命红蕉去厢房唤人。
不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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