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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娇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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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就听见他稳重而彬彬有礼的声音。
怎么救了妹妹,这人就像脱胎换骨了一样?张暄心下暗道。
张晴却没有那么多的思量,冷着一张小脸叫红鹃背进门,小丫头子打起帘子,她环视一圈,最扎眼的站在娘亲身边的那个胖子进入她眼帘,红鹃将她放到温夫人最下首的椅子上,她还没来得及转开视线,那胖子就冲她挑了挑眉。
还是那么张狂!同时看到这一幕的刚站到张晴身边的张暄在心里感叹。
张晴则是直接嚷了出来:“有什么好得意的?昨日不是说过两清了么?”
“娇娇!”钟晨还未开口,温夫人便出言喝止张晴,“人家刚刚救了你。”
但是她的喝斥声不太严厉。
这样的喝斥张晴并未在意,但却很听话的闭了嘴,轻轻哼了一声嘴巴噘得老高,同时将脑袋也扭向一旁,连眼角的余光都不给钟晨。
温夫人就对钟晨道:“小女顽劣,还请钟公子莫要怪罪。”
“表姑母客气,”面对温夫人时钟晨又是一派温文,“她是我表妹,侄儿自然不会与她计较。”
什么“表姑母”、“表妹”、“侄儿”?张晴被从他口出蹦出来的几个词汇吸引,愣怔怔的转过头看向他。
不想她这一调转视线,钟晨转头正对她,再次挑眉。
哎呀这个大坏蛋!张晴气得要跳脚,他这是挑衅!这是赤/祼/祼的挑衅!
始终站在她旁边的张暄见状伸手按在了张晴的肩上。钟晨将头转到她这边来娘亲她们就看不到他的神情,这是故意挑妹妹的火儿呢。
这小子太坏了!
被张暄按住肩头的张晴也在这会儿明白了钟晨的意图,虽然心有不甘,却不能那么轻易的就着了他的道儿,只得恨恨的再次将头扭向一旁。
温夫人听钟晨提起的称呼,想起这个茬来,便对张暄招手,“婷婷,娇娇,你们还不知道,他原与你们有亲,”说着面向钟晨指着张暄道:“她比你大,你应该称呼她一声表姐,”又指着张晴笑道:“这就是你表妹了。”
张暄就上前与钟晨见礼,面对她时钟晨倒不似上次那般,规规矩矩的叫了一声“表姐”并问了好。
可是张晴却怎么都不愿意叫他做“表哥”,无论温夫人怎么解释她与钟晨是怎么扯上的亲戚关系的,她都不肯开口。
“你这孩子,”温夫人知道小女儿有心结,却也无可如何,只得起身走到她身边柔声劝道:“上次之事已经过去,他昨日还曾仗义相助,怎么你叫他一声表哥还委屈了不成?”
“昨天我已经同他道歉并道谢了,”张晴皱了皱小鼻子,“但是他根本就没有向我道歉,还说了与我从此两清的话。叫他表哥我是没受屈,可是他总是那么嚣张得意,仿佛我叫了他表哥他就赢了似的。”
任谁被屡次三番的挑衅,都会忍不住脾气,更何况被挑衅的人是出了名的脾气大。张暄悄悄的给温夫人递眼色。
温夫人顿时明白了,她也是被钟晨纯良无害的态度给欺骗了。
这孩子,也太淘气了。
未想温夫人还未开口,钟晨已经笑道:“表姑母,小侄方才同表妹开了个玩笑,还望表姑母莫怪。”
落落大方的举止,神清气朗的笑容,只会叫人以为他是个风光霁月的孩子,温夫人一时间竟分不清他到底是个嚣张狂妄的惹祸精;还是一个仁心大义的智勇之士;抑或是亲眷家通情达礼的好孩子。
“你表妹年幼犯了倔,待过后表姑母说她。”面对两个怪孩子,她只能和稀泥。
钟晨笑着点头应是。
张晴就不愿意理他,抬头看着温夫人问道:“爹爹和二哥呢?”
“他们都有事出去忙了,”温夫人抬手轻轻揉弄着张晴的脑袋,柔声问:“脚还疼吗?”
今日一大早她就和婆母一起去看了娇娇,又现招来于大夫问过,得到无关大碍的答复后,才稍稍放了心。
昨夜侯爷已经将事情原委说予她听,那起子恶人,且走着瞧吧。
“敷了药,已经好多了,”张晴摇头,之后安慰温夫人,“娘亲别担心。”
温夫人点头,转而招呼钟晨坐下说话,闲聊了一些武定侯府以及她那位从姑近况,又提及京里新闻,近午时邀请钟晨同桌用饭。
众人一齐往饭厅去,张晴等红鹃来抱她,仍坐在那里没动,从她身边经过的钟晨乜斜了她一眼,嘴唇未动,两个字却轻飘飘的传了过来,“呆子。”
张晴抬头,见他正笑微微的听姜老夫人说话,似乎方才那两个字,并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可是,那声音分明就是他发出来的。
张晴调整呼吸,促使自己平静下来,劝自己只当听不见。
以前青青姐姐那样待她,常拿话儿排揎她,也说过她“呆子”、“没牙佬”之类的,她不是都没生气吗?
思及至此她忽然想起来,那日在采莲湖上他欺负她时,她就说过:“青青姐还说我是‘呆子’、是‘没牙佬’呢,我都没怎么样”的话,难道这么长时间了,他仍然记着那话?
小心眼儿!张晴暗暗的腹诽,却又不能当着娘亲她们的面儿将他如何——其实即便没有在娘亲她们跟前,她也不能将他如何,否则就成了忘恩负义,可是他现在的作为不是挟恩?但是他又没图自己任何报答,不过是讨人厌了些。
这讨人厌可真令人生气啊!张晴气鼓鼓的想。
红鹃弯下腰要抱她,她哼哼了两声道:“我不想吃饭了。”
哎!气都气饱了。
红鹃吓了一大跳,“小姐是哪里不舒服吗?”说罢起身就要去饭厅请温夫人。
张晴一把将之扯住,恶声恶气的道:“不许去告诉娘亲!”顿了一刻,见红鹃满脸疑问的看着自己,又放缓了语气,“我就是那一阵儿,现在又饿了,你抱我过去吧。”
她若是不吃饭,娘亲和祖母定会以为她病了,又要担心了。
可是也不能任由他这么欺负她!她将一双手紧紧握成拳。
不就是背地里使坏吗?谁还不会!她扬起下颌,走着瞧吧!她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第八十八章 报仇
张唤和张晾都各有事忙,双生子又都去了书院,没人相陪,温夫人便请钟晨与她们娘儿们几人同桌用膳。
姜老夫人坐在上首,温夫人与钟晨坐在她下首,齐敏华与姜青青对坐,张暄与张晴坐在最下首。
虽然只有七个人,但用的却是能坐下二十几人的大圆桌。
为了表示对钟晨的谢意,这顿午膳自然十分丰盛,姜老夫人与温夫人加之齐敏华纷纷对钟晨热情相待,而且还叫红鹃为其布菜。
为什么不叫旁人的丫头为他布菜呢?因为钟晨此次救的人是张晴,而张晴方才还不愿意称他“表哥”,叫红鹃为其布菜,也是变相的表达了张晴的谢意与日后同他和睦相处的心意。
也不知是想通了还是红鹃为钟晨布菜的原因,张晴一改之前的冷脸,特意推荐了几道菜给钟晨。
虽然她还是没有称呼他为“表哥”。
“这道香酥八宝野鸭蹼味道不错,”张晴指着离她不远的水晶碟子吩咐站在她身后的莺语,“还有那盘翡翠玉扇也端过去。”
莺语便按着她的吩咐带着小丫头将那两碟子菜端送到钟晨面前。
见张晴似是转过弯来了,温夫人微微颌首。
毕竟钟晨救了她,心里再怎么讨厌他,面子上也要过得去才是。
“多谢表妹了。”钟晨说罢也不必红鹃侍候,自己用公筷挟了一块鸭蹼放在碗中,又用自己的筷子挟了送入口中。
筷子与碟子与箸枕之间未发出一丁点声响,吃东西的仪态也文雅。
这孩子的行止倒是落落大方的,温夫人冷眼瞧看着。
虽然食不言,寝不语,但是两个孩子能够这样好好的说话,也算是一件好事。
钟晨倒是不挑食,无论红鹃给他布什么菜他都能吃,而且吃得快且多,却不会给人狼吞虎咽的感觉,而是照旧的从容温雅。
又有小丫头子端来一碟子五丝菜卷,直接端送到钟晨面前,红鹃不动声色的挟了一个卷子放到钟晨面前的盘子里。
如同之前一样,钟晨将那个卷子挟起,送入口中嚼了两下,却忽然停住了。
张晴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原本以为他会狼狈的将之吐出来,未想他忽然抬眼看向她,与她对视的同时慢慢的、细细的将嘴里那个卷子给嚼碎吞了下去。
那里面可是有苦胆汁的!他怎么能吞得下去?张晴愕然。
可是紧接着她就看见钟晨那对张扬的眉毛又冲她挑了起来。
站在钟晨侧后方的红鹃从钟晨将那个五丝菜卷送入口中就一直盯着钟晨,发现他之前还没什么异样,现在他脖子后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同时她也看到钟晨最初的面无表情和现在对小姐的挑衅。
通过他这些表现,红鹃总结出一条结论:这个人太可怕了!
这次张晴收到钟晨挑衅的信号并没有如之前那般怒从心头起,而是学着他的样子,也对他挑了挑眉。
两个孩子的互动并没有吸引众人的注意力,一直细心观察钟晨举止的温夫人却有所察觉,但是,她并没有做声。
既然钟晨喜好背地里搞些小动作,那就让他尝尝女儿的手段好了。
钟晨以为张晴的报复到此为止,未想之后红鹃给他挟的玉兔白菜的兔子里竟然放了满满的辣椒!
他虽然依旧面上不动声色,好不容易囫囵个儿的将之给吞了下去,但是整个嘴里却像着了火似的,恰好此时有小丫头子端送上来一盅龙井竹荪汤,他接过来就灌进了嘴里。
此时他已经稍稍露出狼狈之色,难以保持仪态了。
可是入嘴的汤羹却有一种奇怪的味道,在舌头上品味了好一会儿,他才尝出来。
酸!酸得他舌头都要麻木了。
他的舌头不会被这几次三番的磋磨给折腾的失去味觉了吧?
但是,他还是将嘴里那口汤给吞了下去,虽然嘴里又辣又酸又苦,但他面上却仍旧不显,得意洋洋的睇了张晴一眼,当然,这一眼中无不含恨。
张晴就势对他再次挑眉。
学得倒快!钟晨看着张晴高昂的下颌,睥睨的眼神,心中气恨不已。
之后他学乖了许多,不再吃得那么快,每吃一道菜都要看一眼张晴,意图通过观察张晴的反应来判断这菜里究竟有没有下什么料。
可惜直至饭毕,张晴连眼角的余光都没给他一个。
饭后侯府众人照例都要休息一会儿,钟晨自然回他的客房去。
回晓露阁的路上,张暄忽然对张晴道:“妹妹大仇得报了么?”
她虽然不能一直扭头去看钟晨,但是坐在她对面的张晴的各种表情却尽皆收入她眼底,单看张晴现在扬眉吐气的样子,她也能猜出个大概来。
趴在红鹃背上的张晴听她问起便咯咯的笑起来,脸上的欢快再也抑制不住,“谁叫他总欺负我。”
刚打了一场胜仗,怎么也要有人分享才是,姐姐问得正是时候。
见她这么开心张暄也不忍心扫她的兴,只好委婉的道:“他是故意气你的,你不理他,过一段时间他也会好的。”
有些男孩子就是这样,看上去很是招人讨厌,专爱逗弄女孩子,那女孩子不理他,撂他一段时间他也就将这份心思淡下来了;可是女孩子要气不过跟他对着干,反而正中他下怀,让他得寸进尺。
妹妹的反击,也不知道会引起钟晨怎样的反应。
张晴却并不懂得张暄心中所想的这套道理,认为张暄是说她做得过分了,哼哼了一声道:“我只不过叫他吃了口苦胆汁、一口朝天椒,喝了一口陈年老醋而已。”
她可不能白白受他的气,总得报了心中怨才行。
细想想,他也只不过是背地里叫她一句“呆子”、人后冲她挑眉毛,旁的倒并没有什么,或许,他根本没有在采莲湖初次见面时那么可怕。
想通了这一点,张晴更加高兴。
从而也得出一个结论:无论多么强大的对手,都没什么可怕的,总会有战胜他的方法,总有战胜他的一天。
听了她的话张暄顿时惊讶的张口结舌,她原本以为妹妹只不过给钟晨的菜里下了一种料,没想到竟然是“五毒俱全”了,这样竟然还说什么“而已”,而那钟晨到底有多能忍?这样竟然都没有露出声色来。
可是他接下来会如何还击妹妹?
想到这里张暄不由得抚额,这两个怪孩子真是不让人省心。
如张暄所料,钟晨的还击没等多久就来了。但是却并没有像张暄担心的那样猛烈。
回到晓露阁,张晴由红鹃等人侍候着换过衣服,刚要歇下,忽然听见妙香在门外叫道:“怎么会不见了?”
接着妙香“咚咚咚”急匆匆跑进来禀道:“小姐,雪团子不见了,小蝶到处找都没找到,没了主意只好报上来。”
第八十九章 言锋
小蝶是专门侍候狮子狗雪团子的小丫头。
张晴闻言急忙坐起身,对妙香道:“快去找,你们都去,还有小二,他腿脚快,把雪团子去过没去过的地方都找找,仔细点儿。”
雪团子是三哥送给她的,已经陪了她两三年了,相处得时间长了,感情自然非同一般。
况且,三哥将雪团子送给她之后,便很少回家来与她相见,她下意识的将雪团子与三哥联系在一起,执拗的认定:雪团子如果有什么事,就是三哥也出事了。
妙香也知道雪团子对小姐来说多么重要,得了吩咐便“暧”了一声扭头就跑。
张晴眼圈犯红,又想到这大晌午的,抬头对红鹃和莺语道:“两位姐姐也都去帮着找找吧,看着他们些,别惊动了娘亲和祖母她们。”
雪团子在她心里地位重要,但是却不能因为此事叫娘亲和祖母她们担心。
红鹃和莺语对视一眼,莺语便出声道:“奴婢去吧,红鹃姐姐留下来陪着小姐。”
她话音未落张晴已然摆手,面露不耐:“都去,我不需要人陪着。”
眼下最要紧的是将雪团子给找到。
红鹃和莺语无法,只得脚步匆匆的出了门。
像小偷似的蹑手蹑脚走进来的钟晨看到的就是张晴独个儿孤零零坐在那里发呆的画面。
他有些意外。
与此同时张晴察觉到了他的动静,抬起头来。
看到是他她反而长舒了一口气。
“是你把雪团子藏起来了。”说出的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那么,三哥必然没事。
钟晨更加意外。
看到忽然出现的他,她没有惊慌失措喊人怎么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但是意外归意外,他面上丝毫不显,扬起头道:“是小爷我,怎么样?”
张晴的神情更加放松,侧身靠在了身旁的大引枕上,拿眼斜睇着他道:“我还要问,你想怎样?”
小小的人儿,面上带着慵懒带着轻傲,状似随意的举动,却忽然给人一种傲睨一切的不将任何人事放在眼中的感觉,仿佛这世间万事万物到了她跟前,都变成了微不足道的尘埃,甚至化为虚无。
钟晨忽然想到宫里那位尊无二上的太后。
这个想法十分怪异,但是却如春日的野草般抑制不住的疯长。
面前的这个小丫头片子越来越有趣儿了。
想到这里他大摇大摆的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了,扬起下颌道:“你说我想怎样?难道叫我白白吃你的亏?”
见他自行坐下,张晴即刻坐起身,看着他冷冷的道:“那几口菜不过是罚你屡次挑衅,让你尝尝什么是真正的‘苦口’,既然我说你是‘胖子’你可以生气罚我,那你说我是‘呆子’,我自然也可以用我的办法来报偿给你。”
“瑕疵必报可不是大家闺秀该有的品质。”钟晨挑眉道。
“宽宏大量难道不是世家公子该有的气度?”张晴立刻反问。
“定北侯夫人贤良淑德,难道都没有教过你作为女子要温良恭俭让?”
“武阳侯端肃方正,他都没告诉过你身为大丈夫要仁义礼智信?”
张晴两句话接得又快又稳,钟晨忽然站起来往前迈了一大步,竖眉道:“你难道就不怕我趁现在没人将你丢到门外的鲤鱼池子里去?”
听他如此说张晴再次闲适的靠在大引枕上,脸上露出淡然的笑意,“那你昨日何必花力气救我?”
钟晨顿时语塞。
见他不语,张晴又道:“昨天不救我,顶多有人说你见死不救,掩饰得好了,只怕是没人知道你看见过我;你现在对我动手,岂不是要落个不仁不义的名声?”
钟晨冷哼道:“小爷我可不在乎什么名声。”
“可是对于你来说我罪不至死啊。”张晴轻松的回答道,说罢垂眼看向自己的手指。
她困了。
他之前几次捉弄她,不过是看她胆小,她越怕他,他越觉得得意越会得寸进尺。如果她同他针尖对麦芒,能与他分庭抗礼,他反而会退缩。
上次采莲湖之事,恐怕他并无意将她丢入湖中,只不过是吓唬她。
看他吹胡子瞪眼的,也只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绣花枕头罢了。
“嘴甜心苦”用来形容那些两面三刀之人,而他却恰好倒了个过儿。
大概是被张晴说中了心事,钟晨气鼓鼓的道:“那你就不怕我把你那雪团子给废了?”
张晴抬眼看向他,冷冷的道:“与它一般见识,不觉得有失/身份?”
钟晨听罢“呼哧、呼哧”喘了几口粗气,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冷哼一声恶狠狠的道:“走着瞧吧。”
说罢拂袖而去。
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张晴用手掩着嘴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即困倦又想等雪团子的消息,将身子挪了挪,单手支颐半躺了下去。
红鹃等人回来时看见她已经睡着了。
雪团子是牛小二在蓼碧亭找到的,它不知怎么跑到养鹿的栅栏里被一个水桶给罩住出不来了。
见张晴已经睡下,红鹃等人也不敢惊动她,蹑手蹑脚的在她身上搭了条衾被,这才各自去忙。
当日傍晚定北侯府的男主子们都回了府,便延请钟晨宴饮,也算是对他仗义相救张晴的谢恩宴。
双生子听说钟晨与他们竟然有亲,都非常惊讶,但是有什么样的亲戚这件事却是挑不得躲不了的,叙齿过后,双生子如同吃了苍蝇般称呼钟晨为表哥。
钟晨与他们同年,却偏偏比他们大那么几天。
张暄趁机单独将她对许茗烟的怀疑告诉张晾,张晾听了她的话,似是想起什么,面色凛然的告诉她,这件事他会深查,但是她不能声张,尤其是在许茗烟面前。
有了二哥插手,想要查出真相就会容易很多。
张暄连连点头称是,这件事的确不能叫妹妹和母亲她们知晓。
妹妹毕竟年纪小,见到许茗烟难免露出端倪,母亲那边,今早还特意派了高嬷嬷带了礼品去许府就昨日之事道谢,而高嬷嬷刚一出门,那许夫人的贴身嬷嬷就登门拜访,对妹妹表示关切。
如果这件事是她多想了的话,难免冤枉了好人。
晚宴时男女分桌而食,席中交杯换盏,张唤带头给钟晨敬酒。
温夫人念及钟晨年纪太轻只是个孩子,席前便同他商议好了给他喝果子酒。
在张唤面前钟晨格外知礼,不但行事极有分寸,使张唤对他青眼有加,对张晴竟然也没有再挑衅。
之后张晾以及双生子也各自敬酒向钟晨表达谢意,张阳更是连喝三大杯,说是罚自己昨天太冲动误会钟晨之过。
当然,他喝的也是果子酒。
但是最后却被钟晨不动声色的几句话激得炸了毛,硬生生的拿果子酒将自己给灌醉了。
张旭见状如法炮制,钟晨自然不接招,两下里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张唤和张晾只作壁上观,最后张旭和钟晨都有了七、八分的醉意。
席散时女眷们早都各自回去,只剩温夫人候在旁边。
后温夫人派人将他们几人分别送回各自的院子不提。
钟晨的“走着瞧”还没来得及实施,次日安阳长公主便命太监长安亲自到定北侯府将他给接到了胡府,说是安阳长公主一行不日就要启程回京城,要将他一起带回去。
听长安说要去胡府、回京城,钟晨竟然在客院和长安闹了起来,听说还动了手。
第九十章 婆媳
幸亏张晾在旁边将钟晨给震住了,不然长安还难以摆布他,最终长安也不知跟他说了些什么,才叫他心甘情愿的跟了他去。
这些话都是事后张晴听妙香说的。
自从那日钟晨救了张晴,牛小二知道客院还有钟晨那么一号人物,动不动就往客院跑,不是帮着长保侍候钟晨就是围着钟晨转。
长安来定北侯府的时候,恰巧牛小二也在客院,旁观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牛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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