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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娇宠-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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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曲子的前奏十分悲戚哀婉,意在悼念那些在战争中死伤的将士、告慰其家人。
过了前奏,便是慷慨激昂、催人奋起的。
箫声响起后,原本受伤不济低了头的周琛忽然抬起头来。
恰在此时《凯歌》的前奏结束,忽然一声铮鸣激越的琴声响起,伴着陡然变得激昂的箫声,几乎刺破了人们的耳膜、震颤着人们的心灵。
周琛原本有些涣散的眼神猛然凝聚,似是凝聚了无数的能量与战力。
风乍起,拂动他的衣襟与发丝。
随着琴与萧的弹动争鸣,他爆喝一声激射而起,身形迅猛、软剑灵蛇游龙一般向他身前的东印武士攻去。
那三个东印武士见状齐齐应战。
可是他们蓦然发现,此时的周琛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琴声铿锵,周琛的攻势狠戾决绝;箫声轻灵,软剑的游走刁钻诡谲;琴声婉转,周琛的身形如行云流水;箫声高亢,软剑的杀气似乎能冲破云霄。
行步如飞时运剑如龙,刀光剑影中腾焰飞芒。
气势摧古拉朽、声威波澜壮阔。
三个东印武士被他霸道凌厉的攻势逼得步步后退,周琛乘胜追击连使数个杀招,软剑飘忽不定,左攻右突,倏忽间使敌方的长刀和流星锤缠到了一起。
周琛见状再不迟疑,软剑直刺向手握长刀的武士的咽喉。
两个兵刃缠在一起的东印武士见状齐齐疾步后退,周琛奋而急追。那两人缠在一起行动不便,周琛越追越近。
就在这时那个身材最瘦小的武士忽然抬手甩出一物,黑色的、巴掌大的,飞燕般直扑向周琛面门。
观看的人们早被这场激战牵动心神,此刻只知道惊讶、担心、害怕、气愤的张大嘴巴,却没有一个人想到出声提醒。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突然琴声一荡,似乎是七根琴弦同时被弹响一般,一阵排山倒海的铮铮之声响起,如战鼓般激荡人心,又如惊雷般振聋发聩。
听到这一阵琴声,周琛眼眸微转,身体倏忽而动,堪堪躲过那枚暗器,与此同时他的剑也毫不容情的刺入了那东印武士的咽喉,一击毙命。
紧接着他就势横扫,竟是直接将那个拿着流星锤的武士也割断了喉咙。
周琛收剑转头,看向那个瘦小的刚才向他发射暗器的武士,眼中燃烧着的腾腾杀意,灼得那个武士连连后退。
“我认输,”那个武士最终在他强大的气势下怛然失色,双膝跪地,连连磕头求饶:“我认输了。”
随着连连死掉了两名武士,云香公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到此时,她干脆操着东印语大骂起来。
但是那个武士已然被周琛吓破了胆,无论她如何骂,那武士仍旧不断的磕头求饶。
周琛上前,眼中的神色一丝未变,手中的软剑势头未减。
这时《凯歌》奏完,箫声与琴声余音渐止。
周琛刚提起手中的软剑,忽然间琴声再响,他神色微怔。
这琴声,是《离恨歌》。
第二百二十章 跪拜
周琛之前已然杀红了眼,加之对东印人的痛恨还有对那个武士用暗器伤人的怀恨在心,在那个武士跪地求饶之后,他是想杀之而后快的。
然而杀俘无论在何时何地、哪朝哪代都是道义不容的。
况且大周泱泱大国,一直是以仁义宽和为信条与边界的诸多小国邦交。如果周琛杀了这个认输的东印武士,必定有损大周长期以来建立的形象即便是这个武士以暗器伤人在先。
朝臣们到此时才从惊惧、悚然中回神,纷纷额手称庆,甚至有大臣撑持不住当场老泪纵横。
也有几个头脑清醒的朝臣低声喊出来,“不能杀!”想要阻止周琛。
启泰帝见周琛举剑不前,立即对一直守在旁边的大周侍卫挥手,那些侍卫便飞速的跑到周琛和东印的几个武士身边,抬尸体的抬尸体,保护周琛的保护周琛,同时还有太医院的几名太医紧跑过来为周琛包扎伤口。
侍卫们见周琛混身浴血,就要将他抬走去屋子里包扎,周琛却抬手制止了他们。
他们惊讶的看向周琛,却见他抬起头,看向广场角落的一个方向。
侍卫们纷纷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见那里有一张琴案,琴案后坐着一个十二、三岁的面容沉静的少女。
见这群侍卫都停了手中的动作,看向那个方向,朝臣和宫人们也都惊讶的往那里看过去。
人们这时才发觉琴声并没有停。
那个少女现在弹的,竟然还是方才宁寿公主和云香公主弹过的离恨歌。
方才琴箫合奏的凯歌也是她弹的吧?所有人心中都升起这样的疑问。
因为方才周琛在场中与那几个东印武士激战,人们的注意力都放在周琛身上,虽然听见了乐声,但是那乐声并不足以吸引人的注意力,人们更关心的是周琛与东印人的武力比试。
那可是关乎国体的大事!
但是,刚才是不是也是这个少女用琴声提醒了周琛?使他不至于被暗器所伤?
想到这里人们看向这少女的眼神都多了几分赞叹。
虽然弹不出能引来鸟儿的琴声……
这样的想法还没来得及想透彻,一眨眼的功夫,忽然自天空中飞来几只色彩斑斓的小鸟,落于弹琴的少女身前几丈远的地方。
呀!竟然真的能引来小鸟!而且,这个画面,为什么会如此熟悉?
这时人们才赫然发觉,这几只小鸟的样子,竟然与之前云香公主弹琴引来的小鸟的样子极其相似,甚至可以说,这几只鸟就是之前的那几只。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人们纷纷将视线转向云香公主,怀疑的、思索的目光越来越多,甚而有人低声猜测着什么,对云香公主指指点点,最终使云香公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乐声至此,戛然而止。
这一停顿,再次将人们的目光吸引到弹琴的少女身上。
张晴收势起身,向脸色阵青阵白的云香公主漫步走去,但她并没有走近云香公主,而是站在广场中央,一字一顿的扬声说道:“大东印超圣尊荣国公主的琴艺,不过尔尔。”
她说着抬手示意众人看向她身后,众人望过去,但见那几只小鸟仍在琴前,鸟的脑袋左摇右摆、东寻西觅。
“哎呀那鸟儿莫不是在寻食?”忽然有人大声喊道。
“难道那几只是被训练出来的!”
此话一出整个广场顿时躁动起来,朝臣们终于找到还击东印人、扬眉吐气以及迎奉启泰帝的机会,哪里有一个肯放过?
齐齐声讨东印公主装神弄鬼、坑蒙拐骗,连带着将方才东印武士用暗器伤人之事也骂了,甚至那律朝子也在被骂之例。
到了此刻律朝子和云香公主已然无话可说、无言可辩。
比武周朝人以一敌武,居然被他们赢了弹琴原本是赢了的,却被后来杀出来的这个小丫头兜了他们的底。
云香公主干脆耍起无赖,冷哼一声大声道:“输了便输了,有什么了不起,下次本公主还会再带人同你们较量!”说着环环扫视一圈,咬牙切齿的说道:“周朝人你们走着瞧好了。”
最后一句话,是看着张晴说的。
张晴神情淡淡,并未去接她的话。
云香公主说罢转身就要抬脚走人,那如锯嘴的葫芦似的律朝子见状也要跟着她走掉。
“慢着!”忽然有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
云香公主愤愤转身看向张晴,大声问道:“你还想怎样?”
张晴却没有说话,微笑着往旁边让开了一步。
她身后跑过来的是哭得眼睛鼻子都通红的唐灡。
“别想这么轻易的就走,难道你忘了方才自己说过的话了吗?”唐灡恨恨的盯着她说道。
“对呀!”有一个朝臣忽然一拍大腿,“方才武略将军与你们比武之前同你们可是有约定的!”
随即就有许多朝臣跟着附和。
虽然不能杀认输的武士,但是君子一诺千金,许下的承诺怎么能不兑现呢?
更何况,众人现在都想了起来,当时这东印公主可是答应武略将军的:若是他赢了,随他提条件的。
武略将军底生谩死才赢得了这场比试,怎么能轻易放过这两个东印人!
“那他要提什么条件?”云香公主脸色铁青,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周琛的伤已经被太医们简单包扎了一下,此时就被几个侍卫用板子抬了过来。
虽然他此时十分虚弱,但却眼神清明,神态淡然。
“我要你和他,”他看向云香公主,抬手指了指她,又指向律朝子,“向我大周皇帝行三跪九叩之礼。”
不是报复方才云香公主对他的言辞羞辱、不是借机展示他自己的威风,而是叫东印国的使者和公主、叫他们大东印超圣尊荣国的使者和公主,向大周朝的皇帝陛下,行大周朝的君臣跪拜之礼!
所有人都忍不住要为周琛提出的这个条件喝彩,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对宁国公府的这个霸王魔头刮目相看。
云香公主的脸色难看到极点,律朝子的神色也十分沉郁。
但是律朝子很快便想明白了。
比武艺以多对寡还出阴招用暗器,可以说成是那武士自己藏
第二百二十一章 准了
律朝子和云香公主行过礼后拂袖而去,广场上的人群顿时沸腾了。
有拍手称快的、有颂扬启泰帝的、有称赞周琛的……
就有一个大臣兴冲冲跑到宁国公周令先面前,大笑着赞扬周令先生了一个好孙子,他口若悬河的说了半天,却没听见周令先说一个字。
“国公爷?”他怔怔的问道。
周令先慢条斯理的自袖中摸出一块棉帕,擦了一下嘴,才点头道:“齐大人谬赞了。”
那齐大人哈哈笑道:“国公爷过谦……”他话说了一半忽然顿住,凑到周令先面前仔细打量着他,愕然问道:“国公爷您这儿怎么有……唉呀国公爷吐血了!”
他大叫道,转身招呼身边的其他官员,又要叫太医。
周令先急忙将他拦住,摆手道:“没事,没事,老夫只是掉了牙而已。”
说着将手中的棉帕摊开,白色的帕子上一滩鲜红的血迹,还有几块碎裂的牙齿。
“这……”齐大人和旁边的官员都十分吃惊,忽然有人大声喊道:“是国公爷自己将牙咬碎的吗?”
此话一出满场哗然。
怪不得他方才一动不动、面色沉静,自己家的孩子谁不心疼?特别是他家只那么一根独苗!当祖父的眼睁睁的看着亲孙子浴血奋战,却不能相助、不能阻止,那滋味谁摊上也受不了啊!
很快的,宁国公心疼孙子却强行压抑,硬生生将牙齿咬碎的事便传到了启泰帝的耳中。
此时启泰帝已经命侍卫将周琛抬到面前褒奖他、探视他的伤势,听到有人如是禀报后,启泰帝不禁感叹:“宁国公祖孙尽是忠勇之士!”随即大手一挥,“赏!”
之后命赶紧将周琛抬进乾清宫就地诊治,又派太医去给宁国公看诊。
“着内阁拟旨:”启泰帝肃然扬声,“授周琛明威将军衔,食邑千户。”
许阁老听罢赶忙走上前,跪地接旨,“臣,遵旨。”
原本周琛的武略将军是从五品,现在他被封了个明威将军,那可是正四品的,若是升授加授都算上,周琛这是连升三级还不止呢!
朝臣们听到这个旨意,自然是有羡慕有嫉妒。
还有的侍卫暗自嘀咕,早知如此我也上场了,可是转头看见被人抬着的周琛,顿时又蔫了。若是自己上去了,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这条小命呐。
周琛在板子上对启泰帝谢了恩,后道:“启禀皇上,臣想回宁国公府去养伤,臣不放心臣的祖父。”
在乾清宫给他治伤的确不太适合,而且在宫里难免惊动了太后叫她老人家担心。启泰帝便即同意,命人赶紧将他好好的送回宁国公府。
“阿琛。”唐灡眼泪汪汪的跟着抬着周琛的几个人的脚步,看着周琛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琛忽然对她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脸,低声道:“我没事。”
说着对她抬手摆了摆,唐灡便停住了脚步。
张晴走到唐灡身边,将自己的帕子递到她手中,十分嫌弃的说道:“擦擦吧,脏死了都。”
唐灡忽然转身扑到张晴身上,抱着张晴嚎啕大哭。
“唉呀,你别这样,”张晴十分无语,“这里这么多人呢,要哭咱们回宫再哭。”
这边的动静吸引了启泰帝的注意,启泰帝向她二人这边望过来。
“灡儿。”启泰帝开口唤道。
听到她父皇的声音,唐灡立即止了哭,使劲儿用帕子擦抹了一把脸上的涕泪,牵着张晴的手便往启泰帝面前走去。
对于唐灡的做法,张晴心底是十分抗拒的,但是她知道现在不能拒绝唐灡,低着头顺从的跟着唐灡,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莫哭,你今日做得很好。”启泰帝看着唐灡夸赞道。
唐灡抽了抽鼻子,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点头说道;“多谢父皇。”
启泰帝又转向张晴,目光深邃,“你也会弹《离恨歌》?”
“在公主书房学了一些。”张晴低头恭声说道。
启泰帝点头,“你今日也很好……”
他话还未说完,唐灡便赶忙说道:“父皇您不知道,找那个吹箫的人吹箫和把云香公主的小鸟放出笼子都是新宁出的主意。”
“公主。”张晴见唐灡急切的想为她在皇帝面前表功,忙开口阻止,但唐灡几次用胳膊撞她,最终还是将这句话给说完了。
大概是因为钟悦的关系,张晴对于启泰帝,心中是有抵触情绪的。
虽然她并不知道钟悦和启泰帝婚后到底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心底里切切实实的能感受到钟悦对启泰帝的恨意,所以,她从心底里想疏远启泰帝。
但是,站在她面前的是这天底下权力最大的人,她不得不低头,收敛自己心中的所有情绪。
“噢?”启泰帝瞥了一眼张晴,看向唐灡,“说来朕听听。”
唐灡便又抹了一把脸,提起精神说道:“之前宁寿弹琴的时候,新宁便叫儿臣派人去那几个蛮子住的驿馆,找鸟笼、放鸟;后来新宁看见阿琛打不过……”她说着顿住,又改口道:“不是打不过!是被围攻、被陷害!新宁发现阿琛眼瞅着支撑不下去了,就叫儿臣差人去找会吹《凯歌》的琴师,等那个琴师找来了新宁又和那个琴师合奏《凯歌》。”
她说着稍稍停顿,想到什么又加快语气说道:“还有还有,那个东印蛮子打暗器的时候,也是新宁弹琴提醒阿琛的,不然阿琛躲不过……”
听她说个不住,全是夸赞张晴的,启泰帝不由得好笑,“照你这么说,阿琛今日立下奇功,全都是新宁县主的功劳?”
旁边一直低着头的张晴听了这话急忙跪地,“新宁惶恐。”
唐灡却不管那么多,当即用力点头,“对!儿臣就是这么想的。”
此刻大周雄风刚刚将东印蛮夷强势压制,启泰帝正是心情大好的时候,闻言便逗弄唐灡,他语带迟疑的道:“这么说,朕封赏阿琛过头了,应该将阿琛的功劳分给新宁县主一些。”
张晴听出启泰帝的调侃之意,便没有再做声。
但是唐灡却并没有听出来,头摇得拨浪鼓似的,“父皇都下了旨了怎么能收回成命?”话说出口才发现启泰帝淡淡弯起的唇角,和眼中的戏谑之色,当即大笑道:“父皇逗灡儿呢!”
启泰帝笑着点头道:“灡儿说得对,新宁今日功劳不小,朕准了灡儿的请求,赏吧。”
唐灡听罢立即跪地谢恩,可是谢罢了恩之后她抬头等着听启泰帝究竟赏张晴什么,启泰帝却只看着她笑,并没有下文。
“父皇?”她瞪大眼睛膝行两步,“您要赏新宁什么呀?”
启泰帝看向唐灡的目光高深莫测,“朕方才说了,灡儿说得对。你之前同东印公主斗嘴时不是说新宁是郡主吗?这个请求,朕准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 过去
听罢启泰帝的话唐灡愣了一下之后当即大喜,“儿臣谢父皇隆恩。”说着便要磕头,眼角的余光瞥见张晴仍旧跪在那里未动,便使劲扯了扯张晴的衣袖。
对于晋封,张晴心中是有些麻木的。
初时受封为县主,是因为太后想要将她留在宫中,因而那时候她并不喜欢这个封号这个县主之名,甚至心底里是有些排斥的。
后来在宫里渐渐习惯了旁人称呼她为“新宁”亦或“县主”,她只将之当成是一个称呼而已。
现在,这“郡主”对于她来说,也不过仅仅是一个称呼而已。
于是她十分淡定的跟着唐灡磕头,嘴上说着:“谢主隆恩。”
相反的,唐灡比她高兴多了。将方才周琛重伤的哀痛都忘在了脑后,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
回宫路上她还兴致勃勃的,挽着张晴的胳膊缠着她问她是怎么想到用《凯歌》来激励周琛的。
张晴自然拿其他话儿将之搪塞过去了。
事实是当年钟悦擅琴,吴凤怡擅箫。吴凤怡最喜欢吹奏的曲子便是《凯歌》。
她当时是想到以周琛对他母亲的感情,即便吴凤怡去世的时候他年纪还小,但也不可能不知道她的喜好,也不可能不去听她喜欢的曲子。
既然他以一敌五激她出面弹琴,那么她也帮他一把好了。
《凯歌》的旋律原本就是为胜力而谱,再加上她以琴合奏,以及吴凤怡的关系,他一定会受到激励。
即便最后终究是败,也要在他母亲最喜欢的《凯歌》的陪伴之下败。
同时也让那几个东印人看看大周人的气势与毅力。
同时也是兑现与他的约定,也是要告诉他,无论他输还是赢,她都已经出面弹琴。
她也没想到周琛会因此崛起,奋而杀敌,竟然赢得了这场比试。
而《离恨歌》能招来小鸟的事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云香公主和唐苡弹琴时她都在凝神细听,她两个的琴声可以说平分秋色,都是经过苦练才将《离恨歌》弹熟的,根本毫无灵气。
所以,她猜测那几只鸟儿是东印人驯养出来的,只要弹起《离恨歌》那几只鸟就会飞过来。
唐苡弹琴时之所以没有飞过来,是因为东印人将那几只鸟给关进笼子里了。
但这毕竟只是猜测,她弹起《离恨歌》时,是做了两手准备的。
如果有小鸟飞落,她弹到半途便停;否则,她便会全力以赴将整支曲子弹完。
即使招不来飞鸟,东印人不承认她弹得好,但对大周人、对周琛,都是一个交代。
她现在只是感到有些庆幸,幸好她猜中了,幸好找鸟笼子的人放出了小鸟,幸好,她没有暴漏自己。
晋封为郡主之后张晴还是一如既往的过着和以前没什么区别的日子,宫中人对这种事都是从善如流,第二日便有许多嫔妃公主或者亲自、或者派人来送了东西以示恭贺。
只有唐苡不但没有什么表示,还在去公主书房的时候很是讥诮了张晴一番。
与云香公主比试那日,她认输之后便自己回了后宫,根本没亲眼看见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后来是听她身边的宫女说的张晴立了功被封为郡主的经过。
因为原本就对张晴存有偏见,那宫女又顺着她的心意讲述之时对张晴多有贬低之意,她便认定此次张晴是投机取巧、甚至是走了狗屎运!
听了她的话张晴还没说什么,唐灡便忍不住上前与她争执,姐妹俩在那边唇枪舌箭的,张晴坐在一旁倒是无所事事。
“新宁县主,”许茗煐这时走到张晴身边,话说出来又改了口,“现在应该称呼你为郡主了。”
她笑着说道,之后对张晴歉然道:“我表姐她这个人就是这样,你也知道她同那东印公主比试时输了,这两日心情原本就不好,希望你不要同她计较。”
对于许茗煐,张晴从始至终都是淡淡的,许茗煐虽然并没有像冯宁宁那样很热情的往张晴身边靠,但时常会像今日这样代唐苡向张晴道歉。
她这样说起来是为唐苡考虑,其实也是变相的向张晴示好。
张晴轻轻摇头,“我不会因为旁人的话而改变我自己的想法。”
就是说若果真唐苡惹恼了她,她想计较的时候,她就会计较,不会受旁的任何人的影响。
许茗煐想明白了张晴这句话的意思,不由得苦笑,“你大概觉得我是恨你的吧?因为我姐姐?”
声音轻柔,似嗔似叹。
张晴没想到她会忽然提起许茗烟,从再次相遇,这一年多以来许茗煐从未在她面前提起过许茗烟这个人,甚至连许家的任何一个人都从来没有提起过。
“过去的事……”她说道。
但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许茗煐打断了。
“那个时候我虽然年纪小,”许茗煐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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