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念娇宠-第8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哪里想得到竟然有人动用连弩要将他和妹妹置于死地。
想到这里他心念电转,他一向独来独往,若有人想杀他,完全不必等到他和妹妹在一起的时候,今日之事,恐怕对方的目标是妹妹!
他顿时感到十分无力。
连弩,连他都束手无策,下次他若不在妹妹身边,妹妹,该怎么办?
张晴也想到今日之事是因她而起,而恨她入骨想要她命的人,她不用想都猜得到。但是这连弩,出现的却太蹊跷了。
回府之后,还是得写信叫爹爹查查才行。
那边云香公主被侍卫们抬走的时候,牛小二满头大汗的一个人跑了回来。
“二爷,”牛小二边擦额头上的汗水边说道:“小的两个地方都找了一通,只有血迹,尸体已经不见了。不过,还留了一把这个。”
他说着将手中的连弩呈给张晾。
“留了一把?”张晾还未说话,张晴便首先蹙眉说道。她伸手将牛小二手中的连弩接过细细端详。
张晾和牛小二静静的看着她。
过了一会儿,张晴轻轻摇头,“这不是咱们家的连弩。”
她对她画出的连弩十分了解,这一把,和她的连弩并不相同。甚至,比她画出的威力更加巨大,装箭更快、射程更远。
所以,并不是爹爹的手下出了问题,而是另有人研制出了这种连弩。
同一时间张晾也想清楚了这一点,当即对牛小二说道:“去雇辆马车,我们回去再说。”
这时从陈记糕点铺跑出一个手中抱着个灰布包袱的小二,过来对张晾恭敬的道:“二爷,铺子里有马车,您和郡主坐我们的马车回去吧。”说着将手中包袱呈给张晾,“这是我们主子送给二爷和郡主的,请二位笑纳。”
张晾对牛小二使了个眼色,牛小二便将之接过,接着便有另一个小二赶过一辆马车。
“几位都请上车吧,小的来赶车。”那小二说道。
这次牛小二不待张晾说话,便上前一步笑嘻嘻的对那小二说道:“不麻烦小哥了,主子们坐车就好,我来赶车。”
那小二也不强求,将手中的马鞭和缰绳递给牛小二。
牛小二先将手中的包袱放到车辕子上,又从张晴手中接过那把连弩也放到车辕子上,这才接过马鞭,之后请张晾和张晴上车。
张晴赶忙搀扶着张晾。
虽然张晾并没有那么虚弱,但是妹妹一片心疼他之心,他没有去拒绝,踩着脚凳率先上了车。
等张晴也上了马车,张晾掀起车帘对那车下的两个小二说道:“代我谢过你们家主子。”
两个小二恭声应是,站在路边目送他们离开。
“小二,”待走得远了,张晴扬声叫道:“将那个包袱递进来。”
方才她听见那包袱放在车辕子上的声音,里
第二百五十七章 拜帖
回到五福街的定国公府,在二门下了马车张晴便吩咐出来迎她的红鹃派人去请大夫。
花倾阁的人员定数已满,张晴暂时叫红鹃跟在高嬷嬷身边,帮高嬷嬷打打下手。虽然高嬷嬷将钥匙和帐册都交给了张晴,但府里的大事小情,张晴还是交由高嬷嬷打理的。
大夫来过将张晾的双手又重新敷药包扎一番,伤口并不太深,那大夫说过个十余日也就好了。
张晴这才放了心。她担心的是二哥的手伤会影响他成亲,成亲那天还要骑马,二哥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成亲了的。
但这点小伤,张晾并未在意,他的无所谓使张晴十分生气。
兄妹二人正在为张晾手上的伤拌嘴的时候,门上来人送了一张拜帖。
“秦二太太?”张晴打开拜帖看着落款摸不着头脑,帖子上写着想与新宁郡主见上一面,可她并不认识姓秦的太太呀!
更何况这张拜帖的落款只写了地址,即没有官职也没有名号。
张晾伸手要将帖子接过,却被张晴瞪了一眼躲过,张晾便即讪讪的收了手。
张晴将帖子端送到他眼前给他看。
“柳条子街,”张晾读出地址顿时明了,遂笑道:“是秦汉钟的太太。”
他的先生秦竞虽然被称为当世大儒,却并没有受封什么官职,他家也只有秦汉钟的大哥在翰林院谋了一个闲差,却在前些年一病没了。秦汉钟虽然进宫教授公主,也没有官职。
人都说秦汉钟将来会承继父业,将来的名声甚至不会逊于他父亲。
只可惜秦汉钟着意避世,之前当今圣上是请他教授皇子们学业的,但是他生怕被迫搅和到党争之中,便向圣上恳求,去公主书房,教授公主课业。
也幸亏当今是一代明君,也是看在秦先生的面子才没有与他计较。
“秦先生的太太为什么给我递拜帖?”张晴有些迷糊。
“汉钟和我也算是臼杵之交,你与他太太认识认识也好。”张晾说道:“而且他太太出身温国公府,又夫唱妇随的同汉钟一样十分淡泊名利,你们应该能说得来。”
其实秦二太太的到来,是因他之故。
自上次他寻唐宁教育妹妹未果后,他想了多日,下人仆妇教导妹妹女儿家的事,他始终觉得委屈了妹妹,最终他想到了汉钟的太太。
即便他眼瞅着要与唐宁成亲,这件事上用不着汉钟的太太,对于妹妹来说多认识一个人也是多一份交际。
因此他借口妹妹出宫没有年长成熟的人指点,才请了秦二太太过府。
张晴想了想,看着张晾道:“那我应该称呼她为师母?”
可是张晾称呼秦汉钟的父亲秦竞为师,他抬手用指节敲了一下张晴的头,笑道:“差辈儿了。”
“唉呀!”张晴惊叫,急忙捧着他的手端详,生怕碰到他的伤。
张晾便即摇头,“没事的,一点小伤而已。”
“二哥你再不听话我就写信告诉娘亲了,”张晴气得嘟了嘴巴,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不对,告诉爹爹,让爹爹好好教训教训你。”
张晾顿时摇头失笑无语。
“对了,我上次求二哥的事二哥还记得吗?”张晴见他的手没事,吩咐人去回信儿,请秦二太太明日过来,之后看着他问道。
“什么事?”妹妹叫他做过事吗?他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张晴的眼睛眉毛都皱成一团,很不高兴的说道:“莺语找婆家的事啊!二哥根本没将我的事放在心里!”
原来是这件事!张晾顿时哭笑不得的道:“这哪里是你的事,这分明是你的丫头的事,我什么时候不是将妹妹你的事放在首位的。”
上次她听妹妹在他面前提起那丫头的事,他就一直想着妹妹得有一个人教导,然后就将妹妹说的给那丫头相看合适的人的事给撂在了脑后。
他一个大男人,又有生意上的事情烦难,哪里有那么多的心思操心妹妹屋子里的丫头的婚事?
“咱们府上不是有二十个护卫吗?”张晾顺嘴说道,“个个都是青年才俊,等叫高嬷嬷或者赵嬷嬷给那丫头挑一个就是了。”
“二哥你太随便了!”张晴看怪物似的看向张晾,“莺语那么好的一个姑娘,你怎么能那么随便就把她给嫁了?”
她说着看着面前桌几上的茶盏,将自己的茶杯盖子往张晾的茶盏上扣,边扣边道:“这又不是茶杯盖子随便哪一个扣在哪一个上面都合适!”
女子找婆家可是大事,她身边的人,个顶个的出类拔萃,她原本想好好的给她们选呢,怎么到了二哥这里,就变得这么随便这么简单了?
张晾被自己亲妹子教训得无言以对。在他的观念里,丫鬟始终是丫鬟,再如何漂亮再如何能干,也只是一个丫鬟。给她们配一个军身的护卫,挑一个模样、为人都说得过去的,那便是对她们最大的恩典了。
可怎么到了妹妹这里,就是他随便了呢?
沉默了好一会儿,张晾才无奈的说道:“那妹妹说,这件事二哥该如何办?”
原本他以为妹妹小小年纪对这件事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却没想到妹妹说得头头是道。
“自然是要合适啊,女子找婆家是要跟着丈夫过一辈子的,她们命苦生而为奴,咱们这些能为她们做得了主的人,就必要为她们挑一个合适的,这辈子都会对她好、尊她敬她的人,不能伸手一指随便哪一个都行的。”
张晾听罢听得十分为难的点头,“那好吧,二哥听你的话,二哥再找找。”
可是他上哪里找合适那个丫头的?他觉得合适妹妹还未必觉得合适呢,难道叫他将人领到妹妹跟前叫妹妹相看?想到这里张晾就觉得头大。
“妹妹回花倾阁吧,二哥要休息了。”他对张晴摆手。快走吧,不然像个小老太婆似的啰嗦不停。
因为张晾受了伤,张晴执意要将张晾送到他住的福顺院。
所以,张晾现在开始赶人。
对于张晾的借口,张晴并没有在意,她也觉得二哥需要多休息,乖乖的起身告辞。
临走又叮嘱了一番好好休息、别碰着、别沾水……
次日秦二太太来访,张晴在二门迎接的她。
“我应该称呼您一声师母的
第二百五十八章 身世
路上秦二太太边欣赏定国公府的景色,便与张晴说话。“我家相公常常夸赞妹妹,说妹妹又聪明又稳重,又不忌强权……”
张晴顿时失笑摇头,“先生谬赞了,这一年多来,还多亏了先生对我时常照顾呢。”
坐到花倾阁的厅堂,莺语上前奉茶。
原本笑呵呵的与张晴寒暄的秦二太太忽然住了嘴,抬眼十分认真的打量起莺语。
“这位姑娘气质不俗,”她看着莺语说道,后转向张晴,“这位是?”
张晴按捺了心中怪异,向其介绍道:“她是我的丫鬟,名叫莺语。”
莺语走出来,低头垂首的向秦二太太施了一个福礼,后又规规矩矩的退到张晴身侧。
秦二太太又看了莺语几眼,这才笑向张晴,“我看妹妹的这个丫鬟一身书卷气,不像是小门小户出来的。”
听了她这话莺语神情一僵。
张晴并不知道莺语的底细,她只知道莺语不是家生子,于是她看向莺语,示意莺语自己说。
“奴婢是六、七岁的时候被夫人从牙人手中买进了府中,之前一直跟着牙人,再小一些的事,奴婢不记得了。”莺语面向张晴恭敬回禀道。
张晴没说话,转而看向秦二太太。
秦二太太笑着对张晴道:“嫂嫂只是好奇,随口一问罢了。”之后转了话头,将这件事揭过不提。
而莺语,直至送走了秦二太太,她的神色还有些焦灼。
“莺语姐姐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待回到花倾阁,张晴看着莺语问道。
莺语神情一滞,之后呐呐说道:“奴婢能不能和小姐单独说说话?”
张晴便对妙香等人挥手,厅中只留了她和莺语二人。
思忖了一刻,莺语似打定了什么主意般,忽然插烛似的跪到了张晴面前。
“你这是?”张晴面露惊讶。
从秦二太太问到有关于莺语的身世,莺语便神色有异。她猜到莺语的那番有关于身世的说辞不实,但是,莺语这一跪,她心里立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莺语低着头不敢与张晴对视,声音低到不能再低,只容她二人将将能听见。
“奴婢,是罪臣之女。”
低如蚊呐的声音,听在两个人耳中都如晴天霹雳一般震人心魄。
张晴的震惊是听到了骇人听闻之事,而莺语,则是终于将埋藏心底多年的、关乎她生死的秘密诉之于口,她自己听了都有些心惊胆颤。
“启泰十一年,奴婢的父亲犯案,全家上下二十余口被判满门抄斩,奴婢被乳母打扮成小丫头混在下人当中才逃过一劫,却变成奴身被官府发卖了。”
这些过往再次被提起,莺语仿佛又经历了一次当年的灾难,脸色煞白,声音战战。
“你父亲当年任什么官职?又犯了什么事?”张晴蹙眉问道。
莺语沉思之后摇头,“奴婢那个时候年纪太小,只知道父亲官职很大,究竟犯了什么事,奴婢更是不知情了。”
张晴继续问道:“那他的名讳你可知道?”
满门抄斩,也只有十恶不赦,大逆谋反这两种罪名,启泰帝登基二十余年,判下满门抄斩的大概屈指可数。莺语的父亲,也许二哥都能认识。
“父亲的名字,是邓国通。”到此时,莺语才落下泪来。
十几年隐忍、害怕,从来不敢在人前流露,心底对亲情的思念也从不敢表露,甚至她强行压抑着自己不去想小时候的事,只将自己当成一个从来不知道父母是谁、家在哪儿的孤儿。
如今乍然提到自己的父亲,那些尘封于心底的童年的美好回忆都涌上心头,顿时使她百感交集。
邓国通!这个人她听说过。随即张晴又将这个想法否定了,不是她听说过,是钟悦听说过。而且钟悦对这个人印象极深。
启泰元年,皇帝和钟悦的亲事刚刚提上议程,这时钦天监监正忽然上书说天象有异,劝皇帝三年内不要大婚。
那次大概是曲阁老首次向皇帝露出獠牙,也可以说是曲阁老对刚登基的皇帝的试探。
曲阁老是历经三朝的元老,又是先帝任命的辅政大臣,朝廷官员当中有许多是他的门生故旧。钦天监监正上书之后,曲阁老附议,朝廷上下顿时一片附和。
那些没有发声的,不是畏惧曲阁老的强权便是持冷眼旁观的态度,想看看刚上任的新帝会怎么应对。
就在皇帝为这件事焦头烂额之时,一位翰林侍讲上书,从天象到国运再到人伦,将钦天监监正的上书一一推翻,从而解了此次危局。
而这位翰林侍讲,就是邓国通。
因为这件事,皇帝对邓国通很是欣赏,将他外放——这是翰林升迁必经之路,在地方上做出点政绩出来之后,才会再调回京城任京官。
到钟悦去世以前,邓国通好像已经是河南知府了。
这样一个十分得皇帝器重的人,而且在钟悦的印象里邓国通为人很正直,他怎么会犯了满门抄斩的大罪?
思忖到这里张晴对莺语抬手,“你起来说话吧,”待莺语边擦抹泪水边站起身,她看着莺语道:“你和你母亲,或者父亲长得十分肖像吗?”
方才秦二太太的异样,会不会是秦二太太以前见过莺语的父母,莺语长得与他们肖像,因此秦二太太将她给认了出来?
“小时候家里人都说奴婢长得像奴婢的娘,”莺语心底怕的就是这个,“可是奴婢不知道秦二太太有没有见过奴婢的娘。”
刚才秦二太太对她的关注太多了,令她不得不多想,她的身世若是被人发现,她早晚是一个死,而且还会连累小姐和国公爷。
她怕极了,只得将这件事告诉小姐。或许,小姐能有什么办法帮帮她。
张晴点头,“我会想办法查一查,你别害怕,”之后又交代莺语,“以后你尽量不要出门了,秦二太太若是再来,或者再有别的外客,你也不要出来侍候,叫妙香她们侍候吧。”
也只能如此了,莺语呐呐的点头应是。
可是令她们没想到的是,次日一早秦二太太便又登了门。这次她并没有提前派人送拜帖,连声招呼也没打,便来到了定国公府的大门外,坐在马车里等着门房通禀。
第二百五十九章 出谋
景仁宫暖阁里,博古架上的古董摆设倒的倒落的落,摔了满地的碎瓷,桌几上的书本、床上的帐幔被褥全都丢得到处都是一片狼藉。
唐苡扑倒在拔步床上,脸上有星星点点的红斑,眼窝深陷的眼睛死死盯着床柱,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也不知道她是被气的还是方才这一通摔砸累的。
许茗煐面无表情的站在她身后。
“我不信!”唐苡忽然胡乱扯着床幔,嘴里嘶喊道:“我不信,我不信!”
她不相信那个贱人竟然那么命大,居然动用连弩都没能结果了她。
“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她忽然转头目呲欲裂的看向许茗煐,“你不是说只要用连弩就能将她和那个蛮子公主一起解决吗?怎么她竟然毫发无伤!”
对于她的怒火,许茗煐并没有畏惧,她蹙眉道:“谁知道那么巧,竟然有人拿着比连弩还厉害的武器救了他们。”
她原本的计划,是想将张氏兄妹一网打尽的。
当年姐姐的死,就是因为那个张二郎,她不惜冒险假传祖父的命令,才调动了那些人,却没想到竟然再一次功亏于溃。
“想个什么办法,杀了她,一定要杀了她!”唐苡恨恨盯着许茗煐说道,仿佛她眼前站着的,就是她最恨的那个人。
她体内的毒到现在也没有完全化解,还为此倍受折磨,以前她恨透了自己丰腴的体形,但是现在的她,已然瘦得脱了形,她反而会时时怀念那个丰满健康的她。
而那个她恨极了的贱人居然还活得好好的,她怎么能忍下这口气?她一定得杀了那个贱人,以解心头之恨。
许茗煐还没开口接话,门外便传来宫人的小声通禀,“启禀公主,齐王殿下来了。”
唐苡没说话,许茗煐便走到门口去迎接齐王唐汶。
“嗬!怎么了这是?”唐汶进门看见一地狼藉,脸上的惊讶之色十分轻飘。
宁寿公主的屋子,被搞成这样是家常便饭,近些日子格外如此。
唐苡见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十分麻木,当即别过脸去不理他。
抹在枪头上的慢性毒药就是她这个亲生的哥哥帮她找的,可他找得到毒药却找不到解药——当时也是她自己说的,要慢毒,最好无法化解。现在她心底有十分的怨气,却因着这话是她自个儿说的,一分也发放不出来了。
可她当时也是害怕那贱人有徐尚这个太医院“第一人”在,害怕徐尚帮那贱人解了毒,她的心思也就白费了。
现在倒好,她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还不敢声张,生怕被抓着把柄。
唐汶转而面向许茗煐,“怎么,又失手了?”
许茗煐和唐苡做的事,每一件唐汶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他也是今早听说定国公府那兄妹俩在大街上遇袭、最终脱险,这才进宫的。
“表姐还要再动手,”许茗煐低声说道:“可是依我看来,这件事不能再这么硬来了,咱们得换个角度。”
唐汶拖过一把椅子坐下来,看也未看许茗煐一眼,手中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另一只手:“噢?说说看。”
在他印象里,他这个表妹始终亦步亦趋、低眉顺眼的跟在妹妹身后,小跟班似的,这样的人,能想出什么好主意?
“其实这个办法太后娘娘之前已经用过了,”许茗煐并没有在意唐汶的轻慢,声音轻柔的说道:“杀不掉她,就想办法将之弄到身边折磨,这样,岂不是比杀了她更解恨?”
她的声音和语气,像极了攀附在人身上的毒蛇,蛇芯吞吞吐吐,顿时令人毛骨悚然。说出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唐汶,目含深意。
唐汶慢慢转头看向她,到她最后将话说完,他已然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
他手中的折扇轻轻的调转,指向他自己的胸口。
“正是!”许茗煐当即点头确认。
旁边的唐苡却并没有听懂,目露疑惑,她刚要开口问,就见唐汶突然站起身,踩着地上的碎瓷来回踱步。
唐苡立即闭了嘴。
“的确是个妙计啊……”唐汶边走边喃喃自语,目露兴奋,之后他忽然停住脚,面向许茗煐,“可是用什么办法?”
看来他这个表妹并不像她表面那么简单,难道,是她一直藏在苡儿背后为苡儿出谋划策?想到这里他紧紧盯住许茗煐,目光中竟露出些许危险的气息。
面对这样的齐王,许茗煐却是不卑不亢,从容吐出两个字:“让步。”
张晴今日将秦二太太请到了扶云阁。
对此秦二太太毫不在意,坐在扶云阁的厅中便同张晴拉起了家常。
“我家相公是公爹的次子,我大伯年纪轻轻的还没成亲人就没了,我家相公就成了公爹的独子。”她说着长叹一声,“可是偏偏嫂嫂我没福气,成亲第二年就小产伤了身,京城的大夫和太医院的太医都请遍了,补药也不知道吃了多少,我都觉得这些年我是被泡在药罐子里了。”
张晴静静的听着,面色也淡淡的。
昨日她去问过魏先生有关于邓国通的事。
启泰十年黄河决堤,淹死数万人、两百多万人流离失所、摧毁三万多亩土地。河南是重灾区,皇帝派钦差去河南赈灾,那钦差一去竟查出邓国通以次充好、偷减人工、贪污赈灾银两将近百万……
皇帝再如何看重邓国通,也得给那两百多万无家可归的百姓一个交代,一纸诏书判了个满门抄斩。
这件事内中有没有隐情魏先生不得而知,魏先生也觉得以邓国通的为人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但魏先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