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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气烊阳[重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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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忍心,云岳没有提到自己,就说明自己没有这样的机会。
他又怎么去阻止赵珏。
于是他也向易昭烊跪下:“公子,你就让赵珏去吧,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倘若发生了什么意外。”
赵璇咬紧牙关:“就全是他自己没本事。”
易昭烊怎能不感动,这两个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为自己着想,现在也是,他心里知道劝说不动赵珏,还是开口:“赵珏。。。”
“好啦,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云岳一脸鄙视:“我会跟那的负责人说,保证不死人。”
易昭烊听到云岳的保证,提着的心才肯放下,他对着赵珏道:“量力而行,切莫要为难自己。”
赵珏点了点头,随后又嘱咐赵璇:“我不在的时候,你好好照顾公子。”
赵璇含住眼泪:“自然是会的,你也好好照顾自己,哥哥。”
两个人给赵珏收拾好了行李,这一走,就是五年。
五年来,除了教易昭烊,云岳来的时候还传给了赵璇一些医术,赵璇对于药物的记忆比一般人快,五点来也算有点小成。
他们先前接到了弥生阁那边传来的信儿,赵珏没有辜负易昭烊的期望,经过五年来的刻苦训练,本来就很有天赋的赵珏成为了弥生阁的一等暗卫,行迹往来少有人极。
今日,是赵珏回来的日子,易昭烊和赵璇早早地就来到寒山寺的门口等赵珏。
一阵冷风吹过,赵璇束着的头发一下散开,凌乱的披在前面。
赵璇深呼一口气,扯着嗓子:“赵珏,学了武功了不起啊!等我一会儿剥了你的皮!”
易昭烊:“。。。 。。。 ”
赵珏哈哈大笑:“不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吗,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可爱。”
随后严肃的对着易昭烊跪下:“公子近来可好。”
易昭烊这些年呆在寺庙,云岳来的时候便与他讨论学问,走的时候便听圆觉方丈讲经,身体养的比以前好了很多,除了没有肉吃这一件事情让他有点怨念,剩下的事情一切都好,他扶起赵珏:“我一切都好,你呢,怎么样?”
“不负公子所望,赵珏学成归来,可以保护公子。”其中几次差点没命的事儿还是不要告诉公子了,免得他担心。
“哦,赵珏回来了?”云岳笑嘻嘻的从树上出来,摸着白花花的胡子:“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也该回去了。”
易昭烊恍了一下神,要回凤陵了吗?
云岳道:“该教你的我都教你了,如今,送你几个出师礼吧。”
出师礼?易昭烊直直的望向云岳,他和老师,又要分别了吗?
“第一道礼。”云岳的手中拿出一瓶秘药:“把此物沾在熏香上,半柱香的时间,弥生阁的信鸽就会去到你的身边,你有任何想问的,写下送达,三日后均会得到答案,当然,等药用完了,就没有机会了。”
赵珏一动,弥生阁确有情报组织,然而他只是见过,并没有接触。
易昭烊小心地接过。
“第二道礼。”云岳说了一个地址:“此乃云生结海楼所在。”
将手中的玉佩递给易昭烊,温润的纹路躺在与易昭烊的手掌。
“带上此玉佩,无论什么事情,云生结海楼都会为你解决,切记,只有一次机会,除非事关生死,否则不要轻易使用。”
易昭烊大为惊讶,他没有想到云生结海楼会在那种地方,云岳给的这份出师礼,太重了。
云生结海楼,百年来一直流传在民间的传说之中,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云生结海楼做不到的,没有人知道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也不知道他们用什么样的方式活动。
看云岳山人现在这般,易昭烊可以猜到,无论是云生结海楼还是弥生阁,云岳老师都是有头有脸那一种。
上一世,他错过太多了。
“还有最后一道出师礼。”云岳瞄了一眼易昭烊的荷包,六年来,粗糙的太阳越发泛旧,但易昭烊始终没有丢掉:“不要忘了,我第一次见你所说的话。”
“等你回到凤陵,如有需要用到我名头之事,尽管去用。”云岳多嘱咐了一句,道:“如此,你我之间师徒缘分已尽,迎阳以后,莫要忘记当初拜我之时,所承之心。”
易昭烊闻言跪下深深叩首,赵珏赵璇也随之跪下。
云岳老师已经给自己足够多的东西了,尤其是听到那句可以借用老师名头的那句话,更是触动。
他给云岳叩了三个响头。
“学生易迎阳,感老师大恩,无以为报,今日一别,还请老师保重身体,他年若有幸相见,还请老师不吝赐教,把酒一杯。”
“如此,别过。”
看着易家主仆去找圆觉告别,云岳揉干了眼角若有若无的眼泪,望了一眼凤陵的方向,转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啊啊啊啊啊!
马上两个人就要再度见面了期待吗!
第10章 美娇郎
“一群废物!”傅雅蓉一口银牙都要咬碎:“居然让那个庶子活着回来了,你们这些年都在干些什么!”
最开始傅雅蓉听到易昭烊过得不错,心里不忿,想要派人暗中取下易昭烊的性命,再随口编一个理由让易昭烊“病死”在庄子里,谁知道那个庶子被人救走,一下就没了踪影。
五年来,傅雅蓉也派人找过易昭烊,时间久了没消息,所有人都以为易家的庶子消失了。
可前不久,弥生阁却传出了云岳山人收易家庶子昭烊为学生的消息,同时,易昭烊不日也将返回凤陵城。
云岳在墨玄的传说已过百年,女帝在听说了这个消息,还破天荒地找了易禛,言语间透露出想见易昭烊的信息,吓得易禛冷汗连连,回到家就找到傅雅蓉,让她少做小动作。
易禛在朝堂混了大半辈子,傅雅蓉的手段他很清楚,这次女帝要亲自见易昭烊,就算再不喜欢这个庶子,为了保全自己,他也会保护好这个儿子。
甚至派出了一名自己的暗卫。
傅雅蓉得知易禛派出了暗卫,屋内的瓷瓶又碎了一地,下人们来来往往,大气也不敢出。
红香小心翼翼地问道:“夫人,可还要做些手脚。”
傅雅蓉烦躁地挥了挥手:“现在他身份特殊,如果他出了事儿,难免会受到牵连,收拾他不在这一时,我还不信了,在易府的内院有人还能反了天!”
易昭烊坐在马车内养神,眼看着就快到凤陵。
他前日便知道父亲派了人保护自己回城,如果他没有猜错,这些都是云岳老师为他安排的,易家不看好他这个庶子,可他偏偏要成为在易家举足轻重的人。
“公子,到了。”赵珏的声音传来。
易昭烊打开车门,一眼看见伫立在城墙上苍劲的凤陵二字,这是墨玄的开国帝君亲笔题写,历经了百年的风霜骄傲的附着在城墙之上。
他终于回来了。
易昭烊抿了唇,吩咐赵珏入城。
马车继续走动,平稳地向前,易昭烊甚至能听到马车外百姓讨论的声音,云岳山人的徒弟,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一阵马蹄声达达而过,带起疾风,吹开了易昭烊马车的窗帘。
清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犹如惊雷,惊醒山间鸟语。
“我的天,这是谁家美娇娘,长得这般好看?”
易昭烊:“。。。 。。。 ”
这人就不能说点人话吗!他到底哪里像个姑娘了!上次是,这次也是!她是不是瞎,是不是瞎!!!
其实,把易昭烊当成女人这会儿真的不能怪沈之瑶,她自小在边境长大,见到的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和不得不担负起家庭责任的女子,久而久之,边城的女子越发的强壮起来。
而易昭烊,除了身体弱的原因,长相也柔美一些,剑眉横生,眸光一点,高高的鼻梁镶嵌在精致白皙的脸上,嘴唇如同花瓣一般,水润光泽。
难怪沈之瑶总觉得他像个姑娘。
易昭烊掀开马车上的帘子,望向沈之瑶。
沈之瑶穿了红色的骑装,柳眉弯弯,一双桃花眼没有含情,却像含情,正戏谑一般望着他,马背上的人身材窈窕,哪有半分小胖子的模样。
唉,还是胖乎乎的时候可爱啊,不过她这是怎么瘦下来的,还挺厉害啊。。。
易昭烊压下心里乱糟糟的想法,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再不反击沈之瑶日后还不得上了天去!
于是易小公子白了沈之瑶一眼,用鼻子出了一口气:“哼。”
哦豁,长脾气了?
沈之瑶嘴角勾起,道:“小娘子是谁家的美娇娘,这凤陵城附近那,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都有,不若之瑶送你回去?”
易昭烊知道沈之瑶从来不无缘无故讽刺别人,顺着沈之瑶的目光往旁边一瞥,他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那酒楼的窗户打开,散发出微醺的酒香,正好对上宋少风试探的目光。
宋少风还是像记忆那般,一副被宠坏了的公子模样,若不是自己在寺庙了修了五年的佛经,他真的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弄死他。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易昭烊皮笑肉不笑,对着沈之瑶道:“这位姑娘说的是,这凤陵城的真实什么都有,还请姑娘送我一程!“
“恩?”沈之瑶眉头一皱:“你咋是个公子?”
易昭烊咬牙切齿:“让你送你就送,怎么这么多话!”用力放下帘子,言语之间多了几分娇嗔。
沈之瑶缩了缩脖子,她看出来了,这易家公子和宋少风怕是有什么梁子,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在沈之瑶的心里,他们暂时站到了一致的阵线。
不过,一个被放逐在外多年的庶子,和任性妄为的皇子之间有什么联系?
易昭烊,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她把余光抛向街边茶馆中的白衣身影,听闻云岳的学生重返凤陵,连宋扶宸都来了吗?
凤陵以后,可是有好戏看了。
沈之瑶牵了白马,晃晃悠悠的跟着易家的轿子后面,引得一众公子频频侧目,女帝当政,女子的地位频频升高,像沈之瑶这般大摇大摆的走在凤陵城中的女子比比皆是,更多的姑娘则是羡慕沈家姑娘身姿挺拔,帅气非常!
躲在角落里的宋明熙也看着沈之瑶,他的脸色晦暗不明,看着沈之瑶若有所思。
沈之瑶跟着易昭烊往易家走,车厢内的易昭烊早就后悔死了,他刚才干了什么!怎么一冲动就说了那样的话,他怎么一碰到沈之瑶就拎不清?
他哀怨的看了一眼赵璇:“你怎么不提醒我。”
沈之瑶再怎么说也是个姑娘家,他让人家送他回家,这算个什么事!等到沈逸苍回凤陵,不得剥了他的皮!
因为感觉公子好像很高兴!赵璇没敢说实话,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我觉得这个姑娘挺热心的。。。”
热心个鬼!那就是个黑心肠!
易昭烊真想给赵璇一个脑壳,这么多年跟着云岳老师一起学习,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吗?
他也没脸说赵璇,他一看见沈之瑶,那些知识基本上也都到了狗肚子了。
赵珏则对沈之瑶有一丝敌意,他敢确定,这个人的能力绝对在自己之上,这种莫名的压迫感,想必是高手中的高手。
他对沈之瑶提高了警惕。
“有时间试探我,还不如好好保护你家公子。”沈之瑶秘术传音给赵珏,脸上仍旧笑嘻嘻的。
赵珏猛地回神,对了,那边还有个三等暗卫!
解决了赵珏,沈之瑶高高兴兴的轻声吹着口哨。
赵璇看着公子又想掀开帘子看沈之瑶是否在后面跟着,又拼命忍着的样子,着实有些不忍:“公子,这位姑娘是谁啊?”
易昭烊哼了一声:“是个惯会折腾人的烦人精!”
赵珏冷汗都下来了,公子你这是干啥,人家武功比我高,你这么说话是会被人家听见的,人家本来没想对你怎么样现在也会对你怎么样啊,人家口哨都不吹了啊!这是生气了!生气了!
易昭烊恍若不觉,继续对着赵璇说道:“你是不知道,我遇见这人就没好事,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克我!”
沈之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易昭烊仿佛是不甘心,又补充道:“年纪不大嘴巴那么毒,也不知道是谁教的!”
沈之瑶嘴角抽了一下。
正当沈之瑶想对易昭烊做点什么报复报复的时候,易府到了。
易禛和傅雅蓉带着易府的家眷正在迎接易昭烊,他们这么做是为了给女帝的面子,至于真心欢迎他回家的,恐怕没有一个人。
马车停下,易昭烊从车厢中走下。
易禛像个好父亲一样,满眼泪花:“昭烊,你终于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傅雅蓉也在一边抹泪:“可不是,你一走就是这么多年,也不给家里来一封书信,好生让我们担心啊。”
恩?这就忍不住给自己下绊子了?
易昭烊闻言,也装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是儿子不孝,可是儿子跟随云岳老师学习的时候,月月都有写信回家,但一直没收到回信,还以为父亲不要孩儿了呢。”
你说我不孝,我就说你不管我,不就一张嘴,谁说不过谁?
易禛一听这话,眼皮一跳,责备的看了一眼傅菀菡,便对着易昭烊道:“昭烊,你赶路回来,一定累了吧,我们进来再说。”
“确实该进去了,小公子身体不好,倒是应当好好休息。”
沈之瑶冷不丁的说了这一句话,让易禛不满地皱起了眉头:“沈姑娘,你怎会在这。”
这沈之瑶仗着自己是骠骑将军的女儿几次给自己难堪,他堂堂一个中书令,又不能找女帝告一个小辈的黑状,几次交锋之后,易禛发现沈之瑶只是单纯的喜欢怼人,便干脆绕着沈之瑶走。
可这沈祖宗,怎么跟在易昭烊的后面。
沈之瑶嗤笑了一声:“久闻易大人教子有方,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虚传。”
要倒霉了!
易家父子难得心有灵犀起来,只听沈之瑶继续说道:“我看小公子这般贤良淑德,蕙质兰心,实为天下女子表率!等到他日之瑶定要亲自上门拜访,和易公子讨论讨论女德,没准还能让易公子教教我女红呢。”
围观群众沉寂半晌发出爆笑。
易禛差点没吐出血来,沈之瑶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就是说他把儿子养成了姑娘,乱了纲常!
天下女子之表率?
易昭烊恨得牙痒痒,还真是抬举他了,要不要谢谢你全家!
易昭烊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形势,沈之瑶一副老子就这么说了你能拿我怎么样杵在门口,他老爹又生气又怕沈之瑶又吐出什么惊世骇俗之言,傅雅蓉则看戏一般看着他。
他在心底计较了一下,决定还是先怼爹。
易家公子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齐齐吸了一口凉气。
“多谢沈姑娘夸赞!既然要讨教,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作者有话要说: 卖萌打滚求收藏,求评论!
小剧场:
易昭烊:不就是比谁更皮吗?我,易昭烊,天下第一皮!
沈之瑶:皮的过我算我输。
易昭烊:等等,我不是来找老婆的吗?
白鲸:什么?还有这回事?!
第11章 绣花
易禛听了这句话人差点直接昏过去,要不是多年来混迹官场拥有一颗强大的心脏,还有那个拼死也要保住的面子,他真的恨不得当街掐死这个儿子。
傅雅蓉对易禛的性格门清,心里乐开了花。
还以为他跟了云岳变得多聪明了,庶子就是庶子,如此蠢笨不堪,惹到了易禛,他还能有什么出息。
她笑盈盈的扶住易禛,道:“老爷,来者是客,不如让沈姑娘进门坐坐,再说了,昭烊与沈姑娘交好,又不是什么坏事。“
傅雅蓉这话是在提醒易禛,沈之瑶是骠骑大将军的嫡女,如果易昭烊能够与沈家交好,也不失为一颗有用的棋子。
如果傅雅蓉知道自己说出这番话的后果,就算是哭着求也不会让沈之瑶进了易家的家门。
易昭烊下意识的瞥了一眼沈之瑶,见沈之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就跟着傅雅蓉进了易家的大门,大摇大摆的样子跟走进自己家门没什么区别,反倒是他这个亲儿子,回到自己的家,一切都是陌生的样子。
易家的姐妹们当了半天的背景板,最先沉不住气的是易梦橙,她快速地跑到傅雅蓉身边,嘟着嘴撒娇:“娘亲,什么时候咱们家这般随意了,什么不清不白的人都能进咱们家的家门。”
易梦橙长得有几分像年轻时候的傅雅蓉,白净的小脸上一双杏眼无辜的眨巴着,轻施粉黛不显妖媚,身上穿的上好的蓝色流云缎,走动生香,正是时下凤陵城女子最流行的杏花香,头上的金步摇随着她撒娇的模样摇动,生出无限娇俏。
沈之瑶刚踏进大门一脚,斜了一眼易梦橙:“你三哥可是你爹的儿子?”
易梦橙非常不喜欢沈之瑶,这个人一出现在自己的家门口,所有人只顾着看她,都没有人注意到一旁的自己,易梦橙从小众星捧月一般的长大,何时遭受到这样的冷遇?
她不明所以,不屑地回答道:“自然是。”
沈之瑶哦了一声,同情的看了一眼易禛,又同情的看了一眼傅雅蓉,接着对易昭烊噼里啪啦:“小公子,可怜了,你这个亲生儿子都被说成不清不白,可见你有一个多么不清不白的爹。”
她那是在说你!易昭烊和易禛同时在心里呐喊。
易昭烊仿佛真的信了沈之瑶说的话,捂住心口后退两步,本身就柔弱的身子仿佛风一吹就要倒:“爹,你也觉得孩儿不清不白吗?孩儿这么些年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爹,难道爹是这样看待孩儿的吗?”
如若易昭烊以前这个样子和易禛说话,易禛早就把易昭烊臭骂一顿让他自生自灭了,不过现在有那么多外人的眼睛看着,他还真的不能把易昭烊怎么样,只能生生把这一口气憋着。
易梦橙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越多错的也越多,她只觉得被沈之瑶驳了面子,就张口道:“我不是说他不清不白,我是说。。。”
“哦?”沈之瑶打断她的话:“既然易小公子清清白白,那不清不白的就是你咯,哎呀呀,也不知道是跟谁的不清不白,才有了易大小姐您。”
沈之瑶的声音不大,没有散去的围观群众也听得真切,轰的一下就闹开了。
易梦橙闻言大惊,冲上去就想和沈之瑶理论,却被傅雅蓉拦住。
傅雅蓉的段位明显比易梦橙高,即便心里把沈之瑶祖宗都翻出来骂了一顿,脸上还是带着温柔的笑意:“沈姑娘这话说的粗俗,平白无故的冤枉了人,沈家的家教就是这般黑白不分,没有礼数吗!”
便是在说沈之瑶没有家教了。
可沈之瑶是谁,那张嘴又怕过谁?
沈之瑶点了点头,很诚恳地说道:“是啊,不然我来和易小公子讨教什么?”
后宅里的女人说话,大多弯弯绕绕,一句话能拆出来好几个意思,像沈之瑶这般毫无顾忌地又很直白的承认自己没家教的人,傅雅蓉从来都没见过,一时间愣在原地不知道怎么答话。
易梦橙气呼呼的看着沈之瑶:“哼,没爹娘养,怪不得没家教。”
沈之瑶是十一岁的时候回到的凤陵,沈逸苍常年在边城镇守,女帝怕万一沈逸苍有什么意外,沈家连个后人都没有,便做主把沈之瑶接回了凤陵,住在先帝御赐的骠骑将军府,赐了曾经跟在先帝身边的公公嬷嬷以示恩典,甚至承诺等到沈之瑶及笄要个她挑个好夫婿入赘沈家。
沈家亲戚单薄,上一辈只有沈逸苍一个嫡系儿子,这三年来沈之瑶一个人住在骠骑将军府,女帝时不时地也会召沈之瑶去宫里小住,表示宠爱。
易梦橙这句话,讽刺的是女帝的恩典。
沈之瑶一反常态,没有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易禛。
易禛吓得脸都绿了,也不管之前沈之瑶带冷嘲热讽了他多少句,如果让女王知道自家的女儿说了冒犯皇家恩典的话,他们全家可都是会跟着没命的,他冲易梦橙大吼一声:“哪都有你,给我回屋子里呆着去!”
傅雅蓉也反应过来,她觉得易梦橙说的是事实,不过看着易禛的脸色不好,她只能道:“橙儿,回屋里去。”
易梦橙还想在说什么,傅雅蓉连忙让连嬷嬷把人给带回房间里去了,易家的另外两个妹妹看到了这样的状况,都缩在后面没敢说话,在傅雅蓉的示意下,默默地告退了。
最重要的问题是让祖宗消火,万一沈之瑶到女帝面吹风就糟糕了,他没那个本事告黑状,可沈之瑶最擅长的颠三倒四,混淆黑白,没的事儿都能被她说成有的,更何况他这次是真的被揪到了小辫子!
那个傅雅蓉,是怎么教的女儿!
易禛丝毫不觉得自己有过错,就好像易梦橙并非他的亲生女儿一样。
易禛把沈之瑶恭恭敬敬请到了正厅,沈之瑶挥了挥手:“不必了,我是来和易小公子探讨女德的,大人放心,只要今天易小公子讲的够好,救救我们沈家那惨不忍睹的家教,之瑶定不会在女帝面前多嚼舌根。”
沈之瑶这话说的很明白,只要你儿子让我开心,我就不去告状。
完了,要被卖了。
这是易昭烊的第一念头。
果然,易昭烊马上就看到易禛那张爬满菊花的老脸凑到自己面前:“昭烊啊,沈姑娘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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