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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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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长楷和陆弃好的穿一条裤子,而作为陆弃左膀右臂的这俩人,竟然不认识世子,这有些说不过去,也让她疑窦丛生。
听她口气,他们应该认识。
杜景仔细想了想,却还是诚实地道:“眉眼有些说不出来的熟悉,但是确实不知道是谁。”
刘俊灵也道:“我去看个小孩子干什么!”
苏清欢道:“你们若知道他是谁,就能知道你们将军去哪里了。”
刘均凌向来是粗人,遇到这种烧脑的问题,下意识地扭头看杜景。
杜景略一思考,将军腿脚恢复了,那他能去找谁呢?和他交好的人并不多……
他灵光一现,突然想到云南之乱,想到苏清欢曾去给镇南王世子看病,想到那孩子的眉眼,不正和镇南王神似?
“是世子!”杜景脱口而出,眼神一瞬不瞬地看着苏清欢,“那将军去了云南?”
苏清欢点点头,又一次提出自己的疑问。
“世子一直跟着王妃,长大些就去了云南,是以我们两个也只在很小的时候见过他而已。”杜景解释道。
刘均凌十分不满:“镇南王,那可是咱们攀不上的高枝!将军有难,他屁都不放一个;他封地起火,就好意思叫将军去灭火?谁给他那么大的脸面!”
杜景却道:“各有各的难处。既然他能来找将军,说明还不是彻底不顾旧情。我看过云南邸报,说镇南王手下有一悍将,脱颖而出,姓苏名思……苏,思……”
他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着,看苏清欢的眼神多了几分敬重。
将军用了这个名字,如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可见苏清欢在他心中的地位,真是不同一般。
这是他承认并且深爱的妻子,那也就是他们的主母。
“酸掉牙了。”苏清欢撇撇嘴道,心中却酸酸甜甜,带着若有若无的苦涩。
被思念是一件很甜的事情,但是又因分离而苦涩。
陆弃,他用了母姓,用了一个“弃”,可见当时内心的绝望;而现在,他用她的姓氏,用一个“思”,向天下昭告他对她的爱意和思念。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刘均凌不满地道。
杜景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对苏清欢道:“我们多有得罪,夫人不要见怪。”
“大水淹了龙王庙,算了算了。”苏清欢大度地摆摆手,“快把我送回去,你们该回去回去,等陆弃回来了,我让他联系你们。不,先等等,你们两个先处理下身上的伤,我回去给刘将军把断箭取出来吧。”
再勇猛的人,在强敌环伺围攻之下,也不可能自己毫发无伤。
“我们商量下。”杜景谨慎地道。
说完后,他拉着刘均凌走到一旁。
苏清欢听不清他们说话的内容,但是看动作神态,两人似乎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你留下,正好让夫人给你处理下肩伤。我回去!”杜景道,“你在这里休养,等到将军回来再回京。”
让人带信,总不如亲眼见到来得踏实。
“不,你留下。”刘均凌道,“我回去!你比我聪明,能帮上将军得更多。”
最终两人议定,杜景留下,刘均凌回去。
“哎哎哎,你肩膀的伤。”苏清欢道。
“以后再说。”刘均凌说走就走,翻身上马,对苏清欢拱手道,“夫人,今日得罪,等将军回来,我自到将军面前负荆请罪,给您赔罪。”
杜景提点他了,让他对苏清欢恭敬些。
“不知者不为罪。”苏清欢很大方。
“还有件事,”他面色严肃,“事关军心稳定,还请夫人一定上心。”
苏清欢敛容,正色道:“你说。”
“早点生个儿子,哪个再敢说将军是天煞孤星,老子卸了他。”
第78章 别扭的正太
杜景尴尬地把头扭过去,而刘均凌一甩马鞭,宝马撒开四蹄,飞奔而去,徒留苏清欢原地凌乱。
老娘这么一本正经等你说军情,你给我说生孩子?
来来来,你回来,我跟你谈谈。到底是觉得我能自体繁殖,还是想让我给你主子戴顶绿油油的帽子!
“夫人——”杜景拱手道,“我现在送您回去吧。”
苏清欢想了想,“我没法解释你的存在,而且你私自出京,让人见到了也不好。你先去我家里等我,我回盐帮收拾收拾也回去。家里的钥匙,在……算了,你直接跳墙进去就行。”
“好。”杜景答应下来,“您请上马,我替您牵马。”
苏清欢看他衣襟上染满血迹,道:“你是伤员,你骑马,我走着就行。不远吧?”
“不远。”杜景道,固执地道,“夫人请——”
“伸手。”苏清欢忽然道。
杜景迟疑了下,把手伸出来。
苏清欢给他诊脉,知道他确实没大事才松了口气,但是让伤员给她牵马,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便和杜景一起步行出去。
“将军多年来十分不容易,夫人多体谅他。”
“将军性子冷淡,对夫人却十分上心。”
“将军……”
并行一段,杜景一直在絮絮叨叨,无非是希望她做个温柔体贴的好妻子。
苏清欢想怼他,“我觉得还是你和他搞基比较好”,但是想了半天,还是硬生生憋回去了。
终于在岔路口分开,苏清欢抬起袖子擦了擦脸,深深呼吸一口,在路边随便摘了一束野花抱着往盐帮走去。
“苏娘子!苏娘子在这里!”有人发现了她,惊喜地大喊,随即很多人一起跑过来。
苏清欢抱着野花,笑得脸都要僵了。
“对不住,对不住,是我早上贪玩出来,让你们跟着忙碌了。”
还没走到她的院门口,就见大欢和林三花两人挺着肚子迎了出来,都有哭过的痕迹。
“我回来了。”苏清欢冲两人笑笑,心中感慨。
穿越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孑然一身,毫无牵挂,总幻想着要回去。后来她认识了许多人,也留下了许多羁绊。
至少现在,她做不到挥一挥手,不带走半片云彩。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林三花道。
知道苏清欢丢了,她觉得天都要塌了。
大欢抹着眼泪道:“苏娘子,我还以为你被水鬼抓走了。我娘从小就告诉我,不能在水边住……”
林三花拉了她一把,她顿时就不说话了。
“我没事……”
苏清欢话音刚落,就见世子从她的斜前方,像一枚小炮弹一样,径直冲她射来。
他扑到她怀里,抱住她的腰,痛哭出声。
“对不起。”苏清欢被他哭得心里酸涩,又觉得很贴心,不住地道歉。
你看,虽然生活不易,命运弄人,她遇见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人,也遇见过出尔反尔见异思迁的人;可是更多的是坦诚相待,回报彼此以赤诚的人。
“你去哪里了?”世子抽噎着抬起头来,见她安然无虞,悬了许久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周围还有许多人,苏清欢只能含糊地道:“睡不着出去走走,看到外面的花很好,就摘了些花……”
世子眼睛突然瞪得溜圆,狠狠地抢过她手中的紫色小花扔到地上,恨恨地踩了又踩,一边哭一边道:“让你摘花,让你摘花!我再也不理你了!”
说完,他转身就跑了进去。
苏清欢想去拉他,却没有拉住,不由歉疚又怅然。
“他担心坏了,从来没见他这么哭过。”林三花道,“他就是太在乎你了。”
“就是,从你丢了,饭没吃一口,水也没喝一口。”大欢道,“他以为你出事了,跑去求徐夫人,又四处找你。”
“我知道,我去看看他。”苏清欢道,“让人给徐夫人传信,说我回头就去她那里道歉。再拿一百两银子出来置办酒席,晚上我请今天帮忙的兄弟们吃饭。”
“我也出一百两银子。”大欢豪气地道,“给大家加菜。”
苏清欢去进去找世子,发现他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十分别扭的样子。
她哑然失笑,走近轻轻拍了拍他:“锦奴,我知错了。你原谅我吧,我可以解释给你听。”
“我不想见你!”
世子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她的时候是狂喜的,但是那种狂喜很快变成了委屈,而且是天大的委屈。
醒来不见她,出门还不见她,恐惧一点点长大,像凶兽一般啃噬着五脏六腑;脑海里全是她出事了怎么办,她死了怎么办,要是有人敢害她,他不惜一切要为她报仇;只要她能回来,他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
可是,她回来后,轻描淡写地说她摘花去了。
世子的所有焦心的感受,顿时化作委屈和怒火。
苏清欢很明白他此刻的心情,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不理我,难道是想要我跪下给你道歉?”
世子不说话。
“那我真的跪下了?”
“不准!”
她是他的娘,她怎么可以跪他!
世子猛地掀开被子,却发现苏清欢正稳稳当当地坐在床边,笑意吟吟的看着她。
“骗子!”世子又要拉被子。
苏清欢赖皮地坐在被子上,压低声音道:“锦奴,我真是出事了。”
“还想骗我!”世子不由怒火中烧。
“骗你让我被狗咬!”苏清欢发了“毒誓”。
“真的?”世子迟疑了——他知道苏清欢多怕狗。
苏清欢把刘均凌和杜景把她掳走,又遇到黑衣人险些被害的事情一一说来,庆幸道:“幸亏不是坏人。”
“如果你出了任何事情,他们两个就是死了,也难赎其罪!”世子咬着牙道。“等表舅回来,看他到时候怎么罚他们!”
“又不是故意的,我也没事。”苏清欢道。
“出事就晚了。”世子恨声道,“以后出事一定要叫醒我,不要逞英雄,记得你是个女人,我才是男人。”
“好好好,我的小男人。”苏清欢捏捏他的脸蛋,“原谅我了?”
“以观后效!”
第79章 大局落定
徐夫人出去找苏清欢了,回来又是一番盘问。
她是看起来粗糙,但是内里十分剔透之人,见苏清欢有意隐瞒,也没有多问。
苏清欢诚挚地感谢她的收留之恩,向她辞行,要带着一家子回去。
徐夫人忍不住和她抱怨起了徐大当家:“都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帮里这么多事情,押送个粮食他偏要去。”
苏清欢自然安慰她几句。
而被抱怨的徐大当家,远在千里之外,站在船头打了两个喷嚏。
“还有多远?”他问身后的人。
“回大当家,过了前面险滩,就进了兰江,水流湍急,顺流而下,就能到明城。行进一半的时候拐弯,就能停在城外。”
“你小子现在还试探我,以为我没拿定主意跟随谁?”徐大当家哈哈大笑,声音坚定,“咱们既然选了主子,那便是死,也只能跟他一起死了!”
“是,大当家。”
“下去告诉兄弟们,过险滩的时候多注意。平安过了这里,以后咱们都是光明大道。”
“是!”
他们没有发现,旁边芦苇掩映中,停泊着几艘小船,有一艘小船在他们离开之后,像离弦的箭一般窜了出去。
“果真如你所料,”贺长楷接到加急送来的情报,匆匆扫过几眼后递给陆弃,面色冷凝,“这个逆贼果然找了粮草来。兰江上,水流湍急,无法拦截……”
“不能为我所用,就毁掉。”陆弃接过来扫了一眼便扔到一边,面无表情地擦拭着宝剑道。
“如何毁掉?我们没有那么多水下功夫好的人能分出去……”
“并不难,在河道最窄的两岸设伏,放火箭,烧粮草。”陆弃道。
“兰江宽阔,找到这样的地方不容易;而且水克火,用火攻并不是上策。”
“那就派水鬼凿船。”
“我得到的消息,这次运送粮草委托的是盐帮的人。还有人,比他们更擅水吗?”贺长楷反驳后,大手一挥,“升帐议事。”
两人都很清楚,这批粮草意义重大,绝不能落入贺长楷手中。
贺长楷营帐中,谋士将军们立了两排,你一言我一语,但是都没有足够好的主意,反而像几百只鸭子在吵架。
有人道:“就算贺长瑞得了这些粮草,也不过能多撑几个月,不足为惧……”
几个月?戴着面具的陆弃一眼扫过去,说话之人顿时觉得后背汗毛站立起来,生生止住了话题。
“回王爷,外面有人求见……”
贺长楷正是烦躁的时候,怒道:“没看到正在议事吗?不见!”
来人支支吾吾地道:“回王爷,来人自称是盐帮的人。”
如果因为害怕触怒王爷挨军棍就不再禀告,日后耽误了正事,恐怕王爷要的就是他项上人头。
“盐帮?”
贺长楷立刻想到这是有人要通风报信,又喜又疑,吩咐众人散去,又道:“把人带进来。”
陆弃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冷眼旁观。
众人早已习惯他在贺长楷面前的优待,鱼贯而出。
“盐帮现任帮主徐顺拜见王爷。”来人进来,俯身就拜。
贺长楷愣住了,就连陆弃眼中都有讶然之色一闪而过。
原来以为是对方的叛徒,不想来的竟是对方老大?
“徐大当家请起。”贺长楷端坐着,手挥了挥手,气势十足。
徐顺起来,说话之前先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恭恭敬敬献上道:“事情复杂,个中事宜,王爷看过此信便知。”
贺长楷身边的侍卫下来从他手中接了信,撕开后查验一番信纸,这才递给贺长楷。
贺长楷一目十行地看了信,脸色先是惊讶,而后笑容慢慢绽开,又把信递给陆弃:“这封信,想必你想好好看看。”
陆弃接过信看过,依旧面无表情,只按在剑鞘上微微颤动的手,显露了他此刻的情绪。
苏清欢,你好大的胆子!
冲锋陷阵、两军对垒之事,自有他去做,她是向天借的胆子,如此胆大妄为!
虽然信上言简意赅,但是他已经能从字里行间想象出当时的惊险细节。
他不敢想象,如果徐顺做了其他选择,她该是什么下场。
他现在只想立刻插上翅膀飞回去,把人绑起来,狠狠抽一顿,认错都不停手!
徐顺面上淡定,但是心中忐忑不已。
他以最大的诚意来,赌的是镇南王心胸开阔,有招贤纳士之心。
若是残暴恣睢,一言不合,很可能就将他推出去斩杀了。
结果……他十分满意。
贺长楷非常高兴地接待了他,也承诺了比贺长瑞给他的更多的东西。
徐顺激动之下,道:“云南战乱,苦的是百姓。这些粮草我愿意捐给王爷,等战事结束后,再捐纹银百万,以做后续休养生息之用。”
贺长楷更高兴了。
等徐顺晕晕乎乎地被带下去休息后,陆弃终于开口说话。
“让我们的人,藏到粮草船中进城,里应外合。”
“我也这般想的。”贺长楷抚掌大笑道,“这次,弟妹和锦奴,是最大的功臣!”
听着他自然地说起“弟妹”二字,陆弃挑了挑眉毛,嘴角弧度愉悦。
“九哥,”他开口道,“大局已定,我多留无益。我明天就回去。”
“回哪里去!”贺长楷狠狠瞪了他一眼,“有没有点出息!不就是个女人,让你如此神魂颠倒!”
陆弃站起身来,“九哥别忘了,是你口中那个女人,四两拨千斤,替我们搬掉了前方最大的石头。而且,”他露出痞笑,“有了她,我还要什么出息!”
“滚!”贺长楷骂了一句,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深夜,陆弃在灯下把自己写给苏清欢的厚厚一叠信装进包袱中,眼前浮现出苏清欢的一颦一笑,脸上不由带上温柔的笑意。
所有思念,都写在其中,却从来没有发出去的勇气。
他害怕一旦宣泄出这些思念,得到了她的回应,就再也没有留在战场上的勇气。
她的一声呼唤,就能让他放弃一切。
现在好了,他带着这些信回去,就罚那个不知天高地厚,又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抄写一百遍!
第80章 偶遇疯狗
苏清欢并不知道陆弃的咬牙切齿,从盐帮出来,她决定在县城里采买些东西再回去。
家里又多了个杜景,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咱们去买些江松三梭布,等孩子出生后做贴身衣裳,穿着舒服。”苏清欢拉着林三花往布庄里去。
大欢连声附和:“对,三梭布最好,又软又透气。除了贵些,什么都好。但是为孩子,咱们不心疼钱。三花,我给我干儿子干女儿买!”
大欢过惯了穷日子,省吃俭用,唯一,不,唯二能让她大方掏钱的,一是女神苏清欢;二就是林三花肚子里的孩子们。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孩子有种近乎执拗的喜欢,苏清欢很不解。
林三花不忍拂她们的好意,摸摸肚子笑道:“那他们就借两个姨母的光了。”
“也该给他们起名字了。”进门的时候,大欢嘀咕一句。
林三花假装没听到。
这是县城里最大的一家布庄,店里的伙计见她们三个衣着普通,并不十分热情,但是也没有恶语相向。
三个人聚在三梭布前面,低声交谈,商量着买多少,要买什么花色。
“夫人,您这边请——您小心脚下——”伙计殷勤的声音响起,带着恨不得低到尘埃里的卑微和讨好道。
苏清欢没有回头,却听到了一个熟人的声音。
“夫人,慢点。”
她放下手中的布,慢慢,慢慢回头。
而进来的夫人也似心有所感,目光直直地看着她,其中满是嫌恶憎恨之色。
正是程宣的妻子王夫人。
说话的是程宣曾经的大丫鬟画屏,此刻做妇人打扮,穿着碧绿色的窄衫长裙,头上,手腕上都戴着亮闪闪的名贵首饰。
王夫人梳着堕马髻,头上斜插着两根简单的玉钗,穿着一件七八成新的藕荷色褙子,皓腕上露出半截铰丝银镯,装扮得简单却又一丝不苟。
金银有价玉无价,手艺无价,所以头上没有一丝杂质的翠绿玉钗,工艺复杂精致,工费远超过银子本身价值的镯子,无一不都是王家那种另类的装b。
她腹部隆起,显然月份已经不浅,然而脸上却全然没有将为人母的温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咬牙切齿的扭曲。
能让自诩涵养极佳的贵妇气成这般模样,苏清欢觉得自己道行不浅。
其实说到底,不过是因为程宣书页中夹着一副她的小像,提了一句诗,又被王夫人无意中发现,从此她就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那句诗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苏清欢见过那副小像,却没见过那两句诗。
后来被王夫人以爬床为名整治时,她才看到了作为“证据”的那两句诗。
她不是程宣的沧海,只是他错过的一滴水,因为失去,而被他无限放大。
苏清欢其实理解一个骄傲的女人,发现丈夫竟然爱上了一个丫鬟而不是自己时那种挫败和崩溃;但是这不是她百般刁难甚至恶毒发卖自己的借口。
苏清欢微微一笑,对小二道:“这匹三梭布我要了,还有这个,这个,都会账,帮我搬到外面马车上。”
竟是完全目中无人的态势。
“我去付银子。”大欢完全没意识到空气中的凝滞气氛,害怕苏清欢抢着付钱,就自己跑到掌柜的面前,拍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财大气粗道,“剩下的给我换成现银,一会儿买东西方便。是不是啊,娘子?”
“嗯。”苏清欢笑着点点头。
林三花迟疑着道:“这布也太贵了吧……”
“不要紧,咱们不差钱。”苏清欢笑道,“走吧,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养着,心情愉快,给咱们家添丁!”
简直岂有此理!
王夫人怒了。这贱人,竟然过得这么好,出手阔绰,夫君还养得起小妾。
“站住!”她怒气冲冲地道。
林三花和大欢都回过头看她,眼神中传达着“你是谁?你想干什么”的不满。
苏清欢没有回头,道:“疯狗咬人,不能回头咬狗一口。咱们走!”
两人这才听出原来她和王夫人有仇。
大欢忍不住指着王夫人道:“你那么凶做什么!身边跟着那么多下人,做主子的却一点儿涵养没有,丑态毕露,像什么样子!”
苏清欢有些意外地看着大欢。
还从来没人敢当面质疑过自己的涵养。王夫人向来也以出身名门望族,家中底蕴深厚,自己姿态优雅为傲,何曾听过这种毫不留情的斥责。
她当即冷了脸,道:“你们站着干什么?还不把这个逃奴给我抓住,交由官府处置!”
逃奴是要在脸上刺字的,王夫人此话相当毒辣。
“好大的脸!”苏清欢冷笑一声,“我苏清欢立了女户,在县衙里白纸黑字记着,怎么就成了你家逃奴?饭不可以乱吃,话更不能乱说!我劝你为肚子里的孩子积点德吧!”
“贱婢,你敢诅咒我的孩子!”王夫人突然爆发,面红耳赤,形象全无。
苏清欢忽然有些同情她。
初次见到王夫人的时候,她还觉得她一举一动,都优雅有度,虽然心中有嫉妒,但是却无法否认她的美。
那时候,她脸上的笑含羞带怯,看向程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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