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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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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些孤僻,但只要一心为民,也是个好官了。”苏清欢把甜瓜咬得脆响,“只是我觉得司徒夫人怪怪的。”
“司徒清正出身贫寒,夫人是他的童养媳,后来随他入京,听说也不合时宜。”世子把自己了解的都说出来。
不弃糟糠之妻,苏清欢对司徒清正的评价更高了。至于家里有没有妾室,在这个时代不是评价好男人标准,她也就强迫自己不去想了。
“司徒夫人帮我们的时候,义正词严,看得出来是个爽利的女子;可是见到自己相公,就像老鼠见了猫,也不知道是何缘故。”她喃喃地道。
不过也难怪,司徒清正就像她遇到过的最严厉的班主任,只要一眼扫过来,就让人觉得害怕。
倒不是害怕被打骂,就觉得分分钟能被他用大道理压死。
世子笑道:“娘不是总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吗?”
“也对,算了,不背后说人闲话了。”苏清欢吐吐舌头,探身往运河之上来往的船只看去。
活着不容易,童养媳、鲤鱼跳龙门的相公,在京城中因为从乡下来而受排挤的自己……司徒夫人大抵心中也有一本辛酸账。
自己呢?也有辛酸事。
世子看着她动作,幽幽地道:“娘,我爹进京,不走水路。”
苏清欢“哦”了一声,欲盖弥彰,“我没看他,我就是无聊到处看看……”
声音却不自觉地染上了黯淡。
世子见状无声地叹了口气,道:“是我想岔了。娘,这几天天气热,赶路洗衣又不便,我觉得我的薄衣裳不够换,您再给我做两身吧。”
给她找点事情做,总比她胡思乱想来得好。
苏清欢擦擦手,站起身来道:“好,正好白苏要过生辰了,我给她买两身衣服,给白芷也买一身。”
出门的时候,世子却被方长信拦下了。
“世子,王爷嘱咐过,到济宁府要替他去见几个人。属下刚打听回来,篱郡王和诚毅伯都在府中,是不是趁今日去?”
苏清欢忙道:“世子,你先忙正事,布料我给你挑。”
世子板着脸对白苏白芷道:“都好好伺候,出了差错,唯你们是问。”
“好了好了,快去吧。”苏清欢笑眯眯地道,“有什么好吃的,我也给你带,早去早回。”
分开之后,她带着白苏白芷往布庄走去。
“夫人,”白苏眼睛尖,刚迈进布庄就附在她耳边道,“那个司徒大人和他夫人也在。”
苏清欢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真看到司徒大人坐在椅子上有些不耐烦地等待,司徒夫人则面带犹豫之色,摸摸这匹又摸摸那匹布料。
她不安地回头看自己相公,可是后者却只道:“你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反正家里人多,做衣衫鞋袜都不会浪费;好容易归家一趟,他还想带她到处走走,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谓的小事上。
司徒夫人红了脸。
第144章 司徒旧事
苏清欢笑着上前,道:“司徒夫人,真巧,您也在这里。”
司徒夫人见了她,脸上露出笑意:“你也来了。”
苏清欢走到柜台前,发现她看的都是各种颜色的棉布、葛布,并没有时下富贵家里喜好的绢纱。
她不动声色地问小二道:“你们这里有没有蕉布?”
“有,有,有。”小二态度很好,满脸笑意,“咱们济宁府刚流行蕉布,也就我们店里有,又凉快又实惠。这位姑娘,您想要什么颜色?”
苏清欢略作沉吟,“年龄大的,多喜欢绛红、深紫、秋香这些颜色;石青色、宝蓝色,年轻男人穿着精神;姑娘们多喜欢桃红、茜红、粉白、粉蓝这些明艳鲜亮的颜色;嫁为人妇,日常穿着,喜欢端庄的颜色,若是肤色深,不妨选月白、浅金这些……小二哥,这是我家嬷嬷教给我的,您觉得可有道理?”
小二连声道:“确有道理,姑娘渊博!您给谁挑,想要什么颜色,小的替您拿来看,买多买少,买不买都不打紧。”
苏清欢笑道:“我是鲁班门前弄大斧了,你先招待司徒夫人,我自己再看看。”
“好嘞。”小二答应,向她投来感激的目光。
他很想给司徒夫人介绍,可是她后面坐着的那位尊神,在他的严肃注视下,他话都说不出来了。
苏清欢这番话,明显是提点司徒夫人的。
果然,司徒夫人有了主意,要了一匹秋香色,半匹石青色的蕉布。
司徒清正走上前来,对小二道,“再来一匹粉蓝色,一匹月白色的,一起送到我家里。”
司徒夫人想了想,道:“家里五个姑娘,能够分吗?”
她原本只想给婆婆和夫君买,没有想到小姑子们,顿时有些惭愧。
司徒清正面无表情地道:“从京城回来给她们带布料了,这是给你买的。”
“我,我不用……”司徒夫人连连摆手,“我有衣裳穿。”
“那就等回京城再找人做,”他顿了顿,“这里便宜。”
司徒夫人顿时说不出反对的话了,跟小二商量:“我买这么多,是不是给我便宜点?”
“不必讨价还价。”司徒清正道。
司徒夫人面色更红,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司徒清正脸色蓦地变黑。
苏清欢看出点门道,忍不住多管闲事开口道:“司徒大人回到故里,严于律己,让人敬佩。”
司徒清正在京城一种勋贵高官中或许排不上名号,但是回了老家,所有官员都要巴结。买东西时候若是便宜了,怕是有人就以此做文章,诬他清名。
司徒清正看了看她,没有说话,拉着神情十分不自然的司徒夫人离开。
白芷忍不住低声嘟囔:“这个司徒夫人可真笨。”
白苏狠狠瞪了她一眼。
苏清欢没有说话,选了几匹布,又在城中逛了逛,便带着两人回去了。
因为司徒清正回乡的原因,所到之处大家都在议论司徒家的那点事,所以苏清欢基本也弄明白了。
原来,司徒夫人是北面饥荒,全家乞讨到济宁府时,司徒家用十斤玉米面换来的,所以小名叫“面儿”。
她真是个面人,从小在司徒家,做最重的活,吃最差的饭,却毫无怨言。为了供司徒清正读书,她去采石场背过石头,小小的身体,却跟男人干着一样的重活。
直到司徒清正十六岁中举后,家里条件才改善了些。
十六岁的举人,被人追捧为旷世奇才。童养媳地位低贱,已经十六岁的面儿又黑又瘦,站在傅粉何郎般的司徒清正身后,真是做丫鬟都嫌粗鄙。
司徒家的门槛快被媒人踩烂了,甚至知州大人都要把小女儿许配给司徒清正。
知州家的媒人表示,知州家不介意童养媳存在过,但是一定要当着媒人的面,把她许配了人家嫁出去。
于是,媒人坐在一边,司徒清正的母亲裴氏跟面儿说:“你配不上我儿子,现在他要做知州的女婿,日后有岳家帮忙,他平步青云。我把你当亲闺女看,给你厚厚的嫁妆,让你嫁人好不好?”
面儿跪在地上哀求:“娘,您别撵我走。我知道我配不上我哥,您让我给他做丫鬟行吗?我不争不抢,我就是不放心别人伺候他。”
从小到大,他都是她的天。
最好的饭给他吃,看到他吃好,她比自己吃了都高兴;他偷偷给她一块糖,她从年初藏到盛夏,看着糖化了才心疼地舔一舔;他的衣衫,都是她一针一线缝制的,缝的时候,她眼前都是他读书时的模样,真好看……
没了他,她天塌地陷。
她也知道,他们之间云泥之别,哪怕给他洗衣服,她都怕自己的粗手辱没了他的衣衫。
所以她真没肖想嫁给他,她只是舍不得他。
裴氏一边用鸡毛掸子打她,一边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她,骂她不知廉耻,不知天高地厚。
面儿不敢躲,一边哭一边哀哀求着,媒人在旁边嗑瓜子,把瓜子皮吐了一地。
司徒清正从外面回来,抢过了裴氏的鸡毛掸子,拎小鸡一般拎起面儿,对裴氏道:“娘,她惹您生气,我去教训她。”
裴氏发狠道:“打死这个小贱人。”
面儿哭得很绝望,她想,让他打死她吧,她就不难受了。
司徒清正抓起面儿带到了自己房间,一会儿便传来了面儿歇斯底里的哭声和断断续续的求饶声。
裴氏也不是对面儿完全没感情,便道:“打几下就行,别打坏了。”
然而媒人哼了一声,裴氏就不敢做声了。
但是司徒清正屋里的动静一点儿都没小,过了很久才平息下来。
裴氏忙喊家里唯一的小丫鬟去看看,司徒清正却从自己屋里出来,直接锁上了门。
他叫来自己的书童,嘱咐几句,给了他一角银子,书童蹬蹬蹬地跑出去。
他大步走到裴氏屋里,从袖中掏出一方沾着血迹的白帕放到桌上,眼神决绝:“娘,我今日和面儿圆房了。”
媒人拍案而起,裴氏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至于为什么别人会知道司徒家的这些事,就是书童和那一角银子的功劳。
苏清欢听了这个故事,简直神清气爽,禁欲系男主和温软小童养媳,啧啧,可以脑补出来一出大戏。
原来你是这样的司徒大人!
“锦奴,”她歪着头道,“司徒清正这样,会不会为人诟病?婚姻大事,忤逆了母亲……”
世子道:“并不会。他夫人原本就是童养媳,名义上早就是他的妻子了,不算忤逆;而且这事情传出去了,都称赞他贫贱不移,不弃糟糠之妻。就连知州大人都得称赞他一声,让人送来厚礼,但是他内里怎么想的,那就没人知道了。”
苏清欢大笑:“司徒清正这个腹黑闷骚的男人!”
司徒夫人日子再难过,身边有这个真心爱她、为她筹谋的男人,也不会煎熬。
司徒家。
裴氏听说布庄的人来送布,眼巴巴地等着,结果布送到了儿子的院子,明明说三匹半,结果儿媳妇才拿来了一匹半。
“说,另外两匹布呢!”裴氏让人把司徒夫人叫来,劈头盖脸地骂道,“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是不是准备把这些东西贴补给你娘家!别忘了,你姓司徒,你是司徒家的人!”
司徒夫人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做声。相公跟她说过,在母亲面前,凡事往他身上推就行,可是她不舍得。即使知道裴氏不可能骂司徒清正,她也不想说他不好。
她的娘家在千里之外,怎么能贪墨东西贴补娘家?
她被卖到司徒家的时候才几岁,对于娘家有多少感情?还是相公找到了她的家人,妥善安置了他们,逢年过节都请人送礼去,所有东西都是他安排的。
相公对她真好。司徒夫人想着想着,嘴角就不自觉地翘起。
裴氏见她不回答,抓起手中的茶盏就摔了过去。
茶盏落在司徒夫人身前,四分五裂,茶水四溅,打湿了她的衣裙,茶叶也被粘到了她的前襟和裙子上。
她眼圈里噙着泪,垂头不敢辩驳,也不敢伸手去收拾自己。
裴氏扔出去就后悔了,见没有砸到司徒夫人,不由暗暗松了口气——若真是打到了她,儿子回来会不高兴的。但是她想到这点,怒火更甚,骂得更难听。
“你又怎么惹娘生气了?”司徒清正得了消息,匆匆赶来,面色不虞。
司徒夫人听到他的声音,就像得到了救赎,但是她依然害怕他,嗫嚅着道:“都是我不好。”
“一会儿伯林和仲同从书院回来,见到你这幅样子,你这做母亲的还有什么颜面!”司徒骂道,“什么事情都做不好!滚回房间跪着,明日就收拾东西回京,别在家里气娘。”
司徒夫人松了口气,冲裴氏磕了个头才出去。
裴氏忙道:“儿啊,不是说好了再住几日吗?怎么这就要走了!”
她也顾不上再责难司徒夫人了,反而替她开解:“她从小就蠢笨,倒是没什么坏心眼,罚过我也就不生气了。你在京中多年,我想你啊!”
司徒清正看着屋里的陈设,清一色的红木家具,裴氏身后有丫鬟婆子照顾,淡淡地道:“儿子无能,不能接娘去居住。我们在京中赁房居住,房屋窄小,比从前家中居住的屋子还不足……冬天冷,夏天闷热,不敢让娘受累。”
裴氏是去过京城的,所以知道他没说谎。
她实在不想再去体验又窄又闷的破房子了,讪讪道:“你为官这么多年,俸禄不够买处大房子吗?”
司徒清正冷声道:“京城米贵,居大不易;而且儿子的俸禄,一大半都给了您……”
裴氏顿时不做声。
司徒清正又道:“儿子孝顺母亲,天经地义;家里有田地,我每每也往回捎银子,所以请娘一定谨言慎行,不能收别人东西。儿子得皇上隆恩,获封‘清正’二字,本已愧不敢当,战战兢兢,唯恐有愧于皇恩。若是名声被毁,儿子就一头撞死,再无颜面苟活于世。”
裴氏被吓了一大跳,忙道:“不会不会,娘知道,绝不会收别人东西。”
司徒清正顿了顿,道:“伯林和仲同一个八岁一个六岁,都是讨人嫌的时候,所以我明日带他们两个回京,免得他们吵闹到了母亲。”
这两个孩子是司徒夫人的长子和次子,从生出来后都在济宁府,即使后来司徒夫妇进京,也被裴氏留在身边。
这话听在裴氏耳中无异于晴天霹雳,她哭嚎着道:“你这是要挖走我的心肝吗?”
两个孙子都要跟她亲近,不能亲近他们那没出息的娘。
司徒清正等她哭闹够了才道:“司徒家的门楣,还指着他们撑起来。济宁府里没有大儒,再留下就是耽误他们了。”
“咱们济宁府有郡王有伯爷,他们家的孩子不也有名师指点吗?”
“可是我并不愿意与他们相交!”司徒清正斩钉截铁地道,“若是母亲实在舍不得,我也有个法子……”
“你说你说!”裴氏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司徒清正垂下眼帘:“儿子辞官回乡,亲自教养他们。”
裴氏被他的话吓到了:那怎么能行?儿子失去了京官的身份,谁还高看她一眼,喊她一声老太太!
“必须得走吗?要不过两年?”裴氏跟他商量。
司徒清正却寸步不让,到底让裴氏退步了。
他不由松了口气——他看到他的面儿,对着两个儿子,那么想亲近却不知从何亲近,为他们的疏离而暗暗垂泪,就暗暗做了决定,带他们上京。
可是他事先没说,想给她个惊喜。还好,他做到了。
回到自己房间,原本心情不错的他,看到司徒夫人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不由怒从中来。
他大步上前捏着她的肩膀把她拉起来,怒道:“你是不是蠢!”
他替她开脱,她浑然不觉,竟然真的蠢到回来跪着!
司徒夫人怯怯地看着他:“我知道你可能是想让我偷懒。可,可我不敢,我怕我误会了你的意思,不跪惹你生气。”
第145章 再遇
司徒清正深吸一口气,这么多年,两个儿子都这么大,他还没被她气死,也是很不容易了。
他把她按坐到炕上,看着她身上被茶水浸湿的狼狈模样,伸手去解她的衣裳。
司徒夫人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往后瑟缩。
司徒清正扭过头不看她,半晌才道:“衣裳湿了,换下来。”
“我自己来。”司徒夫人连滚带爬地到炕柜前翻出衣裳来,然后迟疑地看着司徒清正,咬着嘴唇,手犹豫地放在盘扣上,不知道解还是不解。
司徒清正被深深的无力感包围。
他看着她,目光无奈:“面儿,我可曾动过你一根手指?”
圆房那日,听她那么容易就肯让步,他真的生气,也实在没有别的办法推脱一桩一桩的上门求亲,才粗鲁地要了她。
可是除了那日,他觉得自己对她,真的极尽温柔和耐心了!为什么她对自己敬畏如此,亲近不起来呢?
(面儿:哥哥你的温柔,我受不了……)
司徒夫人看着他,认真地想了想,面红欲滴,却仍然努力回答:“哥,你昨晚用手指动过我了。”
他不喜欢她不说话,那她就要认真回答他的问题。
私底下,他叫她“面儿”的时候,她就得叫他“哥”,这是司徒清正给她定的规矩。
司徒清正气得面色发青,一巴掌拍在炕上的小几上,“你……”
司徒夫人快哭了,虽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却连声认错,“哥,我错了,我错了……”
司徒清正已经不想再问她“你错在哪里”这样的话,他怕自己被气死。
“面儿,我对你是不是很差?”
所以,你才会如此畏惧我?
“不,不,哥对我很好,哥对我最好。是我太笨太蠢,是我配不……”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又要碰到司徒清正的禁区,不由止住了话语。
司徒清正又深吸一口气:“你看你今日,遇到奸商骗钱,挺身而出,无所畏惧,这很好,”他发誓,他对孩子都没有如此耐心,谆谆善诱,“你在我面前,为什么不能那样?”
司徒夫人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会如此发问,呆呆地道:“因为她是坏人,哥不是啊!”
司徒清正吐血三升,无话可说。
“收拾东西,明日回京。柏林和仲同也跟我们回去!”
“什么?”司徒夫人惊喜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太好了,我要去给娘磕头!”
她从来没想过,司徒清正会为了她忤逆亲娘,所以下意识以为这是裴氏主动提出来的。
司徒清正觉得自己血槽已空,无力地摆摆手:“你若不想受罚,就安安分分地待在这里。没我的允许,不准出门,也不准……说话!”
“是……”司徒夫人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但是能和儿子在一起的喜悦,冲淡了她对他的敬畏,“呃,我错了,我不说了。”
当年司徒清正不肯带儿子们入京,一是为了安抚裴氏,二是觉得他的面儿,早早做了娘亲,活得太累,想带她去京城畅快几年。
只是面儿太自卑太自卑,这几年努力融入京城,却每每被人嘲笑。
司徒清正心中清楚,却不知道如何帮助她,让她不害怕自己,让她过得快活。
对上她,他现在倍感无力。
他有时候忍不住想,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明白,她对于他是特别的,无可替代的。他想让她与自己并肩而立,共享所有美好和荣耀。
司徒清正一声叹息,他现在只寄希望于带两个儿子进京后,她能有所改变。
苏清欢一行人在济宁府稍作停留,第二天又开始赶路。
因为提前方长信提醒过,可能到晚上才能赶到下一处能休息投宿的地方,所以大清早出发前,他们采买了许多吃食,以备众人一天之需。
上午的时候天气很好,万里无云,苏清欢带着白苏白芷和世子在马车里玩自制的扑克牌,欢声笑语不断。
可是吃过午饭,天好像一下子阴沉下来,很快雷声轰鸣,大雨倾盆。
世子紧紧握着苏清欢的手,道:“娘,您别怕,我们都在。”
苏清欢勉强笑笑:“你爹告诉你我怕雷?”
“嗯,我答应了爹,会好好保护您的。我是朝廷册封过的世子,魑魅魍魉不敢近身,我护着您。”他只以为,苏清欢怕雷像怕鬼怪一般。
苏清欢点头:“有锦奴在,我不怕。”
她头靠着马车侧壁,面色苍白,听着外面哗哗的雨声,记挂着外面骑马的侍卫:“白苏,问问外面,能不能找处地方,先让大家避避雨。”
白苏刚应下,方长信就策马前来请示道:“世子,前面有马车陷入泥浆里,挡出了去路,我让人查看去了。”
世子道:“知道了,若能帮忙就帮帮。”
苏清欢赞赏地看了他一眼。
过了一会儿,方长信又来禀告:“回世子,是司徒大人的马车,陷入泥里,轫断了,怕是不能走了。”
世子问:“他马车上有什么人?”
“司徒夫人并两位公子。”
苏清欢想了想,和白苏白芷商量:“你们俩委屈委屈,去后面装东西的马车上,让她们娘仨来跟我们挤一挤。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又下着大雨,没法修理马车。司徒大人就跟侍卫们骑马吧,也让侍卫们去打听打听,前面有没有避雨之处。”
白苏笑着应下,又道:“委屈什么?就是下雨骑马,奴婢们也经历过多少次。自从跟了夫人,倒金贵起来。”
一番人仰马翻的折腾之后,司徒夫人带着两位公子上来,浑身都是雨水和泥点子。
苏清欢忙伸手拉她:“夫人快上来。”
司徒夫人十分不好意思,“把你们的马车弄脏了。”
世子的马车是专门改造过的,宽敞舒适,比司徒家花了五十两银子租到京城的马车好太多。
“不打紧,快带两位公子上来换换衣裳,孩子娇弱,别感染风寒。”
“衣裳包袱都掉到泥水里了……”司徒夫人脸红了。
“那妇人不嫌弃,就穿我的衣服。”苏清欢爽朗道,“两位公子就穿锦奴的衣裳。”
第146章 避雨
司徒夫人推辞一番,但是看着自己和儿子们都着实狼狈,还是换上了苏清欢找出来的衣服。
承了人家的好意,自然要找些话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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