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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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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孟琪年轻时才华横溢,张阁老对他寄予厚望。
  可是当他遇到柳轻菡,一切便不受控制。
  张孟琪对父亲的话浑然未觉一般,忽然看到地上的碎玉,猛地扑过去,几乎是趴在地上,一点儿一点儿珍惜地捡起来碎玉片,痴痴地道:“羊脂白玉钗,乃是我当年送给轻菡的定情信物。是她了,是她了,她在哪里?我们的女儿在哪里?”
  张阁老怒道:“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把他给我拖进去,到祠堂里跪着跟列祖列宗忏悔!”
  梁永上前劝张孟琪:“二老爷,您看老太爷都被您气成什么样了!你快回府,别惹他老人家生气了。”
  张孟琪却油盐不进,用帕子小心地把能捡起来的玉片都收集起来,自言自语道:“这是她最心爱的一支钗,若是坏了会心疼的。念柳,忆柳,快,快去找金银匠人,要最好的,看看能不能做成金镶玉!”
  直到他被拖到祠堂里罚跪,张孟琪都紧紧攥着一堆碎玉片。
  他趴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几截大的摆放到一处,痴痴地盯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轻菡,轻菡……”
  不知道哭了多久,他揉了揉眼睛,手放下的时候拨弄到了一截碎片,那碎片当即翻转过来。
  张孟琪忽然想起什么,捏起那一截翻来覆去地看。
  “不对,不对,这不是我给轻菡的!这是假的!”
  真正的簪子这里有个很小的柳字,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当年,他把她抱在膝上,柔情蜜意地指着那小小的心思给她看。
  她笑颜如花,满眼都是痴恋。
  转眼间,已二十年了……
  “假的,这是假的!”得而复失的巨大失落让张孟琪几近癫狂,他爬起来去砸锁住的门,“开门,开门!我要去找那女子!她拿来的簪子是假的,真的一定被她昧下了,我要去找她要回来!”
  张阁老听梁永吞吞吐吐地禀告,说张孟琪把祠堂砸了。
  “孽子,孽子!”张阁老拍着桌子,气得浑身发抖地道,“祖宗都敢忤逆!走,我要去亲自在祖宗面前打死他,向祖宗谢罪!”
  “爹,不是她,这不是我送给她的。”张孟琪见到张阁老激动地道,“您快放我出去,我要去找那女子。她一定知道轻菡的下落。”
  张阁老怒极反笑:“这分明是有人设局,污蔑阁老府名声!可笑你这个蠢货,竟然还上当了。来人,立刻去查,那女骗子是谁,背后之人又是谁!”
  “爹,不要伤害她,说不定真是我和轻菡的骨肉,也就是您亲孙女。”
  “我的孙女,都在府里!”张阁老怒不可遏,“找个面貌相像,又带着风尘气的女子,就把你弄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怎么能生出你这么糊涂的东西!”
  “爹,这二十年,我度日如年,生不如死……”张孟琪哀哀哭道,“我真的想轻菡,想得形如槁木,心如死灰。当年若是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们怎么会走到那个地步!”
  阁老府鸡飞狗跳,苏清欢浑然不知。
  临近子时,她带着世子在后门处等着,周围是白苏白芷并几个心腹侍卫。
  出去打探的方长信步履匆匆地走进来,低声道:“世子,姑娘,来了辆马车。”
  片刻之后,果然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了后门处。
  车夫举着灯笼,毕恭毕敬地道:“夫人,到了。”
  帘子掀开,灯笼的光照在来人脸上,苏清欢看过去,不是大欢又是哪个!
  “大欢!”
  “姑娘!”
  大欢跳下马车,苏清欢迎了上去,两人激动地抱到一处。
  “娘,大欢姨,咱们到屋里说。”世子道。
  “锦奴长高了,咳咳,”大欢满心欢喜,“我听说你们进京了,早就要来,偏偏我家老爷不许。咳咳——”
  “怎么咳嗽了?”苏清欢下意识地摸上她手腕,“受寒了吗?”
  “可能照顾柏舟、静姝时候染了风寒,不打紧。我就是想找个借口出来见您,咳咳。”大欢欢笑着道。
  苏清欢却拧起了眉。


第178章 大欢中毒
  大欢没有发现苏清欢神情的变化,没心没肺地笑着打量四周,抱怨道:“这晚上黑漆漆的,什么景儿也看不到。咳咳咳,我家老爷说,要是来了让人发现,对姑娘和秦将军不好。我觉得他是骗我,不想让我出门;可是又不敢,怕,咳咳咳……”
  “好了,这里风大,咱们进去说。”苏清欢道,看着她身后空空如也,不由问,“你就一个人来了?”
  大欢指指车夫:“咳咳咳,老爷说,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就常兰带我来,没有旁人。他是常青的妹妹,平时在我身边。”
  苏清欢顿时明白过来,扭头仔细打量一番车夫,发现她果然是女扮男装。虽然身材颀长,但是仔细看,举手投足间,还是和男人不一样。
  常兰对苏清欢拱手行礼,恭敬地道:“大人说拜托夫人了。”
  看起来,魏绅已经察觉到哪里不对了,是以才会趁着夜色把人送来。
  苏清欢道:“常兰你也跟着进来。”
  进屋坐下之后,苏清欢又仔细给大欢诊脉。
  大欢笑道:“姑娘您别那么紧张,太医说我的病已经按照您教的法子基本痊愈了。我现在除了咳嗽几声,没有任何不舒服,饭量大得像头牛。”
  “吃过的药方带来了吗?”
  “带来了。”常兰恭恭敬敬地呈上厚厚一沓药方。
  白苏把烛台挪过一个过来,把苏清欢这块照得更亮。
  “果然是这样,他好大的胆子。”苏清欢翻到最后几张,拍着桌子怒骂道。
  “怎么了姑娘?”饶是大欢反应迟钝,也察觉出不对。
  “太医忽然给你换了一味药,这药本来没什么不妥当,但是有一种和外形它十分相近的慢性毒药叫做钩吻,导致你中毒。现在只是咳嗽,若是过些日子,恐怕就毒入五脏六腑,神仙难救了。”
  大欢震惊得无以复加。
  她真的只当是小小的风寒咳嗽,怎么就演变成身中剧毒了?
  世子迟疑道:“娘,太医不敢这般明目张胆对大欢姨吧。若是有这个心思,还不如直接对魏绅下手。”
  苏清欢道:“钩吻是南蛮之药,等闲大夫并不知道。所以太医忽然换成和它相近之药,不是别有用心又是什么。而且这份药方,单从表面来看,无可挑剔,他能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如果我没猜错,魏大人此前肯定也肯定找过别的大夫看过,但是没找出问题。”
  所以,魏绅那么谨慎的人,才会按捺不住,安排苏清欢和大欢见面。
  “姑娘,我不会死吧?”大欢吓得双眼含泪,“我不想死,老爷会难过的,我还有两个孩子……”
  “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苏清欢安抚地拍拍她手背,“你中毒不深,我可以帮你解毒。但是我想,在查清真相之前,即使解毒,你最好也继续假装中毒,说不得那下毒之人得意之余,便露出了马脚。”
  “是不是也可能,”世子接话道,“站出来与魏绅谈条件。”
  苏清欢摇摇头:“不像。钩吻之毒,如果太深,根本药石无解。我觉得,凶手是想要大欢的命。常兰,这些话你都记下了吗?回去原封不动的告诉魏大人。”
  大欢迷迷糊糊,在魏绅面前又像老鼠见了猫,怕是说不明白。
  常兰郑重应下:“姑娘放心,奴婢定然回去一字不落地禀告大人。”
  不出意外,大人定然震怒,会掀起一轮血雨腥风。
  “大欢,别紧张。”苏清欢又安抚大欢。
  “姑娘,你说得那般吓人,我怎么能不紧张!”大欢快哭了,“咳咳咳,您快帮我把这害人的毒解了吧……”
  苏清欢让白苏取来文房四宝,重新给她开了药方,道:“这些药都是寻常的药物,抓完药后多找几个大夫辨认。一般来说,这些药常见所以不容易以假乱真,但是还是谨慎些好。以后府里不管有谁生病,药方一定着人送到我这里来看看。实在不方便,记得不要用少见之药。”
  大欢点头如捣蒜。
  “回去后你记得,毒解了之后,你如果要继续装中毒,记得假装咳嗽;按照你现在中毒的进程,半月之后开始出现咳血的症状,再过最多一月,就该缠绵病榻,你明白了吗?”
  “不太明白,但是我和常兰都记下了,回去告诉老爷。老爷最聪明狡诈,别人肯定算计不过他。”
  苏清欢:“……很好。”
  狡诈原来也能用来夸人,受教了!希望常兰把这句话也带回去,她实在很想知道魏绅听到这样的“褒奖”,会是什么神态。
  大欢原本有一肚子话要和苏清欢说,但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中毒弄得没了心思,稍坐一会儿就跟着常兰回去。
  待她走后,苏清欢叹了口气道:“人心险恶,别人只看到魏绅风光无限,谁知道暗中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多少刀剑对着他。”
  世子表情凝重:“如果刀剑来自于身份低微,可以压制之人,那还不可怕。最怕这致命一击,来自于上位者。”
  “什么意思?”苏清欢不解,“魏绅的权势,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夸张。谁还敢,啊,是,是……不会的,他不是最喜欢魏绅吗?”
  “只是猜测而已。”世子垂下眼眸,“只是有可能。而且除了那位,太子、成王,一品大员们,都可能是凶手。”
  他这般说只是不想苏清欢担心大欢,其实他内心深处觉得,这事情很可能就是那位的手笔。
  魏绅手中的权利太大了。
  苏清欢点点头:“能让太医改方子的,不会是等闲之辈。那个太医,还在你表舅军中效力过,这事情我觉得也该告诉你表舅。牵一发而动全身,不敢保证绝对对他就没有影响。”
  “好,我天亮就让人给表舅带信。”
  “世子,姑娘,”方长信在外面回禀道,“魏夫人去而复返。”
  苏清欢和世子交换了一个惊讶的眼神,站起身来道:“我出去看看。”
  “姑娘,我慌里慌张,忘了跟你说一句话。”


第179章 把柄
  “什么?”苏清欢站在门口,见她在打量四周便道,“这里都是极放心妥帖之人,你尽管说。”
  大欢却不听,坚持从马车上跳下来,走近附在她耳边道:“来之前,老爷说,让你给秦将军转个话,流年不利,多多提防。”
  苏清欢被这八个字弄得心神不宁,回去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魏绅不会无的放矢,他既然这么说了,定是提前知道了有针对陆弃的阴谋。
  可是到底是谁,又会如何算计,她不得而知。
  她想得头都疼,坐起身来点亮蜡烛,呆坐了片刻后下去给自己倒水。
  “吱呀——”门被轻轻推开,苏清欢捏着茶杯抬起头看过去。
  “怎么这时候来了?”她讶然地看着风尘仆仆的陆弃道,语气中有掩饰不住的惊喜。
  “白日接到你传的消息,想你想得就控制不住,处理完军营的事情就夤夜赶过来。”陆弃摘下佩剑,脱下外裳挂在屏风上,走近抓了块点心放到嘴里。
  “又没吃饭?”
  他不爱甜,所以吃点心,估计是真饿坏了。
  “晚上吃过了,就是时间太长,又饿了。”陆弃拉她,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冷茶,又拈起一块点心。
  苏清欢伸手拦住他,“我给你擀面条,我正好也饿了。”
  “好。”陆弃放下点心,站起身来打横抱起她,“觉得像是很久没吃过你做的饭,军营里开小灶也忍受不了。”
  “别闹,快放下我。”苏清欢轻捶他的胸。
  “不放,你擀面条,我抱着你。总共就这么点时间能在一处,舍不得放下。”陆弃抱着她就往厨房走去。
  过了一会儿,苏清欢低头揉着面,白皙灵巧的手把面团揉得又软又亮,暗黄的灯光给她笼上了一层温暖的光影。
  陆弃坐在她背后,一边咬着她递给他的脆嫩的黄瓜,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鹤鸣?鹤鸣!”苏清欢说了半晌也没得到回应,顿时有些怒了,“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
  “没有。”陆弃理直气壮,“光顾着看你,什么也没听到。”
  苏清欢:“……魏绅说,有人要对你不利!你能不能认真严肃点!是有人要你的命!”
  “想要我命的人太多了,”陆弃冷笑一声,“只要他们有那个本事!”
  苏清欢:能不能谦虚点!
  陆弃又道:“别停,我真的饿坏了。我先去把水烧开,准备下面条。”
  吃吃吃,吃面比命还重要!
  苏清欢腹诽着,手上却加快了速度。
  煮面的功夫,她用厨房里剩下的豆角、土豆、鸡蛋在旁边的灶上做了一小盆卤子。
  陆弃吃了三大碗打卤面,还意犹未尽,把苏清欢剩下的半碗也一扫而空。
  “以后咱们院子里也要开个小厨房,我饿了就让你给我下面吃。”
  苏清欢脸红了。
  陆弃不解:“你害什么羞?”
  “热的!我是热的!”苏清欢想拎起菜刀剁他了。“现在可以说正事了吗?你倒是好好想想,到底是谁要针对你?”
  陆弃擦了擦嘴,伸手把她抱在膝上,手不老实地揉搓着她,脸贴在她颈窝道:“不是太子就是成王。”
  “你得罪他们俩了?”苏清欢嫌弃地一巴掌拍在他手上,“别动手动脚,老实点!”
  “我一会儿就要走了——”某人卖惨。
  苏清欢看着天色已然蒙蒙亮,怎么能不心疼他为了见自己来回奔波近两个时辰却来去匆匆?
  她叹了口气,道:“你轻些,我快来那个了,胸涨得疼。”心里却道,苏清欢啊苏清欢,你真是彻底完了,被他吃得死死的。
  陆弃把手挪到她小腹上揉着,道:“我最近忙着军营的事,也没有放过他们两个。他们的把柄,我都掌握了一些,所以难免狗急跳墙。你放心吧,我早有准备,他们成不了气候。”
  苏清欢忧心忡忡:“你现在比站队还危险。站队好歹有个五成胜算,你这都得罪干净了……你可千万别轻敌,天下间聪明狡诈之人多了去,别眼高于顶,掉以轻心,让人钻了空子。”
  她现在哪里是他娘子,简直是操碎了心的老母亲。
  “我心中有数。”陆弃捏捏她的脸,“你好好的别让我、操心就行。我听说,张嬷嬷为难你了?”
  看到他眼中闪过的冷光,苏清欢忙道:“后院的事情不用你插手,我能应付得来。弯弯绕绕,我不是不懂,只是懒得理会。真敢给我使绊子,我也不会轻轻放过。”
  如果陆弃出手,恐怕小事也成了大事。
  陆弃没有回答。
  苏清欢岔开话题道:“说到把柄,我记得你说过,手里有程宣的把柄。能不能告诉我……”
  陆弃眯起眼睛,用威胁的眼神看着她:“呦呦想做什么?”
  苏清欢在他后背拍了下,娇嗔道:“又吃飞醋!我是害怕在京中万一遇到,他为难于我。他这个人,骨子里十分固执,不,偏执。他想要的东西,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那也要他有那个能耐。”陆弃冷哂。
  别说苏清欢是他以命相护的人,就算是他不想要的东西,他不给,别人也休想得到。
  “你快说。”
  “当年他入京赶考,卷入了舞弊之中。”
  “不可能。”苏清欢脱口而出。
  “再说一遍!”陆弃磨着牙,眼神似一言不合就会咬她的孤狼。
  苏清欢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他确有真才实学,人也很骄傲,断然不会如此。”
  “你觉得他很厉害?”陆弃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不是我觉得他厉害,”苏清欢一本正经地道,“他确实就很厉害。”
  “那还需要抛弃喜欢的人,用婚事去攀附权贵?”陆弃不屑一顾。
  “这只是个人选择,而且世人都会觉得,权贵比女人重要吧。”苏清欢叹了口气,双手环上他的脖子,“所以,陆弃只有一个。”
  还好,她找到了他。
  她和他面贴面,心中有温暖的幸福淌过。
  “鹤鸣,我不需要千万人为我倾倒,我只要,我爱之人,恰好也爱我。”
  “小妖精!早晚被你哄死。”


第180章 买药偶遇
  两人缠绵了片刻,陆弃道:“当年程宣的祖父买通了考官,提前拿到了试题。不管程宣是不是参与其中,只要这事败露,他就难辞其咎。”
  “原来如此。”程老太爷想要子孙回京,都已经成为执念,做出这样的举动也不为奇。
  “太子和成王的人,估计也会把矛头对向锦奴,所以你进出都要小心。”陆弃不放心地嘱咐,“能不出门,尽量不出门。”
  “知道,现在就算出门的时候我会很小心的。”
  陆弃又问了几句世子妃的病情。
  苏清欢把大欢中毒的事情也跟他说了,道:“京中实在人心险恶。这事情也提醒了我,给世子妃用的每一味药,我都得亲自过目。我准备过两天先去采买药材。”
  陆弃心中也与世子想得一致。
  看起来很可能,上面那位对魏绅也不那么信赖了。
  但是事情没有证实之前,还得多观望。
  “你不用太担心,出征之事已经搁置,”陆弃道,“我在京中,凡事有我在。”
  “可以不去了吗?”苏清欢眼中迸出惊喜之色。
  “不,势在必行。不过有些人心存幻想罢了。好了,我该走了,有时间我尽量晚上来陪你。”
  “不用不用。”苏清欢心疼地看着他眼中的血丝,“你多休息,虽然年轻,也不能透支。我知道你好好的就行了,有事我一定不瞒着你。”
  陆弃捧着她的头,凶狠地吻了下去……
  目送陆弃挺拔孤傲的身影渐行渐远,苏清欢倚着门怅然许久。
  睡觉是不可能再睡了。她慢慢往厨房走去,准备把碗筷收拾了。
  白苏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拦住她,道:“姑娘,您回去眯一会儿,奴婢收拾就行。”
  “你也没睡?”苏清欢有种被撞破奸情的尴尬,想到和陆弃在厨房里没羞没臊都被白苏看在眼里,至少听到些许,她就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奴婢和白芷轮流值夜,虽然姑娘说不需要,但是我们也不敢掉以轻心。”白苏道。
  苏清欢知道劝说她也没用,便道:“那白日里只要有一个人跟着我,另一个回去休息。要不然我就不许你们值夜了!”
  白苏知道她心疼身边人,只能答应下来。
  苏清欢回去补了一上午的觉,直到被白芷叫醒。
  “姑娘,起来吃饭了。”白芷托着衣裳近前伺候,她低声道,“魏大人让人送了一包药来,让您给看看,才敢放心给魏夫人服用。”
  苏清欢起身查验过了,确定没有问题,让白芷去回信。
  也许是姨妈将近,她觉得很累,情绪低落,面对满桌子的美味佳肴,也只挑了几下,就说没有胃口,不肯再吃。
  陆弃出征、安全被威胁,世子装纨绔受委屈,大欢中毒,师傅和穆嬷嬷决裂,自己被张嬷嬷刁难……一桩桩,一件件,就没什么好事。
  就连她的患者,明世子妃的经历,虽然只是旁观者,也让她觉得糟心。
  来了京城,步步惊心,她真是怀念过去单纯美好的小幸福。
  这种低落的情绪不宜放大蔓延,苏清欢站起身来道:“白芷,你陪我出去趟。咱们跑几个药房,把明世子妃可能用到的药先准备好。”
  办法总比问题多。而且她是要准备开医馆的人,想到这些,她就又充满了力量。
  “那山参,最多五十年,而且也不完整,须子都断了。”
  “那止血草是陈年旧药材,已经有了霉味。”
  从号称京中最大的老字号药房走出来,苏清欢不满地嘟囔。
  “姑娘,咱们再去看看别家。”白苏道,她也坚持跟了出来。
  “嗯,不坐马车了,咱们走走。”苏清欢看着外面热闹的市井,心里轻松不少。
  讨价还价,热闹喧嚣,这才是适合她小市民的生活啊!
  “是。”白苏和白芷分别站在她两边,时时警惕。
  从一个小药房的掌柜那里,她们得到了想要的消息。
  “那庆余堂药材齐全,价格公道,诚信经营。只是因为他们的根底在南方,所以在京城中受到老字号的排挤,只能把铺子开在偏僻的杨树胡同那里。”
  “庆余堂”苏清欢确实听过,业界风评不错,于是谢过掌柜,便打听着去找店面所在。
  “姑娘,不太对吧。”白芷方向感很好,“我们刚才来过这里,好像在原地绕圈了。”
  苏清欢一头雾水:“我确实走迷糊了,找个人再打听打听。”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个尖酸刻薄的女声响起。
  “你是不是少收他银子了?明明说好一两银子一次,这才几个钱!”
  这声音十分耳熟,令苏清欢忍不住回头看。
  前面低矮的房子门口,画屏和岳嬷嬷母女俩正在拉扯,刚才那声音正是岳嬷嬷发出的。
  画屏穿着粉红色衣裙,里面月白色的小衣,胸口开的极低,鼓鼓囊囊的胸呼之欲出。
  她画着厚厚的妆,神情十分不耐烦:“钱钱钱,你就知道钱!我能在这里卖一辈子吗?我不得找个下辈子的依靠吗?”
  岳嬷嬷冷笑:“嫖资还得跟你斤斤计较的男人如果能靠得住的话,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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