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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追妻记[重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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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的信使将皇帝的亲笔密信交给了镇南王,详细地复述了皇帝殷切的嘱托,镇南王却面色沉沉,有些犹疑。
      大雨倾盆,屋外光影晦暗,乌云仿佛遮挡了一切的光亮。镇南王应付了信使两句,便心事重重地向书房走去。
      回廊漫漫,骤雨落于两侧的花木,噼啪作响。
      这雨来的极大,小厮在前面提着灯笼,镇南王叹气,问道:“世子可在?”
      “回王爷话,世子今天一直在书房里,未曾出来过呢。”
      镇南王便点点头,加快了步伐,狂风吹的他广袖翻涌,飘来的雨滴沾湿了他的衣角,他也毫不在意。
      直到到了书房,他推开门,看见了门里的那个少年。
      世子正临窗观雨,他一身玄色,如墨的长发不过用一根金簪别住,如墨的长发便这样垂在身后。
      他就那样站着,却仿佛与窗外无边的墨色融为一体似的。
      镇南王见了他,居然还有些拘束,他轻咳一声,才说道:“京城里来信了,皇帝召我们进京,说是要制衡杨桓。”
      他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世子的回应,正以为他永远都不会回答之时,却看见他微微地转身,露出了侧颜,那剑眉入鬓,眸若星灿,嘴角勾起的一抹似笑非笑,令人不寒而栗:“那父亲,是想去还是不想去呢?”

第34章 入v三合一

      窗外风起云涌, 晦暗不明。而世子立于窗边, 一身的墨色,仿佛与窗外无边的暗色融为一体。
      镇南王又是一声轻咳, 莫名地就不敢看他如炬的眼神。他微微垂首, 说道:“其实我也并不想去掺和那些事情,我们在南疆, 韬光养晦,按原来的计划, 不知有多好。这要是去了京城……”
      镇南王欲言又止, 面色纠结。
      窗外疾风呼啸,世子的黑发被吹的扬起,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扣着窗户的边缘,轻缓地将它合上。
      “父亲何必畏畏缩缩, ”少年声色低沉,当他缓缓走近镇南王时,男人明显感受到了强大的压迫感,他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少年勾唇一笑, 仿佛洞悉了他的想法一般, 止住了脚步。
      “我镇南王府在南疆韬光养晦了将近十年, 为何不可回京城?京城的水还不够浑,我们去搅一搅, 不就可以摸鱼了?”
      少年的深邃的眼里藏着一副傲气, 眉锋的一角暗含着无尽的威压。
      镇南王的额头已经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冷汗。
      这样的场景, 若是再寻常的人家,定然是反常的。可在镇南王府,那就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
      王府上下有个公开的秘密,那就是镇南王似乎有些“惧怕”自己的儿子。每次做什么决定,最后必定是世子拍板。若是有些丫鬟小厮运气不好,路过书房时,还能听见世子训斥镇南王的声响。
      只是外人不知的是,这秘密之中,还有更深的一个秘密。
      这个秘密深深的埋在镇南王,世子,和镇南王妃心里。并时时刻刻压迫着他们,提醒着他们自己的身份。
      镇南王缓了口气,又说道:“那……尽快进京吗?”
      世子便微微垂了眼睑,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了一小片阴影,他薄唇轻启,淡声说道:“尽快吧,一别经年,我倒是很想念京城了。”
      镇南王见他又转了过去,背对着自己,便知道他生了倦意。他便悄悄退了出去,顺道轻轻带上了门。
      仿佛难以抑制心头的翻涌一般,少年复又推开了窗子,任凉风携雨拍在自己苍白的面上,他喃喃道:“清璇,我要是没算错的话,你应该也十二岁了?”
      少年的下巴的线条原本如刀削一般,俊气中带着一丝狠厉。可提到清璇的名字时,脸上竟然浮现出了一丝的温柔,他淡笑着说:“三年前我远在南疆,费力好大功夫把杨桓骗了过来,本以为此事能成,谁知道苏玉琳那蠢货加害于你,我不得不改变计划,放了杨桓回去救你。”
      少年又轻轻叹气,恍惚间想起三年前也是这样的瓢泼大雨,他的探子冒雨报信,说长公主带了禁军围住了尚书府,他便心知不好,让杨桓带兵回去。
      “可惜最终也没能救你回来,可见杨桓那厮根本就是个草包。”少年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浅尝辄止:“我给了西南巫族一半的兵马权,总算说动了他们的祭司给你做法,让你又活了过来,清璇,你说我容易么?”
      少年又是浅笑:“罢了,你也未必领情。不过你相信我,这回我进京,是肯定要将你接回来的。杨桓护不了你,我才能护你一世周全。”
      **
      清璇不知自己被远在南疆的世子惦记着,她现在玩心大起,只想知道苏敏到底打了什么主意。
      随着苏敏越来越靠近碧松院,她也越来越紧张。这样热的天,她的指尖竟然还有些发颤。
      清璇便默默摇摇头,心说就你这心理素质还打别人主意呢,你看看你堂姐,三年前带着禁军抄我家的时候,那叫一个威风。要不是她命不好,染病死了,哪还有你什么事。
      走到碧松院大门前,苏敏忽然站定了。她面色纠结,内心似乎挣扎得激烈。清璇便又侧着脑袋打量着她,却见她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般,咬着唇说道:“清璇妹妹,我忽然想起来下午还要伺候夫人喝药,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这就回去。”
      她脚步匆匆,就想往回走,可她身后那个丫鬟却不动声色地拉着了她,笑道:“郡主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夫人下午的药,不都是蓝锦姐姐伺候么?您能与清璇小姐和和气气的,夫人不知有多开心呢。”
      这样炎热的天,苏敏的小脸“刷”的就白了。
      这个丫鬟是夫人派来的,她竟然威胁她!她特意咬着“夫人”这两个字,就是在暗示,夫人的意思永远不能违背!
      清璇还怕事不够乱,竟还抱着手臂,有些不耐烦:“那你到底是来还是不来呢?”
      “清璇妹妹说笑了,既然都倒了门口,那还是进去吧。”
      苏敏一脸强笑,脚步却是颤的。
      走到了这一步,夫人还在背后盯着。若是半道回去,夫人必定勃然大怒,若是舍弃了自己,那丞相府便当真和自己没有半分关系了。
      可若是事成了……
      苏敏深深吸一口气,其实无论怎样,都已经不能回头了啊。
      苏敏跟着清璇走进了碧松院。碧松院本是杨桓的院子,苏敏到底是女儿家,清璇想了想,便将她领到了自己的卧房。
      苏敏环顾四周,才发现清璇当真是极为受宠的。
      一路走来,碧松院里的摆设大多简谱,唯有清璇的这一间小屋,摆满了可口的零嘴,玩具,杂书等等。房间内一改清淡的风格,全是精致华丽的物什,那上好的和田玉,不过也只是放在桌边,给清璇当把玩的东西罢了。
      原先便晓得清璇受宠,但踏入了这小屋,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清璇竟已经受宠道这个地步了。
      偏生这个祖宗还没有半点受宠的自觉。她招呼了苏敏进来,还抱怨道:“这屋子到底是小了些,进来的人多了,便挤得慌。”
      跟着苏敏进来的丫鬟便默默擦掉了额头的冷汗,心说你这还嫌弃屋子小?你晓不晓得,很多大丫鬟也只是和其他的丫鬟挤一间屋子?像你这样独住一间屋子,还有丫头伺候你,已经是京城少有啊!
      苏敏孤注一掷,反而不如之前那样紧张了。和清璇聊的甚是好。清璇心眼子多,便看见跟着苏敏进来的那个丫鬟,眼睛便有点不老实,东看西看的,眼睛珠子滴溜乱转,不知道盘算什么。
      清璇轻轻一笑,便也不理会她了。
      管她盘算什么呢,出什么幺蛾子,让杨桓来收拾啊。他是杨家家主,他不管,谁管?
      我嘛,负责吃零嘴看戏好了。嗯,要是杨桓管的漂亮,那就……夸夸他好了。
      **
      事情正如清璇所想,杨换正在火速赶来处理烂摊子的路上。
      首先发现不对的是陈生,作为清璇的影卫,他时时刻刻盯着清璇身边的人。一看见苏敏接近,他立刻警觉起来,再一看见清璇“糊里糊涂”地领着苏敏进碧松院,吓的立刻就去找杨桓了。
      若是保护不好,惩罚自己就算了,要是连坐了蓝锦……
      一想到蓝锦,他跑的速度简直是脚下踩了风火轮一般。他一看到从御书房出来的杨桓,便立刻紧紧抓着了他,紧张地说道:“丞相!苏敏郡主带着人进了碧松院了!”
      杨桓是惊弓之鸟,一听苏敏带人进了碧松院,立刻怒从心起,对陈生怒道:“我不是让你好好看着她么?为何苏敏还能闯进碧松院!”
      陈生慌忙解释:“大人,清璇小姐和郡主说了什么,属下也听不清,但郡主……”
      陈生怎么解释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杨桓已经撇下他,策马而去,直奔丞相府。他一进府,便来势汹汹,什么也不说,径直向碧松院走去!
      杨桓怒意滔天。
      苏敏,你们苏家的女子可真是相似。三年前你堂姐带了禁军抄了沈家,怎么,今天你要趁我不备,带着你收拾清璇么?
      你脖子是痒痒了么?
      就在他颇有气势地跨进碧松院的大门时,却听见里面传来了一道清脆的笑声,杨桓眉头一皱,心说怎会有笑声?
      总不会是苏敏折磨清璇,得意地笑了出来吧?
      杨桓决定一探究竟,他两三步冲进了清璇的小屋,却惊见苏敏和清璇二人围着小圆桌,清璇乐呵地吃着他特意准备的零嘴,苏敏在一边讲笑话。
      “……清璇妹妹,你说她傻不傻……”
      清璇一边吃一边笑:“……真是有意思……”
      杨桓彻底傻眼了。
      清璇不是在水深火热之中吗?清璇不该是楚楚可怜地等着自己的搭救吗?苏敏不是带了一帮人冲了进来吗?
      怎么现在两人气氛甚是欢快,仿佛亲姐妹似的。
      这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啊!
      正巧清璇一抬头,看见杵在门口的杨丞相,她便摆摆手,说道:“前些日子你给我的蜜枣呢?怎么没了,我还想吃呢。”
      杨桓认命地转身,去房里给她拿了两罐蜜枣。
      得,别说什么英雄救美了,还不是被小祖宗给使唤来,使唤去的。
      于是陈生赶过来的时候,面对的便是丞相的一副臭脸:“你办的一手的好差事啊,你不是说苏敏带了人冲进来了么?害的本相担心了一路!”
      陈生很实诚地眨眨眼,伸出手指,指着那边说:“丞相,那不就是苏敏郡主带来的人么?”
      杨桓便回头,不看不要紧,一看便怒从心起,上去给赏了陈生一个脑瓜崩:“一个丫鬟罢了!你下次说话再说不清楚,本相就罚你去私塾读一年,考不上举人别回我丞相府!”
      不过杨桓既然回来了,脸色还这么不好,苏敏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她不过说了两句,便匆匆离开了。
      这个时候清璇才注意到,杨桓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太对。
      看起来没什么表情,似乎有些郁闷,有些生气。
      清璇便好奇了,还有什么能让杨桓生气?她慢慢蹭了过去,戳了他一下,问道:“你怎么了啊?”
      杨桓心里这才微微舒坦了些。
      小坏蛋,你可算是有些良心,还知道过来问问本相。要不是因为你,本相能这么郁闷么?
      算了,本相还能和你这个丫头一般见识?啧。
      但说起来,确实有一件事比较头疼,那就是镇南王一家要进京这事。
      若说别的亲王进京,倒也不值得杨桓放在心上,关键这镇南王……他家的世子,对清璇很执着啊。
      这位世子让杨桓产生了危机感,他要提前给他上个眼药。
      “你有所不知,最近镇南王一家要进京,我在为此事头疼。”
      清璇在记忆里搜索一番,果然想起了一个男孩,他比杨桓年龄小些,却好像更成熟似的。他站在那里,一身的玄衣,不声不响的,却无端地让人觉得害怕。
      九年前镇南王一家还没有去南疆的时候,清璇还是个小丫头,之前也是很怕他的,但是后来玩的熟了,发现这男孩也就看着吓人嘛,其实还是很温柔的。
      只是她一直不知道,世子的这份温柔,从来没有对别人展示过。
      “他们进京了,又怎么样?”
      “我在南疆的探子发来的消息,说是镇南王百里安有异心,镇南王世子百里策,擅自给了西南巫族一半的兵马权。镇南王一家,实在是不简单。”
      杨桓这么说着,清璇却想起了九年前的那个雪夜。小小的百里策翻墙进了尚书府,对着清璇说道:“清璇,陛下疑心我爹爹通敌叛国,将我们一家流放去了南疆。不过你放心,我总有一天会回来的,你要等我啊。”
      九年过去了,他们终于要回来了啊。
      “我说话呢,你听见没?”
      杨桓见清璇心不在焉,便猜到她肯定偷偷想那坏小子了,心里的醋缸一翻,他伸手就去拧清璇的脸蛋:“你听见没,我说镇南王一家心怀鬼胎呢。”
      “知道了知道了。”清璇连忙拍走了这只胡作非为的手,气道:“你们朝堂上的事,你们男人操心不就好了。”
      杨桓这才收了手,到底是不放心,又嘱咐了一句:“总之我告诉你,他们一家可不像你看见的那么简单。锦衣卫都对他们家插不进手,可见镇南王一家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簪缨世家。”
      **
      夜风悠长,缓缓拂在清璇的脸上。这样炎热的天气,也只有晚上能凉快一些。
      清璇在想镇南王的事情。
      镇南王是本朝仅有的几个异姓王之一。封王以来,镇南王深谙树大招风的道理,便一直低调谨慎,从不公开发表政见。
      九年之前,先帝还没驾崩呢。
      先帝不知从哪里得来了一封信,便怀疑镇南王通敌,可苦于没有证据,加之镇南王在朝中还颇有些势力,便只能发配其去南疆。
      自镇南王走后,这朝廷里才出现了杨桓一家独大的局势。
      当今的圣上苏炎,这次招了镇南王回来,是针对杨桓吗?
      越想越头疼,清璇越发觉得,杨桓这丞相的活自己还真干不来,天天操心这些,还不要把自己烦死?
      算了,管皇帝什么打算呢,天塌下来,不还有杨桓顶着么?
      眼睛一闭,清璇便就这么睡了过去。
      **
      杨桓在荣恩堂伺候母亲服药。
      这药汁极为浓稠,杨桓搅动着药匙,便能闻见浓浓的苦味,他皱着眉,说道:“这药委实苦了些,母亲,儿子准备了蜜饯,是胡广总督送来的,您待会尝尝。”
      杨母便笑说:“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老家伙,哪里就吃不得苦药了?你这是把娘当孩子了。”
      这么一说,杨桓便想起来喂清璇喝药的场景来了。
      不过是一碗药罢了,清璇咽下一口,整个小脸都皱了起来,看他的眼神不知有多嫌弃,说什么也不肯再喝第二口。
      杨桓心说,自己果然是照顾清璇时间久了,竟变得比原先细腻了许多。
      杨桓一想到清璇,嘴角便微微勾起,一副心情极好的模样,杨母便在这时候说:“桓儿,你的事娘考虑了许久,觉得既然你那样喜欢你带回来的那个丫头,娘便准了你们在一起也无妨。”
      杨桓微讶,便笑道:“母亲能这样想,儿子自是欣喜的。”
      杨母又说:“娘是这样想的,敏儿性子好,就算清璇丫头骄纵些,她也不会计较,如此一来,便不会耽误你为官。可妾室毕竟是妾室,你以后可不能因她冷落了敏儿。”
      杨桓的笑容就这么僵在了脸上。
      他放下药碗,很认真地同他母亲说道:“娘,儿子甚喜清璇,是绝不让她为妾的。”
      杨夫人看着自己儿子这执着的眼神,倒是没有半分的意外。
      儿子对这丫头用情至深,她身为过来人,自然是早就看的清清楚楚的。儿子这样的人,为了她跳水,顶撞自己,开罪郡王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好在今天也并不是真的要说这件事。杨夫人便笑而不语,和杨桓说了些别的。
      夜色越来越深,有下人在房里添了一柄三盏的烛火。杨桓正欲起身离去,却听见身后“咚”的一声。
      杨桓连忙回头一看,便看见母亲面色惨白,口吐鲜血。血染红了浅色的被褥,远远看去,触目惊心。杨母面色痛苦,挣扎之下,枕着的枕头便落到了底下,这才让杨桓听到了那声声响。
      杨桓惊慌不已,赶忙上前扶住了母亲,对外高呼:“来人,叫大夫!去太医院请太医来!”
      **
      老夫人昏倒了,这可不是小事,下人们举着灯笼在府里跑着,领头的还不停喊着:“快,快一点,去请王太医……”
      于是清璇睡到一半被吵醒了。
      今日清璇疲乏,便睡得早了些,她睡前还在心里念叨:“杨桓,你今天回来要是敢吵醒我,你试试看!”
      所以她被弄醒的时候,格外的暴躁:
      “紫珠!外面什么事情,吵死了!”
      她抱着被子等了一会,便听见紫珠“哒哒”的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小姐,好像是荣恩堂的老夫人出了事,下人们忙着去请太医呢。”
      清璇便皱了眉头:“老夫人?老夫人出了何事?”
      紫珠便说:“奴婢也不晓得,只知道老夫人出了挺大的事,好像都呕了血。”
      “原来是这样”,清璇微微偏着脑袋,又问道:“那杨桓也在哪里了?他还未曾回来吧?”
      “是,丞相一直在荣恩堂哪里照顾呢。”
      紫珠犹豫了半晌,有试探地开口,她小心说道:“小姐,老夫人出事,咱们要不要去看看,丞相都在哪里呢。”
      清璇细细想了半天,仰起了脑袋,对着紫珠说道:“我们为何要去?杨桓在哪里,因为那是他生母,他照顾他母亲,天经地义。可是我们去了,岂不是不伦不类?老夫人又不喜欢我,没准还以为我们去膈应她,说不得又要呕一口血出来。”
      紫珠一笑,却又忧心忡忡地说道:
      “小姐,您可真不为自己操心!你看人家苏敏郡主,一听说老夫人出了事,巴巴就赶去了,您可倒好,待在碧松院。要是您去了,丞相不知有多开心呢。”
      紫珠和白玉一开始还为清璇鸣不平,觉得杨桓强迫于清璇,一看便不是正人君子。但后来发现,杨桓待清璇是真心的好,便也就觉得,小姐跟了丞相,似乎也不错。
      紫珠便又患得患失,生怕杨桓哪天厌弃了清璇,这才提醒清璇去看看老夫人,顺便在杨桓面前晃一晃,晃出一点好感出来。
      清璇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忍不住笑出了声,她笑说:“算了,我要是真去了,说不定杨桓还疑心我存了什么歪心思呢。那可不是惊喜了,那生生要变成惊吓了。”
      **
      杨桓这边,虽说谈不上惊吓,可确实也不好受。
      老夫人倒是不呕血了,只是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连说话也困难。她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杨桓看着,便觉得心中刺痛。
      苏敏和苏煜早就赶来了,坐在边上。
      苏敏一个劲地抹眼泪,苏煜也不复平时玩世不恭的模样,他背着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不时揪着大夫的衣领,问上一句:“老夫人如何了?”
      众人的心都揪着,一直等到了太医院院首匆匆提着药箱赶过来。
      大家这才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簇拥着王太医到了老夫人床前。太医问了几句病情,便摆好了迎枕,专心为老夫人号脉。
      一时间屋里静悄悄的,没人敢发出半点声音打扰了太医把脉。唯有窗外夏虫传来间断的鸣叫,一声一声。
      半晌后老太医终于收了手,杨桓连忙问道:“王太医,老夫人这病……”
      太医用拇指与食指轻抚自己的胡须,皱着眉,沉声说道:“丞相,老朽观夫人脉象,与常人无异。若是正常,老夫人应当无碍才对……”
      杨桓便盯着王太医,问道:“除了前些日跌了一跤,老夫人动弹有些不方便以外,的确没什么旁的事。只是今日下午,老夫人呕血一事,的确有些蹊跷。”
      王太医有些不放心,又重新号了脉。这才恭恭敬敬对着杨桓说道:“丞相,老朽行医多年,见过无数病患,可老夫人今日的脉象,的确与常人无异,可老夫人今日无端呕血……老朽总觉得,今日这事,有些像南疆的巫蛊。”
      巫蛊!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无不震惊。
      南疆的巫蛊,可是本朝的禁忌,巫蛊至毒至恶,寻常人若是碰了巫蛊,按照律法,那可是要砍头的。
      可是,又是谁这么大胆,敢在丞相府里谋害丞相的母亲?
      杨桓面色凝重,对王太医说道:
      “太医可有什么房子能缓解老夫人病情的?我见母亲卧床痛苦,实不忍心。”
      王太医连连摆手,说道:“丞相,术业有专攻,老朽只能治寻常的病症,若是碰上巫蛊,老朽便束手无策。可丞相若是急,老朽可推荐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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