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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毒女风华-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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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荏婕的出现倒是打破了众人的愣神,但是不乏有些人还是沉浸在方才的怔然中不能自拔,例如那阮一致和那一直没有言语的清秀女子,两人皆是怔怔的看着那一抹倩影,但是不同的是,那阮一致的眸中是惊艳,是痴迷,而那清秀女子的眸中却是嫉妒与愤然。
俞荏婕拉着那郎中快步走到沐荀身侧道:“荀哥哥,郎中找来了。”
沐荀点了点头朝着那郎中道:“劳烦。”
那郎中自然知晓眼前的人是南侯府二公子,连连摆了摆手道:“沐公子客气了,治病救人乃是老夫的职责所在。”
一边说着,一边却是快速的将身上的药箱放下,看着面色苍白的阮晓兰,面上闪过一抹凝重,看向那刘氏道:“劳烦夫人将衣服划开一点,衣服遮挡老夫看不清楚深浅,不好估算伤势究竟如何。”
刘氏此时也是下手迅速,小心翼翼的将那黏在臂膀上的衣服掀开,那郎中细细查看了片刻,却是快速的从其药箱内拿出一个瓷瓶来:“伤口虽然较深,但是好在没有伤及筋骨,这是止血化瘀的良药,捞请夫人帮小姐敷上,老夫再开些补血的良药,修养月余便已经无碍了。”
末了又嘱咐道:“这些日子尽量不要沾水,否则伤口发炎可就要留下伤疤了。”
刘氏接过瓷瓶,却是快速的给阮晓兰上起了药来,沐荀从怀中拿出银两递给那郎中道:“劳烦了。”
那郎中推脱不得,只得将那多出许多的银两收入怀中,点了点头便出了院子,有些事情他自然是明白的,这不是他一个小小的郎中能够揣测得了的事情。
“这件事情必须要给兰儿一个交代!”上好了药,刘氏将瓷瓶收起来,站起身冷然的道。
“不知道在场的诸位谁给我一个交代?!”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什么时候我这锦瑟院也是什么人都能随意进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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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明晃晃的不要脸
锦瑟院是整个南侯府的禁地,这是南侯府上下都知晓的事情,自沐靖南上次来这锦瑟院却灰溜溜的离开之后,这本谣言的言论确实在府中上下坐实了言论,锦瑟院闯不得,大小姐惹不得。
是以,当这软老太太一行人来这锦瑟院之时身旁却无一人随侍,但是很显然这一行人并不知晓其中隐情。
沐音冷然且凌厉的话语让院中的人都静了一静,不过也只是瞬间,那刘氏已然回过神来,噌的一声站起身指着沐音,声音锐利的道:“就是你差点将兰儿杀死!你还在这要什么交代?长辈来了两日都不曾见你露面,我们好心来这院中看你,兰儿却无端遭此大劫,南侯府若是容不下我们阮府,我们离开便是,可也犯不着将我兰儿推入死路啊……我们兰儿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刘氏隐含泪水的生生控诉,却是让沐靖南和阮侨玉的脸色霎时间都变得有些讪讪的,不管怎么样,这刘氏总归也是阮府之人,是阮侨玉的嫡亲嫂子,此番已然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这显然是明摆着让他们给出一个交代啊。
“长辈?”只见沐音挑眉一笑:“我怎么不记得南侯府还有这这么一个长辈的存在?”
刘氏面色一僵,正要开口,却只听到阮侨玉温声解释道:“这是你二舅母,当年你可还在外祖呆了一些时日,怕是多年不见有些眼生了。”
沐音凤眸一挑,却是恍然道:“原来是那个当年扬言要将我赶出府去,趁人不备将我推入池塘差点丧命的二舅母啊,多年未见,倒还真是有些印象模糊了,不过经母亲这么一提,那桩桩件件的大小事情我可是一直铭记于心呢。”
看着脸色越发苍白的刘氏,沐音却是莹然一笑继续道:“说起来,当年还真是要感谢二舅母,若非二舅母那用力一推,我又怎可能会被母亲提前接回南侯府呢,你说是么?二舅母?”
最后那三个字却是故意拉长了尾音,让刘氏苍白的面容瞬间变得再没有了一丝血色,怎么可能?当年她不过才是个三四岁的丫头,十年过去了怎么可能还会记得如此清楚?!不!不可能!这一定是在诈她!
抬眸看向一侧的沐靖南与阮侨玉的方向,正欲开口解释,却不想正对上阮侨玉那震惊不敢置信以及浓浓愤怒的眸光,心下陡然一惊,想要说的话语却是生生的卡在了喉颈里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二嫂,音儿说的可是真的?”阮侨玉死死的盯着刘氏,向来温和的眉宇间却是锐利十足,像是一柄利刃,凌厉而没有半分温度。
刘氏被这锐利的双眸看的心虚,下意识的便要移开目光,不敢与之对视。
“二嫂,音儿当年不过还是个不到四岁的孩子而已,就算是做了错事,也有我们做父母的亲自管教,犯不着二嫂下次狠手,我阮侨玉自认从未亏待过二嫂一家,二嫂将此事隐瞒这么多年心中可曾有过半分不安?!”
当年她一度以为是因为命格之事所引发的事端,甚至也正是因此,心中才会一直惴惴不安,却不曾想到原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假象,音儿竟是被生生的推进了那池塘……寒冬腊月掉入冰窟就算是男子也经受不住,更何况是一个撕碎不到的孩子?!原来……音儿竟是受了这么多的委屈?
转眸看向一侧,却只看到一张清冷漠然到没有任何情绪的面容以及那锐利淡漠的眸光……若不是……若不是……心下一睹,却险些掉下泪来!
看着自家夫人愧疚心伤的神情,沐靖南心下也有些疼惜,上前轻轻拍了拍那略显颤抖的双肩,柔声安慰道:“都过去了,这并不是你的错,况且音儿如今也安全无虞的回来了。”
安全无虞?!沐音唇角冷然一笑,幽深的眸光却是更冷了几分。
“好了。”突然,被沐煦搀着的软老太太突然开口道:“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再计较还有什么意思?!眼下最重要的是兰儿的伤势!平白无故的伤的这么严重,不管怎么说今日这事也要给兰儿一个交代!”
“娘……”阮侨玉张了张口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软老太太一个眼神扫过:“你当真是想气死我才甘心是不是?”
此话一出,就算阮侨玉有再多的话语那也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原本拿面色苍白的刘氏闻言眸中却是闪过一抹喜色,快步走到软老太太身侧道:“兰儿这孩子自小身子骨就弱,如今伤的如此严重,今后怕是要留下病根了。”
“兰儿还未许配个好人家,怎能轻易的留下病根?!”软老太太眉眼间尽是不悦:“从今日起,兰儿就安安分分的呆在府中修养身体,音儿那不是存放了两根千年人参和百年鹿茸,回头给兰儿炖了补身子,这兰儿初来盛京正好也没置办什么衣着首饰,音儿那存放的一匹云水缎就给兰儿先置办了吧,至于这首饰,来这盛京也带不得什么差的,就将音儿那套金丝红翡一并给兰儿吧,待兰儿身子养好了,也多跟着音儿外出走动走动,毕竟这将来也是要在盛京落户的。”
话落,又转眸看向刘氏道:“这也权当做音儿对于兰儿受伤之事的补偿了,你也不要再追究了,毕竟都是姐妹,说到底终归是一家人,到时候还是需要相互扶持的。”
刘氏闻言即刻点了点头,但是那眉眼间的喜色却是怎么遮也遮不住的,平白多了这么一堆宝贝中的宝贝,如何还能喜形于色呢?
两人一说一答配合的完美,殊不知在场的人都已变了脸色。
“荀哥哥,你外祖母是不是年纪大了脑子有点糊涂了?”俞荏婕不解的看向身侧的沐荀问道。
若不是糊涂了,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千年人参、百年鹿茸?还真敢要!这千年人参百年鹿茸就算她这个不识货的也知道这是拿多少银子都买不来的,呵!还炖了补身子?也真不怕给补死了!
如此言论,哪里是补偿?!这明明是肆无忌惮的打劫啊!不!打劫还要脸面,这简直就是明晃晃的不要脸了啊!
被俞荏婕的话语一说,沐荀本就尴尬的面容却是越发的尴尬了起来,他何尝不懂她话里的意思,饶是他也被方才的话语给吓到了,在他的印象中,外祖母虽然没有外祖明事理,但是好歹那也算得上是有分寸的,今日这事也未免有些太过了些。
“放肆!又是你这个没有教养的贱丫头!别以为你是荀儿的救命恩人就能在府上如此放肆。”软老太太气的面色发青:“伤了兰儿不过就是收回一点小小的补偿而已,你一个贱丫头在这里掺和什么?!”
“补偿?!呵,我看是明抢还差不多!”俞荏婕冷哼一声道。
“你……你这个贱丫头,这里哪里轮得到你说话?!”软老太太怒声愤然道。
“我答应了么?”突然,淡漠到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淡淡响起,只见沐音凌然而立,冷然的面容瞧不出任何的愤然,幽深的凤眸只有一望的平静,平静的让人发怵。
就算是软老太太也不由得被这平静到没有一丝波动的双眸的吓得闪了闪浑浊的双眸,待清明起来却是浮现一丝怒意,不悦的道:“怎么?就这么点补偿你也不愿?兰儿可是你嫡亲的表妹,若不是碍于这层关系,单是杀人这一条就能将你送官查办!”
“这么点补偿?!呵!软老太太当真是好大的口气!”兰诺嗤笑一声道:“先不说这千年人参百年鹿茸万两黄金难求,单是这云水缎一批一匹价值多少金银您老可知晓?!就算是一块小小的丝巾也能翻出十万两的高价来,更何况是一匹完好的云水缎?!还有这金丝红翡的一套首饰,您老可知道这代表的是何含义?!只有皇室中人才有资格佩戴!更确切的说是只有入了皇家族谱的王妃才方有资格佩戴,您老如此急切的想要将这台首饰送给孙女,莫不是想篡夺我家小姐熠王妃的头衔?!还是说想要等着被满门抄斩?!”
“再者这些东西都是熠王送来的聘礼,您老不过才刚来两日消息倒是灵通的很啊,位置都还没坐热呢,就上赶着过来抢我家小姐的聘礼了?莫不是当真想要入了这熠王府的门?!不过有一件事您老恐怕是搞错了,就算是想要入这熠王府的门,那也不过就是一个下贱卑谦的妾氏罢了,至于这聘礼?!呵,这整个北楚还真没有给哪个侍妾都算不上的下贱俾子下聘的!当然,还有这最重要的一点,就算您老想要将这不入眼的东西送入熠王府,那也要看熠王府要不要了!要知道咱们熠王殿下那可是洁身自好的很,脏东西可是万万入不得眼的。”
看着那软阮老太太越发青紫的面容,兰诺却是说的越发的愉悦了:“这些身外物咱们先暂且不提,您老让我家小姐带着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四处走动拉拢关系,这又算是个什么事儿?!且不说我家小姐如今还未出嫁,就算是出嫁了,那身旁跟着的不是嫡亲妹妹,那也是皇室公主郡主,这八竿子打不着一块的表妹又算是怎么回事?!知道的说一声是我家小姐心善,帮着表妹牵线搭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家小姐不知礼数,整日里跟着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免不得被说成是自降身份!我家小姐不管怎么说那也是入了皇室族谱的王妃,这份脸面可当真是丢不起!”
兰诺不带一丝停顿的一席话语却是说的在场之人面色纷呈,好看至极。
“你……你简直放肆!放肆!”阮老太太面容青紫的指着兰诺,哆嗦着嘴唇愣是翻来覆去只能说出这几个字来。
“说得好!说的真是太精彩了!”俞荏婕笑弯了眼睛,那兴然的模样恨不得直接冲上前给兰诺一个大大的拥抱。
清脆悦耳的鼓掌声在此刻却显得如此的响亮,好像是那响亮的巴掌直接甩到了每个人的脸上。
“咳咳……”沐靖南轻咳两声,看向那神情一直淡然的沐音,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不想兰诺却是再次开口了。
“对了,还差点忘了一件事,您老和这位阮家二夫人口口声声说是赔偿?!我倒是不知道我家小姐为何要赔偿了!在主人不在的时候随意进出庭院,被伤了身子倒是主人的责任了?难不成贼人潜入府中偷东西,被府中的暗器机关杀了,这府中的主子还要被扣上一顶杀人的罪名么?!呵!在这锦瑟院中受伤了就说是我家小姐杀人未遂?!照您二位的话来说,那岂不是每一个受伤的人来到这锦瑟院那都是我家小姐的责任了?!您二位能脸不红耳不赤的说出这番话语来,我都替你们臊得慌!不知道倘若传扬出去又会有怎样的效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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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那个啥,得不说这一章写的很爽啊~哈哈
第275章 真当脾气好么
此时此刻,整个锦瑟院静的仿若隔世,唯有那萧瑟着呼啸而过的寒风带起的阵阵悉索,不时的掠过每个人的耳中。
唯有沐音一直淡然的看着各方变换的脸色,屹立而站,从容而又淡漠,仿佛就是那开在悬崖绝壁上的花儿,清贵而又没有丝毫情感,只是那般的高高在上的俯瞰着整个山下。
无疑,这一刻她是最为闪耀的,哪怕是只字未说,却也让人无法忽视其存在。
“信口胡说!简直是满嘴的胡话!”阮老太太此刻的面容已经不能用青紫来形容了,那简直是比浓墨还要浓郁上几分,凹陷而浑浊的双眸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好似恨不能将眼前的人吞噬一般:“这里哪里轮得到你一个下贱胚子开口?!如此没有规矩简直是岂有此理!混账!简直混账!这等下作之人留着何用?!来人呐!还不快将这下贱胚子拉出去乱棍打死!丢出去喂狗!”
没有一个人动!甚至就连挪动一下脚步都不曾。
“反了反了!真是反了天了!”阮老太太蹙火的双眸看向阮侨玉:“这就是你打理的府邸?!这些年教你的东西都吃到肚子里去了!还在那里杵着作甚?!还不快将这下贱胚子拉出去杖毙!你是不是非得气死我这个老太婆才甘心?!”
阮侨玉看着怒发冲冠的阮老太太,面上却是浮现一抹悲凉,自从她入了这南侯府的门,自己的母亲就像是换了个人一般,不仅性子转了,就连对待她的态度也跟着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无论何事,也总归不至于这般的斥责于她,但是现在不过才一日的功夫不到就已然这般态度,这又哪里是一个母亲对于亲生女儿该有的态度?!
沐靖南瞧着自家夫人这般的委屈,心中自然是十分疼惜,上前紧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这阮老太太不论如何也是他名义上的岳母,他身为女婿的自然不好说些什么,但是看着阮老太太越发不善的眸光,却还是开口道:“岳母还请息怒,等事情查清楚了再说不迟。”说着抬眸看了一眼唇角挂着一抹冷笑的兰诺,继续道:“这兰诺总归是音儿身边的人,就算是要惩治那也是要由音儿亲自惩治,况且这乱棍打死未免也有些太过了些。”
“什么查清楚?事实就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可查的!”阮老太太当即眉眼一竖:“兰儿就是被这下贱胚子给伤的,我不管这下贱胚子是谁的人,总归是南侯府的人,难不成你这南侯府侯爷就连惩治一个小小丫鬟的权利都没有吗?还是说你是故意在偏袒?!我阮府虽不如当年了,但是却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儿!”
“我可怜的兰儿啊,上门拜见表姐被无端羞辱一番,现在又无缘无故差点送命,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啊?”刘氏突然抱住那倒在地上还未站起身的阮晓兰戳戳欲泣,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可怜我们孤儿寡母的来到这盛京,没有一个人撑腰,早知道还不如不要走这一遭,好心却被当成了算计啊……”
听着刘氏的声声哭诉,饶是沐靖南也不由得有些脑仁疼了,若是这是他沐府之人,他早就将人扔出去了,但是这却是阮府之人,哪怕是顾及到阮侨玉的面子也万万不能这般做,传扬出去他这南侯府可就真的算是名声坏尽了。
“二舅母,话不是这么说的。”沐荀突然道:“兰诺说的没错确实是你们先闯入这院子的,且不说这对与错,我之前可是提醒了不止一次,是你们非要进去,现在受了伤反倒是埋怨起来,这又能怪谁?!况且二舅母也看到了,方才音儿也是刚从外面回来,也就是说之前她并不在这房内,既然不在这房内,又何来的是她动的手?!”
“就算不是她亲自动的手,那这暗器是从她这房内飞出来的,总归是也与她逃不了干系,谁知道是不是她之前早就布置好的?想要杀我们兰儿啊……”刘氏拿起手帕拭了把眼角的泪水道:“兰儿平白无故的受了这么大的冤屈,我们孤儿寡母的可要去找谁去说理啊?”
“提前布置好的?”俞荏婕嗤笑一声,不屑的道:“到底是你太蠢还是沐音太聪明啊?连你们什么时候来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倘若真是这样,那可不就成神机妙算了么?你就算是想找借口也找个靠谱点的行不行?说这话也真是不嫌牙疼!”
刘氏面色一僵,却是突然嚎啕大哭起来:“我们孤儿寡母来道这盛京没有依靠,真是连什么人都能骑在我们头上了啊,我们日后哪还有脸面呆在这里啊?”满是泪水的脸庞看向那阮老太太道:“儿媳不孝,此番怕是不能陪在您老的身旁侍奉了,既然这里容不下我们母子三人,那我们又何苦留在这里自找罪受啊?倒还不如回自家府上,不管怎样那也没人欺负啊。”
沐荀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却是被沐煦摇头制止了,不管怎么说这刘氏也是他们的二舅母,他们即是身为晚辈,绝技不能在此开口说些什么,依照这二舅母的性子,倘若事情真要是传扬出去,那这自家母亲在阮府落下的名声可就不好了。
就连沐煦都能想明白的道理,沐靖南自然也是想的清楚,看着那仿若哭得肝肠寸断的刘氏,思虑再三,咬了咬牙还是不由得将眸光看向了沐音,略有些犹豫的道:“音儿,此事虽说你表妹他们也有些错处,但是你也确实不该在这房里放暗器,倘若真的出现个什么好歹,到时候就算是后悔都来不及了,幸好这次算是躲过去了,但是却也是伤了些皮肉,你就拿出一根人参就算是当做给你表妹陪个不是吧。爹知道这人参是熠王送来的聘礼,不过这不是有两根么?这些聘礼我和你娘就是觉得你是个有主意的,所以也没开口说些什么,爹相信你也是个明理的孩子。”
这一番话语当真是说的滴水不漏,饶是沐音都不由得要为其鼓掌了,只是这不要脸的程度也当真是超出了她的意料之外了,对上那沐靖南看过来的目光,凤眸微微上挑,嗤笑一声,淡淡道:“凭什么?”
凭什么?简单的三个字却是让沐靖南直接愣在了当场,才想过各种各样的回答,却唯独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三个字来,而且那眸中嘲讽的神情也是深深的额刺痛了他的双眸,自己的女儿用嘲讽的眼光看自己,这究竟是有多失望才会如此这般?
一时语塞,倒是当真是说不来什么。
沐音冷然一笑,清冷的眸光淡淡的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脸面:“你们当真是以为我是个好脾气的么?”
没有人说话,但是南侯府的人心里都明白,沐音的脾气算不得好,但是也从来算不上坏,更不是一个心黑手黑的人,她也只不过就是为人淡漠凉薄了一些,对事事不关己了一些,但是倘若真是说脾气不好,那还真不一定了。
“若是你们当真如此以为,那你们可真的就错了,我从来不是一个乐善好施的大善人,也从来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既然主动送上门来,那自然也没有放任不管的道理,兰诺。”冷然的凤眸微微一样,只见那站在一侧的兰诺却是忽然动了,不过一个眨眼,人已然消失在了原地,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
突然一声惨烈的尖叫声响起,只见那阮晓兰本就苍白的面容再没有了一丝血色,而那方才包扎好的臂膀此刻却是鲜血永驻,仿若是涌出的泉水,汩汩冒出,全然没有停止的势头,整个臂膀也呈一种诡异的姿态无力的下垂着,就像是提线的木偶一般,再没有了一丝活力。
在众人还未从震惊回神的同时,又是一道更加惨烈的尖叫声响起,寻声望去,只见那原本在阮晓兰身侧的刘氏此刻脸色也是苍白如纸,更骇然的是那原本完好无损的臂膀却是如同那阮晓兰一般,血流不止,而且以一种诡异的姿态下垂着……
艳红的鲜血顺着臂膀流淌下来,交融错杂形成了一副绚烂的场景,却又让人十足的心境胆寒,就仿佛是看着那鲜活的生命悄然的流逝……
“啊——”一声尖叫,只见那清秀女子却是双眼一番,身形已然软绵绵的倒了下去,而其身侧的那阮一致虽没有吓得晕倒,但是却也是面容苍白,冷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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