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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毒女风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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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精致的面容顿时微微一僵,继而唇角扯出一抹笑意,道:“臣妾哪有什么消息,这些不过是从一些丫鬟婆子哪里听说的,皇上也知道这后宫之中嘴碎的人很多,臣妾也是无意中听他们说起的。”
祁巍敛眉不语,神色晦暗莫名,让坐在一旁的皇后有些坐立难安起来,面色也有些许的紧张,只怪她一时紧张竟然忘了这一茬,皇上向来不是什么好脾性的人,她的这番话难免一起皇上的怀疑,毕竟他对于熠王的事情可是向来敏感的。
就在皇后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之时,祁巍终于开口了:“你觉得南侯府那个大小姐如何?”
皇后微微一怔,随即扯出一抹笑意道:“自然是个好的,只怕盛京再难找出比她更貌美的女子来了。”
祁巍挑眉:“才情方面皇后怎么不说?”
“回皇上,臣妾并未见过她的才情不好妄下定断。”皇后神色闪过一抹犹豫,道:“当日在宫宴之上,本想见识一下她的琴技,不成想倒是闹得有些不愉快了,还差点搅了皇上的寿宴……臣妾每每想起都自觉有愧皇上。”
祁巍何尝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当日宫宴之上的事情,想必她已经记恨上了,否则今日也不会状似无意的向他提及这件事情,面色未变,沉吟了片刻道:“依皇后的意思,熠儿与她的婚事应当如何?”
皇后显然没料到他居然会这般容易的提及这件事情,微怔了片刻,道:“他们是由皇上亲自赐婚的,自然也该有皇上定夺。”
“你毕竟是后宫之首,朕也想听听你的意思。”祁巍淡淡的道。
皇后眸中闪过一抹亮色,随后道:“臣妾以为,这件事不论是真是假,都难免垢人话柄,倒不如重新下旨赐婚,为熠王选一门好亲事。”
“哦?”祁巍淡淡蹙眉:“朕已经下旨赐婚,金口一言,如何还能重新下旨赐婚?”
“皇上,这南侯府的大小姐如今生死未卜,能不能找到还是另说,最重要的是她已经被劫持了两日,若是让她与熠王完婚,难免让人背后议论,对熠王爷不是很好。”皇后道。
祁巍沉思了片刻,开口道:“皇后心中可有人选?”
皇后神色流露出一丝喜色,笑道:“臣妾看翰林院学士府的嫡女温温识度,端庄有礼,模样虽不及南侯府嫡女那般美艳但也是闭月羞花之姿,与熠王倒也算是良配。”
“你说的是当日在宫宴之上弹琴的那个女子?”祁巍挑眉道。
“皇上竟然还记得她。”皇后眸中的笑意更甚了:“她正是翰林院学士府的嫡女沈灵芸。”
祁巍唇边不由得掠过一抹极浅的笑意,他当然记得她,还记得当初某人可是当着众臣的面狠狠的数落了她一番啊,那般霸气凛冽的话语,就算他想记不住都难啊。
皇后见他唇边的笑意,自然以为他是对此很满意了,当下立即道:“回头臣妾便将她召进宫里来,好让皇上见一见她。”
祁巍微微皱了皱眉,淡淡的道:“这件事还是稍后再议吧,主要还是要看熠儿的意思。”
皇后顿时一怔,精致的眉宇间闪过一抹愠色,随即笑道:“是臣妾心急了,臣妾也是想着给熠王找一个温温端庄的王妃好日后能照应他,倒是忘了还要熠王满意才是。”
没有人看到她垂放在双腿的玉手正死死的撕扯着手中的帕子,熠儿!还是熠儿!她的孩子同样也是皇上的骨血,怎么不见皇上对她有半分的疼惜之情,他祁瑾熠不过就是一个从宫外接回来的孩子而已,一身病不说,甚至母亲根本就没有妃嫔之位,他凭什么能独占皇上的宠爱这么些年?!
迟早有一天她一定要死死地将他握在自己的手中,只有这样,她的孩子才有机会登上这九五之尊之位!
祁巍淡淡的点了点头,道:“朕等下还要去御书房议事,就不在这儿多呆了。”
皇后见状,立即上前扶他站起身,微微施了一礼,道:“臣妾恭送皇上。”
祁巍淡淡的点了点头,便直接出了长秋宫,朝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皇上。”在身后侍候的李公公道:“今日是刘贵妃的生辰,您要不要去敏秀宫瞧一瞧?”
祁巍侧目淡淡的皱眉道:“朕怎么不记得了?该送的东西可都送去了?”
“皇上放心吧,老奴已经吩咐下去了,该送的都已经送过去了。”李公公道。
祁巍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道:“御书房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朕就不过去了,吩咐下去,朕晚上去敏秀宫就寝。”
李公公垂眸应了声,道:“老奴记下了,马上派人去传旨。”说完朝身边的小太监挥了挥手,那小太监立即微微弯腰便赶去了敏秀宫传旨。
“你们都下去吧,有李贯陪着朕就行了。”祁巍淡淡的道。
“是,奴才奴婢告退!”
一时间只剩下了祁巍和身后的李贯两人,祁巍并未朝御书房走去,而是漫步在空旷寂寥的宫苑中,李贯只是一路垂着头恭谨的跟在他的身后侍奉着。
“南侯府小姐的事情你怎么看?”祁巍突然开口道。
李公公神色微微一怔,随即垂下双眸,谨慎的开口道:“老奴觉得还是先将事情查清楚的好。”
“这么说你觉得熠儿与她的婚事不该就此作罢?”祁巍皱眉道。
“老奴只是觉得这件事还是应当看熠王殿下自己的意思。”李公公神色恭谨的道,他跟在皇上身边十几年,自然知道皇上的脾性和最担心的是什么。
祁巍微微叹了口气,若是要看他自己的意思,这桩婚事不可能会作罢,单看他对那丫头的维护就知道是已经上心了,他的儿子他清楚,凡是认定的事情断没有放弃的念头,这点倒是跟他的母亲一模一样。
想起那个温婉如玉的女子,眉宇间闪过一抹柔情,也就只有她才最懂他的心思,这么些年,除了她再也没有人了。只可惜啊,她竟是走的这样早,徒留他一个人在这人世间日日夜夜的思念……有人说过,唯有留下的人最痛苦,这话果真是不假啊!她或许早已忘记了他们之间的种种,但是他却没日没夜的沉浸在思念之中,无法自拔。
李公公看他的神色就已经猜出他在想些什么,心中微微的叹了口气,侍候在一旁也不敢出声叨扰,一时间,只能听到两人的脚步声在这空旷的宫苑中响起。
良久,祁巍才淡淡的叹了一口气,道:“罢了罢了,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朕老了,也不想再操这份心了。”
李公公神色也轻松了些许,唇角弯了弯,道:“皇上不必忧心,依老奴看那沐小姐也是个好的,想来不会这么容易被人挟持的。”
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但是有关她的事迹倒是也没少听说,况且,宫宴之时在忘月居的事情,看似查不出任何证据,但是他好歹在这深宫中也呆了几十年了,有些事情比旁人看的更清楚一些,这位沐小姐绝对没有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
祁巍微微一愣,笑道:“很少从你嘴里听到夸人,看来这南侯府的小姐当真是不错。”
李公公笑了笑没有接话,他自然知道如今皇上的心里只怕也是有自己的思量的,虽这位沐小姐也是有几分喜爱的。
祁巍却是对沐音有几分喜爱,若是说刚开始对她有几分偏见,但是经过这么多事情,还有宫宴之上的霸气宣言,当真是对她有几分改观,她的这种性子恰好也是他比较喜欢的,像熠儿这样的身子,选个温温如玉的倒还真是不见得适合他,反而是她这种性子,更能坚韧几分,能与熠儿相互扶持走到最后吧。
皇后打的什么算盘他心里也清楚,只是不想挑破罢了,身在这深院高墙,有些事情是怎么也避免不了的。
“走吧,去御书房。”祁巍淡淡的道,说完,转身便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而去,李公公自然是恭谨的跟在身后,两人的背影在这空旷的宫苑中显得有几分萧条,几分空寂。
南侯府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沐靖南面色阴沉的看着除了几个丫鬟婆子空无一人的锦瑟院,沉声道。
几个丫鬟婆子只能小心翼翼面色惶恐的跪在庭院中,她们根本就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一觉醒来就突然听闻自家小姐被人掳走了。她们根本就还没有搞清楚情况,就看到侯爷怒气冲冲的来了这里。
然后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兰诺和文姝呢?”阮侨玉扫了眼四周并未看到她们的身影,本就有些紧张的面色更加紧张了几分。
几个丫鬟婆子根本就不知道她们的踪迹,自然是没办法回答他们的问题。
阮侨玉想起昨日来锦瑟院,兰诺说的话,想必那个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音儿被掳走的消息,不但敷衍她们还将事情掩盖下去,难不成她是与那绑匪是一伙的么?阮侨玉现在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思绪也早已经理不清楚了。
沐靖南的神色更加不好看了,看着跪在地上什么都不知道的几人,阴沉的面容仿佛能滴出墨来:“来人,将她们拖下去!护主不利每人三十大板!”
立即涌上来几个壮硕男子,上前将几人全部拖了下去,几人虽然心里恐惧万分,但是也知道现在不似求饶的时候,一个弄不好,丢了性命也是可能的。
几人被拖下去之后,阮侨玉看向站在一侧的沐靖南,泣声道:“咱们应该怎么办?音儿被他们劫到哪儿去了?都怪我,若是昨日我过来的时候进房去看一看,也许就能察觉到异样了……”
沐靖南安慰道:“这不怪你,她们不想让咱们知道,就算你进去也察觉不出什么的。”
“那个兰诺是不是和他们一伙的啊?为什么要故意瞒着咱们?”阮侨玉泣道。
“不可能!”不等沐靖南开口,一旁站着的沐荀立即开口否决道:“兰诺师傅绝不是这样的人。”
沐煦也开口道:“依我看她不想告诉咱们,可能有自己的原因,毕竟……音儿与咱们不亲,想必如今她定是去寻音儿了。”
“对,对,一定是这样的,兰诺师傅的武功这么好,肯定能找到音儿的。”沐荀道:“况且音儿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掳走的。”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沐靖南很快抓住了重点,凌厉的目光看向沐荀,沉声质问道。
沐荀这才意识到是自己说漏了嘴,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出实情,在沐靖南和阮侨玉等人的逼视下终于将当日在茗月轩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包括那两个恶人谷的人对她的敬畏之情。
听完沐荀的叙述,几人都出奇的安静,一致的都没有开口,只是面上的表情都是掩不住的震惊。
“你说的可是真的?她当真与恶人谷的人交情不浅?”最终还是沐靖南先开口道。
沐荀点了点头,他是亲眼看见那两个恶人谷的人刚开始的时候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见到她之后突然变得跟大白兔一样,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交情不浅么?
“音儿被劫是不是与恶人谷有关?”沐煦突然开口道,毕竟恶人谷可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他们可是连江湖中人都敬畏的存在,仇人更是数都数不尽。与他们牵扯上关系难免会有些危险。
沐靖南赞同的点了点头,道:“这也不无可能,当下最要紧的是赶紧派人去寻她的下落,现在已经两日了,若是再等上些时日,只怕京中的流言更甚了。”
沐煦皱眉道:“若是咱们府中若是派出人,不就真的说明音儿已经被劫了?到时候可就不仅仅是流言的事情了。”
“那怎么办啊?音儿该怎么救啊?”阮侨玉满脸泪痕,哭道。
沐靖南也是眉头就紧蹙,刚才只顾着找她的下落,倒是忘记了这么一茬了,南侯府不能派出人,那又该如何是好?沉思了片刻道:“熠王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沐煦道:“熠王府如今闭门谢客,不知道是什么情形。”
沐靖南皱眉,这熠王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看他之前对音儿的态度,不像是作假,为何如今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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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沐荀得知真相
沐靖南皱眉,这熠王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看他之前对音儿的态度,不像是作假,为何如今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难不成……
沐靖南没敢往下想,有些事情好像已经渐渐超出了他所能知道的范畴,若是继续往深处想,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沉默了良久才终于开口道:“现如今恐怕不少人都在盯着咱们府上的动静,咱们不宜实在不宜派人去寻,既然音儿与恶人谷的交情不错,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咱们不妨先静观其变,这几日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一定要和往常一样,不能让人抓住把柄……煦儿,这两日也多注意下熠王那边,看看可有什么动静?”
“咱们若是不去,那音儿若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我们欠她的实在是太多了……这么多年我都没有做到一个当母亲的责任,好不容易等她回来了,如今又发生这样的事情,这让我心里如何能安稳的下去啊!”阮侨玉突然捂脸哭了起来,神情悲痛,声音满是自责和绝望,就像是紧绷的弦突然间断裂开来,一发不可收拾。
一时间,所有人都没有开口,沐靖南和沐煦神色也不由得有些悲戚起来,是啊,他们欠她的实在是太多了,十年的光景让她一个人在外辛辛苦苦的生存,不论当年她的命格到底如何,他们都不该舍弃她的,毕竟她是他们至亲的人,这点从未变过。
但是他们最终还是舍弃了她!为了整个家舍弃了她一人!他们没有做到一个父亲哥哥应尽的责任,她该是恨他们的,所以她对他们冷漠,他们也没有立场说什么,甚至还抱着一丝希望,时间会修复所有的裂痕,但是如今她却是下落不明了,这让他们应当如何做?
沐荀看着三人的神色,想起阮侨玉的话,什么叫欠她的实在是太多了?!该亏欠的人不应该是沐音么?当初因为她才害的柔儿的双腿残废至今,一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度过,难道这件事情真的是另有蹊跷么?
沐荀突然感觉自己的思绪很乱,简直是乱成了一团麻,当初他一直在府中的日子并不长,他一直在外租家,但是他一直知道自己有一个哥哥,和两个妹妹,为此他还逢人就夸奖自己的妹妹有多么多么的可爱,但是等他从外祖家回来以后,却听到他们说自己的两个妹妹都出了事,音儿将柔儿推下了假山害的她摔断了双腿,音儿也被送出了盛京,从那以后,他就一直心里不舒服,原本两个可爱的妹妹都变成了这样,是以他将罪魁祸首都转向了音儿,若不是她将柔儿推下假山,那么这一切也都不会发生,他整整记恨了她十年之久,直到她回来他依旧心里不喜欢她,直到说起十年前的事情之后,他才渐渐的有了一丝动摇,而且后来在茗月轩她出现的那一霎那,他突然意识到不论如何,不论她做了什么,她也始终是他的血浓于水的亲生妹妹,只是没想到她远比自己相像的要厉害的多的多,自那以后的相处中,他渐渐的开始发现这个妹妹的好,试着一点一点的接近她,甚至开口让兰诺教他功夫也有一丝更接近她了解她的心里,但是她却是出奇的冷,周身散发出的疏离冷淡的气息几欲让他失控,他一直在想若是当初若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该有多好。
如今看来这件事当真是和自己所知道的并不一样,这其中有着他所不知道的故事。
“爹,娘,大哥!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们全都知道,就唯独瞒了我一人?!你们有没有将我当做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你们告诉我好不好?!”沐荀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凄凉,他一直以来都是最闹腾的那个人,但是如今他们才都发现,原来他真的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了,他也渐渐的开始有自己的思维了。
阮侨玉的哭声更大了些,沐煦神色复杂的看着他,眸中闪过一抹痛楚。
“爹娘我先下去吩咐一下,不让他们将消息传扬出去。”站在一旁的裴氏也知道现在确实不适合她在场,虽然她心里也有几分好奇,但是她也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
待裴氏离开后,偌大的锦瑟院一时间只剩下了他们四人,周围静悄悄的,只有凛冽的寒风一阵阵的吹过,似乎天气更冷了一些。
良久,沐靖南才深深的叹了口气,缓缓开口将十年前的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包括自沐音出生之日起清尘道长的断言和当日沐柔摔下假山的真相。
沐荀的面色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面的不敢置信最后变成了深深的自责和悔恨,原来……原来一直是他错怪了她!他甚至还在她回来的当天那样对她恶语相向!十年!人生有多少个十年?!那时候她才多大?不过才刚满六岁而已,一个六岁的孩子,背负了这么多,甚至承受这莫大的冤屈,就这么被自己的父母哥哥亲手送离了家门,一个人到那遥远清苦的寺庙中度过了十年!十年啊!他们在当时有父母的疼爱与呵护,受伤了被欺负了可以找父母亲人诉苦,但是她呢?!一个人在那遥远僻静的寺庙,没有人给予她关爱与呵护,痛了累了也只能自己一个人独自默默伤心,甚至没有一个人可以安慰她……他一直觉得她的性子太过冷清,太过冷漠,殊不知她竟然遭遇了这些事情,也就是从哪个时候开始,她的性子才开始变成了现在这样的吧?!倘若换成是他,他肯定连见都不愿意见到他们这些所谓的家人吧?!
但是当初她回来的时候,他都干了些什么?!沐荀突然双目赤红,抬手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那么用力那么决然,仿佛这样便可以消除一点心里深深的愧疚感!
“你这是做什么?!”沐煦拉住他仍想要掴掌的手,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从小到大他都是最活泛最能惹是生非的一个人,但是何曾见到过他这般的绝望过?!这般的颓然……沐煦的眼圈也有些微微的泛红了:“这根本就不关你的事,你什么都不知道!”
沐荀突然凄惨的一笑,喃喃的道:“是啊,我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会那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去伤害她!我真他妈该死,我还一直以为柔儿的腿是她害的……还跟她说了那么多可恶的话!原来……原来一直都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他的呢喃声瞬间让阮侨玉的哭声更大了些,沐靖南的神情也很悲恸,他们何曾想过当年的这件事情竟然让一向活泛的沐煦产生这么大的情绪?!
沐煦不由缓缓放开了握着他的手,沐荀却是突然弯下身子双手捂着脸,低低的哭了起来,那压抑着的低沉的呜咽声,像是滴血的鸟鸣,那么悲恸,那么心伤……
寒风过处夹杂着一丝浅浅的呼啸,似乎也像是低低的哀鸣,那般的让人心碎。
沐荀的呜咽声让沐靖南和沐煦霎时间红了眼眶,这是这十年来,他们第一次这么直观的意识到当初所做的事情究竟是多么的错误,他们这些年来甚至都不敢想,害怕自己会因为自责而寝食难安,这也是十年来他们首次提及这件事情,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
过了良久,沐荀的声音才渐渐的止住,他的声音带着一抹沙哑和质问:“既然当初你们知道柔儿的腿并非音儿所伤,为何不去将她接回来?为什么还要让她呆在寺庙?”
没有人说话,他们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当初他们查到事情的真相后,又能怎么样?人已经被送出了盛京,况且自她出生之日起确实出了不少事情,既然都走到了这一步,何不将错就错,等到十年后她平安归来,一家人再团聚。
沐荀看到他们的神色,突然明白了什么,低低的笑了起来,有些黯哑有些刺耳,他的神情有些凄凉:“你们就因为一个什么狗屁道士,就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到了那么远的地方,你们知道她这十年来是怎么生活的吗?!她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你们又当如何自处?!就这么一直等到十年后让她自己回来?!你们有没有想过她若是不回来怎么办?就这么让她一个人在外面流浪吗?你们为什么都这么狠心!”
沐靖南张了张嘴,好久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当初我们做足了充分的准备,她在那里是不会受什么委屈的,只是在那里清修静养。”
沐荀突然轻嗤一声,道:“清修静养?若是只是如此,她又怎么会结识恶人谷的人?!你们不会不知道恶人谷都是些什么样的人,他们难道会去山上拜佛诵经么?”冷笑一声道:“你们连个侍候的人都没给她,她出了什么事你们又怎么会知道?!”
声声质问,带着浓浓的控诉,让他们的神色更加的难堪起来。
“难怪她如此冷清,原来这都是你们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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