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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错之权相暖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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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错之权相暖妻》作者:如是如来
一夜之间,她被从将帅的位置拉下深渊。
父亲生死不明,她的士兵死得不明不白,莫名被人夺了军功。
以最讨厌那个人的童养媳身份回到尔诈我虞的皇都,她又能否从这股漩涡中拿到她最想要的东西。
今生,她褪下戎装,藏于后宅,誓要除害复仇,转换身份斗极品。
只是……她不明白,两个互相讨厌的人为何偏偏在这一世凑成一对夫妻。
她变成他的童养媳,而他变成她的丈夫。
即使换了身份,依旧看不惯他奸相的作派,即使知道他是她的丈夫,她仍旧不肯低头。
他说:“我只要你抬头看我一眼。”
那时,她发现了他深藏数年的秘密。
权相有三不。
一不能逾矩。
二不能亲近。
三不能爬床。
舒锦意冷嗤:“不能爬床?爬了又能奈她何?”
相爷一脸正经:“不能奈你何,只能疼爱你!”
腹黑权相VS重生女将帅,前世女扮男装把腹黑权相搞成压抑权相,今世来做‘冰冷夫妻’。
本书标签:宠文 重生 权谋 世家 专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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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离人寄魂
“啊……”
一记哑响,千秋梦醒,寂寥无音。
房中一片寂静,月色凄清,透过窗棂洒落在地。
良久,榻中人双目瞪直,双腿跨下榻,又急又狼狈朝门口奔去,不甚撞倒一把红木椅,发出巨响。
门骤然被人从外推开,陌生的三四个丫鬟飞奔进来,第一人搀扶,第二人急点火烛,后两人紧跟着第一人搀扶。
“少夫人,少夫人……”
三两下将地上虚弱的人搀扶放坐回榻上,第一个去搀扶的丫鬟边默默淌泪,边颤声叫唤。
“少夫人,奴婢不敢再放您一个人了……人死不能复生,请您节哀啊……”
忽地,一股力量箍住丫鬟的手,丫鬟被突如其来的力量捏得一痛,却没有呼出声。
强自隐忍压下痛楚的人儿,一字一顿地哑声重复:“人死不能复生,人死不能复生……”
丫鬟见状,忙背着身子抹了抹眼泪,几乎不能直视她悲恸的苍白面容,不住的颤声劝道:“姨娘看到您这般定不能安心,您一定要保重身体啊,莫要跟自己怄气。”
姨娘?
墨缄倏地看向身边丫鬟,眸中锐芒闪过,沉寂如水的眼目紧锁住丫鬟,“你是谁?是你救了我?”
屋内突然静了一下,丫鬟大急,道:“少夫人,奴婢是您的陪嫁丫鬟白婉啊!”
陪嫁丫鬟?她分明一直在边关,又是以男儿之身示人,何曾来的嫁人?难道是被救后识破了身份……
不对……太不对劲了。
外面传来打更声,将静寂的黑夜拖拽出一道惊悸。
墨缄遽然坐起身,问:“我是谁。”
“少夫人您这是怎么了?”白婉吓得半死,声音带着哭调:“您是京县驿丞的二小姐,?相爷的正经夫人啊……少夫人您到底怎么了。”
?相爷的正经夫人,?肆,怎么会这样?
墨缄闭了闭眼。
自己竟成了?肆的妻子,她怎么也没想到……
……
对着镜中陌生容颜,墨缄完全不能习惯。
铜镜中小脸长得精致清丽,眉目如画,只是神情疲惫,脸色白得仿佛透明,两缕散发落在颊边,更显得格外孱弱。
少女不过十四五岁模样,正是花样年纪,哪曾想到这样的少女,早在八年前就给?肆做了童养媳。
而八年前,她还与同窗嘲弄过褚肆几句。
眼下,她该嘲弄的是自己。
八年前的褚肆不过还是个毛头小子,十几岁的年纪虽然已经很稳重成熟了,仍旧是个少年。
因褚肆频频遇险,几次差点丧命。
其伯父就请了算命的算一卦,想了一个养童养媳的法子给他冲冲喜,果然,那次后褚肆再无性命堪忧之事发生。
那时她正要前往边关和父亲一起,临走时还能听到这般趣事,不免和同窗嘲笑他几句,扬说他孩儿养孩儿。
往昔一幕过眼,墨缄嘲弄一笑。
她活回来了,却是以褚肆的妻子重回,多么可笑,多么可悲,又多么可喜……
忽思起龙安关三更突围,遭遇敌人突破,后援迟迟不见……三千铁骨铮铮男儿逐一从她眼前消失,最后只余下她一道铁魂。
父亲的死讯,兄弟们抛洒的热血,如同倒刺的鞭子一鞭又一鞭的抽在她心口上。
胸口一阵窒息的抽痛传来。
窗口处有明光突破,安静的神魂被门把吱呀声惊扰。
塞外荒凉的寒声飘远,眼前已经换了精致的布景。
从这里看出褚肆并没有苛待自己的小妻子,事事都安排妥当,连丫鬟都选得不错。
白婉束着手到她跟前,眼眶通红,眼底一片青灰,显然也是一夜未眠。
“少夫人,该启程了。”
启程?
墨缄……不,现在她已经不是什么墨缄了,而是不入流的京县小官家的女儿,褚肆的小妻子舒锦意!
昨夜刚收到舒家姨娘死讯,今晨她就要带着丫鬟回舒家吊唁。
死的并不是正室,仅是个姨娘,按理说不应该排场子,却因有个做丞相夫人的女儿,舒老爷才不得已弄个体己的场面。
褚肆也不过两个月前才升的官职,有传闻说他用手段把老丞相拉下马,再靠手段坐了高位。
远在边关的她闻到这股风声,嗤之以鼻,向来瞧褚肆不顺眼的自己自然是信了。
京县舒府。
舒锦意靠着意志力撑着由丫鬟搀扶着下马车,门前挂白,出来接引的下人也是一身白,个个面有凄凄,活像死了的是他们的娘。
“褚少夫人请您节哀啊!”
二话不说,先跑到她面前呼啦的跪一圈,哭一回。
节哀?
数万军魂,能安息否?
她不知舒锦意以往在舒府是何等地位,却从这些虚嚎的下人眼里看了出来。
舒锦意刚要说话,突然看见一个人被人簇拥着从里边快步走了出来。
袁氏,舒老爷嫡妻,这个舒家正经八儿正室。
盯着巍巍颤颤白着脸色来到舒锦意跟前,不知道的,还以为里边死的真是她的亲姐妹。
舒锦意却闻到了袁氏脸上的脂粉味,特地打扮过,突显她保养不错的面容苍白。
“锦意啊……是你母亲我无能,没能将你姨娘留住。你……节哀啊,人死不能复生,姨娘没了,你还有爹还有母亲,还有姐姐……”
袁氏面显悲伤,眼底里却尽是惺惺假意,眼角不时瞥出探视神色,端是腹有鳞甲。
“母亲?”
陌生又不曾存在过的字眼,从舒锦意干巴巴的嘴唇溢出来。
“唉!”袁氏忙拿出别在腋下的帕子,佯作悲喜交加的摁了摁眼角,挤出点眼泪水博取舒锦意心软。
“母亲的好女儿,”罢了,上前轻轻柔柔握住舒锦意的手,“快进去吧,你父亲和姐姐都在等着你呢。”
没有真正舒锦意记忆的她由着袁氏带自己走进设在偏院的小灵堂,灵堂里白花花一片披麻戴孝木桩似的杵着,安静等舒锦意上完香,烧过纸钱,袁氏就在旁边继续摁帕子,嘴里说:“你父亲在前堂等着,怕你在姨娘面前悲痛过甚伤了自个的身子……入土的时辰也定了,只等你来瞧一眼就……”话到此处,袁氏哀叹一声,似替死去的姨娘惋惜。
舒锦意心中并没有替死去的姨娘悲痛,她仅是占了别人身体的人而已,她心里悲的是尸骨无存的边军,是自己。
在前堂,舒锦意见到了这具身体的父亲,区区京县小官家舒老爷。
舒老爷年纪仍旧在壮年时期,从他神情中可窥探出舒老爷是个有野心的人,只是此人没有多大的作为,一心想靠着褚肆这个女婿升官发财。
褚肆是个精心打算的人,将他放到这种京县小官地,想要更上一层,还得多努力说服褚肆……哦,或者说是舒锦意。
“拜过姨娘了。”
舒老爷摆出死了心爱女人的沉重表情。
舒锦意坐在正堂舒老爷座下位置,静静打量着屋里的三人。
袁氏此时面有贪急之色,舒老爷努力压着贪欲正酝酿着如何向舒锦意开口。
坐在对面的是大了舒锦意两个月的舒锦稚,容色算不得多貌美,到也有几分清丽的脱俗,端着小美人胚子一枚。
自诩容色赛过舒锦意的舒锦稚待自己这个庶妹很刻薄,曾给一个莫说前途甚至是连命都没有的人做童养媳,现在脱胎换骨成了当朝丞相夫人。
舒锦稚已经在努力压制心底的怨毒,父亲的前途还需得靠她一张嘴,舒锦稚当然不能让自己在这个时候露了底,表现出一个大姐姐该有的大方。
“嗯,”一一扫视过三人神色的舒锦意,微垂眼睫,仿佛是在掩饰眼底的悲伤。
落在他们眼里,却显得几分怯懦。
袁氏频向舒老爷使眼色,像是在说眼下正是说正事的时候。
“锦意啊,虽说咱们舒家也算是官家了,你现在也是堂堂丞相夫人,但你在皇城脚下生存,舒家站得远多少顾虑不到你……唉,母亲知道你在丞相府过得不甚大好,有心亲身照料你……可咱们舒府的身份尴尬,到底进不了那些世家的眼……若是你父亲再升一升,我们一家人也就不用分离得太远,你姐姐得了空也能在丞相府走动走动,和你说说话……母亲也能在皇城内走动,替你安排左右,也不让那些世家瞧不起你。”
舒锦意并不傻,听得出袁氏要表达的意思。
“妹妹,母亲的意思是让你在妹夫面前说几句话,说不得爹就能升官,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就能在皇城团聚了。”
生怕舒锦意听不懂,舒锦稚连忙直白翻译袁氏的话。
舒老爷点点头,等妻女说完话自己跟着一句吩咐:“等女婿从边关回来,你就提一提,为父要的也并不多,翰林院正缺个侍诏,为父就退而其次先坐这个位置。”
韩林院侍诏虽说只是个从九品的官位,舒老爷理所当然吩咐出来的话,未免也太过自大。
舒锦意自认为褚肆就算贵为丞相还没有那种寻私加官的权力,舒老爷是不是太看得起褚肆了还是褚肆一直都在为身边人寻私?
不论哪样,都不及她听到褚肆去边关的消息。
褚肆一个文官去边关做什么?是去嘲笑她的失败吗?还是去拿掉他不小心留下来的证据?
一想到这件事也许就和褚肆有关,更想到做了孤魂野鬼的骑军,舒锦意脸色煞白,竟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知觉重新回来,刚听到马车咕噜声,舒锦意就感觉到自己躺在一个香柔的怀里,嘴边递来了一杯温水。
“少夫人,喝点水吧。”
“褚肆……褚肆去边关做什么,”舒锦意反手抓住了丫鬟白婉的手,声音几乎嘶哑。
白婉颤声道:“奴婢不知……少夫人您不要这样,舒老爷他们根本就不顾少夫人的死活,少夫人又何必为舒家精打细算,亏了自己的身子不说,还惹了相爷的烦。”
舒锦意重重闭了回眼,再睁开已恢复平静,顺着白婉的动作将那杯水给喝光了,白婉见劝说有效,连忙再给舒锦意端上第二杯水,连饮了三杯后舒锦意问白婉:“他去了多久。”
“已有半月之久,同行的有三殿下……”
三殿下这三个字狠狠的抓了一下舒锦意的心脏,想再问些什么,却已无力去问了。
马车还没进前面的皇城大门,突然,后方一道高声伴随着沉沉马蹄声传来:“墨将军遗体返城……前方回避,墨将军遗体返城,前方速速回避……”单一的马蹄声越过她的车厢边。
声还未落尽,紧接着一阵沉重的马蹄声轰然从身后震响,来得很急!
舒锦意蓦然睁大眼弹坐了起来,惹得守在身边的白婉惊呼!
第002章:荣誉不在
马车驻停在旁相让,舒锦意僵着挑开半边帘,透过这半边死死盯住烟尘滚滚的队伍。
她双眼黑亮黑亮,幽深如狼!
自烟尘之中,她仿佛能透过驾过自己面前,棺目中那个面目全非的身影。
真正的自己从眼前疾驰而过,自滚动尘雾中也能看到那人身披黑色暗纹披风的英姿男人正为自己的死而悲伤。
“少夫人,是相爷!”
耳边忽传来丫鬟的惊喜声。
可等她再顺眼看去时,早已没了褚肆的身影。
“这下可好了,相爷马上就会回府。少夫人,我们还是赶快回府去吧,省得相爷回府寻不着您。半道停太久,二夫人那里也不好交待。”
已然听不清丫鬟在说什么的舒锦意摆了摆手,马车继续往前。
……
途回的劳累在踏进陌生又熟悉的褚府,疲倦感更甚。
她已经在绝望,却在绝望中给她一束光,现在她要牢抓还是放手,仅是一念间。
“少夫人?”
白婉忧心不已,悄声提醒已站在大门台阶前发愣许久的舒锦意。
进去吧,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深吸一口气,舒锦意迈进前一步,跨出这一步,她就要认真的以舒锦意这个人活下去。
找出背后那个人……碎石万断!
正当间,二夫人也便是褚肆的亲生母亲身边的秋禾姑娘提着裙摆,上了台阶,躬身在面前,小声说道:“少夫人,二夫人让您赶紧过定安堂。老夫人在呢……”
舒锦意略微愣怔地问:“定安堂是老夫人住处,我自当晓得她老人家在。”
传话的秋禾姑娘愣愣抬头看眼前的舒锦意,不知为什么,心中意生出了一种奇怪的念头,少夫人清醒了!
不见往日木纳,瞅人的眼神也变得十分不一样,细细观之竟然透着些冷意,不像是一般人散出来的冷……倒像是那种杀戮后余留的嗜寒!
纵失掉一身武功,她在昨天之前仍是戎马一生的将师领军人物,气势上自不是一般宅门妇人可比。
秋禾愣怔时,舒锦意已经越过去。
定安堂是老夫人高氏住处,平常时接见外客都是在这边。
褚家家大势大,前有大爷褚暨入内阁做首府大臣,后有三爷褚寰挤进皇商行列,现又有小辈褚肆领文臣,成群首。
从年岁来看,褚肆远远领首在两个叔伯之前。
现在他虽然只有文臣官位,并无多大实权,但只要等他慢慢掌握,总会有一天成为真正的首相!
一脚踏进定安堂,里边热闹的画面叫她定住了神。
对比她墨家的人口,做为大家族出身的褚府,还真不是一般的人丁旺盛!
嫡三房的夫人,小姐和媳妇们都在。
气氛并不是很僵硬,更没有过分的乐融。
老夫人高氏坐在位置上正和身边的大媳妇和曾孙说话,偶尔还转个身同二媳妇说两句。
场面到是很正常,没看出什么勾心斗角来。
从这也看出,老夫人高氏将后宅治理得非常到位。
“锦意来了!”
正斟茶的三夫人先看到进来的舒锦意,清声招呼。
三夫人这一声出,前边的老夫人就停住了朝她这里看来,见她面色苍白,关切问了句:“身子不适,就免了这请安的礼。”
话罢,老夫人抬开视线不重不轻的落在二夫人身上。
舒锦意从小没有祖奶奶,也没有祖爷爷,只得一个父亲带大。
身边到是有两个疼爱自己的姐姐,可她们早早就出嫁,各自为家。
是以,从未享受过老人家该得的疼爱,瞧见已到古希之年的老夫人,眸中微动,学着女人家行了一个福礼。
“孙媳回来迟了些,晨早不能给老夫人请安,不孝孙媳给您老人家请安了!”
堂内众人具是一愣。
老夫人愣住,眼神深邃的朝少女身上瞄了两眼,叹息道:“舒家丧事办完了?”
“都办妥了。”
“褚家是你的家,褚家人也是你的家人,切莫再伤怀。”老夫人到底是怜她刚失了亲身母亲,安慰一句,“快扶你们少夫人坐好。”
伺候在旁的白婉连忙将虚弱的舒锦意扶到椅子上坐好,规规矩矩的站立在椅子后边。
只听老夫人再度开口,话却是对二夫人说的:“老二家的。”
二夫人提了提神,应是。
“回头给你儿媳妇找些补品,将她这羸弱的身子给补回来,褚家不能苛待自个的儿媳妇。”
二夫人刘氏目光落在安安静静坐着的舒锦意,“是,儿媳省得了。”
“你自个的儿媳妇,自个疼着,锦意这孩子进褚家也有八年了,你这个做婆婆的心里有个数。”
刘氏抿了抿唇,低首应是。
“墨家的事,你回头劝劝阿肆这孩子。都是当相爷的人了,怎么还莽莽撞撞行事。”
舒锦意正要提神去听,老夫人却不再说。
刘氏起身以舒锦意身子不适为由,先出了定安堂,老夫人看了她一眼,叮嘱一声就放人了,刘氏暗舒了口气。
等刘氏领着舒锦意离开,坐在老夫人旁则的大夫人笑道:“锦意这孩子似乎变了些。”
三夫人笑着接话:“到底刚经历丧母之痛,一夕成长,有几分变化也不出奇。大嫂说得可是这样?”
大夫人含笑颔首,“说的就是这理。”
……
普一出定安堂,刘氏温雅的神色就变得沉重又带着几分睿智。
刘氏如果不能耐,能在这片老虎群里带着褚肆生存下来?
心腹宋嬷嬷带着个侍卫从南门过来,垂首在刘氏跟前愧疚道:“夫人,是奴婢无用,没能将相爷拦住。”
刘氏听闻,眉心蹙得紧紧的,“怎么,他还想留在坟地里陪着不成?墨家这事他不能沾,偏偏还请了命随三殿下前往龙安关接什么尸体……他这是想要干什么。”
“夫人,相爷这么做必有他自个的衡量。”
“他要是知晓衡量,就不该去搀一脚,以往姓墨的小子对他也非友人相待,怎么人一死就……”说到此,刘氏心口起浮得厉害,猛地转身盯住舒锦意:“你是他媳妇,当初怎地就没劝住他?”
怎么扯上她了?
舒锦意愣愣和刘氏对视。
刘氏见她这温吞傻样,真是恨铁不成钢,当初若不是褚暨,她的儿子又怎会娶一个懦弱媳妇。
“继续派人去将他带回来,带不回就说我出了事。”刘氏只得放出狠话,带着满腔的气回院子。
“夫人!”
宋嬷嬷等人急追上去,生怕二夫人真让她自己‘出事’。
鱼龙混杂的朝廷,是她最不愿深入的地方,现在的她不得不深入。
褚肆,你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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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章:相爷回府
乾国皇城脚底建有一处忠烈墓园,是历代忠烈仕族安葬之地。
星空高远,清冷如许,疏疏淡淡几颗星高挂在浩瀚长空上,忠烈园幽幽暗暗能看到冷碑直立,两相对照,尤显寂寥。
其中一块新墓前排立着两行黑影,借由淡淡的月色能够探见他们面有悲凄之意。
对着碑,缅怀着那个横扫三千军的年轻将帅!
三皇子姬无舟站立碑前,眼神深邃盯着碑上文字:忠烈护国将军墨缄之墓。
忠烈二字似透着股嘲讽,正夺取姬无舟所有的视线。
姬无舟颀长的身形微弯,绣着麒麟的常服随着一只修长的手出现,质地极好的料子随着滑落到腕处。
指腹抚着凹凸的刻字,最终停留在墨缄二字之间。
“他也算是得尝所愿,他说要做大将军,也真的做到了。要为民请命,却失言了。”
没有人接他的话。
“褚相,他的魂魄会回来吗?”
姬无舟直起身,转过来看站在前面数十步处的修长身影,问话时的声音有点失真。
同时让一边的火把光芒照亮了姬无舟的面容,普一照面,恍惚间骄阳一烈,面容笼在一团金光之中,竟煌煌不能直视!
黑色皁靴踩着翻新的泥地上,朝前面那个隐在暗处的身影走近两步。
这时已能看清楚三皇子的容貌,广额深目,悬鼻薄唇,长身而立,如松似玉,一身暗色常服由玉带束住,三皇子沉沉目光所及,正是前方的身影。
“臣,不知。”
沉哑如勾的嗓音从那人的喉咙里涌动,不带半分情感,分明细听下却能辩出几许压抑。
“还曾记得他总喜欢捉弄你,嘲你?正是少年意气风发,你二人算是欢喜冤家了。本该那样恣意活着的人,现在归落于黄土,想想……竟是这般怀念。”
姬无舟说完,越过褚肆身侧,停了停道:“褚相劳累数日,早些回府歇着吧。”
褚肆微躬着身:“恭送三殿下。”
回朝复命的龙安关将领,跟着过来,朝隐在暗边的褚肆抱了抱拳,毫无留恋的离开忠烈园。
饱经风霜的褚肆两袖一收,落在一处,袖处能隐约看到暗淡的绣纹,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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