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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错之权相暖妻-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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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面色沉沉,有一种要拿下沈淳儿的震怒。
沈淳儿皱眉,迎着皇帝震怒异常的眼睛,说道:“天下奇盅甚多,如何只有我们南部盅术,皇上可知北夷,西边国家也有此等厉害的盅术?”
闻言,皇帝威严的眸子眯成一线。
对于沈淳儿一番说辞,他不是没有怀疑过。
眼下,正是拿事制压南部的机会。
若为他所用也就罢了,可惜南部像是一个独立的番国,有些东西根本就不由他控制。
皇帝心中想要借此除掉沈淳儿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南祭司,也不管是不是你做的,最后的问题仍旧是出在你的身上。
沈淳儿似乎也明白皇帝的心思,再次悠悠开口道:“皇上若是不信,可再往深的查,近日来,沈淳儿听说丽贵妃娘娘得了一种罕见的怪症,太医也查不出症状所在,不知可有此事?”
皇帝欲要开口,听到这句话,鹰眸危险的盯着沈淳儿。
丽贵妃确实是中了盅,皇帝明白,太医们也知道。
只是一直没有人敢说出实话而已。
那盅术竟不是出自南部,也就是说有别的人潜在乾国之中。
能在皇宫动手,可见其已然渗透入宫闱,随时可能对皇帝的性命产生威胁。
皇帝面色一僵。
如果乾国失去南部,那么以后出了什么意外,谁人替皇帝解这些东西?
谁也不敢保证,皇帝能够永生平安。
既然对方有能力渗透进皇宫内闱,那么就有可能潜伏在皇帝的身边。
思及这些,皇帝一脸的阴鸷。
鹰眸变得更加的危险尖锐。
沈淳儿是在威胁皇帝。
“确有此事,”皇帝斜着目光,盯住沈淳儿。
旁听的人都不由冒出涔涔冷汗,而沈淳儿则是镇定自若的站在中央,迎着皇帝阴沉,说:“沈淳儿座下有能者可替丽贵妃娘娘解此盅。”
沈淳儿垂着首,等着皇帝的首肯。
皇帝阴沉的眼眸投射在沈淳儿身上,久久未有动作,也没有说话。
整座大殿,阴沉压抑。
永宁侯一时忘了开口说话。
“如若皇上不放心,且让沈淳儿的人先替永宁侯世子解,再往贵妃娘娘宫中。”
沈淳儿提出。
皇帝修长的手扣着桌案,居高临下的看着沈淳儿,半晌才颔首。
沈淳儿很快就让人进宫来替永宁侯世子解了盅,再前往丽贵妃的宫中去。
此事传开,褚肆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后宫中的姬无阙知道这事后,就匆匆赶往丽贵妃的住处。
半路,被太子姬无墉拦住,“二十三这么急匆匆是要去哪?”
二十三皇子冷冷地看着姬无墉。
对上姬无阙冷若寒霜的眼,姬无墉就是一怔。
姬无阙这样的眼神,姬无墉觉得很不舒服,非常的不喜欢姬无阙这个眼神。
“太子皇兄,二十三有些急事,还请让开。”
“哦?”姬无墉勾唇一笑,“是因为丽贵妃?”
姬无阙捏着小拳,冷声道:“既然知道,还请太子皇兄让开。”
“褚相若知你如此鲁莽,恐怕是要生气了。”
姬无阙寒眸一眯,咬牙道:“太子皇兄,请你让开。”
“二十三,有些事情还须得渐行渐进,你现在还小,有些事情还做不了。”
姬无墉的眼神也冷了下来,“若非是因为褚相,二十三,皇兄便留不得你。”
冷冰冰的杀意,顿现。
姬无阙眼瞳一眯,眼眶已有些湿红:“太子皇兄,皇弟无意与你争位,但那个女人必须得去死!”
那个女人害死了他的母妃,却还能荣宠六宫,不公平!
“二十三殿下。”
一道淡漠的嗓音介入,顿时化开了两兄弟之间的剑拔弩张。
褚肆高大颀长的身影从后面慢慢走了出来。
看到褚肆,姬无阙扭开了红红的眼。
“褚相,看来本宫阻止得及时,没让二十三跑去送死。”
太子勾勾唇,笑着越过了褚肆的身边。
褚肆看着他,道:“多谢殿下。”
太子摆了摆手,人已经走远。
等只剩下姬无阙和褚肆时,姬无阙整个身子都转开了,一双小拳握得咯吱响。
褚肆上前,拿起他的手,掰开他紧握的拳头。
“我就应该杀了她。”
趁着她昏迷的时候。
可惜没有如果。
姬无阙后悔没有那么做,现在到要让她逃过了一动。
由南祭司的人出手,必然能将人救回来。
“会有更好的机会。”
“褚相,”姬无阙抬手抹了抹眼,“我不会鲁莽。”
褚肆站在他的身后,闻言点点头,“臣相信殿下。”
“你回去吧,我自己知道分寸。”
“臣就站在这里看着殿下回宫,”褚肆看着他的背脊说。
姬无阙咬了咬牙,突然跑开了。
褚肆等了许久才转身离开。
舒锦意在宫门外等着他,看到人出来,赶紧迎上去:“怎么样?”
“我们不能阻止南祭司救人。”
“我明白,”舒锦意低头,“无阙肯定很不甘,这个女人竟然又逃过了一劫。”
天理不公。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好人未必能长命,坏人总是有好运气。
褚肆轻拥着她的身躯体,轻道:“不过是个女人,有的是法子让她再次倒下,彻底的。”
后三字,透着冷冰冰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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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风雨欲来
南祭司的人出手,昏迷已久的丽贵妃醒了!
昭华公主当场落跪谢沈淳儿的救命恩。
沈淳儿上前虚扶:“公主殿下不必谢沈淳儿。”
这是天意。
没有梅宴一事,她南部不会出手相救。
“话虽如此,母妃的命确实是南祭司所救,昭华必报!”昭华公主眼神真挚的直视着沈淳儿。
无不在说,此恩必报!
沈淳儿退后两步,“我得回大殿向皇上复命,昭华公主请自便。”
“送南祭司。”
沈淳儿旁侧的两丫鬟立即相送。
沈淳儿带着属下就匆匆回大殿复命,皇帝听到丽贵妃已无大碍的话,神情寡淡。
使命已达,沈淳儿也没必要留在宫中。
请退后,皇帝又出一道旨意,令永宁侯收拾梅宴烂摊子。
永宁侯世子得已逃过一劫,却是对南祭司恨上了。
若非是南部下的手,怎么会让他们办的梅宴破坏掉,最后还白白让他们的儿子受了一遭罪。
“岂有此理!”
永宁侯震怒拍桌。
永宁侯夫人瞧着面色仍然苍白的儿子,拿帕子摁了摁眼角,心中也怪怨起了皇帝来。
“皇上为何就信了那小妖女的话,我儿就白受了这遭苦?”永宁侯夫人仰着红眼眶,看永宁侯。
希望永宁侯早些为他们的儿子做主。
辛辛苦苦办起来的梅宴,就这么被坏掉。
儿子还受了罪。
现在却要他们忍气吞声,实在做不到。
“这个女人实在太过分,沈家!现在全是沈家得了势。”
永宁侯面目愤然,双拳紧捏。
沈家是贤王的人,永宁侯自是清楚。
“沈淳儿贵为南部祭司,却又是沈尚书的女儿,老爷,其中怕是有贤王的意思在里边,”永宁侯夫人恨恨道。
永宁侯眼眸一眯,“此事夫人放心,咱们儿子的罪不会白受。”
……
且不说沈淳儿回钦天监后如何向行动的人过问,永宁侯又如何预备怎么对付贤王,褚家三房就找上了门。
褚闵也中了盅毒。
此时浑身僵硬的躺在架上,摆在堂屋边上。
刘氏神色默然的看着。
“二嫂,还请您出手求求阿闵!”
上官氏直挺挺的朝刘氏落跪,哽咽难鸣。
望着神情憾恸的上官氏,刘氏将视线投向一言不发的褚寰身上。
刘氏神色淡漠,目光悠远。
似望着一处,能透过空气看见往时一幕幕。
“褚寰,当初我抱着还尚在襁褓中的阿肆求你的时候,你是如何做的?”
“二嫂……”褚寰咬了咬牙,垂首不言。
“你说,那是我们的命。”刘氏轻笑,“阿肆快要死了,你们却没有一个出手相救。老夫人亦是铁石心肠,将我们母子打发走。要不是……要不是……”后面的话,如何也说不出口。
“二嫂,那已是过去的事,现在我的阿闵危在旦夕,求你救救他!求求你大发慈悲!”上官氏激动得上前扯住刘氏的袖子,哀求着。
刘氏硬生生扯回了自己的袖子,神色冷然,“上官氏,我虽与你们三房没有多大的恩怨,可你们……既然当初不伸手,我今日又如何给你们援手?”
谁知道,三房有没有在背后推波助澜?
三房和大房向来士同一气。
刘氏就有理由怀疑三房,只是一直没有抓着把柄罢了。
“二嫂你不能这样……”
“二弟,你们求错人了,宫里都传出了话,只有南祭司才能救你们的儿子。钦天监出门左拐,请吧。”
刘氏袖子一拂,无情的拒绝。
“把他们请出去。”
不等上官氏他们说狠话,背后一道冷冰冰的嗓音传来,瞬息刹住了他们的话。
迫人的黑影由门而进,凛冽的黑眸扫过来。
上官氏和褚寰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母亲说得无错,若想救人还须得请南祭司,我们相府无能为力。二叔,请吧。”
褚肆长手一摆,下逐客令。
褚寰咬紧了牙关,最终不得不让人带上他们的儿子前往钦天监去求南祭司相救。
至于能不能求来,就看沈淳儿了。
“母亲。”
褚肆上前两步,虚扶刘氏。
刘氏按了按脑仁,摆摆手:“我没事。”
“扶母亲下去歇息,给她煮些宁神的汤水,好好伺候着。”
“相爷放心,老奴会好好照顾好夫人,”宋嬷嬷将刘氏扶下去歇息。
舒锦意从侧门将女儿抱出来,顺着褚肆的视线看去:“母亲没事吧?”
“只是往事烦心罢,等过阵子就好。”
“这段日子就让娴儿和我们一起吧,”舒锦意压着声说。
褚肆垂下眼帘,看着白白嫩嫩的女儿,半晌才点头。
从舒锦意的手中接过柔软的女儿,褚肆另一只手牵住舒锦意,往东屋走。
舒锦意走在他的身边,不时抬头看他抱着的女儿。
褚娴睡得很熟,小小身子还往褚肆的怀里缩了缩。
看着褚肆小心翼翼的动作,舒锦意嘴角不由浮起抹浅笑。
“哇哇!”
大半夜,被夹在中央睡着的褚娴使出了劲儿的哇哇大哭。
吓得褚肆和舒锦意赶紧爬起来。
“你睡着。”
褚肆伸手将她压了下来,然后抱起哭闹的女儿。
舒锦意已经闻到一股淡淡的味,无奈道:“尿了。”
所以她也睡不了了。
褚肆抱着女儿到外面,舒锦意在里面换床物,换好出来,女儿的哭声也止了,还不时发出几声笑。
舒锦意撩起帘子往外一瞧,就看到背对着自己的褚肆正逗着女儿。
看不见他的表情。
舒锦意好奇下走过去,褚肆抱着女儿转过身,脸上神情依旧如往日的淡。
再看看笑累的女儿,舒锦意有点狐疑。
褚肆让人把属于褚娴的摇篮搬了进来,然后放进去。
两人后半夜好眠。
舒锦意留下昭顾褚娴,褚肆一早就上朝。
家里安静了下来,只有女儿的呀呀言语声。
午后,舒锦意逗得累了,趴在女儿的身边睡着了,然后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咿呀!”
到了最关键时刻,舒锦意就被女儿吵醒了。
几个月大的女儿,轮廓越发的突显了,像极了褚肆。
拿手逗了逗女儿,舒锦意拿起了兵书看了一遍又一遍,甚至是开始推演出一些布阵法。
她临窗而坐,旁有熟睡的女儿,心中安静了一些……
夜色渐渐暗沉,夜幕渐落,微风吹起树梢发出簌簌作响声,这时门被轻轻推开,白婉探进一颗脑袋,压低了声:“少夫人,奶娘过来了。可否要掌灯?屋里这么黑,会对眼睛不好。”
经白婉这么一提,舒锦意才恍惚过来,目光一转,落在旁边的女儿身上。
一双澄澈如夜的眼正静静地瞅着她,终于等来舒锦意这么一瞧,薄薄的小嘴儿一扬,手舞足蹈了起来。
“真是对不住,怪娘亲看得入迷了,把我的阿娴都饿坏了吧。”
白婉笑着掌灯,屋里瞬间就明亮了起来。
橘黄的灯斜打在褚娴白嫩嫩的小脸上,晶莹剔透,像一块细细雕琢过美玉,散着淡淡的光泽!
“少夫人,奴婢先抱小姐……”
“我来就好。”
说着,舒锦意抱起女儿,给她把了屁尿后才送到奶娘那边去。
舒锦意就坐在旁边,不时抬起深海般的眼,往外看。
今天晚上的褚肆似乎格外的慢。
漆黑的巷角口,一条暗影闪了出去,几下来到了另一处的隐蔽地。
那头,立着一条颀长挺拔的身影。
对着修长身影,那人就是单膝落下,“爷,太子殿下进了永宁侯府,属下,被太子殿下发现了。”
后一句,黑衣人有些咬牙。
没想到太子会发现他的踪影,实在有点不可思议。
站在前面的人面色却十分的平静,连眼皮都没动一下,“他说了什么。”
“太子殿下说,这是个好机会,还请爷您不要担心,他自有分寸。”
“哦?”褚肆身上弥漫着一丝戾气,言语清冷:“太子殿下也知道分寸二字,难得。”
“爷?”
“既然太子知晓分寸,一切后果由他自己来负。”
褚肆声色冷沉,俊脸透着冷冽。
“是。”
黑衣人转身掠进黑暗。
褚肆负手站在前方,风撩动着他的官服。
墨发尾端也吹得拂到了刀削脸孔上,那双幽幽冷意的黑眸凝视着前方,久久不曾动。
“爷,太子殿下真的不会坏事吗?”
徐青忍不住站出来,想说些话让褚肆改变主意。
“太子有太子的本事,没有什么不好。李满华这个女人,对他影响甚大……”
“爷的意思是说这个女人得除?”徐青惊讶张了张嘴。
褚肆掸掸袍角的尘,声线凛冽,“自有人动手。”
徐青心中微惊。
可以想像得到,李满华一死,太子会陷入怎样的疯狂。
其实爷想要的就是太子的疯狂吧,一个不择手段的太子,总比心软的太子来得好吧……希望这是好的发展。
“南祭司那儿又当如何?”
“碍手碍脚,就没留着必要。”
冷凛如霜的话,透着丝丝杀机。
“是。”
褚肆微微侧过身,如夜的眸滑过冷冷幽芒。
那瞬间,徐青以为自己看到了夜幕踏来的杀神。
只见他薄唇轻启,言语平平淡淡,“拿永宁侯除掉贤王,太子还算聪明些。只是除了贤王之后,他要面对的便就是当今这位。想要让他做那一步,李满华的死是必然。”
听到这如同自言的话语,徐青背脊爬上丝丝寒气。
“爷,万一太子殿下输了呢?”
徐青还是忍不住好奇。
“输了?”褚肆似乎冷笑了一声,尽显凉薄,“那就输了。”
输了就一无所有。
太子输不起。
躲在背后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一天,如果太子输了,只能说那都是命。
没有那个命坐上那个皇位,就算褚肆再如何努力也是徒劳的。
徐青咽了咽口沫,不再吭声。
因为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比太子合适的人选,还是有的。
比如二十三皇子。
徐青忽然猜测一种可能性,他在想,爷是不是把太子推出去,替二十三皇子扫除障碍?其实从一开始爷的目标一直是二十三殿下。
想到这种可能,徐青后背都冒出了冷汗。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爷也太让人发自内心的毛骨悚然了。
徐青忍不住斜瞄了两眼。
褚肆却没有理会属下的想法,想要成事,有些人的牺牲还是必要的。
他从来不是好人。
也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心。
他身边的人,已经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了。
他会这么做,也不应该那么吃惊。
“爷做了这么多,到底还是为了墨将军。”徐青突然叹道。
褚肆望着无月的夜,凛冽的眼一片柔和。
站在身后的属下,并没有看见,却感受到他身上的气息温和了不少。
他便就是为了墨缄。
能为一个人活着,也是种动力。
也使他重燃生命。
在他黑暗的人生中,有一个叫墨缄的人悄悄钻进了他的心房,再也赶不出去。
他只能顺从天意,男罢女罢,他都不再放手。
想到舒锦意,褚肆心头一热。
颀长的身形一转,迈着流星步走进黑夜中去。
“爷?”
“看着太子。”
欲要跟上去的徐青住了步,“是。”
褚肆回到府中,看到灯下摇着摇篮哄孩子睡觉的舒锦意,褚肆幽眸一眯。
步伐轻且大的迈过去。
舒锦意抬眸,撞上他深暗的眼,“回来了!”
“嗯!”
褚肆上来就将她拉了起来,纳到怀里。
舒锦意一怔,顺从的伏进他的怀里,嘴角微勾,笑问:“怎么了?”
“想永远这样抱着你。”
褚肆的声音有些嘶哑。
舒锦意低笑,“那就抱紧了,不然哪天我可跑了。”
褚肆勒紧了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去。
舒锦意身子一软,全靠到他的怀里。
“出事了?”
“无事,”只想紧紧抱着你。
舒锦意一句话也没说,就静静躺在他的怀里,腰间的力道慢慢宽松了一些,等了又等,舒锦意终于等他松开了自己。
这次,她什么也没问,反过来拉着他的大手朝女儿的身边走。
“今天总算是能睡好觉了。”
褚肆顺着她的视线看下去,见到女儿恬静的睡颜,褚肆心中也是一片柔软。
褚肆揽着她,低头亲吻在她的发间。
“先歇着,我马上过来。”
“我和你一起,”舒锦意突然抓住了褚肆的手,眼中笑意浓浓。
“阿缄。”
“走吧,已经给你备好了水,”舒锦意没敢看他的眼,拉着人往后面走快步走去。
褚肆顺着她的步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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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北夷阴谋
沈淳儿次日起身就被外面的人告知,褚府三房的人领着儿子过来请她解毒,沈淳儿眸色微沉,“是褚相让他们过来的?”
垂首立在前面的人回道:“他们确实是去了相府。”
沈淳儿若有所思。
“主子,这些人无关紧要……”
沈淳儿抬了抬手,阻止那人的话。
“让他们进来。”
“是。”
沈淳儿出了门,来到小厅处,等在外面一夜的褚家三
房看到沈淳儿就跪下求救命。
沈淳儿看着狼狈的一家人,淡淡道:“是褚相让你们来的?”
听到沈淳儿提褚肆,三房忙不迭的点头,“是褚肆让我们过来请南祭司救小儿!”
褚寰急声道。
沈淳儿瞄着三房的人,再看看地上躺着的褚闵。
“带他们下去。”
身边两人将地上的褚闵抬走,上官氏和褚寰急了,“南祭司,你们这是?”
“想救他就什么也不要问,把人带到后面去。”沈淳儿摆手,不容他们多说。
看着沈淳儿的人将褚闵带进去,上官氏和褚寰千恩万谢,本以为沈淳儿不会理会他们褚府,没想到褚肆的名号这般好使。
“主子,贤王府的人过来了,”在他们说话的当会,外面的人就进来汇报。
沈淳儿闻言柳眉就是一蹙,“是贤王的人?”
“是。”
沈淳儿更是皱眉了。
一般来请她的都是姐姐的人,这回却是贤王的人,就值得她深思了。
“人还在外面等着呢,主子。”
没得到回应的下人,赶紧提醒一句。
“派人看着这里,”沈淳儿带着那名男子出门去。
上官氏和褚寰对视一眼,沈淳儿走了,那他们的儿子呢?
沈淳儿随着贤王派来的人进了凤楼的雅间,贤王看到她,请人入坐。
看着翩翩君子模样的姬无谌,沈淳儿快两步走到他的面前,不请而坐。
“你姐姐说你最近忙着其他事,没空陪伴,”姬无谌给沈淳儿倒了茶,慢声说:“你们上次见面,又闹别扭了?”
沈淳儿拿过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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