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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错之权相暖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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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相爷有什么交待吗?”
听舒锦意提起褚肆,白婉反应最快:“少夫人,相爷的人在院外守着呢,看样子相爷还是关心少夫人的。”
舒锦意却不以为然,褚肆对人都冷淡淡的,变成舒锦意感受到的更甚了。
“告诉他的人一声,就说我没事,让他们回院去伺候吧。”
白婉听了一阵失望,“是。”
白婉刚出去,舒锦意就起身朝外面走,一边道:“晚膳就不要摆了,晚些时候再用。我一个人到前面走走。”
正要跟上去的三人止了步,抬眼看了下,见舒锦意是往前面走,远些就是相爷的地方了,她们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深宅院围,她就止于此苟且偷生吗?
沙场上死在她面前的,最小不过十四五岁,他们怀着将军梦走进军营。
拼尽性命为国为民,到头来却是为别人做了嫁衣。
郑判!
你怎么敢这样做。
呼吸猛地一窒,苍白的手死死抓住难以呼吸的心口,扶着门槛狠喘了一口气。
舒锦意抬头,压下絮乱的情绪。
哪怕是变成舒锦意,她都要找回属于他们的荣誉,而不是他们口中所说的败将。
回神瞬间,舒锦意发现自己走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自己正抓着一道门,巧合的推开了半边门。
咦?
环视四周发现一个看守的人都没有,静悄悄的。
南厢院这边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抱着好奇心的她推开门扉。
幽暗的屋里突然反射出一道寒芒,舒锦意不经意的抬头,发出“咦”声。
视线慢慢清明,借着暗光依稀的看到墙面上挂着那柄散发出寒意的无鞘寒剑。
“这是……”
舒锦意瞪大了眼!
再想往里边走进去看清楚,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戾冷的寒声。
“你在这里干什么,滚出去。”
舒锦意被这声音吓得猛地回头,差点就撞上了站在自己身后两步远的肉墙。
男人的眼神冷嗖嗖地盯着她,身上无处不散着一种任何人勿近的冷刺。
舒锦意不适地皱眉头:“我不知道这是禁地……”
“滚。”
褚肆竟粗鲁的伸手将她往后边扯甩出去,舒锦意被他的力度扯得朝前失衡,踉跄着撞到前面的树杆上,额头处立即撞出一个大红胞来。
舒锦意眼冒金星,树都被她撞弯了一下。
好不容易稳住,捂着额头突起的包,回头就被一阵冷风扫面过。
“砰”的一声,连着那道修长黑影,门狠狠的紧闭!
舒锦意头回看到发怒的褚肆,愣住了。
他刚才的样子,是要杀人的吧。
摸着撞出包的额头,舒锦意苦笑着转身离开。
不怪他,是自己随便闯入别人的禁区。
不过……
那把剑,让她很在意。
刚回院,迎上来的四个丫鬟就看到她额头上明显肿起来的包。
白婉夸张地道:“少夫人您这是摔着了?怎么那么不小心?快去拿三夫人送过来的药膏给少夫人涂上。”
柳双转身就进屋去找药膏,白婉去拿毛巾给她敷上。
舒锦意吊着一只手,坐下来任由她们折腾。
她的心思飞向了刚才褚肆激烈反应的一幕……<;/td>;<;/tr>;
第013章:相爷酗酒
再说大房这边的蒋氏将齐氏领回屋,面容就是一肃,冷着声直接道:“这事是你做的。”
齐氏被婆婆直接说出来,面上一阵难堪。
连自己的婆婆都看出来了,更不用说上官氏了。
“母亲,我……”
“你啊你,怎么那么沉不住气?都说你聪明,怎么就在一个杨氏面前稳不住了?”蒋氏伸指指了指齐氏的额头,嘴里训着。
齐氏咬着唇,讷讷说道:“母亲,是儿媳鲁莽了。”
“你是鲁莽了,上官氏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以前都说二房那儿媳妇蠢,现在你怎么就……”
蒋氏回头见齐氏垂着脑袋装可怜,都无力再骂人了。
“母亲,儿媳知错,但这事儿媳已经犯下了。”
事已至此,说再多也无用了。
蒋氏揉着额头,瞥了自己这个儿媳一眼,摆手道:“罢了,上官氏自入门来就傲气,自以为出身书香门第瞧不上我这个出身武夫家世的,与我从不对盘。”
蒋氏出身并不怎么高尚,说白了就是莽夫出身的女儿,比不上了上官氏这个书香世家出身的。
偏偏嫁了一个褚暨,叫她水涨船高,娘家那边也跟着沾光,父亲被调回京地做了京武官。
“那现在该怎么办?”
“老爷专心应付二房那无余力再管这些后宅事,本来我们也该出些气力帮衬,现在只能把注意力放一放了。三房虽只是行走皇商,又是自家兄弟,可这账也要明算。大房差些害了他们的孙子出事,此事可不能罢休。”
“母亲放心,儿媳自当会更小心行事。再不济,不是还有老夫人在前面挡着吗?老夫人怎么也不会让父亲为难吧。”
褚暨才是家里的顶梁柱,老夫人就算再想端平了,也得倾斜向大房。
今天就是最好的例子,老夫人可没老眼昏花,相反,看得很清楚,哪里看不出是大房这边做的。
所以上官氏说那句话时,老夫人才没法驳了上官氏。
提到老夫人,蒋氏冷笑道:“老夫人当然会向着大房,可若二房超了大房,那可就不好说了。”
所以二房不能崛起。
蒋氏黑眸眯了眯,回头对齐氏说:“你可觉得二房这媳妇有什么不对?”
经这一提醒,齐氏也觉得如此,“确实是有些不太对。放平常时,舒锦意绝对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更不会轻易避开三房的针对。”
“你回头多注意些,这丫头定有什么古怪。”
“儿媳知道了。”
……
来回请问过水大夫好几次,又让下面的奶娘将孙子抱走看护好,上官氏才回头去看杨氏。
褚容儿正陪着自己的嫂嫂说话。
看到上官氏进来,纷纷叫了声母亲。
“你还虚弱着,别起身了。”
上官氏上前压了压她的动作,顺势坐到床沿边。
杨氏躺了回去,面容除了苍白些,精神上还是挺不错,也是明杨氏底子好。
“你辛苦了!”
“母亲才是辛苦,”杨氏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抹笑。
“你放心,这事不会就这么委屈了你,敢对你做下这种事,她们也得偿偿果子。”
上官氏的声音虽柔,却听出了冷意。
“三嫂救了我……”
“嫂嫂,三嫂怕是心里也恨着你,哪里是救你,要不是有这么多人看着,她怕是踹上一脚不为过。她只是在我们面前假好心罢了,你千万别心软。”
褚容儿一听,马上不赞成了。
“容儿说得对,锦意这孩子虽救了你,可不能说明她没有那心思。”上官氏替杨氏掖了掖被角,再道:“晚些阿闵和你父亲就回来了,你好好歇息。”
杨氏点点头,慢慢合上了眼。
舒锦意并不知自己救人反被别人揣测出别有用心来,果然这年头好人难做。
不知是不是撞了额头的原因,舒锦意整晚都在做噩梦。
一会儿皇城,一会塞外,还有血淋淋的战场。
甚至还梦到了自己的脑袋和父亲的脑袋滚掉到一起,她想要喊父亲怎么也张不开嘴,然后就是梦醒。
“少夫人,您醒了。”
“嗯。”
揉着发疼的脑仁,舒锦意瞥了眼如鱼而进的四个丫鬟,抬腿下榻。
一番伺候漱洗后,她得过去给老夫人晨昏定省了。
身边的书颐却说道:“老夫人刚才派人过来说省了大家的请安,夫人那边也来说,她要去庵堂念经,就不劳少夫人过去了。”
正要出门的舒锦意听了就愣住,“哪里也不用请安?”
“是。”
“如此我就闲着了?”舒锦意突然觉得浑身骨头痒,又暗道老夫人还是不能将碗端平了,不过一夜就避开了所有人。
“夫人差人来说让您好好养伤,还有,五少夫人那边送来了几套新衣。”
说话的是清羑。
既然是别人送的,她没理由不接,“让人送进来吧,派人去五弟妹那里说一声谢,顺便看看库房里有没有好些的良补药品,选一样带过去。”
柳双和清羑施了一礼,应声是就去了。
白婉上前扶着舒锦意坐回椅子上,揉着肩膀,笑道:“少夫人越来越有主母的样了!”
“主母?”舒锦意嚼着这两字,凝视着屋外的玉兰花,闻着空气飘渺的幽香,心思转到了昨夜自己连续做的噩梦。
心,无法再静下来。
正安静时,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沉沉脚步声,却是相爷那边的郭远走了进来朝舒锦意施礼道:“少夫人,爷请您过去。”
“相爷请我过去?”
舒锦意一愣,因为郭远是用‘请’字。
郭远点头。
舒锦意身边的白婉喜上眉头,相爷总算是想到了少夫人。
转眼,舒锦意就和郭远到了书房那边。
门是闭着的,郭远开门只有舒锦意一人进去,其余者都停在外边守着。
一入内,舒锦意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香味,褚肆竟在这里饮酒?
正讶异间,书房里走出一道沉郁的身影,眼神深邃,目光幽冷地看着她。
舒锦意连忙垂首,安静不说话。
褚肆的视线瞥在舒锦意的额头上,目光到底没有那么寒凉了。
“昨夜睡得可好。”
低磁的嗓音带着酗酒后的沙哑,甚至连他开口说话时更能清晰闻到酒味儿。
她竟不知褚肆是个嗜酒的酒鬼。
再细瞧一眼,发现褚肆还是穿着昨夜的衣裳,难道他一直在这边喝酒喝到天光亮?
他能坐上丞相位,实在叫人意外。
“尚好。”
“昨夜是我的不对,以后……莫要再轻易触碰不该是你碰的东西……回去吧。”
听到他道歉,她真的不适。
“相……相爷,明日我要到三皇子府一趟,三皇子妃在府中设茶宴,请各府贵女前往……”
这种出门得向褚肆打报告的话,更叫舒锦意说得满身不适。
褚肆闻三皇子这三字,黑眸倏地一眯,身上冷息徒然冷了好几分。
“且去吧。”
褚肆一摆手,转身入内,不再理会舒锦意。
舒锦意慢慢直起身,抬头看着书房外面的摆设,井井有条,空气中的酒味换成了一股浓郁的墨香,再往案台上看,是褚肆带回府中的公务,砚台上还有墨汁,前面铺着层层宣纸。
纸上似乎画了什么。
舒锦意慢慢往前跨两步,想要瞧清楚。
忽地,里边的脚步传来,舒锦意连忙退回去,转身打开门跨出去,再顺手替他关上门。
转出来的褚肆正用幽邃的黑眸静静凝视被门外那股风吹起的宣纸,确切的说是看纸上自己亲手画的丹青。
从另一个角度望去,依稀能看见一件暗红的披风,如活风般洒然拖拽在纸上……<;/td>;<;/tr>;
第014章:亲情难近
次日一早,舒锦意刚穿上杨氏早前赶制的新衣,顿时整个人换然一新,似重活过来的人般,看得早在门前候等的齐氏和褚容儿眼睛一瞪。
早看出舒锦意的不同,如今定眼细瞧,才猛然发现个中一二点细节。
直挺的纤影,精致面容仿佛一夕间脱去稚嫩变得稳重冷凌,隐隐间有股极强侵略性气息扑面过来,身上气场更是瞬间大开,锋芒刺眼!
齐氏和褚容儿等人在舒锦意出来之际,猛地被刺得眯起了眼。
等她们再往前看去,也不过是一个寻常的女子,与平常并无不同。
仿若她们的感觉仅是错觉而已。
习惯指令下达,众将听令行事的作派,舒锦意即使死去,灵魂依旧是指点千军的领帅!
附身于一个怯懦的少女身上,岂能没有点变化?
“怎么?”
感受到周围投来的视线,舒锦意微微一偏过头,清澈如泉,哪里有什么刺芒?
“没,没什么,三嫂,坐我的马车吧!”
褚容儿笑着赶紧走上去,想要亲昵的挽舒锦意的手臂,被舒锦意避开。
她的手握惯了刀剑,不喜和这样娇滴滴的少女接触。
褚容儿到是没有在意,依旧笑着请人上马车。
舒锦意也不娇情,抽裙跨上她的马车,齐氏那边见状,也摆手上马车。
三人一路到三皇子府又同下马车。
三皇子府前早停有不少贵女和命妇的专属马车,舒锦意下马车,仰头看着三皇子府几个烫金大字,神色有些飘忽。
“三嫂?三嫂?”
褚容儿连唤了好几声,舒锦意才回过神。
“嗯?”
“我们进去吧,”褚容儿指了指三皇子府大门,只见齐氏已经和其他命妇,少妇们走近有说有笑的走了进去。
舒锦意收回心绪,点头和褚容儿往里走。
三皇子注重养性,皇子府修建得极为雅致,相应了他的心性。
数名身着鲜衣的女子从九曲桥朝北面的大院走去,陆续入一个叫遇园的地方。
抬首,视线从‘遇园’二字扫过,舒锦意掩着眼中神色。
那是她亲提的字,又怎会不认得。
刚建这皇子府时,他总事事向她询几句,他们曾是无话不说的好友。
时过境迁,再美好的过去已然破灭。
茶香四溢,遇园中早有人入座品茶。
在家中,舒锦意低了好几辈份,可站在这一众贵女和少妇面前,她直接越过了齐氏,坐到了三皇子妃前面首座。
在座都极鲜少见过舒锦意,甚至有些贵女还是头次见人,不免好奇那早被娶进褚府的丞相夫人到底是何许人。
“这便是丞相夫人?”
“就是她,瞧着很是精致!难怪褚相早把人娶进府也不在乎出身。”
“听说在舒家那边是庶出。”
声音越来越小,看向舒锦意的视线也变了。
一个庶出竟然能直接把她们这些出身高门的贵女越了过去,怎地不叫人嫉妒?又怎么不叫人不屑?
端庄优雅坐在前面的三皇子妃放下手里刚品尝过的茶,手一摆,就有婢女送上热茶到她面前,舒锦意抬首正好和三皇子妃的笑眸半空一接。
“丞相夫人尝尝这香茶是否合口味,回头本宫叫人给取些回府。”
叫舒锦意品茶?
一下子,看向舒锦意的目光又多了些什么。
谁不知舒锦意出身粗鄙的寒门,又是庶出,虽说早就被接进褚府管教,到底是出身低贱的,怎么能和这些世家贵女相提并论。
叫她品茶,不是污辱了吗?
三皇子妃这一举,也实在叫人讶异。
遇园一时静默,觥筹交错之声皆做云散。
舒锦意慢慢地端起面前的香茶,轻轻抿了一口,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
“出产迎洲府洛家茶客的新茶,香气沁人,入口先是甘涩,再于舌尖处慢慢淡去……难得一味好茶。”
三皇子妃不禁讶异,不由细细打量起了侃侃谈来的舒锦意。
这茶是她从洛家茶客那里好不容易取来一些,很是珍贵,到是三皇子那里堆积了不少,只是三皇子平常时很宝贝,连皇上索要都不给。
三皇子妃可是费了好大劲才取来几许,全用在这几杯茶中了。
而且洛家茶客那边也停产了,这是旧茶,知道的人可以说没有几个。
为何舒锦意会知道?
难道是殿下赠了褚肆,她才得以喝过此茶。
这么想,三皇子妃心中就豁然了。
“原来丞相夫人早就尝过,是本宫献丑了。”
“三皇子妃客气了,只是偶然间喝过,把这味记住了,是锦意叫三皇子妃笑话了才是。”
“再给丞相夫人添上几杯天山上采摘下来的好茶!”三皇子妃又是一摆手,身边婢女立即送上好几杯珍贵的好茶。
那边全程看着的齐氏和褚容儿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惊讶。
能不惊讶吗?
头次参与这样的聚会,舒锦意竟然没有怯场,反而赢得了三皇子妃的好感。
舒锦意先是装傻没有看出三皇子妃给她的难堪,再轻巧的用一句话叫三皇子妃打消轻视念头。
其实,这个舒锦意才是最有心机的那个吧。
否则怎么会在褚府八载都没有人瞧出来?
“咦?那是不侍郎夫人吗?”
遇园里,有人指着那边由婢女引领过来的身影轻声道。
大家纷纷往那边看过去,果然看到刑部侍郎的夫人墨雅走进来,声音有些轻颤的沙哑冲三皇子妃施礼。
看那样,是刚刚哭过的。
大家都知晓墨家事,不敢轻言,都缄默安坐着。
三皇子妃也咦了声,“侍郎夫人怎的过来了?”
“实在是臣妇呆不住,厚着脸皮到三殿下这边讨杯茶喝,还望三皇子妃成全!”
墨雅的声调坚定又带着颤音,这话分明是在说她是来见三皇子的,而不是品茶。
三皇子妃眼神色闪烁间笑道:“殿下和墨将军是生前的好友,侍郎夫人若是想要见殿下必然能见着,只是殿下不在府中,侍郎夫人就坐下来品品本宫刚得的几样新茶,静静心!”
墨雅张了张唇,最后化为一个是字。
三皇子妃立即吩咐人加椅子和桌子,请侍郎夫人入座。
从墨雅出现,舒锦意就僵了动作,好一会儿才压下那股思念,打量着静坐下来的墨雅。
她的大姐瘦了,却还是那样的温雅貌美,只是因为近来的打击实在太重,叫她脸上添了浓浓的憔悴。
舒锦意捏紧了手里的茶杯,压抑着那种想要亲近却又不能的感情。<;/td>;<;/tr>;
第015章:大姐墨雅
十年前墨雅嫁给了当时刚在殿试拿得探花郎的袁茺,后慢慢的靠着墨家的关系攀升到刑部侍郎的位置。
侍郎府就建在离三皇子府邸不远处,两边相隔并不是很远。
墨雅以前也因为墨缄的原因,极频繁和三皇子府这边走动。
特别是墨家登顶峰的这几年。
可从一个月前,墨家两个顶梁柱双双身亡的消息传进来后,三皇子妃似乎就冷淡了许多。
那日在忠烈园看到墨缄的墓碑,墨雅就觉得自己该见一面三皇子。
只有三皇子才清楚墨家军的遭遇,因为墨缄和他是好友,他们二人什么事都互通信件明说,墨雅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如同传闻中那样,墨家军败了。
可就算是败了,她父亲的遗体也得找回来,墨家努力的一切也得拿回来。
不能让墨家为乾国努力的一切化为乌有,一句兵败,副将郑判替补上就完事。
墨雅不知道自己怎么挨到大家都喝足了茶水,忍受着这些贵妇们提问,暗语连篇的同时也在刺探或是嘲讽。
“两位墨将军真是可怜啊,一个死无全尸,另一个万箭穿身而死,幸得遗体被带回来了,否则也是放在边关喂雄鹰。”
隔着墨雅两个座位的一名贵妇人小声的和身边另一位贵妇说话,语气里带着茶后侃谈的味道。
“败了仗还有脸让三殿下亲自去将遗体运回皇城,听说那什么护国大将军之名还是三殿下先斩后奏要来的呢。”
“依我看,就该让这些败兵自荒野腐化作罢,哪有资格进忠烈园?还害得三殿下被训斥,也是三殿下仁慈,当墨将军是朋友看待。”
“你且小声些,侍郎夫人就坐在那边听着呢。墨家也是够可怜的,因三殿下这一脚掺和进来,墨府那边就要收编回朝廷,墨家算是散尽了。”
“咦,竟还有这样的事……我怎地未曾听说。”
越来越多人小声加入讨论,根本就没把墨雅放眼里。
树倒猢狲散,再多的荣誉也变成笑话,墨家之前有多么荣耀,现在就有多么凄惨。
为乾国尽心尽力,为黎民百姓守护一方天地,结果呢,却落得如此下场。
舒锦意饮着这一杯带着苦味的茶,心中冷笑而过。
“啪!”
一道突兀的拍桌声徒然而起,吓得众人一惊。
连正笑眯眯品茶的三皇子妃也是被吓着了,寻着声看过去,却见墨雅冷着一张脸,努力克制自己的怒气,冷锐如刀的眼眸正扫视四周。
“墨家军没败,墨家为了乾国付出这么多,难道在你们的眼里就只有这些吗?墨缄她……为了乾国,牺牲了自己所有,你们懂什么。”
墨雅眼眶通红,因为隐忍,周身颤抖。
声音嘶哑凄颤。
稳重的墨雅竟当着三皇子妃的面发了怒,这是忍到极限了吧。
舒锦意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大姐,想要对颤抖着身躯的墨雅说她就在这里,她回来了,却无法说。
许是发现自己失态,墨雅垂着身子缓了好半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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