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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错之权相暖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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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双目重重一闭,浑身的疲倦感袭卷而来。
她说:“祖母没想着要你母亲性命……”
“陷她不义,让她受人话柄,已是要她性命。”
老夫人张了张唇,竟无言以对。
“阿肆,”刘氏哭红了眼,受老夫人冤枉她没哭,可看到儿子这样,她心里难受。
孝为大,他这样顶撞自己的祖母,强势行事,于他名声不利。
如果传到朝中,让那些臣子上奏参他一本,陛下如有心卸他官职,不过倾刻之间。
刘氏更没有忘了还有一个褚暨在背后虎视眈眈,如果他在背后推波助澜,怕是能取她儿子性命。
刘氏怕啊。
褚肆在朝没有交好的官员,行事作风又与人相同,结仇怨较多。
他若再授人把柄,离死也不过多远了。
虽然这般说严重了,可一旦发展下去,也不过如此了。
“阿肆……”
刘氏近乎以哀求的目光看着褚肆。
她不是软弱,她是不敢让褚肆背上不孝,对长辈不敬的名声。
后院的事,也不该他插手,他现在越过家中最高辈份的长辈强硬行事,简直是直接让人拿捏了错误。
舒锦意扼了扼拳,道:“听母亲的。”
刚才是她冲动了。
到底褚家与人不同,一个内阁首辅大臣,一个文官之首,一个皇商。
再让兴动外边的人处理此事,无非就是将事闹大,让人看笑话,话是非。
以褚暨为人,必然拿此将事闹大。
“带走。”
褚肆一意孤行。
连舒锦意的话也没再听,强硬将人带走。
褚肆脾气上来,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舒锦意站开,看着他。
褚肆冷硬的扭开头,不与舒锦意对视。
“阿肆。”
刘氏红着眼眶轻喝。
舒锦意转过身去。
刘氏深深呼吸了一口,转过身去看着老夫人,冷硬地道:“母亲,既然是关乎儿媳的清白,还请将这几个人交由儿媳处理,母亲觉得如何?”
老夫人脸色难看地摆手:“罢了,这个家已经不由我这老太婆做主了。姚嬷嬷。”
“奴婢在。”
姚嬷嬷连忙上前。
“扶我回屋,”老夫人直接摞下这事,也不问刘氏后边如何处置,甩袖子走人。
刘氏面色骤然一变,这老虞婆还想怎么样!
这是置他们母子不义不孝之地。
传出去,叫外面的人怎么看他们母子?
褚肆漠然目送老夫人回屋,转身摆手让人将那几人带走。
上官氏等人见老夫人一走,也纷纷离开。
舒锦意上来,握住了褚肆的手。
褚肆心神一震,回头看着她:“锦意。”
“你……”舒锦意想说点什么,却不知该说什么。
“你们两人先回屋去吧,那些人就交给我来处理,”刘氏抹掉了眼泪,恢复了冷静,对儿子说了句就由宋嬷嬷扶着先走。
“母亲……”褚肆叫了声。
刘氏连头也没回。
褚肆带着舒锦意回南厢院,脸容冷沉的吩咐郭远:“今日之事,若有谁敢传半句,不论谁,都暗地处理了。”
郭远连忙应下。
没多久,赵廉就来了,脸色也十分不好看,“爷,我们的动作慢了一步。”
褚肆冷冷道:“发妻尚且能利用,我该知他是个狠心人。既然如此,我们再给他加把力,给我翻出证据来!”
“是。”
赵廉知道今日之事,恐怕是不能再善了。
“那姓许的人,好好利用了。”
“属下明白。”
吩咐完,褚肆这才回头来看舒锦意。
舒锦意看褚肆的眼神很静,没有复杂,也没有惊讶或者是不喜。
褚肆暗松一口气。
“老夫人想握着这些事,逼你退让,可你还是往里跳了。如果……”
“他们想动,也须得看我让不让。”
舒锦意嘴唇动了动,道:“我来吧。”
褚肆一怔。
“我来做,”舒锦意眸光一暗,“那一次,是我连累了母亲。”
“你不该……”窝在后宅做这种阴私事。
“没有该不该,我既已是你的妻,照顾好我们的母亲是我的本分。让我来做吧,你还有很多事要做,到底不宜扎在女人堆里做这种算计人的事。”
舒锦意这么直直白白的说出这样的话,叫褚肆一时间愣怔。
你原本也是男儿,为了我已经委屈了你,我又何尝想让你扎在女人堆里。你是墨缄,不该做这样的事。
“锦意,我不想让你沾手。”
“如果我要呢?”
舒锦意仰着头,看他。
褚肆话到嘴边就被堵了回去。
“褚肆,我想要这么做。”
“会很辛苦。”
舒锦意摇了摇头,哪里比得过外面辛苦。
家里的事,也该理一理了。
褚肆以沉默来回应了舒锦意的要求。
……
“母亲。”
褚冶走近床榻,看着脸色惨白,被疼痛折磨得不成样子的蒋氏,眼里写满了愤恨。
双拳紧握,对气息游浮的蒋氏道:“母亲,孩儿定不会放过那害你之人。”
蒋氏已虚弱得说不出话,许大夫已经替她止了腿上的疼痛,此时正在桌边开药方。
听到褚冶的话,回头去望了一眼。
眼神有些怪异。
“母亲……您感觉怎么样了?”褚玥红着眼,抓紧了蒋氏的手,抽泣着。
齐氏站在边上,看着婆母这样,也不敢多言。
蒋氏听了儿子的话,想要开嘴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力气早就在之前用尽了,此时能发出的只是游丝一般的声音,根本就辨不出说的是什么话。
“褚肆他们简直是欺人太甚。”
看见母亲如此受痛楚折磨,褚冶大怒。
“大哥,他竟然还敢威胁祖母,这种人……简直是大逆不道。一定要父亲在皇上面前参上一本,好叫大家看清楚他的真面目!”
褚玥抹着眼泪,泣声怒道。
褚冶握了握拳,转身大步走出去。
齐氏见状,连忙追出去,在门口拦住了他:“夫君,你这是要做什么?”
“让开。”褚冶满脸阴沉。
“夫君,此事恐怕不是二房所为,恐怕背后有人……”
“滚开,”褚冶一听,怒推齐氏,“你到底是二房的人还是我褚冶的人,竟相帮起外人了。”
“夫君我没有,我只是让夫君冷静下来,莫冲动行事!”齐氏焦急的解释。
气在心头的褚冶哪里听她的劝,甩开她抓上来的手,大步朝南厢院走去。
“夫君,夫君……”齐氏急得追上去,追到院门又匆匆吩咐身边的丫鬟,“赶快去将大老爷找回来。”
“可之前派出去的人一直没回来……”
“快去!”齐氏破声喝来。
齐氏身边人匆匆出了门。
舒锦稚由丫鬟搀扶着走过来,站在后边将这幕瞧进眼里,心底冷笑连连,“这回可有戏可瞧了。”
对刘氏,舒锦稚可不会感激。
她不傻知道刘氏也是在利用她达到某种目的,既然是互相利用,这时候出事,她自然不会傻得跑上去沾腥味。
褚肆和舒锦意踏进刘氏的院,宋嬷嬷就将他们挡住了,说刘氏不想见人。
褚肆摆手,沉声说:“你先下去吧。”
宋嬷嬷为难道:“可夫人她……”
“下去,”褚肆没了耐性。
宋嬷嬷连忙退开,让褚肆和舒锦意走进屋。
刘氏见儿子携着舒锦意进门来,伸手抹了抹了眼泪。
“母亲,儿知错。”
“你没错……是母亲没用,叫那些人无端算计了。”
不,不是算计,是老夫人不肯给她做主。
明明证据错漏百出,丫鬟的指摘也是毫无用地,老夫人认为你有罪,硬是不肯改口。
还倒打一把。
让人觉得他们二房仗势欺压长辈,在褚府为所欲为。
若说有错,也是在那个老太婆身上。
太过无耻了。
刘氏这回可是真正的见识了高氏的无耻,现在她怀疑之前的公平公正是否是高氏的装模作样。
其实她的心,已然全偏向了大房。
都是嫡子,为什么她厚此薄彼如此待二房,阿肆比褚暨更出色,为何她偏要阿肆身退。
为什么不能是褚暨。
刘氏有很多很多想不明白的。
“母亲,”舒锦意上前扶住了刘氏。
舒锦意也知道刘氏已经证明了那事并非和她有关,但老夫人却倚老卖老,就是不肯说句话,反而是以那样的方式退场。
老夫人是铁了心要逼褚肆退让。
不得不说,老夫人这一招,真的很无耻。
冠冕堂皇的说是为了褚府好,让褚肆退出来,可舒锦意却想不出哪里是对褚府好了。
褚府在朝中势大,早已深入人心。
不论是谁退出来,或者是谁站立,都不能让皇帝心安。
褚府虽没有手握重兵,却掌握着朝廷大半部分朝员。
褚肆以独特的行事作风立于文臣前面,无非就是让皇帝放松些罢了。
一旦褚肆像是褚暨那样,第一个灭的就是褚肆。
但那也仅是第一个,第二个还是褚府这位内阁首辅大臣。
总而言之,不论褚肆退或是进,皇帝都不会允许褚府存在太久。
“褚肆!你且出来。”
褚冶愤然的声音从院门外传了进来。
褚肆眉宇一蹙。
“怎么,他们大房还想要来找理吗?”听到褚冶的声音,刘氏气得从椅子站了起来,面容因为太过生气,已有些扭曲了起来。
“先扶母亲回屋歇着,”褚肆吩咐宋嬷嬷。
“夫人,先回屋去吧,”宋嬷嬷赶紧过来扶人。
“滚开,今天我就和他们大房拼了,他们简直是欺人太甚!”刘氏气得推开宋嬷嬷,大步朝外走。
舒锦意见刘氏气上心头,快步跑到前面挡住,“母亲,先别冲动。”
“他们都欺负到头上了,我再忍,他们明天恐怕就得剐了我们孤儿寡母!”
“母亲。”褚肆站到前面,高大的身躯给人一种安全感,也再次将刘氏的眼泪逼落了出来。
“你祖母是个狠心的,她就是不肯替我说一句,这件事,是她的意思!”刘氏委屈极了。
褚肆将刘氏揽到怀里,轻声安慰,“母亲,有我。不会让你这些委屈白受,时机到,定叫他们生死不能。”
刘氏被褚肆的话震得说不出话来。
褚肆从来就没有忘记父亲的死,忘记受过的委屈。
刘氏冷静了下来,推开了褚肆,都这么大的人,还抱,也不看看他媳妇还在呢。
“你祖母不仁,我们……”
“褚肆,”褚冶气怒的声音高扬,从院外传进来。
褚肆对刘氏道:“交给我。”
刘氏想了想,最后点了点头,由宋嬷嬷搀扶回屋去。
今天这事,是不能轻易罢了。
降非逼得老夫人开口。
褚肆走到门口,站在台阶前,看着满面愤怒的褚冶,“大哥为何事吵闹到我母亲院里吵闹。”
“为何事?褚肆,你心里清楚。”
“很清楚,”褚肆淡淡答上一句。
“你在祖母面前顶撞不说,还是将那些人强行带走,你简直目中无人,莫以为你自己坐了丞相位,就能在府里为所欲为,这个家做主的还不是你……”
“确实不是我,”褚肆面色冷沉,声音清淡如水,“既然大哥如此计较,今日我们就把前前后后的事理清楚了。但那之前,且将大伯叫回府,让他也瞧个清楚,省得明个儿又换他来叫嚷。”
这什么话,他父亲会是那种人吗?
褚冶听褚肆将他们大房的男人比作了市井愚夫一类人物,脸色更为难看。
“褚肆,是你先目无尊长在先,身为堂堂七尺男儿竟对一个深宅妇人做下这种下做之事,她还是你的大伯母……”
“大哥,”褚肆冷冷打断他的话:“那就再请祖母来秉公处理此事,只是真相之后,莫后悔就是。到那时候,也休怪我褚肆欺人了,”不叫他们脱层皮,蔫能解这口气。
“好,我这便请祖母。”
褚冶袖子一甩,就朝定安堂大步而去。
褚肆手一摆,一人上前,道:“爷,赵先生说都安排好了。”
“走吧。”
褚肆步伐沉沉,今日事,必要一个明白。
舒锦意知道,褚肆不想再让刘氏受委屈。
他虽然承相位不到半年,但此时与褚暨对峙,他也不会输。
褚暨正匆匆往宫里头赶,家里便来人说家中出事了,非让他回府不可。
誉王那边出了差错,听说北夷人扮成城兵进城正好遇到了褚肆的人,将城兵尉官押进了皇宫。
贤王抓住了这次难得机会,欲要让誉王脱层皮不可。
家里来的人却说,家里的事闹得很大,说褚肆介入了其间,此事不可能善罢甘休,褚暨瞬间黑了脸,不得不放弃这次机会,转身急匆匆的往家里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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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刘氏掌家
入夜。
褚府的灯火照得明亮刺目,连角落的黑暗都被折射出一层淡淡的昏黄光。
夜里的风微凉,从窗缝钻进明亮的房屋,吹拂在众人的心底,刮起一道浅浅的凉意。
定安堂内,静如死寂。
偶有烛火发出轻轻的噼啪响。
老夫人高氏阴沉着张脸,被迫坐在高位上。
前面,直挺挺立着的高大身影,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逼迫得人无法喘息。
他竟敢这么做!
逆孙!
褚肆站在中央,前面跪着的是府内丫鬟与小厮,他们正瑟瑟发抖伏在冰凉的地上。
额头磕在冷硬的地面上。
舒锦意坐于左排椅子的中央位置,缄默看着。
如若此事放在她身上,必不能忍。
褚肆没有错。
他只是想要替自己的母亲讨回个公道罢了,此等做法,合理不过。
或许放在别人眼里太过大逆不道。
落在舒锦意眼里,她认识的褚肆就该这样,也是为何她后边不再劝他的原因。
“祖母要证据,孙儿给您找来了,祖母不亲自过目吗?”
褚肆大手一摆。
身后捧着一叠证据的赵廉走上前,将手里的东西送到老夫人的面前。
老夫人铁青着脸,并没有去看这叠证据。
“既如此,那就等大伯回府再一道解决了。”
褚肆袍子一撩,转身坐到了舒锦意的身边,冷目淡淡扫过静坐在对面的三房和大房的人。
褚冶扼腕,对褚肆找来的证据,他没敢先看。
褚玥气得哆嗦,可面对褚肆,褚玥却不敢放肆,咬牙暗中恨恨。
气氛,压抑到了极致。
刘氏冷着脸端坐在前面,心里却担忧褚肆会受此事影响。
“这是怎么回事?”
沉静中,一道身影从外匆匆走进,发出低沉声。
其实在回府的路上,褚暨已经从下人的口中得知事情的始末了。
看见褚暨,褚冶和褚玥就站了起来。
“父亲,母亲她被二婶下毒……差些丢了性命!”褚玥扑上去,就先告了状。
在她的心里,这个家只有父亲能作主。
一定会让二房吃不了兜着走。
哪知,褚暨听了这话,沉着脸让人将褚玥带坐回去,自行上前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看见大儿子,绷紧的神情总算是缓和了不少。
“事情前后儿子已经听说了,母亲,此事既然是下人心生歹念欲图要加害二弟妹,将这些贱奴打杀就是,何必难为二弟妹。”
“父亲!”
褚冶和褚玥不可置信的看着替二房说话的褚暨,满心的疑惑。
褚暨斜来一眼,发出警告。
褚冶皱眉,马上意识到褚肆拿出来的证据或许有什么蹊跷,赶紧将褚玥拉住。
“大伯当真如此想?”褚肆站起身,冷声问。
“你的祖母也是为了褚府的家风,也上了些年纪,被底下的下人蒙骗错判了事实。既然现在都将误会解开了,侄儿也不用太过与你的祖母较真。”
说得可真轻松。
一句老夫人老糊涂就糊弄过去了?
“大伯不看看侄儿找来的证据?或是听听这些人的证词?”褚肆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
既然做,就做个明白。
“褚肆,你祖母年纪大了,就没必要再折腾了。至于这些犯事的奴才,拖出去打杀了事罢。”
感受到褚肆的咄咄逼人,褚暨脸沉了下来。
“大伯也说了,祖母年纪大了,那就将事速速解决了,好让祖母回屋歇息。”
“你……当真要这么做不可吗?”褚暨声音再度往下沉。
褚肆道:“这可怨不得侄儿,此事是祖母原先不愿相信母亲的清白,侄儿只好行此下策了,还请祖母原谅孙儿的莽撞,毕竟怎么说,孙儿也是为了母亲。”
此也为孝道。
至于对您老人家的孝道……
“褚肆。”老夫人气得浑身哆嗦:“适可而止。”
“祖母,那么也请您适可而止,”褚肆冷下了声,“如您没有咄咄逼人,孙儿又何必做绝了。此事,得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并连母亲落水一事也交待清楚了吧。”
褚玥手一抖,差点就将手边的茶具打翻。
老夫人皱眉:“落水不过是刘氏不小心掉进了河内,这能怨怪得谁?难不成你还想将事实扭曲,怪到大房这边来?”
“是不是事实,祖母还是听听他们这些人如何说吧。”
褚肆手抬了抬,示意可以开始了。
之前被捉住的侍卫战战兢兢地道出前后原委,屋里静得针落可闻。
越往后听,褚暨的脸色变得铁青难看。
老夫人更是震惊得说不出话。
那是什么?
蒋氏竟然联合宫里的丽贵妃意图杀害舒锦意?虽然没有明确的说,却把他们吓得够呛的。
和宫里的那位沾上这样的关系,这后果如何,他们想都不敢想。
褚肆未必会捅出去害了褚府,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当皇帝只是个摆设吗?
褚府后劲已足够强悍了,再来个与后宫宠妃走近一条,褚府是要上天啊!
坐在屋内听到这些的人,无不惊恐。
担心自己现在听到这些话,等下刻就会被褚肆灭口。
“胡说,这根本就不可能,母亲她根本就没有做过这种事,褚肆,你从哪儿弄来的外人诬蔑自己的大伯母,”褚冶第一个跳出来反驳。
刘氏冷冷看向一言不发的褚暨,心底冷笑了起来。
蒋氏是什么人,褚暨恐怕比谁都非常的清楚。
绝对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现在,祖母还觉得二房有哪个地方对不起大伯母吗?大伯母如此行径,若传到外边,这妇名怕是要毁了……”
“你敢!”褚冶大声喝来,“她是你的大伯母,你就不能仁慈些?二婶不是没事……”
“那么,本相拿剑取你要害,只要不死,本相便就是无罪的,”褚肆眸光幽幽扫来,冷煞接下褚冶的话,边“本相”都出来了。
一时,屋里气温再往下降。
“后边的……大伯可还要继续听听?听听是谁下毒害了大伯母。”
褚暨被褚肆冷冰冰的眼神一扫,刹那间寒意彻骨。
“母亲……二弟妹是清白的,”褚暨深吸一口气,僵硬的转身对老夫人道。
老夫人白着脸张了张嘴,看见大儿子朝自己使眼色,只好作罢:“既然如此……”
“母亲本就清清白白,还受了不少的委屈,既然大伯母不仁不慈,陷害妯娌,实在不德,难担一府主母。祖母,依您的意思,褚府里的管理是否该换一换了。”
褚肆语声淡淡,入老夫人的耳朵里却显得咄咄逼人。
他这是要逼得老夫人表态不可。
“就依三侄儿的意思吧,”褚暨捏着拳头,沉声说。
“母亲……”上官氏急了,能当家的可不只有刘氏一人,都当她是死人吗?
“三婶是否也觉得府中该换个方式管理了?”褚肆慢声截住了上官氏的话。
上官氏浑身一僵,挤着笑:“三侄儿说得对,是该换换了。”
褚肆继续道:“大伯母不便起身,府里日常开销也不少,事务更是诸多繁杂,想必大伯母也下不来榻,还请祖母等会儿做回主了。”
“你……”褚冶气得捏紧拳头,在褚暨使眼色下,不得不收住心底的怒。
做为褚肆的大哥,却事事被强压几筹,褚冶脸色越发的阴郁了下来。
老夫人险些气得背过气去,他这是要她马上给刘氏管家的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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