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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错之权相暖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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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起身出琉璃宫时,皇帝连头都没回。
李公公瞥见帝王侧容的冷意,心中不免对丽贵妃心生出点怜悯来。
自古最薄情是帝王。
丽贵妃犹在喜得麟儿的喜悦之中,却不知,她是后宫宠妃,虽不是皇后却手握凤印。
丽贵妃就没有想过,为何皇帝只将皇后打入冷宫,未曾废后?
跟了皇帝这么多年,丽贵妃还是没看清楚。
……
丽贵妃有身孕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羽辰宫皇太后的耳朵里,皇太后穿着黄色的睡衣坐在椅子上拍扶柄。
即使是一言不发,仍有凛凛威慑冲出来。
下边宫人伏着地,屏着息不敢呼出声。
站在后边帷幔的小身影抿了抿薄薄唇,小步跑出来,“皇祖奶奶!”
太后绷紧的脸在看到这小家伙时,顿时就融化了:“别跑!”
“皇祖奶奶,丽贵妃又有孩子了吗?”
“小淘气精,没好好歇着,跑这儿来偷听,不管后宫里有多少个皇子皇孙出生,皇祖奶奶只疼小无阕!”
姬无阕眨巴着乌黑的大眼,一下子就伏进了太后的怀里:“无阕也最爱皇祖奶奶了!”
这软糥的撒娇话逗得皇太后笑得合不拢嘴!
姬无阕仰起脑袋,“昨个儿,无阕碰见了太子哥哥,皇祖奶奶,太子哥哥说要带无阕去大皇兄家赏花,无阕能跟着一起去吗?无阕已经好久好久好久没有和哥哥们一起玩了!大家都快要忘啦无阕了!皇祖奶奶,就允了无阕吧!”
使出撒娇的劲儿,把皇太后摇得没法拒绝他。
看着他可怜的小模样,太后心都软得一塌糊涂了。
“好好好!奶奶答应你,不过,出宫时得由嬷嬷和宫人们陪着,不能乱跑,时辰一到得回宫来陪奶奶!”
“谢谢奶奶!无阕一定不会让奶奶一个人在宫里寂寞的!一定会按时回宫!”
姬无阕欢声道谢,踮起脚,在坐着的太后脸上亲了一口。
再次把皇太后逗得欢乐不已!
夜深了,太后连忙叫宫人将姬无阕带回殿内歇息。
一个宫人利索的上前,垂着首走在姬无阕的身边。
姬无阕两手微微负在身后,神情也不似刚才在皇太后面前的天真浪漫。
“殿下,相爷特地嘱咐过小的,不得要提醒您一句……”
“褚相那儿,你出宫说一声,就说贤王府赏花会,本殿也会去。”
不容身边宫人多言,姬无阕负在身后的小手一抬,指朝后摆了摆。
宫人一脸难为。
“怎么,褚相比本殿的话更管用吗?”姬无阕撇来一眼。
宫人连忙弯身,“是,奴才这就给相爷说。”
……
蒋氏得知自己大权被刘氏夺走,在床榻上大闹了一场。
连身都起不得的蒋氏只能任由刘氏当家做主,哭喊声只会让褚暨更是对她烦躁。
许大夫在旁连声劝说,“夫人还是请宽心养伤,如再长此下去,夫人的伤势只怕……”
“只怕什么?”蒋氏冷眸一扫,抓着身边的东西朝许大夫砸来,“治不好,我要你命!”
许大夫脸色倏地一寒,气得想要给她下一剂猛药。
“母亲,切勿再生怒,小心脚伤……”
“小心,小心,再小心还不是被那贱人夺走了一切!大房的东西凭什么要让给二房?那个孤儿寡母的,能有什么作为!”
没等褚玥说完话,蒋氏就一通气怒朝褚玥发来。
褚玥也很委屈,这段日子她一直在蒋氏的身边照顾,蒋氏的心情不好,大家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母亲,小心隔墙有耳……”齐氏忍不住劝说一句。
蒋氏靠着引枕,阴沉着眼,恨声道:“绝对不能就这么善罢甘休!”
“还请母亲放宽心,还有儿媳呢,”齐氏压住了蒋氏激动的动作,轻声保证:“儿媳一定不会让二房主掌府里的大权,不是还有三婶吗?三婶那里一定是不服二房管家。”
蒋氏扼拳,满目阴冷:“让他们狗咬狗好了。”
齐氏目光闪烁,“儿媳明白了。”
自那天闹僵后,老夫人就称病省了大家的请安。
他们都知道,老夫人还在气头上。
只要刘氏掌家一天,老夫人这病恐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好。
刘氏乐得清闲,每日带着舒锦意一起算算账务,细目都定时送到老夫人的定安堂,不管老夫人接不接手看,刘氏依旧做了。
刘氏将事这样做得滴水不漏,根本就是不允许别人找破绽。
随着这段日子,刘氏却是看到了舒锦意身上以往不同。
惊于舒锦意的管理法子,给刘氏提示了不少的点子。
总是在不经意间给提示,如果说舒锦意没有点真材实料,刘氏怎么也不可能相信的。
舒锦意却在刘氏面前“装傻”,到是让刘氏没有办法挑出点毛病来。
刘氏只好在暗中观察。
丽贵妃怀孕的消息,舒锦意是不经意听见的。
提前处理完那些琐事,听说褚肆在府中,舒锦意端着刚煮出来的解暑茶走到书房门。
就听褚肆一句:“丽妃怀龙嗣的事,莫与锦意提及……”
舒锦意走进来,打断了褚肆的话。
徐青朝舒锦意行礼,赶紧退出屋去。
“忙完了?”
褚肆知道舒锦意这段时间都在和刘氏处理府里事务,让刘氏掌中馈,褚肆也是经过深思熟虑一番才决定的。
并不是一时怒火上头。
舒锦意道:“丽妃怀了身孕?”
“宫中内闱,一个妃子怀了子嗣也没有什么稀奇的,”褚肆伸手轻揽过舒锦意的肩,将她带到座位上。
舒锦意嘴角泛起抹冰冷的笑意:“你说得没错,宫闱内的妃子怀身孕也没什么稀奇的。”
七年前……
她就想让这个女人再无活路。
这个女人真是幸运。
“锦意。”
“我没事,”在最冲动的年纪没有做的事,现在的她又怎么会做。
褚肆观她的神色,缓声说:“皇上已经拟旨,给江朔赐婚。”
舒锦意倏地抬头,“赐婚?”
赐谁?
“昭华公主,”褚肆道。
舒锦意并不意外,丽贵妃怀孕,昭华公主求嫁江朔更是容易。
褚肆见舒锦意没有意外,就知道这件事肯定是有舒锦意的意思。
舒锦意也没有把握昭华公主会求皇帝嫁江朔,只是在信中分析了嫁入郑府的利害之处,让昭华公主自己去做决定。
想必现在的郑判,是气炸肺了吧。
“郑判那里又该如何?”
“后宫不缺公主。”
这是要另选一名公主嫁入郑府了。
“皇上已经拟了婚期,郑府与江府同办,”褚肆看着她的脸色,声音放轻,“江朔也有二十五了,放在一般的公子哥身上,早就妻妾成群了。孩儿也快能娶妻生子,人虽然疯了,但好歹也是对江山社稷有功劳的将军,配一个公主也绰绰有余。”
舒锦意不由瞥过来一眼,怎么觉得他这话语里有些怪?
“昭华公主到底是丽贵妃的女儿……”她在想,自己硬塞给江朔是否对了。
“昭华公主如若不喜欢江朔,却是不会主动请皇上赐婚。更不会自毁清白,女儿家的清白有多重要,昭华公主难道不清楚?”
舒锦意突然想到了什么,眨了眨眼。
褚肆见她做出这般表情,一怔。
舒锦意忽而摇头苦笑。
原来如此!
原来昭华公主频频找江朔麻烦竟是因为喜欢,到是她前面想多了,总以为昭华公主是真想找江朔算账。
她这算不算无意中撮合了他们?
江朔都疯成那样了,昭华公主都能瞧得上眼。
昭华公主应当是真的喜欢江朔的吧。
她这也不算是办坏事,给江朔拉了一段好姻缘。
江朔跟在她身边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总该回到这里安身立命了。
想到龙安关最后一战,舒锦意心倏地一紧。
她突然后悔,为什么要拉着江朔进来。
她一个人也可以。
她还有死士,有埋在皇城内的人。
应该足够了。
江朔可以继续做他的疯子……
“锦意!”
褚肆猛地握住她微凉的手,担忧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公主能喜欢江将军那是最好不过的了,”舒锦意笑笑。
落在褚肆眼里,却极极的勉强。
褚肆黑眸沉了沉,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凑得太近,舒锦意可以感觉到他纯净的呼吸:“不要想着别人……”
舒锦意怔忡盯着他。
褚肆心里堵得慌,舒锦意在意他以外的人,这让他想要捏碎出现在她脑海里的影子。
“那我该想谁。”
舒锦意眼眸的亮光瞬间黯然,欲要出口的话叫褚肆说不出来。
想我,一直想着我。
我只要你抬头多看我一眼,心里多想着我一下。
这般就足够了。
他在心里咆哮,她却听不见。
就像以往那样,她心里只有家国天下,只有别人。
“我有样东西要给你,”在他的咆哮里,舒锦意抬起头看他。
褚肆凝视这双眼,心怦怦直跳。
在他失控之际,舒锦意拿下他的手,转身走出去。
褚肆愣愣坐在椅子上,发了半会的呆,随即苦笑一声。
半会儿,舒锦意拿着个锦盒走了回来。
目光触及那个锦盒,褚肆黑眸收缩。
舒锦意将盒子推到他的面前,道:“这是整理旧书房时落下的东西,我想,它一定对你很重要……”
依着皇帝给他的期限,差不多就到了。
他没有帅印,如何交差。
褚肆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她就这么轻易将它交给自己?是不是说明,她心里惦记着自己的安危,担心他被皇帝惩处?
褚肆心里欢喜又复杂。
在这样一个适合做点什么的气氛中,褚肆朝她靠近了。
“叩叩!”
书房门被敲响。
褚肆并没打算理会,舒锦意却先一步出声:“进来吧。”
郭远走进来,感受到里边的气氛有些不对,又被褚肆冷冷瞥了一眼,郭远马上就明白自己坏事了。
“爷……属下等会儿再来……”
“进来,”褚肆阴着脸,声音夹着股吃人的戾气。
郭远欲哭无泪。
“既然你们有要事,我先出去,”舒锦意当没看见褚肆眼底里的郁气,转身冲着郭远眨巴了一下眼。
郭远眼睛一睁!
郭远觉得,自己离淌血不远了。
第174章:借刀杀人
“爷。”
郭远面色凝重盯着放在桌上的盒子。
那里边是什么东西,郭远还是有些清楚的。
他不清楚的是,为什么遗失的东西会突然回到了爷的桌上?
“先说说外面的消息,”褚肆想起舒锦意将东西送到他面前的画面,冷硬的嘴角压了压。
“是。”
郭远立即严肃了起来:“龙安关外送来消息了。”
褚肆眯着眼,示意郭远继续。
整理了半晌思绪的郭远继续道:“最后一批接触北夷将领的人最可能是贤王那边派出去的……属下已经派人过去再三确认,一旦确认,按您的意思,杀!”
然后让他们自个狗咬狗!
褚肆点了点头,“郑判那边一旦有动作,截。”
“郑判那里恐怕一时半会儿不会有那心思了,皇上改了旨,马上就要迎娶公主了。没有拿到帅印之前,皇上恐怕也不会派任他前往龙安关。”
说白了,皇帝停郑判的职,就是为了延迟郑判派遣出关的时间。
一旦帅印找着,授他帅印再正式接任龙安关三军统帅之职,真正掌控了军权,皇帝才真的放心。
郭远能看明白,褚肆自然早就看明白。
当时皇上怒而停了他的权职,其实是另一种变相的拖延。
“他与贤王明里往来,总得防一防。”
郭远颔首,视线又落到那个盒子上,担忧说:“皇上给的时间就在这几日了,爷打算如何做?”
褚肆的大手抚上帅印的盒子,眸色峻冷:“等。”
又等什么?
郭远不明,却也没敢多问。
皇上旨意下达郑府,郑府气得满脸扭曲,恨不得将面前的圣旨给摔了。
随后就匆匆出府,找到了贤王。
正聚在贤王府小别庄处的褚暨正拿着一本密函,听到有人来报说郑判来了,将密函收了起来。
还带着伤的郑判走得并不快,一张脸因为生气,正发生着扭曲。
“卑职叩见贤王殿下!”
郑判朝姬无谌行了一个大礼,端端正正的。
姬无谌细细扫过他的怒容,笑道:“本王在这儿恭喜郑将军喜事将近了!往后,都是一家人,郑将军不必虚礼。”
“是。”
郑判硬着头皮起来,怒容染上了冷色。
“王爷,还请王爷为卑职作主!”
“作主?”姬无谌讶道:“郑将军这是何故?”
见姬无谌一脸懵懂的样子,郑判也知道最近他不干实事,叫贤王生出了疑心。
咬了咬牙,道:“那江朔欺人太甚!宫中那件事,想必王爷已经知晓了。娶昭华公主的应该是卑职,谁知道叫这江疯子给搅和了,实在可气!”
郑判说得怫然作色。
褚暨拢了拢袖子,慢声说:“郑将军,这是君子之意,王爷如何替你做主?莫不是要为了这小小事件让王爷与皇上顶撞不成?如今圣旨已下,再无可更改之由。既然都是公主,郑将军又何必计较。”
一番话让郑判变了脸,“褚大人,本将自然是知晓,只是这口恶气本将实在难咽。”
这是要让贤王替他报仇的意思。
姬无谌冷了脸。
莽夫!
“郑将军,你已被父皇禁了足,如若让人看见你进了本王的府邸,怕是连本王的罪过都少不了。”
让你进贤王府已经是冒险了。
听明其意的郑判一张脸铁了青,是让他咽着这恶气和另外一名公主成亲了?
“王爷,卑职怀疑那江疯子根本就没疯!”
话音落,满室寂静。
没疯?
这种可能到是没有人多想,毕竟当时确诊的人是皇宫内院的太医们。
江朔总不能将皇宫内院的太医们都买通了吧?
“王爷何不试一试?如果那江朔未疯,此人,留不得!”郑判眼底闪过一抹狠色,咬牙道:“还有墨家的两位姐姐,她们似乎也清楚些什么,当初墨将……墨缄与这两位姐姐书信来往极为过密,虽然出发前那一封被卑职给截下了,却难保墨缄有没有给其他人送信件。”
郑判话落,察觉到室内的气氛更僵了。
郑判意识到自己的话有误,抹着冷汗连忙解释道:“这些都只是卑职的推断,之前未向王爷说明,是因为……”
“是因为郑将军忘记了?”褚暨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说。
郑判只好硬着头皮点头,冷汗都从额头滑下来了。
贤王则是似笑非笑的端坐在那儿,看得郑判骨头都凉了。
“卑职……”
“郑将军,有些事情还是适可而止,既然皇上让你娶公主,就乖乖娶回家就好。不要多生事端了,不知郑将军有没有想过,如果王爷帮了郑将军报复江将军,被皇上知晓,我们这些人会是什么后果?”
褚暨的话当然是吓唬郑判的。
到底是个莽夫,脑子转得不灵光。
冲在沙场上还能清扫几个敌人,放在朝堂,那可是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郑判想到这后果,冷汗涔涔。
如果被皇上忌惮,让他步墨家后尘……
每每想到这,郑判就忍不住哆嗦。
他没做那些事,心底里多少是松放些的。
但他在贤王和誉王之间跳动,做那两面三刀的人,背后又替他们做了不少的坏事。
一旦被挖出来,他全完了!
墨家在民间的地位极高,皇帝想要淡化子民对墨家的崇敬,恐怕还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
如果他做下的阴暗事被抖了出来,他就算是被碎成千千万万段,也解不了天下民众的心头恨。
想到自己的下场,郑判满脸的霜白。
身体在两人的盯视下,不自觉的颤抖了几下。
不能。
他不能就这么认命了。
“郑将军。”
“卑职在。”
郑判抹着冷汗,回应一声。
姬无谌眯着眼盯住郑判。
郑判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像是等着审判的死刑犯,僵硬的垂着首等待着审判官的裁决。
“今夜郑将军所言,本王会记于心,至于如何做,本王自有定数。本王还要同褚大人有事相商,郑将军旧伤未愈,先行回府歇着吧。筹备婚事,郑将军也不必太过操劳了,本王往后还要仰仗着郑将军呢。”
郑判连连作揖,惶恐不安:“不敢,不敢,是卑职仰仗王爷才是。”
“送郑将军。”
外边走进两人,将冷汗涔涔的郑判送了出去。
人一走,姬无谌就变了脸,一掌拍在桌上,震得桌子颤颤而动。
“王爷息怒。”
“褚大人,他分明将本王当成刀来使,想利用本王的手除掉墨家两姐妹!”
姬无谌怒不可遏。
褚暨神色闪动,道:“褚肆以往与墨缄之间水火不容,如若能加以利用,到不失为一计。到底墨家在民众心中有着非一般的地位,即使墨家战败,在那些愚民的眼里,仍旧是战神英雄。如若褚肆算害了墨家姐妹,皇上想要再重用他也绝无可能。”
姬无谌眸色微闪,淡声道:“褚大人以为,褚相是郑判这般的蠢货?”
褚暨被泼了一盆冷水,脸上笑容一僵。
“王爷说得极是……是臣太过得意了。”
“褚大人,你莫不是老了?”
贤王一句话叫褚暨虎躯一颤,惶惶道:“臣还能……”
“此事再议,先来说说边关的消息吧,”贤王不欲听他的辩解之词,摆了摆手,示意他打开密函商量正事。
褚暨连忙打开手里的密函,投入其间。
……
转眼。
贤王妃在府上办起了赏花宴,宴请各府贵女,命妇们。
贤王则出面请了一些王公贵臣的子弟,以及年轻臣子。
一时热闹无两!
姬无阕彼时正歪着脑袋看面色冷凝的褚肆,笑道:“太子皇兄邀请本殿,难不成褚相让本殿不接?岂不是显得本殿十分失礼?回头,又叫太子皇兄与诸位说本殿养在皇祖母膝下规矩都喂了狗……”
“二十三殿下。”
声音低沉冰寒,不察半分情感。
姬无阕小声一叹,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也不知丞相夫人怎么受得住褚相。”
褚肆挑起一边俊眉。
“二十三殿下只要记住,莫在她面前胡言,她……”
喜极了你这脸蛋模样。
不能乱言引她思起过往的一幕。
“本殿才不是这样的人!我只会同丞相夫人说褚相你心里惦记着个人!而且那人还是……唔唔……”
姬无阕后边的话被褚肆死捂住,那双冷得夺人性命的眼正死死盯着姬无阕。
姬无阕再老成也是个孩子,被这双眼的主人吓得丢了魂。
知道褚肆为人,但这般样子待他的还是头回。
姬无阕连忙摇头,从嘴里发出唔唔声。
褚肆慢慢地将捂得满面通红的姬无阕,冷凝地盯着姬无阕与那女人如出一辙的脸蛋,心底划过烦躁。
俊脸上的冷霜更厚了几分,吓得姬无阕不敢大声呼吸。
就算是皇子又如何?
也硬不过位及丞相的褚肆。
“若敢让她知,二十三殿下以后就好好呆在宫殿内,不许四处乱跑,免得……”
“不要!”姬无阕反应极烈,“我不说就是,你们这些大人就是不爱说实话!”
他也是有脾气的。
哼一声,姬无阕扭开脖子,气呼呼地缩到了角落,警惕地盯着褚肆。
真怕褚肆直接掐他脖子,而不是捂嘴巴。
“丞相夫人也会去……”姬无阕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问了一句脸色极难看的褚肆。
褚肆淡淡扫来,姬无阕也不惧道:“本殿就是喜欢丞相夫人……”
“不许喜欢。”
褚肆瞳眸一缩,释放着危险。
姬无阕不知哪儿又说错话了,可怜巴巴地瞅着他,“那本殿该讨厌丞相夫人?”
褚肆神色又是一变,气息迫压着姬无阕,“二十三殿下看来更喜欢皇宫内院的生活。”
姬无阕咬牙恨恨,道:“喜欢不准,讨厌也不准,褚相这是想要寻由杀了本殿吗?”
褚肆也知道自己跟一个小孩子这样很幼稚,还无理取闹,沉了沉脸道:“不敢。”
“还说不敢,要是让皇祖奶奶知晓褚相这般欺压一个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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