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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错之权相暖妻-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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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咄咄逼人,朝堂上气氛逼仄。
“本相若拿了个假印,想必本相此刻也该在地牢里躺着了。”
幽幽声线,夹着威慑气势。
那位何大人被褚肆随意一眼看来,面色瞬间刷地一白,没出息的朝后一退。
拿起官袖,连连抹冷汗,担心自己会不会被这个人背后算计。
“皇,皇上……臣也只是焦急帅印流落人间,落入歹人的手中,军中出乱子。一时心急,这才说了胡话。”
“何大人身居高位,在严肃的朝堂上说胡话,可是没把圣上放眼里啊。”
褚肆不冷不咸的话一落,那位何大人吓破了胆,膝盖一软,朝地上跪落。
“皇上,臣……”
“好了,”皇帝看着烦,转向褚肆,道:“帅印何在。”
这是不追究褚肆私藏帅印一事了。
“已交江将军保管。”
“噗……”
有人被自己给呛着了。
众臣不可置信的瞪大眼,齐刷刷的瞪着褚肆。
“胡闹!”
皇帝一怔,勃然大怒。
众臣也深有此感,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疯子,简直是胡闹!
始作俑者却淡淡然而道:“微臣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下此决定。”
皇帝气结,众臣差些没因为他的话仰倒。
交给一个疯子还敢说经过深思熟虑?
“皇上,微臣还有一事相瞒。”
什么?
还有欺君事?
众臣瞬间打起了精神,等着将这位不可一世的奸相给拖下马,定死罪,从朝堂上剔除!
看着众臣发亮的眼,褚肆敛着神色慢声道:“微臣秘密从民间请了神医入江府给江将军医治,数日来,已有成效,江将军已经开始好转,不出数日必能恢复以往。届时,江将军还是那个江将军,因而,微臣才提议恢复江将军的官职。且,微臣已将帅印交由江将军,以江将军此时病情,臣若是想要拿回帅印,恐怕是有些困难。”
皇帝郁结,心肝有点钝闷的疼。
胡闹,简直是胡闹!
意思是说,帅印给了江朔,那疯子就拿帅印来把玩了?
拿国家重物给一个疯子把玩,难怪能把皇帝气得脸色发青,肝儿抽疼。
“皇上,褚相如此轻视朝中重物,此罪该诛!”
何大人身边的官员大声禀言。
皇帝黑着脸,阴沉沉盯着悠然而立的褚肆,气炸了肺!
“褚相此罪当诛!”
众臣落跪,朝中竟无一人敢站出来挺他,全都是趁机落井下石。
正是讨伐褚肆的好时机,他们哪里会错过。
诛不知,他们这么一跪,到是让皇帝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也没有那么气了。
“既是如此,就将那位神医和江朔请入宫来,朕到要瞧瞧褚相请入江府的神医到底是多厉害,竟连疯病都能根治。”
“皇上?”被忽视的众臣倏地抬头,满眼的不可置信。
褚肆淡淡然的扫过众臣,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众臣却从他冰凉的眼底读到了鄙夷!
还有蔑视!
嚣张!
太嚣张了!
可叹的是他们还真拿他没有办法!
众臣被他气得心里郁郁!
李公公上前道一声“有事请奏,无事退朝”,众臣只得压着一股郁气作罢。
刚犯了错的贤王压根儿不敢这时候再惹皇帝不高兴,而被禁足在府的誉王根本就没有法子看到这场面。
至于太子。
不知为何,从褚肆昨个儿差人吩咐自己一起上朝后,他的心就忐忑,现在这个忐忑被证实了,他心肝颤。
被留下来的褚肆进了御书房,就迎来皇帝一通怒火,一股恼的将手里的折子往他的脑袋上扣。
额角边擦过的折子掉到了地上,随即就是皇帝的愤怒声传来:“褚肆,你有何话说。”
褚肆道:“臣无话可说。”
“你好大的胆子,当真以为朕不敢将你如何?”皇帝怒火涛天。
“臣有错,”褚肆落跪,神情不变,根本就不像是认错的人。
皇帝看着这个人,气结。
“你还真……”看着这张脸,皇帝竟发不出火来,无力摆手:“罢了罢了,明日将江朔送进宫来,下去吧。”
褚肆告退。
皇帝压着额角,面沉如水,鹰潭般的眼正盯着那道远去的身影,叹了口气:“像极了他。”
李公公上前拾起丢在殿中的折子,闻言也叹息道:“皇上,就算再如何,也不能因此由着褚相胡来,这次的事,奴才委实觉得有些过分了。”
皇帝倏地抬起眼,幽幽盯着李公公。
李公公脚下一软,连忙伏跪下来,手里的折子跟着掉地。
“奴才多嘴,奴才多嘴……”说着,自打起了嘴巴,啪啪作响,一边小心翼翼地窥着帝王的脸色,发现帝王面容铁青,李公公吓得身子抖动,下手更重。
皇帝看着李公公的动作,并无阻止的意思,更没有喊停。
殿内的噼啪声没断,皇帝抬眼朝殿门望去,落在天碧间,视线有些模糊。
依稀有那人的身影掠过,再细看,却无影无踪。
皇帝眸色深深,低首继续批阅折子,对下边自打嘴巴的李公公并无叫停。
褚肆一路出宫,在宫外碰见未去的太子。
姬无墉朝褚肆问了声,就若无其事的走到了一边,褚肆跟随走几步,“不知殿下在宫门相候,可是有事找本相。”
姬无墉嘴角一抽,你就装吧。
“褚相有意让本宫入军营。”
“殿下可愿?”
褚肆干脆直问。
姬无墉一怔,神情深沉,腔声低哑:“褚肆,你知道本宫不能。”
褚肆眸光锐利,话语直捣他心头伤:“太子殿下以为自己有何资本。”
姬无墉面色微变,冷眸一眯,与往日的姬无墉相去甚远,气势一变,仿若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那么褚相以为本宫有何资本?”
“太子,无任何资本。”
扎心伤人的话,还真是褚肆的风格,说得毫无负担。
对谁,都不会手下留情。
“本宫若去,待本宫归来时,她怕已为人妇,褚肆,你为一个墨缄忍耐如此,为何本宫不能?”姬无墉冷冷质问。
褚肆凌厉扫来:“你不能,我亦不能。太子莫忘,本相娶的是何人。”
姬无墉面刷白,身躯僵硬。
“有舍有得,且看太子是舍情还是舍势,得失在太子一念之间,儿女私情,并不适合此刻的太子。若非因一人,那女子早该死在本相手中。”
冰冷无情的声音落下,褚肆负手而去。
“褚肆,你敢动她,我姬无墉便是踏遍血尸也要将你碎石万断!”
凌然声传送去,姬无墉自己便愣住。
褚肆冷然的声音从前边传来:“太子有此心,本相随时恭候。太子连自己心爱的人都护不住,守不得,又凭何爱人?”
姬无墉血色尽失,后退数步,掩面,心底自嘲狂笑。
褚肆说得无错。
是他,狂妄了。
褚肆沉着脸,坐着马车直接回府。
一路阴沉的脸,在抵达褚府之际,又放了晴。
“相爷!”
入得院门,行走的仆人们纷纷行礼。
褚肆偷偷瞄了两眼后院门,确认着什么。
不想这时的柳双走过来,看见偷瞄的褚肆,脚步加快走过来,嘴边压着笑,行了礼道:“相爷,少夫人在屋里呢,不在这儿。”
褚肆收起目光,颔首大步走回屋。
走到屋前,见白婉就将人招到边上来,白婉规矩地低头听吩咐。
不想褚肆却问了一句:“少夫人身子不适,可有给她熬补血汤药?”
“啊?”白婉倏地抬头,“少夫人身子不适?奴婢不知,奴婢这就去给少夫人请大夫过来……”
“不必了,不是什么其他不适,”褚肆掩饰那丝的不自然,道:“只是失血过多……情绪不佳,你熬些下火的补血药汤就可。”
白婉被这通吩咐得莫名奇妙,听到失血过多,脸色刷地一白:“少夫人何时受的伤?”
褚肆脸上更为不自在,摆手:“且去准备,莫多问。”
“是。”
白婉急得招呼几个丫鬟去给舒锦意熬汤药。
褚肆进屋,正面就迎上出来的舒锦意。
“阿缄……”
“你又乱吩咐白婉做甚?”舒锦意站在门前,看着他。
褚肆几分讨好地道:“无甚,只是看你最近辛苦,叫她熬些大补汤药好好给你补一补身子!”
舒锦意余光斜着他,有点怀疑。
褚肆轻声说:“昨日是我不对。”
“不对?”舒锦意摇头:“你无错。”
无错?
褚肆有点傻眼,无错你踹我做甚?还把我赶出房门!
不过,胆小的褚肆不敢直接问。
“那晚上……”
舒锦意悠悠道:“这几日心火旺,为了避免不伤着相爷,还请相爷在客房将就几宿。”
将到口的话憋回去的褚肆:“……”
也罢,等这几日过了就好。
作为男儿变作女儿身,承受这些女儿家这些羞辱的东西……阿缄必然是烦躁异常。
他要体谅阿缄!
不知褚相爷脑补的舒锦意见他面色几下变幻,叹了口气,主动过来替他解官服勒紧的衣带,褚肆被她的动作惊得一愣,定住身体,痴痴看着低头在他胸怀前的人儿!
舒锦意没问他宫中发生了什么,安安静静的替他解了官外袍,套上闲衣,将他按坐到椅子上,给他捏肩,揉脑部穴位,消疲劳!
褚肆喜得心脏怦怦急跳,漆黑的眼底全是喜悦的笑意!
屋内安静得透出股暖洋洋的温馨来,端药汤过来的白婉都悄然的退了出去,不去打扰两人详和的气氛!
第191章:相爷认栽
刑部。
通身黑黝的马车将将停止,刑部尚书周袑就带着人匆匆出来相迎。
舒锦意一身侍卫服跟着褚肆下马车,落后一步,姿态恭谨。
“褚相爷!”
“周大人,”褚肆一揖,“辛苦了。”
周袑笑道:“此乃下臣的本分,”他凑近,压声说:“依照相爷您的意思,那女人一直留着气儿。”
褚肆满意地点点头。
“相爷快里边请!”
踏进刑部的大门,刑部尚书周祒回身看了几眼,朝身侧的人使眼色。
有人悄声派人出去。
褚肆带来的人暗地里跟着刑部尚书派出去的人移动。
刑部大牢不小,底下大牢充斥着刺鼻的腐霉味,潮寒呼吸不畅。
铁链走动的声音从底下传出来,走进这儿的人,胸口好似有一块巨石垒着,直压得透不过气。
脚步不自觉的放轻,回声荡轻了些。
地牢越走越深。
往下越是潮湿难受,褚肆俊眉微蹙,侧目来看舒锦意。
舒锦意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她没那么娇弱。
“嘚嘚!”
一道微不可察的声音从最底层的牢门传出来,舒锦意站到褚肆的身边。
门被牢头打开,刑部尚书将褚肆请进牢门。
舒锦意跟在身侧。
褚肆一摆手。
刑部尚书愣了愣,最后还是带着人走出去。
郭远跟着走上一层,守住门口的方向。
幽暗的角落,慢慢爬出一道影子,身上已经找不到半点的好来,衣服沾有血污,有泥土。
如果不是看见一点影廓,舒锦意都快认不出这就是那与自己七分相似的叶惋惋。
叶惋惋一家被姬无舟派出去的人找到了,然后当场处理得干干净净,让后来的人无法拿个现形。
为了保全自己,姬无舟无情的牺牲掉叶惋惋。
叶惋惋拿着假帅印入府,因为对姬无舟动了真情,不肯再听从舒锦意的命令,她以为只要自己不行动,不说出原由,就能相安无事。
可惜她错了。
姬无舟不可能会放过她,连她的家人都难逃一劫。
叶惋惋悔恨。
却已无用了!
“褚相……”
叶惋惋沾了血污的手慢慢伸出来,想要抓住褚肆的衣摆。
褚肆微微偏开。
叶惋惋无力的转了一个身,从幽暗的光线里看到了身着男装的舒锦意,染着痛色的瞳孔微缩,“丞相……夫人……”
舒锦意站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
“若你肯乖乖听话,也不会落得今日下场,你的家人是他亲自动的手,刑部这儿,他吩咐让你死得干脆。”
无情的话语,正催毁着叶惋惋最后一念。
“不……”
“没有褚肆,你早就不该活着。”
叶惋惋双眼被泪模糊了,凄声叫了起来,“不可能,不可能的……他会救我出去,他对我那么好,怎么可能不会来救我!”
直到最后,她仍旧奢望那个无情的男人来救她。
舒锦意眉眼一冷:“如今,他自顾不暇,如何救你?”
姬无舟不会傻到这种地步。
“丞相夫人……”
“留你一命,不过是想让你死得明白,叶惋惋,你当以为他真心喜欢你?”不过是她利用了姬无舟那点愧疚心理将叶惋惋送进去罢了,可惜,这个女人不肯配合。
到最后还反咬她一口。
这样的女人,舒锦意绝对是不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不……”叶惋惋从喉咙里滚出凄厉的叫声。
叶惋惋以这样的结果收场,是她咎由自取。
如若没有后来那一出,叶惋惋的命,舒锦意完全可以保全。
可惜。
舒锦意退开一步,走到牢门。
褚肆跟着身后,“为这样的女人让自己不舒服,不值。”
不过一枚起不得作用的棋子罢了。
“假印到底是她带进去的,我给她一个明白,也算是报答她前面所做。”
否则叶惋惋直到死,也不知家人的情况,更不知杀害她家人的人是谁。
其实在事后,舒锦意完全可以要求褚肆去保全叶惋惋无辜的家人,可她没有。
这就是对叶惋惋的惩罚。
说她冷血罢,无情也好,都不重要了。
将来下地狱,她亦无悔。
褚肆温厚的大手握过来,包裹着她冰凉的手。
叶惋惋本就到达了极限,经舒锦意那话的刺激,再无活下去的意念。
褚肆握紧她的手,心道:他的阿缄还是太过仁慈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的阿缄才能在边关建下如此威信。
有一颗爱民如子的心,有万夫莫敌的盖世武功,一切为民战,为民而生。
他的阿缄,总是对别人太好,对她自己太残忍。
踏出地牢大门,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舒锦意才觉得舒心了些。
这次大伤姬无舟,将他在狩猎场积攒的宠信击碎得七零八落,也算是值得了。
她自然晓得,不能一蹴而就。
“褚相。”
刑部尚书周祒笑迎上来。
“里边的尸体还劳烦尚书大人处理了。”
刑部尚书颔首,朝褚肆请出了刑部大门。
直将人送走,刑部尚书才看见出去的人回来,远远的就冲刑部尚书摇头。
刑部尚书连连皱眉。
看来是褚肆的人在外面拦截了。
……
从刑部出来,两人就在宫门静等。
时辰掐得刚刚好,江府的人与褚肆从民间找来的神医出了宫,江朔歪着头看过来。
舒锦意身着男装站在褚肆的身边,迎着风,朝宫门口这边看去。
江朔顿了半晌,与神医一同走过来。
“相爷!”
神医恭谨的朝褚肆作揖。
褚肆点点头,然后神医由徐青带上马车,先行离开。
“江将军先请上车吧。”
舒锦意先开口打断三人间奇妙的沉默。
江朔咧牙一笑,露出一派的纯真神情来!
跟着江府的人爬上马车,先驶离无地。
舒锦意微松了一口气,知道褚肆在皇帝面前举荐江朔,又谎称帅印在江朔的手中,舒锦意真不知道该有说什么。
被他气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安心了?”
褚肆低首轻问。
舒锦意叹道:“马上就大婚了,丽妃那关是过了,往后,且就看他们自己了。”
希望昭华公主能偏向他些。
舒锦意的担忧,褚肆自然清楚。
“不过是宫中娘娘,女人在男人心中维持的新鲜度总会减少,后宫三千佳丽,有的是人取代她。”
“已经快八年了,她仍旧圣宠不衰。”舒锦意斜过来一眼,上下打量他。
褚肆被她瞧得浑身不自在,“怎么。”
舒锦意道:“我只是在想,当初我能强势些,将她带走,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的事。”
少年时期的自己,总有很多后悔事要弥补。
褚肆心一紧,箍紧了她的手,眼沉如墨:“阿缄,你还惦念着那个女人。”
当初那个女人那么喜欢阿缄,皇城第一美人,墨缄最喜爱的女人。
刺疼他的字眼,不断的从别人的嘴里传来。
有嫉妒不完的人,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他都嫉妒得发疯。
只要是能亲近阿缄的人,他都想要一一剪除掉。
“我愧对阿浅。”
“阿缄!”
褚肆捏紧她的手腕,眼神有些阴鸷。
舒锦意一怔。
该死!
褚肆对自己再次失控懊恼不已,竭力松开了一些力道,“阿缄,我受不住。”
舒锦意道:“褚肆,阿浅不是别人,当年她错爱,我……没法回应她。”
没人知道,她是怎么伤了那皇城第一美人的心。
正是那年,她进了宫。
自己是间接害死阿浅的人。
如果当初好好说,不用那么刺激的方式断了她的情念,也不会有后来的事。
皇都第一美人,何等的风光。
一朝入宫门,一朝圣宠!
直到最后,害得她香消玉损。
二十三皇子出生的那一年,墨缄跟随父亲入龙安关,直到死,他们都没能见上最后一面。
得知消息,冒死从边关疾奔回城,别人都说墨缄疯了,不要命了。
墨缄冲进皇宫,险些将那夺了圣宠的丽妃毙命剑下,若非皇帝仁慈,念她有大功,定不会饶她性命。
从副将位直降伍长,她无悔。
她悔的是害了那个女人的一生。
“阿缄。”
褚肆庆幸墨缄没有回应那个女人,更没有娶了那个女人。
现在,这个人是他的!
是男是女好,都没人能从他身边夺走了。
是他太钻牛角尖,非得揪着过去不放。
舒锦意苦笑,主动靠进褚肆的怀里。
褚肆轻舒了口气,揽紧她的身子。
……
直到掌灯时分他们二人才回到府用晚膳,气氛还算尚佳。
且不去理会,刑部尚书汇报今日地牢情况给贤王,更不理会誉王府那边有什么反应,舒锦意松懈下来,身上骨头有些叫嚣,赶紧将放了浴汤。
白婉几人从旁伺候着,见她神情疲倦,便在小箱子里挑些安神的药液倒入浴汤内。
舒锦意手搭在浴桶边,闻到一股清香味,侧目看了眼白婉手里的青玉瓶子。
整个人震了震。
“怎么拿了这东西过来?”
“奴婢见少夫人面有疲倦之色,特地给您倒些安神的药液消消疲!”白婉笑着又倒了一些进来。
舒锦意:“……”
粗心的丫头!
什么消疲,分明是不想让她好好歇息!
罢了。
“味道重,收回去。”
“是,”白婉连忙将青玉瓶子收回去。
舒锦意抚额,赶紧洗完,穿好衣躺榻上。
夜里辗转反侧睡不着,被自己这一身香给香得没法入睡,身上还有些不对劲。
舒锦意坐了起来,烦躁的在屋里走来走去,手里扇着风。
试图将自己那些躁气扇走。
褚肆坐在书房里,不知道第几次将手里的公务拍在桌上了。
压下心底的烦躁,强迫自己看。
“噫呀!”
房门打开,守门的白婉和清羑连忙问:“少夫人,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
舒锦意步出门,吹了一口凉风,总算是舒缓了一些。
摆摆手,道:“我到前面走走,不用跟着了。”
“是。”
欲要跟上的两人退了回去。
舒锦意走到小径上,那口凉风吹过后,走远了,那股烦躁劲又上来了。
走到蓄水的地方,给自己两把凉水,又维持了一段时间,奇怪的感觉又翻涌上来。
并不是多猛烈,只是让人很难耐。
隐隐约约的,总有种奇怪的感觉。
“见鬼。”
半个时辰后,舒锦意从小径走回来。
推开书房的门,里边的人惊喜的抬头来,舒锦意就瞬间清醒了,她来书房作甚?
一定是那股香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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