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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错之权相暖妻-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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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得飚了眼泪的二十三皇子,仰着水眸。
突然一下子就撞进了褚肆的长腿上,拿茶糕的手一下子就抱到他的长腿上,“褚相。”
叫一声,嘴巴一扁,忍不住流了泪。
褚肆没有将这小孩子剥开。
“我知道你不是在利用我,你在照顾我。只有你对我最好了,即便是太后祖母的面前,我也要卖力讨好!不然,我就会像那些没娘的孩子一样,过得很惨很惨!”
喘着大口的气,小孩子眼泪糊了一脸。
“你教我怎么在太后祖母面前说话,怎么讨好,暗地里处理那些曾经欺负过我的宫人……我都知道。”
“二十三殿下,您失态了。”
褚肆冷静的话,将二十三皇子的胡话给打断了。
二十三皇子蓦地放开他的大腿,退后,吸吸鼻子,将眼泪吸了回去,然后拿起撞得有点变形的茶糕吃了起来。
“味道很不错,以后,褚相能多拿些来吗?本殿可以再拿其他的东西来和褚相做交换。”
“臣无事可求。”
二十三皇子满脸的失望。
褚肆像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拿了一个铁盒子送到了二十三皇子面前。
“这是!”
二十三皇子眼珠子一亮!
“这是臣的夫人令臣交给殿下,臣也不知是何物。”
二十三皇子黑亮的眼珠子四处转悠,也没有看见什么丞相夫人。
飞快的接过铁盒子,“替本殿谢过褚相的夫人!”
说完,他转身就跑了。
二十三皇子刚跑远,从褚肆的身后走出一抹铁灰色的纤影。
褚肆转身,看着男装的舒锦意。
舒锦意看着孩子的方向,久久没有回神。
褚肆走到她面前,握住她的手。
舒锦意回神,看着他摇了摇头,“我没事。”
褚肆却看着她。
“他是个坚强的孩子!”舒锦意叹息:“阿浅要是知道了,该多心疼。”
褚肆捏紧她的手。
舒锦意笑了笑,继续说:“在某种意义上,阿浅是我那一生中最好的朋友。”
也是唯一的朋友。
以女子的角度来算,确实是唯一的一个。
她以为自己奢求的东西已经有了,当她要向阿浅坦白一切的时候,阿浅却先向她表明的爱意,她以最残忍的方式拒绝了阿浅。
害了对方。
此后,她也不奢望以女子的身份生活,即便是在暗地里,她也不允许自己那样做。
“阿缄。”
“走吧,我久呆了会引人怀疑,”舒锦意转身,朝那条宫道走,身边是沉默的褚肆。
……
这日,舒锦意同刘氏梳理了手里一部分的账目,有家银楼的数目对不上。
午时,舒锦意就拿着手里的账本前往那家银楼对账。
身侧只跟着书颐和清羑。
从银楼对账出来,天色已经有些稍晚了。
回府正好赶上褚肆回来的时辰,舒锦意算好了,就差人马夫驾车到前面的小摊,买了些茶糕。
途上,经过一条横巷。
一条纤影狼狈的从里面出来,车夫急忙勒住马。
纤影顾不得那么多,一下子就爬上了舒锦意的车驾。
车夫鞭子一甩,眼看着就要将人甩得皮开肉绽,舒锦意轻声道:“让她进来吧,马上驾车离开。”
“是!”
车夫只好收住了手里的鞭子。
“让她进来。”
马车一动,舒锦意吩咐挡在车厢前的两个丫鬟。
“多谢丞相夫人!”
女子钻进来,让舒锦意看清了面貌。
舒锦意在她的脸上扫了两眼,波澜不兴地道:“原来是李小姐。”
“丞相夫人。”
眼前这位不是谁,正是李家的小姐李满华。
舒锦意不清楚这怎么回事,不过她可记得褚肆派了人保护她,不至于让她被人追成这样。
“李小姐不解释一下?”
事关褚肆,舒锦意不得不问一句。
“我,我……”
李满华低下头,吱吱唔唔。
“停下。”
舒锦意冲外边叫了一声,马车立即停,“李小姐就在这儿下吧。”
马车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显然是什么人追了过来。
李满华漂亮的小脸刷地一白,顿时转过来,带着哀求看舒锦意:“丞相夫人,是贤王府的人。”
舒锦意黑眸微眯。
“怎么惹了贤王府的人。”
“是,是……”李满华想解释,也不知是不是难以启齿,耳根子都红了,咬了咬牙,最后还是说了:“是太子殿下。”
“什么。”
舒锦意闻言,连连皱眉。
怎么牵扯了太子,要是褚肆知道,非得气死不可。
舒锦意也不是笨蛋,当然明白贤王府的人为什么追来,又提到了太子。
定是太子安奈不住来找李满华,被贤王的人给发现了,想要追过来一看个究竟。
“加快速度回褚府。”
车夫应一声,甩起了马鞭。
李满华不敢去看舒锦意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位丞相夫人的眼神有些可怕!
到了褚府,夜幕已临。
舒锦意带着李满华从南侧门进。
李满华心里忐忑不已,不敢想像褚相发怒的样子。
那个可怕的男人。
“少夫人?”
正要从南侧门出去的徐青看见舒锦意愣了下,再错开视线瞥见李满华,脸色徒然一沉。
“李小姐怎么会……”
“你们爷呢?”
舒锦意没功夫和他废话。
“在前门等着少夫人。”
听到这句话,李满华心底一跳,又有点担心地看舒锦意。
在前门等着,是不是要训斥丞相夫人?
想到舒锦意不问缘故的就将她带进府,李满华更是担心舒锦意的处境。
“丞相夫人,让您为难了。”
舒锦意瞥来一眼,“确实是让我为难了。”
李满华咬唇。
进到前院,借着四周的灯火,李满华在后院门看见了那条颀长的身影。
李满华下意识的站定,不敢上前。
舒锦意身边的丫鬟也跟着站定,没有随舒锦意的脚步上去。
舒锦意没走到,褚肆就先朝她走过来。
李满华忍不住偷偷抬头看去。
然后,她就被眼前的一幕给愣住了。
那个可怕的男人没有发怒,而是温柔的抚着女子的发,声音温和的传来:“怎么从后边回来?母亲说你出去对账。”
“只是些小问题,”舒锦意避开他的手,指了指李满华。
褚肆的视线投过来,李满华吓得连忙低头。
看到李满华,褚肆蹙紧了眉,声音与方才有着天差地别,冷冰冰的:“这是怎么回事。”
这话是问李满华。
“见过相爷。”
褚肆冷沉沉的看着她,没说话。
眼看着将李满华吓晕过去,舒锦意替李满华解释了起来。
听完后的褚肆转过身吩咐徐青:“将人送回李府。”
“是。”
没有说怎么处理这事,直接下令将人送回去。
李满华脚还没有站稳就被送了出去。
“没问题吗?”舒锦意问。
褚肆沉了沉脸,摇头。
没说有没有问题。
太子安奈不住,就要承担这个后果。
总该让他长一长教训。
舒锦意没有管这事,先回屋。
屋里的晚膳已经备好了。
将李满华的事抛开,两人安静的用晚膳。
“今天褚容儿那里闹了点动静,大房这边未出阁的小姐趁机闹乱子。想来老夫人是没有办法再管你那件事了,后宅的事没管好就来管前边的事。”
舒锦意指的是老夫人要褚肆退出朝堂的事。
褚肆却突然道:“这事,你是怎么看。”
“是指后宅这些女人事,还是你自己?”舒锦意愣了愣问。
褚肆道:“后宅由他们自己闹。”
言下之意,他从来不在乎后宅的平静。
就连褚容儿做出那种丢脸面的事,他半点也没在意。
舒锦意笑了笑,站在门边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陪她到外边走动走动!
褚肆黑眸微亮!
长身一起,快步过来握住她的手,走在前面牵着她走。
舒锦意盯着他的侧影,无声一笑。
“我当然希望你能走得稳稳当当的,丞相位毕竟是你自己争来的。”
怎么轻易说退就退。
他一退,就是死路一条。
傻子才会那么做。
老夫人压根就是将他往死路上推,舒锦意不明白,难道褚肆不是老夫人的亲孙子吗?
而且这般出色的孙子,放在别人家里,早就当金娃娃一样供着了,谁会像老夫人这样总想着让大儿子占尽先机,打压孙子,逼他上绝路。
“你不屑。”
褚肆突然闷闷说。
舒锦意一顿,然后笑了一声:“说什么。”
“你不屑我使这些手段。”
当初阿缄可是使劲的嘲讽他。
可是他太需要权力了,他不光是要保护自己,同样的也是要保护阿缄,与阿缄并肩。
可惜,他没有保护好阿缄。
这是唯一让褚肆挫败的。
“你做得对。”
是她错了。
有时候,人就要不择手段。
“阿缄!”褚相爷激动得睁大了眼,欣喜地看着她。
舒锦意愣住,不明白他有什么值得这么高兴的。
“你,你……”褚肆有些语无伦次,“你认可了!”
看着他忽然弯起的嘴角,还有脸上浅浅的笑,舒锦意这一刻,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就因为她的认可,他就高兴成这样?
这个傻子。
“是我错了,褚肆,我错了。”
“阿缄没错。”
舒锦意笑了笑,没有再往下说,带动着他继续往前走。
一步一个斜影,然后斜过来,和他高大的影重叠在一起!
虽然被他的阿缄认可了,可怜的褚相爷依旧还得躺在书房里过夜!
他的阿缄真狠心!
第194章:强行洗白
皇城的碧波湖上吹起凉凉夜风,趁夜,江灯尽起。
前方有行船无数,亮着的灯笼漂在江面上,沾着江面的雾气,有种世俗安宁!
独那萧萧角落那艘,无半点光亮。
素白的月高挂,幽幽斜照这艘船。
“哗啦。”
江水侧划过,波纹揉碎了月光,起起伏伏。
一道身影立在船边,泛白的五指紧拢在手心里,指甲陷入骨肉。
手心的疼痛,也无法拔弄他心底的悔。
远远眺望,身影隐隐有几分嶙峋,几分凉寒。
长发被风撩起来,勾连着衣襟,夹着丝丝冰霜的冷意。
他眉峰疲惫里藏着伤情,脸有点苍白,月光斜照,仿佛带着一种病后的憔悴感。
身侧,一条侧对的颀长暗影。
从倒映上可辨他负着手,对身侧人的伤感无甚感觉,就好像是,此人不是人,而是荡荡空气。
“褚相。”
声音嘶哑悔恨。
褚肆动也没动。
“阿华会如何,本宫不敢确定,”悔恨的话硬生生从他的喉咙里挤出来,“是本宫对不起她。”
“太子,”褚肆淡淡打断他,却没有下文。
“褚相,你说得对,本宫无甚用处,废物。”
夜幕里的褚肆,终于蹙起了眉。
自暴自弃,愚不可及!
“既然太子难担大任,只顾儿女私情,本相可给太子想一个折中的法子,远离皇都,从此隐世埋名。以平民过完下半辈子,只是那时候,太子的人身安全,可不由本相来护。”
太子变成平民,还隐了世。
李满华就算是肯跟着他,也总会有一天会死在追杀的路上。
太子纵然武艺高强,也护不得她周全。
颠沛流离的生活,是他想要的吗?
褚肆无情的话冲进姬无墉的心里,撞出一道道波纹。
来不及了。
“这是太子自己闯出来的祸,就要自行承受这后果。”
他早就警告过姬无墉,不要轻易和李满华接触,姬无墉竟然大胆到将人带出去。
简直是将尾巴交到了敌人的手里。
太子可以娶李满华,但以她的身份,只有做妾。
太子不愿意让心爱的人受委屈,只能拖。
可拖得越久,对他也不利。
迟早是要娶了与太子有婚约的那个女子,即使是相爱又如何?
在强权面前,他没得选择。
皇帝让你娶谁,就得是谁,没有任何的退路。
退,则死路一条。
就是褚肆也不敢拍着胸脯保证可以让太子脱离皇帝的眼皮底子,他能做的,只能是替太子谋划。
朝局如此,他曾想要灭下这些人替墨家复仇,也算是顺道给太子清一清前路。
奈何,太子作茧自缚。
还给他找麻烦,一旦让他们发现前边他派人保护过李满华,第一时间就猜出他背后支持的人是谁。
这可不是闹着玩。
褚肆面容沉如水,对太子的所为,半点同情都没有。
差些就将盘子翻了,没掐死他就已经很仁慈了。
“明知后果却犯,褚相可不是如此吗?即便是家中有小妻,却还对那个人念念不望,为他做到那种地步。我亦是如此,褚相,与人相爱有错吗?谁说皇室子弟不能有爱?”
太子的言语里夹着愤世的质问。
爱一个人,怎么能控制不见。
他忍不住。
即便是当年的褚肆也忍不住。
只是他们的情况不同罢了。
“到底是为什么,父皇他无情无心,我们就不能有?”姬无墉指着自己,眼眶里布满了血丝,里边,有一丝的狰狞色,“褚肆,你说得无错,九五至尊,只有站在那个位置,我才能护她,拥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行为。”
褚肆淡淡地看着他,没有回答他的愤恨。
等他发泄够了,褚肆才道:“为了不引起麻烦,放在李家的人,如数撤除。”
“褚相!”
姬无墉满脸的不赞成。
“如果不想她死得更快,太子该知道如何做决定。”
褚肆冷冷抛下这话,身形一跃,从江面掠了出去。
随着他这一去,湖面荡漾圈圈细纹,直到消失不见。
姬无墉仍旧僵直立于船前,一掌愤然拍下。
船身塌了一边!
舒锦意坐在石凳上,看见从外面回来的褚肆,迎上去。
“如何。”
“由天定,”褚肆这话意思是说他不再管李满华这件事,机会只给一次。
太子不听劝告,只能由事情发展。
他不是大善人,事事为他人着想,为他人出谋划策。
舒锦意察觉他表现出来的无情一面,没有觉得意外。
这人,只有对她才会缓和自己的脾气。
对外人,该狠则狠。
唯独与她沾边的东西,他总能犹豫不决。
“你已做到了本分,是太子自己太不小心了。”
怨不得人。
只是……
当有一日太子登上九五至尊位,会不会心怀旧恨,对他翻旧账?
人的力量总会有枯竭的时候。
……
老夫人高氏“病好”了,他们这些人日常都要到跟前请安问好。
这日,也不知道褚玥触怒了老夫人什么,使得她发了好大一通火气。
刘氏和舒锦意在后面一步,进入定安堂就看见跪在屋中,正楚楚可怜抽着泣的褚玥。
看见沉着脸的褚暨,两人很识趣的没有开口。
老夫人扫了一眼过来,似没有看见两人从后边进来,冷着声对褚暨道:“蒋氏腿脚不利索了,这孩子越发没人管教,你做为她的父亲,自行带回去好好教管。那亲事既然定了,就赶紧择日子送出去。”
老夫人已经对家中的老姑娘失了耐心,心心念念着要嫁太子。
如若不是贤王有了正室,老夫人或许还能成全她做皇家儿媳的梦。
现在,已经没得她选择了。
“我不要,父亲……女儿不要嫁。”
褚玥大声呼喊。
褚暨沉脸,抬手,“将她带回屋。”
几个婆子半拉半扶的将褚玥拉起来,半强行的将人带出定安堂。
高氏皱了皱眉,看褚暨一眼,然后对其他人道:“你留下,乏了,都退下吧。”
刘氏和舒锦意将将过来,还未请安就被赶了出去。
舒锦意和刘氏走出来,就看见上官氏笑眯眯的冲哭肿眼的褚玥道喜,褚冶寒了脸对上官氏说了一句话。
上官氏讪讪一笑,回头瞥了刘氏和舒锦意一眼,领一众下人扭着水蛇腰走了。
褚容儿这副样子了,上官氏还敢这样光明正讽刺大房,本事挺大。
刘氏嘴角扯开一个冷笑,这个家闹成这样,也顺了意。
想必高氏现在非常的头疼,才不得不“恢复”过来,准备重新主掌大权。
“母亲。”
“褚玥的事,稍加打听一下,你先回院,”刘氏先将舒锦意赶回去。
舒锦意顺着刘氏的视线,看向一个方向。
那里,舒锦稚正和褚冶挨着走,两人之间的小动作落在舒锦意的眼里,嘴角微勾,“儿媳先回了。”
刘氏摆手。
回到院子的舒锦意找到了赵廉,问起了褚玥的婚事。
赵廉一怔,不明白舒锦意为何那么关心七小姐的婚事,仍旧如实说了:“不瞒少夫人,此事,我亦不知。”
舒锦意颔首,转身去了书房。
里边空荡荡的,褚肆又恢复了往常的忙碌,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外面。
舒锦意在他的桌案上看了一眼,瞧见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落下的密折子。
犹豫半晌,舒锦意还是拿起来翻看了一眼。
是边关来的一道折子,内容竟是皇帝要与北夷讲和!
甚至是有意提到两国联姻!
“啪。”
她不反对讲和。
可是墨家军……想要证清白,很难!
“皇上,你到底是如何想的,我不明白,从一开始我就不明白。”
舒锦意终于明白了过来,褚暨想要用褚玥作筹码。
这是褚暨最有力抓住的东西,一旦成功,皇帝必然会郑重的想一想在他和褚肆之间到底选择舍谁了。
真是老奸巨骨!
舒锦意知道褚暨暗地里和北夷人接触,他们到底是怎么说服皇帝欲要下这个决定的?
虽然密折里没有明说,其中却点出皇上有那个心思。
北夷的刺客刚刚在皇家狩猎场行刺,皇上就要放虎入穴,不是自寻死路吗?
愤怒。
舒锦意满腔的愤怒,捏着桌角,久久不能平息。
僵硬许久,舒锦意终究坐到了桌案前,发笔墨纸砚摊在案几上。
手提狼毫,对着空白纸张发了许久的呆,直到一滴墨汁从笔端溅落才自怔忡中清醒。
将笔掷过一旁,笑,从嘴边咧开。
无声的大笑。
竟无法下笔!
笔下,又送与谁?
帝王吗?
他接后又是如何反应?
惊魂还是冷漠弃之不理?
她不知道。
起身,走到窗边,猛地推开两扇窗。
已是秋底,云色灰浓,滚滚寒凉的风从鬓角荡过,落在胸中的尘埃,却是一粒也扫不起。
和亲!
与北夷人把手言和,她不介意,应当高兴!
打这么多年的仗,为的不就是今时今日吗?
她应该高兴!
为何心里头却无法平复,有什么东西在滚滚的汹涌着,下刻想要破腔而出。
捏着手指,手下意识的去握腰侧。
手顿怔。
那里。
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习惯放在身边的剑,不见了。
身上冷冰冰的战袍变成了女人繁琐的衣装,行动有时候甚至有些不便。
不战而和,是最好的结果!
此事她可不计,龙安关的将士,得要一个清清白白的交待。
呼了口气。
舒锦意将手里的密折子摆放回原位,笔墨纸砚放回去。
若无其事的走出书房。
赵廉这时候走过来:“少夫人。”
“何事。”
“老夫人让您走一趟。”
舒锦意一怔,怎么是赵廉传的话?
没多想,颔首间已走过去。
赵廉在后边小声道:“极可能是关乎七小姐的婚事,少夫人,您……”
“我会小心说话,”舒锦意摆了摆手,加快了两步。
褚暨还在定安堂,舒锦意进来的时候,褚暨在她的身上扫过一眼。
舒锦意朝脸色不虞的老夫人行礼,老夫人摆摆手,“容儿那儿可是你的主意。”
老夫人在这个孙媳妇面前,向来有话说话,而且非常的直白。
舒锦意抬头,眼中坦荡荡,“不知老夫人说的是何事?八小姐有自己的想法,我这个三嫂说些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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