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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错之权相暖妻-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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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锦意似乎是知道他想要说什么,率先开腔道:“你的安排不用巨细的告知。”
她没有想要知道那些。
即使是夫妻,也会有自己的秘密。
褚肆道:“阿缄,你可知,你这般,多好……”
你这个人多好,为什么姬无舟还要背叛你,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还算什么好朋友。
姬无舟不值得。
舒锦意轻笑道:“现在是谈论北夷的事,姬无舟只要短时间内不使坏,就相安无事。”
褚肆握着她的手,沉默。
“我的事已告知了母亲。”
褚肆闻言目光望向外边多出来的那几名丫鬟婆子,温声道:“母亲知悉也好。”
省得舒锦意胡来,有个人看着,他也不担忧。
每次离开这院子,褚肆总觉得不妥,总感觉有人会突然闯进来对舒锦意不利。
姬无舟已经盯上了舒锦意,随时可能的找机会对她不利。
因而,每次离开,他都会分派几人在府里守着。
报仇的事可以慢慢来,舒锦意的安危却是不能有半分的怠慢。
听出褚肆变相的说自个胡闹,舒锦意瞅着他不放。
褚肆再道:“大房这边,你自己要小心,你在外边习惯了那些,后宅这些弯弯道道你应付不来,我怕你受了伤。”
舒锦意心中一暖,由他捏握自己的手,“我会小心。”
墨缄可布阵杀敌,可提剑杀敌,但入了这后宅,算计这些阴险事,还是差了些。
他担心她会吃亏。
在那以前,墨缄可以豪爽的和人相与。
成了舒锦意,她得处处压抑自己的性子,与女子为伍。
褚肆自问,换成是自己,他也无法做到。
“弯弯道道可将它捅直了,不是更方便些吗?”舒锦意眯着眼,似笑非笑的看他。
褚肆一时无言。
许久才道:“也好,你想如何就如何,不用避讳。”
有什么事,他来收拾。
……
上官氏拿着手里的账册子进了东厢院,正向躺在床榻间,面色发黄又发白如鬼的蒋氏汇报大房这边的用度,又言说府里的收入开支过于巨大,现在每房都要清减云云。
气得床榻扭曲成鬼怪的蒋氏将枕头砸了出来,上官氏变了脸色退出来。
抖了抖衣摆间不存在的灰尘,眼神跟着阴沉了下来,嘴里冷声骂着:“呸,都成废物了,还想要占三房的钱财,简直……”
正小声骂着出门,迎面就看见一道瘦影冷冷立在前头。
冷不伶仃的被前面的身影吓一跳的上官氏退后好几步,看清楚前面那人,后怕得拍胸口,挤着笑:“是大侄子呐。”
褚冶阴森森的看着上官氏。
上官氏心里边连连打着突,“不知大侄子在这儿等三婶有何事?”
“无事,”褚冶阴沉沉地道了一句就走了进来,越过上官氏的身边。
一股阴冷的风扫过,上官氏忍不住打起了寒突。
想到了什么,上官氏漂亮的脸瞬间一阵的惨白。
这个褚冶别看着平常时正正经经的,竟连舒锦稚那大肚子破货都能搞上,要是惹到了,也不知道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来。
越是这样想,越是觉得褚冶刚才看过来的眼神很有问题。
心里不安的上官氏找到了刘氏,借着管账的事提了褚冶这里几句,“也不知母亲如何想,怎地就将人放出来了?也不怕他再给咱们家抹黑。”
刘氏瞧上官氏这副模样,只觉得心里厌烦。
“不知容儿的事可办好了?”刘氏一句话堵死了上官氏的嘴。
上官氏想要借刘氏手再整治整治大房,反过来被讽了一句,压下脸上的不快,挤着笑道:“二嫂提醒,我那儿还有几件嫁妆要添置,过半个月就是大喜日子,我得回去将府里打点好……”
说着就起身告辞了。
出了南厢院,上官氏的脸又沉了下来。
舒锦意过来正好碰见一脸不爽快的上官氏,看到舒锦意,上官氏下意识的往舒锦意的肚子瞄过,笑得有些不阴不阳:“最近锦意都不愿出门走动了,屋里的人都说你病着了,婶婶瞧着面色还挺红润,也不像是得了病的人。”
舒锦意轻笑道:“是这段时日调理得好,已没什么大碍,多谢婶婶的关忧。不过,侄媳瞧婶婶这面色到是暗沉了不少,可能是最近累着的原因,眼角纹都出来了……”
上官氏这个人向来注重保养自己,力求抓紧相公的心,不喜被人说年纪大。
舒锦意的话落,上官氏的脸色就直接变得难看,一副要笑不笑的扭曲样。
好不容易压下这口火气,上官氏沉沉道:“既然身子不适,就不要出门吹风了,免得出什么意外,叫人担心。”
说完,上官氏已经不再理会她迈步离开。
舒锦意站在原地,看上官氏消失的背影半晌,这才转身入屋。
刘氏看到她,就频频发出冷笑,这笑是针对刚才的上官氏:“碰上了?”
舒锦意知道她说的是谁:“碰着了,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
“你这身子的事怕是瞒不住人,三房这里还能动,为了你自己和孩子,今日你还是莫随着我出去了……”
“无碍,相爷派了人随行,”她指郭远。
刘氏叹气间起身:“走吧。”
东西都备齐了,刘氏带着舒锦意上梵音寺上香还愿,感谢佛主赐福,给褚肆送来了一个孩子。
前面许的愿,该来还。
香火鼎盛的梵音寺从早到晚人来人往,几个丫鬟婆子小心翼翼的护着舒锦意,避免他人的冲撞。
舒锦意实在无言以对,又不有拒绝。
出个声,就被刘氏一记眼神扫来,什么都得往里咽回去。
……
前殿的烟火味重,刘氏没让她到前面去。
舒锦意由两个丫鬟陪着,身侧还跟着个郭远,刘氏放心的让她后面安静的地方等着她。
进入后面的小林,熟门熟路的往门内进入,站在后面一片静悄悄的梅花小林中,此时并不是梅花开放时期,却正是结果时值,阵阵的梅果香入鼻,到也清雅舒服!
舒锦意往前面走进一些,一边观赏着梅果子,一边闻着香味儿。
虽淡,却舒雅!
“谁!”
前面声未落,一道影子就扑了出来,来势凌厉!
郭远面色大骇,抽出剑极力朝舒锦意这方横过来,两个丫鬟吓得就要发出尖叫,但好歹稳住了身形,将前面舒锦意拉了回来。
舒锦意站定,前面的两人已与人过了几十招。
叮当碰撞声响,隐在前面的两人走了出来。
当看到对方,舒锦意清眸微眯了起来。
“是误会,住手,”对方先喊了住手,因为对方率先看见了舒锦意。
舒锦意的视线却越过那个人,望进里面,那边有几道身影闪烁离开,显然刚才在这里密会碰头,刚巧被自己给撞着了。
在梵音寺会面?
和谁?
郭远退了回来,沉着脸看着对面,揖手:“原来是北夷大将军,失礼了。”
前头的人走上来,直直看向舒锦意,毫不避讳的,幽深的眼眸盯视着:“这位想必就是丞相夫人吧。”
“原是北夷大将军,这厢有礼了!”
舒锦意含笑福了个礼,将眼帘压了下来。
简空侯仍旧看着舒锦意,道:“夫人像极了在下的一位故人。”
“天下相似之人多之不胜数,可能是巧合罢,也不知那位故人……”
“他死了,”简空侯眯了眯眼,说。
舒锦意微怔。
简空侯摆手:“方才可有吓着了丞相夫人?可要传唤医者过来瞧瞧?”
说着,朝手下使眼色。
“不必。”
舒锦意手一抬,淡声道:“我无碍,不劳大将军了。”
说罢,舒锦意就点头示意要告辞。
“且等等。”
前面的人突然走过来,吓得身边的丫鬟赶紧护紧了舒锦意,郭远更是警惕的看着走过来的人。
简空侯无视这些人,幽幽盯着舒锦意道:“在下来乾国主要为褚相而来。”
舒锦意霍地转身过来。
简空侯继续道:“早闻褚相大名,在下就趁着两国友好关系,前来一见。只是褚相近日来甚为繁忙,想要见上一面却是极难,也不知丞相夫人可否代劳传一句话,在下请褚相与夫人凤楼一聚!明日午时,在下恭候!”
话罢,简空侯作一揖,转身欲离去。
舒锦意却突然问:“不知大将军从何得知相爷?”
褚肆的大名还没有远播到那种程度。
简空侯突然转身,那俊朗的容颜突然绽开惑乱人心的笑,“故人之口得知。”
“那位死去的故人?”
简空侯稍顿,沉思半晌道:“也不算出自他口,而是在下偷听几句。每次那故人,总不离褚相半句,在下便好奇,他口中的褚相到底是何人。今次来乾国一见,果如那人所说,心狠手辣的对手!”
话落,简空侯转身就离开。
舒锦意盯着那方寸步,一时失神。
那是自己说过的话。
何曾,自己提起过褚肆?
竟从来不知。
有时候下意识的脱口而来,自己始终是未曾发现过。
恍惚过来,舒锦意才想起自己在军中堪为无聊,与将士们讲讲自己在皇都的荒唐事,每每总喜欢拿褚肆来说趣。
她不知道,每每说到褚肆这人,自己那双眼比那天边的星辰还要明亮!
所有人都知道,只有她自己从来没有发现过,也看不见。
……
天刚擦黑,褚肆就回府。
舒锦意像往时那样站在他的面前给他脱去官服,站在身边看着他穿上闲衣。
然后开口说了梵音寺碰见简空侯的事。
褚肆身子一僵,脸色变得阴沉要滴出水来,“可有受伤?”
上上下下打量着,见她没有一丝不妥才松了口气,但语气仍旧冷硬阴沉:“以后见着这人,躲远些。”
舒锦意颔首,道:“明日凤楼那儿……”
“我一人去便是。”
“他要求我同去,”舒锦意没有避开。
“阿缄,”褚肆握着她的手,眼神深深看着她,“不要冒险。”
“这里是皇都,不会有事,”不过是去见个人,简空侯就算是算计,也不会算计她这个妇人。
简空侯是什么性子,她心里清楚。
那人是狠,是野心大,可不会莫名奇妙的对一个女人下死手。
其实,舒锦意就发现简空侯一个非常有趣的小秘密,同时,也是他最大的弱点。
只怕连简空侯自己也未曾意识到……
第205章:苟且偷生
凤楼。
格子窗被推开。
从里面探出一人的脑袋,往下面看了一眼,车水马龙,却不见他们想见的人。
窗被重新合上,北夷侍卫服的男子道:“将军,他们会来么?”
坐在桌前,修长的手指正扣着白玉杯子,将手里的酒饮尽,黑色的眸子是笃定的神色:“他们会来。”
随行的这个人是他的副将之一,事事考虑他的安全第一为准则,“将军贸然的接触这个褚相,会不会有什么不妥?”
副将更想说的是有危险。
简空侯道:“有些时候,我们还是得冒一次险。”
“您指的是……”
副将的话还没有说出来,旁边的侍卫突然出声:“主子,他们来了!”
不同于他的副将,其他的侍卫都是从皇室训练出来的,其一生都是要保护他们的主子而活。
扮作侍卫的副将是半个军师和保护他安全的属下,必要时都可以出声去阻止他的不明智之举。
就像这一次。
“竟然真的来了。”
而且还是带着那个传话的女子。
在他们看来,乾国的女人都是弱不禁风的麻烦人物。
虽然他们北夷的女人也柔情似水,可是也不会像乾国这样严重。
“相爷快里边请!”
有小二的声音传来,很快就看见了那两个人携手同行上楼来。
“褚相!”
简空侯起身相迎。
“越将军。”
两人互相问候后就直接入座。
简空侯抬手,侍卫走到楼道边守着。
跟在褚肆身边的徐青和郭远对视一眼,分开一人离开。
舒锦意抬头看向简空侯身后的那名副将,别人或许不知道,舒锦意却是清楚,这个人是简空侯的副将。
“不知道越将军将本相约到此处到底是何事。”
褚肆不费心神的直接切入正题。
简空侯看着这个男人,笑了笑,那笑容极俊,落在褚肆的眼里却是异常的刺眼。
“难道褚相以为只有要事才能请褚相出来一叙?”
一叙?
“本相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我们之间并没有任何交集。”
褚肆幽暗的眸子眯了眯。
“以后会有那个机会,只是不知道褚相是否能给那个机会了。”
他剑眉轩展,星汉朗朗,笑容逼仄。
褚肆淡淡视之,慢不经心的动作,叫人瞧不出半分心思,深不可测。
“不知道越将军的所谓机会是?”
一直没说话的舒锦意突然慢声一问,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简空侯讶异的看了过来,觉得这个丞相夫人有些过于胆大,男人的事她也敢插言。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简空侯笑道:“这需要看褚相的意思。”
舒锦意看向褚肆。
褚肆不喜欢这个男人看舒锦意的眼神,真让他觉得很不舒服,就好像是他无法插入舒锦意的另一种生活。
只要这个叫简空侯的家伙出现,舒锦意就仿佛一下子变成了真正的墨缄,展现出褚肆不知道的另一面。
“越将军请说。”
“贵国似乎有件非常棘手的事情需要褚相爷亲自着手,如果我说,这件事情我可以帮忙呢?不知道褚相有没有兴趣合作?”
简空侯笑眯眯的,只是眼底的笑有冷意。
“不知道越将军想怎么合作。”
褚肆并没有否认那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简空侯看向舒锦意,似乎是在问舒锦意是否方便听。
“无妨。”褚肆道。
简空侯有些意外,看舒锦意的眼神更是意味深长。
“既然这样……”简空侯的嘴角不由勾起抹别是意味的笑。
简空侯想要表达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想要和褚肆合作对付北夷的四王爷。
而这位四王爷在北夷朝政中撑握着大部分的内务大权,而简空侯这个做为皇帝的第八子,手里握着军中大权。
两股势力对抗,必有一伤或死。
简空侯不想输。
而且,他有这个资本赢。
才智好,还是勇气,实力,他都具有。
他是以越将军的方位和褚肆做交易,言论下是他代表效忠的一名皇子做出请求。
“褚暨暗中与他走动,恐怕褚相已经查得差不多了,”简空侯最后笑着以一句落幕。
褚肆道:“本相凭何信你。”
“信不信并不是在下能控制,只是现下的情况,似乎不容褚相多加考虑了,”简空侯很笃定褚肆会答应。
“考虑就不必,”褚肆看过来,眼底沉淀的东西很深很深,深到让人无法挖掘分毫,“越将军与褚暨有没有接触过,本相心里非常的清楚。”
冷凌如刀的眼,冷冷的放在简空侯的身上。
简空侯一怔,继而轻笑道:“在下确实是与褚大人碰过面,但他并没有选择我们这边。”
褚肆朝舒锦意这边伸手,舒锦意抬手放到褚肆的手里。
牵起舒锦意就要走的褚肆,连头也没回。
这是打算不接受简空侯的好意。
简空侯眉宇紧蹙,眸色沉了下来:“褚相这是?”
“没诚意的交易,本相没必要虚耗在这。”
语声冰凉无感情,若细细辨认,隐约间竟品出一股杀意来。
舒锦意侧眸望来,若有所思间又垂眸片刻,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透出一片淡色的阴影,看上去安静又乖巧,美丽而迷人。
褚肆不经意的往下看着这一幕,不由心神轻晃!
“褚相。”
简空侯悠悠出声。
褚肆稍顿。
“也不知在下何处令褚肆不满?”
“不可信。”褚肆依旧那样直言。
简空侯一怔,哂笑:“还请褚相明示。”
不知道他哪儿不可信?
舒锦意却对褚肆颔首,表示信他的话。
这让褚肆眉宇紧蹙,心中甚为不舒服。
而舒锦意那一个轻微的动作,落在简空侯的眼里,眸中神色变得更为意味深长。
褚肆回头,漠然道:“此事,再商定。”
话落,褚肆捏紧了舒锦意的手要下楼去。
舒锦意却突然回头,那双沉静如湖的眼从简空侯到副将这边来回扫视一眼。
眼中,意味不明。
简空侯在空中与她的视线撞上,想要看清里面闪动的东西,舒锦意已经和褚肆下了楼道。
他们夫妻二人出门离开,简空侯从窗边望去。
简空侯有一种感觉,那丞相夫人知道些什么。
慢慢看向自己的副将,若有所思了起来。
副将被自家将军看得心里发毛,“将军,您……”
“这位丞相夫人显然知晓你的身份。”
“什么?”副将吃了一惊。
“按理说,不该知道,”简空侯神情深沉了下来。
“将军,难道他们特意调查过?”副将只能想到这种可能。
“到有这可能,”简空侯没说,这边极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必然不是查实过,其中肯定有什么是他们不知道的。
副将也没有纠结这部分,而是担忧那个深不可测的男人:“将军,我们真的要和这个危险的男人接触?这人瞧着狡猾,万一背后捅我们一刀,岂不是得不偿失。”
简空侯莞尔道:“他现在四面临敌,恐怕是没有那空隙。”
……
而坐在马车内的舒锦意正对褚肆解释:“拿他来压制那位四王爷和褚暨,最为合适。”
“你当真是这样想。”
“褚肆?”舒锦意怔了怔,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
“你死在了他的手里。”
褚肆冷森森的说了句,脸寒如冰霜,隐隐透着股浓郁杀气。
刚才舒锦意的感觉没有错。
褚肆真的想要杀了简空侯!
“他只是给了我一个尊重。”
褚肆却捏着拳头,梗着脖子,一张俊脸溢着如刃的阴冷。
他宁愿她能苟且偷生!
他不愿听到舒锦意维护凶手的话,方才他就有机会将对面的人拧断脖子,可他愣是半点没漏出来。
舒锦意看着戾气大增的褚肆,心中莫名骇然。
这人,比她想像中要能隐忍,城府更深。
难怪数年来,自己竟没发现半点的异样。
就连简空侯那样的人,也未曾在他的身上发现半点的异样来。
舒锦意不由苦笑,“难道你还想要冲出去把他给杀了?战场上,他是个值得尊重的对手。”
“阿缄,我确实是想要那样做。”
“什么……”
“杀了他,”他该死。
黑眸刹那的血红。
舒锦意怔忡看着眼前突显狰狞之色的男人,一时无言。
褚肆定定看她半响,慢慢的将自己的情绪压下去,靠到车壁上闭目。
车厢内,静默无声。
……
面对简空侯,舒锦意自是不能说自己心平如湖。
回府后,褚肆就时常出入府,像她初来之时一样。
早出晚归。
虽然对她仍旧无微不至,可舒锦意总觉得他有事瞒着自己独自进行着。
那天对自己说的话,舒锦意仍旧在意。
褚肆早出晚归的第四天晚上,府里发生了一件事。
舒锦意在书房里看兵书,忽闻西厢院那边传来泼天的惊叫声。
整座府邸的人都被炸醒了。
白婉提着灯笼,走在前面。
在岔口时,与刘氏碰上面。
“是三房那边传来的叫声,你怀着身子,别凑这热闹劲,出什么事,也是他们自个兜着。”
对大房和三房的事,刘氏已经越来越寒凉了。
如果不是还在一个府邸里住着,她也懒得去瞅个明白。
舒锦意看了刘氏一眼,道:“还是过去瞧瞧吧。”
刘氏见状,也不劝,只吩咐身边的人看护好她。
西厢院内,一片嚎啕声大作。
竟是平常时温婉的上官氏发出来的,舒锦意和刘氏对视一眼,迈进了西厢院的大门。
进到二门的小花园,在假山池边看见一群举着火把的人。
还有伏在地上嚎啕大哭的上官氏,褚闵红着眼眶,扶着他的母亲。
看见大房和二房的人进来,猛然抬头看过来,火光映射下,犹显得那双眼血红狰狞!
褚玥微退一步,看见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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