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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错之权相暖妻-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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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铿锵的声音落下,满殿的静谥。
威严的视线投下,见下首的褚肆无一丝动静,道:“褚爱卿可有难处?”
“回皇上,臣为难。”
“为难?”
皇帝像是第一次听见这般好笑的话,不由嗤笑出声来。
褚肆回答得认真:“是,臣为难。”
皇帝好整以遐的看着褚肆,到也不怒不喜,就那么看着好半晌才缓声问:“褚爱卿有何难?说与朕听听。”
“其人,毕竟是臣的亲大伯,如不慎下死手,定让世人诟病。臣担那些坏名声到也无妨,只是让皇上受辱,那就是臣的罪过。”
闻言,皇帝到是觉得好笑了,“哦?如何让朕受辱了?”
“臣犯下那等杀亲族之罪,背了污名,若还担任相位,必会引民众群而攻之。而这对像,还是皇上您。”
褚相爷言之凿凿。
皇帝哼笑,已失了几分不耐,“褚爱卿,有话直言。”
“皇上,臣担心天下的子民会骂您一声昏君!”
“混账话!”皇帝拍桌。
最不喜欢听到这两字。
“若臣担了这污名,您还任命为臣,岂不是连累了皇上担了昏君之名?是以,臣难为!”
“……”皇帝好气又好笑的看着褚肆,“褚肆。”
“臣在。”
“你且就当没有这个亲大伯,他仅是一个大奸之人。必要之时,以造反罪名……杀了吧。”
后三字落下,平平淡淡,透着皇帝的杀臣之心。
褚肆突然抬起头看皇帝,那双黑幽的眼眸正盯着上首的人,久久才垂首,恭敬道:“臣领旨。”
“你大义灭亲,也不算是难为了,”皇帝这是自给了褚相一个台阶下。
褚肆得寸进尺:“请皇上下一道旨意。”
皇帝幽幽抬头来看褚肆,忽然一笑,“你那父亲若能像你这样,当初也不会英年早逝。”
说罢,皇帝拟了一道圣旨,如了褚肆的意。
捏着这道可令褚暨死的圣旨,褚肆离开了皇宫。
褚暨直接接触了外敌,在背后还欲要将乾国的天搅翻了,重新定义。
褚暨的想法太过天真了。
希望他那个三叔能够在这段时间尽可能的抽身,否则,他这把刀就要收割下两条亲人性命。
手染鲜血又如何?
只要能够明正言顺的击杀自己的仇敌,他可不乎。
怪只怪,褚暨自作孽不可活!
已经让他活太久了,足矣了。
褚肆刚离开皇宫,皇帝身边的李公公从侧殿的门领着一个人走了进来,将一摞东西送到了皇帝的面前。
皇帝垂首看着那个跪在面前的劲衣男人,目光如冷箭盯着座下的人,冷声道:“墨缄……”
……
柳双给舒锦意采办一些小饰物从府门进来,恰巧的就碰上了三房院里带着白走出的丫鬟,一个用力就冲撞到了柳双的身上。
“哗啦!”
柳双手里的盒子避不及,就撒了一地。
“对不起柳双姐姐!我不是有意……”
带白的丫鬟匆匆的给柳双道歉,慌慌张张的替柳双拾起地上的东西。
柳双瞧见这丫鬟是褚容儿之前跟前的二等丫鬟,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饰物,皱了皱眉,道:“你且去忙着吧,我自个来。”
也不理对方是不是真的伤心欲绝不能回神撞倒自己,柳双推开了对方的手,自个拾了起来装好抱起盒子就走。
带白的丫鬟还在身后连声道歉。
舒锦意正负着手,抬眸看这阴沉下来的天际,听见身后声响,转过来。
书颐正要从柳双的手里接过,柳双却突然收了回去,道:“还是查看过了再给少夫人用。”
舒锦意不喜欢那些繁杂的首饰,因此柳双特别到外面打造一些偏简又大方好看的饰物,相爷还特地让人给她画了些样式,重新打造全新。
那样式一出,独一份不能再多打造。
可见相爷对少夫人的疼宠!
“怎么?”
书颐见她这般反应,眉头一皱。
柳双将在前面碰着三房八小姐丫鬟的事说了遍。
书颐听了更是皱眉,“先拿过去给大夫查查……”
“泡过水就好,不必劳烦大夫,”舒锦意已经走了过来。
“少夫人。”
“拿些清水来,”舒锦意吩咐。
很快,清水拿过来了,还放了些盐巴,首饰如数的往水里泡。
结果什么也没有。
“少夫人,可能是奴婢太……”柳双正要尴尬,忽见舒锦意皱起了眉,“少夫人,怎么了?”
舒锦意按了按脑仁,指着她:“身上。”
柳双吓得小脸惨白,连忙奔出去,不敢停留在屋里。
“少夫人……您怎么样?”书颐赶紧将舒锦意扶到后边去,脸色也甚为难看。
三房!
他们竟敢下如此的狠手!
“这事先不要和相爷说,”舒锦意呼了一口气,道。
“可他们想要了少夫人肚子里孩子的命……”书颐急了。
“暗里解决掉就好。”舒锦意的声音很淡,很轻,无形中却透着股戾气。
那不是要孩子的命,那是连她的命也想要。
一尸两命的药,比比皆是。
“少夫人,我们该怎么办……”书颐心中发颤,沾在柳双身上的也不知是什么东西,那般霸道,不出半会儿就让少夫人有些不适了。
“先让大夫过来确认,”舒锦意可没敢拿孩子来开玩笑。
大夫过来,把过脉,无碍后屋里的丫鬟们才松了一口气。
送走大夫,舒锦意站在门槛前,凝望着这片阴沉天空,缓声道:“三房想要我死。”
“少夫人!”书颐的声音一颤,“还是告知相爷吧。”
“已经走到这一步,那也不必怨我。”
这话,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说给身后的丫鬟听。
净了身,烧掉衣裳的柳双捏了捏拳头,“少夫人,让奴婢将功补过吧。”
“你?”舒锦意看过来,眼里透着几分饶有兴味:“你无过。”
“可是奴婢差些就害了少夫人,”柳双愧疚的垂下了头,“如果不是奴婢不够谨慎,怎么会让对方近了身,染了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回来。”
舒锦意道:“现在可不是愧疚的时候,拿着这东西,到那里取一味东西回来,记住,办妥了。”
柳双接过舒锦意刚写下的纸条,转身就要走。
舒锦意又道:“那东西极其的霸道,是什么,我已写下。你去广文轩交给叫徐娘的女人,她会给你一样东西。”
“是!”
柳双郑重的点头。
“出门时,就说我身子不适,需要一些特殊药材调身子。清羑,你去同母亲知会一声,有些话就不必细说了。”
“是。”
两个丫鬟同时奔向两个方向。
白婉和书颐静立在舒锦意的身后,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
三房那边听说舒锦意身子不适躺在屋里一天了,赵管家都出门两回了,每次回来的脸色都不对。
三房以为事成了,上官氏在妆台前冷笑。
已有几日没收拾好自身了,褚容儿的死对她的打击甚大。
上官氏抿着苍白无血的唇,那双眼,全是恶毒的冷意,已不复往日的灵气,精容也垮了下来。
再也不见那韵味风情极足的上官氏,而是近乎如鬼的憔悴。
“等着吧……等你们都落入我的手里,谁也逃不掉。”
狰狞的笑,在苍白的脸上绽开,却无半分颜色,从铜镜里反射出一张鬼般的脸孔。
大房这边除了褚冶四下找路子寻找褚暨的下落,想法子联系他。
但一直无功而返,连外祖家的线都断得一干二净。
在这种恐惧的等待中,几乎要将褚冶逼疯了。
褚玥听说舒锦意身体不适,又暗中得知三房那边的动作,正坐在蒋氏的床榻边,得意的笑:“母亲,那个害群之马的贱人死了,三房那边还以为是二房作祟,现在已经开始实施报复了呢,等他们狗咬狗,我们坐收渔翁之利!到时候爹的官位夺回来,褚府还是我们说了算。”
褚玥犹浸在自己的幻想喜悦之中,却没有看见蒋氏那狰狞如鬼的面容。
因为那天气得吐血,导致了蒋氏的喉咙到现在都没能好好吐出一句话,听见女儿的话,想要回应,只能死瞪着帐顶,半个声也发不出来。
“母亲,大嫂那儿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让人去了齐家。再怎么样,他们齐家也不能就这样抛下我们大房不管。嫁给了大哥,就算大哥有错,大嫂也只能忍着,大大方方的接受。”
褚玥一边说着,嘴角咧到了耳根,眼里是疯狂的狠毒之色。
老夫人已经无力再管几房之间的事情了,现在只想赶紧将褚暨找回来。
褚肆踏入府,已是掌灯时分。
舒锦意没有守在外屋,也没有替他脱官袍。
被伺候习惯一段时间的褚相爷,自顾自脱着官服,心里面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正泡浴的舒锦意听到白婉进来报说褚肆回府了,坐在浴池边也没有起身。
褚肆已经打着赤脚,从外面走了进来。
伺候两侧的丫鬟都退了出去。
束着冠的褚相爷,除了赤腿,穿戴得整齐的走过来,看着浴池内的女子,重重闭了闭眼,压下心底的杂念。
慢慢的坐到舒锦意的身后,斜过身,撑着一手在池边,束冠的发从身后泄下,落在地上。
舒锦意顺着往后靠过来,褚肆拈起她脑后的一缕发,轻轻在指尖把玩。
屋外,有风吹来。
“轰降!”
雷电声从天而降。
浴池里,静谥无声,连水纹都没有波动,只有彼此两人轻浅的呼吸声。
第208章:可愿委身
“在想什么?”
伴随着轰隆声,褚肆轻声在她的耳畔问。
“想你所想。”
哗啦。
水声动,舒锦意就转了过来,清曜石般的眼正映着他的影子。
顺着披散的墨发沿下看,是她莹润白皙的肌肤,以及水下诱人的光景!
褚肆眸子深谙,倾下身来,“阿缄,早些与你说明,该多好!”
“舒锦意呢?她该怎么办?”舒锦意黑眸里是戏谑的笑意。
褚肆粗砺的手指腹轻轻的摩擦着她的下颌,“我已经想过了她的出路,如果不是你……这躯壳的主人应该会在一个安宁又美好的地方过完她下半辈子。”
幸好!
幸好他发现了她!
“你对她足够的好了,也是她没有这个福气,希望她下辈子投胎到大富大贵家,不必受怕。也希望她能够遇到了自己的如意郎君,尝尝这人间之爱……”
“阿缄,我希望她死,让你活着!”褚肆闭住眼,“我无法做到让你离开我的设想,你明白吗?”
“你啊……”舒锦意突然拿手撑住褚肆曲放在池边的腿上,“拉我上去!”
褚肆眼神暗了下来,声音暗哑:“还想玩?”
“你想让我冻死在这?”
“……”褚肆无法,只能伸手将人拉了起来,拿过干的布披放在她的身上,想要替她穿衣的动作在瞥见那抹雪肌之际就退开了。
舒锦意自顾着穿衣,突然问了一个问题:“倘若我未死,你我便就是这般关系,你可愿委身于我?”
“自是愿意,”褚肆没有多想就回答了她。
舒锦意回头来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低笑声从喉咙里震了出来。
恣意!
清越!
仿佛,他又看见了那个恣意妄为的美少年!
纤手利落的系上了衣带,拂了拂袖口,从他的身边走过去。
面上愉悦的笑几乎是要溢到了耳根。
褚肆盯着她走出去的纤影,半响才转身往浴池走去。
……
西厢院。
杨氏正坐在椅子上做着女红,侧旁坐着上官氏。
干粗活的丫鬟正站在厅前汇报结果。
上官氏嘴角勾起,眼里掩不住的喜悦。
“且等着吧,刘氏怕是要伤心欲绝一番了,”上官氏说到这,黑眸又眯成了一线,“如此还不够,一个女人罢,他还可以再纳,甚至可以休了再娶正妻。”
想到往后还有这些女人替二房开枝散叶,上官氏心口就似被堵了一块大石头。
“母亲,还是先缓缓,且看三嫂那儿的情况再往下一步走,”杨氏终是忍不住,劝了句。
过急反而易败。
上官氏已然没了那耐心,布满杀机的眼,看了过来。
杨氏被骇得不敢多嘴。
“依旧我的意思行事,如今我也是当家主母了,掌着中馈的主母要给侄儿送上些礼,也无甚碍事,毕竟将来这府里上下,还须得依靠他休养生息呢。”
后话落下,上官氏脸容上的笑意渗了寒冰。
上官氏这边急着处理掉二房,老夫人高氏躺在榻上,虚弱得已经不能起身了,仍旧将姚嬷嬷喊到榻前,焦急询问褚暨的消息。
褚府已经随着褚容儿的丑事名誉扫地,褚暨的事直接打击了整个褚府。
二房对府里的名誉罢,往后的盛衰也好,都不曾放在心上。
高氏恨极了。
此时却不能说,正如上官氏所说的那样,褚府还需要褚肆。
这时候撕破脸皮,褚府就真的彻底完了!
高氏却不知,此时有人想要招惹二房。
即使她在气头上,病倒了再爬起来,再往下倒,都没有去碰二房最后的那根线。
上官氏到好,直接踏到二房的底线去了。
柳双拿到东西就交到了舒锦意的手里,一直等着舒锦意的吩咐。
连带着屋里的几个都巴着眼等侯吩咐。
谁也不在那是什么,用了一个铁盒子装置,还落了琐。
柳双依着那徐娘的吩咐,没敢打开看。
“少夫人,东西拿对了?”柳双小声问。
舒锦意点头,收起让她们下去做事,不须留在屋里。
丫鬟们面面相觑,少夫人这是要将她们打发出去?
走出门外,柳双奇怪道:“少夫人她……”
“既然少夫人没有吩咐下来,我们自己也需要谨防着些,”书颐出言制止了柳双话出口。
她们四人之间信任也就罢了,府里还不知有没有其他人的眼线。
凡事都得防着隔墙有耳。
舒锦意将盒子收好,走出门。
“少夫人!”
“郭远呢?”舒锦意朝院子看去。
“郭远出门去了,说如若少夫人找,让奴婢去凤楼找!”清羑上前道。
舒锦意顿了顿,摆手,“不必了,等他回府让他过来见我。”
“是。”
舒锦意跟着带人去了刘氏那里,现在刘氏正忙活着整理相府,舒锦意也想过去瞧一瞧。
“相府霉气重,你既然身子不适就不用过去了。等过些日子,你跟着过去看看。”
刘氏拒绝了舒锦意。
舒锦意最后只能闷在家里,刘氏在后面偷偷的处理相府的事情,家里人好,外人也罢,都很清楚,褚肆是有分出去的。
老夫人这个时候根本就无法,只能由着他们折腾。
等哪天来她这儿提的时候,老夫人必然是不会答应下来的。
……
贤王近日为了褚暨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对他他的打击可谓是极大。
贤王妃即使是想要安抚也无以为力,只能请她的父亲户部尚书过来。
“王爷,褚暨这枚棋子已经废了,只能再择他人选。”
户部尚书劝说并没有让贤王压下这口气,“褚暨敢那样做,他必然是早就准备好了。”
最让他觉得生气的是,褚暨竟然早就做了这样的打算,用着他的人,却瞒着他去做二手的退路。
现在他到是搭上了北夷那边,可把他给害苦了。
在最短的时间內,他不得不撤出北夷那件事,将一切都推给了褚暨。
他不是想要造反吗?
他成全他!
杀不成褚肆,反被狠狠咬了一口,自己家里的事情处理不得当,连累了他这边,实在是他看走了眼。
谁也没有想到,褚暨会先在舒家这件事情上翻了跟头,有了这根导火线,接着就是各种的打击,最后将他自己的官位都丢没了。
贤王越想越是气!
“啪!”
掌心用力拍在了桌子上,气得要冒烟。
“父皇已经将这件事交给了褚肆来处理,我们必须在那之前将人全部撤出来,岳丈大人,后面可得麻烦一下你了!”
户部尚书道:“虽然现在是多事之秋,但皇宫那边,贤王还是多行走。”
贤王自然清楚,权势这个东西如何都是从皇帝的手里拿来的,他给谁就是谁的,不给你,即使是拿到手,还是掌握在皇帝的手里。
讨好皇帝,比什么都强。
贤王也明白这个道理。
“褚大人离开朝堂后,我们的情况就更不容乐观了,王爷,现如今,誉王已有一家独大的趋势,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
贤王沉下了脸,“太子身边那个墨家女婿,官位升得有些太快了,岳父大人那边给点绊子,走得太快,迟早会阻碍我们。”
“王爷,此人不除掉了?”户部尚书道。
“父皇对这位似乎很有容忍度,不旦如此,还升了这个人的官。”
这就是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人敢动的原因,就是姬无舟也没有半点的动静。
别人或许会说他是因为墨缄,但他知道,姬无舟根本就不在乎墨家人的死活。
“此人入皇都以来就一直和太子进进出出,皇上对太子的请求也是必应,虽然升的官位并没有有多高,可是……老父总觉得,皇上是想要重新重用墨家的人。而太子爷这里,恐怕也……”
“不可能,”贤王知道他想说什么。
“皇后已经入冷宫这么多年了,太子也一直占着这个位置,只要这个人没有死,会发生很多的可能性。”
户部尚书的一句话,让贤王感觉到了另一层的危机感。
他说得没有错,只要这个人没有死,后面有很多的可能性。
“那就让这个可能性不会发生!”
……
太子府。
姬无墉扣着手里的折子,丢到了钱君显面前,“这是从半道截来的折子,边关来的……”
钱君显一愣。
“不用忌讳,看看吧。”
钱君显拿到手里,看着了两眼,抬起头来看姬无墉,“太子,这是从边关来的折子?”
姬无墉颔首,“北夷和我们乾国讲和,墨家军不服气,起草书,同联名送入了皇都,这是从他们的手里截下来的奏书。”
钱君显大惊。
“人已经拿了下来,没有闹到宫里。”
钱君显一听,松了一口气。
“太子殿下,臣……”
“钱君显是墨家的女婿,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钱大人也不用那么惊讶,这个东西是本宫特地给你拿过来瞧瞧的,也不用忌讳,有什么话尽管说。”
“太子殿下这个折子……”
“是从什么地方来本宫已经说过了,”姬无墉不会和他说这是谁截来的东西。
就是姬无墉也纳闷,褚肆为什么要将这个东西拿给钱君显。
难道褚肆还想要将钱君显往上提拔?父皇肯吗?
姬无墉觉得自己对褚肆半点猜测不透,将来,是个特别头疼的人物。
“是,臣明白了,”钱君显是过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不该是自己知道的,他就装着糊涂过就好了。
姬无墉从他的手中拿过折子,丢进了炉子。
“你先退下去吧,今日本宫还有其他的私事要去办,”姬无墉摆手。
钱君显退了出去,想起折子的事,深吸了一口气。
姬无墉目送钱君显离开后就将人叫了过来,道:“告诉褚相,要本宫做的事情已经完成了。”
“是,”声落,人影掠去。
姬无墉站在前面好半天才招来人,吩咐:“备车,本宫要入宫一趟。”
走在半道的姬无墉,恰巧的碰上了进宫的昭华公主和驸马。
“太子皇兄!”
昭华公主掀起帘子,叫住了要往前一步的姬无墉。
姬无墉只好令人停下马车,看向昭华公主车驾。
“驸马爷也在呢,”姬无墉脸上极浓。
“太子殿下,”从旁侧看出来江朔也扬起大大的笑脸,扬起手正向太子打着招呼。
姬无墉:“……”
“太子殿下也是要进宫见丽贵妃娘娘吗?太子殿下的马车真漂亮!我能一起坐坐吗?”
能不漂亮么,姬无墉这个人最注重外表的东西,将自己的座驾打扮得花花绿绿,叮叮当当的挂满了整个马车。
远远的看见就能辨认出这是太子府的马车,里面用的东西更是奢华昂贵。
“太子殿下默许,那我就过去了!”
姬无墉:“……”
“哗啦!”
风呼啸而来,俊朗的驸马爷就已经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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